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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婚姻:醋精老公赖上我韩煜许南意无删减+无广告

微小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篮球弹跳几下撞在许南意脚边,她和韩煜隔着十几米的距离对视。好看么?是好看的。长时间盯着一个陌生人是很没有礼貌,许南意可以道歉,但她讨厌死了韩煜高高在上的样子。她第一次被一个人的长相惊艳,又在下一秒恨上他的性格。许南意捡起篮球,用力扔回去,说:“丑。”她不会打篮球,也控制不好力道。篮球没有往地上砸,而是擦着韩煜的侧脸飞过去。碎发被风吹得凌乱,韩煜半眯眼睛,敷衍地拍拍手,“好球。”彼时许南意按照学校规定身着校服,韩煜认出她胸前的校徽。“海城二中。”韩煜说,“我记住你了。”威胁谁啊,许南意受了场刺激,她本就不是什么软弱的人,一听韩煜的挑衅更是压不住气。少女眼神坚毅,不躲不避,同样告诉他,“我等着。”初见的剑拔弩张暗示着往后的明枪暗箭。第二...

主角:韩煜许南意   更新:2024-11-20 16: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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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煜许南意的其他类型小说《契约婚姻:醋精老公赖上我韩煜许南意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微小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篮球弹跳几下撞在许南意脚边,她和韩煜隔着十几米的距离对视。好看么?是好看的。长时间盯着一个陌生人是很没有礼貌,许南意可以道歉,但她讨厌死了韩煜高高在上的样子。她第一次被一个人的长相惊艳,又在下一秒恨上他的性格。许南意捡起篮球,用力扔回去,说:“丑。”她不会打篮球,也控制不好力道。篮球没有往地上砸,而是擦着韩煜的侧脸飞过去。碎发被风吹得凌乱,韩煜半眯眼睛,敷衍地拍拍手,“好球。”彼时许南意按照学校规定身着校服,韩煜认出她胸前的校徽。“海城二中。”韩煜说,“我记住你了。”威胁谁啊,许南意受了场刺激,她本就不是什么软弱的人,一听韩煜的挑衅更是压不住气。少女眼神坚毅,不躲不避,同样告诉他,“我等着。”初见的剑拔弩张暗示着往后的明枪暗箭。第二...

《契约婚姻:醋精老公赖上我韩煜许南意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篮球弹跳几下撞在许南意脚边,她和韩煜隔着十几米的距离对视。

好看么?

是好看的 。

长时间盯着一个陌生人是很没有礼貌,许南意可以道歉,但她讨厌死了韩煜高高在上的样子。

她第一次被一个人的长相惊艳,又在下一秒恨上他的性格。

许南意捡起篮球,用力扔回去,说:“丑。”

她不会打篮球,也控制不好力道。

篮球没有往地上砸,而是擦着韩煜的侧脸飞过去。

碎发被风吹得凌乱,韩煜半眯眼睛,敷衍地拍拍手,“好球。”

彼时许南意按照学校规定身着校服,韩煜认出她胸前的校徽。

“海城二中。”韩煜说,“我记住你了。”

威胁谁啊,许南意受了场刺激,她本就不是什么软弱的人,一听韩煜的挑衅更是压不住气。

少女眼神坚毅,不躲不避,同样告诉他,“我等着。”

初见的剑拔弩张暗示着往后的明枪暗箭。

第二次遇见是在海城二中的升旗仪式。

许南意担任特尖班班长,同时兼任学生会主席。

每周一的升旗仪式,她需要带着两名学生会成员检查高二年级所有学生的仪容仪表。

有时候缘分就是那么不讲道理,这项简单无趣的任务,许南意执行了将近一年,都没见过韩煜。

那天偏偏就碰见了。

那么多人,她唯独和韩煜眼神交汇。

韩煜也认出了她,并不意外地冲她挑了挑眉,许南意看见他的嘴唇一张一合,说的是,好久不见。

鬼想和你见。

许南意偏头对身边的女生说,“高二八班,没穿校服,扣三分。”

韩煜从不缺少朋友,他是被捧着长大的。

几乎是许南意话音刚落,就有人吹着口哨调笑:“韩哥,怎么回事啊,怎么被抓了?”

