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景安左其星的其他类型小说《换亲后,炮灰女配一身反骨霍景安左其星》,由网络作家“勇敢的小肥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左明瑶看着面前的玉质小碗,里面装着切成块的几种瓜果,用奶白质地的汤汁拌匀,看着就十分爽口。她端起碗,吃了一口,一阵清甜的凉意沁人心脾,让人觉得这暑气都消了不少。“大姐姐好巧思,”左明瑶又吃了一口,放下碗,真心夸赞。左其星笑着吩咐宝丰将方子誊下来,一会儿给三小姐带上。又说了几句,左明瑶不经意道:“姨娘刚接管家里的庶务,这几天正有些为难,账都有些算不明白了,也不知是按着旧例好,还是重新开始好。”这是说已经发现姨娘管家的不妥之处了,来问问要不要清算呢。左其星只当听不懂,带着些无奈的笑容道:“竟然还有连申姨娘都算不明白的账,可见其中繁琐。不过,我想着吧,有些账,揣度着算,倒不如摆在明面上算,省得到最后,对了错了讨不到好。”有坏账,挑明了同靖...
《换亲后,炮灰女配一身反骨霍景安左其星》精彩片段
左明瑶看着面前的玉质小碗,里面装着切成块的几种瓜果,用奶白质地的汤汁拌匀,看着就十分爽口。
她端起碗,吃了一口,一阵清甜的凉意沁人心脾,让人觉得这暑气都消了不少。
“大姐姐好巧思,”左明瑶又吃了一口,放下碗,真心夸赞。
左其星笑着吩咐宝丰将方子誊下来,一会儿给三小姐带上。
又说了几句,左明瑶不经意道:“姨娘刚接管家里的庶务,这几天正有些为难,账都有些算不明白了,也不知是按着旧例好,还是重新开始好。”
这是说已经发现姨娘管家的不妥之处了,来问问要不要清算呢。
左其星只当听不懂,带着些无奈的笑容道:“竟然还有连申姨娘都算不明白的账,可见其中繁琐。不过,我想着吧,有些账,揣度着算,倒不如摆在明面上算,省得到最后,对了错了讨不到好。”
有坏账,挑明了同靖安侯去说,让他来拿主意,省得吃力不讨好,一旦让人秋后算账更麻烦。
左明瑶眸光亮了亮:“大姐姐通透。”
在左其星的印象里,这个三妹妹一直四平八稳,少年老成,此时看着她发亮的眼睛,才觉得有些少年人模样。
等左明瑶走后没多久,公中便送来了好些东西,从大摆件到日常用冰,面面俱到。
这个申姨娘,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左其星帮她夺了管家权的缘故,竟是格外优待凝香院,还专门给她换了门外的几个丫鬟婆子,送来的新人连身契也一并带来了。
新来的两个一等大丫鬟,行事十分规矩妥帖,可见申姨娘是用了心的。
左其星给她们重新起了名字,一个叫金盈,一个叫瑞鑫。
宝丰忍不住打趣着自家小姐:“分明咱们凝香院这名字就取得文雅,可进了内里,就全不是这么回事了,什么宝啊,金啊,一堆金啊……咱们小姐这点喜好还真是一目了然。”
新名字还没念热乎就有了绰号的瑞鑫笑道:“奴只觉得自己这身上沉甸甸的,也不知是不是金子太多的缘故。”
金盈也跟着发表了一下感想:“奴只觉得自己是一只大瓶子,里面装的全是金子,满的都要冒出来了,富贵的紧!”
何嬷嬷笑道:“往后有人要讨好咱们小姐,都不用费心打听喜好,看丫鬟名字便知道了。”
几个丫头笑做一团。
新来的仆妇替了刘姨娘安排的那一批人,外院那些没用的过度清洁也不用做了。
能进屋的多了两个丫鬟,总算是让宝丰和何嬷嬷轻省了许多。
秋霜院里,左秋月抱着刘姨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回是真哭。
她想不明白,重活一世,如今发生的一切都超出了她前世的认知。
姨娘被父亲厌弃,左其星受到父亲重视,自己在左其星那里碰的钉子,左其星超出常理的强势,这一切,都与她想象中完全不同。
上一世,娘亲借着她高嫁不能丢了侯府脸面的借口,给她置办的嫁妆比身为嫡女的左其星还要多上三分,父亲完全没有提出异议。
左其星则是自持侯府嫡女的身份,十分清高,对于身外物并不看重。
但现在,完全不一样了!
好像,这一切变数的根源,都出在左其星身上!
难不成,她也是重生的?!
