男女主角分别是鹿海蓝景临深的其他类型小说《止婚于此,鹿小姐绝不回头!鹿海蓝景临深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乔幽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鹿海蓝缓缓起身,双眸平静地对上景临深那双因怒火中烧,异常明亮的桃花眸。和景临深相反,鹿海蓝清澈通透的星眸,毫无波澜,看不出丝毫异样的神情。甚至,连一丝被怀疑羞辱后的气恼、愤怒都没有。随手收起照片,鹿海蓝一眨不眨地盯着景临深:“景总,只注重结果,不在乎过程,不是你说的吗?”她用他之前的话,暗示他多管闲事。景临深本就糟糕到极点的情绪,如同压缩在密封罐里液体炸弹,随时都将引爆。狭长眼眸微眯,他深吸口气,极力克制着胸腔里翻滚的怒意。“你知道,这些照片曝光的话,对我和景家,会有什么影响?”鹿海蓝不为所动,冷静地反问:“这些照片,既然落到景总手上,怎么可能会曝光?”她的眸色清澈明亮,仿似能直面人心的镜子,有着洞悉一切的了然。鹿海蓝个子不算高,穿...
《止婚于此,鹿小姐绝不回头!鹿海蓝景临深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鹿海蓝缓缓起身,双眸平静地对上景临深那双因怒火中烧,异常明亮的桃花眸。
和景临深相反,鹿海蓝清澈通透的星眸,毫无波澜,看不出丝毫异样的神情。
甚至,连一丝被怀疑羞辱后的气恼、愤怒都没有。
随手收起照片,鹿海蓝一眨不眨地盯着景临深:“景总,只注重结果,不在乎过程,不是你说的吗?”
她用他之前的话,暗示他多管闲事。
景临深本就糟糕到极点的情绪,如同压缩在密封罐里液体炸弹,随时都将引爆。
狭长眼眸微眯,他深吸口气,极力克制着胸腔里翻滚的怒意。
“你知道,这些照片曝光的话,对我和景家,会有什么影响?”
鹿海蓝不为所动,冷静地反问:“这些照片,既然落到景总手上,怎么可能会曝光?”
她的眸色清澈明亮,仿似能直面人心的镜子,有着洞悉一切的了然。
鹿海蓝个子不算高,穿上高跟鞋也才一米七二。
站在身高超过一米九的景临深面前,明明矮了半个头,气势却丝毫不输景临深。
在鹿海蓝似能看透人心的直视下,景临深心尖忽地一抖,盛满怒意的密封罐似开了个口子,所有的怒火倾泻一空,瞬间湮灭。
熟悉而无力的失控感,从心底爬出,很快升腾扩散,蔓延席卷胸膛。
鹿海蓝总能轻而易举的,让他产生这种感觉。
景临深避开她的目光,不答反问:“万一,我没有从景远卓的人那边,截获这些照片呢?”
鹿海蓝语气淡淡:“景总不会让这种万一发生。”
看似对他信任,景临深偏偏从中听出了嘲讽。
景临深眉心紧皱,沉默半晌,终于说道:“我会通知徐让,我的案子,换人跟。”
他的案子,他一直不肯配合就算了,现在竟因为莫须有的怀疑,就要换了她,抹杀她的付出投入。
鹿海蓝眉眼间终于有了恼意,抿唇嗤道:“景总,你这案子,我也不是非办不可。”
“景总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我还有事,先走了。”
心头憋着一股火,鹿海蓝头也不回地转身。
景临深猛地大步上前,一把拽住鹿海蓝,咬牙问:“你的事,就是去见和厉慎行?”
鹿海蓝被拽得一个踉跄,好不容易站稳,回过身,目光落在景临深抓着她胳膊的手上。
想拨开他的手,奈何景临深强势有力,大掌似钳子用力地锢着她的手腕。
鹿海蓝挣脱不开,没有继续做无用功,任由他抓着。
她缓缓抬眸,似看着景临深,可瞳仁却没有聚焦在他身上,仿佛穿透了他,落在不知名的虚空中。
鹿海蓝一字一句地开口,声音平静得听不出任何情绪。
“景总,凡事适可而止。”
景临深却似听不懂她的意思,愈发用力抓着她,低沉嗓音强势地命令道:“我的案子,不用你处理。你没必要,去见厉慎行。”
“见谁和不见谁,是我的私事,景总无权干涉。”鹿海蓝被抓疼,眉头挑起,表情是明显的不悦,“当然,景总担心我和厉警官见面会影响集团和你,可以继续,派人跟踪我。”
她在“继续”二字上加重了音调,又特意停顿了一秒。
景临深听出她的言外之意,手指微微哆嗦了下。
鹿海蓝趁机甩开他,直接打开门,挺直后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在特助和秘书们惊愕的目光中,她面无表情径自走向电梯。
有些事,她心知肚明,不过是看破不说破而已。
所有人都以为景临深吊儿郎当,肆意妄为,不过是靠着奶奶的支持,才坐上景氏集团总裁之位。
鹿海蓝和他相处十多年,深知景临深并不似看起来那么简单。
就像以前上学,他向来懒得做作业,所有作业都让她帮着做。
就连考试,也是抄她的答案。
老师和同学们都以为他不学无术,就连鹿海蓝都以为如此。
直到有一次,鹿海蓝有道题绞尽脑汁还是不会做,无意间在景临深随手扔掉的草稿纸上,看到了比参考答案还要简明扼要的解题方式。
他不是不会,只是懒得做。
就像在景氏集团的种种表现。
任总裁三年,他看似没把心思用在工作上,却早在不动声色中,笼络了他看上的人脉和资源。
昨晚,他既和景远卓撕破脸,自然做好了出手的打算。
景远卓监视她,不过是景临深发难的借口。
包括今天拍到的照片。
要不是景临深默许,景远卓派来跟踪监视她的人,怎么可能拍到她和厉慎行见面的照片?
