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月云祁元君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婚那日才发现,我只是夫君一场情劫云月云祁元君 番外》,由网络作家“云祁元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话一出,朝中哗然。不少朝臣以死相逼,扬言倘若立女帝,他们便一头撞死在朝堂上。我坐在龙椅上,朝季珩使了个眼色。季珩眉梢一挑,闲庭漫步般走到方才放狠话的人面前。他启唇:“方才是你说要一头撞死在这?”那人于潘王在位期间,捞了不少好处,尝到甜头便无法接受换个君主。他梗着脖子:“是又如何?!”季珩点点头,一把掐住他的后颈,将他往柱子上狠狠撞去。一下又一下,直至头破血流。他拎着半死不活的人还在继续,朝堂寂静一片。我笑着开口:“众爱卿还有疑议吗?”季珩将手中的人丢在地上,好整以暇地拍了拍手。朝臣们对视一眼,纷纷跪拜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南朝国变,女帝即位。登基典礼过后,季珩来宫里找我。他抛了抛手里的兵符:“胡人又打来了。”我没抬头:“再...
《大婚那日才发现,我只是夫君一场情劫云月云祁元君 番外》精彩片段
此话一出,朝中哗然。
不少朝臣以死相逼,扬言倘若立女帝,他们便一头撞死在朝堂上。
我坐在龙椅上,朝季珩使了个眼色。
季珩眉梢一挑,闲庭漫步般走到方才放狠话的人面前。
他启唇:“方才是你说要一头撞死在这?”
那人于潘王在位期间,捞了不少好处,尝到甜头便无法接受换个君主。
他梗着脖子:“是又如何?!”
季珩点点头,一把掐住他的后颈,将他往柱子上狠狠撞去。
一下又一下,直至头破血流。
他拎着半死不活的人还在继续,朝堂寂静一片。
我笑着开口:“众爱卿还有疑议吗?”
季珩将手中的人丢在地上,好整以暇地拍了拍手。
朝臣们对视一眼,纷纷跪拜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朝国变,女帝即位。
登基典礼过后,季珩来宫里找我。
他抛了抛手里的兵符:“胡人又打来了。”
我没抬头:“再想些办法,从国库里拨些钱去,军粮兵器不可少。”
季珩见我只顾着看奏折,不满地凑近我。
他忽而问道:“云月,你知道司命替我命簿里,安的死法是什么吗?”
他在凡间的命格是我亲手改的,注定坎坷不平。
我手中的笔一顿,抬眼看他:“……战死沙场。”
季珩闻言,点点头,表情都不变一下。
我搁下手中的笔,盯着他。
他倒是难得避开我的目光,盯着虚空,笑道。
“为你战死,听起来也还不错。”
谈话过后的第二日,季珩自请领兵出征。
离城那日,我站在高高的城墙之上。
他穿着软甲,朝我挥挥手:“我可是神仙,别担心我!”
我知道,季珩是天命之人,自带气运。
他这一战,注定是胜,而他也注定死在那。
季珩出征的第一个月,捷报不断。
我读完他的信,继续看奏折。
忽然有人慌张跑来禀报:“陛下,有个疯男人硬闯着要找您!”
意料之外,来人是云祁。
他雪白的衣袍沾了泥,形容狼狈。
他眸光很亮,语气激动:“阿月,我来陪你了,没人能阻拦我们了!”
他神情疯魔,竟是主动跳了诛仙台,成了凡人。
我神色平静地后退一步。
云祁身子一僵,他不可置信看我:“阿月,你嫌弃我?”
我打量了他一眼,淡声道:“你如今的身份模样,如何配得上我?”
云祁面色苍白:“是不是因为季珩?!他能做的我也可以!”
