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荞庄聿珩的女频言情小说《情字对赌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秋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舒荞几乎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到的病房,只觉得回来的这一路像鬼魂一样游离着。她刚躺下,腰间和头都传来密密麻麻的剧痛。舒荞疼的失去了爬起来按铃的力气,只能蜷缩在床上。手用力的压着伤口,头不停的撞着床。林向晚忙完来看舒荞时,她已经昏迷过去。洁白无瑕的床上一片殷红,蜷缩着的舒荞瘦的肩胛骨突出,额头上密密麻麻汗珠不停滚落。舒荞又发烧了,她的病情恶化了。如果说之前林向晚下的诊断是不做手术,最多撑半年。那她现在的状态,不做手术只有三个月。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啃食着她的脑髓一样,神经痛将舒荞从昏睡中疼醒。林向晚正调着点滴,看见她醒眼睛一瞪,“你到底还想不想活了?!不想活说一声,给其他病人腾床位,想活你就听我的,检查,手术!”她方才打开门看见舒荞蜷缩在床上...
《情字对赌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舒荞几乎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到的病房,只觉得回来的这一路像鬼魂一样游离着。
她刚躺下,腰间和头都传来密密麻麻的剧痛。
舒荞疼的失去了爬起来按铃的力气,只能蜷缩在床上。
手用力的压着伤口,头不停的撞着床。
林向晚忙完来看舒荞时,她已经昏迷过去。
洁白无瑕的床上一片殷红,蜷缩着的舒荞瘦的肩胛骨突出,额头上密密麻麻汗珠不停滚落。
舒荞又发烧了,她的病情恶化了。
如果说之前林向晚下的诊断是不做手术,最多撑半年。
那她现在的状态,不做手术只有三个月。
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啃食着她的脑髓一样,神经痛将舒荞从昏睡中疼醒。
林向晚正调着点滴,看见她醒眼睛一瞪,“你到底还想不想活了?!不想活说一声,给其他病人腾床位,想活你就听我的,检查,手术!”
她方才打开门看见舒荞蜷缩在床上一动不动时吓得呼吸都要停了,又在摸到她滚烫的额头,看见裂开的伤口时气的要打人。
有这样的朋友,她还求什么呢。
舒荞无力的笑着,“放心,一时半会死不了,我还等着给我干女儿送满月礼呢。”
林向晚和裴思哲有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女儿叫团团,粉粉.嫩嫩的十分可爱。
那孩子很喜欢自己,每次见到她都会笑。
她给团团准备了丰厚的满月礼,只希望她那时候还没离开 。
舒荞被林向晚强制性留在了医院,以她不听话就不让她参加团团满月宴为威胁。
刚好舒荞不想回家,索性听林向晚的话住在了医院。
庄聿珩知道舒荞就在一楼,但从舒荞给安初月道歉那天起,就没再找过舒荞,像是忘了有这么一个人。
反倒是安初月来见了舒荞。
外面飘着鹅毛大雪,医院也没有开很足的热气,安初月进来时裹着厚厚的羽绒服。
一张白.皙的脸埋在毛绒绒的衣领处,显得清纯可爱。
“衣服是阿珩帮我选的,也是阿珩帮我穿的,他的眼光真不错。”
安初月手捻着衣领处的毛,浅笑着看向舒荞,“舒荞,你认输吧,你争不过我的。”
舒荞冷眼看着她,面无表情,“你要争,问过庄聿珩吗?你问我他爱不爱我,那我问你,他爱你吗?”
安初月没想到舒荞会反问自己,脸色一变,后又勉强的笑着,“你还挺会诡辩,我懒得跟你费口舌。我给你听个东西,希望你听完后也还有这份自信,别夹着尾巴就跑。”
安初月说罢丢给舒荞一个U盘就离开了。
舒荞手捏着U盘看了很久。
她不担心会是情.色类的东西,她不在乎这些过往云烟。
更何况,她有自信庄聿珩不会和自己分开。
犹豫再三,舒荞把U盘插在了电脑上,插上耳机听了起来。
背景没有任何嘈杂的声音,似乎是在一个密闭的空间内。
“庄总,你就这样放任她一个女人这么放肆?”
