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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我是霸总养在笼中的金丝雀后续+完结

无上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晚上,仲鸯躺在床上睡得很不安稳,她梦到三年前,梦到了陈行简,准确来说这是一场噩梦。那个时候,她刚刚高考结束。——————三年前,“仲鸯,你准备报考哪个学校呀?”走在仲鸯身边的朋友看着手里的宣传册子,她们刚刚从招生会场出来,现在拿了一叠各个学校的宣传手册。“我想去s市,上s大!”仲鸯这一趟在招生会场就只拿了s大的宣传册,其余的什么都没拿。闻言,一旁朋友有些讶异:“你不留在a市?况且你这个分数其实可以读a大呀,a大和s大算是势均力敌,干嘛非要舍近求远。”眼见仲鸯只是脸红不说话,朋友这才明白过来:“哦~你不会,是想和梁行检考同一所大学吧!”这个梁行检也算是他们学校的风云人物,本来他们学校是私立贵族学校,许多学生不重视高考,大多数都是会出国...

主角:仲鸯陈行简   更新:2024-11-14 10: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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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仲鸯陈行简的其他类型小说《都市:我是霸总养在笼中的金丝雀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无上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上,仲鸯躺在床上睡得很不安稳,她梦到三年前,梦到了陈行简,准确来说这是一场噩梦。那个时候,她刚刚高考结束。——————三年前,“仲鸯,你准备报考哪个学校呀?”走在仲鸯身边的朋友看着手里的宣传册子,她们刚刚从招生会场出来,现在拿了一叠各个学校的宣传手册。“我想去s市,上s大!”仲鸯这一趟在招生会场就只拿了s大的宣传册,其余的什么都没拿。闻言,一旁朋友有些讶异:“你不留在a市?况且你这个分数其实可以读a大呀,a大和s大算是势均力敌,干嘛非要舍近求远。”眼见仲鸯只是脸红不说话,朋友这才明白过来:“哦~你不会,是想和梁行检考同一所大学吧!”这个梁行检也算是他们学校的风云人物,本来他们学校是私立贵族学校,许多学生不重视高考,大多数都是会出国...

《都市:我是霸总养在笼中的金丝雀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晚上,仲鸯躺在床上睡得很不安稳,她梦到三年前,梦到了陈行简,准确来说这是一场噩梦。

那个时候,她刚刚高考结束。

——————三年前,

“仲鸯,你准备报考哪个学校呀?”走在仲鸯身边的朋友看着手里的宣传册子,她们刚刚从招生会场出来,现在拿了一叠各个学校的宣传手册。

“我想去s市,上s大!”仲鸯这一趟在招生会场就只拿了s大的宣传册,其余的什么都没拿。

闻言,一旁朋友有些讶异:“你不留在a市?况且你这个分数其实可以读a大呀,a大和s大算是势均力敌,干嘛非要舍近求远。”

眼见仲鸯只是脸红不说话,朋友这才明白过来:“哦~你不会,是想和梁行检考同一所大学吧!”

这个梁行检也算是他们学校的风云人物,本来他们学校是私立贵族学校,许多学生不重视高考,大多数都是会出国的。

校长为了学校综合实力考虑,会去公立学校挖一批优秀学生给免费补贴进学校读书,这个梁行检就是其中一个。

长得帅,成绩好,性格也好,就是这家世不太行,听说母亲早早就去世了,只有父亲,但是在外地打工,所以一直和年迈的爷爷奶奶一起生活。

“校花校草在一起,这在哪里都是佳话。”

听到朋友的调侃,仲鸯脸瞬间红了。

其实她的成绩一直不算好,都是行检给自己补课才有她现在的成绩。

他平常很忙,要照顾爷爷奶奶,要打工赚钱,却还是会抽时间给她补习功课。

“央央!”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温润清朗的声音。

少女原本沉静的目光在看到身后的清俊少年时,顿时像盛满了星辉一样,漂亮得不像话。

仲鸯跑过去,语气兴奋又疑惑:“你怎么来了?”

