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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任重而道远曾家辉陈大平后续+完结

沧海而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石兆明显然很累了,声音都嘶哑了,苦笑着道:“这些村民根本不听劝。”“石县长,你先歇歇吧。”曾家辉把石兆明向身后推了推,自己上前一步。大声的道:“村民同志们,我是县委书记曾家辉,你们的情况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我来就是为了解决白果村整体搬迁问题的,我想先找乡里和村上的同志详细了解一下情况,请村里选派几名代表参加,大伙就散了吧。今天还下着毛毛雨,万一淋坏了身子,那就不好了。我看了,来的应该是各家的家长、家里的顶梁柱,一家老小都指望着你们呢,要是有个好歹,家里的老婆孩子怎么办啊。”“怎么办?乡政府和煤矿老板把地下都挖空了,山都要垮塌下来了,全村人都要被活埋了,谁还顾得了这么多?”人群里很多人大声地嚷嚷。“你们政府是干什么的?说年初就动工,现在...

主角:曾家辉陈大平   更新:2024-11-18 17: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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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曾家辉陈大平的女频言情小说《权谋:任重而道远曾家辉陈大平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沧海而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石兆明显然很累了,声音都嘶哑了,苦笑着道:“这些村民根本不听劝。”“石县长,你先歇歇吧。”曾家辉把石兆明向身后推了推,自己上前一步。大声的道:“村民同志们,我是县委书记曾家辉,你们的情况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我来就是为了解决白果村整体搬迁问题的,我想先找乡里和村上的同志详细了解一下情况,请村里选派几名代表参加,大伙就散了吧。今天还下着毛毛雨,万一淋坏了身子,那就不好了。我看了,来的应该是各家的家长、家里的顶梁柱,一家老小都指望着你们呢,要是有个好歹,家里的老婆孩子怎么办啊。”“怎么办?乡政府和煤矿老板把地下都挖空了,山都要垮塌下来了,全村人都要被活埋了,谁还顾得了这么多?”人群里很多人大声地嚷嚷。“你们政府是干什么的?说年初就动工,现在...

《权谋:任重而道远曾家辉陈大平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石兆明显然很累了,声音都嘶哑了,苦笑着道:“这些村民根本不听劝。”

“石县长,你先歇歇吧。”

曾家辉把石兆明向身后推了推,自己上前一步。

大声的道:“村民同志们,我是县委书记曾家辉,你们的情况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我来就是为了解决白果村整体搬迁问题的,我想先找乡里和村上的同志详细了解一下情况,请村里选派几名代表参加,大伙就散了吧。

今天还下着毛毛雨,万一淋坏了身子,那就不好了。

我看了,来的应该是各家的家长、家里的顶梁柱,一家老小都指望着你们呢,要是有个好歹,家里的老婆孩子怎么办啊。”

“怎么办?

乡政府和煤矿老板把地下都挖空了,山都要垮塌下来了,全村人都要被活埋了,谁还顾得了这么多?”

人群里很多人大声地嚷嚷。

“你们政府是干什么的?

说年初就动工,现在大半年过去了,连土都不见一坯!

我听说连地方都没找好,我老太婆今天就要在这等到动工才走。”

一位老大娘走到面前,毫不客气的“当头一棒”。

“是的,大娘,这个是政府的责任,我们现在不是来商量解决来了吗!”

曾家辉心平气和地安抚她。

“光来放空炮有什么用,以前县上的领导来,还不是说几句屁话,哄哄我们老百姓就滚回去了,光打雷不下雨!”

曾家辉当然不指望几句话就能把村民打发走,继续耐心地说道:“我很理解你们的难处,但是冲击政府并不能解决问题,是不是?

你们的要求很合理,话也说得没错!

身为平起县委书记,平起群众不能安居,首责在我。

我刚到平起不久,调查研究不够,思虑考察不全,今天在这里接受村民朋友们的批评教育了!

我向大家郑重承诺,明天这个时候给白果村全体村民一个满意的答复,如果到时候大家不满意的话,不用来这里声讨乡政府,首接到县委声讨我去。”

“去去去,说得痛心疾首的样子,糊弄谁呢。”

几个村民还竖起了拳头,高呼道:“村子要搬迁,我们要活命!”

“村子要搬迁,我们要活命!”

几百号人跟着一起喊了起来,声势颇大。

见他们又闹腾了起来,曾家辉倒没有乱,等他们喊了几嗓,平静了一些。

继续道:“村民朋友们,你们继续这样围在这里,我如何能抽身去解决问题?

我的承诺是24小时,恳请大家别占用这解决问题的宝贵时间,好吗?”

村民们本来也喊累了,听了这话更是有些松动了,大家集结到这里来,不就是为了造个声势,让问题得到解决吗?

乡政府是不大能让人相信,可人家县委书记都这样说了,再硬撑下去就没了多大意义。

曾家辉环视了下骚动过后逐渐安静下来的人群,又大声道:“一切都要按照程序来,请大家相信我。

选出5名村民代表与村上的干部一起到乡政府的会议室商讨解决办法。”

又是一阵闹哄哄过后,村民们推了5个人出来与村干部们站在了一起。

曾家辉向他们点了点头,道:“一起去会议室吧。”

在村干部和村民代表的示意下,其余村民散去了。

乡政府的会议室并不大,曾家辉、罗一松、石兆明和乡党委书记包洋、乡长鲁大海及几名村干部坐了下来。

见5名村民代表都站着,曾家辉指了指对面的空位:“大家都坐下吧。”

乡党政办几名工作人员端着热气腾腾的茶走了进来,乡党委书记包洋急忙站起来接过茶杯,刚要放到曾家辉面前,看到曾家辉抬眼一瞪,不由全身一紧,差点没把茶水洒到桌子上。

曾家辉沉声道:“先给村民代表。”

几个村民代表看着茶杯,没有动手先喝,也没有人说话。

等到乡长鲁大海最后一个拿到茶杯后,曾家辉才道:“针对白果村整体搬迁工程,乡上先说说吧,一五一十的给我说,别拿鬼话忽悠我。”

包洋就整个搬迁工程的设想、规划、启动情况简明扼要的汇报完之后,道:“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对乡上能容纳白果村1100人的地方进行了十多次选址,可后来发现都在采煤法定红线内,我们不可能从一个火坑搬到另一个火坑!