许南意看了闹得最厉害的男生一眼,又说:“违规烫头,扣五分。”

“!”那人不服,“我这是自然卷。”

许南意铁面无私地继续道:“大声喧哗违反升旗纪律,扣三分。”

女生唰唰唰在本子上扣了十一分。

“主席。”韩煜眼神不善,插兜问她,“你是在公报私仇吗?”

许南意微微颔首,“有任何疑问或者不服,可以向学生会举报。”

韩煜耸耸肩,“我又不在乎。”

“看得出来。”

许南意不欲与他过多纠缠,往下一个方阵走。

被韩煜叫住。

他的声音没有收着,周围的人都能听清。

那混蛋说:“主席,你叫什么名字啊?我还是对你比较感兴趣。”

被她用扣分威胁压下去的起哄声重新响起,愈发热烈。

许南意捏紧拳头,没有理他,兀自往前走。

韩煜的声音没有停下,“我要是想举报你滥用职务之便欺压同学又应该怎么办呢?”

许南意忍无可忍,大步走回去,就站在韩煜面前。

韩煜玩味垂眸,许南意盯着这张好看但欠揍的脸,一字一顿:“高二一班,许南意。”

“在投诉信上写好我的班级和名字,随便找个投诉意见箱扔进去就可以,学校会在每周五定时清理投诉箱。我说得够清楚了吗,同学。”

韩煜弯腰凑在她耳边,说:“你对我敌意很大。”

许南意下意识后退,被韩煜拉住手腕阻止。

他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问:“是因为我撞破过你的狼狈么,主席大人。”手腕黏糊糊的,怎么流了那么多汗,吓得六神无主,可怜死了。

微弱的气流吹拂过耳,许南意被激起一股恶寒,偏头,唇停在韩煜脸侧,好像稍微不注意就会碰上他的脸,用同样的音量道:“是因为你格外欠。”

韩煜笑出声,“可你离我这么近,看起来倒像是格外注意我。”

他一边说,一边用指腹磨许南意手腕处凸起的骨节。

许南意没被这么流氓地对待过,当即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一脚踩在韩煜脚背,用力捻了两下。

“神经病。”

许南意气急败坏地离开,韩煜意犹未尽地目送她的背影,觉得她真正想骂的,应该是死流氓。

怪不得长成个花花公子,原来从小就不学好,读书时就会调戏人。

许南意被韩煜生生气醒了,瞪着天花板,胸膛大幅度起伏喘着气。

她缓了一会儿,拿起手机一看,已经过了三个小时。

居然睡了这么久。

出于人道主义关怀,许南意给韩煜发了一条消息,问他超速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

韩煜隔了两分钟回复,说一切顺利。

虽然韩煜挺混的,但到底没出什么事,估计祖宗十八代在地下把能找的关系都找遍了才没让韩煜碰上重大事故。许南意没多想,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按灭手机,翻了个身继续赖床。

派出所。

韩煜口干舌燥和对面不近人情的实习警察沟通了半个小时。

实习警察坚持需要有人保释,才能放他出去。

韩煜一遍遍强调,“我没朋友,父母也死完了,没人能保释,随便在街上拉个陌生人行不?”

实习生推了推鼻梁上厚重的跟啤酒盖一样厚的黑框眼镜:“那我会按照流程对你进行拘留。”

韩煜打过的架不少,没遇见过这样的流程,对面跟个人机一样,他说不通也懒得继续说:“你出去,换个正常的人来。”

实习生摇摇头,“我理解你的情绪,但请你不要人身攻击警察。”

“?”韩煜骂骂咧咧,“你转正了吗你?”

实习生丝毫不受他影响,“我会转正的。”

韩煜的嘴淬了毒:“转人工你都转不了,还想转正?”

薛凯见自己老板都要气疯了,忙转移战火,“我来保释行吗,您通融一下。”

“不行。”实习生初生牛犊不怕虎,软硬不吃,“你跟本案有牵连,不符合条件。”

“……”

韩煜气得捏扁了只剩个茶底的一次性纸杯。

韩家不仅能买通在场人证,还能把手伸到警察局和他那里,这只百毒之虫,远比他想得强大。

在斗智斗勇的间隙,韩煜在庆幸,庆幸他这么多年把许南意藏得很好。

人人都知道他玩儿得花,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连许南意也同样这么认为。

不奢望未来,就没有软肋。


许南意和韩煜眼中狼狈的自己对视,下意识想逃,却被韩煜牢牢按住肩膀。

韩煜的声音压着戾气,似要把她撕碎。

“好玩儿吗,许南意。”

许南意觉得委屈,她玩了吗?