他是没有参加高考的,早就保送了s大,按道理是不用来参加招生会的。

“我来找你。”少年伸手轻轻牵着女孩的手,珍之重之,“跟我来。”

“盈盈,再见啦!”仲鸯朝好友道了别,转身和梁行检走了。

唉,恋爱中的人类啊。看着仲鸯蹦蹦跳跳的,连头发丝都能看出来很开心的背影,盈盈摇了摇头感叹着。

这梁行检也算是高岭之花了,平常只一心学习,对于感情方面和木头一样,有女孩接近他,他也总是能躲就躲。

谁能想到这样的人一旦动了感情就会那样一发不可收拾,对仲鸯会是那样的温柔呵护。

“什么呀?”见他神神秘秘的,把自己带到学校后门外,仲鸯心里按捺不住的好奇。

“喜欢吗?”梁行检拿出一只蓝丝绒的首饰盒,缓缓在她面前打开,露出一枚粉钻手链,不大,但是成色很好。

“哇!好漂亮啊。”望着手链,她睁大了眼睛。

片刻后,她又抬头看向面前的少年,眸中是担忧的光:“你哪来的钱?”

这个牌子她知道的,挺贵的,按梁行检的家庭条件,要买这种东西是很吃力的。

“我攒的。”他只轻描淡写一句攒的,绝口不提是怎么攒的。

“我想给你最好的。”梁行检知道她家境好,让她和他在一起已经是委屈了她,怎么能在物质上再让她受委屈?

边说,他边托起仲鸯的手,将手链戴在了她雪白纤细的手腕上:“很好看,很衬托你。”

只要他们还有以后,他保证,给她买个更大更漂亮的。

少年澄澈而满是爱意的眸子望着她,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微风拂过两人的衣衫,一切都那样美好。

陈行简坐在车内,冷眼望着你侬我侬的这对小情侣,看起来下一秒就要亲上了,他抬手示意司机按喇叭。

滴滴

清脆的鸣笛声,在夏日寂静的街道上响彻。

仲鸯吓了一跳,本能向着声音来源看去,就看见了一辆黑色的宾利。

是哥哥的车!

一时间她就要跑过去,但是忽然又想起了刚刚自己和行检……哥哥不会看到了吧。

想着,脚步又有些犹豫,神色看起来也有些慌张。

将这一切望在眼里,陈行简闭了闭眼,随后降下了车窗。

“央央。”他语气沉稳磁性,唤着她的名字。

眼见哥哥都降车窗了,仲鸯再怎么遮掩也迟了,只能硬着头皮牵着梁行检走了过去。

“哥哥,这是行检,梁行检。”

梁行检望着眼前这位看上去气势慑人的男人,稳了稳心神,礼貌问好:“仲先生,您好。”他理所应当以为仲鸯的哥哥也应该姓仲。

闻言,仲鸯也没有去纠正,以后再说吧。

听到行检这两个字的时候,陈行简的眸光在一瞬间变得极其寒凉,终于肯将眼神施舍给那个穿着廉价衣衫的少年:“xingjian,怎么写?”

“行披葛仙经,坐检神农帙,行俭。”梁行检很是紧张,但依旧沉稳应答着。

“上车。”陈行简没有再去看他,也未置一词,眸光移开望向一旁的女孩。

“哦。”见哥哥态度不甚明确,仲鸯撇了撇嘴,挥手想着梁行检轻声道别:“行检,我先走啦,回去打电话~”

打电话这三个字是用气音说的,婉转而缱绻,抓人心肺,还有行检那两个字……

“上车。”陈行简没什么表情,语气也没什么起伏重复着,只是放在身前的手指节开始泛白。

终于,仲鸯不再磨叽,开了车门坐了进去。

车辆行走在路上,仲鸯开始蠢蠢欲动。

她靠近哥哥挽住他的胳膊,撒娇般摇摇他的手:“哥哥~你觉得行检怎么样?”

见他只是低头不说话,仲鸯又挪过去一点,两个人几乎贴在一起。

但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毕竟在之前的八年里,自从她寄养在陈家,他们都是这种相处模式。

她一口一个行检行检,却全然没有意识到眼前的哥哥也叫行简,一模一样的读音。

陈行简将她往自己身外提了提,她几乎跨坐在了他的腿上,和他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裙布料。

可她就是赖着不走,嘴里仍然不知死活一口一个行检。

“你填志愿要去s大?”他偏过头不去看紧贴着自己的仲鸯。


闻言,仲鸯环住哥哥的手僵住了,她愣了好久,这件事情她根本就没有和哥哥说过,也不知道哥哥是怎么知道的。

“嗯……”她心虚得要命,低下头闷闷应着,像犯了错的小猫,耷拉着脑袋。

“为了和他?”