景临深从她去警局保释的时候就拒绝她办这个案子,如今,终于找到借题发挥的理由。
鹿海蓝低下头,看着手机上,厉慎行一个小时前发来的信息。
“我等你,不见不散!”
和五年前的那条短信,一模一样。
五年前,厉慎行毕业前夕,约她见面,说有重要事情和她说。
她没有赴约。
而这一次......
“砰——”
拳拳到肉的闷响,一声接着一声。
“深哥,我,我不行了。”顾瑾安满头大汗,整个人摆烂地往地上一摊。
一个小时前,他正在就酒吧玩得正尽兴,忽然接到景临深电话,约他到拳击馆练手。
顾瑾安知道景临深新养成的习惯。
心情糟糕到爆的时候,到拳击馆发泄。
上一次,还是得知厉慎行要从京市调来江云城,而景奶奶的体检报告也出现异样。
景临深把拳馆所有陪练都打趴下了,最后连他们兄弟几个都没放过。
那次景临深的戾气重得吓人,让顾瑾安他们兄弟几个都觉得,下一秒景临深就会拎着大刀去砍人。
这一次,景临深下手,也不算轻。
顾瑾安觉得,自己一身骨架都被打散架了,比他一夜五次还要累。
景临深扫了眼气喘吁吁的顾瑾安,伸脚踢了踢他,嫌弃地说:“该加强锻炼了。”
顾瑾安:“......”
敢情他当两个小时人肉沙包,就换来一句嫌弃的评价?
算了,不和心情不好的人计较!
“深哥,出什么事了?”顾瑾安很快调整好自己,翻坐起来,抬头看着靠在护栏上擦汗的景临深,担心地问道,“该不会是,海蓝又惹你生气了吧?”
刺眼的灯光从上方打在景临深身上,饱满却不会过分夸张的肌肉沾着汗水,折射着灯光,熠熠生辉。
纵使顾瑾安是个男人,也觉得满场都是费洛蒙气息。
难怪景临深常念霸居华国女人最想嫁榜单前三。
他若换做女人,或者取向换一换,大概也会折服拜倒在景临深的西裤下。
“警方调取酒店监控截图显示,案犯戴口罩。仅因身形和发型相似就怀疑景临深,证据明显不足。”
鹿海蓝的声音不大,却字字珠玑,铿锵有力。
厉慎行耳膜震得发疼。
看着眼前浑身散发着专业自信光芒的鹿海蓝,不自禁想起大学辩论场上,她也是如此意气风发。
副审警官见厉慎行沉思不语,忍不住反驳。
“被害人亲自指控,加上提取到的米青液,经DNA比对属于景临深,这就是最有力的证据!”
黑白分明的星眸一眨不眨,鹿海蓝依然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淡然姿态。
“长达两个多小时的殴打与侵犯,被害人身上和现场,提取不到任何指纹和其他生物检材。我合理怀疑,景临深是被栽赃陷害的。”
副审警官不服:“说不定他有反侦查意识,清理过现场。”
“说不定?那也说不定,他根本就不在现场。”鹿海蓝粉唇微勾,眼底浮现胜券在握的自信,“排除合理怀疑是警方工作,法律禁止有罪推定。”
副审警官被驳得无言以对,只得向厉慎行求助,却见他皱眉盯着鹿海蓝发呆,忍不住用胳膊肘撞了撞。
“你,真的这么相信他?”厉慎行回过神,声音沙哑地问。
鹿海蓝被问得一愣。
她,相信景临深吗?
