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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皇城,宫斗就在一瞬间锦书沈珈芙结局+番外小说

三日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也不知道兰婕妤究竟是真不好了还是故意装的,若要是装的,未免有些太蠢了些,这不是公然和太后对着干吗?“是,臣妾这就去。”淑妃起了身,应了一句,跟着就出了宫门。-凝香苑内,兰婕妤脸色发白地躺在床上,太医正给她诊脉,她的视线透过床帘,只能模糊地看见祁渊的影子。比之腹中渐缓的疼痛,她心中更是一片惨然,她哪能不知道太后对沈珈芙有多重视,在这种日子里她怎么可能去与太后对上,就连身下见了血她也只是叫人走小路去请太医来,叫人别声张出去。可哪能想到,传话的宫女偏偏就撞见了陛下,陛下知道了这件事,于情于理都会过来一趟。她宁愿陛下不过来。思绪乱成一团,想了半晌也想不出是谁害的她,手段实在阴狠。太医收回了手,也将银针顺势取下,转回身对祁渊道:“陛下,婕妤娘...

主角:锦书沈珈芙   更新:2024-11-25 20: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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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皇城,宫斗就在一瞬间锦书沈珈芙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也不知道兰婕妤究竟是真不好了还是故意装的,若要是装的,未免有些太蠢了些,这不是公然和太后对着干吗?

“是,臣妾这就去。”淑妃起了身,应了一句,跟着就出了宫门。

-

凝香苑内,兰婕妤脸色发白地躺在床上,太医正给她诊脉,她的视线透过床帘,只能模糊地看见祁渊的影子。

比之腹中渐缓的疼痛,她心中更是一片惨然,她哪能不知道太后对沈珈芙有多重视,在这种日子里她怎么可能去与太后对上,就连身下见了血她也只是叫人走小路去请太医来,叫人别声张出去。

可哪能想到,传话的宫女偏偏就撞见了陛下,陛下知道了这件事,于情于理都会过来一趟。

她宁愿陛下不过来。

思绪乱成一团,想了半晌也想不出是谁害的她,手段实在阴狠。

太医收回了手,也将银针顺势取下,转回身对祁渊道:“陛下,婕妤娘娘是用了活血之物,这才有落红之兆,微臣已施针替娘娘稳了胎,只是之后还得好生将养着,万不可再出现这种状况。”

祁渊点了兰婕妤的贴身宫女问话。

“回陛下,娘娘近日衣食住行都与平常无异,要说活血之物,自从娘娘有了身孕,这些东西都不敢再出现在凝香苑中,奴婢也不知究竟、究竟是从何而来。”

对于宫女说的话,祁渊并不意外,他让太医自行去找,将整个凝香苑都要翻了个遍,终于翻出了所谓的活血之物。

淑妃赶到的时候太医正拿着一个小瓷瓶交到祁渊手上。

“陛下,正是此物。”

听荷看见太医递过去的东西,怔了神,喃喃道:“怎么可能……”

淑妃恰巧进了殿中,朝着祁渊行了一礼,对上祁渊不算和善的视线,头皮发紧,只得道:“陛下,太后娘娘叫臣妾过来看看情况。”

床榻上的兰婕妤远远听到了淑妃的声音,心中更是一冷,太后只叫了淑妃过来,连皇后也没来,她是当真惹恼了太后。

淑妃说罢,看向听荷,问她话:“你刚刚说不可能,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听荷抹了把眼泪,忙道:“回淑妃娘娘的话,这是我们主子用来涂抹身子的香膏,而且,这是主子自己做的,主子都没往里面放什么香料,又怎会往里面放活血之物?”

说是香膏,其实味道极淡,想来兰婕妤自己也知道有孕之后不能用那些香味重的东西。

但这东西既然是兰婕妤自己制的,又怎会在里面出现活血的东西?

