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钱嬛阎之恒的其他类型小说《少帅想要我命?让我亲一口先后续》,由网络作家“一支藤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这番封建言语,江朝颜脸一沉,瞪了王妈一眼。她刚要驳斥,就听到门外传来动静,吓了一跳,后退两步道:“谁?!”王妈上前开门,阎之恒长腿跨过门槛,进了房间。“少爷!”王妈一喜,上前给阎之恒脱去外衣,嗅着上面浓郁的酒味,心疼地道:“少爷脾胃素来欠佳,怎的饮了这许多酒?若是让二太太知道了,怕是得心疼死!”“王妈,你先下去吧。”阎之恒摁了摁眉心,声音温和地吩咐。“嗳!”王妈看了一眼同样面含喜色的江朝颜一眼,挂好外衣,默默退下了。她就知道,小姐生了这么一副要命的身子,哪个男人能不喜欢?少奶奶美则美矣,但让人瞧着就有距离,生不出亲近,两人再是青梅竹马,也躲不过旁的女人上位。随着房门被嘎吱一声关上,江朝颜松了口气,上前扶住阎之恒。骤然触及他身体的...
《少帅想要我命?让我亲一口先后续》精彩片段
听到这番封建言语,江朝颜脸一沉,瞪了王妈一眼。
她刚要驳斥,就听到门外传来动静,吓了一跳,后退两步道:“谁?!”
王妈上前开门,阎之恒长腿跨过门槛,进了房间。
“少爷!”王妈一喜,上前给阎之恒脱去外衣,嗅着上面浓郁的酒味,心疼地道:“少爷脾胃素来欠佳,怎的饮了这许多酒?若是让二太太知道了,怕是得心疼死!”
“王妈,你先下去吧。”阎之恒摁了摁眉心,声音温和地吩咐。
“嗳!”王妈看了一眼同样面含喜色的江朝颜一眼,挂好外衣,默默退下了。
她就知道,小姐生了这么一副要命的身子,哪个男人能不喜欢?少奶奶美则美矣,但让人瞧着就有距离,生不出亲近,两人再是青梅竹马,也躲不过旁的女人上位。
随着房门被嘎吱一声关上,江朝颜松了口气,上前扶住阎之恒。
骤然触及他身体的温度,江朝颜脸不由一红,想到两人今晨在这张榻上……
她含羞带怯地看了阎之恒一眼,眼底有欢喜,有怅然,更多的却是担忧:“怎么喝了这么多?我让王妈给你煮一碗醒酒汤吧?不然晚上该吐了。”
阎之恒从她手里抽出自己的手臂,在桌边坐下,温声道:“你也坐。”
江朝颜看着自己空荡荡的臂弯,愣了一下,又认真打量了阎之恒一眼。
她手掌微握,咬了咬唇,试探性地道:“阎之恒?”
阎之恒看了她一眼,眼中是她熟悉的温和,可这样的温和里却没有爱意。
她心微微一凉,明白过来,原来今晚找过来的不是爱她的那个阎之恒,而是爱钱嬛的那个阎之恒,可既然爱的是钱嬛,又为什么要到她的住处来?
这么想着,江朝颜心里就有些委屈,看阎之恒的目光带着些许控诉。
“怎么了?怎么哭了?是在府里不习惯,还是受了谁的委屈?”看到江朝颜眼底的泪光,阎之恒心里一软,上前拉住她的手,把人拉到桌边坐下,轻声询问。
听着这样的温声细语,江朝颜心里更难过了,双重人格,为什么不能都爱她呢?
这么好的阎之恒,却要一分两半,一半给她,一半给钱嬛?
江朝颜哽咽道:“你为什么过来找我?”
阎之恒一顿,看着与江朝颜相握的手,眼底神色有些僵硬。
为什么要过来找江朝颜?大概是心里不痛快,想到了往日和江朝颜在一起的快乐,原本是想去丰城大舞厅的,可转念一想,带给他轻松与快乐的江朝颜不是在府中吗?他不由自主就找了过来,可他明明答应今晚去阿嬛房里的。
迟迟听不到阎之恒的回答,江朝颜心里有些苦涩,却又生出一丝庆幸。
如果他没有过来找她,岂不是就要去找钱嬛了?
