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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清冷权臣他以权谋妻结局+番外

福朵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平日谢昭不回府,二人不会碰见。若有碰见的机会,沈芷兰直接绕路走。她有打算搬出去,却被姜玉珠阻止了。谢府里主子少,客房多,不多沈芷兰一人,再说留在府上,更方便彼此有个照应。现在,沈芷兰把姜玉珠当成表嫂看待,时不时地还想撮合。谢昭听到响动,赶忙把春宫册子放在抽屉里。他打开门问道:“哪里反常?”沈芷兰抹了一把汗道:“让夏儿给你说,我得去给表嫂送信,这家里没表嫂怎么行?”谢昭:“……”好在夏儿口齿伶俐:“五公子正在温习,突然发觉腿上一痛,奴婢刚好去送点心,发觉五公子的腿上流出黑血。”夏儿第一时间给谢管事送信,请郎中去查看。谢昭气息很冷,迈着大步去前院。姜玉珠没碰到沈芷兰,谢昭前脚刚走,她进了书房。最近一段时日与谢昭和平共处,二人商议,只要谢...

主角:姜玉珠姜怀达   更新:2024-11-12 11: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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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玉珠姜怀达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清冷权臣他以权谋妻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福朵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平日谢昭不回府,二人不会碰见。若有碰见的机会,沈芷兰直接绕路走。她有打算搬出去,却被姜玉珠阻止了。谢府里主子少,客房多,不多沈芷兰一人,再说留在府上,更方便彼此有个照应。现在,沈芷兰把姜玉珠当成表嫂看待,时不时地还想撮合。谢昭听到响动,赶忙把春宫册子放在抽屉里。他打开门问道:“哪里反常?”沈芷兰抹了一把汗道:“让夏儿给你说,我得去给表嫂送信,这家里没表嫂怎么行?”谢昭:“……”好在夏儿口齿伶俐:“五公子正在温习,突然发觉腿上一痛,奴婢刚好去送点心,发觉五公子的腿上流出黑血。”夏儿第一时间给谢管事送信,请郎中去查看。谢昭气息很冷,迈着大步去前院。姜玉珠没碰到沈芷兰,谢昭前脚刚走,她进了书房。最近一段时日与谢昭和平共处,二人商议,只要谢...

《穿书:清冷权臣他以权谋妻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平日谢昭不回府,二人不会碰见。


若有碰见的机会,沈芷兰直接绕路走。

她有打算搬出去,却被姜玉珠阻止了。

谢府里主子少,客房多,不多沈芷兰一人,再说留在府上,更方便彼此有个照应。

现在,沈芷兰把姜玉珠当成表嫂看待,时不时地还想撮合。

谢昭听到响动,赶忙把春宫册子放在抽屉里。

他打开门问道:“哪里反常?”

沈芷兰抹了一把汗道:“让夏儿给你说,我得去给表嫂送信,这家里没表嫂怎么行?”

谢昭:“……”

好在夏儿口齿伶俐:“五公子正在温习,突然发觉腿上一痛,奴婢刚好去送点心,发觉五公子的腿上流出黑血。”

夏儿第一时间给谢管事送信,请郎中去查看。

谢昭气息很冷,迈着大步去前院。

姜玉珠没碰到沈芷兰,谢昭前脚刚走,她进了书房。

最近一段时日与谢昭和平共处,二人商议,只要谢昭不在,书房可供姜玉珠使用。

房内角落,谢昭的手下心在颤抖。

主子急匆匆离开,只把册子放入抽屉,不会被夫人发觉吧?

这要是引发误会,岂不是影响主子的名声?

他想寻机会收回册子,怕什么来什么,姜玉珠已经打开了抽屉。

“封面真好看。”

册子似乎被熏香,姜玉珠很满意,等打开一看,她顿时傻住。

仿佛窥破了天机,姜玉珠只觉烫手,她惊慌地一把扔在地上。

散落的图上,有七个男子围在一个女子身侧,众人衣衫半敞,一看就在爱的交流。

聚众那啥?

而且……七个男子,是七个葫芦娃吗?

中间的女子,被画成蛇精一般的脸,因为太过清晰,姜玉珠已经认出是自己。

呆愣好半晌,姜玉珠终于镇定下来,打扫案发现场。

她就说谢昭怎么不仅女色,正常男子都不会如此,这是反人类的!