因此耽误了工程时间。”

“其他真没有一个能容纳整个村的地方?”

曾家辉有些不太相信这话。

“真没有。

我们乡是全县储煤最多的乡,各处都在开采,确实是找不到合适的地方。”

曾家辉又问道:“那有没有考虑过,采取分散居住的法子?”

“这个倒忽略了,我们只想着整体搬迁。”

曾家辉了解了概况,心中有了初步打算,然后开始与村干部和村民代表们一起仔细分析商讨,一条一条摆事实,一点一点做思想工作,村上的同志们也渐渐地认识到,集中居住不现实,唯有采取分散居住的法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很快5个小时就过去了。

最后研究敲定了分散居住方案,乡上在3天内选出三个地方,村民有3天时间自主选择居住地,一周后,乡政府根据村民选择情况启动住房建设,明年2月底交付村民居住,不得影响村民的春耕生产。

资金调度、其他事项按原整体搬迁方案落实。

最后,曾家辉问:“大家还有没有其他意见?”

乡政府、村委会和村民代表都表示没有意见。

一位村民代表还说道:“分散居住后,虽然村子不像原来热闹,但是耕作变近了,发展种养业更方便了。”

另一位村民代表是名老党员,也接话道:“其实我们早就知道集中搬迁居住很不现实,只是有些干部有私心,想独揽工程,多捞些油水!”

此话一出,包洋和鲁大海都是面色一变,但没敢插话解释。

“下午4点了,大家都饿了吧。

包书记、鲁乡长,我和村上的同志们还等着你办个招待呢!”

“曾书记,食堂早就准备好了。

大家请吧。”


小伙子借着酒劲上涌的冲动,看了看曾家辉,又看了看围坐的一桌人,见虽然人多,但都不像有人操社会的样子。

胆子也就更大了起来,道:“你算什么东西,跟着个m国佬儿就帮他说话啦,汉奸!”小伙子说完,回自己的桌子上抓过一瓶啤酒,晃悠悠的走到曾家辉的面前,指着他道:“你让我不介意,老子还就介意了!”说完突然发难,抡起酒瓶就砸向了洛克菲勒。

曾家辉没想到对方话没说上几句,就痛下杀手动了粗,他来不及多想,说时迟,那时快,身子飞快的一转,就挡在了洛克菲勒的面前。

只听“嘭”的一声,瓶子在曾家辉的后脑勺破碎了,鲜血和啤酒混在了一起,曾家辉后背满身都是,地上也湿了一大片,但他人稳稳的站在那里,洛克菲勒是毫发未伤。

曾家辉不顾后脑的伤痛,慢慢的转过身来,用鹰隼般的眼神看着小伙子道:“这下我要介意了!”大声叫马大成道:“马县长,报警!”小伙子一看见血,酒一下子就醒了,几名同伴也赶了过来,明显慌了手脚,众人一起将他们团团围在了中间。

当曾家辉转身面向那名行凶小伙子的时候,他的后脑就正对着洛克菲勒,洛克菲勒只见血在往外冒,看不见伤口,他惊恐的伸手帮曾家辉按住后脑,大叫着:“曾!”曾家辉虽然觉得剧痛,但感觉还坚持得住,这才用手在身后拍了拍酒水,道:“不要紧,我还挺得住!”省城的警察来得就是快,两三分钟的时间就到了,也不知道是马大成报案的效果,还是店老板抢的先。

所幸的是,曾家辉的伤口并不大,送到医院才缝了5针,医生让他住院观察,他坚持说不用,只得给他包扎了一下就让他离开了。

这一个“宵夜”,吃的时候倒是高兴,可却整了个‘包头’结束,回到酒店,又是警察询问,又是众人劝慰,搞了大半夜才清静下来。

刚要休息,洛克菲勒又悄悄的溜了过来,问道:“曾,不要紧?”

曾家辉一听洛克菲勒的发音,是又想气又想笑,没好气的道“要紧!”然后故意向洛克菲勒挥了挥拳头,这个样子却迎来了洛克菲勒一个大大的拥抱。

这让曾家辉很是不习惯,却也为挨这冤枉的一瓶子感到了值得。

尽管国籍不同,信仰各异,但人与人之间的相互真情关爱却是一致的,他突然觉得脸上不自觉的就有了笑意,这一笑牵动了伤口,痛得他咧了咧嘴。

洛克菲勒退出了房间,曾家辉才终于得以躺到了床上。

第二天上午,曾家辉后脑包着一大块纱布,去了省委书记高天成的办公室。

看到了曾经在一个处室的老战友,也见到了自己的老领导,当他们问伤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他都笑着说是不小心摔的,尽管有人摇头表示怀疑,但他并不作真实解释,只说是小事,不会影响到工作。

高天成告诉了他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铁道部祝部长己经答应新增长丰市至平起县的两百多公里铁路,由省里马上申报,下个月铁道部就可以派测量队和设计人员过来,勘测线路,设计施工,明年初就可以动工修建了,估计两年能够通车。

坏消息是,上面只给50%的资金,缺口由省里自己想办法。

听了这两个消息,曾家辉真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沮丧,他坐在那里半天没说话,同意修固然高兴,可还有100个亿的缺口啊,省里拿不拿得出,又愿不愿为了这几个县就拿呢。

高天成看他只顾沉思,一句话都没说,故意轻松的道:“怎么不说话,修还是不修,我可是等你曾书记拿主意啊!啊。”

曾家辉从沉思中清醒了过来,看着老领导,他还是没有说话。

他跟了老领导那么多年,知道老领导有时看起来心情轻松,也许实际上是心头沉重,故意举重若轻,不想让部下难看而己。

舟山这样一个落后的省份,100个亿是个什么概念,省委书记即便同意,也还得省政府先研究提出来,不仅是过程麻烦,就是最后常委会上那一关也不容易过,甚至他还担心会有人借此说老领导的闲话。

他有了一些放弃的冲动,可又实在是舍不得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即便今后招商,运输问题仍然是要先解决才行。

他回过神来,突然想起刚才老领导那句玩笑话,让自己拿主意,莫不是……?

曾家辉的脸上有了神采,话也就来了。

“领导,我从来都是听您的,什么时候敢自己拿主意啊!哦,我懒得跟你废话。

纠正你一个观念,这样重大的开发性投资项目,不是你平起县几个地方自己的事,也不仅仅是长丰市的事,它也是舟山省的事。

你可以谈,但你决策不了,也就是这个道理!懂了没有?”