她只是来聚个餐,她怎么知道会发生这些。

她又不是畜生,她怎么知道畜生平时都在想什么。

许南意倔强地和韩煜目光相接,一个好字就要闯出唇缝。

可韩煜的气势倏地软下来。

他见不得许南意堆满水光的眼眸,不想许南意在难受时还要绷着,和他针锋相对。

韩煜占上风的局面那么多,这一次让给许南意也没有关系。

他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慢慢算账。

韩煜堵住了许南意总是喜欢说硬话的唇,惩罚似的咬着她。

“回家没有看见你。”韩煜把她抱进怀里,用能将她揉进身体的力道,一边吻她一边在咫尺间吐露心迹,“我很担心。”

许南意的鼻梁一酸,眼泪从两侧滑下来。

她抓着韩煜的衣服,韩煜以为她会哭着服软,会说害怕。

可许南意从不在他面前低头,唯一一次就是答应他荒诞的协议。

许南意那么委屈,今晚辛苦坚持了那么久,没有抱紧好不容易等到的救世主,反而视韩煜为毒蛇。

“你是个骗子。”许南意的身体很烫,眼泪更是灼人,“我讨厌你。”

她哭得那么厉害,好像快要碎掉。

“韩煜,我讨厌你!”

韩煜庆幸提前吩咐了薛凯清场。无论许南意是哭是笑,都只有他能看见。

“我知道。”韩煜擦掉她的眼泪,“我知道你讨厌我。”

讨厌吧,没关系的。

我对你那么差,你应该讨厌我。

韩煜在心里想。

他任由许南意发泄,想让她把近日的委屈都哭出来,但坚硬的城墙没有坚持多久就被雨水冲垮。

韩煜根本受不了许南意在床下崩溃大哭。

他把人抱起来,坐在附近的沙发上,让许南意坐在自己的腿上,拍着许南意的后背哄,手指曲起放在许南意眼下,接住连绵不断的泪:“韩煜是混蛋王八蛋,韩煜不是个人,韩煜就该早点死。”

“你死了还怎么寻欢作乐?”韩煜不知道这句话怎么就触碰到许南意的泪点了,本来有了偃旗息鼓前兆的人哭得更凶,“你不准死,就算死也得是老死。”

韩煜叹了口气,腿晃了晃,语气无奈:“别哭了乖乖,心都让你哭碎了。”

“身上这么烫。”怀里跟抱了个烧红的铁块一样,韩煜声音冷下来,“那孙子给你下什么药了?”

“你看不出来吗?”许南意睫毛挂着泪,伸手捧住他的脸,“韩二少身经百战,花边新闻满天飞,有什么必要在我面前装纯?”

被许南意触碰到地方湿哒哒黏糊糊的,韩煜以为是她沾到手上的眼泪,一开始没太在意,皱着眉头拿开她的手,语气又沉了几分,“别那么叫我。”

许南意眼神空洞,没头没尾地问:“你什么时候二婚?”

“什么二婚?”韩煜嗤了一声,“你见过浪子收心的吗?我这样的混蛋纨绔,就该一辈子孤家寡人。”

他顿了一下,不太自然地说:“和你结婚算意外。”

许南意点了第一下头,手就被韩煜很大力抓住,掌心撕裂的疼痛让她痛吟着想躲开。

“许、南、意。”韩煜终于发现脸上的液体根本不是什么眼泪,他直直盯着许南意的手,咬着牙问,“你的心就这么狠?不把我的命当命,也不把自己的命当命,是吗?”

许南意攥了很久的酒瓶碎片被韩煜一片片挑出来。

碎片上染着许南意的血,许南意的手心鲜血淋漓。

许南意靠在他的肩头,看他用手帕将自己的手掌包住。

那年在医院,韩煜的手法比现在生疏很多,想起来就像是上辈子的事情。

许南意感受着韩煜胸膛的起伏,知道他被气得不轻,比看见唐科试图对她不利时更加生气。

她放松地窝在韩煜怀里,“只是看着严重,没流多少血。”

“都嵌进肉里了还不严重?”韩煜凉飕飕道,“那怎么才算严重?许南意,你干脆也别往自己身上扎了,你就往我胸口扎,扎个过瘾,行吗?”