左秋月悚然一惊,吓出一身冷汗。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
左其星处理完小厮,也没有去费口舌安慰这小弟。
左南辰也没有别的话要说,但还是吃完了点心又喝了一盏茶才离开。
等左南辰走了,宝丰才开口道:“小姐,奴怎么觉得小少爷没有传说中的那样怯懦。”
他小小年纪,看着大小姐处理他的小厮,也没有露出多少慌张之色。
“你觉得很对 ,”左其星也喝了一口热茶:“真正怯懦的人,不会有胆量说出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
宝丰恍然大悟,惊道:“那为何……”
说到一半,看着自家小姐意味深长的眼神,一下子便明白了。
刘姨娘磋磨这孩子的意图十分明显,生怕他抢了自家儿子的风头,让侯爷注意了去。
这小公子,怕是也有些独特的自保之道呢,这回能来找大小姐,怕也是看着最近大小姐折腾出来的这些事情,是个能扛事的,这才敢过来。
宝丰感慨万千,即便是身为侯府的公子,也是十分不容易。
“小姐,公子读书这事,不用同侯爷知会一声吗?”
左其星不以为意:“不必,等他发现了再说。”
“那,您可要去秋霜院找刘姨娘?”
“找她做什么,”左其星好笑的看着宝丰说:“难不成还真能去打她一顿?”
宝丰皱了皱鼻子,不吱声了。
最近大小姐的战绩太过辉煌,让她有那么一瞬间不自觉的产生了一种她真的会冲到秋霜院打刘姨娘一顿的错觉来。
思忖间,听得小姐叫她:“宝丰,你去前院把程典叫来。”
“是!”
程典没想到一天之内第二次接到通传,他快步走到花厅,见左其星已经等在那里,连忙拱手道:“大小姐。”
“此番找你来,有件事让你去办。”
“大小姐尽管吩咐。”
“小少爷在慧心书院受了欺负,”左其星把孙夫子几人的名字说出来,然后道:“这口气我得出了。”
“属下领命!”
程典也不多说,办这种事他最擅长了。
左其星想了想又补充道:“顺便查查这个慧心书院是不是只有这一个孙夫子是这样的。”
“是!”
程典领了差事,转身便出门去了。
三日后便是慧心书院的休沐日,孙夫子同平常一样收拾东西往家走。
他是个到老都没中举的秀才,但在这慧心书院也算混的风生水起。
学生们尊敬他不说,那些家里有条件的,哪个不是节节不落的送礼,只求对自家后生更为照顾着些。
孙夫子这人一向捧高踩低,对于那些家境不好的弟子,多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更别说发生冲突时,穷的那个永远是最没理的。
而在他的眼里,左南辰就属于不受重视的一类。
他平日穿着虽还齐整,但身边只跟着一个唯唯诺诺的小厮,家里人从来没有在书院出现过,更别说找他这个夫子照顾了,完全是不闻不问,被欺负到几天不敢来上学,家里也没有任何动静。
孙夫子神情悠哉,背着手行至一处人烟稀少的小道时,突然间,不知从哪里出来几个黑衣人,一麻袋套到他头上,不由分说便开始拳打脚踢。
孙夫子立刻被打得嗷嗷大叫,“啊啊!好汉饶命!啊!不知小人哪里得罪了各位!啊!应是误会啊!定是误会呐!”
然而一片鬼哭神嚎声中,外面打他的人却并没有停手。还变本加利的往他的脸上招呼,直把他打得整张脸都肿了,眼睛都睁不开了。
“父亲给你补上。”靖安侯找补道。
左其星叹了口气,状似无奈的抿了抿唇,眉头都皱在一起:“我又能如何,就依父亲吧。”
她一副没办法的模样,嘴上却说得顺畅:“厨房的张妈妈,外院的朱嬷嬷,账房的吕先生,采买的程婆婆,外加这个管库房的婆子,就这五个吧,连同他们的家人。”
这几个人都是左其星有用的,趁这个机会一并要走。
厨房的张妈妈做菜最好吃,朱嬷嬷最会传八卦,程婆婆采买的东西品质最好,吕先生看账本最快最准,之前就帮她很多,至于那个管库房的婆子,敢在侯爷面前要对牌,胆子不小,她打算要过来看院门。
靖安侯自是没有不答应的。
几人连同家人的身契也很快被送了过来。
“父亲这几天便把各处庄子上的人找回来吧,我要先放到府里教教规矩。”
靖安侯满肚子气,狠狠的瞪了一眼刘姨娘,转身走了。
此时的兰馨院中,申姨娘带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姑娘坐在堂屋,听着丫鬟在外面打听的事,不禁面露惊讶之色。
“侯府多久没出过这么大的乱子了,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申姨娘穿着一身素净的烟灰色衣裳,面上带着十足的随意。
丫鬟红娟斟酌着问道:“我们可用过去看看?”
