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维生张白鹭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为她入狱,她却即将去世陈维生张白鹭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耳朵橙z”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间如梭,寒假眨眼间过去。大地回暖,路上的积雪越来越少,化成一滩滩水,埋下一个个小陷阱。张白鹭最讨厌这种北方开化的天气。家里老父亲囤的年货开化了,必须赶紧吃完,顿顿吃大肘子,鸡鸭鱼,吃得她都要吐了。昨晚一称,体重又涨了五斤。这也就算了。上学这一路上不是被路过的车溅了一身泥点,就是一不小心踩又湿又滑的雪里,差点摔个狗吃屎。就当她脚下又一滑,即将栽倒时,有人从后面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后脖领子。才让她幸免于难。这个见义勇为的大力士,是陈维生。他终于换了件外套,纯黑色的,但脖子上还是系着那个洗得有些泛白的红围巾。张白鹭并不想搭理他,笑容垮在脸上,在嘴边的道谢也咽了回去。她一想起来就生气。自从那次电影院过后,她就再没见过陈维生,也没有联系上他...
《我为她入狱,她却即将去世陈维生张白鹭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时间如梭,寒假眨眼间过去。
大地回暖,路上的积雪越来越少,化成一滩滩水,埋下一个个小陷阱。
张白鹭最讨厌这种北方开化的天气。
家里老父亲囤的年货开化了,必须赶紧吃完,顿顿吃大肘子,鸡鸭鱼,吃得她都要吐了。
昨晚一称,体重又涨了五斤。
这也就算了。
上学这一路上不是被路过的车溅了一身泥点,就是一不小心踩又湿又滑的雪里,差点摔个狗吃屎。
就当她脚下又一滑,即将栽倒时,有人从后面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后脖领子。
才让她幸免于难。
这个见义勇为的大力士,是陈维生。
他终于换了件外套,纯黑色的,但脖子上还是系着那个洗得有些泛白的红围巾。
张白鹭并不想搭理他,笑容垮在脸上,在嘴边的道谢也咽了回去。
她一想起来就生气。
自从那次电影院过后,她就再没见过陈维生,也没有联系上他。
而陈维生也没有主动找过她一次。
她总觉得陈维生在躲着她,但又不知道为什么。
所以她也决定不再理他,还暗自生了一个月的闷气。
陈维生看着张白鹭突然转变的表情,有些懵。
“白鹭,你怎么了?”
张白鹭冷哼:“你是在和我说话吗?这么久没消息,我以为我们的友谊已经到头了呢。”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陈维生一听这话有些急,他连忙解释:“是我不对,我这一个月又多找了份兼职,所以每天都很忙。”
“忙到消息不回,电话不接?”
陈维生挠挠头:“我不是故意的,是因为,因为那天在电影院手机丢了,然后我就一直没买。”
“不过我现在已经赚够了买手机的钱了,到时候你陪我去挑一挑好不好?”
一听这话,张白鹭不再咄咄逼人,还有些内疚。
原来,那天他为了来救她不仅受伤了,还把手机也给丢了。
这个笨蛋。
看着那张笑容明媚的俊脸,她没法拒绝:“好,放学陪你去。”
——
放学铃打响,张白鹭火速和宿棠打了招呼,蹦蹦跳跳和陈维生走了。
看起来心情很好。
明明后半个寒假都在和她吐槽陈维生的,怎么开学第一天就变了。
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宿棠目光复杂。
鹤城县最大的商场在万事路,离张白鹭家很近,和陈维生家的胜意路刚好一个在城南,一个在城北。
两人买完手机后,张白鹭提议在商场吃饭。
为了报答那次他冒险救他,她请客做东。
商场六楼是一层美食区域,有家新开的米线店听说味道不错。
张白鹭叫陈维生在座位上等她,她去点餐。
“老板两份米线,微辣,一份不要香菜。”
她低头从书包里翻钱,身后突然响起一个调侃声音:“小跟屁虫,你也不吃香菜?”
张白鹭惊讶回头:“程卷?你怎么在这?”
程卷抱着手臂,垂眼看她,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脸上还是笑着的:“刚下班,我来吃饭啊,不然还能干嘛,约会吗?”