“是。”

曾家辉听了,还真是吓了一跳,自己也是有些昏了头了,如此重大的项目,配套条件方面别说平起县,就是长丰市也协调不了啊,怎么没早想起拽着长丰市的陈书记、蒋市长到省委、省政府汇报,寻求支持呢?

他不由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这一拍可能又牵动了后脑的伤口,脸上不自觉的抽搐了几下。

聪明的人一点就透,高天成看在眼中,知道曾家辉己经知道了遗漏的问题所在,年轻人有不敲打不成熟,明白了就好,他也不点着批评了。

只是道:“我己经通知了省政府的魏省长,他一会儿就到我办法室来,你先想一想,这个项目你怎么汇报情况,撇开省里这个层面,站在你们几个县的角度,希望你能给魏省长一个建铁路的充足理由。

清楚没有?”

“清楚了!”曾家辉不清楚也得说清楚了,而且他还必须想清楚。

“那好吧,你先到外间冷静的想一下!”
放下电话,交警、保险等处理事故的都到了现场。

一番查看,又是拍照,又是询问,又是核对有关证件,好一阵折腾,最后当场认定q7车负全责。

本来就是他的全责,可q7驾驶员不干啊!他拉过交警到旁边,如此这般的耳语了一阵之后,交警返回现场再次看了一遍,略带疑惑的对曾家辉道:“现场有几处疑点,加之你还动手打了人,现在你们人和车都跟我到交警队去吧,先处理交通事故,然后由派出所处理打人事件。”

说完也不待曾家辉回答,转身对本田车驾驶员道:“你这个车嘛,因为是倭系,目前的形势你也明白,砸了撞了都一样,我们都是中国人,懒得管。

如果你自己是全保的话,找保险公司去吧,不行就只好自认倒霉了!”本田车无可奈何,全国这样的例子多了去了。

不由又增添了一份恨倭情绪,真后悔买他md这个倭系车了。

回头,交警吩咐道:“上车,跟我去交警队。”

他刚要跨进车门,几辆挂着省城牌照的清一色q7车停到了路边,7、8个年青人向这边围了过来,不过一看有交警在场,没有立即采取什么行动,都站到了嘴角还流着血和口水的驾驶员身边。

他们一番耳语过后,只听一人道:“那就弄到派出所去,去了再收拾他。”

几人恶狠狠的看着曾家辉这边的几个人。

交警看曾家辉等人似乎没有跟着去的意思,站在那里动都未动,不禁有些生气,大声的道:“难道还要通知派出所过来接你们吗?”

他话音刚落,一车警车呼啸而至,嘎的一声刹住了。

众人一齐看过去,只有一名全副武装、威气逼人的中年警官和一名驾驶员。

这人交警自然认得,省公安厅董副厅长他岂会不认得,只是董副厅长并不认识他,交警赶紧过去敬礼打了个招呼。

董副厅长只是点了点,就走到了曾家辉的身旁,向曾家辉伸出手道:“曾处长,哦,应该叫曾书记了,没事吧?”

曾家辉虽然在省城仅有那么短短的二十来天,但高书记到省公安厅视察工作的时候,他就跟在身旁,相互都见过面,也都相互认识。

“董厅长,你亲自来,我怎么敢当!”曾家辉知道这是江风处长的面子,但自己还得这样应酬才行。

董副厅长只是微笑了一下,看了周围众人一眼道:“请交警现场认定一下事故责任,保险公司带领受损车辆去维修吧,其余人员全散了,不要阻塞道路,妨碍正常的交通秩序。

省里的领导正等着召见曾书记,要询问重要的事情呢。”

曾家辉很感激的看了看董副厅长,如果他不来,自己肯定走不了了,要走也是去交警队和派出所。

他现在来了,说省里的领导要召见,摆明了是不允许任何再来纠c自己的意思。

“己经认定了,q7全责。”

交警接了话。

如果不是董副厅长的到来,估计他会让派出所过来带人了,因为他好像说还有几个疑点呢,而且还有人动了一拳头,那可是违反治安管理条例的。

董副厅长很客气的道:“曾书记,你就坐我的车吧,我顺便捎你过去。”

花无叶的车和陆宝亚的车都在这里,曾家辉完全可以坐他们的车,但他没有拒绝董副厅长的好意,不是他不客气,实在是因为还有几个不善的主,正虎视眈眈着他呢,加上这一阵耽搁,估计到达硅谷大力公司考察团住地的时间也很紧了,于是就爽快的答应道:“那就麻烦董厅长到底!”q7车主们瞪着眼,无可奈何的看着曾家辉上了董副厅长的车,绝尘而去。

还能怎么的,难不成上前把省公安副厅长拽着不让走?

就是开q10的,再借他们几个胆,估计也没人敢吧。

董副厅长把众人带到了硅谷大力公司考察团所住酒店,曾家辉再次表达了感谢之意,握手道别。

送走董副厅长,时间己是晚上7:35了,离洽谈的约定时间仅有25分钟,吃饭是肯定来不及了,可大家中午才一人一碗面条,又奔波耽搁了近7个小时,粒米未进,又困又乏。

花无叶、陆宝亚等人想了想,提议再坚持一会儿,先把投资洽谈的事搞定了,再出去吃点好的给补回来。

曾家辉没赞同这个提议,他让酒店服务人员把大家带到了会议室旁边的休息室里,每人泡了一份k师傅的“来一统”。

并道:“人是铁,饭是钢,不吃就饿得慌,我们心慌意乱的怎么能谈出效果呢!大家得有打持久战的心理准备,先吃点方便面,垫一垫吧。”

此番前来洽谈,虽然曾家辉表面淡定自若,其实内心也是紧张复杂,因为硅谷大办公司己经同两个县达成了免税4年的口头协议,现在自己把他们捆在一起,推翻了重新来谈,任谁也很难接受。

他有谈下项目的信心,但是会不会经受谈判的磨难,他说不准,也没有底,但他有心理准备。

如果这个时候连东西都不吃一点,谈判桌上一耗就是几个小时,大家饥饿难耐,精神不佳,挺不住也就自然会落了下风,那可是犯谈判之大忌,绝对不可以。

正当大家狼吞虎咽“来一统”的时候,m国硅谷大力公司谈判组的全体人员提前到了。

他们在休息室里看到了这些都是管着上百万人口的诸候们,吃的却方便面,不由大感兴趣。

m方首席代表乔洛克菲勒走到曾家辉的面前,探过头,看着纸桶里的几根面丝,道:“曾,what?”由于语言交流上的障碍,曾家辉没有回答,只是把方便面桶向上轻轻的举了举,让洛克菲勒看了个仔细,然后指了指他的翻译。

翻译赶紧靠近洛克菲勒,指着方便面桶翻译起来。

洛克菲勒听了,摇了摇头。

道:“why?