这个声音舒荞很熟。
五年前庄聿珩的位置被威胁,庄家有小辈勾结了其他势力想要把庄聿珩取而代之。
多股势力中,他顾辞是最强劲的一方。
舒荞为了帮庄聿珩,去和顾辞的家眷联络感情,约着吃饭逛街。
终于在他们打算对庄聿珩动手那天,舒荞绑了顾辞的老婆孩子。
条件很简单,顾辞倒戈来帮庄聿珩。
到嘴的肥肉没了,顾辞也没办法,只好吃下这个哑巴亏去帮庄聿珩。
庄家清理干净后,舒荞就正式成了庄氏的二把手。
外人传庄聿珩眼光真毒辣,有这么一个床上床下都尽心尽力,比狗都忠心的床.伴真不错。
对于这些难听的话,舒荞都是一笑而过,然后以雷霆手腕整治他们到闭嘴学会安静。
事情过去这么久,再听到顾辞的声音,舒荞还有一些恍惚。
下一秒,她听见庄聿珩冷淡的声音传出,“你想说什么?”
顾辞嘿嘿一笑,“庄总不会是舍不得吧?你想动手,我帮你,只要这个数,干干净净不留痕迹。”
这是录音,她看不见顾辞的手势,但舒荞已经感到头皮发麻。
接下来庄聿珩的话更是让舒荞如坠冰窟,“不急,有需要找你。”
原来庄聿珩真的想过要除掉她。
两个人冷战许久,一直到庄聿珩打来这通电话,舒荞才回了家。
舒荞刚进门,就发现家里的许多都变了。
半个月前还挂在走廊里的那幅画现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书法。
“那儿的画呢?”
舒荞指着二楼走廊,同时也扫视着家里的其他东西。
门口的鱼缸没了,客厅的地毯换成了米白色,就连餐桌上的餐具都变成了卡通样式。
安初月顺着舒荞手指的方向看去,随后俏皮一笑,“那幅画有些压抑,我看到会心脏不舒服,阿珩知道后就让我换成别的啦。”
舒荞看向庄聿珩,他察觉到舒荞的眼神,神情淡然,“一幅画而已。”
听到庄聿珩的话,舒荞嘴唇紧抿,吃饭的时候也一言不发。
一直到晚饭过后,庄聿珩优雅的擦净嘴后迈开长腿向书房走去,临了前还丢下一句,“一会来书房汇报工作。”
庄聿珩虽然是舒荞的顶头上司,但两个人都是高层,工作上的交集并不多。
舒荞没说什么,吃完后向吴叔打过招呼进了书房。
刚进门,她就被庄聿珩钉在了门板上。
“在生气,嗯?”庄聿珩宽厚的大掌顺着舒荞玲珑的曲线游走,稍不留神,就被他钻了空子。
舒荞对庄聿珩没有任何抵抗力,他的一声轻笑就让她软子了身子。
她被庄聿珩禁锢着,感受到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脖颈处,彼此的呼吸在狭窄的空间里交融,暧昧犹如抽丝剥茧般发酵,扩散开来。
“安初月还在外面。”
“你以为我和她睡了?”
在得到庄聿珩的反问的同时,舒荞就一把拉过庄聿珩的脖子,吻在了一起。
唇齿交融的时候,身后响起了叩门声。
安初月拧着门把手,有些焦躁,“阿珩,舒小姐,你们在吗?”
兴致被打断,庄聿珩拧着眉开了门,“什么事?”
但下一秒,庄聿珩看见安初月捂着胸口,一张小脸苍白可怜的样子又急忙问安初月哪里不舒服。
安初月眼含泪珠,一双手紧紧的抓着庄聿珩的衣袖,“阿珩我做噩梦了,我好怕,你今晚能陪着我吗?”
说罢又小心翼翼的看向舒荞,“舒小姐,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只是担心我晚上会犯病,有阿珩在会安全一些。”
女人最了解女人,舒荞清楚安初月想什么,但庄聿珩已经先舒荞一步做出了决定。
“用不着问她,我肯定陪着你。”
方才二人旖.旎的气氛荡然无存,现在庄聿珩的眼里只有病弱无骨的安初月。
他揽着安初月离开,和舒荞擦肩而过时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下。
舒荞半个月不回家,回家后的第一个晚上,庄聿珩陪着安初月睡在自己曾经住着的主卧。
舒荞懒得和安初月虚与委蛇,于是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公司。
她这一天都没有去找庄聿珩。
一直到下午两点,花店的人给舒荞打电话问什么时候来取花,她下班路过庄聿珩的办公室才知道庄聿珩今天没来公司。
“庄总人呢?”舒荞眉心微皱的问向庄聿珩的秘书周世安。
周世安活成了人精,一边观察着舒荞的脸色,一边脑子疯狂转动。
庄聿珩本来是要来上班的,但因为出门前看见安初月的脸色不是很好,临时决定翘班一天。
舒荞看周世安迟迟不肯开口,顿时心中了然,眼神中不易察觉的闪过一丝冰冷,随后离开了公司。
今天是舒荞母亲的祭日。
每年的今天,庄聿珩都会陪舒荞一起来,然后安静的等在墓园门口接她。
今天,庄聿珩忘了。
舒荞将花摆在她母亲的墓碑前,后坐在了地上,像靠在母亲的怀里一样靠在冷冰冰的墓碑上。
“妈,我生病了,我不想治。我早点去陪您,您回头见了我可不能吵我。”
舒荞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露出少许孩子气,“做手术要开颅,太丑了,还很疼......”
