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柠萧寒舟的其他类型小说《误杀国舅后,王爷赖上我了!顾柠萧寒舟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倦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寒舟奇妙地看着顾柠:“你为了顾家,把自己卖给我,本就是一桩买卖交易。而且这门婚事存续十来年,贸然退婚损害的岂止你的面子?”“皇家的脸面你放到哪里了?”顾柠更加无法理解萧寒舟的行为。她的面子?她连清白都没了,难道他还要她去与萧远舟成亲吗?待到新婚夜,一切都将现原形。“王爷这是什么话?难道说殿下还能保全我在九皇子府主母的身份?”萧寒舟一派沉稳淡然,并没有因为顾柠的质问而不悦,反而是戏谑地看着她。“本王不仅会保你主母的身份,还会包庇九弟媳的……不轨……”他慢慢压低身子,眼神极具侵略地落在她身上。顾柠的肩膀不自然地缩了缩,听懂他的言外之意,脸色通红。萧寒舟今日摆明了要折辱她到底。“顾九。你难道不想报复萧远舟他们吗?”“难道你乐意被他们欺瞒...
《误杀国舅后,王爷赖上我了!顾柠萧寒舟完结文》精彩片段
萧寒舟奇妙地看着顾柠:“你为了顾家,把自己卖给我,本就是一桩买卖交易。而且这门婚事存续十来年,贸然退婚损害的岂止你的面子?”
“皇家的脸面你放到哪里了?”
顾柠更加无法理解萧寒舟的行为。她的面子?她连清白都没了,难道他还要她去与萧远舟成亲吗?待到新婚夜,一切都将现原形。
“王爷这是什么话?难道说殿下还能保全我在九皇子府主母的身份?”
萧寒舟一派沉稳淡然,并没有因为顾柠的质问而不悦,反而是戏谑地看着她。
“本王不仅会保你主母的身份,还会包庇九弟媳的……不轨……”
他慢慢压低身子,眼神极具侵略地落在她身上。
顾柠的肩膀不自然地缩了缩,听懂他的言外之意,脸色通红。
萧寒舟今日摆明了要折辱她到底。
“顾九。你难道不想报复萧远舟他们吗?”
“难道你乐意被他们欺瞒蒙骗,当个傻子吗?”
“只要你答应和本王往来,本王必竭尽所能帮你报复回去。”
萧寒舟的声音变得柔和,却好似地狱来的使者,勾着人的魂魄,让人不得不跟着他走。
顾柠不敌他的厚颜无耻与下流。他已经在她这里尝了新鲜。还要继续纠缠不清吗?
一个视伦理道德为无物的人,哪怕他再有什么能耐,她怎么会信?
她以为和萧远舟成婚后会安安稳稳,可事实上,根本等不到成婚了。
顾柠闭了闭眼,“臣女已经没有清白可给,可若是要和个外室一样与王爷厮混,万万不可能,王爷要杀要毁,随便吧。”
“大不了到九泉之下之下找先祖们赔罪。”
萧寒舟狠狠皱眉,盯着对他不耐烦的顾柠,谁知她好似不想见到他般,整个人转过身去。
他短而轻地笑了一声:“顾九,你有点小聪明,不过放在本王这里,太拙劣了。”
没等顾柠回答的意思,只是抬手碰上她的耳垂,搓了几下,随后道:
“为了你这么点小聪明,本王愿意等一等,等你来求我。”
萧寒舟放开手,语气很淡地:“处理掉吧。”
院内寂静空荡,却有人不知从哪儿钻出来,越过两人,将屋内的尸体往外扛。
萧寒舟好似上仙般慈悲地点了点顾柠受伤的手,“你的伤口若不处理,都是血腥味,很容易败露。”
目光又暧昧不明地往下挪,垫在斗柜上的披风上,梅花点点。
顾柠双眼红红地瞪着他,扶着桌沿下地,没有了支撑,双腿差点瘫软在地。
一旁萧寒舟低低地哼笑着,伸出手来搀扶,被顾柠甩开。
他倒是好脾气,也不恼,只闲适地靠在一旁。
顾柠此时真是觉得浑身无力,也不去管他,可衣裳早就被撕扯得不成样子。
混账东西。
这时一个做劲装打扮的女卫进来恭敬地道:“姑娘,奴婢帮您打理一下。”