虽然她已经接受了阎之恒是双重人格,只有其中一重人格爱着她,可她还是希望他的身体只属于她,她不想明明今晨两人还缠绵悱恻,晚上他却去了别的女人房里。
思及此,江朝颜咬着红唇,看着阎之恒因醉意而朦胧温柔的眼睛,鼓足勇气,上前一把抱住他的脖颈,献上自己的唇,柔软的红唇带着馨香,是阎之恒从未感受过的。
他愣住了,久久没有反应,直到香舌撬开他的齿关,想要长驱直入,他骤然回神,一把推开了江朝颜,可后者似早有防备,竟像一条八爪鱼,牢牢攀在他身上。
阎之恒看着她苍白的容色,意外的好说话,轻嗯一声:“好,我等你。”
说话间,他伸手摸了摸钱嬛的脸,眼底带着如水的深情。
钱嬛下车后,张仲已经与陆公馆的门房已经交涉好了,后者毕恭毕敬,眼神满是惧怕,钱公馆在丰城显赫,要胜于陆家,可即便如此也被草草处决,怎么可能不怕?
钱嬛上前,门房用古怪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旋即将人迎了进去。
张仲回头往车上看了一眼,没跟进去,和门神似的在门口站定。
钱嬛一走,阎之恒脸上的温和便如潮水般褪去,他摩挲着指尖,半眯起眼看着陆公馆的牌匾,丰城四大豪族,受人崇敬,他们督军府不过半路发家,真是世事无常。
*
钱嬛跟着人进了陆公馆,被请入花厅落座,又是上点心又是上茶。
她蹙着眉尖,有些着急,看向佣人:“程程姐呢?我当真有急事寻她。”
佣人垂首不语,这时,一道沉稳的声音响起:“阎少奶奶,程程身体不适,不能见客,还请见谅,陆某是个怯弱之人,实在招惹不起督军府,若阎少奶奶还顾及着和程程的情谊,吃完茶便离开吧,往后不要再来陆公馆,就算是帮了我们。”
钱嬛看向路陆孔襄,他是陆公馆的掌舵人,名下只有陆程程一个女儿。
翠珠皱了皱眉,眼圈通红:“路老爷,你和我们先生也算是至交,钱家陆家曾经还是姻亲,眼下我们小姐登门,你居然是这样的态度?”
翠珠心里难受极了,自从新婚后,她们小姐的处境越发艰难,不仅在督军府不好过,就连外人都不给她好脸色,竟是都拿她当没有良心的灾星,凭什么?
陆孔襄看了钱嬛一眼,目光从她白净漂亮的小脸上划过,心头同样悲伤。
他摇了摇头,声音沉重:“阎少奶奶,今时不同往日,您不与我们陆公馆多来往,便是帮了我们,还请离开吧,日后真的不要再来了。”
钱嬛看了陆孔襄片刻,抬眸道:“能否拿来纸笔,我写个条子,劳烦陆伯伯交给程程姐,事关我大哥,真的很重要,危及性命的重要。”
陆孔襄浑身一震,看着钱嬛,终是让人拿来纸笔。
钱嬛握着钢笔,在纸上写下几句话,折叠起来交给陆孔襄,后者刚欲接过,钱嬛却又骤然握紧,眸色郑重看向他:“陆伯伯,您从小看着我长大,应该知道我的为人,您的拒绝我理解,我也并不想把陆家牵扯进来,但事急从权,也请您谅解我这一次的登门,这条子还请务必交到程程姐手上,虎狼环伺,我真的没有太多的机会。”
话落,钱嬛把条子交给陆孔襄,朝他弯腰鞠了一躬。
陆孔襄看着钱嬛,握紧了手里的条子,想说些什么,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钱嬛抬眸看向陆孔襄:“陆伯伯,还有一件事。”
“我想问问,钱家覆灭那一晚,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督军府没有先行关押,反倒是直接杀人?听闻那一晚丰城老百姓蜂拥而至,众目睽睽,他们如何能张狂至此?”
陆孔襄目光沉重地看了钱嬛一眼,开口说了些话。
钱嬛眸光略深,沉默半晌,没再停留,带着翠珠离开了陆公馆,正如陆孔襄所言,她在这里停留时间越长,对陆公馆而言就越是灾难。
她想过很多种结果,却没想到陆程程不愿意见她。
钱嬛视若无睹,略有些局促地抬眸,轻声细语道:“阿爸,我留洋时专攻西医,对之恒哥的情况有些猜测,我很担心他,觉得这件事还是要禀告给您。”
闻言,阎川面色冷沉,握着茶盏的手微微一紧。
他怎么忘了,他这个儿媳妇,本事不小,留洋时学的是西医。
闵笙也怔了一下,下意识看向阎川,旋即默默退出厅堂,不敢再听接下来的话。
她虽然是阎川的心腹,但事关少督军,这种事还是少听为妙。
闵笙一走,阎川便把茶盏“砰”的一声搁在桌上,深深看着钱嬛:“你想说什么?”
