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语烟傅修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顶级大佬们排队求约会后续》,由网络作家“朝朝欢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修珩正心烦意乱,没心情应付林语烟,不着痕迹的甩开她的手。“你别胡思乱想。我只是在想她到底是谁。”林语烟咬了咬嘴唇,说道,“修珩哥哥,你不会还忘不了林清染吧?她都已经死了两年了,你为什么还放不下她?”“不要再提她。”傅修珩皱起眉,“她只会让我觉得恶心。”说完,傅修珩转身去了厨房。林语烟咬着嘴唇,一脸的恼火。傅修珩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她分明能感受到傅修珩对林清染的在乎。难道是结婚那五年,他们真的生出了感情?林语烟心中顿时一阵惶惶不安,抬步追了上去。进了厨房才发现,周兰竟然也在。席间周兰看着林清染那从容不迫的模样,心中的疑虑如藤蔓般不断蔓延生长。她实在无法确定这个与自己女儿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子究竟是不是林清染。之前的数次试探都如同石沉...
《离婚:顶级大佬们排队求约会后续》精彩片段
傅修珩正心烦意乱,没心情应付林语烟,不着痕迹的甩开她的手。
“你别胡思乱想。我只是在想她到底是谁。”
林语烟咬了咬嘴唇,说道,“修珩哥哥,你不会还忘不了林清染吧?她都已经死了两年了,你为什么还放不下她?”
“不要再提她。”傅修珩皱起眉,“她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说完,傅修珩转身去了厨房。
林语烟咬着嘴唇,一脸的恼火。
傅修珩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她分明能感受到傅修珩对林清染的在乎。
难道是结婚那五年,他们真的生出了感情?
林语烟心中顿时一阵惶惶不安,抬步追了上去。
进了厨房才发现,周兰竟然也在。
席间周兰看着林清染那从容不迫的模样,心中的疑虑如藤蔓般不断蔓延生长。
她实在无法确定这个与自己女儿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子究竟是不是林清染。
之前的数次试探都如同石沉大海,没有泛起一丝能够让她确定答案的涟漪。
周兰的眉头紧紧皱起,目光缓缓地落在了灶台上那一碗还未端给林清染的汤上。
一个大胆而冒险的计划在她的脑海中迅速成形。
她微微侧过身子,招手示意张妈过来。
张妈一脸茫然地快步走到周兰身边,微微躬身,等待着周兰的吩咐。
周兰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决然。
“在姜小姐的汤里放一些花生粉。”
张妈的眼睛瞬间瞪大,满脸惊愕之色。
“不行。”
还没等张妈开口,傅修珩就率先出声。
瞬间,周兰和林语烟的视线都落在了傅修珩的身上。
她们心中都清楚,林清染对花生过敏。
二人顿时冷下了脸,死死盯着傅修珩。
傅修珩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没能把那句“清染花生过敏”说出来。
林语烟见状,连忙走上去挽住傅修珩的胳膊。
“修珩哥哥,你别担心。”
林语烟声音温柔,但是所处的话却如蛇蝎般邪恶。
“这只是姜九歌到底是不是林清染,是为了杜绝后患,毕竟如果姜九歌就是林清染的话,那当初林清染难产而死,却死而复生,那孩子去哪儿了?”
