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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传之李金桂重生全局

绵绵毛毛雨0919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年轻娇美的少女,在我膝下低低地叩首,满脸是泪,浸湿了衣襟。我从未见过人这样伤心哀痛到极致的表情,却也未在这从小养大的姑娘眼中,分辨出一丝一毫的恨意。小福流着泪,道:“娘娘救过奴婢的命,这些年来对奴婢好生关怀,恩重如山。奴婢为娘娘、为阿哥……做什么都是应该的。”隔了几日,皇帝去太后宫中请安,不知为何,母子俩却不欢而散。正值午时,皇上没用饭就离开了,想必饥肠辘辘,拐个弯就来了离得最近的春禧殿。我叫小厨房做好了皇上爱吃的菜式,由小福在一旁侍菜。她今日穿了身淡烟粉的衣裳,与昔年莞嫔与皇上御花园相遇时那身装束相似,只是更素净几分,并不逾了规矩。我知道,皇上一生钟情唯纯元皇后而已,虽无缘得见本尊,但想来模仿最出色的替代品甄嬛,总不会错的。皇上看...

主角:李金桂弘历   更新:2024-11-16 08: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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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金桂弘历的其他类型小说《甄嬛传之李金桂重生全局》,由网络作家“绵绵毛毛雨0919”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年轻娇美的少女,在我膝下低低地叩首,满脸是泪,浸湿了衣襟。我从未见过人这样伤心哀痛到极致的表情,却也未在这从小养大的姑娘眼中,分辨出一丝一毫的恨意。小福流着泪,道:“娘娘救过奴婢的命,这些年来对奴婢好生关怀,恩重如山。奴婢为娘娘、为阿哥……做什么都是应该的。”隔了几日,皇帝去太后宫中请安,不知为何,母子俩却不欢而散。正值午时,皇上没用饭就离开了,想必饥肠辘辘,拐个弯就来了离得最近的春禧殿。我叫小厨房做好了皇上爱吃的菜式,由小福在一旁侍菜。她今日穿了身淡烟粉的衣裳,与昔年莞嫔与皇上御花园相遇时那身装束相似,只是更素净几分,并不逾了规矩。我知道,皇上一生钟情唯纯元皇后而已,虽无缘得见本尊,但想来模仿最出色的替代品甄嬛,总不会错的。皇上看...

《甄嬛传之李金桂重生全局》精彩片段


年轻娇美的少女,在我膝下低低地叩首,满脸是泪,浸湿了衣襟。

我从未见过人这样伤心哀痛到极致的表情,却也未在这从小养大的姑娘眼中,分辨出一丝一毫的恨意。

小福流着泪,道:“娘娘救过奴婢的命,这些年来对奴婢好生关怀,恩重如山。奴婢为娘娘、为阿哥……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隔了几日,皇帝去太后宫中请安,不知为何,母子俩却不欢而散。

正值午时,皇上没用饭就离开了,想必饥肠辘辘,拐个弯就来了离得最近的春禧殿。

我叫小厨房做好了皇上爱吃的菜式,由小福在一旁侍菜。

她今日穿了身淡烟粉的衣裳,与昔年莞嫔与皇上御花园相遇时那身装束相似,只是更素净几分,并不逾了规矩。

我知道,皇上一生钟情唯纯元皇后而已,虽无缘得见本尊,但想来模仿最出色的替代品甄嬛,总不会错的。

皇上看着小福,道:“这丫头跟在你身边,也有些年头了。”

小福颔首低眉地行礼:“回皇上,奴婢小福,自入宫起就跟着我家娘娘。”

“今年多大了?”

