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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杀国舅后,王爷赖上我了!顾柠萧寒舟完结文

倦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萧寒舟奇妙地看着顾柠:“你为了顾家,把自己卖给我,本就是一桩买卖交易。而且这门婚事存续十来年,贸然退婚损害的岂止你的面子?”“皇家的脸面你放到哪里了?”顾柠更加无法理解萧寒舟的行为。她的面子?她连清白都没了,难道他还要她去与萧远舟成亲吗?待到新婚夜,一切都将现原形。“王爷这是什么话?难道说殿下还能保全我在九皇子府主母的身份?”萧寒舟一派沉稳淡然,并没有因为顾柠的质问而不悦,反而是戏谑地看着她。“本王不仅会保你主母的身份,还会包庇九弟媳的……不轨……”他慢慢压低身子,眼神极具侵略地落在她身上。顾柠的肩膀不自然地缩了缩,听懂他的言外之意,脸色通红。萧寒舟今日摆明了要折辱她到底。“顾九。你难道不想报复萧远舟他们吗?”“难道你乐意被他们欺瞒...

主角:顾柠萧寒舟   更新:2024-11-28 15: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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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柠萧寒舟的其他类型小说《误杀国舅后,王爷赖上我了!顾柠萧寒舟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倦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寒舟奇妙地看着顾柠:“你为了顾家,把自己卖给我,本就是一桩买卖交易。而且这门婚事存续十来年,贸然退婚损害的岂止你的面子?”“皇家的脸面你放到哪里了?”顾柠更加无法理解萧寒舟的行为。她的面子?她连清白都没了,难道他还要她去与萧远舟成亲吗?待到新婚夜,一切都将现原形。“王爷这是什么话?难道说殿下还能保全我在九皇子府主母的身份?”萧寒舟一派沉稳淡然,并没有因为顾柠的质问而不悦,反而是戏谑地看着她。“本王不仅会保你主母的身份,还会包庇九弟媳的……不轨……”他慢慢压低身子,眼神极具侵略地落在她身上。顾柠的肩膀不自然地缩了缩,听懂他的言外之意,脸色通红。萧寒舟今日摆明了要折辱她到底。“顾九。你难道不想报复萧远舟他们吗?”“难道你乐意被他们欺瞒...

《误杀国舅后,王爷赖上我了!顾柠萧寒舟完结文》精彩片段


萧寒舟奇妙地看着顾柠:“你为了顾家,把自己卖给我,本就是一桩买卖交易。而且这门婚事存续十来年,贸然退婚损害的岂止你的面子?”

“皇家的脸面你放到哪里了?”

顾柠更加无法理解萧寒舟的行为。她的面子?她连清白都没了,难道他还要她去与萧远舟成亲吗?待到新婚夜,一切都将现原形。

“王爷这是什么话?难道说殿下还能保全我在九皇子府主母的身份?”

萧寒舟一派沉稳淡然,并没有因为顾柠的质问而不悦,反而是戏谑地看着她。

“本王不仅会保你主母的身份,还会包庇九弟媳的……不轨……”

他慢慢压低身子,眼神极具侵略地落在她身上。

顾柠的肩膀不自然地缩了缩,听懂他的言外之意,脸色通红。

萧寒舟今日摆明了要折辱她到底。

“顾九。你难道不想报复萧远舟他们吗?”

“难道你乐意被他们欺瞒蒙骗,当个傻子吗?”

“只要你答应和本王往来,本王必竭尽所能帮你报复回去。”

萧寒舟的声音变得柔和,却好似地狱来的使者,勾着人的魂魄,让人不得不跟着他走。

顾柠不敌他的厚颜无耻与下流。他已经在她这里尝了新鲜。还要继续纠缠不清吗?

一个视伦理道德为无物的人,哪怕他再有什么能耐,她怎么会信?