许南意拨了下韩煜系得歪七扭八的蝴蝶结,“你根本没有心。”

韩煜哼了声,“还好没有,不然早晚被你作死。”

看吧,韩煜总有让人误会他用情至深的能力。

她会栽在韩煜身上,是无论如何都躲不开的宿命。

没有疼痛压着,药效很快猛烈地反扑。

许南意难耐地喘了口气。

他们离得很近,许南意的气息和空气一起扑到了韩煜脸上。

韩煜的呼吸跟着重了。

他又不是不行,许南意都这样了,他还和她讨论这些有的没的干嘛?

韩少爷是个行动派,当即脱下西装将许南意一裹,阔步将人带进自家库里南宽敞的后座里。

“去最近的酒店。”

“是。”

薛凯很有眼力见地第一时间升起挡板,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将车开得很稳。

许南意在韩煜怀里喘息,她不舒服,韩煜也没舒服到哪儿去,西装裤凭空小了一圈,箍得紧。

五分钟后,许南意被压在床上,韩煜的气息急迫地堵住她的感官。

她感受到韩煜越来越亲密的动作,这让她舒服,连眼神都迷离。

金属腰带落在地毯上,许南意撞进韩煜臂弯里,熟悉的双手掐着她的腰。

本该涌出的靡乱记忆却迷了路,那段不合时宜的录像从正确的路口出来,给了许南意当头一棒。

韩煜也会这么抱着别人?韩煜这双手到底摸过多少人。

韩煜还在亲吻她的唇。

说是亲吻也不准确,韩煜的吻充满占有欲,他总是在撕咬啃噬,他喜欢看许南意双唇充血红肿的样子。

许南意想,韩煜这张嘴,又亲过多少人呢?

酒精灼伤胃部,带来痉挛产生的反胃感。许南意蓄积起全身的力气,推开韩煜,冲进洗手间,抱着马桶吐了个天昏地暗。

韩煜怕她摔倒,被推开的下一秒就紧跟着追进洗手间,等许南意吐完后,让人靠着自己漱口。

但他的手还没碰到许南意就被狠重地打开。

“别碰我。”许南意红着眼睛躲他,“我不要你碰。”

韩煜眼神一变,黝黑的风暴在他眸底聚集,一字一顿地重复:“你不让我碰?”


“断干净也好。”韩煜不知在安慰谁,“断干净就没有牵挂。”

都是韩家的少爷,怎么韩煜就要经受这么多。许南意找不到原因,她的眼泪不停地流。风把泪拍干,下一秒新的泪又流下。

还好红灯懂事地变绿,韩煜需要花大部分心思注意路况,没有精力管她,不然她直接跳车好了,免得丢人。

“和那些人有什么关系?”

她藏得再好,韩煜也听见了她尾音里的哽咽。

草,没办法安慰啊。

应该让薛凯来开车的。

韩煜生出一股烦躁,他看了眼车速,将油门踩得更深,压着限速线行驶。

“多找些靶子,免得他们找你麻烦。”

许南意嗯了一声,问:“你伤害她们了吗?”

韩煜一愣,立马说:“没有。”

韩煜不是随便找个人就能让她暴露在韩家面前,不然既祸害了别人,又没有达到目的,他找的每个人都经过了深思熟虑。

他跟楼玓说的那些只是在瓦解楼玓的心理防线,他还没畜生到让十几个女生因为他而下场凄惨。

“她们的主要作用是迷惑韩家的视线,等韩家摸透她们和我并没有关系时,她们已经离开了。”

他要是真做了上不得台面的事,也不可能和许南意摊牌。他能够主动告诉许南意的,都做得无可指责。

“让娱记拍几张照片,她们就算完成任务,以后要出国或者是找一个普通人嫁了,我都会帮她们。”韩煜说,“能找到我的,都是走投无路的人。”

