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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用我妈的救护车送白月光上班陆柠江严最新章节列表

江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妈心脏病发,我打电话给医院里的妻子求救,可救护车迟迟未到。我却刷到妻子的学长江严在朋友圈发了一张坐在救护车副驾耍帅的照片。配字:“第一天上班,专车接送,cool!”我在底下评论:“医院还有这服务?”妻子的电话一下子打了过来:“阴阳怪气什么,医院那么多救护车非坐我这辆是吧?赶着去投胎?”江严在旁边扑哧笑出声。等到下一辆救护车到的时候,我妈早已咽了气,手里还攥着给儿媳的两百块人民币。我把钱全部换成冥币,连着对妻子七年的爱意,统统燃尽……“妈,您再坚持一下,救护车就快到了。”我仓皇藏起手机,不敢让我妈看见陆柠和江严的合照。可我没想到,对面的陆柠还没有挂掉电话。“柠柠别生气,兴许阿姨真要不行了呢?”陆柠笑得凉薄:“得了吧,那老家伙三天两头...

主角:陆柠江严   更新:2024-11-11 13: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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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柠江严的其他类型小说《妻子用我妈的救护车送白月光上班陆柠江严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江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妈心脏病发,我打电话给医院里的妻子求救,可救护车迟迟未到。我却刷到妻子的学长江严在朋友圈发了一张坐在救护车副驾耍帅的照片。配字:“第一天上班,专车接送,cool!”我在底下评论:“医院还有这服务?”妻子的电话一下子打了过来:“阴阳怪气什么,医院那么多救护车非坐我这辆是吧?赶着去投胎?”江严在旁边扑哧笑出声。等到下一辆救护车到的时候,我妈早已咽了气,手里还攥着给儿媳的两百块人民币。我把钱全部换成冥币,连着对妻子七年的爱意,统统燃尽……“妈,您再坚持一下,救护车就快到了。”我仓皇藏起手机,不敢让我妈看见陆柠和江严的合照。可我没想到,对面的陆柠还没有挂掉电话。“柠柠别生气,兴许阿姨真要不行了呢?”陆柠笑得凉薄:“得了吧,那老家伙三天两头...

《妻子用我妈的救护车送白月光上班陆柠江严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我妈心脏病发,我打电话给医院里的妻子求救,可救护车迟迟未到。
我却刷到妻子的学长江严在朋友圈发了一张坐在救护车副驾耍帅的照片。
配字:“第一天上班,专车接送,cool!”
我在底下评论:“医院还有这服务?”
妻子的电话一下子打了过来:
“阴阳怪气什么,医院那么多救护车非坐我这辆是吧?赶着去投胎?”
江严在旁边扑哧笑出声。
等到下一辆救护车到的时候,我妈早已咽了气,手里还攥着给儿媳的两百块人民币。
我把钱全部换成冥币,连着对妻子七年的爱意,统统燃尽
……
“妈,您再坚持一下,救护车就快到了。”
我仓皇藏起手机,不敢让我妈看见陆柠和江严的合照。
可我没想到,对面的陆柠还没有挂掉电话。
“柠柠别生气,兴许阿姨真要不行了呢?”
陆柠笑得凉薄:
“得了吧,那老家伙三天两头装病,撒谎精,跟她儿子一个德行,不用理她。”
我心跳加速,疯狂地按下挂断键。
“妈您别当真,陆柠说着玩的。”
我转过头,却发现老人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躺在床上。
两只浑浊苍老的眼睛流着泪,一眨不眨。
“妈!”