我忽然想起季珩今日信中跟我抱怨人手紧缺。
我便点点头,遂了云祁的愿,将他送去了军中。
云祁做惯了神仙,如今一朝成了凡人,竟还比不上军中的小卒。
身边暗卫同我禀报,云祁在战场上忽然发了疯。
对着角落一个毁了容的女人一剑剑挥去。
其间没察觉身后有人,被捅了个对穿。
我闻言,点头让他离开。
季珩离去时同我约定每月十五递封信报平安。
今日正是十五,月圆之际,我没有收到他的信。
这么想着,我来到殿外的园中。
南国最出名的东西有两个。
一是公主薛明月,貌若皎月,世间无双。
二则是垂丝海棠,盈盈扶疏,娇艳柔软。
皇兄领兵去往战场时,笑着摸我的头。
“阿月若是想我时,便种下一株海棠。”
“等我归家时,你种多,我便替你编多少花环。”
那时我只来得及种下两株。
一株是皇兄离开那天种下的,一株是父皇在榻上咳血时种下的。
第二天,整个南国都被鲜血染尽,那两株海棠也没能活下来。
思及此处,我蹲下身,园中的角落已经种了两株漂亮的海棠。
我耐心地在一旁挖出一个小坑,种下了新的一株海棠。
皎皎月色下,那三株海棠亲昵地依着我的裙摆。
明月夜,故人长绝。
身后的云祁面色苍白,不可置信地冲过来将我扯开。
他抖着手去探白虞的鼻息,冰冷一片。
他摁住发抖的右手,语气里满是荒唐。
“你疯了?她是帝姬,你杀了她?!”
我抬起手中正在滴血的匕首,歪头看向他。
“怎么,你也想试试么?”
神仙是杀不死的。
可刺杀帝姬乃是重罪。
云祁亲自将我押回上天庭。
临走前,季珩拧眉看我,不知在想什么。
我随意擦了两下匕首,丢回到季珩怀里。
“抱歉,答应你要杀的人,我暂时帮不了了。”
季珩将我捡回王府那夜,他瞥了眼我手中滴血的簪子,忽然抛给我把精巧的匕首。
“我保你半生荣华,你替我杀个人,如何?”
他要杀的是南国如今的皇帝,曾经勾结外敌,谋权篡位的异性王,潘王。
他不知从何处得了修仙的法子,竟延长了百年寿命,至今仍在世掌权。
季珩看着我,只问了一句:“你还会回来吗?”
我笑了下:“自然。”
这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云祁没有直接将我送到司罪处,反而是回了他的殿宇。
他神色苍白,握着我的手心冰凉。
“阿月,倘若有人来问你,你只说不知,今日之事不要透露半个字。”
我冷淡地抽回手,反问:“你的小帝姬不会怪罪于我?”
云祁一愣,半晌才道:“我来想办法。”
云祁丢下这句话便匆匆离开。
一连几日,我都没见到他,也无法踏出这里。
直到第三日,白虞领着一群人要我押到诛仙台。
罪名是刺杀帝姬和私篡命簿。
她将搜来的命簿丢到我面前,冷笑:“你可认罪?”
才半月未见,司命似乎苍老了许多。
他走到我跟前,面色仍旧温和:“好孩子,是你做的吗?”
命簿是极为重要的东西,无论是烧毁篡改都是重罪。
他眼里有闪动的光,我知道他想听到什么答案,可我还是轻声道:
“是,是我改了他们在凡间的命格。”
话落,他像是失了所有力气,看着我被带走。
凡是进过诛仙台的罪人,都会被剥夺仙格,永不能成仙。
诛仙台负责看刑的人竟是几日未曾见过的云祁。
他几乎是不敢看我的眼睛,嗓音艰涩:“阿月,此事过后,我会去凡间找你。”
云祁话还未能说完,白虞便提剑上前。
她神色难看:“别以为这么简单就能过去,凡间那一剑我要你千百倍地奉还!”
我神色平静,唇角勾起:“我拭目以待。”
白虞被我无所谓的态度激怒,她怒而拔剑。
我只退不还手,白虞一剑都没能得手,气昏了头连追几步。
终于,我停下,白虞挥来的剑也穿透了我肩胛。
我低头,脚下是摇摇欲坠的诛仙台。
我笑着握住她的手,任由剑刃穿得更深。
我说:“白虞,跟我一起下地狱吧。”
白虞脸色一变,想退却来不及,我死死地抓着她。
后退一步,我们一起掉进了诛仙台。
云祁瞳孔骤缩,他飞奔上前想阻止,却来不及。
有意识的最后一瞬,是他惨白的脸和脱口而出的:“阿月!”