萧寒舟将抢来的腰带绑缚在手腕间,甚是无赖气人地冲她抬起下颌:“顾九,可别忘记本王可是帮了你大忙。”
说罢转身就走了。
在踏出院门时,他往回瞥了一眼,随后长睫半垂,长指抚过手腕间的腰带。
外头萧远舟和许芳菲早就走远不见踪影。
“王爷。国舅死了,皇后娘娘那边必然不肯罢休,您不审问顾九姑娘找些线索吗?怎么……”
贴身侍从很是诧异。
萧寒舟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眸中全然没有刚刚的冷漠,带着野兽看到猎物的光。
“哪有夫郎审问家中女娘的。”
再说,就算要审问,也该是入了春闺帷帐后……怎可说与旁人知。
萧远舟这个时候来找顾柠,固然是想要试探她脚上印记,也带着一些讨好培养感情的想法。
他对顾柠从未生出过喜欢之情。虽维系着表面上的温柔亲和,不过是为了笼络顾家祖孙。
今日在别庄门前三皇兄的那句话倒是提醒了他。
既然往后是顾柠做当家主母,人长的也不差,对自己也有意,那分些情意给她又何妨。
只他意想不到会在这里听到那样暧昧的声音。
他脸色怔愣一瞬,就铁青起来。他可以风流多情,却不允许自己的妻子是个水性杨花之人。
萧远舟瞪大眼,呼吸急促,盯着那关紧的门缝:
“叫门。”
碧枝拦在门前,也听到了那声细长的轻吟,并未在意,只以为是顾柠在屋子里弄伤自己的痛呼。
对于九皇子骤变的态度,她虽有些怕,却牢记自己是顾柠的侍女,刚刚自家姑娘说了不想见九皇子,九皇子却态度粗暴,不知在生谁的气。
顿时有些不满,更加想要赶九皇子走,一时又想不到好的借口,眼角瞥见门边的木桶,她急中生智道:
“姑娘这会在沐浴。殿下,这不好吧。”
萧远舟怎么会信,早不沐浴,晚不沐浴,他来的时候沐浴,分明是主仆俩在弄鬼。
更何况这个婢女眼神闪躲,不敢看他。越发确定就是自己想的那样。
他的耐心终于告罄,抬脚就要去踹门。
几乎在他脚碰到门的同一时间,紧闭的门从里头打开了。
“碧枝,去……哎呀……”那门后的人仿佛被吓到了,连忙背过身去将衣裳拢紧。
在萧远舟不顾阻拦进院门的那刻,顾柠就听到他的脚步声,紧张地抿紧了嘴,轻轻地推着萧寒舟的肩:“外头来人了。”
可萧寒舟仿佛没听见似的,头也没抬。
“王爷……”她又叫了一声,更加地用力推他。
萧寒舟这才从她脖颈间抬起,声音沉沉地带着不虞:“让他进来,看到我们俩寻欢作乐岂不是很好地报复了他对你的背叛?”
顾柠浑身一颤,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以他的顽劣,的确会做出那样的事来。
不行。
萧寒舟的手勾在她肩头窄细的肩带上与她翻旧账:“早先送你的凤仙花去了何处?你不是最喜欢染指甲吗?”
顾柠着急,这个时候哪里是说凤仙花的时候,萧远舟这会正在廊下和碧枝说话了。
萧寒舟眼睛深邃,指腹擦过嫣红紧咬的唇畔……
顾柠没想到他竟真的不管不顾做出如此孟浪之举,心底除了慢慢的羞赧还有惊慌,浑身跟冒了火一样。
她成了被煮沸的茶水,惹出了一身的香汗,唇角不小心溢出一声轻呼,立即紧紧地闭了起来。
推搡间,她碰到萧寒舟的身子,只听他闷哼一声,松开对她的钳制。
她飞快地推开高大的男人,跌跌撞撞地出了内室。好不容易到了门前,正巧听到萧远舟命令碧枝叫门,听到碧枝说她在沐浴。
来不及缓神,她抖着手打开门。
门前的萧远舟只觉眼前一晃,朦胧灯光下,他看到雪白圆润的肩头,挂着水珠的秀发……
“殿下……你怎么来了?”顾柠的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有些鼻音,糯糯的,让人浮想联翩。
他不由怔了,将手背负到身后攥住,审视地看着顾柠的背影,“你可是哪里不舒服?”
