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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如何制服年下偏执男友宋海言任越

卷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要不然就搬家吧。离开这里,对他和夏夏是最好的选择。可是宋海言舍不得这份工作,还有夏夏的学校,他好不容易在这个城市定居下来,如果又要离开,以他的学历和能力,找不到比乐创更好的待遇了。而且就算他不考虑自己,也要考虑夏夏,她刚适应这个学校,又要转学,对她的学业和身心发展都不是好的选择。现在看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第二天一早,宋海言送夏夏去学校,吃力地蹲在地上,替她系好红领巾,“要听老师的话,爸爸傍晚来接你。”夏夏在宋海言脸上啵唧一口,“爸爸再见。”看着夏夏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宋海言笑了笑,去公交站台坐车。他没有回家休息,而是去了公司。他已经休息好几天了,虽然陈老板不催,但他不能偷懒太久。宋海言来到公司,正好和向波打了个照面,他正想询问对...

主角:宋海言任越   更新:2024-11-22 16: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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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海言任越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如何制服年下偏执男友宋海言任越》,由网络作家“卷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要不然就搬家吧。离开这里,对他和夏夏是最好的选择。可是宋海言舍不得这份工作,还有夏夏的学校,他好不容易在这个城市定居下来,如果又要离开,以他的学历和能力,找不到比乐创更好的待遇了。而且就算他不考虑自己,也要考虑夏夏,她刚适应这个学校,又要转学,对她的学业和身心发展都不是好的选择。现在看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第二天一早,宋海言送夏夏去学校,吃力地蹲在地上,替她系好红领巾,“要听老师的话,爸爸傍晚来接你。”夏夏在宋海言脸上啵唧一口,“爸爸再见。”看着夏夏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宋海言笑了笑,去公交站台坐车。他没有回家休息,而是去了公司。他已经休息好几天了,虽然陈老板不催,但他不能偷懒太久。宋海言来到公司,正好和向波打了个照面,他正想询问对...

《结局+番外如何制服年下偏执男友宋海言任越》精彩片段


要不然就搬家吧。

离开这里,对他和夏夏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宋海言舍不得这份工作,还有夏夏的学校,他好不容易在这个城市定居下来,如果又要离开,以他的学历和能力,找不到比乐创更好的待遇了。

而且就算他不考虑自己,也要考虑夏夏,她刚适应这个学校,又要转学,对她的学业和身心发展都不是好的选择。

现在看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第二天一早,宋海言送夏夏去学校,吃力地蹲在地上,替她系好红领巾,“要听老师的话,爸爸傍晚来接你。”

夏夏在宋海言脸上啵唧一口,“爸爸再见。”

看着夏夏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宋海言笑了笑,去公交站台坐车。

他没有回家休息,而是去了公司。

他已经休息好几天了,虽然陈老板不催,但他不能偷懒太久。

宋海言来到公司,正好和向波打了个照面,他正想询问对方的伤势怎么样,结果向波见了他,顿时一激灵,马上掉头就走。

宋海言一头雾水,不知道向波为什么突然避着他。

他来到工位上开始工作,也许是受伤的原因,没人再让他跑腿,难得过了轻松的一天。

转眼到了放学时间。

宋海言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学校,连今晚要做什么菜都想好了,他来到班级门口,却没有见到夏夏的身影。

宋海言只好去询问班主任。

班主任正忙着家长接送的事应接不暇,听到宋海言询问,回答道:“刚刚夏夏说去上洗手间了,好像还没回来。”

这时一个小女孩突然说:“我看见夏夏跟着一个叔叔出去了,他们还坐进了一辆豪车里面。”

宋海言脑中浮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任越。

除了他,没人会带走夏夏。

宋海言脸上血色褪尽,一瘸一拐来到路边,拦了辆计程车,向司机报了任越家的地址。

他一边系安全带,一边拿出手机,给任越打电话。

刺耳的铃声在宽大的别墅里响了起来。

任越扫了一眼来电显示,按下静音,转头看向正坐在地毯上吃蛋糕的夏夏。

夏夏嘴角沾着奶油,天真地问:“叔叔,我爸爸什么时候才来啊?”

任越皮笑肉不笑,“很快就到了。”

夏夏哦了一声,继续吃蛋糕,她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蛋糕,小口小口咬着,舍不得吃完。

任越看着她,问道:“你几岁了?”

夏夏咬着叉子,比出六根手指。

任越眯起眼睛,眼里多了几分深沉的情绪。

也就是说,夏夏是宋海言离开那一年出生的。

他沉默了会儿,话里带着不易察觉地试探,“你妈妈呢?”

提起“妈妈”两个字,夏夏情绪变得有些低落,扁着嘴嘟囔道:“妈妈不要我和爸爸了。”

任越眯起眼睛,“那你见过你妈妈吗?”

