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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男卑:傲娇帝姬想做女帝完结文

谢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提起苏凉月,林铮的表情才慢慢的好了起来。是啊,她一定会为自己做主的。她为了和他在一起,连姜离都杀了,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你去叫人把这些收拾一下,重新上一桌菜。”见林铮心情平复下来,小侍欢快的应了一声,大步走了出去。半个时辰后,等得菜都凉了,苏凉月才姗姗来迟。她刚走进雅间,林铮就横眉冷目的瞥她一眼,“怎么现在才来?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苏凉月笑了笑。她大步上前,一把将林铮拥入怀中。手不安分的在他腰上轻轻掐了一下,“我这不是被差事绊住了脚步吗?”感受着苏凉月越发暧昧的抚摸,林铮后退两步,“别闹了,女君要我入大帝姬府中,你听说了吗?”苏凉月点了点头。见她一副半点不着急的样子,林铮宽绰衣袖底下的手狠狠的捏了起来。她竟是半点也不在意吗?林...

主角:姜离苏漾   更新:2024-11-16 08: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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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离苏漾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尊男卑:傲娇帝姬想做女帝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谢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提起苏凉月,林铮的表情才慢慢的好了起来。是啊,她一定会为自己做主的。她为了和他在一起,连姜离都杀了,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你去叫人把这些收拾一下,重新上一桌菜。”见林铮心情平复下来,小侍欢快的应了一声,大步走了出去。半个时辰后,等得菜都凉了,苏凉月才姗姗来迟。她刚走进雅间,林铮就横眉冷目的瞥她一眼,“怎么现在才来?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苏凉月笑了笑。她大步上前,一把将林铮拥入怀中。手不安分的在他腰上轻轻掐了一下,“我这不是被差事绊住了脚步吗?”感受着苏凉月越发暧昧的抚摸,林铮后退两步,“别闹了,女君要我入大帝姬府中,你听说了吗?”苏凉月点了点头。见她一副半点不着急的样子,林铮宽绰衣袖底下的手狠狠的捏了起来。她竟是半点也不在意吗?林...

《女尊男卑:傲娇帝姬想做女帝完结文》精彩片段


提起苏凉月,林铮的表情才慢慢的好了起来。

是啊,她一定会为自己做主的。

她为了和他在一起,连姜离都杀了,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

“你去叫人把这些收拾一下,重新上一桌菜。”

见林铮心情平复下来,小侍欢快的应了一声,大步走了出去。

半个时辰后,等得菜都凉了,苏凉月才姗姗来迟。

她刚走进雅间,林铮就横眉冷目的瞥她一眼,“怎么现在才来?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

苏凉月笑了笑。

她大步上前,一把将林铮拥入怀中。

手不安分的在他腰上轻轻掐了一下,“我这不是被差事绊住了脚步吗?”

感受着苏凉月越发暧昧的抚摸,林铮后退两步,“别闹了,女君要我入大帝姬府中,你听说了吗?”

苏凉月点了点头。

见她一副半点不着急的样子,林铮宽绰衣袖底下的手狠狠的捏了起来。

她竟是半点也不在意吗?

林铮冷笑一声,“你打算怎么做?”

苏凉月来到桌边坐下,拿起酒狠狠的给自己灌了一口。

“我自然是不愿意的,我心里有你,你不是不知道,只是……那是皇命啊。”

林铮一怔,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几乎都要凝固了。

“你的意思是,让我入大帝姬府中?”

苏凉月伸手把林铮拽入怀中,将他紧紧的抱住。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林铮知道,当她这个样子,就说明,是真的难受了。

林铮忽然就有些心疼起苏凉月来。

他叹息一声,放软了语气,“我也不是想逼迫你,只是,我不喜欢姜姒,我心里只有你。”

“我知道,可是,皇命不可违。”

“你进宫,你去求女君,求她收回成命!”

林铮目光灼灼的看着苏凉月,眼里满是希冀。

苏凉月却突然冷下了一张脸,连声音都带上了不耐的情绪。

“林铮,我只是区区一个京府通判,你让我和帝姬抢人,是想要我的命吗?”

