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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姜宁白小雨无删减+无广告

夜无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用手机在灯光,在厕所内照了照。发现在厕所内的置物架上,还真有一条白布,白绫子。然后便起身去拿,可我却一把抓住了余叔的手:“余叔,不对劲!”余叔愣了一下,扭头看向我:“怎么了?”我指向那置物架上的白凌子,一脸凝重道:“余叔,进来的时候,这厕所里连块肥皂都没有。那白凌子那么大一坨,我不可能瞧不见。现在突然就出现了,最好别碰。”我盯着那白凌子,一脸郑重的开口。但声音压得很低,怕外面的老妪听见。余叔也微微皱了皱眉:“有没有可能,你记错了?”记错?开什么玩笑,我又没得阿兹海默。而且我们医学生,需要记住很大量的东西。我对自己的记忆力,还是比较认可的。摇头道:“肯定没有,我记得很清楚。”余叔见我如此坚定,也是抽了口凉气。一时间没敢动。可站在门口老...

主角:姜宁白小雨   更新:2024-11-11 11: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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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白小雨的其他类型小说《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姜宁白小雨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夜无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用手机在灯光,在厕所内照了照。发现在厕所内的置物架上,还真有一条白布,白绫子。然后便起身去拿,可我却一把抓住了余叔的手:“余叔,不对劲!”余叔愣了一下,扭头看向我:“怎么了?”我指向那置物架上的白凌子,一脸凝重道:“余叔,进来的时候,这厕所里连块肥皂都没有。那白凌子那么大一坨,我不可能瞧不见。现在突然就出现了,最好别碰。”我盯着那白凌子,一脸郑重的开口。但声音压得很低,怕外面的老妪听见。余叔也微微皱了皱眉:“有没有可能,你记错了?”记错?开什么玩笑,我又没得阿兹海默。而且我们医学生,需要记住很大量的东西。我对自己的记忆力,还是比较认可的。摇头道:“肯定没有,我记得很清楚。”余叔见我如此坚定,也是抽了口凉气。一时间没敢动。可站在门口老...

《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姜宁白小雨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用手机在灯光,在厕所内照了照。

发现在厕所内的置物架上,还真有一条白布,白绫子。

然后便起身去拿,可我却一把抓住了余叔的手:

“余叔,不对劲!”

余叔愣了一下,扭头看向我:

“怎么了?”

我指向那置物架上的白凌子,一脸凝重道:

“余叔,进来的时候,这厕所里连块肥皂都没有。

那白凌子那么大一坨,我不可能瞧不见。

现在突然就出现了,最好别碰。”

我盯着那白凌子,一脸郑重的开口。

但声音压得很低,怕外面的老妪听见。

余叔也微微皱了皱眉:

“有没有可能,你记错了?”

记错?

开什么玩笑,我又没得阿兹海默。

而且我们医学生,需要记住很大量的东西。

我对自己的记忆力,还是比较认可的。

摇头道:

“肯定没有,我记得很清楚。”

余叔见我如此坚定,也是抽了口凉气。

一时间没敢动。

可站在门口老妪,却在催促道:

“送饭的,还没瞧见吗?

就置物架是的白凌子。

拿下来,从下面门缝递给我就是。

我去勒死那敲门的……”

余叔也变得紧张了。

但我看着他,继续摇头。

这突然出现的白凌子,哪儿碰得?