我声嘶力竭地呼喊,却得不到她一丝回应。
腿脚一软,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流着泪一步一步爬到床边。
我妈走了。
我没妈了。
呆坐许久,直到夕阳西下,我才接了一盆干净的水为她擦身。
她有小时候挑扁担留下的肩伤,洗澡从来擦不到后背。
她拜托陆柠为她擦,陆柠却嫌她脏。
我给她换上她从来不舍得穿的新衣服,梳了个头。
握住她的手时,我忍不住号啕大哭。
直到咽气,她枯槁的手里竟然还握着两张粉红的人民币。
那是原本用来感谢陆柠大老远从医院开救护车来接她的钱。
老人家一辈子也没攒多少,我爸去世后她更是节衣缩食。
一半给陆柠,一半给未来的孙子孙女攒着。
我和陆柠在大三相识,但那其实是我暗恋她的第三年。
听说她一直喜欢的学长江严出国留学,我抓住一切机会追求她,终于在大三寒假和她确认了关系。
毕业的第一年我便向她求婚,她答应了。收下我用三个月工资为她买的钻戒,说一辈子只爱我一个人。
可惜誓言保质期不长,甚至在婚礼前夜便失效了。
她滴酒不沾,却在那天晚上喝得酩酊大醉,第二天婚礼整整迟到了五个小时。
婚礼只好从中午改到下午。
亲戚朋友对我指指点点,我全盘接收,没说过她一句不好。
后来我收到朋友的私信,照片上江柠和一个男人在江边湿身抱着痛哭。
我这才知道,是江严回来了。
救护车的警笛声把我从回忆中拉回。
“来了啊”,我握紧我妈毫无温度的手,疲惫地笑笑,“可惜晚了。”
医护人员向我表示道歉和节哀,我深吸一口气,冰冷地问:
“公车私用,要受什么处罚?”
十分钟后,陆柠咬牙切齿地在电话里对我破口大骂:
“顾凌川你个小人,竟敢在背后给我穿小鞋?心脏病是吧?就算是死了,也没人给你妈收尸!”
她这一出去就是一个小时。
再回来的时候,浑身是血,手里紧紧握着那枚戒指。
“这样可以了吧?”
我对上她满怀希望的眼,笑了:
“抱歉啊,我随便说说的,你居然还信了。”
她愣了一下,哭喊:“为什么要骗我?”
“不是你说的吗?”我收起笑意,语气不带一丝温度,“我和妈妈,都是撒谎精啊。”
一年期满,我和林愿一起回了国,也如约升职。
走之前我给陆柠也买了张不同时间的机票。
她小心翼翼接过去,说:“飞机上都是外国人,我好害怕啊,你可以送我回去吗?”
我摇摇头:“林愿也怕,我还要陪她。”
“啊,对了……”我又补充了句。
这次还未等她燃起希望,我便亲手浇了她一盆冷水。
“妈妈的一周年忌日,别忘了来,她一定有话想和你说。”
她含着泪点了点头,殊不知已经落入我的陷阱。
时光如梭,眨眼间妈妈已经离开一年,我的思念和恨意却没有因此消减。
这一年里,我和国内的记者朋友保持着联系。
他们说江严联系媒体,打算告发我私自录音触犯他隐私,以此洗白。
然而我其实早就雇佣了一位律师。
据调查得知,江严为了还清巨额债务,不惜动用违法手段。
他想要踩着我的尸体卖惨洗白的那一天,记者朋友把这一年他违法的证据公诸于世。
那天晚上,朋友把在法庭上录的视频发给了我。
江严像条疯狗一样狂叫,狡辩说自己没有犯罪,然而证据就在眼前,他无计可施。
陆柠也作为同犯上了法庭。
当法官询问她是否也参与了犯罪时,江严迅速应和:“没错,这女人和我一伙的。”
陆柠苦笑,大喊道:
“不,我是被江严逼迫的,他还让我去夜总会给他赚钱还债,简直禽兽不如!”
江严震惊地看着她:
“陆柠,你在说什么呢?去夜总会明明是你自愿的,钱也是你自己要给我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陆柠不为所动。
他气急败坏,发了疯似的指着她的鼻子辱骂她:“都是你这个贱女人勾引我,好好的老公婆婆不要,非要和我旧情复燃,我把持不住金钱的诱惑才犯了错!”