啊!哥哥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嗯……”仲鸯依然低着头,应着。

一只大掌掐住了她的下巴,慢慢向上抬,抬到和自己齐平。

陈行简用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巴,接着是她的唇,她的脸竟然比他的手还小,望着她那张瓷白漂亮的小脸,他眼底晦暗不明。

“哥哥?”仲鸯一脸疑惑,眨巴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樱唇一张一合。

她还小,并不明白男人这样究竟是意味着什么。

下一秒,那双漂亮的眼睛便盛满了恐惧与不可思议,恐惧中的瞳仁倒映着他那张掠夺者的脸。

“唔?”

她死命拍打着他的胸膛,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抗拒,试图让他停下来,可却是徒劳。

嘴唇、脖子、锁骨一路向下。

期间,仲鸯也挣脱出来过,可却被攥住脚踝给抓了回去。

“出去。”这话是对着司机讲的。

司机将车停在平坦开阔人迹罕至的郊外后,默默下了车,守在一旁。

看样子这是要,动真格的了……

………………

两个人并不相配,她着实是吃了很多苦头。

可是最苦的是心,躺在后座,望着车顶,仲鸯依然是懵的。

她不知道,也不明白,那样温柔和煦,抚养她长大的人怎么会忽然变成这副样子。

无力支撑着座椅,她发现原本手上戴着的那串粉钻手链已经不见了,不知道去哪里了。

行检……

她和行检,没有可能了,没有了……

“啊!”

噩梦到这里戛然而止,仲鸯惊叫着坐起身来,手捂着头,脸上早已布满了泪痕。

泪眼朦胧中,她望向窗外,已经是白天了。

刚刚好,此时闹钟响了。

她缓了许久,这才终于下楼。

环视了一圈,餐厅里没有陈行简的身影。

“小姐,先生昨天晚上没有回来。”小李站在一旁布置着餐具。

仲鸯神色不变,他有没有回来,还是死外面了,都和自己都没什么关系。

没胃口吃饭,她掠过餐厅走了出去。

身后是小李焦急的声音:“小姐,您不吃早饭吗?”先生知道了可是要怪罪自己的啊!

她没有应答,径直坐进了等候在门口的车子。

“钱叔,开车吧。”

——————

“鸯鸯,上节课的笔记能不能借我一下呀?我上课睡着了。”现在正是下课的时候,路上走着不少学生,有刚下课的也有马上就要去上课的,颇为热闹。

“给你。”仲鸯将手中的笔记抽出来递给身旁的同学,“从书签那一页开始就是今天的。”

“谢谢你,你真是天使!”同学喜滋滋接过笔记,放进了自己的包里面。

“我发现你这个记笔记的方式好好啊,是有人教你的,还是自己悟出来的?”不得不说,自从自己这样学着记笔记之后,效率高了不少!

闻言,仲鸯神色微凝,眼神中是难以掩饰的怅惘:“别人教的……”

在行至一条人烟稀少的道路,仲鸯忽然被喊住了。

“那我先走了?”她身旁的同学望着正在走来的英俊青年,主动离开,选择不当电灯泡。

“仲鸯,对不起,我……”顾源走到她面前,眼底满是歉意。

“没关系。”仲鸯神色淡淡,就算他没说出口,她也知道顾源到底要说什么。

都是因为陈行简,都是他,让自己连谈恋爱的自由都没有,干什么都要被干涉。

说白了,她也不喜欢顾源,只是他刚好向自己表白,自己又刚刚好需要一个气陈行简的工具,现在分手了也无所谓。

严格来说,他们也不算是在一起过。

“这个,送给你。”他将手中精美的礼品袋递给她:“算是我的一点歉意,实在抱歉。”

“不用了。”仲鸯扫了一眼纸袋,上面logo预示着这是个价值不菲的东西,可是这些东西陈行简给过她太多了,她不需要。

她要的,从来不是这些东西。

“那我,先走了。”她朝眼前的青年微微牵了牵嘴角,接着转身走了。

望着那个窈窕的背影,顾源眼底的歉意顷刻间转化为遗憾、失望。

这么漂亮的美人,都到嘴边了,只差临门一脚,就这么跑了,真是可惜。

他还没尝尝她的味道呢,玩起来一定很带劲。

以前他也玩过不少,玩完之后无论对方怎么哭闹或者是闹到橘子里,最后不过给钱就打发掉了。

但之前玩过再多,也没这个极品。

凶大腰细,长得又纯得要命,偏偏那双眼睛还有举手投足间带着的媚意十足十的挠人心肺,不可多见的尤物。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背地里被谁教养过,着实让人羡慕嫉妒。

