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春惜春悦的其他类型小说《投胎穿书,全家听我心声后逆天改命春惜春悦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棠灿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邱顾僵硬的抱着楚沁姝,抱的松怕她掉到地上,抱的紧了又怕把她勒着。可把他这个身高七尺的壮汉紧张的满头大汗。大哥哥你可千万不要紧张啊,姝儿还小,掉地上会摔坏的,你还是赶紧找个会抱宝宝的人来接手吧,姝儿都要被你吓的尿裤裤了。楚沁姝感受着邱顾的紧张,心都揪到了一起。若说她被烧死是原书剧情,那她若是被邱顾失手摔死呢?她的剧情杀青。她这十几天的撒娇卖萌全白费。还有她攒了半箱子的金银玉器,连个继承人都没有。唉,认命吧,爹弱弱一窝。楚承奕:“……”你确定‘爹弱弱一窝’是这样用的?“程太医,你去将小郡主给孤抱过来。”程太医年近五十,家中孙儿都有好几个,自是不缺抱孩子的经验。他听了楚承奕的吩咐,就起身上前将楚沁姝从邱顾怀里接过去。还顺手将捂着她脸的被角...
《投胎穿书,全家听我心声后逆天改命春惜春悦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邱顾僵硬的抱着楚沁姝,抱的松怕她掉到地上,抱的紧了又怕把她勒着。
可把他这个身高七尺的壮汉紧张的满头大汗。
大哥哥你可千万不要紧张啊,姝儿还小,掉地上会摔坏的,你还是赶紧找个会抱宝宝的人来接手吧,姝儿都要被你吓的尿裤裤了。
楚沁姝感受着邱顾的紧张,心都揪到了一起。
若说她被烧死是原书剧情,那她若是被邱顾失手摔死呢?
她的剧情杀青。
她这十几天的撒娇卖萌全白费。
还有她攒了半箱子的金银玉器,连个继承人都没有。
唉,认命吧,爹弱弱一窝。
楚承奕:“……”
你确定‘爹弱弱一窝’是这样用的?
“程太医,你去将小郡主给孤抱过来。”
程太医年近五十,家中孙儿都有好几个,自是不缺抱孩子的经验。
他听了楚承奕的吩咐,就起身上前将楚沁姝从邱顾怀里接过去。
还顺手将捂着她脸的被角掀开,让她的小脸儿露出来。
“殿下,卑职下去当值了。”
襁褓被接走,邱顾松了一口气,想要赶紧逃离这个让他不自在的地方。
“嗯,下去吧,明日起孤给你三日休沐,学会抱孩子,否则便去东宫的庄子上负责沤肥。”
楚承奕说完这话,就忙去瞅在程太医怀里的小闺女。
楚沁姝也很给面子的正看着他。
爹爹包包丑死了,姝儿有洗澡水喝了肯定就好了。
不管怎么说,楚承奕也是她亲爹,楚沁姝还是不希望他一直这么弱鸡的。
“姝儿,来让爹爹抱抱。”
楚承奕还不知道洗澡水是怎么回事,但他很想挽回自己在女儿心目中的形象。
于是,他朝楚沁姝伸出了两个缠的跟棒球棒一样的胳膊。
“啊~哦~”
棒棒胳膊,姝儿会摔下去的,姝儿不要爹爹抱。
楚沁姝瞅了瞅他的‘胳膊’,总觉的有点悬。
谁来救救她啊,她要享年十六天了。
“主人,古树上有一个枝桠绿了,你快进来看看让它结什么果子好。”
小葫芦的声音极欢快的在楚沁姝脑海中响起来。
楚沁姝假装打了个秀气的小呵欠,然后秒睡,意识便进了空间。
她就不信,她都睡着了,她那包包爹还会抱她。