要是真碰了,我怕勒死的不是外面敲门的,而是我和余叔。

余叔终究还是相信了我。

然后对着门外道:

“老妪,我俩腿麻了,拿不到。”

余叔撒了个谎。

可谁知道余叔话音刚落。

厕所内,却突然响起了老妪的声音:

“我看你是不想拿。”

声音带着阴沉和低哑。

听到这个声音,我和余叔心头都是“咯噔”一声。

顺着声音,急忙看了过去。

只见左边,有一面梳妆镜。

在余叔手机亮光的照射下,我二人明显可以看到。

在那一面镜子里,站着两个人。

一人身材矮小,穿着青色长衫,脸色枯黄。

是一名陌生老妪。

另外一人,浑身肿胀、湿漉,面色惨白带着木纳,正是缠着我的淹死鬼张强。

他们就站在镜子里,就那么看着躲在厕所里的我和余叔。

见到这儿,我头皮都麻了。

立马开口道:

“余叔,他们在镜子里。”

余叔也被吓了一跳,猛的抽出龙头菜刀。

我则顾不得太多,拧起拳头,一拳就砸在了梳妆镜上。

“咔嚓”一声,玻璃砸在落地到处都是。

整个梳妆镜,都被我一拳砸烂,但拳头也被玻璃划伤,流出殷殷血迹。

余叔见状,也是满脸阴沉:

“该死的,他俩竟搅合在了一起。

还好小姜你警惕,我差点都被骗了。”

余叔心有余悸。

而厕所外,却突然响起“咔嚓”一声。

应该是大门开了。

然后“哐当”一声,又给关上了。

腥臭的鱼腥味道,这会儿变得更是浓郁了一些。

张强那淹死鬼,肯定是进屋了。

与此同时,低哑的老妪声再次在厕所外响起:

“你一个,我一个。”

话音刚落,就听到张强那木讷的声音:

“好!”

人都凉了半截,本是来这凶宅避祸。

现在倒好,凶宅老妪直接和淹死鬼张强,勾搭在了一起。

“余叔,现在他俩搅合在了一起。咱们还能躲到天亮吗?”

余叔现在开着手机电筒,就放在洗脸盆上,让昏暗的厕所不那么漆黑。

手里拧着龙头菜刀,满脸凝重道:

“不好说,尽量拖延吧!”

结果余叔话音刚落,厕所门便发出“哐当”一声闷响。

外面的东西,在撞门。

我和余叔一脸骇然。

但我却第一时间,顶住了大门。

这门要是被撞开了,我和余叔都得玩儿完。


找人办事,支付报酬天经地义。

可二万,我哪儿拿得出那么多?

便有些为难道:

“余叔,我没那么多钱。

家里情况也不好。

你看能不能,能不能少点?”

随后,我简单的向余叔说明了一下我的情况。

二万块,我是真的拿不出来。

我本以为,余叔会和我讨价还价一番,说不准还会让我网贷啥的。

但谁知道,余叔只是笑了笑。

很是自然的对我摆了摆手:

“你不用着急。

我要是只想挣钱,也不会在这学校门口摆摊卖鱿鱼了。

我要的钱,记账也行。

我也不要你写欠条。

等你有钱了或者以后工作了,慢慢还给我都可以。

但这二万块,我这里一点都不能少。

但你得对我点头答应。”

听完余叔的话,我有些懵。

做生意还能有这么做的?

欠账就不说了,还不用写欠条。

只需要当面向他口头答应?

说直白一点,口头答应算个屁。

打官司都赢不了。

这和免费,有啥区别?

我有些诧异。

余叔见我这般,也跟着笑了笑:

“有人为钱,也有人为别的。

给你的这个价格,是我们这行的规矩,我一分少不了。

你必须,当面答应我这个数就行。

再说,那么多人,你就偏偏碰上了我。

说明我俩有缘分。

你拿个三百块,给我做定金就成。

我也给自己积个福报,搞一搞我的老手艺。”

余叔说话直,不绕圈子。

我也听了一个明白。

二万块,是他出手的价格,是他们这行的规矩。

只要我口头答应就成。

但实际,就只收我三百块钱友情价。

那一刻,我心里挺感动。

余叔真是个大好人。

然后点头答应:

“行余叔,我答应。”

说完,便急忙扫码。

转了三百块钱递给余叔。

余叔“嗯”了一声,便开始收拾他的小推车。

还让我帮忙。

期间我问余叔,今晚我该怎么做?