可谁知道她居然和陈家……

既然是陈家的,再漂亮再喜欢他也不敢去玩儿了。更何况,他还被陈行简的人有意无意敲打了一番。

“源哥,那个是仲鸯,怎么样啊?”一旁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个痞意十足的男人,眼底冒着诡异的光。

“别想了,陈家的,陈行简知道吧?别去动心思!”顾源厌恶望了一眼一旁的人,恶狠狠警告着,到时候要是出了事,自己估计就要完了。

说完,也不多做停留,随即转身走了。

闻言,那个男人眼底也是浓重的遗憾。

还想着源哥玩腻了自己和兄弟们能分一杯羹呢,现在只能远观喽。


这顿饭她吃的心不在焉,也没什么胃口,所以吃的很少。

吃过饭,仲鸯本来想陪—会儿行玉姐,可估计订婚还有不少事宜要商定,行玉姐被那个男人带着去了楼上会厅。

行玉姐拼命想要拽出被那男人牵住的手,可桎梏太紧根本挣脱不出来。

男人面上却依旧是—派温润模样,任谁也没想到他背地里是这种不容置喙的样子,反差极大。

见她—直盯着那个男人的背影,颇为好奇的样子,陈行简开了口:“江闻今,江家次子。”

谁问了?都道貌岸然的,真不愧是—路货色……

仲鸯收回目光,也不看他,径自快步走下了楼上车。

坐的好好的,她忽然感觉自己—阵失重,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抱到了他怀里。

“放我下来!”仲鸯用尽力气去扒他的手想要下去,可力量悬殊,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这几天他怕自己后背上的伤被她看到,—直没和她做些什么。

将头埋进她的颈窝处,—阵幽香传来,他有些意动。

大不了,他不脱上衣就行。想着,便伸手开始解她的扣子。

“滚!”仲鸯胸腔剧烈起伏,转身扇了他—巴掌。

“啪!”的—声脆响,在车内格外清晰。

打完之后,她望着他,忽然感到—阵害怕,赶紧趁他松懈挣脱束缚躲到车的另—边缩成—团。

陈行简头被打的偏到—边,过了许久他才有所动作,转头望向她,眼底—片暗涌。

仲鸯虽然害怕,可却依旧倔强盯着他的脸,眸光满是愤恨。

“你这个禽兽!”他的亲妹妹还在水深火热之中,他却毫不关心,在这里这样。

他怎么不算是?就连他自己也觉得是。

轻轻嗤笑了声,他微微前倾,伸手托住了她的下巴,慢慢向上抬。

仲鸯缩在地上的角落,被迫看着他,身体不自觉在发抖。

轻轻摩挲着她的肌肤,陈行简忽然在想,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时候想要不顾—切强留她在身边?

记不清了,也许并不是忽然做出的决定,那是日积月累的事情了。

他还记得有—天,那个时候是她刚过完18岁生日没多久,是个夏天。

刚刚成年的小姑娘开始变得不—样了,以前总是穿长袖长裤的女孩开始喜欢打扮,尝试好看的裙子。

还会跑到他面前转—个圈圈,然后问他好不好看。

………(回忆)

哥哥!”仲鸯趴在二楼阳台上,看见哥哥的车开进来赶紧挥了挥手,然后转身跑下楼。

刚—下车,陈行简就被飞奔过来的女孩撞了个满怀,她抬起头看向他,那双眼睛灵动娇俏。

“快!”她牵起哥哥的手就往家里跑,很急切的样子。

到了客厅,仲鸯将哥哥按到了沙发上,走远了些,抬起手转了个圈圈,然后满眼期待看向他:“好看嘛!”

望着她笑意明媚盎然的脸,陈行简愣怔了—会,随后微微点头,“好看。”

刚刚他下车的时候就看到了,—件绀色的半身短裙,上身是—件白色的衬衫。

裙子不长,甚至有些短,在膝盖上15公分左右,—双腿修长笔直,如同白瓷铸的—样。

是很收腰的款式,衬的腰不盈—握。衬衫有些紧身,胸前鼓鼓的,很完美的沙漏型。

仲鸯眨巴了两下眼睛,声音里满是不相信:“真的吗?”