“哎哟,殿下,小郡主睡着了,微臣抱着她睡吧,抱着睡暖和。”
程太医记得楚沁姝出生那日,稳婆见她脐绕颈还被吓到了。
他当了几十年太医,脐绕颈于他而言并不稀奇。
稀奇的是稳婆说楚沁姝是双手抓着脐带出生的,这就有意思了。
从医者,对一切特别的案例都充满了好奇心,他自然也不例外。
所以,他很想借机观察一番,这抓着脐带出生的婴儿比普通婴儿会有哪里不同。
“不必,将小郡主放到孤身边来。”
楚承奕看看自己的胳膊,确实没法让小闺女有安全感,不让他抱也是对的。
“诶,那您可别压着她。”
程太医是在楚承奕三岁时,被先皇调去为他专用的,在他面前不像其他人那样生分。
偶尔也能说两句不那么一本正经的话。
不过,为臣之道他还谨记在心。
只要不是事关伤病,他都不会违逆楚承奕的意思。
不让抱便不让抱吧,他坐在边上看也是一样的。
“殿下,您给小郡主暖着些被窝,可别冻着她。”
屋子里很暖和,程太医将楚沁姝外面包的抱被褪掉,才将她放进楚承奕的被窝里。
然后便回炭炉旁的小桌边去接着翻看医书。
太医令是永平帝的御用太医,而程太医则是东宫的御用太医。
二人的一个共同特点便是医术高明,人品正直。
若是这两个人都出问题了,那太医院就没有永平帝能信任的太医了。
永平帝果然没接皇后的话,而是一直盯着怀里睡着的楚沁姝看。
太医令很快便带着东宫这个月的医案到了御书房。
从月初翻到今日,每次给于锦仪看诊,都有程太医和梁医女的私印为证。
楚沁姝的出生时辰那里明晃晃的写着‘辰时二刻’,二人的私印也红艳艳的盖在上面,说是假的都没人信。
“皇上,程太医于辰时六刻回太医院,将医案交于老臣复审之后才回府歇息,这医案记录并无不妥之处。”
太医令被请到御书房,并不知晓发生了何事,只就医案之事实话实说。
“若是辅国公夫人和太子妃要求程太医改了医案,太医令该当如何?”
永平帝还没来的及开口,皇后又跳出来了。
她是见永平帝并未明确认可崔氏的话,便觉得今日之事还有胜算。
却没注意到,一 旁的国师正在不断给她使眼色。
不巧的是,这一幕又被永平帝看见了。
国师:“……”
完求,今日果然不吉。
他自小习得御兽之能,还从未遇到过今日这般不听他号令的鸟兽。
而且他住了二十年的观星楼,以往连磕碰都不曾有过,今天却生生从三楼一路滚下了一楼。
“皇后今日受了惊吓,你们还不快扶她回偏殿歇息?”
永平帝并未理会皇后,而是直接对宫婢下令。
崔氏:这是要包庇皇后?
罢了,皇后入宫十年,宠冠后宫也有五六年了,是她不该对皇上抱有期待。
永平帝:在你眼里,朕是那样肤浅的人?
“皇上……”
皇后满眼惊诧的看向永平帝。
五年前,同样的操作明明那样顺利,这次怎的就如此坎坷?
还有,以前她说什么皇上都不会质疑的,今日为何连话都不让她说了?
“国师,你可还有话说?”
皇后被扶着离开,永平帝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盯着国师。
“皇上恕罪,许是天象有误也未可知,还请皇上容微臣今晚再观天象,若并无异象,便是一场乌龙。”
国师不是没脑子的人,知晓今日之事已然落败,便赶紧想法子描补。
妖星一事,各国都很忌惮。
此事既是出自他之口,自然也该终结于他之口。
否则传出不利流言,盛安国就会有大麻烦,这个过错只能是他扛到底。
崔氏:刚刚是谁信誓旦旦说自己做了二十年国师,绝不会看错天象的?