说完,他还故意往陈维生的方向看了一眼。
张白鹭吓了一跳,磕磕巴巴说:“你,你别胡说,那是我同学,我来陪他买手机,再说了,我是不会早恋的。”
“哦?是嘛,那看来是关系很要好的男同学咯。”
程卷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微挑,似乎回想起什么:“啊,对了,我记得他,上次在电影院,好像他当时也去救你来着。”
“对啊,他是我的好哥们,够意思吧。”张白鹭带着骄傲。
程卷看着她这副样子,笑得开怀,揉揉她的头:“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心思单纯。”
张白鹭不明白程卷说的什么意思,她注意到陈维生一直面色凝重地盯着这边。
“我先过去啦,我朋友等急了。”
张白鹭回到座位,陈维生装作自然地问:“那是谁啊?”
“你说他啊,他就是程卷,那天救我出去的消防员也是他。”
“哦。”陈维生早就猜到了。
他强压下心里那股酸涩感,和张白鹭讲着假期他打工时遇到的事。
“真的假的啊?这场面下次你记得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我最爱看热闹了。”
陈维生宠溺笑笑:“你还是算了吧,我怕你会忍不住上去帮那个原配打小三。”
张白鹭咬着饮料瓶里的吸管,居然认真思考着说:“也是。”
“我能和你们坐一起吗?”程卷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他这话虽然问的是张白鹭,但眼神却始终盯着对面的陈维生。
张白鹭愣了下,随即欢喜道:“好啊,好啊,一起吃。”
陈维生目光一沉,面上不动声色。
程卷耸了耸眉毛,极其自然地坐在了张白鹭身旁的位置。
对面,陈维生打算让出位置的动作僵住。
无意识地咬了下口腔内侧的肉,顿时,一股血腥味弥漫开来。
程卷的加入让张白鹭的注意力瞬间转移到了他身上。
陈维生观察下来,发现程卷实在是个情商高,又健谈的人。
但他对张白鹭的语气里始终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亲昵,这让陈维生很不爽。
他低头不停扒拉着碗里的米线,却一口没动。
程卷比自己和张白鹭大六岁,见识过外面更广阔的世界,还有着风光体面的工作,人长得又高大帅气。
他身上有着青春期女孩最容易着迷的魅力。
反观自己,陈维生敛下眼,看着自己旧得不能再旧的衣服,以及满身的青涩。
一股自卑感油然而生。
是啊,人们应该喜欢的应该是程卷这样的。
而不是他这样的。
就连白天去学校,都听到任东斯和宿棠对他的夸赞,以及他所谓英雄救美的事迹。
那些只和程卷有过一面之缘的人都对他好感十足。
所以,哪怕他做再多讨好别人都没用。
有些人站在那里什么都不用做,就会得到别人的喜欢。
而自己不行。
他花费了好大力气,才能成为张白鹭的朋友。
这个人一出现,就轻而易举地赢得她的目光。
此时正和程卷聊得火热的张白鹭并不知道陈维生的心里已经上演了一部大戏。
张白鹭终于发现陈维生一直没有搭话,怕自己冷落了他,赶忙把话题转移到他身上:“陈维生,你以后想做什么呀?”
陈维生怔了下,缓缓说:“警察吧。”
“为什么?”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觉得这个职业很伟大,很神圣,惩恶扬善,公平正义。”
陈维生说谎了。
他想成为警察,有个很可笑的原因。
因为没有人不想做那个“最好”。
当然,这只是她认为。
所以,秉承着这一想法,张白鹭这些年来就真的除了宿棠外,再没有一个同宿棠一般好的朋友。
哪怕是后来认识的任东斯和陈维生,都不及宿棠在她心中的分量。
只不过现在的陈维生,不能拿来比较了,他们对张白鹭的意义不同,但分量却相同。
于是,这个夏天悄然从指间溜走,不带善意的秋天将一张已经过期的入场券交到她手里。
看她失魂落魄,看她心如刀割。
让她再一次体会到了无能为力的痛苦。
2010年的秋天。
张白鹭彻彻底底的失去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且唯一的“最好的朋友”。
说好永远不会分开的的“生死四人组”。
散了。
陈维生赶到的时候,只看到了张白鹭一人的身影。
她没有哭,只是呆呆蹲在那里,手中把玩着一片叶子。
他走过去,靠近她时,张白鹭懵懵抬头,眼眶却是红的。
她问:“你怎么来了?”