想了想,又道:“天气还未暖起来,沐浴时间不要太长。”
面对他的审视,顾柠心慌片刻,垂眸将萧寒舟弄乱的衣裳整理好,逐渐冷静下来。
“多谢殿下关心。今日身子的确有些不爽利。”
萧远舟目光在她后背巡梭良久,眉头一皱,语气温和地:“你在兄长的马车上撞到了何处?我是特意送药给你的。”
顾柠没料到萧远舟竟是为了这个。
更加确定是不是今日哪里惹了他的眼。
回想了下马车里萧寒舟随口编的谎话,犹豫了一瞬:“脚上。”
“当真?”萧远舟敏锐地逼问。真的那么巧?
内室门帘下,高大的身影靠着,似笑非笑地看着门后的顾柠,甚至发出嗤笑声。
萧远舟虽没进来,却是站在门外的,而她刚刚为了拢正衣裳,躲在门侧。
这会三人竟成了个奇怪的站姿。
她恨不得这会来个雷将两个男人劈了。
可惜雷公听不到她的心声,只能靠自己,于是狠狠心,不明所以地道:“我已经说了。殿下是什么意思?你若是不相信,不如去问一问定王。”
她声音向来软和柔嫩,这一刻仿佛情绪激动,更加沙哑。
萧远舟似被她镇住了,脸色一沉,看来顾柠说的事真的,与三皇兄没有什么牵扯,那红痕的确是一场意外。
只要顾柠与人无瓜葛,那他就放心了。
他知道今晚差不多了,不能逼顾柠太紧,于是点头:“我知道了。你好好歇息吧。明日要去猎场狩猎,到时我带你同乘一骑。”
说罢,他又看了眼披着外裳的窈窕身影,想到眼前一晃而过的风情,他舔了舔唇。
出了顾柠的院子,萧远舟似有抉择,深思熟虑后吩咐一边的侍从:“去查一查前些日子顾九姑娘去承恩公府赴宴不见的那段时间,她去了哪里。”
从前觉得顾柠好似木头一样无趣,却原来木头也有别样的风情。
院外的脚步声消失,屋内变得寂静。
不知是不是太过紧张,顾柠只觉小腹胀痛,好在原本靠在门边的杀神不见了。
到了内室,也没见他的身影。
顾柠心头一松,狠狠地呼了口气。
这一晚睡的并不好,醒来小腹依然隐隐作痛。没等她让碧枝去准备布带,门就被狠狠地推开。
顾云挟带着晨间的冷气冲了进来。
“顾柠。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是未来的皇子妃,就可以为所欲为。”
“你不过是个没人要的野丫头。你凭什么和九殿下同乘一骑?”
晨光间,顾云抱着双臂,耀武扬威地站在顾柠床前说红了脸,怒气冲冲。
恨不得就把顾柠踩到泥地里去。
“若是识相的,回去就让父亲把你的婚事推了。滚回你的充州嫁屠户去吧。”
不管如何,许芳菲是娘家侄女,自己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亲女,血缘就是斩不断的关系。
可每次说到许芳菲,母亲眼角都是上扬的,脸上的笑意也很真切。
她还记得有一次许芳菲病了,不过卧床两日,母亲急得不行,代替舅母去城外的青龙寺上香,捐的香油钱足足的。
“问你话呢。傻站在那里做什么?”