“你胡说!你不配提我老公和婆婆!”
她冲上去和江严扭打在一起,将对方打得鼻青脸肿,双双破了相。
工作人员将他们强行分开,关在两个地方。
没过几天,法院宣判江严重大经济犯罪,有期徒刑十年,陆柠由于被查出正在服用精神类药物,且属于被江严欺骗蒙蔽,没多久就被放了出来。
而她出狱的第三天,就是我妈的忌日。
即便经常雇人打扫,我妈的墓地还是长满了高高的杂草。
就像小时候,她总是站在门口等我放学回家一样。
我一点一点割掉那些杂草,烈日当头,汗水和泪水杂在一起流了满脸。
陆柠看见我,兴奋地跑过来。
拿出手里的药瓶。
“多亏了你凌川,如果不是你让我吃这个药,我一定不会这么快就出来。”
换作以前,我的确会生气,会在陆柠在江严家宿醉后和她大吵一架。
但现在,我已经不想再和她扯上一点关系,甚至连和待在同一个屋子里都觉得恶心。
在她震惊的目光中,我冷漠地把离婚办理手册发了过去。
“下周一,我在民政局等你。”
周一上午,我提前来到民政局,陆柠却姗姗来迟。
我想起领结婚证那天。
那时我在民政局等了三个小时,见证了几十对新人欢喜地拥抱亲吻,却迟迟等不到她。
后来才知道,她为了安慰江严,竟连夜爬上山在山顶挂上了独属于他们两个的姻缘锁。
离婚登记处,工作人员让我们各自拿出身份证和结婚证。
我很快拿出自己的证件,陆柠却犹犹豫豫。
“你真的要跟我离婚吗?”
她比前两天瘦了些,可我却没有一点心疼和后悔。
“对,麻烦你快些,我待会还有事。”
陆柠似乎还想再说什么,看到我手里的防尘袋,猛然认出:
“这是妈缝的袋子。”
我妈平时闲不住,又没什么别的手艺,就爱给我们做做衣裳缝缝口袋。
我们刚结婚的时候,她每天都要欢喜地摩挲那两本结婚证好多遍,后来,她缝了两个防尘袋把它们装起来。
袋面绣着精致的龙凤呈祥,寓意百年好合。
陆柠一直看着那防尘袋,我无心去猜她此时的感受,拿齐证件一同交给工作人员。
半小时后,我们各自得到了一本离婚证。
“下一步就是离婚财产公证了。”我说。
陆柠魂不守舍,听到财产两个字时神情动了动。
“妈既然把那些钱给了我,那就是我的了。”
我淡淡点头:“是你的,我也没想要回来。”
她十分㤞异,这时,江严开着跑车停在门口。
“柠柠,我来接你回家。”
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牵起陆柠的手,深情款款:“我们终于可以正式在一起了。”
江柠笑了,却有些勉强。
她看向我,可我只是一心签着字,根本没向他们看过去一眼。
旁边另一个刚办完离婚的男人看他们不爽,啐了一口:
“呸!奸夫淫妇。”
陆柠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江严却不在意,搂住她的腰亲了下她的脸颊。
“我用上次你给的五十万贷款买了个房子当我们的婚房,怎么样,惊不惊喜?”
陆柠怔了一瞬,与此同时,她脸色苍白,看起来是老毛病低血糖犯了。
“凌川……”
她下意识抬头找我,然而我并没有理会她。
如果不是她,我妈就不会死。
她和江严,我一个都不会原谅。
老天不开眼,便由我亲手为我妈讨回公道。
江严追了上来,隐藏多年的嘴脸装也不再装,笑得合不拢嘴。
“顾凌川,如果你早点离婚,我兴许不会在你妈病危的时候和柠柠说你是骗她的。”
我顿住脚步,双手握成拳颤抖着,在江严下一句话脱口而出之前,一拳打在他门牙。
鲜血从他嘴角流下。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毕竟以前总是顾忌着陆柠,怕惹她不高兴,所有气都只能咽下去。
但现在我已经不再爱陆柠,甚至只有仇恨,对他自然也不会手软。
江严吃了瘪,力气上又赢不了我,只好夹着尾巴逃走。
走之前还不忘炫耀:
“房子一半五十万,再加上你那糊涂老妈给陆柠的五十万,一共一百万,现在马上就是我的了。”
“是吗?”
