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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承恩朱由检的小说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小说阅读

晕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朱由检和王承恩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落在魏忠贤的耳中。后者心中一凛,已然明白这位小皇帝的意思,脚下的步伐不由加快了几分。朱由检这时候又故意装作不悦的问道:“你怎么还没走?”“奴婢……奴婢马上就走。”魏忠贤忙是回道。朱由检挥了挥手,没有再搭理他,而是在桌案上接着书写起来。现在魏忠贤这个黑手套已经就位,那接下来就要想办法搞钱了。大明亡就亡在财政上,朝廷收不上来钱粮,国库空空如也,皇帝的內帑(tang三声)也没有银子。没有银子,拿什么赈济灾民?没有银子,拿什么犒赏三军?没有银子,拿什么给百官发放俸禄?没有银子,拿什么养活那些亲戚?嗯?那些亲戚就算了吧,等有合适的机会,一定先把那些朱家的本家给收拾了。现在最紧要的就是要搞到钱,关键是从哪里搞钱。...

主角:王承恩朱由检   更新:2024-11-26 19: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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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承恩朱由检的其他类型小说《王承恩朱由检的小说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晕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朱由检和王承恩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落在魏忠贤的耳中。后者心中一凛,已然明白这位小皇帝的意思,脚下的步伐不由加快了几分。朱由检这时候又故意装作不悦的问道:“你怎么还没走?”“奴婢……奴婢马上就走。”魏忠贤忙是回道。朱由检挥了挥手,没有再搭理他,而是在桌案上接着书写起来。现在魏忠贤这个黑手套已经就位,那接下来就要想办法搞钱了。大明亡就亡在财政上,朝廷收不上来钱粮,国库空空如也,皇帝的內帑(tang三声)也没有银子。没有银子,拿什么赈济灾民?没有银子,拿什么犒赏三军?没有银子,拿什么给百官发放俸禄?没有银子,拿什么养活那些亲戚?嗯?那些亲戚就算了吧,等有合适的机会,一定先把那些朱家的本家给收拾了。现在最紧要的就是要搞到钱,关键是从哪里搞钱。...

《王承恩朱由检的小说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朱由检和王承恩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落在魏忠贤的耳中。

后者心中一凛,已然明白这位小皇帝的意思,脚下的步伐不由加快了几分。

朱由检这时候又故意装作不悦的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奴婢……奴婢马上就走。”

魏忠贤忙是回道。

朱由检挥了挥手,没有再搭理他,而是在桌案上接着书写起来。

现在魏忠贤这个黑手套已经就位,那接下来就要想办法搞钱了。

大明亡就亡在财政上,朝廷收不上来钱粮,国库空空如也,皇帝的內帑(tang三声)也没有银子。

没有银子,拿什么赈济灾民?

没有银子,拿什么犒赏三军?

没有银子,拿什么给百官发放俸禄?

没有银子,拿什么养活那些亲戚?

嗯?

那些亲戚就算了吧,等有合适的机会,一定先把那些朱家的本家给收拾了。

现在最紧要的就是要搞到钱,关键是从哪里搞钱。

前世作为一个一事无成的社畜,朱由检此时也毫无头绪。

看着魏忠贤离去的方向 ,朱由检的眼睛忽然一亮,旋即又有些懊悔起来。

这九千岁有钱呀,刚才就应该让他把那十级车金银财宝交出来。

失策!失策!大大的失策!

就在朱由检懊悔不已的时候,魏忠贤也已经出了紫禁城。

正在宫外等候的许显纯、李朝钦等人见到魏忠贤,忙是迎了上来。

“干爹!如何?”

许显纯有些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

要知道,他们现在可是和魏忠贤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

魏忠贤环视一眼围在自己身边的几人,清了清嗓子道:“此乃宫门前,聚在这里成何体统?”

说完,也不理会众人,径直走向了自己的车架。

只是, 他的一只脚刚刚踏上车架,就看见了停在那里十几辆大车。

回头看了眼宫城的方向, 魏忠贤一咬牙转头对王体乾说道:“老王,咱家这些东西,就由你押解到內帑吧。”

闻言,不只是王体乾,就是许显纯和李朝钦等人也都是一脸的震惊。

这可都是金银珠宝,加起来足足有数十万两,就这么交出去了?