夏夏摇了摇头。

任越深邃的眼眸让人捉摸不透,沉吟片刻,他又问:“你家除了你和你爸爸,还有没有其他人?”

夏夏懵懂地眨了眨眼睛。

任越弯下腰,直视着夏夏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应该说,你爸爸有没有带过什么人回家。”

夏夏迟钝地摇摇头,似懂非懂地说:“家里只有我和爸爸两个人。”

任越冷冷一笑,他伸手摸着夏夏稚嫩的脸,声音有几分森寒,“你和你爸真像。”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动静,夏夏转头望去,见到出现在门口的宋海言,顿时眼睛发亮,扔下勺子喊道:“爸爸!”


宋海言的心彻底坠入谷底,他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两名男护士带着走了。

任越跟着一起去了彩超室。

宋海言挣扎得太厉害,医生没办法给他做检查,一时有点犯难,看向任越。

任越想也不想地说:“拿束缚带把他绑住。”

宋海言睁大双眼,声音一下哽咽了,苦苦地哀求:“任越,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任越不为所动,眼睁睁看着护士们给宋海言手脚绑上束缚带,看着宋海言的表情从痛苦到绝望,再到心如死灰。

他突然感觉一只手掐住了他的心脏,不断收紧,但他什么都没说,强迫自己把目光投向仪器屏幕。

医生顺利开始做检查。

这里的设备都是国内外最先进的,半个小时就能出结果,且出错的概率低得可以不计。

走廊里静悄悄的,落针可闻。

任越看着面前熟识多年的医生,沉声道:“怎么样?”

医生手里拿着刚出炉的报告,对任越说:“任总,和您想的一样,那位女医生撒谎了。”

“宋先生体内的女性器官发育的成熟度足以让他怀孕。”

任越这一刻说不上什么心情,惊讶、喜悦,愤怒交织在一起,一股脑堵塞在他心口。

他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冷静道:“六年前我陪他去医院做过一次检查,当时医生说他体内的器官没有发育成熟,不能受孕。”

任越必须问清楚,毕竟那时候的宋海言没有理由买通医生骗他。

医生想了想,“估计是医院不正规,所以报告出了问题,不过也有一种可能,宋先生体内的女性器官是这几年才逐渐发育成熟的。”

任越握紧了拳头,“也就是说,他六年前有可能无法受孕。”

医生点点头,“是。”

任越沉默良久,朝医生点了点头,他推开彩超室的门,走了进去。

宋海言听见开门声,顿时一激灵,无意识地弓起身子蜷缩起来。

任越把报告扔到宋海言身上。

宋海言身体僵硬,慢慢地抬起头,好像还抱着希望似的看向检查报告,在看见结果那一栏的文字后,他眼里的那抹光亮彻底消失了。

任越发现了。

发现他能怀孕的事实。

任越站在检查床边,高高在上看着宋海言,面无表情道:“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宋海言声音止不住地颤抖,“我也是.......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个事的。”

任越弯下腰,双手撑着床沿,低沉的声线带着压迫心脏的气场,“你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

宋海言不敢去看任越,语无伦次道:“是之前体检的时候,医生告诉我的。”

任越用力捏住他下巴,声量陡然提高:“你对我还有句实话吗?”

宋海言痛苦地闭上眼,浑身抖得不成样子。

任越突然说:“夏夏是不是我的女儿?”

宋海言猛地抬头,整个后背冒了阵虚汗,他拉着任越的衣角,惊慌地摇头:“真的不是,她是我和别的女人生的。”

任越没说话,盯着宋海言通红的眼睛,分不清这句话的真假。

医生说的话让他产生了动摇,如果宋海言体内的女性器官真的是这几年才发育成熟的话,那夏夏有可能是宋海言和别的女人生的。

一想到这个结果,他就无法保持冷静。

任越冷冷一笑,眼神里透出几分凶狠,“好,你说她是别的女人给你生的,那个女人叫什么,老家在哪里?”

宋海言看着任越怀疑的表情,嘴唇微微颤抖。


任越目光在少年们白净漂亮的脸上扫视一圈,突然把视线转向宋海言,开口道:“你来帮我挑。”

听到这句话,宋海言浑身僵硬。

任越靠在沙发上,慵懒道:“我记得你以前眼光还算不错,选人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

宋海言心脏痉挛了一下,有些喘不上气。

他不知道任越为什么要这样对他,连这种事都要让他做。

见宋海言坐着不动,任越挑了挑眉,“选啊。”

宋海言仿佛从头到脚都是空的,他颤抖地抬起手,随手在人群中指了一个。

那个被点名的少年瞬间露出高兴的笑容,坐到任越身边,上道地给他倒酒。

任越一把揽过他的腰,“叫什么名字?”