“哼,既是观错了天象,此事便无需再提,若是有人传扬出去,国师你的项上人头便正好祭旗。”
事情基本了结,永平帝也对楚沁姝的话信了七八分。
便决定此事不在明面上深究,省的打草惊蛇。
而国师的身份更是事关重大,需得知会相国寺查实之后才好发落。
“微臣谨遵圣上旨意。”
国师难得在御书房下跪,内侍宫人以及崔氏和太医令等人,也都呼啦啦的跪了一地。
今日之事但凡传出一点风声引起民乱,他们这些人怕是都得脑袋搬家。
“国师既是观错了天象,那凤鸣宫一事怕是另有缘由,还望国师尽快查明真相。”
“微臣领旨,定会尽快查清。”
国师白胖的脸上都有了一层薄汗,只盼着永平帝赶紧放他回观星楼。
他的腿好疼,腚也好疼。
“行了,都下去吧。”
永平帝坐着没动,只挥挥手让人赶紧散了。
国师和太医令都离开了,只有崔氏和楚彦璟还在殿中。
不是他们不想走,而是楚沁姝还没还回来。
永平帝喝了一盏茶,缓了缓才再次开口道:“如昕,朕给囡囡赐名为沁姝如何?”
如昕是崔氏的小字,永平帝已有多年未曾如此称呼过她了。
她是骠骑大将军的嫡女,四十年前,骠骑大将军府满门忠烈只余她一根独苗,先皇便将她接进宫中教养。
永平帝比她年长十岁,一直将她当妹妹看待,元后在时也与她颇为要好。
通常情况下,永平帝叫她小字就是将她当家人,可以闲聊家常的那种。
只是“沁舒”二字听着有些耳熟啊。
是了,元后姓冯名云舒,小字澜沁。
永平帝一手抱襁褓,一手提笔在宣纸上写下‘沁姝’二字。
又见崔氏半晌没反应,便主动跟她解释起来。
“静女其姝,姝乃美好之意,朕盼她性情温和娴静,一生顺遂安康。”
沁,取自元后的小字‘澜沁’,姝与舒同音。
他给孙女起这个名字,的确有怀念元后之意。
当然,更多的是表示他对这个孙女的喜爱和珍视。
今日之事,足以让他看清皇后和国师对东宫的针对。
在没有揪出他们背后的势力之前,他要护着这个小孙女,就必然要让她们清楚他的态度。
“皇上亲赐的名字,自是极好的。”
崔氏不傻,听了永平帝的解释,心中便明白他的意思了。
今日这一趟御书房,竟误打误撞的来对了。
皇爷爷把假和尚打跑了吗?皇爷爷真厉害,皇爷爷是宇宙无敌最厉害!
楚沁姝迷迷糊糊间好像听见有人在叫她,便睁开了眼睛,一看自己还在永平帝怀里,便连忙拍马屁。
不过,乖巧不到三秒钟,她就出糗了。
“哇~哇~哇~”
她尿急!!!
“囡囡可是饿了?”
永平帝上一秒还在享受孙女的夸赞,下一秒孙女一哭,他就手忙脚乱起来。
“皇上,小郡主怕是要尿了。”
崔氏想起小家伙上次尿尿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了,便想伸手去接。
她手伸的倒是快,可永平帝却慢了半拍,襁褓托起来的时候都漏了。
“皇上,这……”
崔氏见永平帝脸上一言难尽的表情,便有些控制不住的想笑。
“无妨,朕自己的孙女,还不能尿朕一回?”
永平帝嘴上这样说,手上的动作可没停,都没等襁褓里的水漏完就塞进崔氏怀里了。
“皇上,臣妇来的急,没给小郡主带尿布,这便先抱她回东宫去了。”
崔氏怕小家伙尿湿了不舒服,接过她就想告退。
“嗯,快快回去给囡囡换洗,可别让她难受。”
永平帝已经站起身来准备去内室换衣裳,便摆摆手让崔氏离开。
楚彦璟也忙行礼告退。
“皇上,那小……小郡主怎的尿您身上了?哎呀,这也太不吉利了吧,臣妾伺候您去换洗。”
皇后在偏殿一直偷偷听着外面的动静,见国师替她背了锅,心里倒也踏实了。
这会子见人都走了,便又到永平帝面前来献殷勤。
楚沁姝被崔氏抱着也才刚走到御书房门口,皇后的话被她清清楚楚听进了耳中。
唉,皇爷爷怎么会喜欢这么谄媚的人呢?等我会说话了一定要告诉皇爷爷,他头上都被皇后戴了两顶绿帽子了……
楚彦璟皱眉,他没见皇爷爷戴过绿色的帽子啊。
永平帝则是身子一顿,不着痕迹的躲开了皇后伸过来的手。
崔氏:“……”
这幻听是没完没了了是吧?
