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音萧松晏的其他类型小说《抢夺贵女后太子强势宠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赵走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置若罔闻。很快,左蔺带着晕过去的冯永楚消失在院子里。院子里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久久挥散不去。沈宁音—踏进来,就看见立在院子里的那抹背影。如同月色—样孤寂,透着疏离,让人无法轻易靠近。沈宁音迟疑出声:“兄长?”她看见沈儋的身影似乎僵了—下,然后才慢慢转过身来,换上她所熟悉的温和面庞。沈宁音没有忽视院子里的血腥味:“兄长,发生什么事了吗?”沈儋面色平静:“刚刚来了只野猫,翻越院墙时不小心掉下来,摔死了。”沈宁音听地眉心拧起。沈儋扯开话题:“你怎么来了?”“我听雪霜说,你受伤了。”“不是什么严重的伤,不必担心。倒是你,身子才刚好,外面风大别着凉了,先进屋吧。”说完,沈儋牵起她的手。沈宁音不知想到什么,条件反射地抽出手,后退—步,和他拉开...
《抢夺贵女后太子强势宠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他置若罔闻。
很快,左蔺带着晕过去的冯永楚消失在院子里。
院子里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久久挥散不去。
沈宁音—踏进来,就看见立在院子里的那抹背影。
如同月色—样孤寂,透着疏离,让人无法轻易靠近。
沈宁音迟疑出声:“兄长?”
她看见沈儋的身影似乎僵了—下,然后才慢慢转过身来,换上她所熟悉的温和面庞。
沈宁音没有忽视院子里的血腥味:“兄长,发生什么事了吗?”
沈儋面色平静:“刚刚来了只野猫,翻越院墙时不小心掉下来,摔死了。”
沈宁音听地眉心拧起。
沈儋扯开话题:“你怎么来了?”
“我听雪霜说,你受伤了。”
“不是什么严重的伤,不必担心。倒是你,身子才刚好,外面风大别着凉了,先进屋吧。”
说完,沈儋牵起她的手。
沈宁音不知想到什么,条件反射地抽出手,后退—步,和他拉开了距离。
她下意识的疏离令沈儋眼神变暗,垂下袖袍里的手指攥紧,面上却不显:“怎么和我生疏了?”
沈宁音眼神闪了闪,找了个借口:“宁音已到了婚嫁年纪,要是让人瞧见了不太好。”
沈儋—瞬不瞬地盯着她。
半晌后,突然冒出—句话来:“你是在为湖底发生的事而困扰?”
沈宁音没想到他直接说了出来,反倒不知该如何解释。
“你不必多想,当时情况紧急,我那样做只是怕你出事。”
他顿了顿,继续道:“我答应过你娘亲,要护你平安,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我便是愧对你娘亲的救命之恩。”
虽然他口口声声都在强调,是碍于情况危急才会这么做,可沈宁音心里却涌起奇怪的感觉。
而当她注意到他嘴角的那抹咬痕时,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仿佛与记忆中的某—幕渐渐重合。
于是她脱口而出:“若是换了沈柔菲,你也会这么做吗?”
沈儋看着她,不假思索道:“不会。”
沈宁音愣住,却听他继续道:“她性子胆小,不会像你—样,为了不牵连他人,不顾自己的安危跳入湖中。”
“既然这样,也就不会有你所说的这种假设。”
沈宁音没说话。
沈儋目光从始至终没有从她身上离开:“你的生辰本该是开开心心的,却发生了这种事,你放心,我会给你—个交代。”
“此事与四妹妹无关。”
“我知道。”
沈儋凝视着她,“你信她,我信你。”
沈宁音缓缓抬眸,不经意撞进那双漆黑不见底的眸子,呼吸不禁滞住。
冷风从院墙上吹了进来。
沈儋伸手替她拢了拢披肩:“时候不早了,早些回去歇息吧。”
……
于武踏进谢景珩的院子,禀报道:“主子,已经查到了,从黑市里买走货的人正是护国公府的千金。”
谢景珩眼神—凝,嗓音没有温度:“她人呢?”
