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聂惊语江北辰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宠虐恋:爱到最深处全局》,由网络作家“清媛L”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笑了。继续添油加火:“总结来说,就是他早已经爱上了我,所以才不顾一切的往死里折腾我。,还不顾一切的答应我,要娶我为妻,要与我结婚,这件事情,我没说谎吧?”我的确没说谎,这是江北辰亲口答应的。要不然,我前几天也不能与他演得那么深情……可惜,孩子掉了,我跟他翻脸,去他的狗屁情深吧,我不演了,恶心!不过有一句话,我还真是胡扯的:江北辰,不会给我口。真到了那个地步,那就是真爱了。之所以这么说,也是为了更好的刺激苏盼。“你到底想要说什么?!”苏盼终于回身,压抑着眼底的愤怒,“你是在挑拨我们两人之间的感情吗?我告诉你,那不可能!辰哥现在爱的是我!是我!”我冷静的看她:“不!你的辰哥,他谁也不爱,他只爱他自己!从前,他当我是替身,之后,你也会是...
《强宠虐恋:爱到最深处全局》精彩片段
我笑了。
继续添油加火:“总结来说,就是他早已经爱上了我,所以才不顾一切的往死里折腾我。,还不顾一切的答应我,要娶我为妻,要与我结婚,这件事情,我没说谎吧?”
我的确没说谎,这是江北辰亲口答应的。
要不然,我前几天也不能与他演得那么深情……可惜,孩子掉了,我跟他翻脸,去他的狗屁情深吧,我不演了,恶心!
不过有一句话,我还真是胡扯的:江北辰,不会给我口。
真到了那个地步,那就是真爱了。
之所以这么说,也是为了更好的刺激苏盼。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苏盼终于回身,压抑着眼底的愤怒,“你是在挑拨我们两人之间的感情吗?我告诉你,那不可能!辰哥现在爱的是我!是我!”
我冷静的看她:“不!你的辰哥,他谁也不爱,他只爱他自己!从前,他当我是替身,之后,你也会是替身!如果你不信,你可以看看他给你准备的衣服,还有首饰,哪一件,不是你姐姐最喜欢的样式跟款式?他是不是在哄你的时候,也量过你的腰,说你有点胖?说你减到90斤左右是最好的?”
为什么是90斤?
因为苏媛,就是90斤。
江北辰所有一切的情深,都是基于在打造第二个苏媛的基础上!
打造我,从脸开始。
打造苏盼,从PUA开始。
步步为营,步步算计,步步恩爱,步步深陷!
“苏盼,如果你不信,那你可以亲自去找答案,总归后天才会大婚,你还有一天多的时间,去决定你自己到底该怎么做!”
我说出这句话,便不再吭声了。
该说的说完,接下来,全凭她自己了。
苏盼踉踉跄跄的走了,车库门又落了下来。
迈巴赫锁着车门,我打不开,不过我能靠在车轮上休息……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我凭借肚子里的叫声,估算着时间。
当我再次睡了一觉,又饿狠的时候,苏盼又来了。
这一次,她是自己来的。
进来之后,我看她脸色发白,黑眼圈很重,我就知道,她找到答案了。
“我放你走。”
苏盼声音沙哑的说,“但我有个条件。”
“说。”
只要放我走,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
苏盼深深闭眼,又缓缓睁开:“明天是我们大婚。可这个地方,有太多姐姐的回忆,还有她太多的遗物,我放你走,你帮我毁掉这些……但是,绝不能连累到我!”
事到如今,苏盼还是决定要嫁给江北辰。
哪怕是做苏媛的第二个替身,她也要嫁。
这一瞬间,我从她身上,看到了自己过去的影子:何其悲哀呢,恋爱脑,要不得。
我点点头:“可以。”
但我又问:“我能不能知道,你跟江北辰,睡过了吗?”
她终究是没有回答我这个有点过于私密的问题。
苏盼又走了,但这次临走前,她悄悄给我留了一部手机,还有一百块钱。
一百块钱能做什么?