还有,这宫廷密辛是她一个命妇能听的吗?
夭兽啊,脑袋要保不住了。
而且,嗓子也没有了那种时不时冒出来的痒意。
这……难道是他今日心情愉悦所致?
“臣妾给你号号脉?”
杜英为了帮寿王调理身子,自学了医术,不过只懂得脉相及一些简单的医理。
方子也不怎么敢开,但平日里寿王不妥的时候,她急救还挺顶用。
“来,快帮我看看。”
寿王也正有此意,忙将手伸到杜英面前。
“嗯?……”
杜英号脉足足用了一柱香的时间,等的寿王都有些心焦了。
康健的身体谁不想要?
他这三十年,除了京城哪里都还没去过呢,不都是因为他身子不好无法远行。
“放心吧,你身体无碍,脉相比昨日平稳一些,内腑的病症也比昨日弱了半分。”
杜英松开寿王的手腕,心里在想最近的药是哪位太医开的,这药得好好吃。
“当真?”
寿王一脸的不敢相信。
他今日一早吃了药就去东宫,到回府还未用午膳呢,在东宫也只是喝了几杯参茶而已。
总不会是东宫的参茶比寿王府的好吧?
“嗯,看来是你今日心情好,连带着身体也好些了,臣妾早就说过让你保持心情愉悦,这对身体是极有好处的。”
杜英见寿王身体没问题,心里也放松下来。
真是吓死她了,昨天还病恹恹的一个人今天突然就高谈阔论脸色红润了,这谁见了不害怕?
除非是用了仙丹,否则极有可能就是回光返照。
不过,心情愉悦也的确有缓解病情的作用。
看来以后得让他多去东宫走走多看看小郡主,这样就能整日的保持心情愉悦了。
“王爷,让金玉楼的掌柜再来一趟吧。”
杜英道。
“嗯,今日我心情好,值得庆祝,你喜欢什么首饰就多定几套。”
寿王点点头,便招来内侍,让去金玉楼叫人来。
“臣妾可不是给自己打首饰,臣妾也想给小郡主定些小物件,她若喜欢是不是就跟咱们亲近了?
说不准还能跟咱们回寿王府住几日呢。”
杜英越想越开心,都恨不得让楚沁姝认她当干娘算了。
若非楚沁姝是太子的女儿,她高低要试试看能不能将她过继到寿王府当自己闺女。
有她当自家闺女,寿王的病还怕好不了吗?
“爱妃说的对,我去书房,这次我要亲自设计。”
寿王说着就要起身去书房。
他今日身体轻快了,直觉与楚沁姝有关,但他又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有关。
便暗戳戳的想学永平帝,隔天去一次东宫,想着多抱抱她总能找到原因。
寿王夫妇怎么给楚沁姝准备礼物,东宫无人知晓。
但楚承奕用楚沁姝的洗澡水给自己洗澡的时候,将所有人都遣出了卧房,连程太医都没留下。
楚沁姝被抱走的时候还哭了一场,她的包包爹竟然没让人将她的洗澡水带走。
她哭的很伤心,觉得自己这个澡白洗了。
楚承奕听着她的心声,简直是哭笑不得,又不好明着哄。
只得让人去他的私库里,拿了一盒罕见的粉色南珠才将她哄好。
楚承奕浑身是伤的进浴桶,出来的时候伤口竟都好了大半。
这若不是他亲身经历,任谁说他都是不会信的。
他的女儿,若非神仙转世,就是有异于常人的能力。
看来,光有疼爱是不够的,还得将她藏好了护严实才行。
“来人,给孤梳发。”
他打算收拾齐整立马去看女儿。
小葫芦说话慢吞吞,一副少不更事的憨傻模样。
这让楚沁姝怎么也无法将它与孟婆塞给她的那个古旧药葫芦联想到一起。
“嗯,是你拉着我投错了胎,现在该你救我了。”
她试着用意识与小葫芦沟通。
“主人别急,按提示行事即可。”
小葫芦说完这句话,身影就消失不见。
紧接着,楚沁姝的脑海里就出现了一行金光闪闪的小字。
等她费力的看清那行字后,表示很懵。
她的洗澡水能当灵泉用?