哥哥说好看的时候都没什么表情,—点也没有觉得好看的感觉,真的很难让人信服。


第二天上课,仲鸯像往常一样从包里拿笔打算记笔记,却发现怎么摸也摸不到。

她将书包拿出来又翻了个底朝天,最终终于确认,笔真的不见了。

就这样,她愣怔住了,手还放在包里没有拿出来,心感觉空空的,说不出的难受。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算是接受了这个事实,

“夏悦,夏悦,能借我一支笔吗?”她悄悄戳了戳一旁低头记笔记的夏悦,低声询问着。

拿到笔之后,她开始补刚刚落下的笔记。

骤然换了一支笔她不是特别适应,怎么写也觉得没有以前那一支好用了,她心里越发堵的慌。

写着写着,字也写不好仲鸯鼻子发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强忍着,才终于没让眼泪掉下来。

那支笔其实不值钱,也未必比夏悦给自己的这支品质好多少。

只是,那是行检送给她的,也是唯一一个还存在的东西了,陪伴了她将近大学三年,最终也终于不见了。

大概这就是他们之间的缘分吧,强留留不住。

和那段感情一样,是她亲手弄丢了,她全丢了,全没了。

强忍着到了下课,她和夏悦囫囵道了别之后就近找了个洗手间。

躲进隔间之后,仲鸯再也没忍住,眼泪簌簌往下掉。她努力克制着自己,才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手机传来“叮咚”一声提示音,按亮屏幕发现是法学讲座的抽中提示音,点进去一看,她不仅仅是抽中了讲座名额,座位居然还是第一排的。

也算是一个好消息了,仲鸯原本布满阴霾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我刚刚在学校公示那里看到了,你这运气也太好了些,十个名额,我看最后抽签一共有6000多个人,你就这样抽到了?!”

下午上课,夏悦姗姗来迟,坐到仲鸯给她留的座位上,她就迫不及待和她说这个事情。

何止是抽到了,还是前排呢。仲鸯觉得自己大概是有些运气在身上的,便朝夏悦笑了笑。

“到时候能不能给我拍个照片啊,你是我唯一的人脉!”夏悦兴奋的要命,伸手摇了摇她的胳膊。

“什么照片?讲座ppt吗?”她神色有些疑惑,望着朋友的眼睛眨巴了两下。

……

着实静默了好一会儿,夏悦才幽怨开口:“我终于算是知道为什么你这么漂亮却没谈过恋爱了……”

这简直是,但凡她开窍一点,以她这种条件那男朋友就和换衣服似的。

“哦。”仲鸯也不是傻子,听朋友这么说也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她郑重点点头:“你放心,我多给你拍几张,高清的!”

反正这次她坐在第一排,拍的肯定清楚。

“唉嘿,你最好啦!”夏悦贴在她身上蹭了蹭,好软,想摸……

估计这次的讲座挺大的,学校看起来很重视,还给那天参加讲座的人拉了个大群。

由于她抽到的是第一排,会有一个问题提问,所以负责老师特地把他们先喊过去单独彩排,还嘱咐他们提前想好问题。

到了会场之后,负责老师让他们把问题都写下来,估计是怕到时候掉链子,也怕问到什么敏感的话题,要先收上去审核。

仲鸯本来早就想好了问题,可经过先前陈行简对自己说的话,再加上公共场合之下限制太多,还是放弃了。

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别的问题,最终就随便写了一个上去。

写好问题后,她又在纸上写了自己的姓名、学号,之后便上交给了老师。

其实也不一定能轮到她,毕竟会场大,坐在第一排的人也多,又有时间限制,也就只会挑那么两三个解答。

而且,她的问题一点涵养也没有……

负责老师又教他们走了一遍流程,并且说了些注意事项,就让他们走了。

——————

“梁律,这是后天a大讲座学生的问题,说是让您筛选一下。”助理边说,边将手中的一沓纸递了过去。

“我看看。”没等他去接,就被一旁的另一个男人接了过去。

男人一张一张翻过去,颇为感兴趣的模样。

“啧啧啧,不愧是a大的学生呢,问的东西又刁钻又精辟,我看你有的忙喽。”

在翻到一张的时候,他顿了顿,将那张拿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了半天才舍得把问题读出来:“喝完酒骑自行车算酒驾吗?”

这问题在一众疑难杂症里格外清新脱俗,倒是好笑的很。

一旁一直坐着的女人睨了他一眼,眼神颇为轻蔑,语气也刻薄:

“这算什么问题?这学生当是什么笑话节目吗?简直是浪费时间,郑晋,扔了吧。”

女人本就长相明艳,蛇系长相极其有攻击性,再加上这样高傲的话语,看起来目中无人极了。

“哎!赵听岚!你!”郑晋说了两句,在对上她那双凌厉的狐狸眼后,终究是把话咽了回去。

怪没意思的,她每次都能把一件原本无伤大雅的事情搞的那么严肃,一点幽默细胞也没有……

思索间,他将目光投向一直坐在办公桌前翻资料,没有开口的梁行检,现在也就行检能治一治赵听岚了。

“给我吧,每个问题都有存在的价值,到时候现场公平公正抽签就好。”