她以为和萧远舟成婚后会安安稳稳,可事实上,根本等不到成婚了。

顾柠闭了闭眼,“臣女已经没有清白可给,可若是要和个外室一样与王爷厮混,万万不可能,王爷要杀要毁,随便吧。”

“大不了到九泉之下之下找先祖们赔罪。”

萧寒舟狠狠皱眉,盯着对他不耐烦的顾柠,谁知她好似不想见到他般,整个人转过身去。

他短而轻地笑了一声:“顾九,你有点小聪明,不过放在本王这里,太拙劣了。”

没等顾柠回答的意思,只是抬手碰上她的耳垂,搓了几下,随后道:

“为了你这么点小聪明,本王愿意等一等,等你来求我。”

萧寒舟放开手,语气很淡地:“处理掉吧。”

院内寂静空荡,却有人不知从哪儿钻出来,越过两人,将屋内的尸体往外扛。

萧寒舟好似上仙般慈悲地点了点顾柠受伤的手,“你的伤口若不处理,都是血腥味,很容易败露。”

目光又暧昧不明地往下挪,垫在斗柜上的披风上,梅花点点。

顾柠双眼红红地瞪着他,扶着桌沿下地,没有了支撑,双腿差点瘫软在地。

一旁萧寒舟低低地哼笑着,伸出手来搀扶,被顾柠甩开。

他倒是好脾气,也不恼,只闲适地靠在一旁。

顾柠此时真是觉得浑身无力,也不去管他,可衣裳早就被撕扯得不成样子。

混账东西。

这时一个做劲装打扮的女卫进来恭敬地道:“姑娘,奴婢帮您打理一下。”

萧寒舟将抢来的腰带绑缚在手腕间,甚是无赖气人地冲她抬起下颌:“顾九,可别忘记本王可是帮了你大忙。”

说罢转身就走了。

在踏出院门时,他往回瞥了一眼,随后长睫半垂,长指抚过手腕间的腰带。

外头萧远舟和许芳菲早就走远不见踪影。

“王爷。国舅死了,皇后娘娘那边必然不肯罢休,您不审问顾九姑娘找些线索吗?怎么……”

贴身侍从很是诧异。

萧寒舟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眸中全然没有刚刚的冷漠,带着野兽看到猎物的光。

“哪有夫郎审问家中女娘的。”

再说,就算要审问,也该是入了春闺帷帐后……怎可说与旁人知。


萧远舟这个时候来找顾柠,固然是想要试探她脚上印记,也带着一些讨好培养感情的想法。

他对顾柠从未生出过喜欢之情。虽维系着表面上的温柔亲和,不过是为了笼络顾家祖孙。

今日在别庄门前三皇兄的那句话倒是提醒了他。

既然往后是顾柠做当家主母,人长的也不差,对自己也有意,那分些情意给她又何妨。

只他意想不到会在这里听到那样暧昧的声音。

他脸色怔愣一瞬,就铁青起来。他可以风流多情,却不允许自己的妻子是个水性杨花之人。

萧远舟瞪大眼,呼吸急促,盯着那关紧的门缝:

“叫门。”

碧枝拦在门前,也听到了那声细长的轻吟,并未在意,只以为是顾柠在屋子里弄伤自己的痛呼。

对于九皇子骤变的态度,她虽有些怕,却牢记自己是顾柠的侍女,刚刚自家姑娘说了不想见九皇子,九皇子却态度粗暴,不知在生谁的气。

顿时有些不满,更加想要赶九皇子走,一时又想不到好的借口,眼角瞥见门边的木桶,她急中生智道:

“姑娘这会在沐浴。殿下,这不好吧。”

萧远舟怎么会信,早不沐浴,晚不沐浴,他来的时候沐浴,分明是主仆俩在弄鬼。

更何况这个婢女眼神闪躲,不敢看他。越发确定就是自己想的那样。

他的耐心终于告罄,抬脚就要去踹门。

几乎在他脚碰到门的同一时间,紧闭的门从里头打开了。

“碧枝,去……哎呀……”那门后的人仿佛被吓到了,连忙背过身去将衣裳拢紧。

在萧远舟不顾阻拦进院门的那刻,顾柠就听到他的脚步声,紧张地抿紧了嘴,轻轻地推着萧寒舟的肩:“外头来人了。”

可萧寒舟仿佛没听见似的,头也没抬。

“王爷……”她又叫了一声,更加地用力推他。

萧寒舟这才从她脖颈间抬起,声音沉沉地带着不虞:“让他进来,看到我们俩寻欢作乐岂不是很好地报复了他对你的背叛?”