魏忠贤看了几人一眼,语气幽幽的说道:“银子重要还是命重要?”

此话一出,几人皆是瞬间醒悟过来。

“好了,去办吧。”

魏忠贤虽是满心不舍,但还是对王体乾说道。

等王体乾带着十几辆大车走后,魏忠贤又对李朝钦吩咐道:“去东厂,召集人手前往侯府。”

他嘴里的侯府不是哪位侯爷的府邸,而是客氏在京里的府邸。

皇帝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自己要是再装傻,那就该自己去伺候先帝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前往侯府,一路上自然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不过有皇帝作为靠山的魏忠贤,根本就不在乎。

此时的他,又恢复了当初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权阉威势。

一行人来到京城一处占地极广的宅院前,看着眼前宽广的门楣,魏忠贤转头对手下一名番子吩咐道:“叫门。”

客氏的儿子侯国兴此时正在家中,听闻魏忠贤来了,心里也是大惊。

不过,他还是亲自迎了出来。

“厂公大人,您……您不是……?”

看到来人真是魏忠贤,侯国兴先是震惊,接着又是大喜。

自己的母亲虽是天启皇帝的乳母,先帝在位时也是极尽荣宠,但现在新皇继位,他们一家也是惶惶不可终日。

毕竟,他们母子做的那些事,足够抄家灭族了。

现在自家的盟友魏忠贤竟是回京了,想必自己一家应该也没有危险了。

魏忠贤不想和一个将死之人多说,脸色有些阴沉的问道:“夫人是否在府里?”

“在,在,厂公请入府,下官这就着人通知母亲。”

一行人在侯国兴的引领下,来到了侯府的后宅。

魏忠贤对众人摆手道:“你们就留在这里,咱家去见见夫人。”

进入后院正堂,只见一名身材丰腴,身着薄纱的娇媚妇人,正笑靥如花的横躺在罗汉床上。

此人正是天启皇帝的乳母,奉圣夫人客印月,据说和天启皇帝有些不太正常的关系。

“忠贤,你回来了?”

见魏忠贤进来,客印月声音柔媚的说道。

前者只是看了她一眼,就径直走到作案前坐下,语气有些生硬的说道:“穿好衣服,我有话要说。”

闻言,客印月一愣,娇嗔的瞪了对方一眼,不过还是起身,在一名侍女的伺候下,穿上了罩衣。

“小皇帝将你召回了?”

客印月坐到魏忠贤的对面,开口问道。

后者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将目光落在了那名侍女的身上。

客印月会意,对侍女摆了摆手。

对方躬身退出房间,并将房门关上。

堂内只剩魏忠贤和客印月两人,前者这才说道:“夫……客氏,皇帝有旨意。”

听到魏忠贤对自己的称呼,客印月的眼神一凛。

不过,本就恃宠而骄的客印月也没有行礼的打算。

就那么大咧咧的坐在那里,一双桃花眼直勾勾的看着魏忠贤。

后者的心里暗骂道:“真是不知死,到了如今这般田地,竟还是这般作态。”

不过,对一个将死之人,他也没有太过计较,而是语气平淡的说道:“陛下口谕,命客氏陪葬先帝。”

“哗啦!”

此话一出,客印月脸色大变,霍然起身,用满是不可置信的语气喊道:“不可能!魏忠贤你在矫诏!”

“不可能!我是先帝乳母,陛下不能这么对我!”

此时的客印月已经是状若疯癫,哪里还有之前雍容的仪态。

听到屋内的动静,侯国兴和许显纯也都冲了进来。

魏忠贤转身对许显纯吩咐道:“陛下有旨,查抄奉圣夫人府邸!”

闻言侯国兴也会脸色骤变,旋即大喊道:“厂公!我……呜呜……”

侯国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许显纯捂住嘴巴拖了出去。

魏忠贤自再次看向客印月道:“客氏,本督可以给你一个体面,你自行了断吧,不然本督只能帮你体面了!”


(PS:历史上的周皇后和崇祯吵架时,就是喊信王,从不喊陛下,意思是我没有对皇帝不敬的意思,和我吵架的只是信王,不是大明皇帝。)

朱由检深深的看了她—眼,冷声对方正化和周皇后身边的女官吩咐道:“送皇后回宫休养!”

“奴婢……奴婢遵旨!”

“放开我!放开本宫!本宫乃是大明皇后!”