罡风划破肌肤,我浑身都是细密的血痕。
白虞也比我好不到哪去,衣衫被鲜血浸透。
她狼狈地倒在地上,见我浑身是血的站起身,下意识退了几步。
她浑身一抖,嗓音哆嗦:“疯子,你这个疯子!”
我拔出肩上的剑,一步步走近她。
白虞背靠上墙,退无可退。
“我,我可是帝姬,杀了我你也逃不掉!”
我蹲下身,剑刃对着她的脸比划:“你说我从哪下手比较好呢?”
白虞失声尖叫:“你敢?!”
我没说话,指尖轻轻一动,她脸上便出现一旦血痕。
我语气轻飘飘的:“你说我敢不敢呢?”
我摁住她的身子,一刀刀缓慢地划破她的脸颊。
等到我放开她,她捂着脸蜷缩在角落。
我站起身,打量她一眼,笑道:“真丑。”
白虞身子一僵,猛地抬头看我,不可置信。
“是你,你是当年那个凡女?!”
季珩见我怔怔发呆,他上前两步,解下身上的狐裘,披到我身上。
我下意识抓紧衣角,看着雪白的狐裘被鲜血染红。
季珩却毫不在意:“愣着干嘛,还不回去?”
半晌,我点点头:“嗯,我们回去。”
回到王府后,季珩没问我为何浑身是血的出现在城外,
也没问我那日同云祁去了哪。
他只问我:“你还会走吗?”
我没回答他,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但上天庭的人终归是不会轻易放过我。
云祁比上天庭的人,先一步找到我。
他风尘仆仆,紧紧地抱住我:“阿月,你没事就好!”
我推开他,打量着他眼底的血丝:“你是来抓我回去问罪的?”
云祁脸色白了几分,他唇瓣动了动:“不……我不是。”
他冰凉的手紧紧握住我,语无伦次:“我看到了,阿月,我看到了……”
诛仙台中有一面昭罪镜,凡是问罪者,生平所行罪恶皆会通过幻镜昭告于众。
我和白虞掉下诛仙台后,先出现的画面是我在凡间杀死白虞的那一幕。
众仙惶然而怒,怒骂我死有余辜。
可下一瞬,画面戛然而止,转而出现的是白虞的身影。
她高高在上地扔给潘王一个玉瓶,语气轻蔑。
“里面是祟气,你加到护城河里,就没人可以阻止你夺位了。”
于是一夜之间,南朝百姓士兵身染疫疾,死了无数人。
画面又一转,来到边境的沙场上。
她轻飘飘地手一扬,手握缨枪,孤身入敌的少年皇子便被定住了身子。
敌兵小卒一剑穿透了他的心脏,他不可置信地面上狂喜。
“南国的战神也没多厉害啊,还不是被我一剑给杀了?”
画面还在继续,零零碎碎,从南朝国灭到欺压婢女。
她的罪行,竟是在上天庭足足放了三天才停。
素来自诩正义良善的神仙们,全都怔然说不出一句话。
上天庭尊贵至极的白虞帝姬,竟是个彻头彻尾的恶人。
等到昭罪镜停息,云祁面色惨白,脱力地倒在地上。
他神色痛苦:“我不知道你受了那么多苦,我不知道……我以为……”
“以为什么?”我打断他,冷笑,“以为我南国百姓命该如此,我活该成为你们的牺牲品?”
云祁瞬间失了所有血色,他嗓音发颤:“阿月,我后来去凡间找过你,可白虞说你……已经死了。”
我不为所动:“究竟是你找不到我,还是宁愿当我已经死了,以抚慰你可笑的愧疚?”
我语气冷淡:“仙凡有别,云祁元君请自重。”
云祁瞬间失了所有力气,他放开我的手:“……对不起,对不起。”
对上我冷漠嫌恶的目光,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云祁走后,听了半晌的季珩才走了进来。
季珩眉目平静,神色喜怒难辨。
我思绪混乱,没有精力再去应付:“你有什么想问的?”
季珩安静了半晌,忽然说:“云月,我好像想起来了。”
我一怔,抬眼看他。
他指了下眉心:“你们说的事,我在梦里见过。”
我紧绷的神经突然一松。
也是,白虞已经死了,季珩的情劫也该结束了。
我深吸一口气,低声道:“……抱歉。”
季珩一愣:“为什么要跟我道歉?”