顾柠浑身一颤,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以他的顽劣,的确会做出那样的事来。

不行。

萧寒舟的手勾在她肩头窄细的肩带上与她翻旧账:“早先送你的凤仙花去了何处?你不是最喜欢染指甲吗?”

顾柠着急,这个时候哪里是说凤仙花的时候,萧远舟这会正在廊下和碧枝说话了。

萧寒舟眼睛深邃,指腹擦过嫣红紧咬的唇畔……

顾柠没想到他竟真的不管不顾做出如此孟浪之举,心底除了慢慢的羞赧还有惊慌,浑身跟冒了火一样。

她成了被煮沸的茶水,惹出了一身的香汗,唇角不小心溢出一声轻呼,立即紧紧地闭了起来。

推搡间,她碰到萧寒舟的身子,只听他闷哼一声,松开对她的钳制。

她飞快地推开高大的男人,跌跌撞撞地出了内室。好不容易到了门前,正巧听到萧远舟命令碧枝叫门,听到碧枝说她在沐浴。

来不及缓神,她抖着手打开门。

门前的萧远舟只觉眼前一晃,朦胧灯光下,他看到雪白圆润的肩头,挂着水珠的秀发……

“殿下……你怎么来了?”顾柠的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有些鼻音,糯糯的,让人浮想联翩。

他不由怔了,将手背负到身后攥住,审视地看着顾柠的背影,“你可是哪里不舒服?”

想了想,又道:“天气还未暖起来,沐浴时间不要太长。”

面对他的审视,顾柠心慌片刻,垂眸将萧寒舟弄乱的衣裳整理好,逐渐冷静下来。

“多谢殿下关心。今日身子的确有些不爽利。”

萧远舟目光在她后背巡梭良久,眉头一皱,语气温和地:“你在兄长的马车上撞到了何处?我是特意送药给你的。”

顾柠没料到萧远舟竟是为了这个。

更加确定是不是今日哪里惹了他的眼。

回想了下马车里萧寒舟随口编的谎话,犹豫了一瞬:“脚上。”

“当真?”萧远舟敏锐地逼问。真的那么巧?

内室门帘下,高大的身影靠着,似笑非笑地看着门后的顾柠,甚至发出嗤笑声。

萧远舟虽没进来,却是站在门外的,而她刚刚为了拢正衣裳,躲在门侧。

这会三人竟成了个奇怪的站姿。

她恨不得这会来个雷将两个男人劈了。

可惜雷公听不到她的心声,只能靠自己,于是狠狠心,不明所以地道:“我已经说了。殿下是什么意思?你若是不相信,不如去问一问定王。”

她声音向来软和柔嫩,这一刻仿佛情绪激动,更加沙哑。

萧远舟似被她镇住了,脸色一沉,看来顾柠说的事真的,与三皇兄没有什么牵扯,那红痕的确是一场意外。

只要顾柠与人无瓜葛,那他就放心了。

他知道今晚差不多了,不能逼顾柠太紧,于是点头:“我知道了。你好好歇息吧。明日要去猎场狩猎,到时我带你同乘一骑。”

说罢,他又看了眼披着外裳的窈窕身影,想到眼前一晃而过的风情,他舔了舔唇。

出了顾柠的院子,萧远舟似有抉择,深思熟虑后吩咐一边的侍从:“去查一查前些日子顾九姑娘去承恩公府赴宴不见的那段时间,她去了哪里。”

从前觉得顾柠好似木头一样无趣,却原来木头也有别样的风情。

院外的脚步声消失,屋内变得寂静。

不知是不是太过紧张,顾柠只觉小腹胀痛,好在原本靠在门边的杀神不见了。

到了内室,也没见他的身影。

顾柠心头一松,狠狠地呼了口气。

这一晚睡的并不好,醒来小腹依然隐隐作痛。没等她让碧枝去准备布带,门就被狠狠地推开。

顾云挟带着晨间的冷气冲了进来。

“顾柠。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是未来的皇子妃,就可以为所欲为。”

“你不过是个没人要的野丫头。你凭什么和九殿下同乘一骑?”