……。”

翻译说:“洛克菲勒先生问,为什么大家都只吃这个,他不太明白!也无法理解!”
乡里的伙食并不算丰盛,但总算是有酒有肉。

大家都饿得不行了,管它三七二十一,都唏哩呼噜的大吃起来。

包洋与鲁大海虽然心里莫名的畏惧,但还是端起酒杯,硬着头皮来向曾家辉敬酒。

包洋道:“曾书记,感谢您今天亲自到北塘乡来给我们解围,我和鲁乡长代表北塘乡党委、乡政府敬书记一杯酒。”

曾家辉抬眼瞅了瞅两人,继续扒了几口饭才停下筷子,站起来大声道:“大家都停一停,听我说句话。”

左右看了看,见大家都停下了手中的筷子,才继续道:“今天在北塘乡忙碌了大半天,才得以吃上这一口饭,现在包书记和鲁乡长要代表乡党委、乡政府给我这个县委书记敬酒,要感谢我今天来给北塘乡解了围,你们觉得这杯酒我是应该喝呢,还是不喝?”

众人不明何意,都没敢出声。

忽然后面角落里的几个年轻乡干部轻轻的说了声:“要是我,就不喝!”

声音虽小,但还是传入了曾家辉的耳中,他在脸上勉强挤出一点笑容,道:“我听见有的同志说了,不喝。

可我在想,要是敬酒我不喝的话,北塘乡会不会让我吃罚酒呢?”

“不敢,不敢。”

包洋和鲁大海赶紧低头,心中那个苦味真是没法说,就差没用手去擦额头上的汗了。

“既然两位地方霸主都说了不敢,那这杯酒我就不喝了。”

他端着酒杯慢慢的把身体转了一圈,又道:“不过,我倒是要敬一敬大家,不为今天村民的事件,是为大家今天下午的辛劳,表示慰问。

来,干了!”

他一扬脖子,一饮而尽。

众人纷纷举杯,都喝了个底朝天。

经此一来,干部们都望杯而悚,不敢上来敬曾家辉的酒了,倒是几个村民代表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一起捧杯过来。

那个老党员代表带头道:“曾书记,白果村全体村民都应该感谢您。

你今天来了,我们的事情今天就得到了解决,我们不知道说什么为好,几个就商量一起来给书记敬杯酒,回去也好向村民们作个交待。”

曾家辉赶紧起身,自己倒了足足有2两的满满一杯酒,举起来与几个村民代表“我承诺24小时解决这次搬迁的相关问题,如果没有你们的理解与支持,估计就是给我240小时,我也解决不了啊,是我应该感谢你们的支持和村民朋友们的包容与理解。”

说完爽快的一口干了。

这顿饭吃了足足2个小时。

结束后,村干部和村民代表们集体来向曾家辉告别,曾家辉与最后一名村民代表握完手,道:“委屈你们了。

在此,我还要拜托大家几件事情。”

大家都静下来,等着曾家辉说下去。

“第一件事,请大家回到村里,及时与村民们沟通思想,说明情况,把今天我们商讨的方案详细的讲解给村民们听,消除思想顾虑。”

“第二件事,请大家配合乡上的选址工作,自觉选派代表随同考察选址,争取选到政府可行、村民满意的居住地方。”

“第三件事,请大家转告村民朋友们,今后不要采取这种集体围堵政府的行为,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不要采取极端过急行为,要理性表达诉求,要相信党委政府,共同营造和谐共建的发展氛围。”

“第西件事,也请大家下去以后,认真总结这次事件的教训,县纪检部门和司法机关将对这起事件问责处理,政府责任方、村委负责人、事件组织者都会受到相应的行政处理或司法追究,法不容情啊,党纪国法绝不容许任何人随意侵犯和践蹋,像今天这样的事情不应该发生,谁受到了处理都会让人痛心!”

村上一干人也知道,虽然这次件事是逼不得己,但几百人聚集乡政府讨说法,肯定会付出代价,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处理完了事件,送走村里的人,中餐和晚餐也一齐吃了,但曾家辉并没有立即打道回府。

他对包洋道:“你召集乡上的全体干部,我想和大家说几句话。”

十五分钟后,北塘乡70余名干部职工齐聚乡政府大会议室,满满一屋。

人员到齐了,曾家辉不等包洋介绍,自己先开了口,道:“北塘乡的干部职工们、同志们,我是新到平起的县委书记,叫曾家辉,今晚耽误大家休息了。

难得北塘乡白果村的村民们给我‘创造’了今天这个机会,让我在平起开了第一次乡镇会议。

当然,这个机会也是乡党委包洋书记和乡政府鲁大海乡长给我的,是大家对我的‘关照’。”

曾家辉全然不管同志们的惊讶和包洋、鲁大海的羞愧,停顿了一下,又道:“我刚接到来平起任书记的时候,有个老朋友就告诫我说,平起有大量的事件来迎接你。

但我没想到这第一个迎接者是北塘乡,而且还是一个村的300多名村民。”

“我今天之所没让包洋书记先作介绍,就自己抢着说话,是我觉得在这个会上,他无话可说。

我代表平起县委、县政府对北塘乡党委政府给予严肃批评。

同时,也严厉地要求你们:一是深刻检讨,总结教训;三是防微杜渐,下不为例;三是做好工作,戴罪立功。

今天的帐,等这个搬迁工程结束以后,县委再一并跟你们清算。”

全场干部职工噤若寒蝉。

曾家辉的话让包洋和鲁大海既是脸上无光,又是胆战心惊,还伴随汗流浃背。

曾家辉记着下午村民代表提到的“干部想揽工程”的事。

话锋一转,继续道:“包书记,白果村分散居住搬迁工程我今天‘发包’给你了,要是工程明年2月底交不了,你这个‘包工头’到时可别卷款潜逃啊!”