十岁那年,因生辰八字不错被景家领养后,鹿海蓝就见识过景临深的各种任性妄为。
他向来视规矩道德如无物,行事全凭喜好心情。
可是,凌晨三点多收到景临深被抓的消息,哪怕知道警方提取到他的DNA,她第一时间不是去警局。
而是,安排人搜寻他不在场证据。
潜意识里,这件事上,她居然相信景临深!
不管平时再怎么胡闹,也不至于毫无底线。
这个认知让鹿海蓝心头莫名一慌,错开厉慎行的视线,轻声却坚定地说:“我只相信证据。”
厉慎行盯着她,迟迟没有说话。
有不在场证据,景临深嫌疑减轻,加上身份特殊,警方只好同意鹿海蓝的保释申请。
“有人从老大手里成功劫人,天下红雨了。”
“鹿律师是景氏集团法务部的吧?人漂亮,对刑案还这么精通,真让人刮目相看。”
“她是低老大两届的校友欸。这么优秀,他们以前不认识?”
厉慎行站在窗前,耳旁回荡着警员们的议论,犀利双眸紧盯着楼下。
高大挺拔的男人,跟着身材纤细的女人,一前一后离开警局。
从背影上看,十分般配,却也刺眼极了。
厉慎行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收紧。
五年前的一幕,再次无比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毕业时,家里安排他出国留学。
出国前,他约鹿海蓝见面,打算向她告白。
只要她愿意,他会带她一起出国,学校他都为她联系好了。
可是,从傍晚等到凌晨,他等了整整五个小时。
鹿海蓝没有出现,还把他电话拉黑了。
不甘心放弃,他连夜去找她。
凌晨时分,他却看到,鹿海蓝衣衫不整地从景临深车上下来。
似察觉到他的存在,景临深侧身挡住鹿海蓝的视线,护着她进了家门。
而跟着景临深的暗卫,捂着他的嘴,把他拖到侧门。
他不甘心挣扎,想找鹿海蓝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却等来景临深毫不留情的拳头。
“她是我的,再招惹她,就算姓厉,我照样弄死你!”
那晚之后,他用尽方法想见鹿海蓝一面,都被景临深阻拦。
直到景临深“误拨”电话,让他亲耳听到,鹿海蓝说,不想见他,也不会见他。
厉慎行给了自己五年时间,终归还是放不下。
如今回来,却迟了一步!
当年,他分明感受到,鹿海蓝对他有好感。
厉慎行深吸了口气,压住心头翻涌着的强烈不甘,克制着冲下去拽住鹿海蓝的念头。
景临深原本还悠哉游哉跟在鹿海蓝身后,似是感受到什么,快到车前时,他忽地加快脚步,亲昵地搂住她。
鹿海蓝身体一僵,下意识要推开他,没推动,忍不住皱眉:“你又发什么疯?”
“一夜没睡,走不动。”景临深说得理所当然,几乎把整个人都压在鹿海蓝肩上。
鹿海蓝腹诽了句“活该”,眼见快到车跟前,实在推不动他,索性放弃计较,权当扛了一头懒猪。
好在她十二岁那年被景临深推进喷泉池后,这些年一直坚持训练身手,不会被他轻易压趴。
终于走到车前,景临深一反常态,难得体贴地打开车门,还用手挡住车顶,生怕她撞到的姿态。
鹿海蓝防备地盯着他:“你又想做什么?”
从认识景临深的第一天,鹿海蓝就见识到,笑得越好看的人,越危险。
“我是景临深,你可以喊我临深哥哥!”
鹿海蓝第一次见到那么漂亮的男孩儿。
站在阳光下,就像是会发光的精致瓷雕娃娃。
他好看的笑容,缓解了她初到新家的局促不安。
她怯生生把手交到他掌心,下一秒就看到男孩儿的笑容,变得恶劣危险。
掌心里蠕动着的滑腻感,低头看到冲她吐信子的绿色小蛇,鹿海蓝吓得晕死过去。
他比福利院欺负她的孩子,还要可恶。
随着年龄增长,景临深欺负逗弄欺负她的花样,更是层出不穷。
鹿海蓝从紧张害怕到提心吊胆,到最后一看他眼神和动作,就知道危险程度。
就像此时。
鹿海蓝浑身紧绷,随时准备接招。
景临深痞笑,精致宛如雕刻艺术品的脸上,漾着温柔:“一大早赶来从厉判官手里捞我,辛苦老婆了!”
鹿海蓝盯着他僵持几秒,确认危险系数不高,警报解除。
不动声色地搓了搓胳膊上冒出的鸡皮疙瘩,弯腰上车。
景临深替她关上车门,绕到副驾驶。
上车前,他抬眸冲着警局办公楼某个方向,咧嘴挑眉,笑得极为嚣张且得意。
“昨晚,你到底去哪里了?”
