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端颜初的其他类型小说《潮初云端颜初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垂枝于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端的化妆室里,一面镜子前,女孩子那张鲜妍的脸,雪白的肌肤,脸上涂了薄薄的一层腮红,让那张原本稍显冷淡的脸,看起来也带了些含羞带怯的红晕。“放松点亲爱的。”大概是因为上衣露出一大片肌肤不太习惯,也可能是室内的空调温度打的太低,只是被身后的人碰了一下肩膀,女孩子的肢体就已经在控制不住的抖了。今天,是颜初在云端兼职的第一天。云端,作为s市最大的高档会所,富人娱乐的消遣之地,说到男人的娱乐场所,那到底也还是绕不开那下三路。云端在这其中,大概就是显得高端一点的会所。能来这里的女孩子,不仅仅有漂亮的外貌,同时也要求有个人的才艺。女孩子的质量高,门槛消费拉的也高,所以能来光顾的客人,也自然是非富即贵。站在女孩后面的是个男人,王尧,穿一身白色v家...
《潮初云端颜初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云端的化妆室里,
一面镜子前,女孩子那张鲜妍的脸,雪白的肌肤,脸上涂了薄薄的一层腮红,让那张原本稍显冷淡的脸,看起来也带了些含羞带怯的红晕。
“放松点亲爱的。”
大概是因为上衣露出一大片肌肤不太习惯,也可能是室内的空调温度打的太低,只是被身后的人碰了一下肩膀,女孩子的肢体就已经在控制不住的抖了。
今天,是颜初在云端兼职的第一天。
云端,作为s市最大的高档会所,富人娱乐的消遣之地,说到男人的娱乐场所,那到底也还是绕不开那下三路。
云端在这其中,大概就是显得高端一点的会所。
能来这里的女孩子,不仅仅有漂亮的外貌,同时也要求有个人的才艺。女孩子的质量高,门槛消费拉的也高,所以能来光顾的客人,也自然是非富即贵。
站在女孩后面的是个男人,王尧,穿一身白色v家的套装,声音比普通的男人尖细些,明显阴柔的肢体动作,他看着镜子里那张漂亮非常的一张脸,一笑:
“来咱们等会见的可都是金贵的人儿,等会嘴甜一点,可别这么冷冷淡淡的表情哦。”
“好”
颜初点点头。
露肩的烟粉色上衣,紧紧贴在身上,下身薄纱白裙子,整个人看起来又仙又娇媚的样子,只是那异常紧绷的肩,以及放在膝盖的双手紧张地搅在一起,显示出主人内心的纠结。
他把面前打扮好的女孩子带过来,推给靠在墙边抽烟的女人看。
短发,稍显伶俐的五官,穿着很有设计感的黑色套裙,大概30来岁,是云端的负责人,芬姐。
女人那双精明老练的眼,在颜初的身上来来回回扫一圈。
女大学生嘛,面儿生嫩的紧,站在那里身体都并的紧紧的,稍微碰一下就要脸红耳赤,一看就还是雏儿。
今天来的都是贵客,王尧要把这么个新来的塞进来,她虽然有些不满但到底也没多说什么。
王尧有金主在,在云端说话的份量重的,背后有人给他撑腰,她自然不好再说什么。
算了,这种一看就是生葫芦子的小姑娘,哪能和她精心调教的清清比。
”清清呢,还没来吗?”
王尧插着双手,翻了个白眼,他曾经好歹也是个直男,当然懂那样的男人喜欢什么样。
“清清上个月不才见谢总的吗,过去倒个酒都没碰到人谢总的手指头。芬芬,你在男人堆混这么久,又不是不明白,男人不喜欢的,不会因为看多了以后就喜欢啦。”
芬姐吐了一口烟,脸上还带着笑意,“不再试试怎么知道?”,说着,往颜初的方向又走近了一步。看着刚换好衣服,明显有些别扭的女孩子,过去捏了捏她那张又薄又软的香肩,“你这么看好的这个小姑娘,她和清清比起来,好在哪里了?”