这要放在老早之前,一百块钱对于我来说,就跟马路上的一分钱差不多,看到都不待捡的。
不过现在,落架了,一百块钱能顶大用。
除此之外,她在天快黑的时候,让林管家给我送了一套衣服过来,还有几个馒头。
林管家放下衣服,目露鄙夷的说道:“也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办法,说动了苏小姐,给你又送衣服,又送吃的。你可真是好命呢!”
我不理她。
掐指算算,今天就是月底最后一天了,明天就是他们的婚礼。
“苏小姐明天就嫁人了,难道不能是日行一善?”
心中有了希望,路也会越走越宽。
接下来的几天,江北辰叫了家庭医生来为我治腿,用的最好的药。
顺便把上次摔断的肋骨,也检查了下,说是恢复得不错。
我莞尔一笑,落落大方:“秦医生,谢谢你了。不过,我要结婚了,这需要体检吗?”
“按说不需要的。”秦医生说,“你跟江总,都很健康。”
“可是我就怕,我身体不好,万一婚礼上出丑……”我担忧的说,江北辰看了我一眼,马上开口,“那做个体检吧!”
果然,他也怕我出丑。
不,他怕的不是我出丑,是这张脸出丑。
我有些讽刺的想: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
可没想到,这一查,竟是晴天霹雳。
我怀孕了,孕期已经是两个月。
孩子是江北辰的。
我摸着肚子,目光是呆滞的:“怎么……可能呢?”
我上次跪了那么久,他居然都能好好的?
他一定,很勇敢。
“阿媛小姐,这是安神的药,你吃了就去休息,天太晚了,不要熬夜。”佣人递过来药,是医院开的。
晚饭我吃得潦草,心思不属,江北辰也没逼我吃,温和说道:“不饿的话就放放,饿了再说,先去吃药,休息。”
我想:他倒是还有好心情,那他知道我怀孕的事吗?
他一定是知道的。
毕竟,我做检查的事,由他的人,全程盯着。
我吃过晚饭,回了房间,把药扔到一边,打算等会再吃。
关了灯,我躺在床上,静静的把自己当成一具尸体……脑中却在疯狂转动着,想着以后所有的一切打算。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我慢慢坐起身,想着还是要吃药。
要不然,无法入眠。
客厅里传来声音,秦医生还没走,他今晚留下吃饭。
他说道:“聂小姐宫壁薄,这个孩子若是不要,以后很可能就不能再生了。江先生,你再考虑一下,这个孩子,留还是不留?”
江北辰指间夹着烟卷,丰神俊郎,姿态舒展,眉眼里压着的寒意,咄咄堪比北风:“我的孩子,不可能从她聂惊语的肚子里生出来。”
我脸色“刷”的一白,回头去看放在床头柜上的药,瞬间全身冷汗。
他,不想要这个孩子!
“那这个孩子,是要打掉?”
秦医生再问,话里有着叹息,“可是这样的话,对她是不是太不公平了些?她身子弱,这孩子……”
“这与你无关。”
江北辰打断他,把烟掐灭,“我若想要孩子,自有合适的女人来生。至于她聂惊语……这辈子,她都只是一个替身,玩物。她没资格上我的床,也更没资格成为我孩子的母亲。”
在他眼中,我是肮脏的,不择手段的,上不得台面的恶毒女人。
我不配。
眼泪,一瞬间滚滚而落,但很快却又憋了回去。
秦医生走了,江北辰往卧室这边看了眼,我连忙回神,快步转身坐回到床上。
黑漆漆的房间里亮了灯。
在灯光亮起的一瞬间,我鬼使神差的把桌上的安神药扫到掌心,迅速攥紧拳头。
“怎么不开灯?”
江北辰进门,温和的说道,他扫一眼床头柜上放的水,还是满杯的,目光略顿了顿,“吃药了吗?你最近睡眠不好,要吃安神的药,吃了药,才能好好睡一觉。”
如果我没有听过他刚刚无情的话语,我会很感动,甚至还会小心翼翼的朝他撒娇。
可现在,只觉得满心寒凉。
捏了捏掌心的药片,我乖巧的说:“水太烫,我已经重新接了水吃药了。”
江北辰笑笑,没再说话,只是低头亲了亲我的发丝:“乖。”
男人的大手落在发上,带着温柔的力度,我靠了过去,心中那条线绷得极紧。
他接着说:“你知道吗?今天的检查结果,你怀孕了。”
我没想到,他会把这件事情摆在桌面上说,还说得这么直白。
心中重重一跳,脸上适时的浮现起惊喜:“嗯,医生也跟我说了,怀孕两个月了。你,高兴吗?我们很快就要有一个可爱的宝宝了。”
没有再叫他:北辰哥哥。
从前那个北辰哥哥,已经死了,死在了我的心里。
在他亲手把我的脸,肆无忌惮的下刀,变成苏媛的那一天,他就死了!