傅修珩心中一动,终究还是答应了。
张妈在傅修珩和周兰、林语烟的注视下,心中满是纠结。
她深知林清染对花生过敏,这样的举动实在冒险,但在周兰的严厉目光和林语烟的劝说下,又不得不服从。
张妈咬咬牙,颤抖着手从橱柜中取出一小包花生粉。
她小心翼翼地将花生粉倒入为林清染准备的汤中,然后轻轻地搅拌均匀。
此时,餐厅里的林清染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一无所知。
她依旧优雅地坐在那里,与周围的人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脸上的表情平静如水。
张妈端着那碗加了花生粉的汤,缓缓地向餐厅走去。
她的脚步沉重,心中不断祈祷着林清染不要喝下这碗汤。
而周兰和林语烟则紧张地等待着,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不安。
傅修珩虽然点头答应了这个计划,但他的内心也充满了矛盾。
他既想知道姜九歌到底是不是林清染,又担心如果真的是林清染,她会因为过敏而受到伤害。
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那碗汤,心中充满了焦虑。
张妈将汤放在林清染面前,林清染微微颔首致谢。
她看着那碗汤,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她的直觉告诉她,这碗汤似乎有些不对劲。
林清染轻轻放下勺子,微笑着对张妈说道。
“这汤看起来很美味,不过我最近肠胃有些不适,不太适合喝太油腻的东西。”
周兰心中一紧,但她很快掩饰住自己的情绪,笑着说道。
“姜小姐,这汤很清淡的,对你的肠胃不会有什么影响。你就尝一口吧。”
就在林清染准备再次拒绝时,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周兰商人那满含期待与怀疑的眼神,心下一动。
她知道,如果自己一直不喝这碗汤,他们的试探只会变本加厉,而且他们心中的疑虑也永远不会消除。
林清染微微侧过头,给薄野递了个眼神。
薄野瞬间领会了她的意思,眼神中虽然充满了担忧,但也明白此时他们别无选择。
林清染深吸一口气,缓缓地伸出手,拿起勺子。
“那就多谢夫人美意了。”
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她的内心是多么的紧张。
林清染轻轻地舀起一勺汤,那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
她淡然的将那勺汤送入口中,动作优雅,举手投足间无不透出她的教养和矜贵。
周围的人都紧张地看着她,大气都不敢出。
“阿姨手艺确实不错。”林清染赞许说道:“夫人家的菜都很合胃口,真是叫人回味无穷。”
她的表情淡定自若,对这碗汤极尽赞美,给足了周兰面子。
周兰只能尴尬地笑了笑,视线扫过林语烟和傅修珩。
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心中疑惑更深。
林清染对花生严重过敏,之前刚回林家时误食了一些,就因为喉头水肿而差点窒息,进了医院。
而面前的人,却毫无反应。
林清染依旧淡淡笑着,“多谢夫人的款待,时候不早,我需要去准备给小少爷上课用的东西了。”
林清染站起身来,对他们点头致意,神色从容的离开了餐厅。
众人心怀鬼胎,谁都没发现,林清染出了门就闪身进了洗手间。
林清染之前流落在外的时候吃了不少苦,被姜元柏收留的时候身体病弱,瘦的像个小猫。
幸好师娘一直静心的帮她调理身体,这才好了不少。
但是身体的损害是不可逆的,因为太过于虚弱,很多正常的食物林清染都无福消受。
不只是花生,还有很多食物她吃下去之后都会过敏。
但是在林家多年,却没有一人关注她的身体。
喉咙逐渐肿胀,呼吸开始变得不顺,林清染喘着气,快速在口袋翻找——
幸好她一直有随身备药的习惯!
来时发现是去林家的路,林清染知道为了试探自己,他们什么都做得出来的,所以下车前,悄悄把治过敏的药放在了自己的口袋里。
她迅速服用了药,片刻后,因为过敏而发红的皮肤渐渐恢复了正常的颜色,喉咙的肿胀感也消失了。
林清染长舒了一口气,正准备出去,门却先一步开了——
半晌,他缓缓蹲下身子,握住傅星泽的小肩膀。
“小少爷,姜老师说她不来。”
傅星泽眼眶红红的,垂直自己的小脑袋。
有些可怜兮兮的开口问陆安,“爸爸不要我,妈妈也不管我了吗?”
陆安有些心疼,但还是赶紧帮傅修珩找补。
“总裁不是不要您了,只是暂时送您来云城上课,只要总裁有时间,就一定会来看您的。”
陆安往傅星泽的身后看了看,见那两个跟来的佣人站得很远,才说道。
“而且总裁说了,姜老师不是您的母亲。”
“他骗人!”傅星泽委屈的哭了出来。
那明明就是妈妈,她长得和妈妈一模一样,她的身上也有着熟悉的气息,怎么会不是妈妈呢?
陆安看傅星泽哭的可怜,心更疼了。
他也不明白,傅修珩明明已经确认了姜九歌就是林清染,为什么不和傅星泽说实话。
陆安虽然没有孩子,但是此刻却也明白了那句话。
父母的感情出现了问题,最受影响的还是孩子。
他抱住傅星泽,拍了拍他的背。
“少爷别哭,姜老师一定会好好教您的,等总裁忙完了,也一定会接您回去。”
傅星泽吸了吸鼻子,一双蓄满泪水的大眼睛里竟然出现了恨色。
“一定是那个女人挑唆的,她嫌弃我是个拖油瓶,就让爸爸把我送走!”