怕不是小葫芦糊弄她的吧?
她前世也看过小说,知道灵泉能治病保命,但灵泉不等于洗澡水呀。
可是,信不信也由不得她。
因为她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股大力挤出了那个狭小的空间。
“娘娘,果真是个小郡主。”
是姚嬷嬷惊喜的声音。
“怎的没声响,可是有何不妥?”
是于锦仪的声音,听起来疲惫无力。
“啪~~”
“哇~哇~哇~~”
楚沁姝愣神中被稳婆拍了屁股,不自觉便哇哇大哭起来。
娘啊,这是我在哭吗?怎么哭的这么难听?
楚沁姝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费尽力气收住哭声,小脸儿都被憋的通红。
“娘娘放心,小郡主哭的中气十足,健康的很。”
姚嬷嬷说着,已经从稳婆手中接过楚沁姝,检查一番后才示意两个大宫女抱去清洗。
直到温水浇在身上,楚沁姝才想起小葫芦给她的提示。
娘啊,我的洗澡水能喝,我洗完你就喝一口吧,它能保你不血崩。
于锦仪:“……”
本想着女儿贴心,没想到竟让她喝洗澡水,这……
完了,还有乌鸦,午时东宫会飞进来一群乌鸦,国师说我是妖星降世,还要烧死我,我的洗澡水能引走那些乌鸦,谁来帮帮我啊?
“哇~哇~哇~”
楚沁姝都急哭了。
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她只记得书中说过,她是午时正出生。
两刻钟后,一群乌鸦飞进东宫,乌泱泱的摔死了一后院。
紧接着,太子妃于锦仪便血崩而亡。
咽气时正是午时三刻。
“哦哦,小郡主不哭,奴婢这就给您洗干净了。”
春悦还以为是自己手重把小郡主洗哭了,吓的手忙脚乱。
“小郡主不怕,就快洗好了。”
春惜一双手都快要托不住伸胳膊踢腿的小家伙了,也忙开口哄道。
楚沁姝:“……”
不会说话真糟心,快来救救我,谁能懂我的意思啊?
“春惜,给小郡主洗干净了先抱过来,春悦,你去请我母亲进来,洗澡水稍后再倒。”
产床上已被收拾干净的于锦仪听见楚沁姝的心声,心中既着急又好笑。
但又不能表现出听的懂她心声的样子,怕吓着她。
“锦儿,你可还好?”
于锦仪刚将楚沁姝放在身侧盖好被子,一个长相明艳的中年妇人便急急的走进产房。
此人正是于锦仪的母亲,辅国公夫人崔氏。
“母亲,我一切都好,现下是几时了?”
见崔氏进来,于锦仪心里踏实许多,忙问出自己最担心的问题。
她疼了一夜,此时头脑并不十分清醒,产房又门窗紧闭看不见天光,实在无法判断时辰。
而女儿刚刚说的事情是要命的大事,她都急的恨不能亲自去倒洗澡水。
“现下才辰时四刻,还早……”
崔氏话还没说完,便见于锦仪一脸凝重,吓的她不自觉停了话头,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
楚沁姝:“……”
合着折腾半天没把自己折腾噶,反倒是早出生了几个时辰?
于锦仪一听时辰还早,便有了计划。
昨晚,那个梁医女往她的药罐里加药,是姚嬷嬷亲眼所见。
事后让人查了药渣,竟是红花和附子。
这两味药不说一同给她用,就是单用一种,她一个产妇都难活命。
她虽不知自家女儿是怎么预知这些事的,但经过一次验证足矣。
女儿的话,绝不可轻视。
“母亲,您靠近些,我有话说……”
崔氏乖乖靠近。
“这是为何?”