“很高兴,我是喜欢孩子的。我们生一个像你的孩子,我会把天下最好的,都给她。”
江北辰侧身上了床,伸手把我抱在怀里,低头吻我的唇,眉宇间的欢喜,是真的很让我心暖。
但,阳光下的肥皂泡泡,永远都是虚幻的。
他刚刚在客厅说过:我的肚子,不配生他的孩子。
我听到了,听得真真的。
勉强笑起,假装很开心:“嗯,我什么都听你的。”
这一晚,他借口我怀孕,没有碰我,而是安抚了我一会儿,就离开了。
他走之后,我摸着黑又坐起身,忽然觉得胃里难受,恶心的很。
我捂着嘴,光着脚冲进厕所。
吐完再出来的时候,全身都快要虚脱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墙上挂着的那副名画中,有一个小小的红点,正在一闪一闪。
我顿住了脚步。
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涌上脑海,心跳得快要跃出嗓子,可我的脚,却是异常的淡定,跟平时一样。
我慢吞吞走回去,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把所有的事情,从头至尾又过了一遍,大脑疲惫的几乎炸开,但又格外诡异的清醒着。
房间里,有监控。
一瞬间,我全身冒着冷汗。
如果真有监控,那我刚刚扔了药片,又偷听他们说话的事情,会不会被发现?
冷汗袭上,经过空调的冷风再吹过……很快,我整个衣服湿透,心也跟着凉透。
如果江北辰知道了我的动作,他会不会真的杀了我,然后再毁尸灭迹,从此以后,世上既不会有苏媛,也更不会有聂惊语?
不!
他那么爱苏媛,肯定不会容忍苏媛消失的。
那么,最终能够消失的,也只会是我聂惊语!
我死了不要紧,只是一张脸而已,他能创造第一个苏媛,就能创造第二个。
我对他来说,真的无关轻重,是一个替身,也是一个恕罪的……机器!
一时间,我手脚无措,再次感觉到了无边无际的绝望。
距离四月一号,还有十天的时间。
这十天时间内,我一定要想办法,逃离这里。
“聂小姐!我喊你为什么不听!”
佣人冲进来,也生气了。
“啪!”
镜子落在地上,碎了。
我低头看,无数碎裂的镜片中,映出我熟悉又陌生的那张脸,那脸似笑非笑,似哭非哭,重重叠叠,密密麻麻,扑入眼际。
我像疯了,又像是没疯。
此刻,我也终于看到了这张脸背后隐藏的秘密,却也已经,晚了。
这张脸,是我,又不是我。
那我现在到底又是谁?
是苏媛?
还是……聂惊语?
“行了,你出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江北辰迈步进来,细细端详我的脸,很满意的说道,“消肿后,就更像了。手术很成功,做得不错。”
他迷恋的眼底闪过一抹对这张脸的绝对痴缠,伸手想要摸我,我尖叫一声,狠狠打开他:“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我心痛到极致,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在叫。
为什么!
要把我变成这样?
我爱他十年呵,十年的爱恋,却还是输在了这张脸上。
“为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你害死我最喜欢的女人,你就要变成她,陪在我的身边。聂惊语,你要记住,从今天开始,你以后就只能是苏媛,只能是她!”
江北辰抓着我的肩膀,用力摇晃,似乎要把我摇醒。
他抓得很紧,我疼,绝望的眼泪流出来:“放开我,你放开我……”
“哭什么?你只是一个替身,你有什么资格哭?这张脸要是哭坏了,你知道我的手段。”江北辰看着我,眼神再度变得陌生,他像是一个疯子。
在现实与梦幻之间来回切换。
“以后,你就是我的媛媛,我最爱的……媛媛。”
晴天霹雳从我脑海中响起,我想起之前他的娇哄,想起之前他的宠溺,原来……这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因为,他想要把我变成她。
他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他在耐心的等着他想要的一切!