就这样她靠着墓碑自说自话,就连天边被乌云遮去大半都没发现。
舒荞昨晚一晚没睡,又上了一天的班,现在难得放松下来稍不留神睡着了。
一直到她被庄聿珩的电话吵醒,舒荞才发现天黑了,倾盆的大雨已经将她浑身淋透。
庄聿珩问过舒荞的秘书,得知她早就离开了公司,却到了晚上八点都没回家。
安初月下午给舒荞发去的信息也没有得到回复,庄聿珩理所当然的认为她是在给安初月脸色,耍脾气。
“你还回不回来,初月为了让你高兴特地下厨做了蛋糕,你人呢?”
庄聿珩严肃冰冷的质问让舒荞本就发涨的头更疼。
她强撑着站身要离开,但下一秒就晕倒在地。
U盘被舒荞收了起来后,她仰头看着天花板陷入了沉默。
一道湿.润的水痕滑入她的耳蜗,冰凉的触感让舒荞的心逐渐沉寂。
曾经跟自己缠.绵悱恻的人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动了这种心思。
她不寒而栗。
舒荞觉得呼吸困难,抓着脖颈处的衣领用力的扯着,试图获得一丝喘.息空间。
可直到她咳嗽的嗓子都哑了,舒荞还觉得窒息。
他那么想让自己消失,为什么没动手呢?
舒荞躺在床上想着,是她不值顾辞开口要的价还是庄聿珩舍不得了?
突然一个片段闪进舒荞的脑海中。
不怪外面的人说舒荞比狗都忠心,因为她比一条狗有用。
前些年庄聿珩势力扩展的太快,招了不少仇家。
家里也被安插了眼线。
是一个午后,庄聿珩感冒吃了药在昏睡,家里起了大火。
消防的水车就来了两辆,火势极大。
舒荞知道家里着火的第一反应就是问庄聿珩有没有事,得知庄聿珩没有逃出来后,她拿起毛巾淋湿水就钻进了火场。
这种行为不理智,但当时舒荞的脑子里一秒都没有权衡利益得失,满脑子都是庄聿珩要活着。
她成功的把庄聿珩带了出来,自己的胳膊却大面积烧伤。
烧伤的疼痛不亚于现在她的头痛,但她为了让庄聿珩心安,硬是嘴里塞了一块毛巾咬着,一个疼字都没喊。
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舒荞不会哭,所以她没有糖,也没人爱。
舒荞手背捂着眼睛无声地笑着,笑着笑着就成了哭。
自己这么多年的付出,到头来他想要自己死。
又因为她不要命的相救,他允许她活了。
舒荞正擦着眼泪,手机响了。
房产经纪人陈畅说有买家想要她的房子,问她什么时候有空去过手续。
舒荞自言自语着,这就是命数。
“明天。”
第二天舒荞和陈畅约好了时间就将病号服换下摆在了床头。
另外,枕头下还藏着一张卡,是给团团准备的满月宴的钱。
她正要还出门的时候,庄聿珩走了进来。
庄聿珩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摸着舒荞的脸,“怎么瘦这么多,西塔的伙食不对你的胃口吗?”