“回皇上,奴婢年十五。”

皇上没说什么。我也言笑晏晏,恍若未觉,只是请他用膳后在春禧殿小憩片刻。

估摸着他午睡醒来的时分,小福端着早已备好的滋补汤药,独自进去。

皇上起驾回养心殿后,小福告诉我,皇上看着她低头侍奉的样子,似乎有些出神。

不久,苏培盛便来宣旨。

春禧殿宫人小福,晋为官女子。

是夜,凤鸾春恩车从春禧殿抬走了小福。

我遣立冬去为弘历送宵夜。立冬回来时,说弘历反应很是平淡,像往常般用完了我亲手做的点心,只说:一切但凭额娘做主,儿子无妨。

侍寝第二日,小福由官女子晋为芙答应,皇上一句“芙蓉如面柳如眉”赞她相貌姣好,一时间传遍六宫。

芙答应前往景仁宫谢恩,众人自是哗然。

人人瞧不起小福是我宫中婢女出身,我不受宠还效仿华妃献上年轻貌美的心腹邀宠,一时间结交的暗害的数不胜数,比如祺嫔就第一个冲在前头拈酸吃醋,皇后亦有时将矛头引到小福身上,都被我明里暗里挡了回去。

好在小福十分乖巧安分,除伴驾外就是待在春禧殿,也逐渐学会了谨言慎行,只避着弘历不见面。立冬看着心疼,我却很满意如今的状态。

小福的安分不仅体现在这里。第一次侍寝后,她就主动找我求避孕的汤药。

我还疑心是自己将她逼得太紧,反而坏了情分,便道:“小福,你实在不必如此。你得一儿半女,日后有靠,本宫绝不干涉。若真生了下来,本宫会求皇上将孩子留在咱们春禧殿养的。”

芙答应却行了大礼:“小福不愿。若娘娘不需要小福生下孩子,就请您赐避子汤吧。”

我便依她。

安嫔某日来春禧殿与我们叙话,状似无意道:“顺嫔姐姐倒是真心疼爱芙答应,念着自小看大的情分,抬举做了主子不算,连这滋身汤药也不曾断呢。”

我便知她以己度人,以为皇后不允她有子,我也是一样地拿捏着小福。

面对安嫔的挑拨,小福神色如常。

我则笑道:“这汤药,原是芙妹妹年岁尚小,觉得一个人利落,便主动寻来用的。伺候我们的李太医妥当,我便让他调了药性,芙妹妹喝起来不受苦,还有调理身体之效。将来若想有孕,也不是难事。”


难道是有人要害她,故意推她出来,一石二鸟?此人知道她有孕吗?是皇后的人吗?我无从得知。莞嫔不愿说,我也不好再问。

我回到宫中,赶紧让小福帮弘历清洗伤口,又传小李来。

小李太医拿了舒痕胶,眉头紧皱,良久后断定,调制此胶的人是个绝对的用香高手,浓郁扑鼻的数十种香料下,掺了十成十的麝香。

我陡然一惊,惊的是莞安之间的反目,惊的是过去小瞧了这个安常在。

莞嫔放心使用这个舒痕胶,说明并不知道安的背叛。而安常在背叛的动机,可能是争宠,可能是别的原因,然而背后必有他人指点。

莞嫔一党如今投靠皇后,与华妃不睦,然而,此前华妃曾深夜召莞贵人与安常在去翊坤宫弹琴唱曲,将她们当歌女乐伎使用,极尽折辱,安常在听命于华妃的可能性实在微茫。

那么,更有可能是皇后指使安常在暗害莞嫔的孩子。

安常在调香水平如此高超,这样看来,训练松子扑向富察贵人,兴许也是她做的。

我离开碎玉轩时,恰好遇上惠贵人和安常在前来,两人都是一样的眉眼含笑,如同真心实意地为她们的姐妹而高兴,感到与有荣焉。

谁又能想到,安常在温顺柔弱的外表下,竟然藏着这样狠的心!

好在这舒痕胶里没有其他伤人的成分,弘历也只是抹了一点点。

弘历问我:“额娘,你会把此事告诉莞娘娘吗?”