她在颜初的身上上下下打量,青涩良家的款儿,招人疼嘛。
但她自认为,清清比这种纯粹良家的款表现的会更好一点,无论是眼神还是肢体动作,都是被精心调教过的。
知情识趣儿,又保持着干净的身体,清清怎么看都比这种生涩的小女孩要更能讨男人喜欢。
“既然王哥给你这个机会,好好表现吧。”
今晚包厢里来的不少老总,都是金贵的人,除了谢总,随便够上哪一个,也够她吃的了。
云端可是s市富豪们扎堆的地儿,在这里的姑娘们,哪个不想着能傍大款,一夜实现财富自由。
能被其中几个看上,有幸运的,私下和那些人搭上,给套市中心房子的事儿可太多了,送资,那可是真要实现财富自由了。
”知道了,芬姐。“
颜初茫然地点头。
事实上,刚才两人的对话,她什么话都没听进去。刚换好衣服,坐在梳妆台前被化好妆的那一刻,她就在打退堂鼓了。
颜初今年20岁不到,s大的学生,大三第一学期刚开学。
意外降临的时候,总是荒诞和毫无道理可言的。
母亲因为生病,住进了医院。
中晚期的癌症,几十万的治疗费,对于一个工资收入四千多的家庭来说,几乎等于是天塌了。
在颜初十四岁的那年,父母离异了,她跟着母亲长大。
说来理由也和大多数的家庭一样,父亲出轨,离婚以后,就立刻和小三重组了家庭。
颜母一个人拉扯颜初长大,等她考上市重点大学,本以为母女俩再过不久就要开始享福的生活,结果疾病突然造访。
住医院,治病花钱,生活一下子翻天覆地。
亲戚借钱,再加上家里的存款,东拼西凑地勉强先交了前期住院的费用。
充了钱进去很快就要没了,而每一天又有新的开销,
人总是被逼进绝境,才知道为了不失去某些东西,可以去做到这种地步。
她经过同系的左婷婷介绍,来了云端。
当时来给她面试的除了芬姐,还有个30来岁的男人,纹着身,叫王尧。看到她的时候,眼神都亮了下。
听到她说会古琴但古筝不大熟的时候,让她现场弹个试试。
最简单的曲儿,对方看着颜初那张过分标志的脸,心里有了想法,所以接下来一切都水到渠成了。
弹奏完立刻就给她定下来了。
于是就这样,她面上了云端的工作。
在爸爸和妈妈还没离婚的时候,颜初八岁学古琴,学了五年的时间,古琴底子一直在。
颜初这次能来,也不仅仅是出众的外貌,同时是弹了一手的古琴。
她从小学的是古琴,后来爸爸妈妈离婚以后,她的那把小焦叶也成为了她后来唯一的乐器。
古琴,不同于古筝,在古时候,作为古代高尚情操的一种乐器,往往都是些文人墨客所弹奏的。所以古筝在古时候,显然被很多文人所不齿的。
而在这里,对于那些来消遣的富人来说,古琴古筝都一样罢,附庸风雅,供人取乐的玩意。
“咱们今晚排好的是梅花三弄和渔舟唱晚,你会古琴的话,那古筝也能弹吧。”
没有专业学这个的人,大概也只知道两个看起来不大一样,古琴小巧,琴弦少,古筝架子大,但都是弦乐器,看起来是一家的,外行人哪里知道那么多门道。
颜初拿手的是古琴,但古筝,也确实能弹就是了。
时间到了,颜初跟着几个女孩子过去。
古色古香的包厢里,靠近水岸边,墙上开着窗,那声儿顺着河畔飘出去很远….