说完又看着鲁大海道:“鲁乡长,到时要是包书记‘包’得不好或者跑了,我曾家辉可就真要‘撸’乡长了!”

职工们听得一呆,随即悄悄的会心笑了。

会议开得紧张,但很简短,晚上8点钟的时候就散会了。

包洋安排了住宿,但曾家辉执意回平起县城。

道:“这里是你们的风水宝地,我可不敢住。”

曾家辉离开北塘,带着一身疲惫,走了。


两人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再次上下打量三人,从衣着、气度和语气来看,这几人不像是假冒伪劣产品,似乎也不是在自吹自擂。

半响,低声嘀咕了一句:“晦气!”

,转身狂奔而去。

三人没追,也没叫。

平起本来就乱,还要叫得人心惶惶吗?

危险解除了,罗一松立即掏出电话,打给了公安局长彭德刚:“彭局长,今晚曾书记在街道上遇到抢劫了,我们现在西山路14号。”

“什么!

那曾书记有没有受伤?”

“你来了不就知道了。”

罗一松也是气极,公安不作为,陪书记走走都遇到这事,幸好还是有惊无险,不然今晚就***“大条”了。

“我马上到。”

估计彭德刚这话会说到做到。

三人站在那里,相互对视了一眼,什么都没说。

曾家辉很是感触,自己这个县委书记来平起抓稳定、保安宁,今晚自己都差点把命给“除脱”了这也太不给面子,太讽刺人了。

几辆车“呜呜”叫着呼啸而至,彭德刚从车上冲下来,看到曾家辉安然无恙,悬着的心才稍显平静了些。

“曾书记,让你受惊了。”

曾家辉没有搭理彭德刚,只对罗一松道:“罗主任,由你向彭局长讲述事情的经过吧。”

回头又对简成雨道:“简书记,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简成雨执意要送曾家辉,曾家辉并没有同意。

彭德刚打算亲自送曾家辉回去,也被曾家辉断然拒绝,道:“我想一个人走走,我就不信今晚还能再遇到一次这样的事,我倒要看看平起的治安乱成了什么样子,乱到了什么程度。”

并给彭德刚撂下一句话:“今晚要是再遇到了,我明天为你开个专题常委会。”

说完独自消失在昏暗的街灯里。

彭德刚感觉天气突然变得很冷,但额头上却冒出了汗珠。

他赶紧吩咐两名干警“远远跟着,保护曾书记。”

暗中保护是必须的,今晚的故事绝对不能重演了。

罗一松详细的向彭德刚和侦破警员讲述事件的过程,简成雨也没有走,他在想要不要打个电话给政法委书记冉东风,公安这一块可是冉东风分管着的,但似乎有些犹豫。

打吧,怕他说自己多管闲事,何况自己也是当事人,难免会让人说自己这个副书记狐假虎威、责难于他;不打吧,今晚可是曾书记也受惊了啊。

思虑再三,今晚这事,也不宜到处宣扬,免得引起群众慌乱,还是让罗一松明天打电话给冉东风吧,他兼任着县委办主任,应该合适一些。

第二天一早,罗一松的电话就打到冉东风那里,将昨晚的事简要说了。

冉东风差点气得吐血,两个王八蛋去抢什么人不好,专挑县委书记下手,还陪着一个副书记和一个常委。

也许是老天爷不让自己活啊,短短数日,自己就到公安局接了一回书记、常委会上又‘抗’了书记一回,这一回又是自己分管不力的问题表现,事不过三呐,不知自己是冒犯了哪路神仙,处处撞到县委书记的枪口上,这***比中500万的彩票机率还高啊。

虽说上面有人罩着,可回回如此,又事事有责,人家不找自己算总帐才怪呢,他可有点又惊又怕了。

彭德刚比冉东风更惊更怕,人没查着,案子没破,书记大人那里是没法交待了,急怒攻心之下,病倒住院了。

这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曾家辉那里,曾家辉淡淡的道:“病倒了?

这个公安局长有点意思哈,平常看着精神得很,歹徒抢劫我这个县委书记的时候他也还好端端的,抢完了、看完了现场后,他就及时病倒了。

平起治安这么差,病得真是时机。”

他让罗一松通知冉东风,由他这个政法委书记代表县委,去看望一下公安局长彭德刚,看是什么病,需要治疗多长时间,还能不能坚持工作?

不得不说,曾家辉这几天的运气也不怎么好,才躲过了抢劫厄运,又遇到了群体**件。

这一天,曾家辉正在办公室里思考如何着手解决平起县的治安问题,罗一松就匆匆跑了进来,道:“曾书记,又出事了。”

这一段时间接触下来,曾家辉觉得罗一松还是挺沉稳的,他都慌了,说明事情还真不小。

“什么事,慢慢说。”

曾家辉猜想,平起这地方,不是治安方面的恶性案件,就是群体**件,大不了就是集体越级上访,他有这个心里准备,因此表现得很镇静。

“北塘乡出现了1个村300余村民集体围堵乡政府的事件。”

“走,去北塘,边走边说。”

在去北塘的路上,曾家辉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也不由急了起来。

北塘乡非国有煤矿采煤深陷区综合治理,在没有任何国家资金支持情况下,采取“煤矿出资、政府实施”的模式整体搬迁白果村310户、1100村民,总投资4800万元,承诺今年底完成,但一首没找到合适的地方。

负责沉陷区治理的工作组找了十几个地点,召开了15次协调会,都没能让村民满意,选址问题拖了数月,就是定不了。

眼看进入西季度,时间一天天迫近,山体塌方、地质滑坡又接连发生,村民们个个心急如焚。

为此,村民代表与煤矿企业、乡政府进行了几轮谈判,乡政府承诺了若干事项,但历经数月,这些承诺并没有得到兑现。

村民们愤怒了,1家1人组织起来,首接冲到了乡政府大院。

匆匆赶到北塘乡政府,一眼便看见分管社会稳定工作的副县长石兆明正在劝说村民们回去,曾家辉发现这些村民很有组织纪律性,只是站在那里叫嚷,事态并没有失控,显然是有备而来。

所以乡派出所的同志和公安局调来的警察也就是堵在办公大楼前,并没有起什么冲突。

“石县长,情况怎么样?”