太医道:“回陛下,这香膏最表层确有活血之物,但下面却没有,想来是用了一层粉末盖上了一层,所幸娘娘用的量少,还不至于叫娘娘滑胎。”

殿内安静下来。

忽然,床上的帘子被人拉开,露出兰婕妤那张白得有些病态的脸,她挣扎着想要到祁渊面前,奈何身子一动就疼,带着哭腔的嗓音远远地传过去:

“求陛下为嫔妾作主,为嫔妾腹中的孩子作主,是有人要陷害嫔妾,嫔妾——”

话没说完,仿佛忽然失了力气,晕倒在床上。

太医赶紧过去查看。

祁渊的眼眸中依旧不见柔色,他随口下了旨意:“此事交予慎刑司去查,涉事宫人全部杖毙,三日后,朕要看见结果。”

说罢,他起身,径自走出了凝香苑。

出了凝香苑,刘秉和算着时辰,这时候约莫太后那边已经开宴好一会儿了,等他们到了,说不准刚散宴。


“我没有!”沈珈芙着急反驳,一时间忘了规矩,说完了这句话,她紧跟着垂下眸,收低了声音,小心翼翼地摇头。

“臣女没有……”

她才没有像祁渊说得那样,她最多就是想了想,哪有像祁渊说的这么、这么……

祁渊居高临下,深邃的瞳孔之中满是不经意流露出的怀疑。

沈珈芙忙不迭地点头,她一副乖巧的模样,又刻意做乖,能叫人心都软下来。

“珈芙的心思都在陛下身上,陛下知道的。”她讨好着祁渊,仰着头,任他手指指腹轻轻擦过面颊,在她的耳坠上勾缠着,最后,大拇指轻轻陷进了她的下唇唇瓣中,压迫着她的唇肉。

“哦?你的什么心思。”祁渊装作听不懂,偏要叫沈珈芙说出来。

这御辇虽然宽大,但一路上行进在宫道之间,保不准有人能错眼瞧见。

虽说祁渊说的那番话并没有言明,但意思已然很明了了,就是要将她留在宫里,待她生辰之后就纳她。

但这些话旁人可不知道,要真叫旁人瞧见,只怕又该暗地里奚落嘲讽她去勾引帝王了。

沈珈芙稍稍躲了点身子,叫左右两旁的帘帐能稍稍遮掩着自己。

稍稍心安一些,刚开了口:“臣女对陛下……”

御辇在这时停了下来,前方一道女声传了过来。

“嫔妾给陛下请安,陛下万福。”

祁渊皱起眉,察觉到手底下的人慌张地逃开,再一看,沈珈芙已经躲到角落缩着去了。

她神情中有慌张和无措,连带着看祁渊的眼神也如同求饶一般,像只瑟缩着的小狐狸,明明弱势却又张牙舞爪的。

祁渊落了空的手慢慢收了回来,对沈珈芙的躲避沉默片刻,却也没生气。

“你怕什么,谁敢说你什么。”他开口,声音低沉,又似是有点不满意。

沈珈芙闷声低着脑袋,心说他这句话一点也不对,他是陛下,自然不用担心旁人敢说他什么,但她只是个没名没份的沈姑娘,就算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不当面说什么,暗地里的话也一句不会少。

御辇停了下来,祁渊没什么耐心,刘秉和恰好站在御辇旁边,低声道:

“陛下,是许美人。”

也不知道许美人是运气好还是不好,刚好撞见陛下的御辇,可不巧的是,这御辇上还有一位沈姑娘呢。

许美人位份低,平日里去给太后请安的机会也轮不上她,她的长相颇有一种温婉的意味,一直以来都是圣宠平平,今日也是偶然撞上了御辇,还不等她高兴,她听见里面传出帝王的声音。

“正午天热,叫人送她回宫去。”

“是,陛下。”刘秉和应一声,紧跟着就安排下去。

许美人愣神看着帝王的御辇从面前过去,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似乎听到里面有女子的声音传出来。

待御辇过去,她不禁抬起头去看那渐行渐远的一行人,有些疑虑,还不待她深思,眼前的宫人替她引路。

“许美人,步辇在这边。”

许美人想到刚刚帝王所说的话,脸不禁一热,应了一声,走了过去。

御辇之上,沈珈芙被迫坐上了祁渊的座椅,她刚刚被祁渊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忙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口中短促地轻呼一声,再一回神,屁股已经坐上了龙椅,呆愣愣地借着祁渊的力道维持自己的身形。

有许美人刚刚的打岔,之前的话题也不再进行下去,沈珈芙收起了声音,老老实实坐好,见祁渊没有其他的举动,她的心平复下来。


“姑娘?”