晨光间,顾云抱着双臂,耀武扬威地站在顾柠床前说红了脸,怒气冲冲。

恨不得就把顾柠踩到泥地里去。

“若是识相的,回去就让父亲把你的婚事推了。滚回你的充州嫁屠户去吧。”


不管如何,许芳菲是娘家侄女,自己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亲女,血缘就是斩不断的关系。

可每次说到许芳菲,母亲眼角都是上扬的,脸上的笑意也很真切。

她还记得有一次许芳菲病了,不过卧床两日,母亲急得不行,代替舅母去城外的青龙寺上香,捐的香油钱足足的。

“问你话呢。傻站在那里做什么?”

杨书意目带寒芒地斥问。

顾柠茫然地回神,随后垂头慢吞吞地回道:“送了的。先送表姐回去,再送女儿。”

耳旁传来妹妹顾云的奚落。

“母亲。你又不是知道姐姐,她向来就是木头一样的。可别气着自己。”

顾柠眉心一凝。

因母亲生下她后身子大虚,几个月大的她就被送到兖州祖父膝下养着。

直到七岁,才被接回京中。

那时顾云已经五岁,对她这个姐姐向来没有好脸色,但凡靖安侯夫妇有丝丝对她好的倾向,顾云就冷嘲热讽,给她使绊子。

果然,顾云这么一说,杨书意看起来就更生气,挥挥手:“行了。别让我看到你那蠢样,好似全家都对不起你一样。”

顾柠没有反驳。一旁的顾见之连忙打圆场。

“难得一家人在一起,晚膳就一起用吧。”

杨书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

“吃什么吃。连个未婚夫都笼络不住,要不是芳菲,这婚事还不知会怎么样。”

靖安侯神色一滞,乐观道:“这可是太后赐婚,哪里会黄。再说九皇子不是很喜欢阿柠嘛。你可别瞎操心。”

闻言。杨书意意味不明地看他一眼,赶苍蝇般赶顾柠走。

“好了。今日你出门也累了,就不留你用饭了,晚膳回自己院子用吧。”

顾柠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丝毫没有不忿,平静地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在出院子那一瞬,她回头看向主屋,灯火通明,顾云在和杨书意撒娇。

“娘。我可不想回自己院子用膳,女儿和弟弟要在这儿用。阿弟,你说是不是。”

杨书意早没有面对顾柠时的冷意,声音里满是温柔和慈爱。

“好。娘让厨房再加几个你们爱吃的菜。”

顾柠垂着眼眸,这不是第一次出现的情形,往日她总是会黯然神伤。

现在,面对许芳菲的背刺,她内心一片平静。

既然父母不可靠,萧寒舟那里,见招拆招吧。

只盼着自己对他还有些新鲜,能够瞒一段时间,至于和萧远舟的婚事,走一步看一步。

再如何,看在顾家祖辈,还有如今祖父以残老之躯戍边抵御北疆来犯,萧寒舟总不至于做的太过。

她不怕顾家倒下,她怕的是祖父和兄长的声名被污。

才会对萧寒舟的威胁那样忌惮。

今年的春日格外多的雨水。

顾柠靠在窗台前,望着外头绵绵春雨。

虽没有出门,但对于外头的消息,不用她打探,就传到她耳朵里。

承恩公世子被发现死在城外的林子里,死相很不雅,听说下半身都被割了。

边上还发现了一些女子肚兜等物什。

承恩公世子向来荤素不忌,这次倒是栽了跟头,把命都给荤没了。

宫中皇后收到消息后,立即晕厥了过去,醒来后大怒,哭哭啼啼地求皇帝彻查。

皇帝向来宠爱皇后,着令大理寺和刑部一起尽快搜明真相,找出背后真凶。

“也不知什么人,这么胆大包天,竟敢将承恩公世子杀了。”

碧枝有些诧异,也有些后怕。

“怪不得九殿下那日匆匆地将姑娘送回府。幸好不是死在内宅,不然那日还不知能不能回来。”

顾柠没什么表情。

看来萧寒舟做了手脚,将承恩公世子死在后宅的痕迹都抹了。

可私底下到底留有什么把柄拿捏她,顾柠不知道。

如此快刀斩乱麻,一点都不给她留退路。

顾柠很不喜这样穷途末路之感。

奈何祖父和兄长的命脉握在他手中。

雨丝飘在顾柠的脸上,冰凉一片。

窗外,小丫头抱着东西从院门外小跑进来,到廊下时一个趔趄差点滑倒,却还不忘护着怀里的东西。

碧枝连忙出屋去迎。

“小心些,摔着可不是好玩的事。”一边说,一边接过小丫头怀里的东西:“你抱着什么东西?咦……哪里来的?”