车子启动,离开警局一段距离后,鹿海蓝才开口问。
她找到证据,虽能证明景临深没有作案时间,但警方提取到他的DNA,却是实打实的。
不查清楚,景临深的嫌疑没法洗清。
只有知道他的动向,鹿海蓝才能更加有效辩护,防止警方深查。
景临深又恢复了懒散,随意窝在座椅上,用她之前的话怼道:“鹿律师亲自起草的婚前协议,自己也忘了?”
互不干涉,互不过问。
这是结婚协议除财产归属之外,最重要的一条。
也是当初两人合约结婚的前提。
“景总,我无意打探你的隐私。”鹿海蓝手握方向盘,目视前方,耐着性子解释,“你现在只是保释,警方还没有放弃对你的怀疑。知道你昨晚动向,才能帮你洗清嫌疑。”
景临深忽然坐直,转头盯着她立体的侧脸线条,眸色微动,声音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你,相信我没做过?”
察觉到转角处出现纤细人影,景临深终于开口:“徐总监,你确定,你的人,能从厉判官手里捞人?”
徐让终于等来救兵鹿海蓝,连忙喊她:“鹿经理,你赶紧过来,向景总汇报我们的辩护策略。”
鹿海蓝抬眸看向徐总监,见他拼命眼神示意,忍不住替他眼皮担心。
在徐总监急切恳求注视下,她只好硬着头皮开口:“景总......”
“滴滴滴——”一阵尖锐刺耳的声音,骤然打断了她。
电梯停留时间过长,发出警报。
“过程不重要,我只看结果。鹿经理,希望你不会让我对法务部失望!”景临深扬着下巴,傲然地凝着鹿海蓝,薄唇开启,缓声说道。
“景总,我相信着,法务部的人,都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是谁的人。”鹿海蓝心头不爽,却面色不改,抬眸直视景临深,“案子的事,我会处理好。”
要求她处理好,又拒不配合。
这么难搞,他若不姓景,她才懒得收拾他这些烂摊子。
“喔?”景临深故意压低声音,尾音拖长,语气倏地多了一丝缠绕暧昧,“说说看,你是谁的人?”
电梯外的徐让,和电梯里的特助,闻言后,一个在望天花板找裂缝,一个低头在地上找蚂蚁,故意充耳不闻。
鹿海蓝忍无可忍,白了景临深一眼。
以前喜怒无常,随地发疯就算了。
现在开始不分场合和对象,随地骚勍,他是嫌惹的麻烦还不够大?
“景总,我拿的景氏集团薪水,自然是景氏集团的人。”鹿海蓝深吸了口气,一字一句地说。
景临深潋滟桃花眸盯着她,似笑非笑地勾唇:“那就好。鹿律师可要时刻牢记,自己是景氏集团的人才好!”
终于示意特助松开电梯按键,一直尖锐警告的电梯,终于合上了门。
送走景临深,鹿海蓝这才跟着松了口气的徐总监,回到法务部。
整个法务部,气压低沉。
每个人都满脸沮丧,心思重重。
特别是叶洁仪,更是胆战心惊,如坐针毡,仿佛头上悬着把随时会落下来的刀。
她做梦都获得景临深的关注。
如今他终于看到她了,却留下了负面形象。
这一切,都怪鹿海蓝。
要不是鹿海蓝刺激她,她又怎么一时失言?
越想,叶洁仪对鹿海蓝越恨,愈发想要将鹿海蓝除之而后快。
“今年奖金,全都取消!”徐让回到法务部,面无表情地宣布,又看向罪魁祸首叶洁仪,“叶副经理,来我办公室一趟。”
叶洁仪满是怨恨地瞪了鹿海蓝一眼,忐忑地跟着徐让进了办公室。
同事们这才纷纷朝鹿海蓝围了过来。
“鹿经理,只是取消奖金吗?”
“景总不会怀疑我们,把我们开除了吧?”