陆安被吓坏了,一把搂住傅星泽。
“哎哟,我的小少爷呀,可千万不能这么说。”
两家关系本来就紧张,傅修珩为了处理这些事,已经好几天没有睡好觉了。
怕就怕傅星泽说了什么被外人给听见了,更会影响到傅氏集团。
傅星泽一脸的不服气,“都是因为她,我妈妈才会离开我的,我凭什么不能说?”
陆安无奈,有些大道理和小孩子是讲不通的,他只能温柔的摸了摸傅星泽的头,连哄带骗的说道。
“小少爷,你要是想让姜老师多陪你一段时间的话,这些话就真的不能再说了。”
傅星泽眨了眨眼,思虑良久,似乎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陆安的意思是,林语烟会害林清染吗?
是啊,如果不是因为林语烟的话,妈妈也不会不要自己的。
傅星泽握紧了小拳头,这一次,他再不允许妈妈受到伤害。
傅星泽用力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说了。”
陆安松了口气,完全不知道傅星泽已经把自己的意思给理解错了。
他牵起傅星泽的手,走向机场出口。
傅修珩提前在云城置办了一个宅子,距离姜元柏家不远,方便林清染过来给付星泽上课。
傅修珩是个典型不会带孩子的,虽然又当爹又当妈的照顾了傅星泽两年,但他对小孩子的需求完全不理解。
他只知道要什么给什么,东西越贵就越好。
所以这次置办的宅子,也是个足足有两千平的上下五层别墅。
他甚至还觉得小,完全没有考虑到,傅星泽一个小孩子和两个佣人住在这里会不会太大了。
陆安安顿好了傅星泽,四下打量了一眼,只觉得这个房间太过空旷。
幸好他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点,特地去请示了傅老爷子。
云城有一些原先就在傅家工作的老人,都是一早就跟着傅老爷子的,这些人他们用着放心。
陆安便又请了一个专业的团队来,照顾傅星泽。
从保姆,厨师,司机,甚至是跑腿的,都配备齐全了。
他对上林清染的目光,“为什么你们家要姓林呢?”
一个林家总共才五口人,却分出了三个姓氏,这在圈子里一直为人津津乐道。
圈子里广为人知的是,周兰的母亲也就是林清染的外婆姓林,当年他们的外公,便是入赘到了林家。
而后夺权,把林家改为了周家。
而后周兰,也走上了当年母亲的老路,让沈培安入赘到了周家。
但据说当年生下林清染之后,周兰固执的要让女儿姓林,为此还和沈培安大吵了一架。
据外界传言,沈培安之所以妥协,是因为周兰与周氏集团作为交换,让沈培安成为了真正的掌权者。
作为对周兰的回报,沈培安把周氏集团改回了林氏集团,并且重新重用周兰母亲那边姓林的亲戚,才造就了这么不伦不类的一家人。
可圈子里一直有小道传言,说事实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但具体原因是什么,林家一直瞒的死死的。
可看着林清染目光闪烁,薄野就猜到林清染一定知道真相。
“当年怀着铃铛,快生产的时候,我无意中撞破了周兰的秘密。”在薄野的目光注视之下,林清染缓缓开口说道。
在他们外婆那边有一个姓林的男人是周兰的远方表哥,当年因为家中落败,过来投奔,后来就和周兰生出了情分。
至于周兰为何没有嫁给这个远房表哥反而嫁给了沈培安,无人知晓。
但林清染可以确定的是,周兰婚后出轨,情夫就是她的那个远方表哥。
而且林清染,大概率就周兰和她情夫的孩子。
想来当年周兰极力要求让女儿姓林,并且让周氏集团改回原名,也是因为周兰和她的情夫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夺回林家的财产,才会如此不管不顾,甚至连对外的脸面都不要了。
推沈培安上台,多半也是想让沈培安作为一枚被他们操纵的棋子。
但是其中一定出现了意外,因为周兰的情夫死了。
之所以会撞破这个秘密,是因为林清染亲眼看到周兰祭奠情夫,并且和身边的保姆哭诉。
她说,林清染是害死她情夫的凶手。
这才是周兰偏疼林语烟,而对林清染厌恶的真正原因。
虽然林清染只听到了这么一句,但拼拼凑凑,林清染也大概能还原出事情的真相来。
想来一定是沈培安那边出现了变故,他技高一筹,害死了周兰的情夫。
林语烟这个假千金被周兰认定为了她与情夫唯一的孩子,舍不得怪罪,但情夫的死,却一直让她耿耿于怀。
当林清染这个真千金被认回之后,周兰毕生没有发泄出来的怨气,才终于有了出口。
“事实是我预产期那天,傅修珩去陪林语烟过生日,我不甘心追了过去,没想到没见到傅修珩,却无意间听到周兰在和林语烟哭诉。”
林清染眼神淡漠,可不难看出这淡漠撑得很勉强,无意中流露出的恨意,早已经暴露了一切。
“林家没有人发现我偷偷的去过了,更没有人知道我是无意中听到了那些,才动了胎气导致难产。”
薄野的嘴唇蠕动了一下,似乎是想说什么。
林清染看着他,露出了一个苦中带笑的表情。
“我猜你是想问,我当年刚出生就流落在外,到底是人为,还是天意吧?”