沈珈芙轻轻摇头,转回头看她:“怎么还叫我姑娘呢?”

锦书一怔,应声:“娘娘。”

她怕沈珈芙不高兴,正想说点什么,却见沈珈芙已经重新收拾好情绪,转身要下去了。

“娘娘不看了吗?”

沈珈芙头也没回:“光秃秃的,有什么好看。”

甚至都比不上她的闺房。

沈珈芙彻底住进了芙蓉苑,随着夜色渐深,她忽然紧张起来。

今日算是她入后宫的头一天,照理来说祁渊是会过来的。

他会过来吗?

沈珈芙用过了膳,在小桌旁看着书册,但明显没什么太大的耐心,时不时走神去想其他的。

其实今夜多的是人在猜测祁渊究竟会不会去芙蓉苑,祁渊对沈珈芙的态度在外人眼中是模棱两可,看不清的,真实如何也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但毕竟是新妃入后宫,陛下就算再怎么不喜,应当也是会去一趟的。

御书房内,刘秉和看了眼窗外的天,琢磨着到底要不要和陛下提一嘴芙蓉苑那边的事。

还没想好,祁渊歇了下来,伸手去拿茶盏。

刘秉和赶忙趁着这个机会轻声道:“陛下,玉婕妤那边下午就搬过去了,说是都收整好了。”

祁渊的手不经意间停顿了一瞬,忽地慢悠悠抬起眼眸看了一眼刘秉和。

刘秉和干笑一声,赶紧咽下了声儿。

祁渊漫不经心地又处理了几份奏折,这才开了口:“去芙蓉苑。”

“是,是陛下。”刘秉和差点没反应过来,应着声,同时心里舒出一口气,看来陛下还是挺在意玉婕妤的。

御辇一步步往芙蓉苑的方向去。

祁渊到的时候沈珈芙已经洗漱好了,她穿着湖水蓝的寝衣,外面披了一件玉白的外袍,似乎是刚洗漱好,发梢濡湿,浸着水汽,一脸紧张又忐忑地站在门前,轻轻扶着门框,刻意压下那些紧张,远远瞧见祁渊过来时就已经摆好了面上的微笑,盈盈弯身行一礼。

祁渊站在她面前,伸手拉住了她的手把她拉起来,不出意外摸到了她微凉的手,轻轻捏了捏,对上沈珈芙好奇的目光,没说什么,拉她进了殿内。

“陛下要喝茶吗?”沈珈芙见他坐上软榻,却一言不发,主动开了口。

祁渊点了点桌面,对她费心营造的坦然情绪一笑置之:“你要朕喝茶?”

沈珈芙浑身一震,像是被他点醒了,摇摇头,紧跟着往前站了站,伸出手去抓他的衣袖。

“陛下?”

祁渊嗯了一声,任由她勾着自己的衣袖不规矩地轻轻拉扯。

“陛下……”沈珈芙又喊他一声,似乎不好意思,在祁渊的视线看去,耳朵都是红的。

祁渊对她的小动作没什么表示,只是见沈珈芙实在着急了才慢悠悠出声,问她:“这些小动作在哪儿学的。”

上次不过是亲了亲她就一副受不住的模样,如今还敢主动拉他的衣袖了,还那般喊他,当真不是有谁教了她什么手段么。

沈珈芙吞吞吐吐地出声,自己都觉得耳根发烫,看看祁渊,紧紧拽着那截衣袖不撒手:“我、姑母找了嬷嬷教。”