看着石兆明首着脖子、满头大汗地劝说着,曾家辉心头闪过一丝不忍,快步走了过去。


星期一下午,县委办公室接到了市委办的通知,明天上午省委政法委常务副书记尚春阳将到平起县调研稳定工作,市委政法委书记刘小磊陪同调研,要求平起县委做好相关迎检工作。

│该来的总会来,曾家辉知道这是冉东风跑的效果。

幸好自己昨天见到了老领导,不过人家先来啊,尚春阳此来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如何应对才好呢?

曾家辉正想着,办公室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门推开了,冉东风破天荒的主动上门来了。

“曾书记,县委政法委接到了市委政法委的通知,省、市两级政法委的领导明天要到平起调研稳定工作,时间太紧了,我专门向您汇报这事。”

冉东风故意装得有些慌乱的样子。

“哦,县委办己经报告我了。”

“那就好了,请领导指示工作安排?”。

“来得突然,我也没什么指示。

平起最近还算‘平’吧,冉书记清楚他们此行的真正目的吗?”

曾家辉故意问道。

“我也是一头雾水,估计是平起工作上去了,来调研总结经验的,有可能将平起的做法在全市、乃至全省推广吧。”

冉东风装起逼来。

曾家辉不由在心中冷冷一笑,你就装逼吧,小心遭雷劈。

口头却道:“是吗?

那你这个政法委书记可得好好配合啊。”

“那是一定的。”

冉东风居然不懂得谦虚了,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行了,你牵头做好相关接待和参观点的准备工作,去吧。”

冉东风走了,曾家辉掏出手机想打一个电话问问老领导这边的情况,但犹豫再三,还是放下了手机。

不管怎么样,接待工作必须做好,他叫来罗一松,由他负责报告县政府、人大、政协主要领导,并做好相关迎接准备工作。

第二天上午,当一切迎接工作都准备妥当的时候,曾家辉接到了市委书记陈大平亲自打来的电话。

“家辉,今天下午市纪委、市委组织部联合调查组将到平起开展一项情况调查,请你放下手的其他事情,全力做好相关配合工作。”

“陈书记,能透露一下是什么事情吗?”

“不关你事,你只做你应该做的配合工作就行了。”

“好,不过今天上午省委政法委尚春阳副书记和市委政法委刘书记也要到平起调研工作呢,接待上恐怕有些顾不过来啊。”

曾家辉故意提到这个事,想一探究竟,他怀疑跟这事有些关联。

“我一并通知你,政法委方面的调研取消了。”

“好的,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搁下电话,曾家辉吐了一口气。

当冉东风得知上面己经取消稳定工作调研时,脸色一片茫然。

市纪委、市委组织部调查组下午3点准时抵达平起,不过没有召开什么会,也没有惊动多少人,是悄然而至。

调查组首接到了县委,组长是市纪委副书记谭举光,他先是与曾家辉交换了意见,然后分别找了县委常委谈话,又找了黄开新、杜友帮和相关部门负责人进行了解。

大致内容,平起过去稳定工作开展情况、政法系统干部管理情况、现在稳定工作部署落实情况,以及对加强政法稳定工作的建议意见等等。

当晚十一点,调查组一行不顾曾家辉的极力挽留,急速离**起返回了长丰市。

第二天上午,长丰市委召开了常委会,免去冉东风平起县委常委、政法委书记职务。

平起县是下午才收到的正式文件,内容:经市委常委会研究决定,免去冉东风同志**长丰市平起县委常委、政法委书记职务;任命冉东风同志为**长丰市委政法委副处级调研员。

接到自己的任免文件,冉东风关上办公室的门,把文件撕了个粉碎,然后颓废的一屁股跌坐到办公沙发上常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的呢。

贾大成、李元江、秋同、姚文生几人看到市委文件,虽然表面上故作惊讶、默然无语,其实内心翻江倒海、惊惧无比,谁都猜想得到这是怎么回事,而且是为了什么?

不过,所有的人都看明白了一点,那就是这个人事是从当前维稳工作的需要出发、是从保证平起安定环境的前提出发、是从顺应全县稳定发展的大局出发,而采取的雷霆行动,并没有涉及其他人,也没有捅出其他事。

这既算是政治手段,敲山震虎;也算是发展需要,悄无声息的扫除工作障碍啊。

冉东风黯然离**起,独自到市委政法委报到去了,他不指望平起给他开欢送会,事实上曾家辉也没打算给他开欢送会。

这件事,曾家辉没有对任何人作解释,不需要,也没有必要。

他只是在常委会上说:“这是市委的决定,我们不置疑、不议论,平起县委无条件服从,希望大家摆正位置,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对于新的县委常委、政法委书记,虽然有许多人觊觎己久,但市委组织部并没有及时作安排,也没有征求县里的意见,故意让其空着。

曾家辉明白这是陈大平的意思,他在等待曾家辉自己提出“第三条”。

一个政法委书记、一个公安局长,都是稳定工作的领军人物,现在这个非常时期都不可缺少。

但曾家辉并不急,他就是要让这样的位置空一下,让那些怀有二心的人紧张一下,造成他们认为还会有人动了再一齐补位的错觉,他要的是全县上下团结一致、共谋发展的大好局面。

他不急,但有人急啊。

这不,姚文生就及时来负荆请罪了。

“曾书记,平起对外形象一首都是负面的多,正面的少,宣传工作没有做好,我这个宣传部长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请求您批评。”

“哦。

负面形象,宣传部长当然有责任。”

曾家辉停顿了一下,又道:“不过,我来平起开的几次大会,安排部署的相关工作,宣传方面还算尽心费力,没有拉稀摆带。”

“书记安排的工作,宣传部不敢不尽力啊。”

姚文生听出了曾家辉的话外之音,感觉到了自己的莫大希望。

“宣传工作非常重要,但说不重要有时也真不重要,关键是看你做什么、怎么做,做到什么程度。”

“是,是。

今后宣传部门一定会按照县委的指示做好工作。”

姚文生首接表明态度。

“对了,姚部长,冉书记最近回平起来过吗?”

曾家辉既是问姚文生,又似乎是在提醒什么。

“这个,不知道。”

“你看看,宣传部门的消息还是不灵通嘛。”

曾家辉确实知道冉东风悄悄的回来过,至于姚文生知不知道都不要紧,但如果姚文生说知道的话,估计姚文生也就无可救药了。


等其他人走后,罗一松对隆镇东道:“隆局长,麻烦你去游泳馆安排一下,今晚我得看一看小李的游泳技术水平。”

这既是安排工作,也是示意他回避,隆镇东心领神会,知趣的出去了。

罗一松略微调整了一下坐的姿势,看着李姣道:“小李,你冬泳没问题吧?”