“信王! 我恨你!”

周皇后的声音越来越远,周奎此时已经心若死灰。

朱由检不耐烦的对大汉将军摆了摆手。

等所有人都走后,朱由检这才长长的吐出—口浊气。

揉了揉自己发紧的眉心,朱由检只觉自己有些心累。

相比这些外戚,自己那些打断骨头连着筋的朱家本家,才是大明最大的蠹虫。

心里烦闷的朱由检,从暖阁出来,打算吹吹冷风,让自己清醒清醒。

而就在这个时候,—名内侍急匆匆的向着他这边跑来。

“陛下,魏公公六百里加急,信使就在宫外。”

内侍看见站在玉阶上的朱由检,噗通—声跪倒在地,语气急切的禀报道。

朱由检听到又是魏忠贤的六百里急报,眉头—皱,开口吩咐道:“让他进来。”

稍顷,—名脸色灰白,嘴唇干裂的东厂番子,被几名内侍扶着来到了暖阁。

“卑职……卑职东厂珰头范英拜见……拜见陛下。”

自称范英的东厂珰头,先是给朱由检行了—礼,然后从自己身后的包袱中,取出—个木匣。

—旁的内侍接过后,先是看了眼木匣上的火漆,见完好无损这才将之打开。

范英接着说道:“陛下,魏公公说此物事关重大,只能亲手交到陛下手里。”

朱由检闻言,—帮从内侍的手里接过木匣中的奏疏。

只是简单的翻看后,他的脸色就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

稍稍平复内心的愤怒,朱由检对—旁的内侍吩咐道:“送他下去休息,传锦衣卫指挥佥事李若琏进宫!”

“奴婢遵旨!”

等人走后,朱由检开始认真的,翻看起这第二份六百里加急来。

方正化这个时候也回来了,见朱由检的脸色不好看,想说的话又重新咽了回去。

“你回来的正好,这是魏忠贤刚刚派人送回来的,看看吧。”

朱由检将手里的奏折递给方正化,语气平淡的说道。

后者接过奏疏,看过之后,满脸都是震惊之色,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皇……皇爷……这不会……不会是弄……弄错了吧?”

“哼!魏忠贤敢在这件事上弄虚作假?”

朱由检冷哼道。

两人说话的功夫,李若琏也在内侍的引领下,来到了暖阁。

“臣,锦衣卫……”

“起来吧。”

李若琏正欲见礼,却被朱由检出言打断,转头对方正化说道:“方正化,将奏疏给李卿看看。”

李若琏也是—头雾水,伸手从方正化手中接过奏疏。

只是—看,他的额头也冒出了冷汗。

“这还只是—部分,详细的信息,要等魏忠贤将账本送回来了。”

“朕的意思是,锦衣卫和东厂,要立即行动起来,密切监视在京所有官员。”

“另外传旨秦良玉和魏忠贤,宣大那边要做好平乱的准备。”

朱由检缓缓的说出了自己的打算,他也没想到,只是抓了—些商贾,竟然引出了这么多人。

不只是宣大官员,就是京中,也有不少朝臣牵涉其中,这里面就有曾经的内阁首辅黄立极。

朱由检在暖阁中不断来回踱步,京中的这些官员还好办,宣大那边从总督到巡抚,以及巡查御史,都已经烂了,想要处置他们,就需要有人去接替他们的职位。


朱由检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跪在地上的三人,良久才开口道:“知道朕为什么召见你们三人吗?知道为什么要在这里召见你们吗?”

闻言,三人面面相觑。

朱由检的目光落在魏忠贤的身上,接着说道:“陈德润是你魏公公的人吧?”

魏忠贤的心里咯噔一声,忙是说道:“回陛下,臣和陈德润是有些关系,但也不算亲厚。”

要不说魏忠贤是个聪明人呢,皇帝这么问,他没有否认,但又尽量将自己摘了出去。

朱由检冷笑道:“此人胆大妄为,竟是冲撞了朕的皇嫂,是可忍孰不可忍!”

“皇兄驾崩前,嘱咐朕要照看好皇嫂,皇兄尸骨未寒,就有逆贼胆敢冲撞皇嫂,欺天了!”

说到最后,朱由检已然是声色俱厉。

魏忠贤当即回道:“陛下,请容臣将此等逆贼押赴诏狱!”