精美的花瓶里,插着一把凤仙花,鲜嫩的粉色几乎要滴出瓶口。

“我也不知道。是门房送来的,言送花来的人指明是送给咱们姑娘的。”

窗前,顾柠听着外头的话,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湿漉,唤了两人进来。

京都各家送礼时的确会送名贵的花草。

可那是两家人情往来,送到当家主母那里去的。

哪里会指明送给她?更别说送随手能得的凤仙花了。

“可说了是谁家送我的?”顾柠看着那凤仙花,疑惑地问。

小丫头拼命摇头:“门房说送来的人没说,只看衣着该是哪个宗亲府上的。”


顾柠脑海里的念头像云层里的闪电,誓要把她炸得体无完肤。

仿佛过了几个光阴那么久,不怀好意的萧寒舟终于站直身子,很是体贴地慢悠悠开口:“事情太过重大。九弟安置好这边就过去吧。”

萧远舟魂不守舍地看了眼顾柠,胡乱地点头:“三哥先去稳住外祖他们,我一会就带着人过去请罪。”

顾柠呆呆地看着两人,只见萧寒舟离去前对着她冷笑了下,像是嘲讽她。

“柠柠。”萧远舟的叫声让顾柠目光回转过来,目露迷茫,立即清醒过来。

她的目光来回,终究落在萧远舟的眼里,只见他面色严肃:“柠柠。发生了一点事,我马上安排车马送你和芳菲回去。接下来几日都呆在府里。待事了,我去找你。”

顾柠愕然,刚刚萧寒舟没有告诉他吗?

否则,怎么会送她回府。

顾柠回过神来,又敏锐地捕捉到萧远舟唤了许芳菲的名字。

往常他总是恪守礼仪,唤一声“许表姑娘”

她起身,萧远舟想扶她一把,被顾柠躲开了。

许芳菲听说要回去,并不怎么乐意,嘟着嘴,还想说什么,被萧远舟给制止了。

“你若不想去,留在此,我让人送柠柠回去。到时出事可别怪我没事先提醒。”

一句话就把许芳菲的娇嗔给堵在喉咙里出不来。只悻悻地挽着顾柠的手:“表妹。你往后可要长点心。这还没嫁过去呢。他就敢对你娘家人如此……”

顾柠不动声色的将被她捏痛的手臂抽回来。

“表姐。他是九殿下。”

许芳菲很奇怪今日顾柠对她的态度,再听到顾柠说萧远舟是皇子的身份,顿时撇了撇嘴。

她的心头冷哼一声,看着顾柠逆来顺受的模样就烦,这副死样子竟然勾得九殿下就是不肯退婚。

也不知哪里吸引人了。

她一定会亲手毁掉的。

许芳菲眸色渐沉,先一步往前:“回去吧。”

顾柠回到顾家时候天已然黑了。因为先辈的功绩,顾家的门楣格外显贵。

今日发生这样大的事,顾柠想着该与父亲禀明,有萧寒舟这个人在,她有些不肯定到底能不能安然逃脱。

还有,萧远舟是皇子,贸然与他退婚,若是有家中长辈出面斡旋,总会好上许多。

走到正院,还没进去,就听到屋里很热闹,撒娇声,半真半假的训斥声,还有温柔的宠溺声。

只是,当她进去后,刚刚那些热闹的声音都不见了。

见到顾柠进来,坐在上首的靖安侯夫人杨书意脸上的笑容瞬间就落下去,冷冷地坐在那里。

靖安侯顾见之眼神里也带着些不满。

更别说下头的少年少女,对顾柠露出不屑的神情。

这一刻,顾柠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外来的人忽然闯入到一个温馨的窝里。

杨书意硬邦邦地对着顾柠道:“不是说晚间才回来吗?怎这么早到家。没有在外头闹出什么事吧。”

顾柠心中一窒,承恩公府的事到了舌尖又咽了回去。

“九殿下那边有事,先送女儿回来了。”她的声音柔顺,一如既往的乖巧。

听到说是萧远舟送回来的,杨书意缓了缓脸色,关切地问道:“九殿下只送了你?没有送芳菲吗?”