“现在就业形势这么差,我还有房贷车贷,可不能丢工作。”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满是焦灼不安地打听。
景氏集团内斗,不时有人论为棋子和牺牲品。
“把案子处理好,景总自然知道,我们是在为集团工作。”鹿海蓝安抚着大家。
众人纷纷表示,一定全力配合鹿海蓝。
就连叶洁仪的心腹,也犹豫着凑到鹿海蓝面前,心虚地为以前针对她的种种道歉,表态以后会全力听从鹿海蓝安排。
鹿海蓝没有拒绝,给他们分了不轻不重的任务。
整个法务部,前所未有的团结起来。
叶洁仪失魂落魄地从徐总监办公室出来,看着沆瀣一气的众人,特别是之前跟在她身后讨好巴结的心腹,没像从前那样围过来关心她,更是气打一处来。
“有眼无珠的东西!”恶狠狠地瞪了眼心腹,叶洁仪气得回到位置上,拎着包就走。
很快,她就会让这些有眼无珠的人知道,谁才是真正应该讨好的对象。
却没有一个人搭理她。
每个人,都在做自己手头的工作。
很快,景氏集团法律函发出,加上公关部行动,网上过激言论终于压下去了。
只是,集团股价一路下滑,直到中午停盘,仍是下降之势。
似有人在背后操控一般。
鹿海蓝安排人手调查,忙得午饭都顾不上用。
唯一欣慰的,是实验室那边的结果,有了反馈。
昨晚,她从垃圾桶里拿到的,是景临深使用过的东西。
鹿海蓝做梦都想不到,洁癖严重的景临深,一个人住在酒店里,用过东西之后,会随手丢在垃圾桶里。
间隔一夜,依然检验出属于他的DNA。
如有人拿到他使用过的东西,以此陷害他,并非不可能。
看着手机里的报告单,鹿海蓝表情复杂,一时间竟迟疑起来。
毕竟,这个调查方向,牵扯到景临深的私生活隐私。
可是,想到景临深在电梯里说,只注重结果,不在意过程,又想到集团一泻千里的股价,一番权衡利弊后,鹿海蓝还是作出了抉择。
她很快联系了手下和线人,提出明确的调查要求。
天色渐暗。
快下班时,鹿海蓝终于拿到调查结果。
近几天,景临深景临深数次彻夜未归,是睡在他在五星酒店的长包总统套房。
有人买通酒店保洁,偷拿了他房间的垃圾。
拿到证据后,鹿海蓝第一时间给警局打电话。
得知事关景临深,厉慎行亲自接的电话。
“厉......厉警官,我会安排人把东西送过去。”鹿海蓝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简单说明情况,“剩下的,需要警方进一步调查。”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还是亲自过来。”厉慎行低沉磁性的嗓音传来,“有些事,当面说清楚比较好!”
鹿海蓝心尖莫名一颤,总觉得厉慎行后面的这句话,有一语双关的意味。
驱车到警局,厉慎行已经在办公室等着她了。
他的办公室不算大,但光线很好,窗洁几明,给人光明正大的安心感。
靠窗摆着红木办公桌,对面立着一排同色系的木质书柜。
办公桌右侧,摆着黑色长条沙发。
听到敲门声,厉慎行放下正在翻看的卷宗,起身欲上前迎接,忽然想到什么,又顿住脚步。
他双手撑着办公桌前,深眸凝着鹿海蓝,音调平缓:“进来吧。”
鹿海蓝浅浅地吸了口气,迈步往里走。
高跟鞋踩着木地板的“哒哒”声音,在安静空间响起,莫名增添了一丝紧张感。
可是,厉慎行的嘴角,却忍不住弯了弯。
他五年前就想象过,鹿海蓝身穿职业装,踩着高跟鞋朝他走来的模样。
昨日重逢,她穿着驼色风衣,以证人身份现身。
而今日,她是为了找他而来。
鹿海蓝走到办公桌前,正打算把报告和查到的证据交给厉慎行,他指着一旁沙发:“先坐!”
一身正气的警服,让他原本生人勿近的冷漠气质,多了几分凛然威严。
明明是客套话,不经意间却透着命令的语气。
鹿海蓝礼貌地道了声谢,走到沙发中间,在厉慎行坐下后,她才缓缓落座。
双腿交叠,两手交握搭在膝盖上方,端坐姿态堪称礼仪范例。
她选的位置很是巧妙。
不是靠近厉慎行的一侧,显得过于讨好亲近。
也不是另一侧,疏离意味过于明显,不利于谈事。
不近不远,正如她现在对厉慎行的态度。
察觉到她微动作后的意图,厉慎行那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很快化作喉间的苦涩。
从办公桌上拿出三本不算厚的案卷,厉慎行递给鹿海蓝。
“鹿律师,在你正式提交证据之前,我想让你看样东西!”
景临深从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
上次中药,明知她醉酒神志不清,还是和她发生了关系。
醒来后,她斥责他这种行为是强女干,他却说是她主动,嘲讽她吃了不认账。
经他提醒,鹿海蓝苦搜脑海,终于想起,依稀间他似乎说过“是你要的,醒了别后悔”之类的话。
可是,以鹿海蓝对自己的了解,她绝不会主动招惹他。
哪怕喝醉了!
唯一可能,便是他趁她醉酒故意撩拨,诱哄得她主动索求。
在景临深像盯上猎物的灼热目光中,鹿海蓝心跳加快,仿佛要从嗓子里跳出来。
来不及细想,她迅速转身,逃似的往门口快步走去。
只是,发软的双脚似踩在棉花上,步履空虚,一脚深一脚浅。
好不容易抓住门把手,用力拧动,试了几次却都没成功。
门,从外锁住了。
“你要去哪儿呢,嗯?”