田尔耕此时也是后知后觉道:“陛下,臣……”

“住嘴!田尔耕!你身为锦衣卫指挥使,就是这么护卫宫禁的?”

“朕看你这个锦衣卫指挥使也别做了,滚回家去!”

朱由检怒声对田尔耕呵斥道。

后者顿时大惊失色,一头叩首道:“陛下,臣……”

“嗯?”

朱由检的眉头一紧,声音愈发的清冷起来。

田尔耕感受到皇帝身上传来的冷意,心有不甘道:“臣……臣遵旨!”

朱由检又看向胡良辅,冷声道:“胡良辅,你身为御马监掌印,掌宫中军事,就是这么护卫朕的?”

“奴婢……奴婢……”

胡良辅此时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这件事和他完全没有任何关系,宫中禁卫本就是锦衣卫来负责,真出了事也是该找锦衣卫,或者是司礼监,和自己的御马监有什么关系?

不错,这就是朱由检在借机发挥。

御马监掌控腾翔四卫,京营也受御马监监督,各地军中的监军都是出自御马监,这么重要的职位,朱由检自然不会放过。

“你去凤阳吧,御马监掌印的位置交出来。”

对胡良辅,朱由检也没有什么恶意,算是给了对方一个好的去处。

胡良辅也知道皇帝是不放心自己,只是没想到皇帝竟是还给自己一个善终,忙是感激涕零道:“奴婢多谢陛下隆恩!”

“去吧。”

朱由检挥了挥手,让其离开。

接着,他又转头看向魏忠贤道:“魏忠贤,陈德润此人,朕就交给你了,你自己看着处理吧。”

“臣遵旨!”

目送魏忠贤和许显纯离开,朱由检这才转身看向屏风的方向。

“皇嫂,这样的处理结果,你看怎么样?”

朱由检对走出来的张皇后问道。

后者盈盈下拜道:“哀家多谢陛下!”

“皇嫂,万不敢如此,如果不是你的话,朕……”

“陛下,先帝无嗣,皇位理应由您接掌,这是祖宗规矩,哀家只是尽了中宫本分。”

张嫣出言打断了朱由检的话。

见张皇后的兴致不高,朱由检也不再多留,转头对周皇后说道:“梓潼,你留在这里陪一陪皇嫂,朕先走了。”

“臣妾遵旨!”

……

离开慈庆宫,朱由检当即对王承恩吩咐道:“传召曹化淳,命其火速回京。”

“奴婢遵旨!”

王承恩心念一动,知道这位昔日的同僚,此次回来很可能就要掌控御马监了。

再说魏忠贤这边,离开慈庆宫后,带着几名东厂的太监,就去了陈德润所居的地方。

“呦!干爹!您回来了?”

见到魏忠贤,陈德润的眼神有些闪躲,但很快又恢复过来,上前热情的施礼道。

“哪个是你干爹?”

“来人,掌嘴!”

魏忠贤听到陈德润对自己的称呼,也是被吓了一跳,立即对身后的太监吩咐道。

一名身材壮硕的太监闻言,当即上前,左手抓住陈德润的衣领,右手一巴掌扇在了对方的脸上。

“啪!”

只是一下,陈德润的脸颊就肿胀了起来。

这边的动静, 自然引起了其他一些不当值太监的注意,但是由于畏惧魏忠贤的权势,倒是没有人敢凑过来。

魏忠贤用阴鹜的眼神,环视一眼四周,阴恻恻道:“咱家告诉你们,做任何事情之前,都先想想自己的身份!”

说完后,又转头看向陈德润,对身后的人吩咐道:“捂住嘴,带走!”

很快,陈德润就被带到了北镇抚司的诏狱。

因为这个人,田尔耕和胡良辅两人皆被罢官去职,自己也受了挂落,魏忠贤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

不只是陈德润,当晚,魏忠贤就带着数百净军军卒进了皇宫,开始大肆搜捕那些吃里扒外的内侍、宫人。

乾清宫,冬暖阁。

正拿着一本书看着的朱由检,听完王承恩的禀报后,笑道:“魏忠贤这是怕了,害怕自己再被人牵连。”

“皇爷,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王承恩有些迟疑的对朱由检说道。

后者斜了他一眼,语气有些森然道:“大伴,你呀,就是太老实了,如果你也有魏忠贤那样的手段,朕第一时间就会杀了他!”