陈维生没说话,只是担忧地看着她。
张白鹭瞥见陈维生匆匆穿衣而翻进去的衣领,还有因为气息不稳快速起伏的胸膛。
他穿这种浅蓝色衬衫真好看,就和他冬天戴那条红围巾一样好看。
“你是哆啦A梦吗?”张白鹭问。
每次在她伤心难过的时候,他就像是哆啦A梦一样,突然出现。
8月23日,清晨,鹤城迎来第一场秋雨。
张白鹭最近被头痛扰得有些失眠。
她早早起来坐在书桌边,撕下了关于“挽回友谊”的那份作战计划,心中涌上无限悲凉。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上发出的闷响。
和从窗户缝隙里钻进来带着凉意的雨水腥气,将她悲伤的情绪烘托到极致。
张白鹭穿着新买的奶绿色碎花睡衣,双腿蜷缩在椅子上抱住。
她歪着头将脸搁在膝盖上,呆呆看着窗户。
雨水模糊了窗户的这一小方世界,但她依然能看见窗外的那棵刺槐树,叶子被无情打落。
她额前的齐刘海有些凌乱,露出右侧纤细的眉毛,脸色有些苍白。
那双失焦的棕褐色眼睛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呼吸轻得仿佛一碰就碎。
门外,张志毅敲了半天的门没人回应,他只好悄悄拧开门把手,探头进来轻声叫她:“白鹭,醒了吗?”
没人回应。
他把门开大一点,发现张白鹭坐在书桌前发呆,安静得不像她。
作为父亲的直觉,他知道他的宝贝女儿最近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摸了摸张白鹭的头。
“小大人,有心事了?不跟老爸说说?你忘了你小时候可是说老爸是智多星,什么问题都能解决!”张志毅笑说。
张白鹭渐渐回神,抬头看了眼父亲,便一头扎进他怀里。
所有人都不知道,在外人眼里老实得像木头一样的爸爸,其实心思最细腻。
她从小到大遇到什么事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也什么事都能在他的分析下,成功打开心结。
所以她才能这么无忧无虑的长大。
只可惜,爸爸是当局者迷。
在自己的感情里却是跟头栽得最惨的。
她贪婪嗅着只属于爸爸身上的温暖气息,闷声问了一连串的问题:“爸,世界上为什么要有离别?为什么人和人不能永远在一起?为什么连我曾经以为最坚固不摧的感情,也会变?”
那可是他在脑海里刻描绘了无数遍的场景,怎么会记不清呢。
陈维生觉得自己从来都不是个光明磊落的人。
他让自己表现得脾气好,单纯和善、乐观开朗。
一方面是因为他在寻找一种被人重视的感觉。
另一方面他是在努力按照张白鹭所说的充满希望的活着。
好像这样,他就能躲过那些至暗时刻。
但那伪装很累很累,甚至时间久了他越来越看不清自己,取不下那面具。
所以当某个恶念出现的时候,他还会惊出一身冷汗,不敢相信那会是自己冒出的想法。
可仔细一想,那些贪婪、嫉妒、卑劣的自尊心,才是最真实的自己。
他会吃醋,会嫉妒程卷,对他有敌意。
会不想要张白鹭喜欢上其他人。
如今,他这样做也算不择手段吗?
不算吧,他只是说出事实真相。
只是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张白鹭一时间有点消化不了这个重磅信息。
因为在她长久的记忆和认知里,救她的人一直都是程卷,从没怀疑过。
可如今,真相摊开在她面前时,她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
失落?诧异?
更多的还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因为程卷从没否认过当年救自己的人是他,也从未提起陈维生的事。
原因是什么,她无从得知。
但她一定要问个清楚。
张白鹭最后还是硬生生拉着他去了医院。
一番彻底的检查包扎后,她才肯罢休。
医生见了陈维生的伤都啧啧摇头:“这是跟谁打架下这么重的手啊?虽然伤口不深,但脸上还是可能留疤的。”
闻言,陈维生身体一僵,试探问:“没有办法祛除吗?”