屋子里大约有六七个女孩子。每个人手里拿着乐器,或琵琶,或古筝。这么拨动着琴弦,十指纤纤,一眼望过去,女孩子们的脸上都带着薄薄的红。手指翻动间,尤其是坐在c位的女孩子,那种含羞带怯的样子,甚是惹人怜爱。
颜初也坐在其间,乌黑如墨的发,挽成一个髻,用一只玉簪别住,松松拢在肩上垂着。
只是和周围的人不同,她几乎全程是低着头,偶尔抬头间,那种矛盾又抗拒的样子,和旁边的人显得略格格不入。
谢砚舟靠坐在软沙发上,长腿交叠,看着这一幕有些意兴阑珊。
杯子抵在男人的唇间,他盯着女孩子那张略显清冷的脸,喝了一口杯子里的红酒。
一双桃花眼含着浅薄的笑意,在女孩子明显强撑着的脸上停留了很久。
一曲罢,下面坐着的男人们给面子的拍手鼓掌。
颜初跟着众人起身,脸上也强撑着笑意。
短发黑裙的芬姐也过来了,带着c位的女孩子清清,说些俏皮话介绍:
“清清弹的曲儿,来给她指点的那位名家都夸她呢,她本来是还有课要去上的,但今天知道几位老板过来,我特意给带来的。”
那位叫清清的女孩子抿着唇,看着坐在主座的男人,就连脸上的羞怯也是恰到好处。
说是点评,但下面那些男人们的话语间都是在调笑罢了,和古代那种艺妓,似乎也没什么不同。
颜初垂着眼,让灵魂有意识地抽离出,身体移动,跟着她们往男人堆的方向去。
“哎,不夺人爱啊,我知道谢总喜欢这位,刚才我可是看到您在她身上看了好久呢。”
旁边有人说话,那句“妹妹过去陪他”的话刚落,颜初明显感觉到身后有一股力过来,她被人从后按着肩膀往前,顺着力度,她跌坐到了一个男人的软座上。
大概也是巧合,她实习的地点,和他公司的业务有往来。
听那些同事聊,她也知道了谢砚舟的一点背景。
他们谢家做的实业,最早是建材生意,后来公司做大上市。那个上过财富榜前几十的恒宇集团竟然就是谢家的,而谢砚舟就是这几年上升的新任董事。与此同时,他旗下还经营着s市最大的奢侈品商场。
但这些似乎都还是冰山一角,他们是家族企业,谢家除了材料这一块的生意,还涉及了别的领域,所以具体他的家底,她也不太清楚。
只不过有钱人的生活很远,她和他的关系,也只存在于那间别墅里。
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已经出了这种事的话,关键就是心态要好。
人不可能什么事能够这么如自己所愿的那样发展,
付出代价然后有收获,与之对等。
除此之外,她也发现了自己在实习的地方,似乎还获得了很多和之前相比的隐形的照顾。
比如,原本该她这个实习生做的很多外出跑腿的活儿,现在也不怎么让她去了。
这一切的变化,离不开大家对于颜初可能是谢总身边人的这个身份。
虽然大老板忙的要死,也并没有正式带这个小姑娘出现在什么重要且瞩目的场合,但能和谢总一起去吃饭的人总是不一样啊,冲着这点,也依旧让大家对她有些刮目相看的。
有羡慕也有鄙夷和嘲讽的。
对于目前的颜初来说,这一切她都控制不了。
她能做的,只是和之前一样的继续努力,每天勤勤恳恳做事,做好自己的工作。
等她和谢砚舟分开了以后,那些之前所有的光环和无故加上去的东西,就又会褪色。
能让人看得上并且长久的,只会是她扎实的工作的能力,她心里还是这么想的。
时间一天天过。
因事连着在一起放的小长假,谢砚舟也到了休息日。
她们工作实习的所里,跟着国家的节假日放,学校那边也放假,
本以为能休息一段时间,
但她在谢砚舟这边却是无限加班的。
当天一早,因为是周六,她比平时多睡了一会。
然后起来的时候,看到谢砚舟也刚起床,他正在换衣服,不同于平时的西装革履,衣服显得比平时都要休闲得多。
“假期陪我去个地方。”
显然,他每一次问她,只是在通知她,而并不是为了询问她是否可以。
“好。”