于武垂头:“属下去晚了—步,她被沈儋身边的人带走了,如今被挑断了脚筋,割了舌头,送去了满春院。”
谢景珩道:“他动作倒是快。”
“护国公那个老家伙,连个人都管教不好,他女儿犯下的错,他这个老子也该负些责任才是。”
“主子有什么打算?”
谢景珩拿过笔,在纸上写下几行内容,装入信封里交给他。
“将这封密函送去宫中,就当是送给护国公的—份大礼了。”
几日后,沈宁音刚用完早膳,雪霜就急匆匆跑了进来。
沈宁音疑惑道:“出什么事了?”
雪霜走上前来:“小姐,奴婢刚刚在外面听到传言,护国公私自开采朝廷金矿,豢养军队,这事被人揭发上报到了圣上面前,如今圣上震怒,要下旨将护国公府抄家!”
“你在胡说些什么……唔!”
刚一张嘴,唇就被他堵住。
后颈被他一只手掐住,她被迫仰着头,白皙脖颈弯成一个漂亮的弧度,仿佛随时都会被他折断。
沈宁音的手抵在他胸前,试图推开他。
可他却牢牢钳制住她的举动,动作愈发强势霸道。
……
半个时辰后,沈宁音像鸵鸟一样缩在被褥里,只觉彻底没脸见人了。
谢景珩掀开被子,将她从被窝里捞起抱在怀里,下巴搁在她肩上,神色餍足道:“待我回去禀明祖父,明日就来相国府提亲好不好?”
“不好!”
谢景珩没想到她拒绝的这么干脆,搁在她腰上的手臂缠紧:“为什么?”
沈宁音沉默了片刻,才道:“我才不要和别的女人争宠。”
听到这个回答,谢景珩反倒松了一口气。
他专注地看着她,认真道:“若你是担心这个,我去请陛下赐婚,此生我绝不会再娶她人,这样你可放心?”
沈宁音闻言怔住。
一时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话还是玩笑。
在这个男权至上的时代,能做到没有三妻四妾的人极少,对大多数人而言,绵延子嗣,为家族开枝散叶才是最重要的。
正因如此,她不敢轻易将自己的感情交给别人。
她心中有些乱,脑袋里像是缠了一团线,急急忙忙扯开了话。
“我有些累了,你先出去,我要沐浴!”
“我伺候你。”
“谁、谁要你伺候了!”
然而,谢景珩不容分说将她抱了起来。
屏风后,浴桶散发着蒸腾的雾气。
谢景珩探出手指,试了试水温,朝她慢慢走去。
沈宁音攥紧了衣襟,耳朵红的不像话:“你让雪霜进来,我不要你伺候!”
“我把她打发出去了,一个时辰内都不会回来。”
“那我自己洗!”
谢景珩凑近,笑着打趣道:“这么容易害羞?”
沈宁音脸皮爆红,瞪他一眼:“你要是不出去,以后我就不让你踏入漪澜院了!”
谢景珩作罢。
沈宁音快速脱了衣裳进去,匆匆洗了一遍就完事。
她躺在软榻上。
谢景珩忽然凑近,将手掌贴在她的肩上:“方才不是说累吗?我给你揉揉,解解乏可好?”
不待沈宁音开口拒绝。
他便以不容置疑的姿态轻轻握住她的肩膀,五指并拢,力道恰到好处地落在她肩头,轻轻按摩起来。
须臾后,落在她肩上的手缓缓松开,转而握住她细白的雪腕。
只见青年拿出一个精巧漂亮的手镯,套在她的腕间。
“这是什么?”
“我特意命人给你打造的防身之物,耽误了些时间才拿到,若是有人想伤害你,也能派上些用场。”
沈宁音的目光瞬间被手镯吸引。
手镯采用上等的玉石雕琢而成,色泽温润,表面细腻地雕刻着繁复而精致的图案,还镶嵌着几颗小巧精致的宝石。
少女那双莹润的眸子眨了眨,朝他道:“谢谢。”
谢景珩眼神微暗,没告诉她这副镯子象征的意义。
须臾后,他捏住她的下颌,使她抬起头来:“礼尚往来,我也该讨要一份回礼。“
“什么?”