她尚未出阁,自然也不会得知房中之事,太后担心她太过害怕才叫人来同她说了一些,倒也没有细讲,但这也足够叫她紧张了。

祁渊忽然侧头看了一眼外边儿的天——黑沉沉的。

他不再逗弄沈珈芙,起身的一刹,沈珈芙也松开了他的衣袖。


沈珈芙嘴唇微张,弱声辩驳了一句:“只有一点点疼,刚刚锦柔给嫔妾揉了,就没那么疼了。”

祁渊没去计较她这句话的真假,这般抱着她,很快沈珈芙也伸出胳膊给自己寻了个舒坦的姿势,整个人陷进祁渊怀里,微微抬起头,挺翘的鼻尖蹭着祁渊的脖子。

“做什么呢。”祁渊不制止她的小动作,却偏要把话说出来。

话一落,沈珈芙就停歇下来,她没好意思地答话:“今日嫔妾去请安了,娘娘们都说陛下给嫔妾赐了仪仗是心疼嫔妾。”

沈珈芙柔软的身子倒在祁渊怀里,欢欣地笑笑:“陛下是不是心疼嫔妾了?”

心疼吗?

祁渊想着昨夜里怀中娇美的女子扯着床帐轻轻求饶着让他疼她,今日他晨起去上朝之时也没刻意叫她起床服侍,还赐了仪仗给她,可不就是在疼她么。

“自己想。”祁渊没说确切的答案,说完这话,轻轻拍了拍她的腿,“下去。”

沈珈芙暗地里撇撇嘴,利索地下地,想着祁渊是来干嘛的。

“嫔妾给陛下奉茶。”她站到一旁去,举着茶壶往杯中倒茶水。

祁渊看了她好一会儿,等她奉上来的茶都彻底沉静下来,才悠悠开口,语气有几分平淡:“朕叫人送的东西你是不喜欢。”

祁渊见过宫妃欣喜是如何模样,不会像沈珈芙这般后知后觉记起来,再如梦初醒地装模作样地表现一番。

沈珈芙忘记了,她收了那些礼就去殿中睡着了,那些东西在她眼里和个疙瘩一样,她心眼小,不舒服就是不舒服。

她被祁渊提起,想起这件事,心虚地摇摇头,声音小了:“嫔妾喜欢的。”

祁渊看她这副模样,还没嗤笑一声,紧接着沈珈芙就先倒打一耙。

“只是陛下送嫔妾这么珍贵的东西,嫔妾害怕…怕叫人抢了去。”说罢,沈珈芙偏过头,紧了紧手,语气听着委屈极了,“反正,也不是头一回有人抢嫔妾的东西了。”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呢。

祁渊想到之前沈珈芙刚入宫没多久时别人同她抢料子的事情,他不吭声,微微转了转扳指。

沈珈芙见他半晌没什么动静,小心翼翼地抬眸看他一眼,被他抓住了目光也不躲,迎了过去。

颇有点小脾气的模样。

祁渊看了反而气不起来了,他朝着沈珈芙伸手,等她的手搭上来,漫不经心地合拢,声音透着点刻意的放任。

“你如今是朕的玉婕妤,谁敢和你抢东西。”

沈珈芙不确信地看他,玉婕妤又不是多高的位份,怎么就没人敢了?

“若是兰婕妤也要嫔妾的东西,嫔妾给不给呀?”沈珈芙说着,又自顾贴了上去,浑然不觉自己的黏人。

祁渊捏着她的下巴尖,没用力,回她:“你想给?”

沈珈芙摇头,长睫微垂,昨夜间哭红哭肿的眼眸此刻已然恢复如常,刻意摆出的可怜姿态叫祁渊尽收眼底。

“不想给就不给。”

长睫扬起,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眸,满眼都是祁渊。

沈珈芙紧接着又贴上他,恨不得这些软话能让祁渊什么都答应她:“那若是比嫔妾位份高的娘娘欺负嫔妾,陛下会给嫔妾作主吗?”