林铮眼底的光慢慢的黯淡了。

他垂下眼眸,失魂落魄,好似一个木偶。

“可是,我清白的身子都已经给了你,如果我以不白之身入帝姬府中,就是欺君,我林家满门都得被牵连。”

“苏凉月,你为我想过吗?”

林铮忽然就崩溃了。

他猛地站起身,一股脑的掀翻了桌子。

“我每每叫你去我家提亲,娶我过门,可你总是一拖再拖,如果你早点提亲,女君便不会把我赐给大帝姬!”

苏凉月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那,任由林铮发泄。

见他发泄够了,平静了,她在起身,重新把林铮拥进怀里。

“我知道你委屈,可是,你入帝姬府中,或许,也是一桩好事。”

林铮像是听到什么可笑的话一样,他猛地后退一步,面色苍白,“你说什么?好事一桩?”

“林铮,你知道,我虽然出身侯府世家,可我家里姐妹众多,我又不受母亲喜欢,想要继承侯府,难如登天。”

苏凉月轻轻的握住林铮的手,眼神坚定。

“可如果你入了大帝姬府中,成为了她的侧君,讨得她的欢心,就可以为我说话,到时候,她若成为皇太女,让我继承侯爵之位,不过是她一句话的事。”

林铮怔怔的看着苏凉月,好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

她的话,像是一桶凉水,从头浇下,浇灭了他所有的希望。

这一刻,林铮忽然就想到了姜离。

以前,永平郡主不过是当街调戏了他几句。

可姜离知道后,却夜闯永平郡主府中,将人狠狠的打了一顿,就为了给他出气。


然而,孟时云却没有起身行礼的意思,依旧坐在那,也不看姜离,冷漠的吐出一个音节,“坐。”

姜离眉头微不可见的轻蹙了一下,她来到桌边坐下。

孟时云终于抬起了头,当看清他那张脸的时候姜离眼底划过一抹诧异。

是他?白天自己撞到的那个男人。

姜离忽然有些想笑,难怪孟时云今日撞见她的时候会那般慌张,难怪二帝姬姜雪总是欲言又止。

原来,所谓是回娘家,实际上是和二帝姬厮混在了一起。

见大帝姬始终没有主动开口,也不像往常一样嘘寒问暖,孟时云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紧了紧,那紧蹙的双眉下,双眸似深不见底的幽潭。

许久的沉寂之后,他终于开了口。

“帝姬,今日我和二帝姬的事你都看见了?”

“嗯。”

她的平静在孟时云的意料之外,也让他的心中忐忑了起来,往常大帝姬在面对他的时候都是卑微讨好,生怕他皱一下眉头的,可如今……却冷漠得很。

沉默了片刻,孟时云终于抬眸直视着眼前的姜离。

“帝姬,我们和离吧。”

姜离不语,只是神色淡淡的看着他。

孟时云语气平缓,像是在诉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我倾慕二帝姬,她才华非凡,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更是信手拈来。”

说起姜雪的时候,孟时云眼底像是有光亮。

他道:“二帝姬她每一次挥毫泼墨,皆能绘出山河壮丽,每一回抚琴弄弦,皆能奏出天籁之音。”

姜离也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二帝姬她的品德高洁如莲,出淤泥而不染,待人真诚,温和有礼,从不以势压人,乐善好施,扶贫济困,在这纷繁复杂的世间,始终坚守本心,不为名利所动,不为权势所屈。”

“大帝姬,二帝姬和你是不同的,她很美,却不似帝姬这般庸俗,她的美绝非仅止于皮相之美,她即便身体孱弱,但在那喧嚣的市井之中,依然能为百姓挺身而出,为弱者伸张正义”

“我时常在想,世间怎会有如此完美之人?她存在,仿佛是上天赐予这世间的一份珍贵礼物,如若此生不能和她在一起,我就是死了也不能瞑目。”

“所以帝姬,我们和离吧,就看在我们成婚三年的份上。”

姜离依旧不语,只是望着对面的孟时云,可脸上却无半分的暖意,只有蚀骨的寒凉。

可做错事的人,分明是他孟时云。

他身为皇家夫,出墙在前,还敢要求和离!