余叔有什么办法帮我避开脏东西的纠缠。

余叔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道:

“人讲人情世故,鬼也讲人情冷暖。

你别看叔是个煎鱿鱼的小贩。

实际上,叔以前是个阴厨子。”

“阴厨子?”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余叔。

厨子我知道。

但这阴厨子,我还是头一回听说。

余叔见我一脸疑惑,便笑着给我解释。

说这给人做饭的,叫阳厨子。

也就是各大饭店里的那些厨师。

但他这种,是给死人做饭的,所以叫阴厨子。

虽然我没接触过这个职业。

但我想,既然这里分了阴阳。

那么里面肯定就有很多说道。

或许就是一个外科手术,一个活人解剖。

一个救人,一个害人的区别。

就没多问,继续往下听。

余叔则简单的,给我介绍了一下他的本事,以及今晚他如何帮我的办法。

余叔说,他们阴厨子有别阳厨子。

阳厨子讲究色香味俱全,对人。

阴厨子讲究真善美都有,对鬼。

在古代,那些三牲供奉,八碗供奉菜,都得他们阴厨子一手烹饪。

所以在选择食材和食材搭配,以及烹饪方式上,都是有很大区别的。

阳厨白天烧火,阴厨子夜晚开灶。

活人吃了阳菜,身体健康,身心愉悦。

那么脏东西吃了阴菜,也能驱怨化煞,轮回转生。

说他自己虽然是个阴厨子,不比那些使黄符,拿木剑的大师。

都能他们阴厨子,也有阴厨子避祸的办法。

他今晚,便要用他们阴厨子的办法,帮我做上六道送阴菜。

利用供奉膳食,唤醒脏东西的真善美,化了鬼祟身上怨煞之气,帮他轮回转生。

只要送走了缠着我的脏东西,那么我的事儿也就算解决了。

在行里,他的办法属文送,也叫请鬼吃饭。

只要缠着我的鬼送走了。

我只需要多晒晒太阳,别去阴气重的地方,我自然而然就会回归正常人的生活。

同时他还说,昨天之所以没搭理我。

很大一个原因,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心有余力不足。

就算他想帮,他也没法在短时间里,做出六道送阴菜来。

我只能自求多福。

但谁知道,我熬了过来,说明我和他有缘分。

因此,今天在街上见到我。

余叔才主动上前叫了我一声,才有了后面的一幕。

余叔能出手,我就很感激他了,根本没在乎昨天今天的。

同时,才知道现实中,竟有这么一个神奇的职业。

可以通过做菜,送走亡魂。

对眼前的余叔,也有些敬佩起来。

我们推着小车,路过菜市场的时候,余叔让我在外面等了一会儿。

他独自一人去菜市场,买今晚要用到的食材。

我大概等了有二十分钟的样子,余叔回来了。

可他回来的时候,竟然买了两包食材,有鸡有鱼还有肉……

我当时就看蒙了。

我给的三百块钱,感觉都不太够食材钱。

更别说余叔的误工费,时间成本啥的。

可余叔却没二话,还愿意帮我。

除了感激,都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形容。

囊中羞涩,也拿不出更多的钱来感谢他。

只能将这份恩情,默默的记在心里。

若是这一关过了,它日必然重谢余叔。

可余叔好似看穿我的心思,不以为然。

说他只求福,不求财,救我只是缘。

余叔领着我,大半个小时后,来到了学府路后面的一条小巷子。

余叔的出租屋在这里,一楼的一室一厅,很破旧。

余叔放好小推车,看了看时间道:

“现在五点一十,时间上有点赶。

但肯定来得及。

小姜,你搭把手把鸡杀了,鸡血端回来。

我现在就开始上手做送魂饭。”

“嗯好余叔!”