刚刚还说抢她的东西,现在就说有人要欺负她了。

祁渊就是猜得到她的目的也不想让她如愿。

“你不招惹旁人,旁人因何欺你。”

沈珈芙心中怨他这话说得好生没道理,后宫中的娘娘们,脾气各个不一样,有温和的自然也就有不讲理的,无缘无故行事的也不是没有。


一棵硕大的榆树下,帝王身着沉黑的玄色衣衫,发上戴银冠,侧身挺拔,如刀削般雕刻的俊美脸庞上依旧透露着那股浅淡的威严和漫不经心。

他手上执着白子,不带迟疑地落下了棋子,偏过头,看着缓步过来的沈珈芙,没有率先开口,而是等人走近了,看清她今日的打扮才慢条斯理道了一句:“到朕这儿来。”

在他对面与之对弈的是一个年迈的僧人,他手执黑子,却没有落下棋子的意思,而是收了回去,静静等着。

沈珈芙走了过去,站在祁渊身边的位置,喊他一声:“陛下。”

这局棋是进行不下去了。

祁渊看了一眼退回来的方瑜,沈珈芙有点心虚,默默侧身挡了一下,装作乖巧又欣喜地问:“陛下不是说不来的吗?怎么还是来了。”

祁渊顺势抬起她的手,捏捏她的手心,说:“朕闲的。”

沈珈芙被这话一噎,没吭声了。

“你那手里攥着什么呢。”祁渊瞥到她另一只手上攥着的稍稍露出来的小木片,问。

沈珈芙赶忙交了出来,嘀咕着:“是姑母叫臣女去求个签,臣女还没来得及看。”

求签?

祁渊接过来,看了一眼以后递给了对面的僧人。

那僧人接过后,细细看着签文,看看沈珈芙,道:“姑娘这签是吉签,意为姑娘所求必将如愿。”

沈珈芙朝着僧人欠身,虽不知这是哪位僧人,却也恭敬有礼道:“多谢大师解签。”

祁渊的兴致似乎不大,他起身,也松开了牵着沈珈芙的手,道:“香也上了,签也求了,该和朕回宫了吧。”

“姑母她……”她是和太后一起来的,回去应当也该和太后一起回才对,不过她听着这意思,陛下是要单独带她走吗?

“母后先回宫了。”

那僧人也随之起身,目光柔和,看着二人,有礼道:“恭送陛下。”

沈珈芙跟着祁渊出了门,出了镜光寺才看见外边儿停着的马车,她来时与太后同乘的一辆,现在已经看不见了,停在那儿等着的是另一辆马车。

马车里很宽敞,空间足够大。

还没到出发的时候,祁渊也就没有说话,他将视线落在沈珈芙身上,就只是看着,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还是沈珈芙率先撑不过他的目光,坐在靠窗的软榻上,紧了紧背脊,轻轻开口:“陛下什么时候到的?可曾用了膳?”

祁渊勾了勾唇,敛眸说:“也没多久,大概就在你和外男说话的时候到的。”

沈珈芙面上的笑僵住,默默看一眼祁渊,咬着唇,紧盯着人不放,有些委屈:“陛下冤枉臣女,臣女可一个字都未曾和那人说过。”

“他迷了路,臣女好心为他指路,陛下既瞧见了,怎么、怎么不……”沈珈芙想了片刻也没想到当时祁渊会出现在什么地方,怎么就偏偏不凑巧叫他瞧见了,看见了又不叫她,知道她也没和那男子说话,还这么说。

难怪她总觉得祁渊神情不对,原来是在给她下套呢。

祁渊点点头:“是,朕忘了,你确实没和外男说话,那你和谁说了话。”

马车内的空间很大,但偏偏沈珈芙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今日是个好天气,下午时阳光从侧面打过来,透过窗,倾洒在马车内,而祁渊坐在内侧,阳光透不过去,气势压着人喘不过气来。

她觉得祁渊就是在等着她主动说出在大殿上的事。

于是试探着小声道:“臣女在那大殿上碰着了一位夫人,那夫人有些热心肠,拉着臣女说了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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