暗哑性感的嗓音从身后传来,尾音上扬。
带着强烈侵入气息的身影,由远及近,一点点覆过来,将她团团笼罩。
鹿海蓝回身,后背紧贴房门,眼睁睁看着景临深如兽王逡巡领地缓缓逼近。
在她呼吸快要窒住时,景临深长臂一抬,双手撑着门,身体前倾,低头凝着她。
牢牢将她控在他怀抱和房门之间的狭小空间里,让她无处可逃。
熟悉木质香气混着男人独特体香,丝丝缠绕,钻入鹿海蓝鼻腔。
全身血液炙热滚烫,后背却一阵发凉,鹿海蓝冷热交加,刺激得身体轻颤不已。
不知是不是中了药的缘故,她竟被景临深的气息硬控,情不自禁望向他。
高大挺拔的身材,宽肩窄腰,西裤衬得那双大长腿更是笔直,满是荷尔蒙气息。
景临深背光而立,鹿海蓝看不清他的五官,却无比清晰地感受到,强势灼热却又似深情缱绻的眼神。
心口莫名发慌,她的声音轻颤:“景临深......”
脑子里,忽然冒出之前和顾明珠在星域会所看到,输了大冒险的景临深,站在台上边脱边跳舞,引爆全场,尖叫声都快震破鹿海蓝耳膜。
她记得,无意听到旁边女人点评。
“太sexy了,能泡上他,肯定幸福死了!”
“他是这儿的头牌吗?我愿意倾家荡产包他。”
“想什么呢?那可是景氏集团的景临深。就算他真在这儿上班,一定是史上最牛头牌,轮得上你?”
鹿海蓝也深以为然。
景临深若刻意释放魅力,又有几人抵抗得了?
眼睛不知道该往哪儿看,鹿海蓝口干舌燥,下意识抿着唇,吞咽了下口水。
“想要吗?我可以帮你。”
景临深低下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间,低沉而魅惑地开口。
“上次,我们很合拍。你也感受到了,不是吗?”
鹿海蓝倏地一个激灵,古怪酥麻感从耳侧蔓延,直冲头顶。
她咬着唇,颤声拒绝:“我不记得了。而且,我还好,不用麻烦景总!”
景临深幽眸晦暗,盯着她半晌,忽然玩味轻笑,反手用手背抚着她的侧脸:“怎么,你不想满足奶奶抱重孙的心愿?”
鹿海蓝头晕目眩,保留着仅有的一丝理智。
深吸口气,她偏过头避开景临深的触碰,轻颤着问:“你是故意和奶奶提孩子的。景临深,你到底要做什么?”
景临深见她一脸隐忍,笑容愈发恶劣:“还有什么比重孙更能哄奶奶开心?我在帮你实现孝心。”
鹿海蓝瞳仁一颤,终于明白,这才是报复之前用奶奶压他的终极一招!
贝齿紧咬着下唇,鹿海蓝气恼提醒:“结婚协议第七条,不要求对方履行夫妻义务。”
景临深脸上浮现意味深长的笑,薄唇轻启:“原来,你的孝心,也不过如此!”
直起身,他往后退了几步,拉开和鹿海蓝的距离:“算了,既然你不愿意,那就各自解决。不过,你哪天改变主意,可得求我。”
鹿海蓝脑子里已一片混沌,唯一的念头却是,她大概不会改变主意。
她想报答孝顺奶奶,可以有很多的方式。
但绝不包括给景临深生孩子。
一条活生生的生命,怎能用来当报恩工具?
浑浑噩噩走进浴室,在浴缸里泡了许久的凉水,鹿海蓝身体里的那股燥热,才逐渐消退。
意识清醒后,她忽地打了个寒颤。
景临深把浴室让给她,体内的药又怎么处理?
忘带衣服进浴室,鹿海蓝不想穿湿漉漉的内衣,又不想找景临深帮忙,只好真空裹上浴巾,硬着头皮走出浴室。
卧室里熄了主灯,只有昏黄床头灯微微发光。
空气里,玫瑰花香还没完全散尽。
景临深半靠在床头。
精致的脸上带着不明显的淡淡潮红,一双桃花眸异常莹润,看上去有种诡谲的魅。
“你再不出来,我还以为,你淹死在浴缸里了!”
他长腿一抬,起身径自往浴室方向走。
不多时,浴室里便传来一阵水流声。
鹿海蓝连忙去衣物间找睡衣。
衣物间里的睡衣,不知什么时候,都换成了性感款式。
奶奶还真是......
鹿海蓝无奈叹了口气,勉强挑了件还算保守的深蓝缎面吊带睡衣。
换衣服时,她的脑子里,忽地掠过一个念头。
刚才,景临深穿着睡衣。
床单,好像也换过了!