我知道儿子向来与我同心,这便是他在委婉地提醒我。

“额娘是外人,贸然告知,信不信还是两说,恐伤她们情分。”

之前虽无甚交集,我从此小心投靠了皇后的安常在。

当然,莞嫔此胎也不需我出手,若她没发现舒痕胶的秘密,落胎是迟早的事。

只是皇后安排安陵容为暗棋,若不想暴露,必要嫁祸于人。

此后,宫中又发生了几件事。

与莞嫔交好的淳常在天真可爱,得了皇上几分喜欢,不久后却意外溺毙于水池。莞嫔坚称淳常在水性极好,她的死另有隐情,却被皇上以安胎要紧堵住了嘴巴。

年家如日中天,华妃将要晋位,内务府送去了皇贵妃的服制,华妃欣喜若狂。可不知为何,最终的圣旨却只是晋她为贵妃。

桩桩件件,都透着说不出的异样,使得气氛越发紧绷。

我知道,各方势力胶着的时间已经太久,最后一根弦马上就要断了。

多事之际,我以抄经为太后及皇嗣祈福这个用惯了的借口,更加深居简出,并且叮嘱弘历也务必小心,唯恐被人嫁祸。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莞嫔失子是必然,这一天很快到来了。

皇上皇后到天坛祈雨,宫中诸事交由华贵妃代理。

此前,皇上以嘉奖年羹尧胜仗、安抚西北有功将士为由,擢升华妃为贵妃,更是冷落还在孕中的莞嫔,连着半个月,只要进后宫,都由华贵妃侍寝。

翊坤宫一时间风头无两。

我猜想,这也许是皇上皇后有意为之——留莞嫔在宫中直面华贵妃,仿佛故意将搓磨莞嫔的机会递到华贵妃手中。

华贵妃极爱夸耀权柄威势,如今宫中她做主,自然要借机立威。

一连几日,妃嫔必须到翊坤宫晨昏定省。往往我们得等上半个时辰,华贵妃才姗姗来迟,听她垂训又要两个时辰有余。


我本无意让她留在身边,但那孩子洗净脸,抬起头——小小年纪,就已是个美人胚子,若好饭好菜地养着,未来说不定有沉鱼落雁的趋势。

男人好美色,我立时有了要将这小丫头为我所用的想法。

这丫头家里姓苏,原名招娣,我给她改名叫小福。小福年纪还小,做不了事,我便让她陪在弘历身边,提醒弘历吃饭添衣。

其实弘历早慧,哪里需要别人提醒这些事,我是要让小丫头自小学会对弘历忠心。

小福对我和立冬很感激,视我为大恩人,立冬为小恩人,弘历则顺理成章地成了小小恩人。

同为孩子,小福的心思比弘历单纯得多。她一颗心扑在弘历身上,很快就学会了照顾弘历的饮食起居,对他言听计从。

那日午后,我听见前院池塘有响动,过去一看,正看见小福毫不犹豫地跳进水里!

我赶紧把孩子捞上来。细问之下,竟是弘历对她说:“你既要报恩,便去给我摘两个莲蓬来。”

我心下一沉。

池塘水不深,对小孩来说却也危险,何况弘历不爱吃莲蓬。

转头看儿子,他虽被我看破,却仍是沉静的。

是了,我早就发现,这就是我的儿子。

小小年纪,已继承了他阿玛额娘的生性狠辣,除了我,他把其余一干人都当成工具和玩具。

工具,玩具,活着的也比死了的有价值呀,我的傻儿子。

我有些头痛,随即抄起了庭中扫帚。

我无意更改他的本性,却必须教他学会隐忍,学会权衡利弊。

可湿漉漉的小福却哇地哭出声来,扑在弘历身上,说都是她不好,不要打阿哥,要打便打她。

我便不忍再打。

我依旧引着弘历读书,自己也努力地阅读那些凝结了古代智慧的圣人之言。

不仅如此,我还教立冬等侍女们都读一些浅显的书,避免永远都局于粗使奴婢的视野。

圣人书晦涩,弘历一时难懂,还是更愿读志怪小说。我便要求弘历每天读圣人书两个时辰,剩余时间自由安排,可以读志怪小说,也可以在院子里玩,只不许欺负小福。

实则弘历见小福一颗真心为他,也不忍再对她不好。两个小孩亲密地长在一处。

弘历问过小福想不想家,小福摇摇头,说家里没什么可想的,唯独有个早就离家的姐姐,叫她心里牵挂。

姐姐两年前也被父亲拉到街上发卖,幸得贵人相救,不仅成了贵人府上的丫鬟,竟还学了识字,每月来信并银子给家里,直言贵人对她极好,月响也丰厚,等她攒够了银子便将小福救出来与她一起。只可惜父亲嗜赌,未等姐姐攒够银子便卖了小福。