我笑了,又给他左脸来了一拳。
“只怕你没命花。”
他捂着脸打了个冷颤,威胁说要报警,我说“好啊”,拿出手机,他却狼狈地逃跑了。
处理完离婚的事,我在老家给我妈办了场简单的葬礼。
她这人节俭,凡事不喜欢大操大办,几个亲近的亲戚朋友到场足矣。
或许也是因为太亲近了,他们哭得直不起腰,念叨着那么好一个人,怎么就走了。
送完宾客,我去了墓地,一转头,看见站在大树后的陆柠。
我上高中时她眼睛就不行了,还不到四十就花得不成样子。
即使如此,她还是坚持卖刺绣供我读大学。
重点大学的通知书邮寄到家时,她笑得合不拢嘴。
我结婚以后,她还是总接些帮人改裤腰裤脚的活儿,赚来的一点血汗钱都给陆柠存到一张卡上。
原本打算存到一定数额再送给陆柠,可陆柠不相信,说网上那些当儿媳的天天收到婆婆几十万的礼物。
我妈送的自己种的土豆白菜,她次次都会扔掉。
她甚至还经常吃避孕药,结婚七年,我们没有一儿半女,我妈抱孙子的愿望也一次次落空。
她辛苦供养了我二十多年,最大的愿望无非是含饴弄孙。
我抹了抹眼睛,上网找了一家专门修复老物件的店铺。
第二天,我带着波浪鼓登门,不想,陆柠和江严正坐在里头喝茶。
江严看见我似乎也很意外,陆柠却皱紧眉头,不悦道:
“你来这做什么?以为跟踪我就能找机会让我原谅你?”
她别过头,我无意间看见她脖子上的项链,惊讶地问:
“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结婚纪念日礼物,我明明还没有送给你,为什么……”
结婚纪念日礼物我早在一个星期前就准备好了,是她最喜欢的黄油小熊玩偶,还有这条限量款钻石项链。
我专门请人刻了字,世上独一无二,根本不可能有第二条。
至今项链礼盒应该还在我车里的夹层中,怎么会出现在陆柠身上。
陆柠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
“上次说你妈妈心脏病发,害江严险些第一天上班就迟到,这次又说项链是你买的。”
“顾凌川,你怎么这么爱撒谎啊?”
我无心与她争执,走过去拽住江严的衣领,声音沙哑地质问:“别的东西呢?你还偷走了什么?”
江严嬉皮笑脸,不仅不承认,反而倒打一耙:
“凌川哥,就算你忘了给柠柠买礼物,也别拿我的礼物说是你的啊,好好好,就当是你买的,反正都是送给柠柠的,都一样。”
我再想反驳时,陆柠冲过来打了我一巴掌。
她紧皱着眉,眼中对我满是失望。
“顾凌川,别再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了,行吗?”
真痛啊。
我抹了抹嘴角的血迹笑笑,算了,一条项链而已。
反正都要离婚了。
我冷漠地从他们旁边走过,想向店铺老板说明来意。
话未出口,一旁过于眼熟的盒子吸引了我全部视线。
忽然,一阵冷流从脚底直冲我的天灵盖。
他们……拿我妈的骨灰盒,做了什么?
还未等我问出声,江严就凑过来搂住我的肩膀,擅自拿起我的波浪鼓,看了一眼就随意扔在一边,笑道:
“这破东西还当宝贝啊凌哥,不值钱的,趁早拿回去吧,何必花大价钱修复。”
“还给我!”
