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郎花魁的其他类型小说《外室上门要名分,但我夫君是赘婿许郎花魁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许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1.表兄洒下的饵料才引到鱼儿,他自然是要留下钓大鱼的,顺便清理一番池塘。我也没急着回去,可许远却不辞千里迢迢地来了。李娇娇见了许远,像有了主心骨一样,迫不及待地贴上去:“许郎,我腹中孩儿可想死你了,可你呢,却纵容家中恶妇欺辱我。”可还没等她开始控诉,许远不顾她身怀六甲,一把将她推开,责骂道:“你还敢在这里颠倒黑白,我早就知道,是你先惹是生非的。”孕中女子本就敏感,李娇娇顿时流下泪来,解释道:“许郎,我独自把孩子拉扯到五岁,如今又有孕在身。”“可你迟迟不肯给我名分,又大半年没来看我,我也是急了。”美人落泪,见之生怜,可许远却言语冰冷:“五年了,你还认不清身份吗?”我冷眼看着:“他当然给不了你名分,我说过,他是赘婿,是你不信。”许远听...
《外室上门要名分,但我夫君是赘婿许郎花魁完结文》精彩片段
11.表兄洒下的饵料才引到鱼儿,他自然是要留下钓大鱼的,顺便清理一番池塘。
我也没急着回去,可许远却不辞千里迢迢地来了。
李娇娇见了许远,像有了主心骨一样,迫不及待地贴上去:“许郎,我腹中孩儿可想死你了,可你呢,却纵容家中恶妇欺辱我。”
可还没等她开始控诉,许远不顾她身怀六甲,一把将她推开,责骂道:“你还敢在这里颠倒黑白,我早就知道,是你先惹是生非的。”
孕中女子本就敏感,李娇娇顿时流下泪来,解释道:“许郎,我独自把孩子拉扯到五岁,如今又有孕在身。”
“可你迟迟不肯给我名分,又大半年没来看我,我也是急了。”
美人落泪,见之生怜,可许远却言语冰冷:“五年了,你还认不清身份吗?”
我冷眼看着:“他当然给不了你名分,我说过,他是赘婿,是你不信。”
许远听了没有反驳,微微敛目,恳切道:“姝儿,你放心,这个女人绝对不会影响到你的位置。”
我看着昔日的枕边人,只觉得十分陌生。
我好像丝毫看不出当年那个少年郎的身影了,当初是许远情深意切的说:“我不求功名利禄,只想常伴卿侧。”
我看了一眼贴身侍婢,她当即会意,一巴掌甩在许远脸上。
“影响我的地位?
许远,你是认不清自己身份了。”
“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你曾说过,如生二心,净身出户。”
许远唇色微白:“姝儿,我们多年感情,难道就因为我一时糊涂,你就放弃了?”
我指着李娇娇的小腹:“一时糊涂?
第一个孩子是一时糊涂,她这一胎也是一时糊涂吗?”
“许远,我看你是真能装糊涂。”
许远眼神躲闪,口中仍然在狡辩:“我只是太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了,娘也总是催我传宗接代。”
“你也知道,我们成婚五年,膝下仍然无所出。”
看着全然陌生的许远,我问道:“你是在怪我,没有为你们许家诞下子嗣。”
“许远,你要子嗣干什么?
继承你家里那三五亩薄田吗?”
许远听了我的挖苦,凄然一笑:“原来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当年,我可是为你放弃了仕途。”
我没有被许远的话打动,只说:“是我逼你放弃的吗?
分明是你心甘情愿,倒贴上门当顾家赘婿。”
“那你就应该想清楚,自己会付出什么,毕竟,我又不是非你不可。”
许远苦笑:“姝儿,我竟不知,你是如此刻薄的女人。”
“是!
是我自愿上门做赘婿的,可是赘婿难道没有尊严吗?”
“我就知道,你这些年来,何曾把我放在眼中?”
李娇娇在旁边听得目瞪口呆:“许郎,你真的是赘婿吗?
你怎么这么傻,为一个女人放弃大好前途!”