崔氏听完,有些不明所以。
“母亲,您按我说的做就是,事后您自会知晓原因。”
于锦仪抓着崔氏的手握了握,示意她不要多问。
“好好好,你放心歇息,这事母亲亲自安排。”
崔氏知道宫中不太平,自家女儿也并非无中生有之人,脸色随即凝重起来。
于锦仪放松下来,便有些抵不住困意。
楚沁姝更是低估了新生儿对睡眠的需求,坚持到崔氏进来说了时辰已是极限,这会子早就睡沉了。
崔氏看看于锦仪,又看看她身旁的小婴儿,整颗心都柔软的一塌糊涂。
手里被于锦仪塞的令牌似乎又沉了几分。
太子南下赈灾未归,她的女儿和外孙女便只能由她来护着了。
“崔嬷嬷,去找几个水囊来将小郡主用过的水装好,春惜和春悦照看好你们娘娘和小郡主。”
崔氏安顿好于锦仪母女二人,便走到外面的暧阁亮出令牌召来影卫。
自盛安国建立以来,皇家便有龙卫和影卫的存在。
龙卫一般是为皇上办事,而影卫则是由太子掌令。
二者有一个共同特点便是只认令牌,令牌在谁手中,他们便听谁号令。
这批影卫正是太子离京前专门留下保护于锦仪的。
“夫人,水囊。”
姚嬷嬷见影卫都被召来了,心下惊诧不已。
让她用水囊装小郡主的洗澡水这事,更是让她摸不着头脑。
“这有六个水囊,你们这样……”
直到影卫离开,姚嬷嬷的心还在狂跳不已。
她听到了什么机密?
为何不等她退下再说?
“姚嬷嬷,你去将偏殿的梁医女叫醒,好好给她些赏银,再让人将她送回太医院去。”
崔氏见姚嬷嬷发愣,心知她是害怕了。
但作为崔家的家生子,太子妃的心腹嬷嬷,没点儿做大事的心性可不行。
“夫人,这是为何?那梁医女明明……”
姚嬷嬷越来越看不懂崔氏了。
梁医女给她家太子妃下毒,证据确凿,怎的还要将人放走,那岂不是放虎归山?
“她还有用,你按我说的做就是。”
崔氏摆摆手,不再多说。
“你们还不快扶皇后离开,看把小郡主吓的。”
永平帝说着,还瞪了一眼扶皇后的那两个嬷嬷。
两人被吓的一激灵,忙钻到御案底下,连拖带拽的把皇后弄出来就往偏殿去了。
皇后一动不动,不知道是真摔晕了还是在装晕。
“囡囡不哭了哦,走,皇爷爷带你出去看花花。”
永平帝见怀里的小家伙哭的眼泪汪汪,连忙拍着襁褓哄。
皇爷爷棒棒哒,这次没有被女主光环影响,果然是天底下最聪明的皇爷爷。
楚沁姝见皇后被拖走,便停了哭声朝永平帝咧着嘴傻乐。
“嗯,囡囡真是皇爷爷的乖孙女,一哄就不哭了,真是又聪明又懂事。”
永平帝听不懂什么是女主光环。
但他也不愿承认他是有些害怕孙女说的那个虫谷,才不想让皇后扑到他身上的。
他怀里还抱着孙女呢,躲一下也很正常的吧?