这不,答案呼之欲出了!

不是她说,这等癖好的人真不多啊!

墙角处,黑衣人心中默默哀悼:主子,属下只能帮您到这了。

姜玉珠刚收拾好现场,沈芷兰提着裙摆跑进来:“表嫂,你怎么在书房里,快和我去前院看看啊!”

郎中还没到,谢昭已经去了。

沈芷兰拉着姜玉珠一路跑,边跑边说起经过。

好在两个院子距离不远,即便如此,一路跑下来,姜玉珠出了薄汗。

房内,谢暄已经快要昏迷,嘴唇青紫意识不清。

谢昭正在对谢暄救治,神色极为专注。

姜玉珠给谢暄探了探脉搏,又观察谢暄腿上的伤口道:“这是毒蛇咬伤?”

谢昭回道:“是,此蛇有剧毒。”

姜玉珠看到谢昭的急救方法,有一定的认可。

她上前拍了拍谢昭的肩膀道:“老爷让一让,妾身来。”

抢救是姜玉珠的主场,有谢昭在碍手碍脚。

姜玉珠按住谢暄的小腿,发觉里面有异物,她要了一把匕首火烤消毒,麻利地对伤口划了花刀。

“五弟的伤口里有东西。”

姜玉珠取出,谢昭这才发觉是残存的蛇牙。

挤压排出蛇毒后,姜玉珠又要了布条,对谢暄近心端进行绑扎,及时阻止蛇毒扩散。

等忙完这一切,郎中到府,姜玉珠这才松口气。

“现下还没出正月,府中怎会有蛇?”

有反常,证明不是巧合,有人目的明确,要加害谢暄。

谢暄一个读书人,对方多半为他谢家子的身份而来。

谢昭问过郎中情况后,先对姜玉珠道:“多谢夫人相帮。”

谢家为百年世家大族,树大根深。



赵粉蝶气得疯癫,府上小妾姨娘养在一个大院子,就这般纪承运还偶尔风流,兔子吃窝边草,睡府上的丫鬟。


赵粉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太过在意。

“你明明是个银样镴枪头的货色,是想趴在女人身上证明自己多厉害?”

嫡子未到,纪承运搞出个庶长子。

不仅如此,庶长子的年纪,比赵粉蝶嫁到纪府还大。

纪承运正老实忏悔,被骂不行后,瞬间一跃而起,指着赵粉蝶的鼻子骂道:“赵粉蝶,你别太过分!”

是,纪承运承认自己风流,他是男子有这个资本。

赵粉蝶一个妇道人家,在外沾花惹草。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姜玉珠都与戏子小桃红有纠葛,你俩玩弄一个,口味真够重的!”

纪承运说上瘾了,跳脚骂,他和谢昭不一样!

“纪承运你个乌龟王八,夫妻俩吵架你竟然敢牵连到我家玉珠,你算什么东西?”

纪承运说姜玉珠的坏话,比他搞大外室肚子生出庶长子更严重。

纪承运听说自己还不如姜玉珠重要,更气:“你这个泼妇!”

“泼妇怎么了,男人不听话不靠拳头揍?”

赵粉蝶追赶,纪承运狼狈逃窜。

外室和小娃看到这一幕,连大气都不敢喘。

赵粉蝶追不上纪承运,气得叉腰喘息,问道:“你打算怎么给赵家一个说法?”

外室可以接来,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但是子嗣不可以。

在嫡子没生出之前,有庶长子,那是府上没有规矩,出门都要被戳脊梁骨。

赵粉蝶还要在外行走,不想被整日嘲笑。

“规矩?你和我谈规矩不可笑?”

儿子是纪家的骨肉,断然不可能使得血脉外流,这个没的谈。

纪承运眼中闪过一抹厌恶:“赵粉蝶,你是个不下蛋的母鸡,还不准老子有子嗣?”

他一句话,赵粉蝶停下追赶的动作,面色冰冷。

纪承运好意思提?