“是啊。”许南意闭上眼睛,头抵住降了一半的车窗,额头随车辆的颠簸撞在窗上,“当初我也走投无路。”

韩煜放轻声音:“我更喜欢你说,我们都是同样的人。”

许南意勾了勾唇,她问:“你和她们各取所需,那你想从我这儿做得到什么呢,韩煜。”

许南意的声音像一种古老的咒语,钻过韩煜每道看似刀枪不入的铜墙铁壁,勾着他的心,对他说,说点真话吧,把你最想要的说出来,说出来 说不定我就满足你了呢。

韩煜的心跳越来越快,他暗骂心脏的不争气,声音放得极小:“爱吧。”

真可笑啊。

韩煜想要的,是她最不值钱的东西。

她这几年过得像是一场笑话,兜兜转转那么久,韩煜说,你爱我吧,许南意。

可许南意从高中起就爱他,爱到现在已经没多少力气能坚持了。

像是得到了一张过期的彩票,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发现。许南意心如死灰,“什么时候喜欢的?”

韩煜看着后视镜,迟疑地说:“就睡出的感情。”

“……”

好吧,彩票过期了但没有完全过期。

许南意睁开眼睛,心底的悲伤被另一种无法形容的情绪取代。

韩煜可能有什么超能力,总能让她在煽情的时候哭笑不得。

下一个问题应该是什么时候睡出的感情,许南意不想接着问,韩煜不要脸,她还要。

她没有犹豫地把矛盾转移到别人身上,“楼玓删了我的消息,你一开始就知道。”

许南意记得韩煜当时的反应,从那时起韩煜就知道楼玓动了他的手机,可他依旧用了楼玓。

说不介意是假的,她给韩煜发的消息,每个字都是她亲手打出来的,楼玓凭什么删。

而且如果韩煜看见了,奶奶也不会忙着替她张罗相亲,后来的一系列乌龙都不会发生。

许南意在生气,而韩煜没有,这让她气得更厉害。


雨夜中的霓虹灯光模糊又暧昧。

玻璃幕墙外的万家灯火,映照着房间内在昏暗场所里进行的游戏。

“韩煜。”

女孩长着一张甜美可爱的脸,头发被汗水黏在脸上,眼里泪汪汪的,白皙的手落在枕边,又被男人追上来十指相扣。

韩煜声音沙哑,“嗯”了一声。

他俯身亲她,“怎么,求饶了?”

女孩身体微微一颤,扬起的脖颈优美而脆弱。

韩煜的呼吸重了几分。

他的手掌贴上去,缓慢摩挲柔软的肌肤,手指不安分地蹭着她红肿的唇,诱惑道:“许南意,你求我啊。求我,我就放过你。”

“做梦吧。”

许南意咬住他的指尖,韩煜因为吃疼而皱起眉。

他捏住许南意的下巴,沉声威胁:“再不松口,受苦的是你。”

许南意一笑,吐出他的手指,呸了一声,媚眼如丝地勾着他,说的却不是什么好话。

“我只是想问,你是不是吃药了。”

“平时也不见你这么行啊。”

“……”

许南意见韩煜的脸色由红转黑,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

她似有所指地看向韩煜覆着一层细汗的腹肌,“其实只有第一次是你的真实水平吧,韩秒秒。”

许南意很快就为她的话付出了代价。

她几乎要被韩煜揉碎。

雨还在下,玻璃窗前水雾愈浓,人影交叠不清。

许南意晕了又醒,醒了又晕。

最后还是抵不住求饶。

“韩煜……够了……”

韩煜却被她刺激得不轻,发了疯地折腾她。

他抱着她的腰,脑袋埋进她的颈窝,咬牙切齿放着狠话:“下次再敢盯着别的男人看,我弄死你。”

许南意无力地揪住韩煜后脑勺的头发,迟钝地意识到韩煜变得不管不顾的主要原因。

困意袭来,她强撑着说完“你是不是有病”后,就昏睡过去。

翌日,许南意被阳光刺醒。

她不耐烦地翻了个身,拱进被窝里。

床单和被套都是新换好的,身旁的位置已经凉透了,韩煜从不在家里过夜。

许南意赖了会儿床,艰难地一路扶着墙壁走进卫生间。

她接了一捧冷水洗脸,和镜子里一脸“被疼爱过”的自己对上视线。

韩煜很喜欢在她身上留下印记,她的脖子上全是吻痕和咬痕,嘴角也破了皮。

许南意抹去下巴上挂着的水珠,面无表情骂:“属狗的。”