我毫不犹豫地点破了许远的道貌岸然:“为了我?
这些年顾氏手中随便漏点金银,都够你和你娘几辈子吃喝不愁,绫罗满身。”
“在外面,人人都尊你一声许大人,为的是什么?
为的是你借我的光,能和顾太后、和陛下攀上亲戚。”
“当赘婿这几年,你过得可比当个芝麻大的地方小官风光多了。”
一张休书拍到许远面前:“你觉得当赘婿没尊严,不当便是,从此你许远和我顾家再无关系。”
许远看着休书二字,不可置信:“即便是赘婿,也没有女子休夫的道理,顾姝,你怎么敢?”
2.这条街住的都是江南的达官贵人,今日顾府可算是丢尽了脸面。
李娇娇自然也知道自己被认出来了,毫不遮掩,用一方帕子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哭诉道:“诸位也知,我本艳冠江南,自被许郎赎回家后,一心只想相夫教子。”
“可是顾氏贱妇非要倒贴我夫君,她过门后因嫉妒我是许郎真爱,又能生养,连个妾的名分都不肯给我!”
“顾氏表面上是富户千金,实际上还不如勾栏里最低贱的娼妇自重!”
别说邻里,连我都震惊了。
许远是我的夫婿,我们成婚五载,不敢说情深似海,却也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许远出身寒门,却也曾高中三甲进士。
在经过媒人介绍相看后,他对我一见钟情,甚至愿意放弃仕途,给顾家作赘婿。
成婚以来,他房中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
偶尔在外应酬,也不会在府外过夜。
谁能想到他竟然远在江南,养了个外室。
还花着顾府的钱,为她豪掷千金。
“你空口白牙地污蔑我,是否能为自己的话负责?”
听着她离谱的话语,我只能猜测∶“你是不是被许远骗了?”
可李娇娇只是带着哭腔继续辱骂我∶“顾氏不但是妒妇,还是个狠心肠的毒妇!”
“许郎不过是赠我几间铺子,供我弱女孤儿生计。”
“可这毒妇却要硬生生抢走我们母女立身之本。”
“这是想活活逼死我们啊!
她不就是嫉妒我能生儿子吗?”
此话一出,我终于知道李娇娇是为何找上门来的了。
5.醒木一拍。
罪从天上来。
知府指着我的鼻子问:“顾氏,你为何要夺人房契?!”
我目瞪口呆:“我夺谁房契?!
那房契上写的是我顾姝的名字。”
李娇娇瞥我一眼,不经意流露出几分得意:“这铺子近三年的租金都流入我账中,自然是属于我的铺子。”
“你非说是你的,那你倒是拿出房契来。”
那几间铺子的房契虽还未过户,但我已经转交给了表兄。
我看向知府,发问道:“知府大人,李娇娇强占别人的私产三年,这不义收入是否应该尽数归还?”
知府面露难色:“你总得拿出证明,这私产是你的吧。”
我默然,顾氏是皇商,不是寻常商户,产业也主要聚集在北方。
江南的产业,也是我与祖籍江南的许远成婚后,才添置的。
因此顾氏的名头在江南没那么好使。
我吩咐身后的贴身婢女:“既然如此,你和表兄说清楚,先取来房契。”
知府和李娇娇面上同时露出得逞之色。
还没等我疑惑,李娇娇柔柔的声音又响起了:“顾姝已经犯了七出之条,按律应该被休弃出门,请知府大人为我做主啊。”
我只觉好笑,问道:“你一个妾都算不上的外室,要做主休弃我?”
“你要不要问问许远,他会不会休我?”
李娇娇微微蹙眉,作大度劝解道:“顾姝,得不到的情意又何必强求呢?”
“许郎能为了我们母子,不辞路途迢迢,常来江南探望。”
“你不过是强行占着我的位置罢了,只有我才是许郎心中真正的妻子。”
这回,我可真是笑出声了。
许远为了入赘,放弃了官途,所以他提出要打理江南的产业时,我没有拒绝。
我只以为他是为了更好地照料远在家乡的寡母。
谁曾想,竟连五岁的孩子都有了。
我和许远也才成婚五年而已。
又听李娇娇说:“是,如今许郎不在江南,可这不意味着你的正妻之位高枕无忧了。”
“除了许郎,还有一个人,也能休了你!”