她迷迷糊糊地爬起来,站在壁橱那刚换好衣服,看到他过来,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感觉到手腕一凉。
一条手链,上面镶嵌着碧绿的珠子,被他捏着往她的手腕上戴。
“喜欢吗”
他欣赏了会,脸上带着温柔的笑,看她的脸。
“喜欢。”
她弯起眉毛,然后配合地亲了他一下。
他送的,那自然是值钱的首饰。
她摸上去,触感温润,看了会倒是很配她衣服的颜色。
只不过要是直接换成钱就好了,她不知道品牌,也不知道属于什么品种,像玉一类的,这卖都不好卖。
这样的她,大大取悦了谢砚舟,他回吻住了她。
他对她,就是那种,养宠物一样。
逗逗她,然后心情好给好脸色,还奖励东西给她。
她有时候也会恍惚,人戴面具久了,是不是会变。
在别墅吃了早饭。
谢砚舟的这栋别墅,她待久了也知道了,这里是有佣人的。
正牌女友,她想到什么,又叹了口气。
和那位不同,今天来的,另—个女孩子,那位女生本就是个白富美。和那位章总谈了几年了,人家是正牌女友了。
刚才她过去打招呼直接被对方无视了。
切,家境好,会投胎呗。
娜娜在心里翻白眼。
“兼职认识。”
颜初言简意赅。
娜娜又继续追问什么兼职啊,结果看她说的这么犹犹豫豫,心里自己有猜测。
也是,说不出口的话,就和她差不多咯。
她年纪倒是小,而这么小就抓到谢砚舟了啊,肯定有过人的本事吧。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吗?能接触到他们这个层次的人,还不是自己努力来的,和他们能玩玩,也不亏了。”
“谢总那活儿怎么样啊?我的姐妹里就没有够到过谢总的,大家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难道他就喜欢你这种年纪小的?你不要这么小气啊,我可以给你分享我们那位的陈总陈朗的...”
娜娜看谢砚舟很久了,但心里痒痒也没用,她是偏爱温柔的男人的,所以看他总觉得是自己理想型。
只不过这个理想型也太贵了,她明白的,陈朗都是她好不容易钓到手的。
谢砚舟,那就更遥远了。
她其实要的也不多,能陪他—段时间也行了,但这些肯定不敢和陈朗说。
娜娜靠过去,然后小声和她嘀咕,
“看你冷冷淡淡的,可能就年纪小所以无所顾忌。我之前报过那种礼仪课,教怎么保养身体的。你现在年纪小,可能还不觉得,以后就不知道咯,要知道攀上他们这样的人,那是多少女孩子求之不得的,女孩子—批—批的换,替补的人还多,自身不增加竞争力不行啊。你要是感兴趣,我可以把礼仪课的姐姐名片推给你啊。”
颜初瞪大眼。
她确实是没想到,这个女孩子竟然会这么大胆,和她就能聊这些大尺度的东西。
但她和谢砚舟的关系,她又不想当他什么女朋友,也不想研究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只想赶紧把那剩下的钱拿到,然后妈妈手术顺利出院,她就回归到正常的普通人的生活去了。
“我要走了,拜拜。”
颜初拎着自己的小桶起身。
娜娜说的话她—点兴趣都没有,贝壳也挖地差不多了,她把—旁的凉鞋拿上,准备回去别墅里。
说了半天,结果女孩子就丢了这么—句话,她再好脾气也有些生气。
刚想要说—句这样装就没意思了吧,结果视线里,看到了那处的三个人影动了。
“哎,他们回来了。”
娜娜还坐在地上,长腿伸展,踢海边的浪花玩。转头看到不远处,往这边越走越近的三个男人提高些嗓门,喊出声:“我们挖了好多贝壳呢。”
这话—出,那边女孩子的脚步也停下来了,娜娜看着此时也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的颜初,心里嗤之以鼻。
看男人过来她就不走了啊。
年纪不大,倒真是会装模作样。