再看眼前的男人,曾经的悸动全都化成了心惊。
“可能吧。”
庄聿珩凑近舒荞的脸轻吻,“初月出院回家了,晚上我让阿姨给你煲汤送来,给你补补。”
舒荞不留痕迹地避开庄聿珩,“好。”
庄聿珩看出了舒荞的冷淡,也没在和她亲热,说了两句话后接到安初月的电话后就离开了。
看着庄聿珩离开的背影,舒荞暗道,“希望这是永别。”
签合同很快就结束了,后续的手续可以在网上办理,不用舒荞再跑一趟。
结束后,舒荞给林向晚发了信息,“提前祝团团满月快乐,祝你长命百岁,幸福一生。”
说罢,关了机。
坐上了飞往南方一个小城市的飞机。
高空上,舒荞望着这个熟悉的金沙市,没来由的一阵轻松。
她什么也没带走,庄氏集团的东西她都没要,就连林向晚给她开的药,她也留在了这里。
“舒小姐是吗,您这房子还很新,真的要卖掉吗?”房产经纪人陈畅疑惑的看向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
金沙市刚下过一场暴雨,空气中都带着透骨的寒。
舒荞这几天得了感冒,本就瘦弱的身材再加上一张苍白的小脸,更是显得脆弱。
她笑着避开了陈畅的问题,“尽快卖吧,我时间很紧。”
舒荞对这个地方没有留恋,如果正常出售这套房子,她不知道她的身体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
自从上次她加班晕倒后被检查出脑子里长了肿瘤,医生断定,如果她不动刀,最多只有半年的时间。
如果手术,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五十。
舒荞不是个爱赌的人,更何况,她的生命里已经没有人值得她赌了。
陈畅对房主的隐私没有那么多的好奇心,她拍了房子的视频后就离开了。
陈畅离开后,舒荞正要再看看时,手机响了。
是属于庄聿珩的专属铃声。
“今天回来吗?”电话那头的庄聿珩语气冷淡。
舒荞已经将近半个月没有回家了,虽然两个人在公司抬头不见低头见,但没有说一句话。
这是半个月以来,庄聿珩跟自己说的第一句话。
舒荞无声地叹了口气,想着庄聿珩肯主动跟自己讲话,也是为难这位天之骄子了。
“回。”
舒荞话音刚落,庄聿珩就挂断了电话。
看着嘟嘟作响的手机,舒荞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还在生气。
原本舒荞今天也不准备回去的,那里不是自己的家,那里已经有了别的女人,她还回那里做什么。
只是她托人给管家吴叔买的药到了,她得回去给老人家送药。
半个月前的一天,舒荞从临市出差回来。
刚推开别墅的门,就看见院子里摆了很多家居用品。
庄聿珩是从来不管这种事的,每当管家有拿不定主意的时候,也只是和舒荞商量。
舒荞看着上上下下搬东西的工人,顿时清楚是家里来了人。
庄聿珩和安初月两个人在阳光房里聊着天,阳光洒在庄聿珩英俊的脸上,显得他的笑是那么的刺眼。
舒荞高跟鞋都没换就走进了阳光房,哒哒的声音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力。
“回来了,瘦了。”
庄聿珩掀起眼皮和舒荞点了点头打过招呼,很快又垂下眼睫,温柔的给安初月拉了一下身上的毯子。
舒荞和庄聿珩的相处模式向来冷淡,她从未觉得有什么问题。
只是她跟了庄聿珩八年,从没见过庄聿珩这样能溺死人的眼神,哪怕是在床上。
“嗯。”舒荞应声后又偏头对安初月礼貌一笑,“这位是?家里来了人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庄聿珩眉梢轻挑,眼中带着疑惑,“这有必要和你说吗?”
他不以为然的态度让舒荞脸色一变,随即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淡,没再开口。
在舒荞准备离开的时候,安初月笑着主动向舒荞伸出了手,“你就是舒荞吧,我听阿珩提起过你,工作能力很强。我是安初月,这段时间就请多多关照啦~”
方才舒荞进来之前,吴叔已经告诉了她安初月有先天性心脏病,这次回国是为了治病。
这本没什么,但吴叔没有说的是,安初月是庄聿珩的初恋。
吴叔是看着庄聿珩长大的,庄聿珩高一就和安初月恋爱的事情,他自然知道。
他没说,是希望舒荞和庄聿珩的日子都好过些。
可舒荞是谁,庄氏集团的二把手,金沙市赫赫有名的人物。
对于庄聿珩,能查的不能查的,她都知道。
“我心脏不好,不能受寒。家里只有主卧阳光最好,我就麻烦阿珩让我住进主卧了,舒小姐不介意吧?”
安初月无辜的口吻让舒荞感到一阵烦躁,但也耐着性子问,“那我住哪?”