钱嬛面含忧愁:“阿爸,督军府的事肯定瞒不过您,今早我院子里的江姨太上吊自尽,人险些没了,我赶过去探望,却遇到了之恒哥……”
话至此处,钱嬛顿了顿,面上忧愁更甚,还隐约带了些悲伤。
她道:“之恒哥对我横眉冷对,口口声声让我滚,怕我害了江姨太,可明明昨日他还温声细语,因我被歹人挟持绑架,吓得浑身颤抖,怎么会一夜之间判若两人?”
“我突然想到,之恒哥的情况,有些像美丽国西医中说的精神疾病,双重人格。”
“顾名思义,就是一个人的身体里,却有两个截然不同的灵魂性格。”
“我怀疑之恒哥就是这样的情况,而导致他变成这样的,应该就是那位江姨太。”
“您不知道,之恒哥为了她,甚至要强制我拿出这支千年野山参给她补气血!可这山参我一直都想着献给阿爸,怎么能给江姨太?因为这事,还惹了之恒哥不高兴。”
听到这里,阎川眼神更沉,一丝笑容也无。
钱嬛抬眸看了他一眼,眼底划过一抹讥诮,狗咬狗,一嘴毛。
她要做的,就是搅混督军府这一池水,没了钱公馆找到暗室这一出,害的阎之恒得了精神疾病,又哄得阎之恒心心念念,比他老子还重要的江朝颜,在阎川这里基本就没了利用价值,甚至可以宣告死刑,好感度瞬间降到最低。
在阎川活着的督军府里,没有阎之恒说话的余地,往后江朝颜的日子不会好过。
良久,阎川看向钱嬛:“你既提起了这个病,那可有根治的法子?”
钱嬛迟疑了一下,说道:“这种病目前没有什么特效药品,需要人为干预,最重要的,就是让两个人格之间相互交流与合作,研究他们作为一个整体。”
闻言,阎川一顿,神色深沉地思虑半晌,与钱嬛道:“之恒性子执拗,突然知晓此事他定接受不了,此事尚未有定论,不要进行干预指导,先顺其自然。”
钱嬛眸光闪动,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是,阿嬛知道了。”
看钱嬛这么乖顺,阎川反倒是没了脾气,瞥了一眼桌上的锦盒,神色缓和:“阿嬛有心了,不管之恒娶了多少女人,他心里最重要的肯定是你,你们感情和睦,给我生个孙子,比什么都强,至于后院那个江朝颜,你莫要理会。”
钱嬛听得心头冷笑连连,好个阎川,嘴上说的好听,实际权衡利弊,只因江朝颜是造成阎之恒疾病的根本原因,生怕她私下动手,这就已经开始敲打了。
不过她早有预料,否则也不会提及江朝颜是阎之恒患病的原因了。
阎川此人疑心病很重,她需要装作没心没肺,懵懂无知,才能换得安稳。
再者,副人格的阎之恒一心扑在江朝颜身上,她就算是不提,阎川也能瞧出来,与其藏着掖着,不如大大方方,表现出完全不知道此事利害关系的样子。
她恭顺地点了点头,旋即道:“对了,阿爸,我们钱氏产业不少,像这支千年野山参,就出自‘承济堂药铺’的放山人,如今钱家没人了,我身为钱家女儿,自是不想家业就这样衰败,加上督军府用度花销也大,阿爸,我想接手钱家的生意,行吗?”
钱嬛垂了垂眸,语气温和诚挚,没有半分心眼,只等阎川发话。
翠珠站在钱嬛身后,满头冷汗,心里叫苦不迭,小姐真是糊涂了,钱家这时候就是烫手山芋,督军怎么可能让她去接手钱家的生意?