在西越,一般都只有休夫,没有和离,如若哪家当真和离了,那便等同于向世人宣告,是女子犯下了于世道不容的弥天大错,愧对男子,才甘愿和离。

如此一来,和离之后男子则会被人同情,女子则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尤其,她身为帝姬,一旦答应和离,便等同于宣告她是一个品行恶劣之人,此生将与帝位无缘。

此时此刻,姜离不得不想,二帝姬姜雪真的爱孟时云吗?真的孱弱、无心帝位?

“帝姬。”孟时云纤手轻搭在姜离的手背之上,“帝姬与我和离,往后,我必感激帝姬一生。”

姜离眸光转向孟时云,他虽言辞恳切,可那眼底分明隐匿着深深的厌恶。

姜离竟被气笑了,她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在孟时云愣怔的目光之下,以手绢一遍又一遍地擦拭,似乎是嫌弃极了。

望着她的举动,孟时云心中开始忐忑起来,他蹙眉紧盯着对面之人,不知其心中究竟作何思量。


“不必多礼。”姜离只觉得头晕眼花,她没有多做停留,大步离去。

她走得跌跌撞撞,却不曾注意到身后俩人紧紧落在她身上复杂幽深的目光。

酒楼之上,林峥的目光终于从远去的送葬队伍里收了回来。

他面色有些不好,气恼道。

“苏漾是什么意思?姜离出殡,轮得到他来扶棺!”

苏凉月重新把他揽进怀里,手在他腰间轻轻掐了一下。

“随他去吧,他是大帝姬的侧君,而姜离一罪臣,他却公然为其扶棺,女君不会轻纵的。”

闻言,林峥脸上的怒气稍减。

“我就不明白了,他与姜离又无干系,做什么为她扶棺?”

苏凉月笑得一脸不屑,“借此博一个贤名罢了。”

“那些百姓就是把他夸上天又能如何,女君的看法,才是至关重要的。”

说着,她忽然在林峥脸颊上亲了一下。

“幸好,你没有傻到去为她扶棺,否则,我该难做了。”

林峥脸色微红,也不言语,只是默默的看向棺椁远去的方向。

一阵清风拂来,吹起他的发丝,衣袂,那俊美的模样,让苏凉月有瞬间的失神。

……

帝姬府,朱门金钉,威严赫赫,庭院深深,廊道回环,雕梁画栋,美轮美奂。

亭台楼阁,错落有致,池中锦鲤嬉戏,水面波光粼粼。

富贵繁华莫能比。

姜离置身其中,淡然一笑。

此等奢华,终是如梦似幻。

“主子!”

夏棠的声音急切的传来。

她大步走了过来,“主子你去哪里了?奴婢找好一会儿了,您没事吧?”

姜离摇了摇头,“没什么,去……送了姜离一程。”

今日之后,那个肝胆皆冰雪的姜离就彻底的死了。

留下来的,是浴火重生的恶鬼,势要倾覆皇权天下。

夏棠一怔,她诡异的看了一眼姜离。

大帝姬素来只知道吃喝玩乐,什么时候,居然也关注起朝中之事了。

想着,夏棠又狐疑的看了她一眼。

“可主子,您从前不是说,那姜离就是一介草莽,给你提鞋都不配吗?”

姜离:“……”

迎着夏棠疑惑的目光,姜离唇瓣微微抽搐了一下。

“我先前是……眼盲,心瞎。”

夏棠:“???”

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大帝姬自从醒来之后,就怪怪的。

见姜离已然外出,夏棠道:“主子,你的伤不碍事了?”

“无妨。”

夏棠心中疑惑。

从前,大帝姬就是磕破点皮,也吵着要让御医治不好就偿命的。

怎的现在,受了这样重的伤,却不吵不闹的?

这云淡风轻的样子,都要让人觉得她好似没有受伤了。

难不成,是撞坏了脑子?

“你有事?”

见夏棠一直盯着自己看,姜离沉声问了一句。

夏棠回过神来,连连点头。

“孟正君回娘家一月有余,今日回府了,他让人告诉帝姬过去用晚膳。”

“让我过去用晚膳?”有那么一瞬间,姜离几乎觉得是自己听错了。

夏棠却是习以为常,“帝姬最宠爱孟正君了,他家世不好,帝姬却力排众议给了他正君的位置,对他更是事事纵容,他回来,帝姬应当很高兴吧?”