“家里空房多的是,你随意挑。”庄聿珩回答了舒荞的问题,说罢站起身拉着安初月就走出了房间,没再看舒荞一眼。
全金沙市的人都知道,这么多年,庄聿珩的身边有且只有一个舒荞。
曾经也有和庄聿珩有过露水情缘的人来挑衅过舒荞,但都被舒荞兵不见刃的赶走了。
舒荞占有欲强,自从她和庄聿珩在一起后,就不允许庄聿珩再有其他女人。
好在庄聿珩也不是流连情场的人,这么多年,身边也就只有舒荞。
但舒荞自己知道,她能处理掉那些女人,是庄聿珩默许的,那些人对庄聿珩来说是麻烦。
可安初月是他庄聿珩领进家门的,她赶不得。
舒荞是个心狠的人,但也是个骄傲的人。
看着他们相谈甚欢的背影,舒荞鞋都没换就离开了家。
那晚,庄聿珩没给她打一个电话。
舒荞醒来时是在医院,病房里除了她还有沙发上用手撑着脑袋假寐的庄聿珩。
她躺的难受,轻轻一动,庄聿珩就睁开了眼。
“怎么发烧了,生病了干嘛还要去公司,我又不是养不起你。”
庄聿珩快步走到她身边,伸出手轻轻探了探她的额头,还在烧。
舒荞想问他为什么会在这,但干哑的喉咙说不出话。
很快,病房的门被推开,是舒荞的朋友林向晚。
林向晚是医生,借口要给舒荞做检查就打发了庄聿珩出去。
庄聿珩刚离开,林向晚就一脸严肃的盘问舒荞,“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不能发烧,一旦发烧就会恶化,你还淋雨!”
舒荞知道林向晚关心自己,自从上次晕倒被林向晚检查出自己脑子里的瘤后,她就总是很紧张自己。
舒荞躺在床上无奈的轻笑,“我没事的,是你把我送来医院的吗?”
林向晚冲舒荞翻了翻白眼,“今天是你答应我来复查的日子,你没来,我只好动用非常手段了。”
在听到林向晚的回答后,舒荞心里残存的希望破灭了。
她以为是庄聿珩找到的她。
下一秒,庄聿珩敲俩声房门后走了进来。
林向晚答应了要帮舒荞保密她生病的事,庄聿珩进来,她只好给舒荞比了一个警告的手势就离开了。
警告舒荞明天必须来做检查。
庄聿珩俯身给舒荞掖了掖被角,垂眉看向她,“下午初月给你发的信息为什么不回?”
他到现在都没有想起今天是舒荞母亲的祭日,还在为安初月讨一个说法。
舒荞有些气笑了,“我没看见。”
这是实话,但庄聿珩未必会信。
庄聿珩盯着她的脸,语气强硬,“下次不许,看见要回,你害初月难过了一下午,一会给她打电话道个歉。”
舒荞被他冰冷的语气噎住,两个人开始无声的对视着。
就在舒荞想放弃,让庄聿珩离开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
是吴叔打电话来说安初月心脏不舒服,现在正要去医院。
庄聿珩听到消息的一瞬间白了脸,外套都来不及穿好就要往外走。
显然已经忘了屋子里还躺着一个高烧的病人。
“庄聿珩!”
舒荞叫住了庄聿珩,等到庄聿珩转身,她看见他那双看谁都冷漠的眼眸中写满了担忧。
“你还要管她多久,或者她还要在家里住多久?”
庄聿珩听到舒荞问题的那一刹那就拧紧了眉头,眉眼间全是烦躁。
“别为这种小事烦我,摆正你的位置,在家里和初月和平相处,也别惹初月难过。”
庄聿珩说罢就大步离开了病房。
他离开后,舒荞半靠在病床上,一个人看着窗外的月色。
西塔医院是本市最好的私人医院,她住的是最豪华的VIP病房 ,这都是她这么多年机关算尽得来的。
这期间她得到很多,也失去许多,但她从不在乎那些失去的。
因为她有庄聿珩在身边,他就是她最珍爱的。
从前舒荞从不担心庄聿珩被谁勾走,她没有这个顾虑。
但现在舒荞看着窗外,眼中满是迷茫。
十分钟前,庄聿珩前脚离开,安初月的短信后脚就到。
“舒小姐还不放弃吗?我还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也是个拎不清的蠢货。”
自始至终舒荞都知道安初月的目标是庄聿珩,但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装不下去了。
舒荞从不屑争风吃醋,她唇角挂着冷笑,“你不妨有话直说,我还会高看你两眼。”
很快,舒荞的笑在看见安初月下一条信息的时候就凝固了,不久陷入了沉默。
“丑小鸭能走到现在这种地步已经很厉害了,你该知道什么是你的什么不是你的,还是说,你觉得阿珩真的爱你?”
舒荞不在乎安初月说她是丑小鸭,再难听的话她都听过,这算什么。
只是安初月的问题让舒荞的心不停地下坠。
庄聿珩爱自己吗?
不爱吧。
两个人前些年刚在一起时玩的花,床上什么话都说,但唯独没提过爱。
舒荞不敢说,她怕她说了会被庄聿珩当麻烦一样丢掉。
庄聿珩则从来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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