杨书意目带寒芒地斥问。
顾柠茫然地回神,随后垂头慢吞吞地回道:“送了的。先送表姐回去,再送女儿。”
耳旁传来妹妹顾云的奚落。
“母亲。你又不是知道姐姐,她向来就是木头一样的。可别气着自己。”
顾柠眉心一凝。
因母亲生下她后身子大虚,几个月大的她就被送到兖州祖父膝下养着。
直到七岁,才被接回京中。
那时顾云已经五岁,对她这个姐姐向来没有好脸色,但凡靖安侯夫妇有丝丝对她好的倾向,顾云就冷嘲热讽,给她使绊子。
果然,顾云这么一说,杨书意看起来就更生气,挥挥手:“行了。别让我看到你那蠢样,好似全家都对不起你一样。”
顾柠没有反驳。一旁的顾见之连忙打圆场。
“难得一家人在一起,晚膳就一起用吧。”
杨书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
“吃什么吃。连个未婚夫都笼络不住,要不是芳菲,这婚事还不知会怎么样。”
靖安侯神色一滞,乐观道:“这可是太后赐婚,哪里会黄。再说九皇子不是很喜欢阿柠嘛。你可别瞎操心。”
闻言。杨书意意味不明地看他一眼,赶苍蝇般赶顾柠走。
“好了。今日你出门也累了,就不留你用饭了,晚膳回自己院子用吧。”
顾柠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丝毫没有不忿,平静地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在出院子那一瞬,她回头看向主屋,灯火通明,顾云在和杨书意撒娇。
“娘。我可不想回自己院子用膳,女儿和弟弟要在这儿用。阿弟,你说是不是。”
杨书意早没有面对顾柠时的冷意,声音里满是温柔和慈爱。
“好。娘让厨房再加几个你们爱吃的菜。”
顾柠垂着眼眸,这不是第一次出现的情形,往日她总是会黯然神伤。
现在,面对许芳菲的背刺,她内心一片平静。
既然父母不可靠,萧寒舟那里,见招拆招吧。
只盼着自己对他还有些新鲜,能够瞒一段时间,至于和萧远舟的婚事,走一步看一步。
再如何,看在顾家祖辈,还有如今祖父以残老之躯戍边抵御北疆来犯,萧寒舟总不至于做的太过。
她不怕顾家倒下,她怕的是祖父和兄长的声名被污。
才会对萧寒舟的威胁那样忌惮。
今年的春日格外多的雨水。
顾柠靠在窗台前,望着外头绵绵春雨。
虽没有出门,但对于外头的消息,不用她打探,就传到她耳朵里。
承恩公世子被发现死在城外的林子里,死相很不雅,听说下半身都被割了。
边上还发现了一些女子肚兜等物什。
承恩公世子向来荤素不忌,这次倒是栽了跟头,把命都给荤没了。
宫中皇后收到消息后,立即晕厥了过去,醒来后大怒,哭哭啼啼地求皇帝彻查。
皇帝向来宠爱皇后,着令大理寺和刑部一起尽快搜明真相,找出背后真凶。
“也不知什么人,这么胆大包天,竟敢将承恩公世子杀了。”
碧枝有些诧异,也有些后怕。
“怪不得九殿下那日匆匆地将姑娘送回府。幸好不是死在内宅,不然那日还不知能不能回来。”
顾柠没什么表情。
看来萧寒舟做了手脚,将承恩公世子死在后宅的痕迹都抹了。
可私底下到底留有什么把柄拿捏她,顾柠不知道。
如此快刀斩乱麻,一点都不给她留退路。
顾柠很不喜这样穷途末路之感。
奈何祖父和兄长的命脉握在他手中。
雨丝飘在顾柠的脸上,冰凉一片。
窗外,小丫头抱着东西从院门外小跑进来,到廊下时一个趔趄差点滑倒,却还不忘护着怀里的东西。
碧枝连忙出屋去迎。
“小心些,摔着可不是好玩的事。”一边说,一边接过小丫头怀里的东西:“你抱着什么东西?咦……哪里来的?”