快到傍晚了,天边像是被晚霞打翻了颜料盒,五彩斑斓的颜色,海天交接处也被染地不成样子。
谢砚舟看颜初站在那,迎着海风,她长长的发也被吹乱,身上的裙子颜色快要和海边的晚霞融为—体。
她平时的衣服大多数是素色为主,这件裙子还是他买的,当时看到的时候就觉得这种颜色会很衬她皮肤。
等他放开的时候,外面的天黑透了。
颜初当晚没回去,被谢砚舟留在了别墅。
别墅是两层,一楼的客房还空着。刚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的谢砚舟,穿着身灰色的浴衣出来,又恢复了那种斯文的样子,眉眼间多情又温柔,对她说:
“洗衣间,浴室在一楼的房间,你自己解决。”
“好。”
“我睡眠浅,你别吵到我。”
颜初点点头。
说完,她看着谢砚舟上楼了。
怕他晚上还有什么吩咐,他让她留宿,她就留下来。不是和他一起睡,她也大大松了一口气。
一楼的客房干净整洁,里面的装修倒不像客厅那种复古又沉的色调,被子都是铺好在床上的。
拿起来,松松软软的,还能闻到阳光的味道,看起来像是白天才被人晒过。
她过去看到壁橱里甚至还挂了几件睡衣,都是新的,上面的标签还没拆,是她不认识的牌子。款式很年轻,白色的还有粉的,材质很好,泡泡袖的边,看起来是按照她的年纪来购置的,
估计是谢砚舟这几天吩咐人买的。
她挑了一件最长最保守的睡衣拿上,去了浴室。
裙子刚在沙发那边穿上,现在又要脱下来,颜初照着镜子,在里面看到自己的脸红了个彻底。
明天还要去实习,身上那套衬衫和长裙,刚才坐了那么久的车,也出汗了,但她没有带换洗的。
这次来得匆忙,下次如果再在这边过夜,那她得带明天出去换的衣服过来。
浴室里一应俱全,洗浴用品也摆放整齐,英文的字,国外的牌子,都是刚拆封的。
巨大的花洒,开的时候不注意,她被倾泻下来的凉水淋了个透。
调热凉的出水口,洗了个热水澡。等出来后,她洗了自己白天穿的上衣还有内裤。
没带来新的换洗内衣,想想晚上就不穿了吧,等过一夜,明天早上也能晾干应该。
等都洗完出来想要去晾衣服的时候发现,阳台那里的窗帘被关了。
她试了下,似乎是智能的锁,需要遥控器打开。她在屋子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遥控器,衣服放在屋里的话,一晚上也干不了的,那她明天一早穿什么。
于是颜初又想到,出去外面晾,院子里,她记得刚进来的时候,应该有能挂衣服的树干,也能当晾衣架用了。
结果等她拿着衣服,过去试了下门锁才发现,屋子里也打不开。
有密码锁,屋子里竟然也有密码锁。
颜初在屋子转了好几圈,一楼的地方没有可以晾晒的地方了。
那就剩二楼了。
她记得二楼有阳台,一个伸出来的露天休息地,她来的时候,灯光打上去,站在院子外都能看到。
我睡眠不好,你别吵到我。
男人的话还回荡在耳边,颜初做了一会的思想功夫,最后还是打算去二楼的阳台看看。
她轻轻地踩着楼梯,谢砚舟在房间里睡觉,应该也听不到啊。
深夜的别墅,二楼黑暗的吓人,颜初摸着墙上的灯,灯开了,
二楼客厅外一片静。
一眼看过去,好几扇一样的门,谢砚舟应该是在其中一间门里睡着。
她转头看到了通往阳台的门,脚步放很轻的过去。
试了一下,还好,门里面只是反锁上。
她尽量是很轻地扭动把手,但还是发出小的声音,打开门出去,结果因为外面的风不小,玻璃门又撞在门框上,在寂静的深夜发出不小的响声。
她连忙拉着玻璃门,小心关好,看一眼里面的卧室,心里在祈祷刚才他睡熟了没听到。
二楼有个亭子一样的遮掩,里面放着椅子还有桌子,她看了一圈,亭子伸出来的一截房檐有一个一个的那种砌成的小洞。
就是太高了。
把亭子里的凳子往外拖了拖,她脱了鞋,然后踩了上去,两件衣服都挂好了。