我一把将江严推翻在地,踩着他的肚子把波浪鼓从他手里夺了回来护在怀里。
他捂着肚子骂我,我充耳不闻,再次把波浪鼓交给店铺老板。
然而这次陆柠又抢了过去,三下两下将它拆开、折断,还扔在地上踩了两脚。
年久脆弱的竹制品瞬间七零八落,只剩一个个拼凑不齐的碎片。
我看也没看她一眼,眼中连失望都不再有,只剩无尽的空洞。
江严骂我:
“凌川哥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怎么可以打女人?”
我掀起眼皮看他,声音不带一丝温度:“让开。”
他咬了咬后槽牙,想像以前那样让陆柠帮他说话。
然而这次,陆柠没有帮他,只是呆在原地,愣愣看着自己的双手。
她就是用这双手倒掉了我妈的骨灰。
江严见情况不对,赶忙抓住她的双臂:
“不可能的柠柠,清理的时候你也看见了,那些就是普通的土啊,怎么可能是真的骨灰?凌川哥一定是故意吓你的。”
陆柠也慢慢安抚自己,深呼吸:
“嗯,一定不是。”
这时,她的手机忽然响了,她慌乱之下按到了免提。
司机同事的声音传了出来。
“陆柠,上次本该你接的那个心脏病人去世了,好像叫什么林秀丽,我可是替你去的,不担责啊,你别忘了填报。”
林秀丽,是我妈的名字。
挂了电话,陆柠彻底站不住。
我不明白,刚刚还打算卖掉骨灰盒给江严买房,现在又装模作样做什么呢。
我抱着骨灰盒一路来到为我妈选好的墓地,忍不住大哭。
“妈,对不起啊,还没把您安葬,就把您弄丢了。”
我把买好的冥币烧了,这其中就有她去世前紧紧攥着的、想给陆柠的那两百块。
烧完冥币我回了家,陆柠不知什么时候也回来了,桌上摆了许多我爱吃的菜。
陆柠的厨艺其实一直都很好,但她不会做给我吃。
事到如今,她主动做给我吃,我却已经不想吃了。
我没有接陆柠递过来的碗筷,自己重新拿了一双,把冰箱里昨天剩下的外卖吃了。
吃完饭,我进房间收拾东西,陆柠突然闯了进来。
“你在干什么?”
我冷冷看她一眼,低头继续拉着行李袋。
“衣柜里我的衣服已经都收起来了,剩下的都是你的,记得收走。”
她慌乱地跑过来拉住我的袖子。
“为什么要收衣服,你要换衣柜,还是出差?”
我甩开她的手:“后天周一,刚好办离婚手续。”
陆柠大概是想起了自己之前那句话,也似乎没想到我真的要跟她离婚。
她解释道:“我那是跟你开玩笑的,凌川,你别收拾了,我在江市举目无亲,手头的钱也不够租房……”
我闭了闭眼,问她:“妈去年不是给了你一张卡吗?”
陆柠的身子僵了一下,“我忘记放哪了。”
我倏地停住动作,愕然地看着她:
“那可是五十万,她一辈子的积蓄啊,你全给了江严?”
她愣了一下,慌忙掏出手机。
“我,我也不知道里面有那么多,江严说有个项目需要投资,我就……我给他打个电话。”
“您好,您播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
我的耐心已经达到了极限,抢过她的手机扔到一边。
“别打了,好烦。”
她愣在原地,看着我起身拉开抽屉把房本拿了出来。
“房子当初写了你和我两个人的名字,卖掉之后的钱一人一半,江严在城区也有房子,你搬过去和他一起住就好了。”我说。
陆柠惊讶地看向我:
“你不生气吗?”
她见我面无表情,又问了一遍:
“你真的愿意我嫁给别人吗?”
我平静地反问:“为什么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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