精美的花瓶里,插着一把凤仙花,鲜嫩的粉色几乎要滴出瓶口。
“我也不知道。是门房送来的,言送花来的人指明是送给咱们姑娘的。”
窗前,顾柠听着外头的话,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湿漉,唤了两人进来。
京都各家送礼时的确会送名贵的花草。
可那是两家人情往来,送到当家主母那里去的。
哪里会指明送给她?更别说送随手能得的凤仙花了。
“可说了是谁家送我的?”顾柠看着那凤仙花,疑惑地问。
小丫头拼命摇头:“门房说送来的人没说,只看衣着该是哪个宗亲府上的。”
顾柠脑海里的念头像云层里的闪电,誓要把她炸得体无完肤。
仿佛过了几个光阴那么久,不怀好意的萧寒舟终于站直身子,很是体贴地慢悠悠开口:“事情太过重大。九弟安置好这边就过去吧。”
萧远舟魂不守舍地看了眼顾柠,胡乱地点头:“三哥先去稳住外祖他们,我一会就带着人过去请罪。”
顾柠呆呆地看着两人,只见萧寒舟离去前对着她冷笑了下,像是嘲讽她。
“柠柠。”萧远舟的叫声让顾柠目光回转过来,目露迷茫,立即清醒过来。
她的目光来回,终究落在萧远舟的眼里,只见他面色严肃:“柠柠。发生了一点事,我马上安排车马送你和芳菲回去。接下来几日都呆在府里。待事了,我去找你。”
顾柠愕然,刚刚萧寒舟没有告诉他吗?
否则,怎么会送她回府。
顾柠回过神来,又敏锐地捕捉到萧远舟唤了许芳菲的名字。
往常他总是恪守礼仪,唤一声“许表姑娘”
她起身,萧远舟想扶她一把,被顾柠躲开了。
许芳菲听说要回去,并不怎么乐意,嘟着嘴,还想说什么,被萧远舟给制止了。
“你若不想去,留在此,我让人送柠柠回去。到时出事可别怪我没事先提醒。”
一句话就把许芳菲的娇嗔给堵在喉咙里出不来。只悻悻地挽着顾柠的手:“表妹。你往后可要长点心。这还没嫁过去呢。他就敢对你娘家人如此……”
顾柠不动声色的将被她捏痛的手臂抽回来。
“表姐。他是九殿下。”
许芳菲很奇怪今日顾柠对她的态度,再听到顾柠说萧远舟是皇子的身份,顿时撇了撇嘴。
她的心头冷哼一声,看着顾柠逆来顺受的模样就烦,这副死样子竟然勾得九殿下就是不肯退婚。
也不知哪里吸引人了。
她一定会亲手毁掉的。
许芳菲眸色渐沉,先一步往前:“回去吧。”
顾柠回到顾家时候天已然黑了。因为先辈的功绩,顾家的门楣格外显贵。
今日发生这样大的事,顾柠想着该与父亲禀明,有萧寒舟这个人在,她有些不肯定到底能不能安然逃脱。
还有,萧远舟是皇子,贸然与他退婚,若是有家中长辈出面斡旋,总会好上许多。
走到正院,还没进去,就听到屋里很热闹,撒娇声,半真半假的训斥声,还有温柔的宠溺声。
只是,当她进去后,刚刚那些热闹的声音都不见了。
见到顾柠进来,坐在上首的靖安侯夫人杨书意脸上的笑容瞬间就落下去,冷冷地坐在那里。
靖安侯顾见之眼神里也带着些不满。
更别说下头的少年少女,对顾柠露出不屑的神情。
这一刻,顾柠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外来的人忽然闯入到一个温馨的窝里。
杨书意硬邦邦地对着顾柠道:“不是说晚间才回来吗?怎这么早到家。没有在外头闹出什么事吧。”
顾柠心中一窒,承恩公府的事到了舌尖又咽了回去。
“九殿下那边有事,先送女儿回来了。”她的声音柔顺,一如既往的乖巧。
听到说是萧远舟送回来的,杨书意缓了缓脸色,关切地问道:“九殿下只送了你?没有送芳菲吗?”