鹿海蓝回房间一看,果然发现床单从之前的大红换成了墨绿。
脏衣篓里,胡乱丢着高级定制西装。
心跳加速,她像做贼似的,蹑手蹑脚地往房间垃圾桶的方向走去。
悄悄打开马桶盖,鹿海蓝低头一看,只见一张揉乱的纸巾。
鹿海蓝星眸陡然一颤,忽地意识到什么,急忙回到衣物间拿了只手包,又从化妆台取了两支眉笔。
重新折回房间,从垃圾桶里,把那团纸巾夹了出来。
刚把纸巾放进手包里,浴室里若隐若现的水流声停止,鹿海蓝来不及去衣物间善后,只好将手包放到沙发上。
几乎同时,浴室门拉开,景临深裹着浴袍,擦着头发走了出来。
浴袍领口大敞,湿发上的水珠滴落,顺着脖颈往下,勾勒着完美的肌肉轮廓往下,滑过八块腹肌后消失不见。
景临深有锻炼的习惯,天生优越的体型加上后天自律,先前在会所随意热舞,双开门身材,惊艳现场无数男女。
鹿海蓝心跳再次加速,呼吸急促。
不知是心虚,还是先前药效没完全散尽。
“你在做什么?”景临深擦头发的动作一顿,清明墨眸打量着鹿海蓝,目光落在忽然出现在沙发的手包上。
鹿海蓝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极力保持冷静:“哦,这款包全球限量,明珠一直想要。我特意找出来,打算送给她。”
做贼心虚,心口直打鼓,在景临深沉默的几秒里,鹿海蓝有着度日如年的煎熬。
“你倒是大方。”景临深沉盯着她半晌,终于淡淡地出声,回头往床的方向走。
鹿海蓝悄悄舒了口气,打开柜子,取了床薄被铺在沙发上。
景临深斜坐在床边,墨眸幽暗,一语不发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察觉到他审视的眼神,鹿海蓝解释:“我睡沙发。”
景临深顿了两秒,哼道:“不然,还想让我睡沙发不成?”
鹿海蓝面不改色:“景总矜贵,自然不能睡沙发。”
听着她故作疏离的称呼,景临深轻嗤:“算你有自知之明!”
鹿海蓝:“......”
折腾半宿,两人终于各自躺下。
昏暗的床头灯,一直亮着。
不算刺眼,甚至带着几分温馨。
鹿海蓝躺着犹豫半晌,终于还是开口:“景临深,可以关灯了!”
小时候福利院,她曾在一个电闪雷鸣的雨夜,被关小黑屋。
自那以后,她就落了个怕黑的毛病。
就算睡觉,她也要开着灯。
十一岁生日那天,景临深把她骗进黑乎乎的房间,吓得她失控尖叫,奶奶为此还把他狠狠收拾了一顿。
在那之后,景临深便知道,她不但怕冷血动物,还十分怕黑。
而景临深素来挑剔,怪癖数不胜数。
比如,睡觉时不能有一丁点儿光亮,否则睡不好,第二天起床气极其严重。
鹿海蓝不奢望景临深迁就她,主动退让。
没想到,景临深嫌弃的声音闷闷地传来:“话真多,睡你的觉!”
鹿海蓝:“......”
是他不关灯,和她无关,明早别冲她撒起床气就成!
屋外寒风肆意,卧室里暖气开得足,比春日还暖。
不一会儿,鹿海蓝裹着薄被,呼吸逐渐平稳。
哪怕是沙发,也比她曾经睡过的天桥,甚至福利院睡的小床,都要舒适得多。
到景家后,她吃穿用度比以前由着天壤之别,却始终没养出景临深这般娇惯挑剔。
鹿海蓝好眠,倒是景临深一夜辗转反侧。
灯光刺眼,房间温度又高。
景临深睡不着,看着沙发上怡然熟睡的鹿海蓝,愈发觉得口干舌燥,半夜起来去浴室冲了三次冷水澡。
早上起床,他难得没发作起床气,鹿海蓝还以为他睡得不错,见他眼下挂着明显黑眼圈,大吃一惊。
她忍不住问:“你一夜没睡?”
景临深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还不是怪你?磨牙说梦话,吵了我一晚上。”
鹿海蓝:“......”
她有说梦话的习惯,大学时就听舍友说过。
可是,磨牙?
莫不是,昨晚被他气得做梦都和他吵架,又气得磨牙?
“我昨晚,都说了什么?”鹿海蓝心虚地问。
不会是骂他,被听到了吧?
景临深见她眼底闪着明显心虚,眯眼问道:“你骂我?”
鹿海蓝气短,一口否认:“不可能。”
见景临深明显不信,她冷静地说:“谁主张,谁举证。你说我骂你,拿证据。”
对上她的专业,轮到景临深气得磨牙,却无可奈何,恨道:“下次,我一定录音取证。”
鹿海蓝唇角一勾,微笑:“好。”
她答得爽快,景临深却是微怔,耳廓悄然泛起一抹红,怪怪地睨了鹿海蓝一眼,旋即去了浴室。
鹿海蓝一头雾水,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说错什么了吗?