当年,夫妻俩新婚,感情正浓,赵粉蝶怀过一个孩子。

那会儿她还沉浸在作为新嫁娘的喜悦中,奈何纪承运不争气,与她婆婆房内的丫鬟搞到一处去。

乱了人伦,丢人现眼。

赵粉蝶收拾烂摊子,劳累之下小产了。

从那以后,夫妻俩渐行渐远,纪承运一个月只来两次,赵粉蝶也不再把他当夫君看待。

眼下,赵粉蝶正被纪承运辱骂,她气血上涌,心底的恨意浮上来,咬破嘴唇。

纪承运稍微有点后悔,仍旧嘴硬道:“你不愿意可以离开纪家,断然没有让纪家血脉外流的道理。”

纪承运以为赵粉蝶必然会妥协,赵粉蝶却道:“好。”

不过,不是和离,是她赵粉蝶休夫!

纪承运挖了挖耳朵,以为听到了大笑话:“你敢,你这疯婆子!”

“都是疯婆子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休夫后,或许赵家容不下她。

赵粉蝶回不去娘家,没了婆家,但是无所谓了。

做人最重要是及时行乐,整日看纪承运花天酒地,她却被限制在一方小空间内,自怨自艾虚度年华。

“我图你什么?图你肾虚,图跟着你守活寡?”

反正消息传出去,赵粉蝶将面临四面八方的指责和嘲笑。

她可以忍,也能挺过去。

只是成亲这些年,最好的光阴喂狗,赵粉蝶总感觉不值。

“你们去清点我的嫁妆,包括我在纪承运身上花的每一笔银子,送给纪家人每一样礼物,全数要回来。”

既然要离府,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让纪家人占一点便宜。



如果谢昭答应,此事还可以欢喜的收场。


现下谢昭不愿意,卫婧以后连嫁人都困难了。

心不断地下沉,卫婧步步深渊,她在逼迫谢昭,用二人多年师兄妹的情分,逼迫谢昭娶她。

这是卫婧能看到唯一的出路。

卫首辅很心痛,他知道女儿心事,却没办法找谢昭说项。

先帝赐婚,除非姜玉珠死了,否则女儿永远别想坐在正妻的位置上。

他作为当朝首辅,嫡女怎能做人小妾?

姜福禄看向卫首辅,得了便宜卖乖:“卫大人,你看此事怎么收场?我姜家大度,奈何女婿他太过专一,有些死心眼啊。”

卫首辅:“……”

刚刚姜福禄咋不放屁?现在落井下石了。

卫首辅颜面扫地,更是气恼。

萧赦摸不准谢昭的意思,问道:“谢大人不再考虑考虑了?”

谢昭一字一顿:“不考虑。”

“皇上,臣已经成亲三载,因政务很少回府与玉珠团聚,臣已经很愧对玉珠了。”

谢昭说出的每一个字,都会引发抽气声。

然而,似乎故意使得众人震惊,谢昭又道:“臣与玉珠两情相悦,心中容不下别的女子,借此机会,臣有话对玉珠说。”

说完,谢昭站起身走到姜玉珠面前,声音清朗地道:“愿得一心人,共赴白首。”

要不是看过书,姜玉珠真要被谢昭的骚操作秀到了。

谢昭不纳小妾,绝对是怕麻烦,可恨的是谢昭成功脱身,她姜玉珠遭人恨。

此等情况,姜玉珠还得配合谢昭演戏,感动地看向谢昭。

呸!

姜玉珠想到自己的草包人设,她一个字都不想说。

这一幕,玉檀郡主非常满意,担心谢昭被强行按头,笑道:“谢大人对谢夫人如此深情,实属难得,眼里再容不下其余的女子。”

卫婧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如坐针毡。

面对四面八方嘲笑的眼神,卫婧终于受不住,捂脸跑出帐篷。

又是一阵混乱。

寻到机会,姜玉珠堵住谢昭问道:“老爷,你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真是太可气了!

姜玉珠故意曲解地道:“你是不是想让我下堂给卫婧让路?”

只要赔偿到位,一切有的谈。

谢昭眸色温和地看向姜玉珠,抚了抚她耳边的碎发:“玉珠,在皇上和太后面前,为夫说得还不够清楚?”

姜玉珠:“……”

谢昭的戏真好,姜玉珠遇见对手了。

私下里,她懒得装,直接问道:“你这般说,卫家人只会赖在我身上,从今日起,我又多个妒妇的名声。”

外人感叹谢昭深情,免不了还要诟病姜玉珠几句,就是这么酸。

“那夫人可否在意,用不用为夫对那些人解释解释,不是家有悍妇,而是……”

谢昭面色分外诚恳,言语中透露真诚。

“不必!”