他语重心长道:“我看你是属于易留疤的体质,只能做手术祛除。“
医生目光又扫了下他颈间的那条长疤痕,“同学,遇到欺凌一定要寻求帮助,必要时候拿起法律武器保护自己。”
陈维生没说什么,只是点头,礼貌道谢:“谢谢医生。”
陈维生在检查期间,张白鹭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给张志毅打了个电话。
她语气少有的恳求,“爸,求你了,帮帮他吧,他在留在那真的会被打死的。”
电话那头的张志毅长叹一口气,“今天先把他带到咱家来吧。”
张白鹭知道,她爸这算是松口了。
虽然这么做不太妥当,但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最安全了。
张志毅开车来接他们时,张白鹭惊讶发现副驾驶居然还坐着宋姨。
“宋姨,你怎么和我爸一起过来了?”
宋莲温和笑笑:“你爸先去接的我,把事儿都跟我说了,要我帮着一起出出主意。”
此时,一旁的陈维生还有些发懵,却也还记得礼貌叫人:“叔叔好,阿姨好。”
宋莲看了看陈维生的伤势,忍不住眼眶一红,拍了拍他的手说:“好孩子,上车吧,回家吃饭。”
被张白鹭塞进车里的陈维生一脸困惑地看向身旁的人,无声问道:怎么回事?
张白鹭拍拍他的肩膀,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他:“安啦,你一个人继续住在那个家里太不安全了,再说窗户都被我砸碎了,所以,我跟我爸商量好,让你今天先去我家住,之后的事咱再想办法。”
陈维生刚送到嘴里的水,一口全喷了出来,呛得脸色通红:“咳咳,什么?去你家咳咳,住?”
张白鹭一脸无辜:“对啊。”
陈维生瞬间紧张起来,看向前排的张志毅:“叔叔,不麻烦了,我还是回自己家吧。”
姑娘没防备,一个踉跄直接扑向陈维生。
陈维生反应极快地双手撑住她的肩膀,和她保持距离。
随后眼镜男恶人先告状:“姚经理,你们这怎么回事?都招些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对我带来的女伴动手动脚,还砸了我的果盘。你说这事怎么处理吧?”
“我没有!”陈维生感到不可思议。
姚振东眉头微蹙,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说话。
他扬起一个笑容:“泰哥,您先消消气,咱们一定给您好好解决。”
“哼,少来哄我,说说怎么解决?”
姚振东迅速扫了一圈包厢,看到桌上几瓶上万块的洋酒,让他不禁有些头疼。
这个李泰仗着自己认的大哥和他们老板有些交情,就总来这闹事捣乱。
时不时上演这一出戏码,为的就是免单。
今天摊上他,算这个新来的小伙子倒霉了。
姚振东内心把李泰祖宗十八辈都骂了个遍,最后忍不住叹口气,笑道:“这样吧,您看您今天的消费,我们…”
“姚子,什么情况?”
姚振东话被突然打断。
一个穿着纯黑色衬衫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五官端正,面容冷峻,那双狭长的眼野蛮又锐利。
他身材高大,皮肤有些黑,粗粝的手指间把玩着一根烟,而引人注目的是他的无名指。
是断的,只剩下一半的指节。
但那根断指上,居然戴着一枚造型独特的银戒。
姚振东看到男人后,面上一缓,笑容淡了,但却像是松了一口气:“澄哥来了。”
姚振东口中的“澄哥”微微点头,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
他长腿在茶几上一搭,低着头继续把玩着手里拿根烟,递到鼻子下面嗅了嗅。
硬朗的眉眼间染上些不耐烦,连带着周遭的气压也跟着冷了下来。
“在我地盘撒野,一次两次我忍了,超过三次,那咱们就要说道说道了。”
徐澄似笑非笑:“是七年前卸了苏强的一条腿还不够吗?”