钱嬛倒是十分平静,她说的话含羞带怯,不好意思,实际话中透露出三个意思。
其一,钱家虽然没了,但钱氏留下的产业就像下金蛋的母鸡一样,源源不断来财。
其二,钱家人已经死光了,东家就剩了她一个,她有绝对的话语权。
其三,她已经嫁入督军府,和督军府是一条船上的人,赚来的钱自是不分你我。
阎川是个老狐狸,不可能听不明白,他重利,会答应的。
果然,听完钱嬛的话,阎川晦涩地抬眸看了她一眼,触及她清澈而期待的眼神时,半眯起眼,这样一个蠢笨的千金小姐,有什么说什么,的确不值得怀疑。
阎川看着钱嬛长大,对她的性格十分了解,别看她是留洋的千金小姐,实际骨子里很是和顺温婉,是旧时代女人特有的,这样的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会生二心。
从钱家覆灭,她前来哭哭啼啼,再到江朝颜入府,没有任何异样。
换言之,就算这钱嬛真是在做戏,也犯不着担心,一个没了后盾的女人,能掀起什么风浪?用她来给督军府赚钱,的确是个好主意,钱氏商行那些骨头硬梆梆的死忠,也唯有钱嬛能调遣一二了,那可是钱生钱的生意,没有人会和钱财过不去。
思及此,阎川脸色温和了许多。
他站起身走到钱嬛面前,笑道:“钱氏生意遍布丰城,你能有这样的雄心壮志,不愧是我阎川的儿媳,好,放手去做,遇到什么麻烦,尽管来和阿爸说就是。”
钱嬛听完,忍不住弯了下眸子,福身道:“多谢阿爸!”
一支千年野山参,达成所愿,算是物超所值。
离开了督军院落,翠珠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精神松懈下来:“小姐,我都要吓死了!你不害怕吗?居然还和督军说了那么多?姑爷他,他真的有那个什么病?”
“你问这么多,我回答哪个?”
“翠珠,在这人吃人的督军府,你要少看,少听,少问。”
“战争才刚刚开始,往后的日子,会更加如履薄冰。”
钱嬛回眸看了一眼督军院落,笑意不达眼底,漂亮的狐狸眼中深蕴着动人的光芒,却又透出犀利的锋芒,她这人,最喜欢迎难而上。
“小姐……”翠珠哀哀戚戚,有些不敢上前。
钱嬛垂了垂眸,越过翠珠,来到钱大祥家门口,轻叩了叩门板。
“谁呀?来了!”屋里很快就响起了疲惫的女人声音,门“嘎吱”一声打开,钱嬛看向开门的女人,她满头银丝,穿着黑色丧服,头发挽成发髻,没有一点首饰。
“翠姨。”钱嬛轻唤了一声,这人就是钱大祥的妻子。
翠姨愣了一下,看着钱嬛,下意识喊了一声:“小姐?”
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转身要去关门,翠珠忙上前,呜咽一声:“翠姨,你怎么也这样啊?这可是小姐!你亲眼看着长大的小姐!”
听到这话,翠姨眼圈一红,掩袖哭道:“小姐已经嫁入督军府了,日后就不要再来我们这腌臜地方,与您不般配!您快走吧!走吧!”
说着,翠姨又要去关门,钱嬛忽道:“翠姨,我姓钱,不姓阎。”
翠姨看着钱嬛清绝漂亮的脸,以及清灵的,坚定的声音,泪如雨下。
“妈,谁呀?”屋里由远及近传来一个脚步声,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走出来,当看到站在门口的钱嬛时,愣住了,旋即眼睛都红了:“小姐?”
青年大步跑过来,打量着钱嬛,担忧道:“小姐,你没事吧?”
在一众排斥中,青年的关心与担忧显得格格不入,钱嬛神色却温和起来。
她笑着道:“阿力。”
青年听着她温和的声音,揉了揉眼睛,闷声道:“小姐,你先进来吧。”
翠姨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钱嬛,最终没说什么,转身进了屋。
钱嬛依言入内,钱大祥是个很有品味的掌柜,家里设施不奢华,却简洁雅致。
她在沙发上坐下,翠姨已经倒了一杯水过来,塞给钱嬛后就回了房间,没再出来。
钱力看看母亲紧闭的房门,有些不好意思,声音很低,带着些悲痛的气音:“小姐您别见怪,我妈她就是……就是心里难受,我爸死了,钱家上上下下几十条人命,也死了,她心里恨……恨毒了督军府,往后日子怎么过,还不知道。”
说着,钱力双手抱着头,对如今的现状,无能为力。
翠珠看着钱力,抽泣道:“阿力哥,你别担心,小姐这次过来,就是给你们想出路的,小姐准备把钱家的产业重新开张,还让你们过去干,日子还有盼头!”
阿力擦干眼睛,朝翠珠笑了笑,眼神中流转的情意任谁都能看明白。
钱嬛眉梢一挑,倒没想到哭包翠珠居然和阿力有这么一层关系。
不等钱嬛开口,阿力便为难道:“小姐要重开泰兴商行?督军府同意吗?不瞒小姐说,自从钱家出事,走了不少人,曾经几百号的员工,如今也只剩几十人了。”
“他们真是白眼儿狼!老爷在世的时候对他们多好?说走就走,真是树倒猢狲散,算了,跟咱们也不是一路人!”翠珠哽咽着,又气又悲伤。
钱嬛轻声道:“他们都是普通人,钱家因获罪满门被屠,沾染了督军府,谁不怕吃枪子儿?走便走了,再招人便是,如今世道艰难,能有一份安稳的工作不容易。”
阿力点了点头:“小姐说的是,如今留在这里的,都是老爷的死忠,都能用!”