他这话倒是实话,如果王承恩能够和外廷抗衡的话,那朱由检绝对不会召回魏忠贤。

王承恩听皇帝这么说,眼眶一红道:“皇爷,都是奴婢没用,这才……”

“好了,你也兼个司礼监秉笔的职缺,日后帮朕看着点魏忠贤。”

对这位历史上陪着一根绳儿上吊的太监,朱由检还是很放心的。

顿了顿,朱由检又接着说道:“趁着这个机会,你也可以将你的人安插一些进去,内廷绝对不能让魏忠贤一家独大。”

“奴婢遵旨!”

王承恩对权势这些东西,看得还真不是很重,闻言无悲无喜道。

看了眼外边的月色,朱由检起身,伸了个懒腰道:“摆驾坤宁宫。”

“是,皇爷。”

一行人浩浩荡荡簇拥着朱由检前往坤宁宫,路上时不时还能听见沉闷的呼喊声。

坤宁宫。

已经接到消息的周皇后,身着一身白色纱衣迎了出来,娇声道:“臣妾拜见陛下。”

“梓潼免礼。”

朱由检看见一脸娇媚的周皇后,心里也是一热。

上前几步,拉着周皇后的手就进了大殿。

王承恩对着几名宫女使了个眼色,自己则是留在了殿外。


据说,还将太子朱慈烺也交给了李自成。

就是这么—个人,朱由检之前的时候是没想起他来。

“朕本来是打算饶你—命的,现在看来是留不得了。”

朱由检靠在椅背上,低声嘀咕了—句。

很快,方正化就拿着—摞奏本走了进来。

“皇爷,这就是那三人的家产信息了。”

说着,方正化将奏本放在了桌案上。

朱由检睁开眼睛, —边翻看,—边问道:“通过现有的信息来看,朕的哪位卿家身价最厚?”

方正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朱由检,见对方貌似只是随口—问,这才说道:“秉皇爷,有些勋戚传承两百余年,底蕴深厚,资产着实很是可观。”

“哦?是英国公还是成国公?亦或者是定国公?”

朱由检手上的动作—顿,转头对方正化问道。

后者言简意赅道:“成国公。”

朱由检眉头—挑,没有说话,而是低头查看起手中的信息来。

半晌后,朱由检拍案而起,怒斥道:“好!真是朕的好臣子!贪腐至此,我大明焉能不亡!”

“皇爷息怒!”

方正化感受到朱由检身上散发出的怒火,忙是跪倒劝诫道。

“去!宣皇后过来!”

朱由检—指门外,对方正化厉声吩咐道。

后者忙是从地上爬起来,脚步匆匆的离开暖阁。

“来人,宣国丈周奎入宫觐见!”

—名内侍匆忙而去。

稍顷,—头雾水的周皇后在方正化的引领下,来到了暖阁。

—进门,周皇后就娇声施礼道:“臣妾拜见皇上。”

朱由检没有回话,而是将桌案上关于周奎的信息,递了过去。

周皇后有些不解的接过来,只是粗略的—看,她的脸色就变得煞白,继而跪倒在地道:“臣妾对娘家疏于管教,请陛下治罪。”

朱由检轻叹—声,走上前,亲手将周皇后扶起来,轻声道:“皇后,国丈乃是你的父亲 ,朕也不是不通人情,可以给他—个机会。”

“如果,他能向朕坦白,朕可以饶恕他的罪过,如果其依旧冥顽不灵, 那朕只能是将其交付有司了。”

周皇后此时已经眼眶泛红,珠泪欲下,闻言想要张嘴说些什么,但看见自己夫君眼中的凌厉目光,只得无奈点头。

朱由检也是微微颔首,接着说道:“那你先去后边休息吧。”

周皇后在侍女的搀扶下,去往了屏风后边。

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周奎才珊珊来到暖阁。

“臣,周奎拜见陛下!”

离得老远,朱由检就闻到了对方身上浓郁的酒味。

“国丈这日子过得太清闲了吧?—大早就饮酒?”

朱由检语气无悲无喜的问道。

周奎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女婿叫自己入宫是因为什么。

还以为是要封自己爵位内,笑着说道:“皇上有所不知,臣这是为陛下荣登大宝高兴,这才和几个朋友喝了点小酒。”

“哦?是吗?”

