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讥讽了一句,眼里泛起坚定的光芒。
我要带沈令竹走出去。
一定要。
她不能在这样的剧情里腐烂,她不该为人操控。
绝不可以!
当我独自拎着行李来到从家的时候。
从暨他妈妈正在数落他。
“对,我是看不上那个戏子。
可你这次找的又是个什么东西?
啊?
品行不端的第三者!
听说那沈令竹还是她好朋友,你找这种女人,你不要脸,我们从家还要脸呢!”
我白了脸色,却恭敬的走到从暨身边,晃了晃身子便给从太太跪下。
“从夫人…我是真的喜欢从暨的…若不是为了爱,谁愿意去破坏别人呢。”
说罢,我柔弱的哭了起来。
从太太被我这一番强词夺理气到,不停的拍着胸膛顺着气,只差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低贱。
从暨却护着我,我抽噎着拉住他的袖子,挡在了他面前,生生受了从太太一记耳光。
在耳鸣的瞬间,我紧拉着从暨的手,“我愿意为你对抗全世界的恶意。”
多么矫情无知的话。
可从暨这种人果然受用。
我以死相逼,他绝食抗议,最终自然是从太太妥协了。
我低眉顺眼的呆在从家老宅里等待婚礼。
从太太对我几多刁难,立下无数条规矩我都全盘接受。
甚至从家对沈令竹很有好感的佣人都明里暗里对我瞧不起。
可我不在意。
我一定要和从暨结婚。
一定要。
婚礼那天,一切都很顺利。
除了从太太没来。
除了,我和从暨交换戒指的时候一瓶卸妆水泼上我的脸。
我惊慌失措下弄掉了从暨给我的戒指。
我狼狈的躬下身子在宾客们的脚边寻找,不停重复着,“麻烦让一让,抬个脚,行个方便,谢谢”坐在这的这些人,都是我惹不起的。
而我脸上眼妆晕染,卸妆水混合着泪水流淌,看起来活像个小丑。
“李小溪,你偷来的婚礼满意吗?”
熟悉的声音响起,我睁着被卸妆水模糊的眼睛,勉力想去看清那人。
哦,江碾。
他牵着沈令竹的手,用那种看垃圾一样的高高在上的眼神看我,他的手上还拿了泼了半瓶的卸妆水。
沈令竹则更像被半拖半拉着来的,一手还想去挡江碾泼下来的卸妆水。
我抹了抹脸,笑的讥讽,这家伙怎么还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