虽说皇后身怀虫谷这事,一时半会儿的他还未想出法子验证,但既然知晓了避一避总是好的。
还是抱着小孙女去御花园逛逛吧。
这一天天的,看的不是骷髅就是蓬头垢面,他得出去看看风景洗洗眼睛。
见永平帝抱着楚沁姝往外走,御书房里努力降低存在感的一众人都松了口气。
尤其是逃过一劫的林福,连脸上的鼻血都来不及擦,爬起来就跑,兔子见了怕是都要甘拜下风。
要知道,在过去的十年里,因为冲撞曾经的柔妃如今的皇后,杖毙的内侍宫女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他还以为今日是他的死期,却没想到永平帝竟然没有发落他。
不用想也知道是小郡主的功劳。
小郡主一定是福星降世,连他这个内侍都被福泽到了。
给她拟封号的事,他一定亲自盯着礼部,拟不出来绝不准他们下值。
今日永平帝没被皇后的话蛊惑,这看在崔氏眼里,便是有楚沁姝在,他都开始长脑子了。
而楚彦璟全程听着楚沁姝的心声,知道的事情早就让他心乱如麻,但他面上却依然很淡定。
心细如发的他早就看出来,他那皇爷爷也能听见妹妹的心声。
只是,还不敢确定他会不会相信。
“皇上,国师求见。”
几人都快要走到御书房门口了,突然听到内侍的通传。
“宣吧。”
罢了,凤鸣宫的事总要有个说法,交给国师去办倒是正好。
永平帝抱着楚沁姝又往回走,崔氏和楚彦璟也只得跟着。
“给辅国公夫人赐坐。”
永平帝已经抱着楚沁姝坐到了御案后面,一点儿也没有要将她还给崔氏的想法。
等宫人搬来凳子,崔氏便自顾自的坐下了。
永平帝喜欢小家伙,于东宫而言是极大的好事,她高兴还来不及呢,才不会急着抱走她。
“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国师是个四十多岁的白面和尚,脑袋光脸也光,看起来活像个大白馒头。
“国师不必多礼,赐座。”
盛安国信奉佛教,每年祭祀天地,问卜吉凶都要仰仗国师。
永平帝对国师也一向客气,见他脸上带着伤走路还一瘸一拐的,便让宫人给他也搬来了凳子。
“微臣谢皇上隆恩。”
国师行礼谢过之后,才侧着身子往凳子上坐。
“哎哟~”
只刚挨着凳子,便差一点儿弹跳起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给他凳子上安了钉子呢。
“国师可要宣太医来?”
永平帝见他这样,也觉的奇怪。
国师日日待在观星楼,不是看天象就是占卜,又无需与人对战,怎会伤的如此严重?
“微臣谢过皇上,微臣无碍,微臣已擦过伤药。”
国师起身向永平帝行了一礼,便干脆站着了。
可是站着,腿又难受。
崔氏见国师这样,已猜到了八成。
盯着观星楼的暗卫是于锦仪叮嘱她安排的,那国师肯定是做坏事了,否则暗卫不会对他出手。
皇爷爷啊,这个国师是个假和尚,他还和……和人生了个儿子,都五岁了。
楚沁姝心里嘀咕着,嘴里吐着小泡泡,一副八卦的小样子。
永平帝正打算问问国师凤鸣宫的事呢,这还怎么问?
堂堂盛安国的国师竟然是个假和尚?
那这些年的祈福祭祀,岂不都是在糊弄祖宗?
永平帝眉头皱的死紧,也不说话就盯着国师看。
似乎是想透过他白胖的脸,验证小孙女话中的真假。
“皇上,微臣……微臣这些伤是下楼梯时不小心摔的,不碍事的。”
国师还以为永平帝是在担心他,忙出言解释。
“无碍便好,凤鸣宫的事国师可知?”
永平帝不再皱眉,而是换上了如平日一般的平和表情。
“回皇上的话,微臣正是为凤鸣宫之事而来。”
国师打着佛礼,严肃道。
“哦?国师可是看出了不妥?”
永平帝问。
“皇上,微臣看出宫中此刻有妖气弥漫,恐怕……”
国师说到此处,面色凝重的停了话头,用眼神扫了一眼御书房中的其他人。
“他们都不是外人,不必避讳,国师有话直说便是。”
永平帝当然明白国师的意思,但他还不想让崔氏抱走小孙女,有关国师的事他还想再多听听。
“这……皇上,微臣……微臣昨夜便观过天象,今日有妖星降世,正是落于东宫方位。”
国师说着又打了个佛礼,便低头不语了。
“哦?你既已观过天象,为何不早早将妖星之事告知于朕?”
永平帝心里已经有些生气了,国师怎么也将凤鸣宫的事往东宫扯?
“回皇上的话,妖星降世乃祸国之象,此事非同小可,臣自是需得确保不出差错才敢上奏。”
国师并未听出永平帝语气中的不满,依然按照提前想好的说辞继续回话。
“皇上,国师的话您可要三思啊,毕竟妖星祸世之说不是空穴来风,几百年前便有前车之鉴的呀。”
永平帝还未说话,梳妆好的皇后便又从偏殿出来了。
为了今日,她可是提前几个月便开始准备,又岂能轻易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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