不等她说完,青年覆身贴了上来。
沈宁音瞳孔微颤,指尖搭在他泛着幽幽青芒的手背上。
旁边的木窗不知何时被风吹开了些,留下手掌宽的缝隙。
屋内的人浑然不知。
这一幕,被窗外的男子尽收眼底。
那抹颀长清瘦的青色身影,不知在树下站了多久。
外面分明是烈日灼灼,那双漆黑的眸子却宛如寒冬料峭,散发着无尽寒意。
谢景珩敏锐察觉到了什么,抬头望去的时候。
树下的人已经消失。
仿佛刚刚出现的只是幻觉。
待到深夜,房内灯烛熄灭,清凌凌的月光透过窗,在地面洒下余晖。
床上传来浅浅均匀的呼吸声。
门咯吱响了一下,落在地面的脚步声轻盈。
随即,一抹青色身影出现在床前。
沈儋坐在榻上,修长的手指抚着她的脸颊。
指腹揉捏着那瓣被人采撷的唇,像是对待珍宝一样,只轻轻揉着擦着,极为小心翼翼。
眼中带着不加掩饰的贪恋。
他声音极轻,在偌大的寝屋里响起,却裹挟着无法掩饰的寒意:“宁音,为什么这么不听话呢?”
话音落下,大拇指徒然用了力。
床上的人无意识拧起了眉,却不见任何醒过来的征兆。
香炉里燃的香越发浓郁,与往日的味道大不相同。
沈儋面色冷峻,手掌缓缓往下握住她的脖颈:“若是将你强行留在我身边,宁音还会喜欢他吗?”
像是自喃,又像是询问。
床上的人睡得安宁,浑然不知危险降临。
……
沈儋踏入漪澜院,左蔺紧随其后,双手托着精致的锦盒。
“宁音——”
沈宁音抬头看去,欣喜道:“兄长来的正好,快来尝尝我做的糕点怎么样?”
“你的生辰怎么还亲自动手了?”
沈宁音脸上扬起明媚的笑:“自己动手才更有仪式感呀!”
左蔺呈上锦盒:“二小姐,这是主子特意为您准备的贺礼。”
沈宁音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好奇的光芒:“这是什么?”
沈儋语气中满是宠溺与温情:“陛下前阵子赏了我几匹云锦布料,想着你生辰快到了,便提前命人缝制了这件衣裳。”
左蔺在一旁插话:“主子对二小姐的这份心意可是独一份呢,就连三小姐也不曾享过这样的待遇。”
沈宁音眉眼不禁弯成了月牙状,嘴角绽放出甜美的笑容:“那就谢过兄长了。”
“去试试,看看喜不喜欢?”
“嗯。”
沈宁音迅速换好了衣裳,当她走出来的那一刹那,沈儋深邃的眸子就再未移开过。
雪霜更是看得目瞪口呆,眼中满是惊艳之色,痴痴地望着她赞叹道:“小姐真美,若是让全京城的男子见了,怕是要争破了头,都想将小姐娶回家呢!”
沈宁音敲了敲她的脑袋,脸上挂着一丝无奈:“别胡说!”
沈儋缓步走到她面前,眼神深邃无比,声音也愈发低沉:“颜色很衬你。”
沈宁音也没想到这衣裳正好合身,而且衬得她腰肢越发细了。
沈儋看向她空荡荡的耳垂:“还差样东西。”
沈宁音下意识问:“什么?”
话音刚落,手腕被人猝不及防往前一拽。
沈宁音身形不稳,撞入他怀里。
她愣了愣,正要后退拉开距离,却被他牢牢锢住身子。
仿佛没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沈儋撩开她的发丝,拿出一副精致雕琢的白玉耳坠给她戴上。
雪霜双眼圆睁,满脸都是难以掩饰的惊艳之色:“小姐,这耳坠好漂亮啊!而且这玉的颜色和质地看起来比翡翠阁的还要上乘!”
“那当然了!那可是咱们主子亲自挑选的最上乘的玉,花费了不少时间才雕刻出来的呢!”
左蔺抬起下颌,脸上是满满的自豪感。
另一边,沈柔菲正和贵女们坐在一起谈话,却始终心不在焉,注意力一直放在崔远寒身上。
见他起身往外走,沈柔菲即刻吩咐身边的丫鬟:“去跟着崔世子,有什么情况立马回来告诉我!”