她和韩煜在一起三年,按理来说养条狗三年也能养出感情来。

但他们始终停留在走肾不走心的一步。

除了偶尔上个床,关系和从前没有区别。

比起夫妻,他们更像死对头。

三年前,许南意的父亲携款潜逃,带走了心爱的情人和情人所生的小儿子。

许南意自然没有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不仅如此,那畜生甚至留下了年迈的母亲。

许南意和父亲没有任何感情,长久堆砌的失望已经让她不再能感受到“父亲”这个词深藏的意味。但她放不下奶奶。

那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有钱人在海城,看见的都是纸醉金迷。

但那时的许南意,只能看见奶奶高额的手术治疗费用和她没用的父亲留下的一屁股高利贷。

冬天的海城堆了很厚一层雪,被积雪压弯的除了脆弱的树枝,还有许南意的脊梁。

卡里剩下的最后一笔钱被许南意取出来交了住院费,她永远记得全身上下只剩十块钱的日子。

奶奶红着眼握着她的手说不治了,她拿捏得了老太太的心思,只说如果你不治了,那我就陪着你一起。你什么时候活不了,我就什么时候死。

老太太被她不忌讳的话气得急眼。

许南意站了二十年,那年跪在病床前。

“奶奶,我只有你,你就是我的家。”她强笑着握住奶奶的手,无计可施,流氓似的缠着人,“没有家,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好说歹说劝下奶奶,医药费却成了跨不过去的难题。

医院都是消毒水的味道,许南意麻烦临床的阿姨帮忙照看一下奶奶,留下电话,离开医院短暂透气。

雪花没有目的地飘着,许南意走到最近的公园时,头发上已经盖满了一层白雪。

几十米外的地方有位大爷推着小车在卖烤红薯。

许南意闻见红薯的香甜,第一次知道原来红薯的香味能传到这么远的地方。

海城的冬天真的很冷,冻得许南意脸红耳朵红,连眼睛也红了。

许南意,海城20届的高考状元,海城大学金融系专业第一。高配的学历并不影响她为了下一顿饭而担忧。

她向学校提交了休学申请,从学校离开时,像一场美丽的梦境终于破碎。

真狼狈啊,许南意想。

她低下头,脚尖戳着被踩实的雪。

她得尽快找个工作,正规的没办法找,至少能凑几个兼职。

什么都无所谓了,她得把奶奶治好。

许南意漫无目的想了很多,烤红薯的香味不知何时越来越浓,香得她有点烦躁。

她隔着羽绒服捂住胃,试图让它安分一点,不要叫嚣。

头顶的雪停了,许南意余光一角闯入一片黑色衣角。

她眨了下眼睛,仰头看见表情淡淡的韩煜。

怀里多了一块热乎的烤红薯,韩煜一股脑把深灰的围巾也取下来堆在她的身上。

语气很臭:“大冬天淋雪,冷死你算了。”

指尖染了灼热的温度,围巾干燥暖和,带着韩煜身上的味道。

许南意攥了下塑料袋,自尊不让她低头,故作轻松地问:“多有意境啊,我像不像偶像剧女主?”

韩煜挨着她坐下来,嘴里从来没有一句好话:“像笨蛋。”

看在烤红薯的面子上,许南意难得没有反唇相讥。

空气一时沉默下来,只剩许南意吃烤红薯时,塑料袋偶尔的响动声。

韩煜忽然问:“很缺钱?”

许南意舀了一勺热乎的烤红薯到嘴里,香甜软糯的口感在舌尖化开,让她觉得在韩煜面前承认落魄也没什么大不了。

“嗯。”

她安静地吃了一半红薯,韩煜的气息在无知无觉间近了很多。

肩膀相抵,韩煜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

“一个月十万,跟我三年。”


韩煜:“……”

所有压制的力气全部卸完,许南意轻而易举从韩煜身下脱身,活动着被掐红的手腕走进厨房,开了一瓶冒着凉气的可乐出来,韩煜还保持着石化状态站在原地。

她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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