眼前女人脸上愤怒到几乎有些狰狞的表情,和林清染给林语烟打最后一通视频电话的时候几乎如出一辙。
这让傅修珩更加确认,面前的人就是林清染。
他攥紧了林清染的手腕,“还不肯承认吗?嗯?”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伸向林清染的腰侧。
他记得这里有一个疤痕,但是却是林清染全身上下最为敏感的地方。
无数个他们在一起度过的夜晚,每当他的手抚摸上那处微微凸起的疤痕时,林清染总会控制不住的全身颤抖。
“我记得你这里最敏感。”傅修珩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贴近林清染的耳边,近乎挑逗的轻声说道。
“你觉得你在我面前能够装到几时?”
他轻车熟路地抚摸着林清染的腰侧,但令他震惊的是,隔着这么轻薄的布料,却什么都没有触碰到。
衣服下边的皮肤仿佛光滑一片,这让傅修珩心头一震,愣在了当场。
林清染缓缓勾起唇角,轻声开口。
“听说傅先生娶了您的太太之后就一直感情不睦,可是没有想到傅先生这般矜持自重的人,也是改不了大部分男人都会有的臭毛病。”
她几乎是贴在傅修珩的耳边,一字一顿的说道。
“嘴上说着不喜欢,睡的时候,这也不见得有多么厌恶嘛。”
傅修珩蓦然瞪大了眼,眼前的女人用着和林清染一模一样的声音和自己说着话。
可吐出来的字字句句,却是如此戳人心窝子。
与他印象中温柔乖顺的林清染大相径庭,而他没曾摸到的那处伤疤,却让他原本十分坚定的心动摇了一分。
“姐姐,你在这儿吗?”外边传来了薄野急促的敲门声
林清染趁着傅修珩愣神的片刻,毫不留情的一脚踹了过去。
傅修珩大腿一阵剧痛,下意识的弓起了身子。
林清染顺势跳下洗手台,走上前打开了门。
一脸焦急的薄野抓住了林清染的手,“没事吧姐姐?”
接着就看到了靠在墙边,强忍剧痛的傅修珩。
顿时就明白了他都做了什么,下意识的要冲上去,“他妈的天下女人都死绝了是吧?天天盯着我老婆!”
不得不说,骂的真爽。
但林清染还是拉住了薄野,“何必跟一条无家可归的野狗计较呢,走吧。”
她推了推薄野,薄野虽然生气,但也无可奈何,转头恶狠狠的瞪了傅修珩一眼,才和林清染离开。
林清染刚刚骂自己什么?她说自己是条狗?
傅修珩一脸的难以置信。
还有刚刚那个小白脸,他竟然叫林清染老婆?
而此时,一脸愤怒的薄野已经被林清染推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老师叫你来的?”
被推倒在沙发上的薄野一脸的愤慨,“他既然这么纠缠你,你怎么不早告诉?要不是姜老师打电话给我,你今天难道要白白被他欺负吗?”