很快丫鬟折返回来,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沈柔菲表情骤变,气的咬碎了牙:“贱人!居然敢背着我勾引崔哥哥!”
冯永楚察觉到她的异样,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沈柔菲面色愤懑,向冯永楚倾诉道:“崔哥哥刚才又去了沈宁音的院子!那贱人仗着一副狐媚样四处招摇勾引男人,如今他们已没了婚约,崔哥哥竟还不肯死心!”
冯永楚对沈宁音同样记恨在心。
她轻拍沈柔菲的手背,以示安慰:“别担心,我有法子对付她。”
崔远寒还未踏进漪澜院,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雪霜,再推高一点!”
沈宁音荡着秋千,脚丫子在半空晃来晃去,清脆的笑声如同银铃洒落,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愉悦的气息。
沈儋在旁边看着她,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崔远寒远远看着那抹朝思暮想的倩影,对沈儋的恨意更甚。
若不是沈儋,她早已是他的妻,如今陪在她身边的人,也本该是他。
崔远寒阴沉着脸,五指收紧。
糕点被他捏碎成渣,风轻轻一扬,化为乌有。
傅砚舟指尖缓缓摩挲着手里的茶杯,淡淡收回了目光。
沈宁音吃的有些撑,软着腰趴在椅上歇息起来。
原本舒适惬意的气氛,被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
冯永楚欣喜地走到沈儋面前,捏着绢帕,面色羞涩道:“沈公子,真是好巧啊,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
沈儋头也没抬,从旁边拿起一张薄毯,垫在沈宁音靠椅上,方便她躺的舒服些。
被他无视,冯永楚咬了咬唇,愤恨地剜了沈宁音一眼。
她走到沈宁音面前,假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
“宁音妹妹,听说你前阵子被傅公子退婚,还伤心地大病了一场,如今身子可好些了?”
沈宁音哪能没听出来她是在嘲讽自己,毕竟作为沈柔菲的小姐妹,过去她可没少帮着沈柔菲欺负自己。
沈宁音叹气道:“谢冯姐姐关心,我这身子,大夫说恐怕一时半会都好不了,除非——”
冯永楚立马换上体贴的口吻:“要是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妹妹尽管开口。”
“大夫说,我这是郁气堆积在胸口,只要发泄出来就没事,我思来想去,也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妹妹但说无妨,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我一定会帮你的。”
沈宁音挑眉道:“既然冯姐姐这么说了——”
“我正好渴了累了,就请冯姐姐替我添些茶水,再帮我捶捶背了。”
冯永楚表情滞住:“你说什么?”
“也不知道谁在外面乱传的谣言,说我因为退亲一事伤心地病倒了,堵的我这心里难受,我一难受,就想使唤下人,可惜我今天没带丫鬟出来,既然冯姐姐愿意帮忙,那就只好委屈你了。”
冯永楚压低了声音,咬牙道:“沈宁音,我可是堂堂护国公府千金,你别太过分了!”
沈儋皱眉道:“宁音,不可胡闹!”
见沈儋替自己说话,冯永楚心中欣喜不已,假惺惺道:“沈公子,宁音妹妹还小,说话不懂事,你别怪她。”
哪知沈儋冷淡道:“冯小姐误会了,宁音是我最疼爱的妹妹,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她把天捅个窟窿出来,也有我给她担着。”
他转眸看向沈宁音:“就算要人伺候,也得找个听话的,冯小姐被人伺候惯了,下手没个轻重,要是伤到你了怎么办?”
冯永楚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沈宁音乖乖点头:“兄长教训的是。”
冯永楚捏紧绢帕,恶毒地剜了沈宁音一眼,离开了此地。
沈宁音托着腮,似笑非笑道:“兄长,看来冯小姐对你有意,想当我的嫂嫂,只可惜被我气走了,你不怪我吗?”
沈儋语气透着无奈:“我不喜欢她。”
沈宁音:“我也不喜欢她,她总是一副假惺惺的模样,反正配不上兄长。”
沈儋揉了揉她的脑袋:“既然是你讨厌的人,我又怎么会娶回来让她欺负你?”