“任总,我叫小齐。”少年没骨头似的靠在任越怀里。

任越看着依偎在怀里的小齐,余光瞥见宋海言默默低下头,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挑起小齐下巴,问道:“几岁了?”

小齐羞涩地说:“二十。”

任越意有所指道:“真年轻,皮肤也好,果然是那些上了年纪的男人比不了的。”

宋海言听出任越是在说他,头几乎埋到胸前,盯着脚下的鞋子,嘴唇苍白得几乎没有血色。

这时一支麦克风递到眼前,陈老板说:“小宋啊,你来唱几首歌给大家助助兴。”

宋海言为难地说:“老板,我不会唱歌。”

陈老板硬是把麦克风塞到他手里,催促道:“唱首歌有多难,赶紧的,别扫兴。”

宋海言下意识看向任越,任越却看都不看他一眼,搂着小齐咬耳朵说话。

宋海言垂下眼,握紧麦克风,点了首最简单的歌,磕磕绊绊地唱了起来。

包厢里回响着轻柔的音乐声,宋海言微弱的人声掺杂在里面,几乎听不见。

任越不动声色抬眼,看向正在唱歌的宋海言,缭乱的灯光打在他的侧脸上,那小心翼翼握着话筒唱歌的样子和以前几乎没变化。

像是一块鲜美的肉,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身旁的陈老板跟负责人打趣道:“我公司的小宋不错吧?”

负责人恭维说:“陈老板的眼光肯定差不到哪里去。”

“那是。”

每回他带宋海言出去,别提多有面子了,很多人都夸陈老板捡了个花瓶美人,虽然不中用,但摆着都让人赏心悦目。

就是今晚这些陪酒的,长得都没宋海言好看。

陈老板眯起眼,脸上多了点红晕的醉意,看宋海言的眼神也变得不太对劲。

唱完一首歌,陈老板换了个陪酒的少年上去唱,宋海言才从这尴尬的境地里解脱。

他回到角落,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发现有个未接来电,是夏夏打来的。

宋海言脸上多了点开心的笑容,他跟陈老板说了一声,就拿着手机出去了。

他没注意到的是,任越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见他拿着手机离开了包厢,眼底幽光渗人。

小齐窝在任越怀里,手指隔着衬衫在结实的胸膛上划圈,“任总,对面就是酒店,不如我们别浪费时间了,好不好?”

话音没落,任越突然站起来,猝不及防的小齐差点摔到地上,他委屈抬头,却见任越表情阴沉可怖,吓得他连可怜的样子都忘记装了。

陈老板瞥见任越往外走,急忙说:“哎,任总,怎么了这是?”

任越头也不回地说:“我去趟洗手间,你们继续玩。”

陈老板看着任越离去的背影,心里直犯嘀咕。

这包厢里头不是有洗手间吗?


夏夏眼泪要掉不掉,看起来可怜极了,“那妈妈再也不回来了吗?”

宋海言深吸了好几口气,点点头。

夏夏伤心坏了,握紧了小拳头,赌气地说:“那我也不要妈妈了,妈妈是个大坏蛋,我只要爸爸就够了。”

宋海言抱紧了夏夏,把脸埋进她的肩膀,呼吸有些颤抖。

他从来不敢告诉女儿,他就是“妈妈。”

周末两天,宋海言都陪着夏夏在家里看书。

做饭时,他的手机放在一边,公司群的消息刷个不停。

没过多久,陈老板发了一条本公司和巨辉集团成功合作的消息,迅速被祝福声顶了上去。

周一早晨,宋海言送夏夏去学校。

这所小学的教育质量在当地是第一梯队,当初为了让夏夏进这所学校,宋海言花了不少功夫。

宋海言蹲在夏夏面前,替她戴好红领巾,“在学校要听老师的话,知道了吗?”

夏夏哼哼道:“知道啦。”

宋海言揉了揉她的头,“好了,进去吧。”

“爸爸再见!”夏夏背着粉红小书包,站在校门口,用力朝他挥手。

一直到看不见夏夏的身影,宋海言暖心地笑了笑,坐公交车去上班。

宋海言在一家票务公司做文员,平时就是打打杂,跑一下腿,工作量不算大,只是经常要陪老板出去应酬。

他刚到公司,椅子还没坐热,就被陈老板喊去了办公室。

陈老板把一份文件放桌上,交代道:“你帮我把这份合作方案送到巨辉集团去。”

宋海言听着名字有点耳熟,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好的。”

陈老板反复叮嘱道:“这是我们和巨辉第一次合作,你可千万别搞砸了。”

宋海言抱起文件,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从办公室出来,他离开公司,打车去了巨辉集团。

宋海言工作这么久,第一次见到规模这么大的公司,大厅的地砖亮得反光,进进出出的人每个都穿得光鲜亮丽,完全融进了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

他来到前台,礼貌地说:“你好,我是乐创的宋海言,来送合作方案的。”

前台低头看了眼预约名单,微笑着伸出手,指了个方向,“好的,总裁办公室在十二楼,电梯在那边。”

宋海言微微一愣,“是亲自交给总裁吗?”