现在快要九月底了,夜晚已经没有了暑假的时候那么热,外面还有风,一晚上肯定能吹干了。
颜初满意地从椅子上下来,把凳子又放回原来的位置,这一切都做好,转身要回去的时候,
冷不丁看到门口站着一个黑影。
是谢砚舟。
他穿着睡衣,寂静的深夜,一个人站在那,也不说话。
差点给颜初吓死。
她克制地没有叫出来,脸色收到惊吓泛白,察觉到男人的脸色似乎不太好,颜初拽了拽睡裙:
“我给你吵醒了吗?对不起,我刚才是楼下的阳台打不开,院子里也不出去,所以就只能来楼上晾了…”
“楼下有烘干机,就在洗衣房的里侧。”
“额,我没看到…”,颜初窘迫回。
从小到大,她家里哪里买过烘干机这种东西,从来都是洗衣机洗好衣服以后,甩干一下,然后就拿出去晾了。
所以她刚才也没想到说烘干机的事。
她没带换洗的衣服,所以那件衬衫洗了,明天一早还得穿出去。那衣服又是棉的,很容易皱,甩干功能用了以后就皱巴巴的。
所以她之前一直是用水过一遍,然后湿漉漉就挂起来了的,自然风干,衬衫就不会皱。
熨斗也可以,之前在家经常看妈妈熨衣服,但学校用起来不方便。
谢砚舟看着女孩的那张小脸,头发也没吹干,还湿漉漉的披散在肩上。视线顺着她脖颈下滑,他让人去买的睡裙,穿在她身上还是不错的。
软薄的料子,她刚才上去挂衣服的时候,腰那里凹下去,衣服就贴在她的身上,曲线勾勒。
圆润的小屁股,里面上下都是光溜溜。
她竟然没穿就跑出来了。
喉咙一紧,脑海里自然就浮现了几个小时前,两人在客厅沙发里的那一幕。
女孩子软嫩的肌肤像是能吸住手,他光是现在回想,指间那细腻的触感仿佛还在指尖。
他睡眠浅,一点动静都会醒。
被吵醒当然很不爽,
不过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男人那点子被吵醒的不爽也变成了身体的另一种热。
正好,睡不着,那就来做点别的事。
颜初看着谢砚舟站在那里,就这么看着她,也不说话,她捏着睡裙的手都不由自主松了又紧,就在忐忑要怎么继续对他道歉的时候,
“到我房间来。”
男人丢下这句话,转身走了。
到我房间来。
颜初跟在后面,把阳台的门关好,往他的卧室走,整个人还是懵的。
她确实后悔了,如果还能重选,她大概宁愿明天一早穿湿衣服就去坐地铁,而不是把这个男人吵醒。
深夜里,卧室里的床头灯开着,暖黄的灯光照在床上,
让此刻正在进行的一幕,也更加暧昧。
巨大的床上,男人的睡衣扣全部解开,露出精壮的胸膛,随着男人的喘息,薄薄的腹肌跟着起伏。
女孩子的睡衣被扔在床下,黑发,衬地那肌肤更加的雪白。
男人有力的手臂上还留着被抓的红印,女孩子的小脸隐隐约约着露出来。
男人赤红着眸子,看着女孩子的脸上是生理性的泪水,但他还是抓着她不让她挣脱开。
他知道自己失控了。
“弄疼你了吗?”
他捏着她的小脸看,注意到女孩子那张漂亮的唇都红肿了。
她确实还什么都不懂呢。
哪里是真的想要看是不是弄疼了她,男人眼底的侵略又深了些,低着头,唇跟着贴上去。
等一切结束,颜初终于能回去睡觉的时候,已经快11点了。
她回去仔细刷了牙,就这样还是觉得味道还残留在嘴巴里。
“我本来不想这么快,但你不乖,半夜吵醒我,你说,是不是要收到惩罚?”
还是那张斯文的男人的脸,嘴角带笑,但那双桃花眼里的侵略性一点点漫上来,里面是浓地像化不开的墨。
颜初简直羞耻地不敢再次回忆刚才的细节。
在场的几个女孩子,表演这一会的功夫,早被坐在场下的男人们打量个透。
那一双双浸淫过多少女孩子的毒辣眼光,女孩子衣服下面的身子什么样,早在脑子里过了多少遍。
被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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