6.被带来公堂的人是许远的母亲。
李娇娇笃定地笑:“你的婆母都同意我进门了,难道你还要一意孤行?”
“老夫人,你是和我怎么说的?”
随着李娇娇的话,许母不情不愿地从人群中走出来。
她眼神躲闪:“姝儿……”看此情此景,我哪里还不明白,今日李娇娇闹事也有许母的推波助澜。
只是不知道许远是否知情?
李娇娇说:“老夫人,你怕什么?
你是许郎的母亲,如今他们在京城享福了,却把你留在江南小镇里,这算什么事?”
“我朝向来以孝道治国,顾姝不仁不孝,就该被休!”
我神情淡漠,不欲再和这种人纠缠:“你放心,许远我不要了。”
许母见气氛僵住,出言调解:“姝儿你别说气话了,你过门五年无所出,这是事实。”
“娇娇她为阿远生下了许家长子,你不让她过门,岂不是要让咱们许家长子流落在外?”
“放心,我不会同意休妻的,你让娇娇过门便是。”
看许母压低声音劝解我的样子,我简直要气笑了。
起初选择许远,也是因为他亲缘简单,家中只有一个寡母。
许母面容和善,说话慢语轻声,像个好相与的。
提出接她去京城时,她也只是推拒:“我一个粗妇,在镇上过习惯了,哪能适应得了京城呢?”
如今才知道是如此拎不清的人。
入赘,入赘,许家人究竟知不知道入赘是什么意思?!
我眼神探究:“婆母,所以是你让李娇娇上门来和我闹这一出?”
“你也早知道许远在外面养了外室,有个这么大的儿子?”
“你知不知道,你们许家这是骗婚?”
许母瞪大了眼睛:“骗婚?
姝儿,你这是怎么说话的?”
许母捂着胸口,似乎是一口气喘不上来了:“姝儿,我待你不薄吧?
自你入门,我从未为难过你。”
“别家儿媳,可都是天不亮就起来敬茶了。”
“而我独自寡居,无人照料,你生不出孩子,我也没催过你!”
李娇娇轻轻拍着许母的背,对控诉道:“这贱妇是想气死她婆母啊!
真是歹毒!”
3.我家世代为皇商,在京中也称得上富贵,却并不算显赫。
直到姑姑入宫后,颇得先帝圣眷,诞下皇嗣,也就是如今的皇帝。
此次皇帝表兄提出要去江南游玩,点名要我作陪。
我自然欣然答应,并且提出所有的开销都由顾家包下了。
昨日,表兄路过城中最富庶的一条街,发现新宠贵妃的娘家便离这不远,便起了心思讨好佳人,问我要几间铺子。
我在江南也略有薄产,这些年表兄对顾家多有照拂,几间铺子而已,我怎会不给?
当即便让人拿来了房契,交给表兄。
可没想到,这几间铺子竟早早的被许远私下许诺给李娇娇。
我此举便像捅了马蜂窝一样,惹得李娇娇直接闹上门来。
我眸色一沉,几间铺子对顾家虽不值一提,但这个地段的铺子,每年的租金或收益足以让寻常百姓过上富足生活。
这些钱,恐怕都尽数流入了李娇娇手中!
眼前的李娇娇还没罢休,不依不饶道:“诸位,这顾氏过门五年,一不能为夫家绵延后代,是犯了无子之过。”
“二没有容人之量,要逼死夫君的血脉,是犯了妒忌之错。”
“你们说,这顾氏究竟该不该休?”
人群中有不嫌事大的人吊儿郎当道:“该休!”
我循声而去,只见我的竹马裴行之,半倚着家门,兴致盎然地捧哏。
我瞪他一眼,然后问李娇娇:“休我?
你难道不知道许远是赘婿吗?”
“自古只有赘婿被扫地出门的份!”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