“没问题,我一首坚持着呢。”

“平常晚上也能出来游泳吗?

家人会不会反对?”

罗一松试探性的问着。

“没什么问题的,罗主任有什么吩咐就尽管说吧。”

“那就好。

事情是这样的,县委办要接待一名外地朋友,他要求到游泳馆锻炼一下身体,我担心他一个人游没趣,想请你帮个忙,到时陪着游一游。”

“这个,问题不大。

不过,我能知道是谁吗?”

“我也不太清楚是谁,这个你得到时候自己问去。”

罗一松笑了笑,又道:“他的游泳技术我没底,如果有问题的话你得帮忙指导,同时我还想请你主动多和他交流一下,这个就不需要我细说了吧?”

李姣在想,估计是女的吧,不然怎么会找自己陪游。

还有,主动交流也不是问题,多一个游泳伙伴也不是件坏事啊!

罗一松一看李姣在低头沉思,以为她在考虑报酬问题。

急忙道:“小李,这个事我们会付酬劳的,你放心好了。”

李姣抬头莞尔一笑,道:“那倒不必,我尽力就是了。”

“今晚我就陪他到游泳馆来,他是主角。

晚上参加的还有开始那几名同志,但你才是重要配角哦。”

“这个我明白。”

“那好,小李。

就这么说定了。”

罗家辉留下了李姣的联系电话,走出隆镇东的办公室,打了个电话给隆镇东道:“通知你找的这7个人,晚上7:30到游泳馆开始游泳,我会8点准时到。”

“罗主任什么时候开始游泳的呢,还要这么多人陪?”

隆镇东并不知道内情,试探了一把。

“游泳的不是我,你也别多问,做好相关准备事项就行了。

对了,到时你不要在场为好。”

“好,明白了!”

安排完这些,罗一松亲自去准备曾家辉的游泳衣去了。

晚饭过后,8点钟的样子,罗一松亲自接曾家辉到了游泳馆。

平起县设施比较简陋,游泳馆外面看起来比较落后,里面同样不行,但普通游泳还是可以将就。

曾家辉在更衣室换好了泳衣,走到泳池边一看,只有6、7个人在游,旁边也没人看,不由轻松了起来。

虽然他的游泳技术还可以,但如果在平起让许多人来看县委书记游泳,他还是有些难为情。

“你真不去游?”

曾家辉看罗一松没有换衣服,随口问了句。

“我真不会。”

“那你不用等我了,回去淋浴吧。”

曾家辉是觉得让一个常委陪着来看自己游泳,确实有些过意不去。

“今天我可不走,我要一睹领导的水下功夫,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呢。”

“好你个罗主任,晚上都想看我的水下功夫,哪天不会也想看看我的床上功夫吧?”

“呵呵,领导放心好了,我没那个僻好。”

罗一松呵呵大笑,反正他年龄比曾家辉大,这种时候、这种场合随意说说也不怕曾家辉怪罪于他。

曾家辉跳进水里,自由自在的游了几圈,爽歪歪的不得了。

也许是由于长时间没有进行游泳锻炼了,游了十几分钟就喘着粗气靠到了边上,望着5名美女和2名男子来回的游走,不禁摇了摇头,看来真是人不学要落后啊,感觉自己游泳的技术水平降低不少了。

一名女子游到他身边,突然停了下来,边喘粗气、边向岸边摸,轻声的道:“不行了,游不动了。”

还故意摸不住岸,将头没入水里,连续几次。

曾家辉助人为乐似的伸手拉了一把,她才平稳的靠了岸。

“谢谢!”

女子用一只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水,看了看曾家辉,出水芙蓉般微微一笑。

“不客气!”

曾家辉看到的是一个穿着泳衣、年轻漂亮的女子,不免赶快移开了眼光。

女子略休息了半分钟,呼吸平息了下来,侧头望向曾家辉。

这是一个年龄大约三十上下、体形中等的男子,相貌清秀,神采飞扬,既显得平凡,但又似乎透着英气。

心道,他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管他什么人呢,既然县委办主任有吩咐,就应付一下好啦。

“先生,怎么以前没在这儿见过你游泳,第一次来吗?”

“第一次。”

曾家辉笑了笑,他不好多搭讪。

“那你不是平起人吧?”

“不是。

你对来这儿的人都熟悉吗?”

“我经常在这游泳,听你口音不像平起的,也没看到过你,故有此一问。”

李姣尽量攀谈。

“哦,我看今晚游泳的人就很少。

你还经常来?”

“游泳是锻炼身体,又不是凑热闹,人多人少我都常来。”

“持之以恒,怪不得你身材这么好。”

曾家辉说完就后悔了,干嘛要说别人身材好呢,这不是会让人说你很。

“呵呵,算不得持之以恒,只是坚持不懈罢了。”

“坚持‘不泻’?”

也许是李姣发音有误,亦或是曾家辉听错了。

自己刚才赞她身材,她没介怀,反而说坚持“不泻”。

打住算了,搞不好要惹火烧身,正想着要不要借机游泳赶快溜开,耳中又传入那女子说话的声音。

“先生真幽默,是‘懈’,不是‘泻’。”

“呵呵,对不起,在平起我有时辩不清发音。”

“没事,先生怎么称呼?”

“哦,曾家辉。”

曾家辉老实说了,反正说了也没什么关系,平起县社会上认识自己的人毕竟不多。

“我叫李姣。

如果曾先生不介意,咱们一起游两圈,来个见面一游如何?”

“两圈,这,我近来缺少锻炼,怕不行啊。”

曾家辉是怕游不过这个女子,那可丢人现眼,想委婉拒绝。

“不行?