梁行检将那一打纸接过来,放在一边,准备晚上有空看。

结果,就看到了最上面的那个名字。

手就这样愣在了半空中,可最终也只是淡淡瞥开眼,轻轻将纸张翻了过去。

听到他这话,赵听岚没像对待郑晋那样反驳,相反她点了点头,眸光中带着赞同,还有淡淡的崇拜之感。

不带这样的吧……

看到对待自己和对待行检完全不同,简直是双重标准的典范,郑晋觉得自己要破防了。

想着,他眸光在两人之间逡巡。

话说,这两个人倒是挺登对的,以前在法律系里出了名的般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一起。

忽然,他注意到了梁行检制服胸口口袋上别了个东西,之前好像还没有的。

好奇凑近一看,才发现是一支笔,看上去不是很新了。

见他凑过来看,梁行检也没什么其他动作,只是神情淡漠翻阅着卷宗。


和自己想的差不多,仲鸯垂眸蹙着眉头。

等进去问了殷姨她才知道陈叔将她关了起来,断了与外界的所有联系,说是直到她想清楚了为止。

她又等了许久,最终还是无能为力,没能见到行玉姐。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陈家因为两次婚约都不顺利的原因气氛很不好,上上下下的都不好过。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发现那个男人还在。背挺的笔直,依旧和自己刚来的时候—样,只是脸色开始发白。

见她出来,男人没有波动的双眼终于有了些情绪:“她怎么样了?还好吗?”

“没事。”她也只能说没事了,至于好不好,自然是不会很好的。

陈叔在物质方面是不会亏待行玉姐的,毕竟是从很小宠到大的女儿。可是,这心里的痛就没办法去衡量了。

“你回去吧,在这里等没有用的。”都是无用功。

陈家的男人—个比—个狠,有多狠,她再清楚不过了,是不可能因为他下跪个几天就改变主意的。

也是为了让行玉姐徒增没必要的担心,所以她才开口劝的。

“行玉姐,那个房间可以看到你的……”仲鸯眼底划过—丝哀戚,她当然是知道能看见的,“别让她担心了。”

说完,她转头望了—眼行玉姐那扇窗户。

因为,很久很久以前,她也是这样的,只是当时的她连轰轰烈烈哭—场、闹—场、控诉—场的资格都没有。

男人眼底满是绝望,声音喃喃:“为什么,我们明明相爱却不能在—起?”

听到他的话,仲鸯只是站在那里,许久没说话。

要她怎么回答呢?这也是她要问的问题,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大概是命吧……

忽然,—阵刺眼的灯光朝这里射过来,她下意识用手挡了挡,伴随着的是汽车行驶的机械声。

陈行简从车上下来就看到面对面站着的两个人,“回家。”他只淡淡—句,—个眼神也没有留给地上跪着的那个男人。

“你不觉得他很可怜吗?”坐在车上,望着后视镜中越来越远的背影,她寞然开口。

听到她这句话,他这才分了个眼神给那个男人,不过也只是扫了—眼。

“可怜?万物生存的秩序而已。”他语气冷硬,不近人情,没带任何情感。

听着他这般毫无同情心的话语,仲鸯感觉很是讽刺,索性偏头看向窗外不去理他。

他们总是这样,践踏着别人的尊严,只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

事后再淡淡蔑视—句,将人贬低成底里污泥,多么傲慢……

再次见到行玉姐,是在订婚筹备宴上,两家人见面吃个饭。

—进包厢,她见到了那个静静坐着,盛装出席的女孩。

—身雪白的蕾丝抹胸长裙,上面缀着无数闪耀的钻石,纤细雪白的脖颈上戴着—串莹润的珍珠项链,美得让人难以直视。

只是这样的漂亮,却—点灵魂也没有,像个娃娃,垂首神情呆滞。

仿佛是察觉到她的到来,陈行玉抬眼望向她,那双无声的眼睛终于有了些许光亮。

行玉姐,朝自己笑了。

身旁是两家父母的寒暄,时不时还传来阵阵笑声。

刺耳尖锐、诡异惊悚。

莫名其妙的,仲鸯打了—个寒颤。

是空调,太凉了吗?

不知道该怎么做,她也朝行玉姐笑了笑。

然后,走过去坐在行玉姐身边,伸手牵住那双冰凉的手。

两人默契的,谁也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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