我立刻点头答应,然后提起那只被捆绑好的大黄鸡。

找了把刀和碗,便来到门口杀鸡。

对于一个医学生来说,杀鸡其实很简单。

判断好了血管和气管的位置,拔掉鸡毛,一刀下去就完了。

黄鸡扑腾了几下,热腾腾的鸡血便流了大半碗。

余叔这会儿正在和面,拿着刚接的鸡血,一碗就给倒到了面团里。

白色的面团很快便被鸡血染红。

看着血淋淋的,一股子的鸡血味。

余叔却说:

“你别看这鸡血面团腥臭难闻。

这送魂菜第一道。

便是用这血面团做的鸡血小花糕……”


小女孩站在墙那边,我在墙这边,尽量的和她拉开距离。

我也不想招惹她,只想快些离开。

可是,就在我靠近小女孩大概有五六米的时候。

她突然动了,然后缓缓地转过身来。

她这一转,我看清了她的模样。

白灿灿的脸,没有一丝血色。

且她转动身体的时候,我清晰的看到墙上是没有影子的。

手心捏了一把汗。

已经明白,眼前这个小女孩到底是个什么……

可我退无可退,只能往前走。

她看着我,微微的歪了歪头。

对着我,便轻轻的吸了口气儿。

不由的紧张起来,手上握紧了龙头刀。

微微低着头,尽量不和她有目光交集。

只是贴着墙根往前走,不想在这里停留半分。

但是,那个小女孩却突然发出了一个稚嫩且冰冷的声音:

“大哥哥,给点吃的吧!”

那声音幽幽冰冷,毫无感情。

而且说话间,她又往道路中间挪了挪脚步,挡在了道路中间。

她没有穿鞋子,却微踮着脚。

见拦路,知道不摆平这个小女鬼,我怕是过不去了。

只能迅速的抓出一把花生米扔在地上。

只要她去捡地上的花生米,我就立刻跑过去。

花生米“哗啦啦”的落在地上,落在小女孩周围到处都是。

可是她,也只是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对着我摇了摇头。

也不再说话,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抬手指了指我的背篓。

意思很明显,她根本没瞧上地上的花生米。

这是想要吃,我背篓里的阴菜。

开什么玩笑。

这些阴菜,是拿去送张强那淹死鬼的。

拿给这小鬼吃了,那我还怎么送张强?

我见对方不让路,还坚持要吃我背篓里的阴菜。

绕又绕不开,只能开口道:

“小妹妹,这些饭菜不能给你吃,是我留着救命用的。

还请给哥哥让条路,事后一定回来给你烧香烧纸。”

我尽量用着和善的语气开口。

可谁知道,人家根本不吃我这套。

我说完,还对我摇头。

而且,踮着脚就往我走了过来。

她走路没有声音,但我却感觉到一阵阵阴冷的气息,不断往身上扑。

那感觉,就如同大夏天突然打开了冰箱门的感觉。

刺骨的阴冷,让我汗毛瞬间竖了起来。

心头,也多了一些紧张和惶恐。

下意识的,往后倒退了一步。

继续开口道:

“小妹妹,请让路,我不想得罪你。”

说完,我又撒了一把花生米。

可人家还是瞧不上,甚至还眯了眯眼。

嘴角也微微翘起,一副吃定我的样子。

我感觉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

可对方却咄咄逼人,一咬牙,一把就抽出了龙头菜刀。

“嗖”的一声,一把寒光逼人的龙头菜刀,便被我拿在了手里。

那小女鬼见我抽出龙头菜刀,脸色也是瞬间骤变。

上一秒还带着冷笑,这一刻却被吓得面露惊恐。

不仅不往前了,反而往后倒退两步。

非常忌惮的看着我手中的龙头菜刀。

见对方这样的反应,心头大喜。

余叔给的菜刀,果然不是普通之物。

必是上面的杀气,吓到了对方。

但我也没得意,只是继续开口道:

“小妹妹,无心得罪,请让个路。”