陈维生被这个男人强大的气场所震慑。
此话一出,更是让原本嚣张至极的眼镜男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他脸上的横肉抖了抖,语气带着讨好求饶:“澄哥,澄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可徐澄似乎不想放过他,饶有兴致地问:“你什么时候跟的苏强?”
“两,两年前。”
“呵。”徐澄嗤笑,把手里的烟一丢,“看来那年扫黑没把他扫干净啊,怎么还蹦跶呢?还是说我离开鹤城太久,你们这帮人又按耐不住了?”
“没,没有,我们什么也不干,就是没事放放贷什么的,不过,不过不像以前那样了,我们都讲究文明。”眼镜男尴尬解释着。
徐澄没再搭理他,而是把目光转向陈维生,问道:“你说,怎么回事?”
陈维生深觉这个叫澄哥的人不简单,他没做错什么事,也不用怕。
不过,他眼下不仅需要这份工作,也不想得罪任何人。
于是他说:“果盘确实是我的问题,没有处理好。”
“不过。”他话音一转,声音磊落:“说我对这位女士动手动脚,不存在。”
“所以,一切都是误会。”
轻飘飘几句,让包房内的人神色各异。
身为罪魁祸首的眼镜男有些诧异,古怪看着他。
徐澄则坐直身子,认真的看了看这个外形出挑的男孩子。
有情商,有魄力,有气量。
不错。
他沉默片刻,突然笑了,目光带着些欣赏:“好,既然你都说是误会了,那这事就算完了。”
徐澄起身走近姚振东身边吩咐道:“给阿泰开单子,让他结了账走人,以后不接待。”
几个女生还在兴致勃勃讨论,这时其中一个突然说:“那天我知道,我和梁芯刚看完电影出来,她说她撞见了张白鹭,你们猜怎么着。”
“她说她把张白鹭关厕所里了!”
“什么?真的假的!”
“她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啊,当时张白鹭好像就是被困厕所了。”
那个女生又替梁芯辩解:“哎呀,没那么严重,她就是恶作剧一下,更何况张白鹭不是没事嘛。”
话音落,张白鹭没等宿棠反应过来已经头顶冒火地冲了上去。
女厕所里打成一团,战况惨烈。
最后张白鹭从梁芯好友的身上起身,趁着老师还没来之前,拉着宿棠挤出层层围观的人群,直奔班级去。
她进班的第一眼,就准确锁定了坐在座位上照镜子的梁芯。
二话不说抄起一本书就砸了过去。
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扑向梁芯,扯她的头花,揪她的耳朵,把她的脸使劲按向桌上的镜子。
“喜欢照镜子,让你照个够啊,长着这副皮囊,净干些黑心恶毒的事,梁芯,我上辈子做什么孽了,这辈子踩上你这坨甩都甩不掉的臭狗屎!”
“想害我,把我锁在厕所里是吧,想烧死我是吧?”张白鹭怒气冲天,旁人拉都拉不开她。
“你得烧香拜佛感谢我福大命大,不然的话,今天我张白鹭化成鬼,都要找你索命!”
“张白鹭!你给我放手!”
教导主任一路从厕所追到三班,他气得手直哆嗦,“你看你像什么样子?光天化日之下敢打人,把你家长给我叫来!”
“班主任呢!你们班主任呢?还管不管了?”
刚从外面小超市回来的陈维生和任东斯见状也吓了一跳,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但看见张白鹭愤怒至极的样子,下意识地,他俩就挡在教导主任那个地中海小老头面前。
“老梁,刚刚我看校长找你呢,说是今年评优的事,很急的样子。”
任东斯佩服陈维生说谎不打草稿,惊恐看着他。
这小子平时没看出来,蔫坏蔫坏的。
老梁一听,双眼放光,什么都顾不得了,撒腿就跑。
等到刚从校长室里开完会的班主任赶到时,众人已经把张白鹭和梁芯分开了。
张白鹭除了头发乱了,校服拉链被扯开了,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反观梁芯那边,一张脸哭花,她每天精心打理的那一头秀发成了鸡窝。
偷偷涂的睫毛膏在眼下晕开一片,脸上还有几道细小的划痕。
耳朵又红又肿。
有人还偷偷拿出手机拍照,记录这百年难得一见的画面,火速发上贴吧。
「复星一中史诗级大战,三班班花被人扯掉头花,美女变疯女,反差超大!」
最后,张白鹭和梁芯如愿以偿的被叫了家长。
张白鹭站在一脸凝重的张志毅旁边,满脸不忿。
梁芯扑在她爸爸怀里哭得很惨,梁桥皱着眉,脸上的横肉气得发抖:“老师,复星一中怎么能有这样品行败坏的学生?看把我女儿打的,一定要开除她!不然这事没完!”