申姨娘没说话,她身边的左明瑶淡淡开口道:“父亲这时怕是恨不得全府的人都老实待着,越少人知道越好。”
现在还往上凑的,怕不是傻子。
“三小姐说的是,”红娟道:“听说,大小姐把管家权要给了咱们姨娘,也不知是个什么章程。”
“给了就拿着,”申姨娘也没露出什么激动欣喜之色:“正好明瑶也到了快议亲的年纪,相看也方便些。”
左明瑶听到自家姨娘说要给她议亲,面上也不露羞赧之色,一派从容的福了福身:“那便有劳姨娘了。”
申姨娘见她小小的人儿,说话一本正经,打趣道:“那瑶儿对未来夫婿可有什么要求?不如说给姨娘听听。”
左明瑶还真就认真想了想,回道:“第一,不做妾,第二,人品好,在这两点的基础上,越富足的人家越好。”
前两条稳固自己的正妻之位,后面的就是生活水准了。
“贪花好色的算人品不好吗?”
“懂礼法,知进退,不要宠妾灭妻的就可以。”
申姨娘看着眼前务实的女儿,不禁有些心酸,不受宠的姑娘,也少了许多对未来的期许。
“你大姐姐转了年就要出阁了,近期你也多去她那走动走动。”
“女儿晓得。”
库房那边,左其星差人将母亲的嫁妆全都搬到自己的院子,那些赝品被直接丢弃,剩下的东西两间屋子挤一挤便装下了。
刘姨娘被赶回到秋霜院禁足,也没说什么时候放出来。
靖安侯现在就是恨不得掐死她。
之前答应左其星赔双倍的时候,他觉得赔个三万五万就是多的了。
谁能想到她那么大的胆子,竟是以次充好换了好大一批东西!
七十万两,账上现银根本就没有那么多,让他只得又让出了京里一处大宅、几间铺面和三个庄子。
七十万两,能买多少个刘姨娘!
除了银钱上的损失,他一想到福伯回到镇南侯府如何向林老夫人汇报家里的事,就觉得如芒刺在背,坐立不安。
本来两家同是侯府,地位相当,如今因着这事,平白就觉得自己这靖安侯府低了一头,因此对刘姨娘更怨了几分。
但是若是想闹大,妾室偷盗主母嫁妆,去衙门告状,就要按律处置了。
真走到那一步,他们靖安侯府丢人是小,被御史参个治家不严也是跑不了的。
别说报官,靖安侯连这件事宣扬出去都不愿意。
左其星很能理解他的想法。
于是伸出手指,比了个二的手势,低声道:“我提两点。”
靖安侯连忙接话:“你说。”
“第一,掌家权要交给申姨娘,直到父亲娶续弦为止。”
“应该的。”
府里出了这样的事,哪里还能让刘姨娘继续管家。
申姨娘也是府里老人了,老实本分。入府前是商户之女,为靖安侯生了三姑娘左明瑶,平日里不太出院子,暂时交给她也行。
到这时,靖安侯突然就有种还是得娶正妻的想法,正经的官家小姐,能管家的,能拿得出手的那种。
姨娘再受宠,也只能当个玩意儿,权利大了,容易出大乱子,就像现在。
左其星见他同意,继续道:“第二,事情我不声张,但损失数目要查明,少的东西我也不要了,折成现银,双倍补偿。”
这意思,就是说,丢个价格一百两的瓶子,就拿两百两赔了就行,东西也不用找出来了。
靖安侯也咬牙同意了,此时只希望刘姨娘胆子小点,别拿走太多。
两人说定,左其星又定定看了靖安侯一会儿,这才转身回去了。
靖安侯面色变来变去,难看至极。
平常放在心上的刘姨娘,一下子就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男人说到底还是最爱自己,小意温柔时,千好万好,涉及到脸面与利益,那点感情也顶不了多大的用。
左其星回到库房时,将福伯单独叫出来说了几句话。
然后就同靖安侯一起站在一旁等候。
待全部嫁妆清点完毕,十几个人有序的退了出去,不发一言。
福伯走在最后,递上来一张纸,上面记录着所有嫁妆中对不上的东西。
左其星看着手中的单子,乐了。
她想到了刘姨娘会不老实,但是没想到她竟如此大胆。
母亲嫁妆里,顶级的古董玉器很多都被拿走了,用一些赝品顶替,现银直接少了十二万七千两,陪嫁过来的仆人身契一张也没找到,全被收走了,上好的衣服料子更是被用了大半。
左其星将单子递给靖安侯,笑道:“父亲先看看,有疑问的尽管亲自过去核对。”
靖安侯看着那张薄薄的纸,面色越来越难看,最终咬着牙道:“不用核对了。”
“那好,”左其星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道:“衣服布料就算了,权当送了,除此之外,损失的物件按现价折算,一共价值三十六万两,父亲若按双倍赔偿,便是七十二万两,都是自家人,零头便抹了,就七十万吧。”
靖安侯差点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此刻的他,是真的不想为这个愚蠢贪婪的刘姨娘兜底了。
侯府再大的家业,也没有这么祸害的!