小福讲起她姐姐来便说个没完,弘历听得昏昏欲睡。

弘历再长大时,我们居住的院子便不能满足他的活动了。他经常穿着小太监的衣服,将热河行宫上下跑了个遍。

我们虽是主子,但毕竟身份尴尬,当暑季有皇亲贵族来此处度假时,也需退避三舍,尽量隐藏自己的存在。

某年盛夏,行宫来了几个和弘历岁数相仿的孩子,应该是宗室子弟,前呼后拥,声势浩大。

他们随行有夫子,专辟一间殿房讲学。弘历有一日在墙外听了半晌,从此便日日去墙角守候。

我嘱咐弘历,万万不要暴露身份,他也答应了。


曹贵人母女依附于华妃,收养弘历会分走华妃对公主的关注,叫曹贵人前来便是来回绝我了。

我也清楚华妃心中所想。她正当盛年,独占恩宠,不愁怀不上自己的孩子。

曹贵人和飞扬跋扈的华妃完全不一样,她言语温婉而滴水不漏,知道我在烈日下等了很久,言语间也有抚慰我、不要与华妃计较之意。

曹贵人是个聪明人,也是,能在华妃麾下谋得诞育公主的机缘,如何是简单角色呢?

我与她在宫道上攀谈了一会儿,回到春禧殿后,立冬为我卸下钗环。

“小主今日用的什么香?竟这样好闻呢。”

我不爱打扮,人又丑,涂香粉不过是浪费,份例里的香粉大多赏了立冬和小福。

想了想,翊坤宫宫道和曹贵人身上好像也沾了类似的香气。

华妃向来是后宫富丽奢靡之首,那皇上独独赐与她的欢宜香,总是如此,在翊坤宫中浓烈扑鼻地燃着。

皇后和华妃都不肯收养我的孩子,我不禁苦笑。

都说宫里的阿哥是人人想抚养的香饽饽,怎么到我这儿就不一样了?

好在弘历也到了上书房的年纪,和三阿哥一样住进了阿哥所,总好过与我一道留在春禧殿中。

我开始清点春禧殿里的人。

立冬和小福随我进宫,立冬做了掌事宫女,小福也继续贴身伺候。

她们自是不明白,为什么我想将弘历交予他人抚养。

小福听说要与阿哥分离,更是泪汪汪的,说什么也不干。

立冬倒是懂事,我给她说清利害,她沉默不语,但是心里应该转过了几个弯儿来。

她弟弟小厦子在御前伺候,我知道有些话不用说得十分明确。

贵人的位分不高,拨来伺候的人也不算多,只一个掌事太监和几个小宫女。

这太监叫做张德海,原来是伺候端妃的,后来端妃抱病,许了下人前途,便纷纷被拨到各宫。

张德海是海字辈的太监,与皇后、华妃宫中的首领太监同辈,本不应该来伺候我,但他说之前惹了端妃不快,所以被分来了我这儿。

此人行事稳妥、言行也谨慎,做事挑不出什么错处,

我便将宫中杂务交给他,背地让立冬探听他的往事。

在春禧殿安置好后,我又去拜访各宫嫔妃。

我知道她们大多嫌我出身低贱,嫌我爬龙床品行不佳,但表面上还是要给我这皇子生母一点客套体面。

除了常年谢客的端妃外,我见到了皇上受宠或不宠的嫔妃们。

敬嫔为人低调谦和,欣常在为人爽直快语,她们进宫前,就已成了皇上后院的摆件,不受宠,但都很好相与。敬嫔甚至为弘历做了两身衣裳。

除了荣宠不断的华妃外,眼下受宠的还有丽嫔和芳贵人。

丽嫔是华妃扶持上来的,容貌妍丽,但眼高于顶,我瞧着不比齐妃聪明许多。她自然也瞧不上我,我向她请安时,也只是鼻子出声,绝不与我多说。

芳贵人与我一样宫女出身,但容貌极好,能歌善舞,一个封号“芳”字便可知是个妙人。

皇上登基以来,新宠就是她了,甚至在她所居的碎玉轩修了戏台供她歌舞。

她没什么城府,心思烂漫,口齿却不笨,华妃等人在请安时针对于她,她也能毫不示弱地怼回去。

她经常来我这里走动,与我说话时,总是羡慕我的好福气,憧憬能给皇上生个皇子。


我何尝不想自己直接离开,但外面都是八爷的人,我跑出去了也会被扭送回床上。

前世,八爷领着一干婢子随从撞破我与四爷在床上,故作惊讶地大呼小叫,直接惊动了万岁爷,惹得龙颜大怒。后来更是拿四爷酒后奸污了一个如此丑陋的宫女大做文章,使他屡屡被人耻笑。