我看着他茫然的神色,那些被埋在心底的愧疚又涌了出来。
话落那刻,心重重一沉。
我抬眼看他,只轻声问道:“倘若我不能呢?”
云祁没回答,只在掀开车帘的一瞬,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像是在看闹脾气的孩子,无奈,责怪。
白虞很满意云祁的态度,催促马夫快些进城。
马车轱辘而去,城门紧闭。
云祁抛下我,选择白虞,我并不意外,毕竟他此番便是为她而来。
他也总是这么做,亦如百年前那般,走得如此决绝。
不过他似乎忘了件事,我确实没什么能力自保。
上天庭的规矩,在凡间不允许使用任何术法。
法力越低,被压制得便越厉害。
像我这种并非生来仙胎的人,更是被约制得厉害。
所以说,我此刻与凡人无异。
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几双贪婪的眼紧盯着我。
原本忌惮云祁而不敢靠近的流民,此刻纷纷站起身来。
模样姣好,孤身一人的少女,便是再好不过的目标。
我抿唇退了几步,似曾相识的画面让我不由得心悸。
仿佛又回到了那天,宛若谪仙般的男人冷淡地睨着我。
“我们尘缘已尽,往日种种做不得数。”
他一尘不染,而我因追着他出城,却是满身狼狈。
我攥住他的衣角,固执地不肯放手:
“云祁,明日是我们成婚的日子,你忘了吗?”
云祁只看我一眼,便割断了那片衣袖,转身离开。
我呆呆地跌坐在地,手里紧紧攥着那片衣角。
我不明白,为何昨日眉目温情的男人,今日却可以毫不犹豫地抛下我。
我不明白,凭什么他一句仙缘劫数便可以将我打发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咬咬牙爬起来,正欲再追,身后却突然响起了慌乱的尖叫。
我转头看去,瞬间脑海嗡鸣,空白一片。
皇城内起了火,仓皇逃出的人指着地上的干枯瘦影,失声尖叫。
“那,那是什么?!疫病……怪物啊!”
那一夜,南国死了无数人,胡人趁机领兵连占几城。
父皇一夜白了头,皇兄去了战场。
他们不愿意放弃任何一个南国百姓。
我也无暇再想起云祁的离开,同医官一起去为流民散粮发药。
可天不遂人愿,敌军终究是到了皇城下。
他们滥杀百姓,刀尖是腥红的血,脸上是狰狞的笑。
随行的侍卫被杀光了,他们的目光又放到我身上。
“这就是南国的公主?中原的娘们儿果然不一般啊。”
“长得这么漂亮,死了怪可惜的,不如先让我们尝尝是什么滋味!”
他们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欲色与垂涎,一步步靠近。
我狼狈地蜷缩在墙角,握着发上的金簪,手在颤抖。
他们见状笑得开怀:“哟,小娘们还挺凶?”
在他们嘶哑难听的笑声中,我恍惚又看见了云祁。
他站在远处,月白的衣袍与周围格格不入。
他蹙眉看着这一幕,脚下微动,似欲上前。
我心中蓦地生出一丝希望,他会救我的,对吧?