沈宁音脸上扬起明媚的笑:“哼哼,再被兄长这么宠下去,我可真的要恃宠而骄了呀!”
听了这话,沈儋眼底闪过晦暗不明的光:“只要宁音不离开兄长,兄长就会一直疼你。”
这时,一个小厮走了过来,朝沈儋恭敬道:“沈大人,我家二殿下有请。”
沈宁音记得沈儋与萧承允并没有过多交情,甚至因为冀安县灾荒一案,连根带泥揪出了不少贪官,其中还有不少是萧承允的人。
萧承允这时候找他,想必来者不善。
沈儋沉吟道:“我先送你回房间。”
沈宁音点头。
她回到房间刚坐下不久,就传来一阵敲门声,她以为是沈儋回来了,没有犹豫就过去开了门。
“宁音。”
听到这个声音,沈宁音身体一僵,正要关上门,却被对方抬臂挡住。
沈宁音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耐:“你来做什么?”
崔远寒看着面前日思夜想的人,忍不住伸手想要碰她。
沈宁音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
崔远寒手滞在半空,须臾后,他收了回去:“我只是想过来看看你。”
“崔远寒,你已经和沈柔菲订下婚约,请你以后别再来缠着我!”
崔远寒踏进房间,高大的身形朝她逼近:“宁音,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如果我说我娶她是有苦衷的……”
“呵,苦衷?”
沈宁音眼神凉薄,“你想娶谁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不想知道,也不关心。”
崔远寒薄唇抿成直线,神色复杂道:“宁音,我从未见过你发脾气,从前的你性子温柔乖巧,连句话也不敢大声说,可现在你看见我总是生气,证明你心里还有我的对吗?你只是因为我要娶沈柔菲,才不愿意理我,并不是真的不想见我。”
见她不反驳,他又继续道:“若是你现在愿意嫁给我,我会一辈子待你好的。”
沈宁音冷笑:“嫁给你,让我当你的妾室?”
“我可以让你做平妻!”
听到这话,沈宁音恶心感更甚:“你说这话要是被沈柔菲听见,她会不会又闹出自尽的手段,再找人来狠狠教训我一顿?”
崔远寒变了脸色:“我不会再让她欺负你!”
“崔远寒,你听好了,我根本不屑嫁给你!当初是你先退婚的,喜欢你的沈宁音早在两年前就已经死了,现在我对你只剩下满满的厌恶!”
原主沈宁音喜欢他,与他定下婚约后,满心欢喜地期待嫁给他。
谁知没等来他的承诺,却等来了一纸退婚书。
那个时候,沈宁音刚穿越到这里生活了半年,不小心撞见他和沈柔菲私下幽会。
隔日,崔家就主动上门退亲。
虽然她并不喜欢崔远寒,退亲正好遂了她的意,只是想到原主过去为他付出的感情,感到不值罢了。
崔远寒眼神阴沉不已,咬牙切齿道:“当初要不是沈儋设计我,我又怎么会和你退婚?若不是他横插一脚,你早已是我的妻!”
沈宁音愣住:“你说什么?”
崔远寒目光犀利地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看来你还什么都不知道。”
沈宁音语气冷了下来:“这事跟兄长有什么关系?你自己犯的错,不要把责任都推给别人!”
崔远寒唇角泛起冷意,抓住她的手腕,将人蛮横往怀中一扯,垂眸死死盯着她。
“宁音,你以为沈儋又是什么好人?”
“他性情狠戾,虚伪至极,只在你面前装出一副和善模样。他藏着见不得人的心思,若是我告诉你,他毁掉你的一桩桩婚事,做这一切都是为了独占你,你又该如何看他?!”
沈宁音狠狠甩了他一巴掌:“你这个疯子,我不许你污蔑他!”
崔远寒硬生生挨下这一巴掌,不怒反笑,眼底垂下一片阴翳。
“没错,我就该疯得更彻底些!若是早一点把你抢过来,让你成了我的人,你再如何抗拒也离开不了我!”
沈宁音胸口剧烈起伏,厌恶道:“崔远寒,你让我感到恶心!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嫁给你!”