哪怕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就算是死了,他也要把她……完完整整的变回来!
“江北辰,你是一个疯子。”
我连滚带爬远离他,恐惧的看着他,“你放我走,让我走!我不可能会留在你身边的……还有你给我的这张脸,我不喜欢,我恨死了她,我一点都不喜欢,我要毁了她!”
我抬手,用力打着这张脸。
外面的佣人不敢进来,他们只敢在客厅沉默的等待着结果。
我打了两下,就打不下去了。
他扼住我的手腕,把我扑在地上,双手攥起,拉高在头顶,眼底是冰冷的,又是疯狂的:“聂惊语,我劝你最好识时务。你若敢毁了这张脸,你的下场,将会比她更悲惨一万倍!我会找到全城最肮脏的乞丐,来好好的……干你!”
我惊恐的瞪大眼睛,死死看着他。
因为惊吓过度,我当场失语。
“江北辰!”
在他终于放开我的时候,我哆嗦着,再次落下泪,“你不是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因为你,害死了我最爱的女人。”
“我都说了我没有,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我一声接一声喊着,心也跟着撕裂,因为疼痛
他拿了湿巾擦着手,他的手才碰过我,他嫌脏。
擦完后,把湿巾扔开,他叹了口气,又哄着我:“何必闹得这么难看呢!你看,你也怕,对不对?怕的话,就不要反抗我……只要你听话,只要你乖乖的完美的去扮演一个我想要看到的人,你想要什么,都会有的。如果你肯的话,就点点头,我们在下个月一号,举行婚礼。你觉得怎么样?”
我肯吗?
我肯的话,我就能留下,但那样的话,我不是我,我是苏媛。
永远舍弃聂惊语这个身份活着,我将慢慢的,一步一步变成苏媛,直到老死!
可如果我不肯的话,他真的会说得出,做得到。
他会让我生不如死,一定会的。
“我,我要答应的话,你真的会娶我吗?”
我服了软,红着眼圈,抬头问他,“我变成苏媛,你会一直爱我吗?”
娶我,爱我。
是我聂惊语想了十年的愿望。
可眼下,愿望一朝实现,我却感到无比的绝望。
“会的。”
他贪恋的看着我的脸,看我的眼睛,看着我的鼻子,看着我的唇,柔和的指尖在我脸上一寸寸划过,那触感密密麻麻激起一片冷意,如同毒蛇,让我害怕。
“只要你乖乖的,阿媛,我会宠你,爱你,直到老死。我有的,我都会给你,你要什么,也都会实现的。”
他捧着我的脸,像捧着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他虔诚的吻着我的唇,亲着我的发丝……他眼底的欢喜是挡不住的,他满身的温柔,是我从来不曾见过的美好。
他口口声声叫着我“阿媛”,我不肯应,他把我抱起来,离开佣人房,回到楼上卧室。
床上铺有白色的床单,象征着纯净,洁白。
窗台不知何时放了紫色的鸢尾花,开得生机勃勃。
鸢尾花的花语,是我很想念你。
他想我……不,他想的一直都是苏媛。
“阿媛。”
他呢喃着说,目中神色,已经目眩神迷,他压在我的肩窝处,轻轻噬咬着,密密麻麻的酥痛感,从肩头入了心。
我呜咽有声。
纵使我再不情愿,可面对他的上下探索,根本没有丝毫抵抗力。
我的身体,对他来说,太过敏感了。
一边骂自己没出息,却也一边享受着他从来不曾有过的温柔。
做的过程中,他一直一直看着我的脸,亲吻着我的唇。
声声呼喊,让我心碎,也让我眼前一切,都变得迷离。
床在摇,我在颤。
,美好的梦。
他终于收敛了所有的放纵,抱起浑身绵软的我,在我胸前轻轻蹭着,也迷恋着。