“开除谁?我没听错吧。来龙去脉我都了解清楚了,我女儿当初因为你女儿差点丧命!这叫蓄意杀人,我不报警抓你就不错了!”张志毅唬着脸,看起来比对面更凶。
梁芯猛地一抖,梁桥心疼坏了:“你嘴巴放干净点!别诬陷人,同学之间做个恶作剧怎么了?更何况你女儿不是没事吗?”
张志毅倏地站起身,怒不可遏:“果然什么父亲教出什么样的孩子,好啊,你说是恶作剧,那我就报警,让警察来评判这是不是恶作剧!”
班主任看这事越闹越大,连忙拉着:“张白鹭爸爸,我知道你现在很愤怒,冷静一下,咱们先好好协商下再报警也不迟啊。”
“有什么好商量的?杨老师,你该不会也想护着这样行为恶劣的学生吧?”
杨老师被张志毅一瞪,有些心虚。
因为她确实收过梁芯爸爸送的礼。
张白鹭听了半天,有些不耐烦了,冲着梁芯吼:“哭哭哭,给家里哭丧还是给我哭丧呢?我还没死呢!”
梁芯被她吓了一跳,也不哭了,扯着脖子耍赖说:“你凭什么说是我干的?你有证据吗?”
“张白鹭,你不要因为平时看我不顺眼就污蔑我!”
“宋丽娜也是嫉妒我,她撒谎,给我泼脏水!”
宋丽娜是厕所里那个泄露梁芯秘密的人。
张白鹭一哽,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她骂人的话又要脱口而出时,陈维生带着宿棠和任东斯从门外闯了进来。
陈老师见状呵斥他们:“你们来捣什么乱,赶紧回去上课!”
宿棠今天异常勇敢,用平时都没有的大音量说:“老师,我能证明!明明是梁芯一直找张白鹭的麻烦,那天看电影我也在场,而且火灾警报响起的时候,我确实在人群里看到了梁芯!”
“还有他,是他去救白鹭的。当时的情况有多危急,他知道。”
“还有,任东斯,你也当时也看到梁芯了是不是?!”
宿棠扯了下任东斯,他低着头,支支吾吾不说话。
一个是他最好的朋友,一个是他喜欢的女生。
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宿棠推了他一下,“任东斯,说话啊,想什么呢?”
任东斯抬头瞥了一眼梁芯,随即转身跑开了。
宿棠傻眼了,她不敢相信任东斯居然因为梁芯背叛了她们。
梁芯的眼里划过一抹得意,被宿棠看得一清二楚。
她强忍住冲上去挠花梁芯那张脸的冲动,转头担忧地看着张白鹭。
张白鹭什么都没说,这一次,她不怪任东斯。
她能理解他的处境,但过后她会去找他要一个解释。
梁桥对几个小毛孩子很是不屑:“如果你们拿不出证据,那我可就要追究你们打我女儿的事了。”
“谁说没证据?”陈维生站了出来。
“如果你没做,电影院的监控就不会拍到你,但如果你做了,监控可是会拍得一清二楚。”
“我们可以先报警,叫警察去调监控,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梁芯不可置信地看着陈维生,眼眶又蓄满了泪水。
她没想到陈维生会这么护着张白鹭。
一直以来他对她态度疏远就算了,没想到现在居然还帮着张白鹭一起对付自己。
这么想着,梁芯看向张白鹭的眼神便愈发狠毒。
一旁翘着二郎腿的梁桥一听说要报警,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报啊,我随意。”
“你们最好是能把监控录像拿到我面前来。”
张白鹭看他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不像是装的。
心里开始打鼓,他就对他女儿那么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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