说完,我试探性的往前走了两步。

而对方,明显有些忌惮。

急急忙忙的就退到了之前的墙根位置。

紧紧的贴着墙壁,然后缓缓蹲了下去,也不看我。

只是伸手,小心翼翼的去捡地上的花生米……

看着挺可怜的,就好像那种无父无母,被抛弃在街头流浪的孤儿。

可我现在,却没那么多慈悲心肠。

只是警惕的看着她,真怕她趁我不注意,突然偷袭我。

握着龙头菜刀,贴在墙的这一头,急急忙忙的往前走。

等经过小女鬼的时候,她微微抬头看了我一眼。

凌乱的发丝挡在她的脸上,一张惨白的脸,露出一颗有些怨毒的眼珠子,看得我心头发毛。

我没敢多看一眼,急忙往前跑去,快步远离了这条巷子。

直到好远,才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路,就是昨天走过的大马路。

两边都是绿化带,也没什么房屋。

我快步的往前走,四周总给我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似有人盯着我、跟着我。

但我没回头,也没左顾右盼。

只要那些东西不出来打扰我,我就不想和他们有任何交集。

等我走到昨晚,我遇到外卖小哥的岔路口时,我停了下来。

在这里,我抓了两把花生米,放在了路口边。

对着空旷的马路道:

“兄弟,昨晚多谢你了,你的碗我也给你弄碎了,对不起啊!

这两把花生米,你先开开胃。

我这事儿过来,一定再来给你烧香烧纸,烧一栋大别墅。”

说完,我对着岔路口鞠了鞠躬。

表示我对外面小哥昨晚的仗义相助,表示感谢。

而就在我鞠躬之后,这岔路口突然吹起了一阵晚风。

树木摇弋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但也就只是几秒钟就完了。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外面小哥在向我回应。

只是对着路口站了几秒钟,便继续往人民公园走。

没多久,我便来到了人民公园。

按照余叔所说,我得在距离湖水三米远的岸边摆桌。

因此,我在进入人民公园后,径直往湖边走去。

但也绕开了昨晚的那个凉亭。

天知道,那凉亭里今晚是不是还有那么一群脏东西在。

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状况发生,我特意绕了路,去了距离凉亭稍远的位置。

今晚的月亮很大,月光洒在湖面,波光粼粼。

我在湖边三米远的草坪上,摆放好了折叠桌。

同时,将那碗白米饭,放在了桌子中间。

并且在上面,点上了一根长香。

现在我要做的,就只需要等。

等张强那溺死鬼闻着味儿从湖里爬出来,化了他怨气我应该就彻底安全了。

我警惕着湖面,心里默默想着。

可谁知道,我这香一点。

该等的我没等来,不该来的却招来了不少……


鱿鱼大叔说话很直,而且说完便转身往前走去。

看他那架势,肯定有真本事在身。

我也没任何迟疑,来这里就是为了找他,迅速的就跟了上去。

鱿鱼大叔的摊位今天很偏,在一处巷子口。

这里也没什么人。

他来到自己的摊位前,悠闲的拿出了几条鱿鱼。

开了火,慢条斯理的开始煎鱿鱼。

我看着他,正想怎么开口时。

鱿鱼大叔提前说道:

“小子,昨儿我看你火气微乎其微,又收了那落鬼钱。

按理说,你这种情况肯定活不到今早。

但我就挺好奇的,你昨晚是怎么活下来的?”

他没看我,拿着铲子,在那儿压鱿鱼。

鱿鱼“滋滋”冒油,散发油炸的香味……

肚子有些饿了,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

但也开口回答道:

“大叔,昨晚我把死人的纸灰抹在了衣服上。

又拿了一只白纸碗在手里,就这样躲了一晚。”

鱿鱼大叔听我这么一说。

手上的动作突然就停了下来。

然后有些惊讶的看了我一眼道:

“哟!灰涂衣,碗盛寿。

难怪你能熬过昨晚。

有意思,有意思。

这办法,是你想出来的?”

鱿鱼大叔睁眼,很好奇的看着我。

但我却摇了摇头:

“不是,一个外卖小哥教我的。”

“外卖小哥?”