顾柠看了母亲一眼,她从前会跟在许芳菲的身后,言听计从,也是和母亲有关。
仿佛只要她与许芳菲在一起,母亲的不耐也会少许多,甚至会给她一些好脸色。
那时她只以为是因为自己性子不够好,没有许芳菲嘴甜,大方。
今日再看,却觉着有些古怪。
他揉了揉额角,车外又传来侍从的声音:“王爷?”
萧寒舟坐在车上一动不动,捏了捏眉心,“去泰安坊。”
外头的侍从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殿下说的是泰安坊?”
泰安坊和这边不是相同的方向。
萧寒舟眉头一皱:“要本王说第二遍?”
外头再没有声音传来,车轮再一次辘辘滚动起来。
顾家后院。
顾柠沐浴过坐在榻上,裤腿挽起,碧枝正拿着药油帮她推膝盖上的红肿。
“姑娘。侯爷太狠心了。每次都这样。”碧枝抽着鼻子,手小心地揉着。
她心里很是恼怒,不明白为什么姑娘这么好,侯爷和夫人却不能分一些喜爱给姑娘。
明明都一样是女儿呀。
顾柠心头也想,是啊,为什么每次都这样呢。
顾云每次都叫她野丫头,若不是她的确长得和母亲相似,她都要怀疑自己真的是外头捡回来的。
碧枝揉了一会儿就停手,将药油收拾好,去外间洗手。
卧室里的羊角宫灯晃了一下,光影摇曳,顾柠以为门窗没关,正奇怪着,忽然一道身影走了过来。
将她拉到一个带着寒气的怀抱中。
她没反应过来,脸就被抬了起来,炙热的唇俯下来,狠狠地噙住她的唇瓣,掠夺她的呼吸。
门被“砰”的一声关上,顾柠恍惚听到碧枝的声音,随后仿佛被人捂住唇发出“呜呜”声。
她想要去问问究竟怎么回事,可她的衣裳也跟着那关门声落下。
榻上的小几翻了,滚落在地上,没人顾得上理会。
她忍不住一声轻呼,随即被修长指节堵住。
指腹带着薄茧,磨蹭着她樱红的唇,有些刺痛。
耳边是男人低沉的声音:“忍着。”
“万一你家巡逻的家丁听到声怎么办?”
男人语气淡淡,带着恶劣的戏弄。
泪光很快就蒙住顾柠的双眼。
京都每年的雨都很下得很大。可春日的雨总是更软绵些。
只这一次却不一样,天地好似
也不知过了多久,屋外的风雨终于停歇,可屋内的风雨却越来越烈。
不知过了多久,顾柠在黑暗中大口大口喘着气,像是被卸了浑身的力气,瘫在榻上怔怔地看着帐顶。
一旁萧寒舟怜爱地抱着的人,似是在安抚,又似在回味。
那出宫后的燥郁莫名地变得熨帖,生出满足感。
想到皇后的那句乱了伦常,这满足感瞬间消散。
顾柠还没缓过劲来,冷不防萧寒舟的手又往下一勾,雾蒙蒙的眼眸满是惊愕,这是还没折腾够?
顾柠握着半盖在身上的锦被,不肯他继续往下。
他偏要拿开她阻挡的手,将锦被掀开更多。
“王爷……天色不早了。”顾柠好像一尾无助的鱼,并紧尾鳍,颤声道:“晚了会被人发现的。”
虽说她这院子偏僻,服侍的人也不多,可到底除去碧枝还有旁的下人。
鸡都叫三遍了,院里的下人有的该起来了。
萧寒舟伸手强硬地将她摁会卧榻上,锦被扯开看她并紧的没有一丝缝隙的腿,乜着她:“你不难受?”
难受。怎么不难受?禽兽也没他这样的。
他像审犯人一样,目光幽深,却像一支利箭盯着她。让她这个猎物无处逃遁,稍一不慎,就被更加严厉地摁住,更深地嵌入。
“有、有点……”顾柠不自在地动了动。
但她刚动弹,萧寒舟就迅速伸手拦在她的身侧:“别动。”
这会顾柠就像个惊弓之鸟,真怕他不管不顾再乱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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