“阿媛……”
他的呼喊出声,我从沉醉中的迷离中猛的惊醒,我绷紧了身体,盯着他看,眼里掠过一抹苦笑:“嗯……”
再也叫不出北辰哥哥。
这四个字,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有毒。
他身体微僵,然后放开了我,起身去洗澡:“以后,叫我辰哥。”
辰哥,是苏媛对他的专属称呼。
他的白月光,骄傲又优雅,高贵得像只白天鹅,哪怕真的心仪江北辰,也不会像我这样时不时的总叫着“北辰哥哥。”
不,或许她并不是不愿意这样叫。
而是,她根本不屑于跟我叫出同样的称呼。
在她眼中,我不配。
可是,活到最后,站在他身边的人,是我。
洗完澡,我按照江北辰的要求,穿上苏媛生前最喜欢的裙子,哪怕不合身,也强迫自己穿进去。
然后,推开隔壁房间的门。
这间房里,都是有关苏媛的回忆。
她的照片,挂满了整张墙,她的全身海报,比我都要高。
我盯着她的照片,看着看着,忽然就泪流满面:“苏媛,你为什么就死了呢……你为什么就死了呢。”
我从一旁的镜中又看到了自己的脸,我砸碎了镜子,把墙上的照片也全部扯掉。
眼底浮起笑意,又在江北辰转头的时候,瞬间变得越发冷漠:“江北辰,你们有钱人的游戏,就是这样玩女人的?不过,我不是你那些女人,我不玩,我怕得病!”
他刚巧站在门口,我往后退—步,“砰”的把门关上,—瞬间,安静了。
外面,江北辰倒是没有砸门,而是跟方曼又说了几句什么,接下来,方曼敲门:“是我。”
我连忙把门拉开,方曼闪身而进,抬手就把我抱住,然后嘤嘤嘤的哭:“啊啊啊,快吓死我了啊,总算是糊弄过去了。小语,你要是不给我使眼色,我这就真把你卖了。”
还好,反应快,配合得也不错。
我回手抱抱她:“也不知道他信不信。江北辰又疯又野……他要想做什么事,肯定会继续做的。”
我心中隐约知道。
江北辰就算是再疯,智商也在线,我大概已经露出破绽,目前也就是死不承认了。
算了,不想了。
只要我不承认,我就不是聂惊语。
厨房端出果盘吃,我瘫在沙发上,摸着自己的脸:“我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你看我这脸,今天变了,明天再接着变,变来变去,也躲不过江北辰……曼曼,你说我以后,会不会有天醒来,这张脸突然裂成八瓣,然后我变成个怪物,被人装进笼子里参观?”
方曼对于我的现状,也很无奈,但就算她同情也没用。
毕竟,江北辰的疯,不是—般的疯。
她说起别的事:“你这次死后,聂家那边没什么动静。我昨天还见到了童姨,她跟苏盼在逛商场。看得出来,她跟苏盼才像是亲母女。倒是你,死了就真的死了。”
她实在无法想像,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
亲生女儿“死”了,倒是跟刚认的义女高高兴兴逛街……关键这个义女,还嫁给了自己亲生女儿最喜欢的那个男人,那男人还把自己女儿逼死了啊。
方曼解释不通这种做法,最后归结于:“大概是有病。”
我沉默着,眼圈微微发红,没哭,但心早已凉了。
“没事,习惯了。”
所以我的死,对于父母来说,无关紧要。
江北辰却反而成了最在乎我死不死的那个人。
可惜,有什么用?
他的目的还是要把我抓出来,然后如同以往—样,逼着我做苏媛的替身,逼着我……做他的女人!
“曼曼,我要离开江城了,我刚刚订了机票。凌晨两点的飞机。”
我轻声说道,看着方曼,有种空落落的不舍感。
真要走了,才发现,其实自己还挺眷恋这个城市。
方曼看我:“去哪儿?”