夺嫡凶险,皇子们争斗已久。若我在爬床前就告知四爷真相,他为了筹谋大事,兴许仍肯留我一时性命,以向圣上陈情。

然而,事了之后……

无论是四爷灭口,还是八爷泄愤,我必死无疑。

可是现在……

我装作不经意,抚了抚自己的小腹,掩下眼中的算计。

这里,已有了我唯一的亲人,我李金桂一生的指望。

四爷啊四爷,任你如何机关算尽,如何狠毒聪明,你也不会想到。

这一夜,将你我的命运死死绑在一起。

我腹中的好孩子,带着我,攀上了你这条化龙的大船。

眼前的四爷摸了摸下巴,面色仍然阴沉,却渐渐褪去了杀意。

四爷自是不知我谋算。然而他却也知道,如今他已中了兄弟的陷害,若不愿再背个先奸后杀的罪名,还想掀了老八的棋盘,只能从我这一处入手。若八爷执意拿此事发难,我作为投靠四爷的人证,自然是活着比死了更有价值。

四爷整理了衣服,此时脸上已经看不出任何酒醉或愤怒。

他站起身,抄起桌上那碗,大步离开此处。

我松了口气。

他默认了我的说法,我暂且不会死了。

那日过后,四爷将我囚禁在殿中,外有侍卫把守,每日仅在夜里递进冷饭,仿佛关押的是死人一般。

我倒觉得很好,这样避免了八爷的人进来灭口。

四爷那晚提前离开,八爷也不曾按原有计划来到此殿。之后他们如何争斗,我一概不知,独自一人在殿中思考接下来的动作。

同时,我也不用每日做活儿,动作放轻柔,睡觉时也尽量不翻身。

几天后,我在殿中被人从身后打晕,再醒来,就到了四爷的书房。

四爷叫我写一份陈情状,证实八爷胁迫我陷害他。

我老老实实,不敢多看,不敢多说,提笔就写。字迹虽丑,却也工整,语句虽粗笨,却也将事情讲了个清楚。

写毕,我跪在地上,膝行两步将状纸呈给了四爷。

四爷看了看:“你居然还认字。”

“父母还在时,让奴婢上了几年学堂,略识得几个字。”

我讨好地向四爷笑道:“奴婢需要再写一封血书吗,显得更真实些。”

“你可以以死明志。” 四爷嘴角挂着讽刺的笑,指了指书房的墙。

我讪讪低下头,心想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四爷却没给我求情的机会,“算了,留着你还有用。”

实际上他不可能杀我,他正是要用八爷之卑鄙衬自己之仁慈。

逼死了我,还怎么证明自己高洁宽仁?

四爷扔给我一把刀,我割伤了手,在陈情书上按了个血手印。

四爷遣身边的小太监收好,我又被打晕带回行宫。

一个月后,太监又将我带了来。

这次,四爷令我交代八郡王府上的动态。

作为低等的洒扫奴婢,我哪里知道王府秘辛?

好在我在过去的一个月里,早已想好了该说些什么。

我道:“奴婢在八郡王府书房侍候多年,自废太子事发之后,八郡王府上来客,竟是往年三倍之多。奴婢卑微,八爷与诸位贵客密谈时自是不能旁听,只能将形貌穿着说个大概,倘若见贵人一面,大约能够相认。只不过……奴婢斗胆!一年前,奴婢夜间洒扫,竟见一名方士漏夜前来,八爷从不信鬼神奇异之说,那晚却让心腹太监亲自相迎,进了书房许久。方士离开后,书房倒出的香灰里,有烧尽的纸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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