七十万两!在这个五两银子就能买一个人的时代,七十万两是多大一笔钱!
量变引起质变,若是刘姨娘贪的少,大差不差就过去了,但如今数量巨大,远远超出了靖安侯的预期,导致他的怒气质也直线上升。
靖安侯两步走到刘姨娘眼前,抬手就是一个大耳光,直扇的刘姨娘嘴角淌血,耳朵嗡嗡作响。
“你这毒妇,你怎么敢!”靖安侯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随着老夫人迎出来的还有镇南侯夫人许氏,以及林二夫人邱氏,带着她们没出阁的女儿。
一番见礼之后,左其星身后的宝丰与何嬷嬷便取出提前准备好的礼物,送给在坐的女眷们。
林老夫人拉着左其星的手,叹道:“其星十六了吧,一眨眼的,明年也是要出阁了,趁这时间,可要多来看看外祖母。”
“一定的!”左其星笑着应承道:“只怕老太太总是见我,次数多了就该嫌我闹人了。”
“净会瞎说,”林老夫人做势拍了拍她的手背,“外祖母年纪大了,喜欢热闹,你就是天天来,也烦不着你。”
左其星笑道:“那我可当真了。改日招个戏班子来,让喜欢热闹的外祖母大人彻底热闹热闹。”
“好好好!”
林老夫人被她逗的高兴,顺手就将腕子上一只碧绿的翡翠镯子退下来给她套上。
嫩豆腐一般的手腕配上翠色欲滴的镯子,格外晃眼。
林老夫人赞不绝口:“东西果然是得小姑娘带着才好看,我这一把老骨头,衬的那玉都没那么绿了。”
坐在许氏身边的林雪晴眸色暗了暗。
林老夫人送出去的镯子通体碧绿,没有一丝杂质,满京城也找不出第二只这样成色的,她还想着等自己出阁时央祖母给她添妆呢,谁曾想,就这么给了左其星。
林雪晴心里不痛快,说话时的语气也不太好:“其星妹妹,我怎么听说,我那未来的妹夫徐二公子,与秋月表妹关系匪浅呢。”
“雪晴!”许夫人连忙拉了拉林雪晴的衣角,在林老夫人正高兴的时候说风凉话,她是胆子不小。
然而坐在林老夫人身侧的左其星就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她说话一样,举着那只戴手镯的胳膊笑得见牙不见眼。
“我的好外祖母,您送的这镯子可真是太过漂亮了些,我竟都不知如何处置了。戴着吧,又怕碰坏了,摘下来又觉得可惜,您可快帮我出出主意吧。”
林老夫人被她逗得哈哈大笑,道:“瞅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送你的你就戴着,回头多给你几件,便不觉得稀奇了。”
“那我长见识可全靠外祖母了!”
祖孙二人,竟没一人理会林雪晴的话。
到这时,连许氏的脸色也沉了沉,在外人面前,老太太真是给了他们一个大大的没脸。
林雪晴更是连笑都挤不出来了,祖母的好东西都给了外孙女,真是分不清亲疏,分明她才是姓林的。
但刚才的插话没人理会,她的脸上也火辣辣的,此刻便再不出声,只低头去看自己绣着牡丹的鞋面,心里却千回百转的不乐意。
这个姑母出嫁时本就掏空了小半个侯府,偏偏死了还能再留下一个过来打秋风,还不如全死绝了干净。
待用过午膳,林老夫人推说累了,便让其他人都回去了,只留了左其星说话。
“星儿,你的亲事可是有什么变数?”虽说在人前老太太没有说话,但是林雪晴说的,她还是听进去了。
左其星笑着回握住林老夫人的手,道:“劳外祖母记挂,正要同您说这事呢。”
果然。
林老夫人坐直了身体,面色也严肃了几分。
难怪这不年不节的,外孙女过来看她,难说就是来求救的。
都说有了后娘就有后爹,老太太立刻就对靖安侯心生了几分不喜。
“孩子别忧心,有什么事情同外祖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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