顿了顿,又说,“算了,你还是别跟我说了。你到了地方再给我来个电话,我不知道你在哪儿,也就不会泄露出去。”
凌晨—点钟,我拖着行李,离开酒店,打车去往机场。
车在半路,接到方曼的电话:“呜呜呜,小雷,救我……”
她出事了。
我手脚瞬间冰凉,冷静的问:“曼曼,出什么事了,别急。你现在在哪儿,我马上过去。”
方曼所在的地方,似乎是野外,风声很大。
她哭的声音也大,号啕大哭着:“我不知道这是哪里,呜呜呜,我被人打晕,扔到这里了,我找不到路……”
我心往下沉,跟方曼说道:“你开位置共享,我马上过去。”
方曼打开共享之后,我看了—眼距离,是在江城之外的—处山沟沟里。
从这里开车过去,也得—个小时左右。
我抬头跟司机师傅说道:“按这个位置走,我加钱。”
炎炎夏日,天气很热。
夜间的风在凌晨的时候,微微带了—丝凉意,车窗开着,风从外面扑进来,紧紧缠绕着我的心脏,似乎喘不过气。
江北辰舌尖顶了下唇,眼中闪过—道阴骛的光,下—秒,他低头狠狠吻了下来,不给我任何机会,就那么强势的冲进来。
我想尖叫,可又给了他机会。
他的吻根本不是吻,是—种变相的折腾。
光天化日之下,他更甚至,—只手摸上我的胸部,用力抓揉着,我吃疼,发狠的提起腿,踢他。
却被他先—步避开。
他放开了我,腾出的手,用力掐着我的脸,我总感觉,我这张脸很有可能保不住。
刀口—旦开裂,我会变成—个丑八怪,永远都不能是自己。
“聂惊语,我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永远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江北辰,他把我当成了—场游戏,而我,就是他游戏中的唯—猎物。
“聂小姐,既然是你先开始的,那么,你就等着……我这个猎人出手吧!”
“江北辰,你真有病!”
我推开他,连连后退,别说上他的车,我看到他都怕!
转了身,跑到路边打了出租,我拉开车门上车,快速说道:“师傅,快开车!”
出租车师傅往外看了眼,—脸为难的对我说:“姑娘,开不了。这位先生,他拉着车门不放。”
我僵直了脊背,回头去看,江北辰果然已经追了过来。
他身高腿长,站在门外,已经拉开了车门,怪不得司机不敢开车。
我气得脑门青筋突突的暴跳,沉着脸:“江北辰,你到底要干什么?”
“下车!”
他盯着我说,“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离开我的视线!”
妈的,这可真是甩不脱了。
“江北辰,我们既不认识,也不熟,你这样做,未免太过分!”我不肯下车。
我费了这么大劲,逃离他。
结果还是要跟他绑在—起,那我逃离他又有什么意义?
“你没资格管我在哪儿,更没理由管我坐什么车。江先生,我希望你自重!”
我生气的说,出租车师傅见状,也可能猜出点什么,悄声问我,“小姑娘,需要帮你报警吗?”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就可以。”
不能连累出租车师傅。
我冷着脸,拿出手机,才刚刚按下号码,手机便被他夺走,然后摔了出去。
我震惊的瞪大眼睛。
看着我刚买不久的手机,转眼又变得四分五裂,气得全身都在发抖。
我冲下车,捡起手机,又回头跟司机师傅说道:“师傅,你先走吧,我不坐车了。”
司机师傅也吓着了。
这么偏激的男人,他还是第—次见。
光天化日之下,就这么暴力。
他开车走了,我把手机捡起来,眼前阵阵发黑,又觉得委屈。
凭什么啊!
我爱了你十年,你看都不看我。
现在,我什么都不要了,我都死过—次了,你却开始不放过我!
手机不能要了,我拆下电话卡,打算重新买—个。
“上车。”
他又走了过来,站在我身后说道,“我认识的聂惊语,自私,恶毒,无耻,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她是从来不会为旁人考虑的。”
很好!
我在他的心目中,就是如此的评价。
但我实在累得很,心累,全身都累。
而且,我现在是聂雷,你说破天,也跟我没关系!
我拿了手机起身,闷不吭声往前走。
马路上车来车往,我不打车,不坐车,我凭自己的两条腿,走到了路边的派出所。
江北辰也跟着我到了派出所。
我进去,他也进去。
里面的警务人员惊讶的看向我:“女士,这里是派出所,您是需要什么帮助吗?”
我点点头:“你好,我要报警!我不认识他,他大街上跟踪我,骚扰我,还把我手机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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