前台肯定地说:“是的。”

宋海言心里直犯嘀咕,以前他送文件时,一般都是交给合作项目的负责人,像这种情况从来没出现过。

但他没想那么多,也许是这份设计图比较重要,所以才让总裁亲自过目吧。

宋海言抱着文件,坐电梯来到十二楼。

秘书一早就等在电梯口了,见到宋海言后,领着他去了总裁办公室。

秘书站在门口,敲了敲门,“总裁,乐创的人来了。”

随着一声低沉磁性的男声响起,秘书推开门,对宋海言微笑道:“宋先生,请进。”

宋海言说了声谢谢,抱着文件走进总裁办公室。

他前脚刚进,后脚秘书就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还没等宋海言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抬起头,懒洋洋靠在转椅上,面前的名牌上写着——首席执行官任越。

宋海言心脏扑通直跳。

他忽然想起来,那晚老板介绍任越的身份时,好像说过他的公司就是巨辉集团。

宋海言想走已经来不及了。

他迎着任越深邃的目光,双手颤抖把文件放在桌上,低声说:“任总,这是我们公司给出的合作方案。”


从医院离开,来到商务车前,任越松开揽在许睿飞腰间的手,淡淡道:“回去吧。”

许睿飞小声问:“任总,宋海言不是您之前提过的.........”

任越扫了他一眼,许睿飞立刻噤声,不敢再多话。

任越淡淡开口:“你爸病情控制住了?”

许睿飞点了点头,“暂时控制住了,不过后面还要继续治疗。”

任越抬头,望着住院楼顶层唯一亮着灯的病房,深邃的眼里藏着意味不明的情绪,“你父亲的医药费我会给你解决,这段时间,你就待在我身边。”

第二天清晨,陈老板来看宋海言,还讲了个八卦给他听。

宋海言有些惊讶:“向经理受伤了?”

明明团建结束那会儿还好好的。

陈老板也是从底下员工那里听来的,“听说回家的路上被大狗咬了,伤的不轻,昨晚就送医院了。”

宋海言听得心惊胆战,光是想想都疼。

陈老板不在意地摆摆手,“算他倒霉吧,不过你也挺倒霉,那推你下山的人到现在还没找到。”

宋海言看了眼自己受伤的右腿,没有说话。

他本来就没抱什么希望,所以这个结果也不算太失望。

趁着四周没人,宋海言开口说:“老板,我的腿伤已经好多了,我想出院,可以吗?”

陈老板啧了一声,“这事你问我没用啊,还要经过任总同意才行。”

宋海言抿了抿嘴唇,表情很为难。

如果任越答应的话,他也不会问陈老板了。

陈老板看着宋海言病号服领口露出的一小截白皙皮肤,露出暧昧的笑容,“任总不是常来看你吗,你和他提一嘴就行了,比我这边去说省事多了。”

宋海言摇了摇头,不知道该怎么向陈老板解释。

如果是以前,宋海言可能会没有顾忌地告诉任越想法,可是如今任越很讨厌他,每次见面都在嘲讽他的身体,宋海言已经本能地感到害怕,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两人现在的关系,说是仇人都不为过。

陈老板走后,宋海言无聊躺在病床上,望着窗外的风景发呆。

他宁愿像以前一样,每天在公司忙碌到晚,再回家陪夏夏,也好过一个人躺在这里,给别人添麻烦。

中午时分,一阵脚步声打破了平静。

宋海言以为是护士来了,抬起头,看见任越走了进来。

任越走到床边,扫了一眼宋海言吃的午餐,眉头不易察觉皱了皱。

宋海言握紧汤勺,小声说:“任总,您怎么来了?”

任越嗤地一声,“你以为我是来看你的?”

宋海言怔了一下,任越说:“睿飞他身体不太舒服,我带他来看医生,顺便路过来看看你。”

提到许睿飞,任越的语气都温柔了许多,宋海言低下头,盯着盘子里的饭菜,心口有些难受。

以前任越也带他去看过医生,还守在病床前照顾感冒的他一天一夜。

他知道这样的日子以后不会有了。

任越觑了眼有些失神的宋海言,故意道:“他的身体可比某些人有滋味多了,年轻又紧致,最重要的是,他还是个正常人。”

他故意强调“正常人”三个字,像把锋利的刀子深深刺痛了宋海言,他假装继续吃饭,拿着勺子的手却不受控制地发抖。

没过多久,许睿飞走了进来,亲昵地从后面搂住任越的腰,撒娇般的口气说:“任总,我检查好了。”

任越转身,右手虚扶着许睿飞后腰,关心地问:“医生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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