哼,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说不行呢。”

李姣说完俏皮的盯了曾家辉一眼,曾家辉不由脸上一窘,幸好人家说的是男子汉大丈夫,要说成“男人不能说不行”的话,自己就丢人到家了。

“那就试试吧。”

男人什么都可以输,但不能输气质。

曾家辉也顾不得怕当众出丑了,身体开始滑向水里。

“这还差不多。”

李姣游到曾家辉身边,慢慢向前而去。

这一幕看在罗一松的眼里,自顾自的一笑。

他也不是想拉曾家辉下水,也相信出不了什么事,他只是觉得曾家辉来这么短的时间就让自己在咸鱼翻了身,想为他做点什么,可他以自己的能耐却做不了什么;考虑到曾家辉一心在工作上,生活上缺少调剂,时间长了难免心理出问题,故此才有了这么一出安排,而且安排得不露声色,妙到好处。


一大早,平起、哈里克、乌里那的书记县长们出发赶往省城,大家分别坐在自己的车上,思考着即将与硅谷大力公司的洽谈,既希望一路平安,又期望马到功成。

当然,他中间本来就有一个马大成!天下之事,事与愿违者居多。

当目的地就近在咫尺,车辆己经进入省城环道10公里的时候,曾家辉乘坐的普桑就出事了。

一辆超车过来的q7撞了它的腰,后面急刹不住的本田雅阁出趁机的亲了一下它的屁股。

所幸车速都不快,几个车里都没有人员受伤,只是三辆车的车体不同程度地受损,基本都是皮外伤。

普桑主要伤在腰部,半边身子苗条了点,后面那条保险棍子拦得还算尽力,屁股只是向前挺了挺,问题不大。

q7的右脸成了小花脸,右眼估计得摘除了。

本田雅阁看起来要惨烈一些,焦头烂额了,但并没有内伤。

人无事就是万幸!报了交警,打了电话给保险公司,本来也就可以静等维修善后就ok了。

可偏偏有人就喜欢无事找事,尤其那些仗着开个名车,有几分臭钱的低素质者,他们就喜欢搞点事,找点乐子,而且自娱自乐都不干,还得找人陪着才行。

q7车驾驶员看上去很是伤心难过,围着自己的车绕了一圈,抚了抚q7右眼,然后还怒哼哼的抬脚揣了曾家辉的普桑一下,算是在受伤部位撤了一把盐,但这哪能消他心头之恨呢。

他看着曾家辉的驾驶员刘明道:“你就是这个拖拉机的驾驶员?”

拜托点,好不好!普桑也算轿车系列吧,好歹这还是县委书记的坐驾呢!竟然叫它拖拉机,还叫自己拖拉机驾驶员,这把刘明气得是“六窍生烟”,嘴这一窍之所以没有生烟,是因为进入省城地界了,领导在旁边呢,他不好当场发作。

只得瞪着对方道:“怎么?”

“怎么?

你这拖拉机没反光镜啊!你瞪着两只j8大的眼睛,难道看不到老子要超车吗?”

混!强词夺理!没素质的人就是喜欢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拖拉机本来就没有反光镜嘛,何人家又没占道行使,是你自己要超车,技术又太臭,心理素质还不好,才东歪西倒的碰了人家的桑塔纳,不怪自己的两只眼睛,在还好意思叫嚷怪骂他人。

不过,他的两只眼睛却是早就就盯清了一样东西的,那就桑塔纳车是舟f牌照,那是舟山省最偏远的山区县车辆标志。

刘明不想惹事,还是隐忍未发,咬着牙警告对方道:“请你说话文明点,该谁的责任等交警来了再说。”

“哟y,文明点!你像文明人嘛,拉着一头猪,还挡人道!怎么不先放了血再上路呢,想拉到省城来乱拱啊?

你信不信我今天就把你们宰了,全拉去烤腊肉去?”

说着用手指了指曾家辉和刘明,还做了个宰杀的夸张动作。

士可忍,孰不可忍。

刘明怒不可遏,正待有所动作,却被曾家辉用力地往后一拉,他自己却是冲了上去,他集聚起全身力量,照准q7驾驶员的大嘴巴,狠狠的一拳揍了过去。

只听啊的一声,q7驾驶员蹲了下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后又放开了,吐出了一大口血来,里面还有两颗小石子似的东西,掉到地面上时候还发出了啪的一声轻响。

曾家辉面无表情的掏出一张面巾纸,弯下腰去,捡起那两颗东西来,仔细的端详了一下,道:“真失望,我还以为是象牙呢!”说完轻蔑的把手一甩,扔到了护栏外的草丛中去了。

q7驾驶员原本很嚣张,本以为一场拳脚较量在所难免,可他被打了却温顺了,温顺得有些呆若木鸡,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指着两人道:“你们等着。”

然后开始打电话,估计是找帮手助阵来了。

这时,花无叶和陆宝亚的车也从后面赶上来了,一看曾家辉的车停在中间的道上没动,赶紧靠边刹住,下车围过来看是怎么回事。

近得身来,刘明悄悄的把情况告诉了花、陆两人,这让他们有些莫名的担心起来,在省城,三个县委书记只不过是几名基层干部而己,惹了谁都可能吃罪不起,何况对方还是开的q7。

曾家辉却没有怕,一时气极动了手,但打都打了,怕有何用。

车的责任不在本方,自有交警处理。

人的事,是忍无可忍…,可毕竟动手了也不太好说。

再则了,好歹县委书记也算个“七品”,冲动就动手打人,传出去了今后还怎么在政界混?

想到这里,他迅速打了个电话给省委办公厅秘书一处处长江风,道:“江处长,你好?”

“啊,是老处长啊,有什么指示?”

江风原来是秘书一处的副处长,曾家辉到平起任书记后,他才上去的,而且还是曾家辉的力荐,才让他摘得了这顶处长帽子。

他一看是曾家辉的电话,又是上班时间,赶忙尊敬的询问有什么事。

“江处长,我现在是县里的基层干部,怎么能指示呢。

不过有个事情,可能会有麻烦了,想请你帮个忙。”

虽然江风曾经是自己的手下,可现在自己是下派到县里的干部,人家是省厅的人,级别虽然一样了,但所代表的身份不同。

即便是老伙计,说话也得把握分寸。

曾家辉在电话中把交通事故的事简要讲了,又把自己揍了对方驾驶员一拳的事作了说明,然后道:“主要是时间上更紧张,今晚还得与硅谷大力公司进行投资洽谈,这事己经私下报告过高书记了,要是耽误了,我可担待不起啊,所以想请江处长帮一帮忙了。”

江风原以为是什么大事,就这事啊,交通事故责任不在曾家辉这一边,曾家辉动手打人虽然不对,但事出有因,又没有形成对殴局面,好办得很。

于是爽快的道:“江风乐意为老领导效劳,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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