姜玉珠越发肯定,谢昭清冷专注都是装的,实则是腹黑又闷骚的大尾巴狼!

她想揭穿谢昭,因为自己声名狼藉,无人相信,谁能理解她的悲痛?

姜玉珠心累,不想再搭理谢昭。

然而,谢昭显然不想放过她,他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问道:“其实还有一个最真实的原因。”

“什么原因?”

姜玉珠正准备离开,因为好奇顿住脚步。

谢昭没有隐瞒:“府上虽说富裕,却也养不起第二个了。”

卫婧进门后,花的还是谢昭的钱。

谢昭说得一本正经,发觉逗弄姜玉珠很有意思。

明明听起来荒诞,架不住姜玉珠相信啊!

“谢昭,你是怪我花你的银子了?”

姜玉珠很愤怒,正要与谢昭理论。



谢昭冷淡拒绝:“不觉得。”


如果他有这心思,定然欢喜的答应,问题是谢昭没有。

后宅有姜玉珠一人足够,女子多了混乱不堪,争风吃醋不好管理。

“臣已经将小金库全数给了玉珠,没银子养外人。”

谢昭言简意赅,除非皇上不顾念二人之间的情分强行按头,否则谢昭非常坚定地拒绝。

萧赦眼皮跳跳,他按住眼角道:“不了解内情的怕是认为你恪守男德,只钟情姜玉珠一人。”

如此风光霁月的男子,终究被一场错误的赐婚耽误了。

萧赦感叹几句,谢昭却难得地反驳道:“没有耽误。”

姜玉珠是谢昭心里与他最为契合的女子,并非外人所想那么不堪。

萧赦眼珠子差点掉下来,以为自己年纪轻轻耳朵出了毛病:“元和,你是认真的?”

谢昭笃定点头:“臣给您当牛做马,被压榨到夜夜挑灯处理政务,只有玉珠她不哭不闹,甚至非常理解臣的辛苦。”

若是换成其余女子,谢昭不敢保证对方可以理解他。

萧赦很是无语,怀疑谢昭被姜玉珠洗脑。

明明是谢昭劳心劳力,姜玉珠安于享乐坐享其成啊!

萧赦没有挑明,而是道:“元和,你不想娶卫小姐也罢,但是朕这边必定要安慰卫首辅。”

萧赦给自己找了个大麻烦,谢昭好歹补偿他一些。

做皇上看似风光,实则朝中波涛暗涌,勋贵势力过大,背地里还有黑手控制。

萧赦在夹缝中生存,如履薄冰。

人心散,队伍不好带啊!

萧赦一个劲地诉苦,而后余光偷瞄谢昭,暗示得很明显:“朕的头发掉的越发多了。”

谢昭听出来了,故意道:“玉珠开了个卖生发液的铺子,口碑不错,皇上不如去光顾看看?”

萧赦:“……”

还说不是被姜玉珠毒害,都开始宣传姜家的铺子,为姜玉珠拉生意了!

萧赦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帮你推掉亲事不是不可以,一副人皮面具当谢礼。”

谢昭爽快地答应道:“好。”

为方便走动,谢昭藏了两副人皮面具。

制作的师傅已经不在人世,面具成了绝版。

以往萧赦厚着脸皮求几次,谢昭假装听不懂,从不接茬。

此番为不娶卫婧,下了血本。

萧赦双手抚掌大笑:“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那朕就替你解决了这个麻烦!”

翌日一大早,太后设宴为各位官家小姐压惊,姜玉珠有幸坐在太后身侧。

昨夜得知卫婧受伤,太后曾派碧翠去探望,送了些药材。

今早卫婧不顾阻挠带伤出席,只为等待赐婚。

太后淡淡地扫了一眼卫婧略显苍白的脸,莫名地觉得晦气。

卫婧带病在她眼前晃悠,是为提醒她记下救驾的功劳?对比悄无声息的姜玉珠,卫婧显得太过急功近利,太后面色微沉。

席面接近尾声,皇上带着十几位官员赶来请安。

“母后,卫小姐救驾有功,是该重赏,卫家不缺金银之物,那不如她安排一段姻缘如何?”