毕竟我们曾经那么相爱,说好要同白首,共华发。
可下一刻,他身旁的少女挽住了他的手:
“阿祁,凡间之事不可插手,他们命该如此。”
“而且这里好脏,我们快回去吧。”
云祁终究是收回了目光,半阖着眼:“嗯。”
记忆中的最后一眼,是他平淡的眼和少女得意的笑。
那几张沾满鲜血的狰狞面孔与眼前的脸孔有片刻重合。
我取下挽发的簪子,乌青的长发散下。
我直勾勾地盯着他们,忽而勾唇一笑。
流民对视几眼,神色垂涎地围了上来。
夜风拂过,城外只剩虫鸣。
待我回过神来时,鲜血正沿着发簪滴答落下,落地成花。
方才逼近的男人们早已捂着脖颈,慌乱地逃窜离去。
墙角的那对母女死死捂住嘴,惊恐地睁大眼睛。
夜色里,城墙之上似有人正挑眉地看着这一幕。
回头刹那,借着月光,我看清了他的脸。
那是,季珩。
潘王谋反后,杀光了朝堂忠臣,逼着史官改了朝史。
他奢靡荒唐,借着白虞给他的仙丹和气运,醉生梦死地做了近百年皇帝。
直到用尽,他颓态尽显,才发现当初百年前的盟友,早就忌惮他已久。
此刻抓住了机会,便迅速起兵发战,连攻几地。
百姓苦不堪言,家破人亡,纷纷流亡逃难至京都。
可潘王紧闭城门,京中权贵贪生怕死,不允许任何流民进城,甚至派人驱赶。
他们穷途末路,能做出什么事,谁也猜不准。
走到城门口时,空中飘起了细雪。
我恍惚一瞬,才发觉不过几日,竟已南国进入了初冬。
遇见云祁那日也是冬天。
从国寺祈福回去的路上,我们一行人遇到了刺客。
我和婢女小棠害怕地躲在马车里,不敢出声。
直到外头声音停歇,我才壮着胆子掀开车帘。
云祁就披着鹤氅,提着剑,静静地立在雪中。
他说他出身商贾世家,准备到京城做生意。
我那时看着他,心想,哪里的商人敢一个人提着剑就往上冲。
但他到了京城,竟真的只是做生意。
他开了家酒楼,我实在好奇,便每日带着小棠偷偷出宫去看他。
父皇虽察觉,但却不阻止,他只笑眯眯道,我们阿月有心上人咯。
云祁无论多忙,总会空出手来见我。
我问他为什么。
他说,星辰虽多,可明月只有一轮。
她一出来,辰星都失色,他当然要抓住他的明月,莫要让她溜走。
我想,有个会说好听话的心上人倒也不赖。
就这么顺理成章的,我们相识,定情,当然还有成婚。
成婚一事,父皇说,要他拿功名来换,才配得上他的女儿。
我不愿让他上那吃人的战场,他无奈笑道,武的不行,那来文的总行吧。
他一收拾包袱,停了酒楼,转而专心准备科举。
我本犹疑经商的头脑放到读书,能行得通吗?
谁知揭榜那日,倒真给他得了个状元郎的名头。
我摸着他的脑袋,玩笑道你怎么什么都会,上辈子怕不是个神仙吧?
谁知一语成殱,神仙们找上门时,正是成婚前一日。
神仙果然会术法,他们手一挥,云祁就像变了个人。
他总是温柔含笑的眉目瞬间变得平静,看向我的眼神也极为冷淡。
他说,我不过是他的一次劫数,今日过后,便与我再无干系。
真是可笑,他们莫不是把云祁脑袋变傻了吧。
什么情劫,什么仙君,简直是在胡说八道。
可云祁神情认真,不似作假,我才慌了神。
他跟着那群神仙离开,我慌乱地独自追他到城外。
可那一夜,我没留下到他。
也没能留下我的父兄和我的国家。
我衣裙被血浸透,一半是我的,一半是白虞的。
一路走到皇城下,竟无人敢靠近阻拦。
只有他,站在城门口,拧着眉心,语气带着我听不懂的沉。
“怎么每次见你,你都如此狼狈。”
我闻言低头打量了下自己,确实狼狈。
我第一次见到季珩,其实是在司命殿。
他是司命殿的常客,经常来找司命喝酒下棋。
整日游手好闲,插诨打科,着实看不出个神君的模样。
司命带我回殿中那日,他正巧独自坐在桌案玩棋。
见他捡了个浑身是血的人回来,他诧异地挑眉。
“司命老头,你何时有了捡人的爱好?”
我在司命殿养伤,他也好奇凡人,日日来看我。
直到我伤好那日,他支颐翻着命簿,忽而问我。
“云月,你想不想当神仙?”
我侧首看他:“当神仙能有什么好处,我不想长寿。”
他思索了片刻,笑道:“能报仇,如何?”
垂眸刹那,我突然看清了那页命簿上的字。
那是,我在凡间的名字,薛明月。
决心复仇那日,我所行的每一步都谨小慎微。
我利用云祁,算计白虞,甚至骗了司命。
同云祁下凡的前一晚,司命正在灯下翻看命簿。
自从他教我修行后,很少再亲自动手整理命簿了。
可那夜,他确实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看完了那所有。
他也一定发现我动了白虞和季珩的命簿。
可他什么也没说,只深深看我一眼,让我下凡后行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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