钱嬛笑道:“他们都拿我当督军府的人,没个好脸色,还需要阿力从中游说。”
阿力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小姐放心,有我呢!就是您一个人在督军府,不会出什么事吧?要不咱们离开丰城,去别的地方重振钱氏的产业吧?”
翠珠一听,心里有些意动,忙点头道:“是呀小姐,姑爷时好时坏,新婚夜都给您下了毒,要不是医生来得快,怕真会出事,咱们不然就离开督军府吧?”
阎之恒虽然是双重人格,但经过昨晚,她已经明白了,不管是主人格还是副人格,爱的都是她,既然这样,她为什么还要退让?真正应该退让的是钱嬛!
这么想着,江朝颜又坚定起来。
她咬了咬唇,看向钱嬛:“钱小姐,你既然什么都知道,那能不能成全我和之恒?据我所知,你们甚至都没有上……不,不是,都没有圆房!那算什么夫妻呢?他已经不是头一回歇在我院子里了,这代表什么你应该清楚,我希望你能主动离开他。”
江朝颜的小心思都写在了脸上,钱嬛哪有看不明白的?
一旁的翠珠气急败坏道:“江姨太,你这叫什么话?我们小姐可是督军府明媒正娶的少奶奶,和你可不一样!你三两句话就想让我们小姐让位,自己上位?往日只知道舞女名声不好,如今真正碰上了,才知道你们做舞女的,脸皮到底有多厚!”
翠珠可不管那么多,纵然阎之恒是一条狗,那也是属于她家小姐的。
“你!”江朝颜被翠珠气的胸脯起伏,狠狠瞪了她一眼。
紧接着,江朝颜旋即反唇相讥,说道:“你自己就只是个当佣人丫鬟的,居然还瞧不起舞女?这是什么职业歧视?我靠自己的本事吃喝,难道还低人一等了?”
翠珠虽然爱哭,但嘴皮子利索,刚要骂人,就听到钱嬛的轻笑声。
她声音清灵,沁人心脾,让人从心到身的舒畅,江朝颜和翠珠都看向她。
钱嬛却看着江朝颜,声音平静道:“江小姐,你实在天真。难道你以为这督军府少奶奶的位置是我不坐就能安然离开的?新婚日,钱家覆灭,你当这其中是什么因由?我倒是可以离开督军府,只要你能说服阎之恒,我就如你所愿。”
她纤细的手掌撑着下颚,看江朝颜的眼神,像是在关爱什么智障儿童。
虽然剧本里的江朝颜也是这么清澈的愚蠢,但真正面对时,才知道这样的人来到民国有多可怕,什么都看不明白,还敢找上门来,如果不是入了阎之恒的眼,估计在丰城大舞厅也活不了多久,饶是在督军府,也受了二太太柳真真不少磋磨。
真正属于江朝颜的幸福生活,还是要阎之恒掌权之后,当然,这一天也快了。
“钱家,覆灭……”江朝颜口中喃喃,想到舞厅里听到的传言,皱眉道:“钱家是因为勾结东洋人,才被督军府派兵清剿的,还能是什么原因?更何况,你和钱家完全就是两个个体,不能混为一谈,你是独立的,你要是想离开,阎之恒拦不住你!”
江朝颜说完,眼神有些期待地看向钱嬛,希望她能答应她,主动离开。
她只是个姨太太,没办法掌握自己的人生,但钱嬛不同,民国历史上离婚的不少,只要登报证明,就算是自由身,不管是离开丰城,还是怎么样,肯定都不难。
钱嬛愈发觉得好笑,看江朝颜的眼神带了几分轻蔑:“个体?”
她站起身,靠在雕花的窗前,身姿窈窕,双手环胸:“你应当清楚,那日我出嫁,十里红妆,嫁妆从街头铺到街尾,人人都说首富千金如明珠,钱家名声一夕尽毁,不论是曾经商行的伙计,还是好友,都视嫁入督军府的我如洪水猛兽。”
“试问,我和钱家怎么分开?钱家与我,不分彼此。”
“江小姐,小小一个钱家,只因富有半城,就成了待宰的羔羊,更遑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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