顾柠看了母亲一眼,她从前会跟在许芳菲的身后,言听计从,也是和母亲有关。

仿佛只要她与许芳菲在一起,母亲的不耐也会少许多,甚至会给她一些好脸色。

那时她只以为是因为自己性子不够好,没有许芳菲嘴甜,大方。

今日再看,却觉着有些古怪。


他揉了揉额角,车外又传来侍从的声音:“王爷?”

萧寒舟坐在车上一动不动,捏了捏眉心,“去泰安坊。”

外头的侍从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殿下说的是泰安坊?”

泰安坊和这边不是相同的方向。

萧寒舟眉头一皱:“要本王说第二遍?”

外头再没有声音传来,车轮再一次辘辘滚动起来。

顾家后院。

顾柠沐浴过坐在榻上,裤腿挽起,碧枝正拿着药油帮她推膝盖上的红肿。

“姑娘。侯爷太狠心了。每次都这样。”碧枝抽着鼻子,手小心地揉着。

她心里很是恼怒,不明白为什么姑娘这么好,侯爷和夫人却不能分一些喜爱给姑娘。

明明都一样是女儿呀。

顾柠心头也想,是啊,为什么每次都这样呢。

顾云每次都叫她野丫头,若不是她的确长得和母亲相似,她都要怀疑自己真的是外头捡回来的。

碧枝揉了一会儿就停手,将药油收拾好,去外间洗手。

卧室里的羊角宫灯晃了一下,光影摇曳,顾柠以为门窗没关,正奇怪着,忽然一道身影走了过来。

将她拉到一个带着寒气的怀抱中。

她没反应过来,脸就被抬了起来,炙热的唇俯下来,狠狠地噙住她的唇瓣,掠夺她的呼吸。

门被“砰”的一声关上,顾柠恍惚听到碧枝的声音,随后仿佛被人捂住唇发出“呜呜”声。

她想要去问问究竟怎么回事,可她的衣裳也跟着那关门声落下。

榻上的小几翻了,滚落在地上,没人顾得上理会。

她忍不住一声轻呼,随即被修长指节堵住。

指腹带着薄茧,磨蹭着她樱红的唇,有些刺痛。

耳边是男人低沉的声音:“忍着。”

“万一你家巡逻的家丁听到声怎么办?”

男人语气淡淡,带着恶劣的戏弄。

泪光很快就蒙住顾柠的双眼。

京都每年的雨都很下得很大。可春日的雨总是更软绵些。

只这一次却不一样,天地好似

也不知过了多久,屋外的风雨终于停歇,可屋内的风雨却越来越烈。

不知过了多久,顾柠在黑暗中大口大口喘着气,像是被卸了浑身的力气,瘫在榻上怔怔地看着帐顶。

一旁萧寒舟怜爱地抱着的人,似是在安抚,又似在回味。

那出宫后的燥郁莫名地变得熨帖,生出满足感。

想到皇后的那句乱了伦常,这满足感瞬间消散。

顾柠还没缓过劲来,冷不防萧寒舟的手又往下一勾,雾蒙蒙的眼眸满是惊愕,这是还没折腾够?

顾柠握着半盖在身上的锦被,不肯他继续往下。

他偏要拿开她阻挡的手,将锦被掀开更多。

“王爷……天色不早了。”顾柠好像一尾无助的鱼,并紧尾鳍,颤声道:“晚了会被人发现的。”

虽说她这院子偏僻,服侍的人也不多,可到底除去碧枝还有旁的下人。

鸡都叫三遍了,院里的下人有的该起来了。

萧寒舟伸手强硬地将她摁会卧榻上,锦被扯开看她并紧的没有一丝缝隙的腿,乜着她:“你不难受?”

难受。怎么不难受?禽兽也没他这样的。

他像审犯人一样,目光幽深,却像一支利箭盯着她。让她这个猎物无处逃遁,稍一不慎,就被更加严厉地摁住,更深地嵌入。

“有、有点……”顾柠不自在地动了动。

但她刚动弹,萧寒舟就迅速伸手拦在她的身侧:“别动。”

这会顾柠就像个惊弓之鸟,真怕他不管不顾再乱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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