姜离本拒绝,可想到这孟正君是姜姒最爱的,还是起身去了他的院子。

姜离轻推朱门,踏入这富丽堂皇的庭院,一眼便瞧见了端坐在桌边的孟时云。

彼时,微风拂过,吹得庭院中几株白色花朵簌簌而落,有几瓣飘落在孟时云肩头,他却浑然未觉。

他轻垂着眉眼,宛如一幅静谧的画卷,却又透着无尽的冷漠疏离。

“正君,帝姬到了。”他身边的小侍白骆提醒道。


待擦净了手,姜离随意地将手绢丢弃。

姜姒那般暴戾的人物,竟甘愿事事顺着这孟时云,足可见其对这个男子的一片真心。

然事实却证明,真心,终究是换不来真心的。

即便是普通人家的夫郎,也决然做不出这等厚颜无耻之事,他孟时云又凭何敢如此放肆!

不过是仗着昔日姜姒对他无度的宠爱罢了。

“帝姬!”孟时云忽然起身,于姜离跟前重重地跪了下来,“求帝姬成全于我。”

姜离身子微微前倾几分,涂着红色蔻丹的手指轻轻挑起孟时云的下颌。

姜离仔仔细细地端详着眼前这张俊美的面庞,片刻之后,她莞尔一笑。

孟时云满心疑惑地抬眸望去,只见姜离收回手,正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瞰着他,那狭长的凤眸此刻毫无一丝温情。

“起来。”

孟时云垂下脑袋,“帝姬不答应,我便不起。”

姜离已然耗尽了全部的耐性,她素手一扯桌布,大力一拽,那满桌的佳肴瞬间洒落一地,碗碟碎裂之声,刺耳非常。

孟时云显然未曾料到她会骤然发脾气,往昔,不管她对旁人如何狠厉,可在他跟前之时总是温言软语,即便声音大些也是鲜有的,可此刻,她竟然......

孟时云思绪尚未落定,姜离便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未给他丝毫反应的机会,直接将其扔到了桌上。

孟时云脸色瞬间一阵发白,他从未见过大帝姬这般盛怒的模样。

守在外面的夏棠听见屋内响动,赶忙进来查探,却见满室的狼藉,而正君更是狼狈地躺在桌上,发丝微微散乱,全然没了往日里端庄的仪态。

夏棠微微一怔,连忙低头退了出去。

孟时云刚欲起身,姜离却忽然抽出腰间软剑,抵在了他的咽喉之处,只要他再往上半分,那剑便会无情地刺进他的喉咙。

他当即僵在了桌上,脸色惨白地望着姜离。

大帝姬她......竟然在身上藏了剑?难道她会武?

这念头刚起,孟时云便在心中予以否决,大帝姬素来懒怠,只钟意吃喝玩乐,又怎会修习剑术,她在身上藏剑,想必只是装模作样罢了。

“帝姬。”他微微仰头,露出绝美的侧脸,“帝姬当真要取我性命吗?”

以前,他每每露出这副模样的时候,大帝姬总是心疼的不忍责怪,转身送他许多东西。

然今时此刻,姜离却低笑一声,声如寒泉击石,冷冽清幽。

“你回娘家这一月,都是与二帝姬朝夕相伴?”姜离清目含霜,直视孟时云。

孟时云忙不迭地点头,神色仓皇,“我闻二帝姬病情增重,心下难安,故而前往照拂。”

“你可曾与她有肌肤之亲?”姜离直言相问,毫无半分迂回。

孟时云闻此,连忙摇头,“未曾,二帝姬似梅花高洁,谨守礼仪,不曾逾越半分。”

“是吗?”姜离手腕翻转,只见寒光一闪,锋利的剑身将孟时云的腰带瞬间挑断。

孟时云瞳孔猛地一缩,惊声道:“帝姬!”