萧赦主动提及,太后犹豫了下,点了点头。

卫婧难掩狂喜,苍白的小脸瞬间有了血色。

今早,爹爹派人传话,告知她必定会得偿所愿。

卫婧屏气凝神,只等赐婚的圣旨。

“母后,卫小姐是卫首辅之女,必定不能委屈了。”

萧赦四处一看,琢磨坑谁合适。

太后与新帝的意见不谋而合,她看向姜夫人陈氏问道:“府上二公子是不是还没有定亲?”



不生猛,不够劲爆!


被贾兴林提醒后,赵柘豁然开朗。

贾兴林吩咐下人端茶,疑惑地看了赵柘一眼,赵家和姜家交好,怎的赵柘对姜玉珠如此愤恨?

面对疑问,赵柘晃动茶杯随口扯谎:“粉蝶被赵家除族的事,你们都听说了吧?”

“姜玉珠这人表面仗义,实则见不得人好,心太黑!”

赵柘言语间,不提卫婧半个字。

卫婧只说不甘心,不过是女子的小心思。

惩治是姜玉珠,是赵柘心甘情愿的,何况他早就看姜玉珠不顺眼了。

大齐男尊女卑,姜玉珠凭什么凌驾于男子之上?

“谢昭,终究是可惜了。”

赵柘是读书人,敬佩谢昭的才学。

贾兴林和冯清争抢,二人都有话说。

冯清嘴皮子更利落,抢在前面道:“我亲眼看到谢昭与姜玉珠逛松竹楼,夫妻俩在衣袖下勾着手指头!”

正常的男子谁不在意被绿?

除非,谢昭有个癖好!

冯清推断有理有据:“那日姜玉珠找了小倌,我打听过,谢昭就在房内呢!”

什么夫妻俩貌合神离,根本不是!

这二人玩在一处,估计口味都很重。

“什么锅配什么盖!”

冯清总结,贾兴林无比的认同。

那日在御书房,谢昭站出来没少为姜玉珠说话。

“姜玉珠偷人,谢昭纵容,你们没觉得有问题吗?”

除了谢昭有被绿倾向,还有一个可能!

贾兴林见多识广,最近躺在床上,整日研究八卦。

冯清和赵柘对视一眼:“还有别的可能?”

贾兴林哼了哼,得意地道:“这你们就不懂了吧?”

这个圈子不大,只有一小部分人,但玩的都是高端局。

冯清抓耳挠腮急不可耐地道:“贾世子,你快说说,给咱们开开眼!”

见胃口吊够了,贾兴林正才压低嗓音,略显神秘地道:“通过本世子的观察和总结,谢昭是姜玉珠的奴隶,没跑了!”

冯清与赵柘对视,齐齐无语。

“你是说,谢昭在家给姜玉珠当下人?”

冯清不相信,谢家是世家大族,族中不少叔伯兄弟入朝为官。

谢昭更是天之骄子,相貌学识前无古人。

这般男子,给姜玉珠做奴隶,那得多贱?

“玩的就是心跳,你们到底懂不懂?”

面对两个菜鸡,贾兴林懒得解释。

所以说,真相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

“府上的画师,可以借给你们,但是成品图,本世子要一份。”

贾兴林无聊至极,想寻些刺激。

他拿出贾家的珍藏,请冯清和赵柘观摩。

赵柘还有点脸皮,看得面红耳赤,满脑子卫婧的脸,一旁冯清仿佛打开新世界的大门,直呼好家伙!

茂国公府富贵,特地在京郊别院里建了酒池肉林。

有上百男子和女子可供选择,声势浩大。

冯清上前崇拜地道:“贾世子,冯某要加入进去!”

冯清从不知道贾兴林玩出这么多花样,别提多崇拜了。

等赵柘离开后,二人彻夜畅谈当即引为知己。

提到姜家,二人凑在一处痛骂。

冯清对贾兴林示好,说起朝中的消息:“新皇早就看勋贵不顺眼了,所以才扶持姜家,对姜家人作威作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贾兴林闻言,露出一抹狠绝之色道:“家父丧事,到现在还没查找出真凶。”

凶手一身黑衣进府,躲过国公府的护卫,想必身手不凡。

那日受伤后,五城兵马司的人全城戒严,愣是没查出一点蛛丝马迹。

“到底是查不到还是有意放过?”

贾兴林趴在床上,陷入深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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