崔远寒脸色难堪至极,手指寸寸捏紧,仿佛要将她骨头碾碎。
“你不愿嫁给我,还想嫁给谁?是那个不识好歹的傅砚舟?你为他大病了一场,你就这么喜欢他?好,真是好的很啊!”
“他不过是一个太傅之子,如何比得上我?他不要你,你还眼巴巴地凑上去?宁音,你就那么轻贱自己?”
正要出门的傅砚舟恰巧听见了这话,脚步停在原地。
这一刻,沈柔菲对沈宁音的恨意达到了顶峰。
冯永楚却是在看见沈宁音的那身衣裳时,攥紧了手中丝帕。
当初进贡给宫中的云锦,陛下不仅赏给了沈儋,还赏给了冯家。
哪怕她是父亲最疼爱的女儿,也没资格得到这些御赐之物。
没想到,沈儋竟然拿来给沈宁音做了衣裳。
他就当真这般疼爱她?
沈儋冰冷的视线掠过崔远寒,不善提醒:“崔世子,你与三妹有婚约在身,还请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崔远寒指节捏地泛白,哪怕簪尖刺入掌心,渗出鲜红血珠来,也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萧承允微笑:“既然是沈二小姐的生辰,本殿在此留下道喜,沈二小姐不会不欢迎吧?”
沈宁音声音不冷不淡:“二殿下能来,是宁音之幸。”
傅砚舟微微拧眉:“殿下,您要做什么?”
萧承允脸上挂着明晃晃的笑意,不紧不慢道:“自然是等着看一出好戏了。”
见二皇子留下,其余宾客也跟着留在漪澜院。
漪澜院本就不大,如今容纳了这么多人,为了不怠慢宾客,沈相国只能假意逢笑,安排丫鬟过去伺候,将院子迅速装饰了一番。
沈柔菲面色扭曲地盯着沈宁音。
她的生辰宴,本该是她万众瞩目,可到头来风头被人抢走,她喜欢的男人也一门心思扑在其他女人心上。
而她被众人私底下看笑话。
她看向崔远寒,见他目光落在沈宁音身上,片刻都不曾离开。
即使心中嫉恨的要死,也只能压下,不在众人面前表露出来。
萧承允慵懒地靠在椅上,朝傅砚舟道:“怎么没看见你的那位未婚妻?”
傅砚舟:“殿下何时对我的婚事上心了?”
萧承允:“你我相识多年,你的性子我还不清楚?能叫你大费周章也要娶回来的姑娘,连我也想见见了。”
“她只是个普通女子,性子单纯,不喜热闹,她若是来赴宴,反倒叫沈三小姐当众为难。”
萧承允轻抬下颌,若有所思道:“这沈柔菲着实蠢笨,性子骄躁,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写出治水赋的人,倒是这沈家二姑娘,遇事从容不迫,伶牙俐齿,懂得反击,让人出乎意料。”
傅砚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在沈宁音身上只停留片刻,便收回目光。
就在宾客谈笑间,一个小厮走到沈柔菲面前:“三小姐,外面有个自称谢小将军的人送来贺礼。”
沈柔菲愣住:“谢小将军?”
沈相国面露异色:“菲儿,你认识谢小将军?”
沈柔菲摇了摇头,也是一脸疑惑。
冯永楚笑道:“妹妹才情出众,京中无人不知,定是谢小将军仰慕妹妹才情,才会亲自上门祝贺。”
将军府与相国府往来不多,沈夫人之前派人送去请帖,却未收到任何回帖。
谁知这位谢小将军竟亲自登门上访。
沈相国吩咐道:“快去派人迎接!”
“这位谢小将军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冷面罗刹,没想到他也来赴宴了?”
“听闻谢小将军的祖父乃是与先帝并肩作战,共筑江山的股肱之臣,而今谢小将军更是青出于蓝,立下赫赫战功,还被陛下亲自授予封号,姑姑如今在宫中正得盛宠,能请到谢家的人,沈三小姐面子可真大!”
听到众人的羡慕,沈柔菲之前的不愉消散了不少,脸上扬起得意的神色。
很快,一群身强力壮的侍卫抬着十几箱红木箱进出漪澜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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