两人洗漱后下楼,奶奶已经在等他们。
目光流连于鹿海蓝和景临深之间,见一个面色红润,另一个明显没休息好,面容上带着几分憔悴,奶奶心情大好,吩咐佣人端来补汤。
盯着他们喝完,这才依依不舍地放他们离开。
牵手走出景园的两人,刚跨出大门,立刻松开,各自往旁侧退两三步,拉开和彼此的距离。
和之前的亲密,俨然不同。
景临深的司机,已经提前到景园门口等着了。
“鹿律师,公司见!”景临深盯着鹿海蓝手里多出的拎包,狭长桃花眼微眯,意味深长地道。
不想让公司的人知道她和景临深的关系,鹿海蓝好几次拒绝景临深顺路带她的好意。
次数多了,景临深也没兴趣自讨无趣了。
鹿海蓝敷衍地应了声,目送景临深弯腰上车,直到线条优美的豪车消失,这才长长松了口气。
景临深的眼神,总让她觉得,他好像察觉到,她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鹿海蓝掏出手机,边打电话,边往自己车子方向走。
上车后,她先把从卧室垃圾桶取出来的东西,送去朋友的实验室。
又把手包特意送去专卖店清理,特意给顾明珠发了信息,才回到公司。
她和景临深说的也不全然是假话,这只包的确是顾明珠中意觊觎的。
一进办公室,鹿海蓝才发现,公司已经炸锅了。
原来,凌晨三点多,有人网上匿名爆料,江云城某集团总裁涉嫌侵犯知名女星,被警局取保候审。
因涉及知名女星,不出半小时,不少女星粉丝纷纷跳出来,替自家偶像澄清。
天亮时,这条新闻已经炒到了热搜第一。
在神秘网友剥丝抽茧下,指向不明的当事人,还是被挖出来。
竟是景氏集团总裁景临深,和当红小花杜若萱。
景临深不在娱乐圈,却凭借惊人身材和精致容颜,再加上傲人身家,吸引了数量不少的女友粉。
杜若萱正当红,粉丝团也不少。
不到半日,事情便演变成景临深和杜若萱的粉丝大战。
虽只是传闻,景氏集团股票开盘不久后就开始下跌,看情形跌势难止。
有不少股东联合起来趁机发难,要求景临深引咎辞职。
另一部分股东则是坚决反对,毕竟景临深上任以来,景氏集团的业绩也很亮眼。
双方僵持不下,最终决定,要是事情解决不了,第二天召开紧急股东大会表决。
集团内部各部门,更是乱作一团。
特别是一直不和的公关部与法务部,互相推脱,吵得不可开交。
“公关部干什么吃的?明明让封锁消息,怎么还是曝出来了?”
“从凌晨到现在,法务部的律师函还没交给我们,任由网络喷子满嘴喷粪。不配合公关,还有脸骂我们?”
双方各执一词,在会议室里火力全开,互相攻击。
直到两个部门的总监,像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从总裁办出来。
景临深发话,下班前处理不好热搜,两个部门谁都落不了个好。
至于板子落在谁身上,以他惯常随意发挥的性子,谁也无法预料。
“鹿经理,徐总监找您!”
鹿海蓝正审查从警局调取的证据,刚找徐总监签完字的同事陈曼曼,过来传话。
瞥见她手里的律师函,鹿海蓝大概猜到,徐总监找她,是为了景临深的案子。
昨天早上,就是徐总监通知她,以集团律师身份去保释景临深。
礼貌地敲门,听到徐总监喊“请进”之后,鹿海蓝才推门而进。
徐总监热情起身,亲自给她斟了一杯茶:“尝尝我的新茶!”
他是为数不多,知道鹿海蓝和景临深关系不一般的人。
三年前,鹿海蓝面试景氏集团法务部,景临深特意交代,以后和他有关的事情,和他主导的项目,法律事宜全权交给鹿海蓝处理。
这也是昨日凌晨,得知景临深被带去警局,他第一时间派鹿海蓝,代表法务部过去处理的原因。
鹿海蓝品了口茶,顿觉满口茶香,配合地赞美:“徐总监的品味,自然错不了。”
“不论鉴茶还是看人,我的眼光,素来不错。”徐总监坐回办公椅,微笑着望着鹿海蓝。
鹿海蓝礼貌微笑着回视,不卑不亢,浑身散发着专业自信的光芒。
徐总监轻咳了声,终于严肃地开口:“鹿经理,这三年来,你处理过景总不少案子,每一件都游刃有余,办得漂漂亮亮。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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