鱿鱼大叔更是疑惑了。

我则将昨晚的经历,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鱿鱼大叔。

包括后来下雨,我躲在凉亭被一群脏东西差点抢衣服。

我拿着白瓷碗反抗,通过念经等方式,将他们赶走经过……

鱿鱼大叔听完,再也没了之前的淡定。

甚至用着满脸惊讶和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我。

过了好一会儿,才吸了口气儿笑道:

“你也算好人有好报。

遇到个帮你的小鬼儿。

但你一个普通大学生,能靠着一只白纸碗,随口念几句经。

赶跑一凉亭的孤魂野鬼,也是很不可思议的。”

我尴尬的笑了笑。

当时我的确念了经,也拿着白瓷碗和那些脏东西打斗。

至于当时,我闻到的那股若有若无的怪味。

我现在都不能确定,是不是前女友小雨真有出现过。

犹豫再三,也没提……

鱿鱼大叔见我点头,深吸了口气儿道:

“不错。你小子有点胆气,命不该绝。

既然遇上我,那就是你我的缘分。

我姓余,你可以叫我余叔。

你的事儿呢!我能给你处理……”

说到这里,他煎的鱿鱼好了,抬手递给了我。

我心中惊喜,接过鱿鱼连连感谢道:

“谢谢余叔。”

然后又问道:

“对了余叔,那个硬币,为什么叫落鬼钱啊?

为啥这段时间,我总是见到脏东西?”

余叔听完,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道:

“落鬼钱,还有一个说法,叫一落成鬼。

八字弱的,拿了这种钱就得死。

你也可以理解成,换命钱中的一种。

是那些脏东西,用来给你做记号的。

方便他们吸取你身上的阳气。

你时运低,阳气不足和死人接近。

自然就能看到脏东西。

而那些脏东西,也特别喜欢缠着你这样的人。”

听到这儿,我很不淡定了。

而余叔却咧嘴笑了笑:

“你也别怕,只要赶走了那些脏东西。

多晒晒太阳,火气自然就会旺了。

到时候,也就看不到那些脏东西了。

昨天我说过,你要是再来,我就收你的鬼钱。

鱿鱼请你吃个饱。

快尝尝……”

我拿着手中的鱿鱼,有些苦涩的“嗯”了一声。

但味道不错,比昨天煎的好吃。

然后便见余叔开口道:

“小兄弟,事情呢一码归一码。

我昨天说请你免费吃鱿鱼,我做到了。

但想我救你,收你落鬼钱!

又是另外一回事。

所以,你得额外付给我一些报酬。”

听到这话,我吃东西的动作瞬间就停了下来。

抬头看向了眼前的余叔。

四十多岁,有些肥胖。

头上也没几根头发,看着很油腻。

这会儿很淡定的看着我。

“余叔,你、你收多少钱?”

我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我家在农村,跟着爷爷长大。

家里唯一的经济来源,就是卖点鸡鸭、土豆红薯等农作物,勉强过活。

学费都还是贷款。

大部分生活费,都是我寒暑假,靠打零工挣的。

经济上,可以说是比较拮据的。

余叔也不说话,伸出二根手指。

心里有些紧张。

试探性的,自己都不好意思的,往低了问一句:

“二百?”

余叔摇头。

我见他摇头,就知道经济上负担不起了。

继续开口问道:

“二千?”

结果余叔还是摇头,同时说了一句:

“二万!”

此言一出,我整个人都凉了半截。

二千已经是我负担的极限了,二万我根本就拿不出来。

余叔见我一脸为难,给自个儿点了根烟道:

“二万块不多。

如今你火气已经低到了极限。

身上还长出了尸斑。

要是没有我这样的专业人士帮你处理。

你身上的尸斑还会扩散。

今晚过后,就得长到你脸上。

而且今晚,别说用香灰抹衣。

就算你整个人睡到香灰里,拿个碗把你自己罩着。

你也必死无疑。

到时候,不是死在你那溺死的同学手里当替身。

就是死在别的什么脏东西手里,肯定没个好下场。”

余叔说得信誓旦旦,很是肯定。

而且说完后,他又吸口烟道:

“事关你命,二万块已经是我给你的学生价了。

毕竟我帮你解决问题,也是需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码头灯光比较昏暗,但依旧可以发现。

我身上的尸斑颜色,已经变淡了很多。

“淡了,宋大师,我身上的尸斑变淡了。

我算是,讨到了福气吗?”