他伸手想要拉起衣衫,可姜离却快了一步,手中长剑如疾风骤雨,剑势凌厉,只听得“嗤啦”一声,衣衫破碎,布帛撕裂之声在这寂静之境显得格外刺耳。

“帝姬,不要这样!”孟时急切的想要背过身去,面色煞白,额上冷汗涔涔,“我所言,天地可鉴,绝无半分虚妄。”

姜离却不为所动,手中长剑缓慢的沿着他的脖子一路往下。


夏棠语气轻快。

这种事,主子是最喜欢的。

她听闻,心情应该会好起来。

也至于因着孟时云一事而郁郁寡欢。

然而,夏棠预想中的高兴没有出现,反而听得姜离一句。

“你代劳可好?”

夏棠惊的后退一步。

她一脸惊悚的看着姜离,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怀疑自己是听错了。

这种事,是可以代劳的么?

“呵呵。”

夏棠艰涩的扯动唇角,连忙下跪。

“属下不敢!”

夏棠一直在脑子里回想,自己到底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让帝姬觉得自己对她的侧君有想法。

“你不是我的贴身侍卫吗?”姜离反问。

夏棠嘴角狠狠的抽了几下。

“是,但是,奴婢不敢。”

姜离叹息一声。

“你可真没用啊。”

“属下不敢冒犯侧君们。”

再者,贴身侍卫也不是什么事都干的。

姜离莫名的看她一眼,“我的意思是,你代我向女君陈情,我身子不适,无法圆房。”

夏棠松了一口气,尴尬的笑了笑,“女君说了,帝姬今晚必须圆房,不得找借口。”

姜离摇了摇头,最终还是没有去往任何一位侧君的院子。

她以身子不适为由,回了自己的院子。

更深漏残,帝姬府中万籁俱寂。

忽然,一阵凉风掠过,吹得檐下宫灯摇晃不定。

紧接着,细密的雨丝纷纷扬扬飘落,雨滴打在琉璃瓦上,清脆作响。

庭院中的芭蕉叶在风雨中摇曳,水珠顺着叶尖滚落,滴答滴答,敲在青石阶上,晕开一圈圈涟漪。

雕花窗棂半掩,烛光透过缝隙,映出屋内姜离孤寂的身影。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凭窗而立。

却一眼,就看到了跪在雨里的苏漾。

夜幕沉沉,雨如珠帘般倾泻而下。

他就这般直直地跪在冰冷的石板上,雨水无情地抽打在他伤痕累累的身躯上。

他衣衫褴褛,伤痕交错,鲜血从伤口汩汩流出,混着冰冷的雨水蜿蜒而下,在地上汇聚成触目惊心的殷红。

他的眼神空洞而绝望,似感觉不到疼痛。

雨水打湿了他凌乱的发丝,贴在那苍白的脸上,更添几分破碎与凄美。

那紧咬的牙关,微微颤抖的双唇,却不发出一丝声音。

“夏棠!”

夏棠推门走了进来,“主子?”

姜离指了指窗外,“那是做什么?”

夏棠看了一眼,心中了然。

“右都御史苏梨花携子前来,向帝姬请罪。”

“请罪?”

夏棠眼里闪过一抹不忍。

姜离将军死的不明不白,这苏侧君虽为男子,却叫人钦佩。

竟以侧君之身,为姜离扶灵喊冤。

女君震怒。

右都御史这才带着他来,向帝姬请罪。

夏棠担忧的看了一眼姜离。

帝姬性子刚烈,执拗,又刚发生了被正君背叛一事,若是知晓自己的侧君为别人扶棺,定会大怒的。

“主子,你前日出府,没有看到吗?”

夏棠试探的询问。

姜离只是凉凉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在她那一眼之下,夏棠心口一凉,连忙说道。

“苏侧君今日出府,为罪臣姜离扶灵喊冤,女君震怒,右都御史特携子请罪。”

夏棠的话,让姜离心中顿时五味杂陈。

她的目光透过雨幕,直直的落在了苏漾身上。

这个人,竟为自己做到这种地步。

他这是,抱了必死的决心吗。

真是讽刺,她放在心上的,害她于万劫不复。

她不识的,却甘愿冒着杀头之罪,为自己扶灵喊冤。

夏棠多有不忍,想了想,她忽然就跪了下来。

“帝姬,苏侧君也是一时糊涂,您就饶他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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