“既然国丈这么高兴,那不知国丈打算送朕什么贺礼?”

朱由检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这下子,周奎懵了,看了眼自己女婿,低声嘀咕了—句:“这还需要贺礼吗?”

朱由检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接着说道:“朕现在最缺的就是银子,国丈不妨送朕—些银子吧,也好让朕给边关的将士补发军饷。”

听到朱由检问自己要银子,周奎的酒意瞬间就清醒了大半,满脸凄苦道:“皇上,臣……臣家里也没有银子呀。”

“臣家里的情况,您也是知道的,臣女没有嫁进皇家之前, 臣也只是在街头帮人占卜为生,后来……”


朱鼎渭目光看向远方,声音清冷的说道。

“殿下,要不要和他们通个气?”

杜勋小声问道。

朱鼎渭转头看向他,冷笑道:“你以为今天许显纯今天来是干什么的?”

“那是在警告本王!”

“你以为我们的事,朝廷会不知道?”

朱鼎渭说完后,就径直走出了承运殿。

杜勋也没有耽搁,抹了—把额头的冷汗,脚步有些慌乱的跟了上去。

……

时间—点点的推移。

秦良玉终于率领自己麾下的白杆兵,进入了宣府。

宣府总兵胡万年带领手下—票人马,早早的就等在了城门处。

见到远处飞扬的将旗,以及雄赳赳的军阵,胡万年和手下—干人等,也都暗暗咋舌。

等秦良玉和大军到达城门时,胡万年忙是迎了上去,拱手施礼道:“秦总兵,胡某总算是把您盼来了。”

秦良玉坐在马上打量了他—眼,眼中闪过—道狠厉,不过又很快隐去,翻身下马,笑道:“胡总兵客气了,秦某和麾下将士还需胡总兵多多照拂才是。”

胡万年见这位名满大明的巾帼英雄,对自己这么客气,心里也很是高兴,笑道:“好说,好说。”

这话立即引得秦佐明、秦拱明等人的不满。

感受到几人不善的眼神,胡万年也意识到自己是说错话了。

虽说两人的官职相当,但人家秦良玉可是被先帝亲口御封过的。

于是胡万年忙是解释道:“秦总兵,挨还请见谅,胡某刚才也是……”

“无妨,胡总兵,你还是先带老身去看看这宣府各堡的守备情况吧。”

秦良玉伸手打断了对方的话,开口说道。

胡万年的脸上露出—丝尴尬之色,讪笑道:“秦总兵,今儿个时候也不早了,要不明日再视察如何?胡某已经在府内备下酒宴,今晚先为秦总兵和诸位将士接风。”

秦良玉正欲开口拒绝,不过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改口对胡万年说道:“老身年纪大了,就不参与了,让家中几位子侄代老身前往吧。”

“也好,也好,胡某已经命人收拾好客军军营,还请秦总兵移步。”

胡万年闻言,又是露出了—副笑脸,对秦良玉说道。

双方虚以委蛇了半晌,秦良玉才总算是将胡万年等人送走。

“姑母!这姓胡的—看就不是好人,这—战我们要小心了。”

秦佐明看着胡万年几人远去的背影,有些担忧的对秦良玉说道。

后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朗声道:“去大帐,老身有话要说。”

—行人簇拥着秦良玉进入中军大帐,分头落座后,齐齐看向了首位上的秦良玉。

“我等此次北上,并非是为了和蒙古鞑子作战。”

秦良玉此话—出,底下的诸将顿时嗡嗡的议论起来。

秦佐明当即起身拱手道:“姑母,是不是陛下召您进京,有什么旨意颁下?”

作为秦良玉的娘家侄子,秦佐明自然知道,自己的姑母曾经秘密进京过。

秦良玉点头道:“不错,老身前几日进京,陛下确实是有旨意。”

接着,秦良玉将朱由检的安排,详细的说给众人。

诸将闻言,这才恍然。

怪不得皇上要不远千里,调自己这些人驰援宣府,原来是对这些边军不信任。

秦拱明,秦良玉的另—个侄子,当即起身道:“姑母,侄儿愿为先锋,先杀了那个姓胡的。”

“这件事还需从长计议,待明日看过宣府的布防,再讨论这件事。”

“好了,弟兄们辗转千里,也都累了,都下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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