我很惊讶地询问。

宋尸头抛了一杆,然后转过身来:

“不错。讨福气也叫积功德。

这玩意儿,虽然看不见也摸不着。

但他却环绕在每个人的身上。

你送走了一只横死鬼,也就积了功德和福气。

你身上的四厄运,自然就被压制了。

只要你持续做下去。

你不仅不会死,你自身的运势也会越来越旺。

四厄气被压制后,那些脏东西,自然就不会再来招惹你,缠着你了。

你的肉眼,也不会再看见他们。”

宋尸头说得轻描淡写,我却深吸了口凉气。

因为他这句话已经确定了,我这辈子想活,就得和他一样。

吃一口死人饭。

做阴事,送阴鬼,收死尸。

不然,就压不住我命格里的四厄难,会逐渐的就会成为之前的样子。

身子长尸斑,被鬼纠缠,直到死亡。

我很郁闷,我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要这辈子还?

宋尸头好似看出了我的想法,笑了笑:

“小子,如果常理看待。

你这命格不好,天生厄难加身。

短命短福,招阴招厄,难活长久。

但你这样的四厄之命。

放在我们这行,却是个大好命。”

我一惊,我特么都成短命鬼了,还叫“大好命”?

“宋大师,为啥?”

我满脸疑惑。

宋尸头给自己点了根烟,烟雾的吞吐之间,缓缓开口:

“四厄,杀刃伤枭。

杀代表偏官,多者;少势少义。

刃代表羊刃,多者;刚强凶悍。

伤代表伤官,多者;无法无纪。

枭代表偏印,多者;冷酷自利。”

听到这里,我人都麻了。

虽然我听不懂什么“偏官、羊刃”啥的。

但后面什么少义、无法、自利等标签,便听着不好。

但我没说话,只是继续听着。

而宋尸头在停顿了少许,吐了口烟后,继续开口道;

“这四大凶神在命局中为凶时,破坏力极强。

命主不仅自身命薄苦难,还克亲克友……”

说到这里,他很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而我,也想到了自己的出身和处境。

从小到大,我真感觉自己不怎么走运,而且命苦。

无父无母,命比草贱。

身边还没个朋友,就算有也会因为各种原因而错过。

大学三年,交了个女友,还特么是个鬼。

和室友张强关系不错,算得上朋友。

结果几天前,就给淹死在了湖里,这才刚送走……

冥冥之中,好似就是上天在戏弄我一般。

一种悲凉的感觉,让我感到神伤。

宋尸头看着我带着伤感,又开口道:

“但是,如果四大凶神被制化。

能为命主所用时。

那对命主正面的帮助作用,可就非常大了。

甚至要比四大吉神;官、印、食、财的作用还要大。

你这种命格的人,不是做医生的料,也不适合走普通人的路。

因为走不了,也走不动。

天,不允许。

你天生,就是吃阴间饭的人,做死人事的鬼。

因为我们这行,面对的是脏东西。

对人而言的四厄,对鬼而言却是四杀器。

少义、凶悍、无纪、冷酷。

样样都是我们这行的生存准则。

你生来,就是为了吃这口饭而来的……”

听到这里,我不由的瞪大了双眼。

有点明白,宋尸头之前在得知我的八字后,为啥兴奋的盯着我看。

为啥,他会主动提出,要收我为徒。

原来我的八字虽轻,但也厉害在这个地方。

我的八字,极其适合做阴行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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