看着薄野一脸气鼓鼓的表情,林清染忍不住轻笑了起来。
她抬手揉了揉薄野柔软的发顶,说道。
“我很喜欢你为我出头,但是我更喜欢听话的男人,懂吗?”
薄野抬起头对上林清染的眸子,明明对方目光中满是温柔,但却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冷战。
乖乖说道,“好,我都听你的。”
林清染收回了什么,自顾自的转头去衣柜边挑选衣服。
“还不打算回避吗?”
薄野皱了皱眉,“你真的打算给他儿子当老师去?就为了一幅画?”
林清染冷下了脸,“那不是一幅画,而是师娘的心血。”
薄野乖乖垂下头,不敢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声音闷闷的说道。
“那我和你一起去,总可以吧?”
“拟合同会吗?”林清染忽然问道。
“什么?”薄野一时间没有明白林清染的意思。
林清染转过头来,有些无奈的看着薄野。
“作为一个男朋友,不能为自己的女人分担辛苦,在最大的范围内保住女友的利益。作为一个成年人,更是一点法律意识都没有,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薄野顿时明白了过来,他猛地站起身。
“我会的,我现在就去准备!”
林清染把傅修珩晾了很久,等到傅修珩终于听到楼上传来了脚步声,抬起头时,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
他心中还有气,下意识的开口嘲讽道。
“姜小姐口口声声说想拿回自己师娘的画,可看上去似乎也没有那么有诚意。”
话音刚落,林清染的脸就映入眼帘。
那一瞬间,傅修珩下意识的闭上了嘴,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盖的惊艳。
印象中的林清染向来是不爱打扮的,平日里只穿居家的休闲装。
圈子里人人都在议论,说林清染就算是林家的亲生血脉又能怎么样,穿着打扮不还是像个土包子,一点都比不上林语烟。
林清染的存在,就好像是傅修珩生命中的一个污点,这也让傅修珩更加厌恶林清染的存在。
然而面前的女人穿着一身浅紫色的连衣裙,外套一件纯白色的长毛衣。
脸上化了淡妆,虽然并没有刻意打扮,但举止投足间尽是温柔大气,与记忆里的林清染半点都不同。
这让傅修珩的心更加动摇了,难道他真的认错人了?
而下一秒,傅修珩的视线就落在了旁边薄野的身上,脸色顿时骤变。
林清染挽着薄野的手臂缓缓下楼,身侧男孩的声音虽轻,但是林清染明显听出了薄野发出了一声冷哼。
“怎么,不高兴了?”林清染轻声问到。
薄野就像个狼崽子似的,看着傅修珩都恨不得冲上去把他撕了。
“狗东西,拥有的时候不见得有多珍惜,失去了却巴巴的像个舔狗似的。”
不愧是年轻人,骂的真脏,听着也真让人顺耳。
“你都说他是一条狗了,作为人还跟他计较什么?”林清染微微勾起一丝笑容。
二人说话声音极小,并没有被傅修珩听到。
但是二人紧紧靠在一起,低声咬耳朵的一幕,却深深的刺痛了傅修珩的眼。
傅修珩下意识的就站起身来走向林清染,想把她扯过来。
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手持匕首挟持着林清染,把林清染挡在身前,让外边的人根本看不到他们的情况。
他俯下身,低声对林清染说道。
“把东西交出来,交出来就放过你们。”
“你们还真是大费周章。”林清染冷笑,“法律在你们眼里难道就是摆设?”
男人从右边裤兜里又掏出了一把匕首,直逼铃铛柔软的喉咙。
“你别动她!”林清染警惕地说道。
男人轻笑一声,“老板雇我们做这么大一票生意,自然要为老板办好。至于法律的制裁嘛,我们欣然接受。别让我们难办,好吗?除非,你不想要你的孩子了。”
“你就这么确定你能把东西带走吗?”林清染冷冷的看着男人。
“我自有我的办法。”
此时她和铃铛正被这群流氓围的里三层外三层,警察不敢轻举妄动,保护她们的保镖也进不来,谁都不知道里边发生了什么。
林清染咬紧了牙关,看来躲不掉了。
她扯掉自己的几根头发,交到男人手上。
见到男人缓缓的收起了搭在自己脖子上的匕首,指着铃铛的那把却没有收回,林清染只好忍着心疼,温柔的捧住铃铛的脸。
“宝宝不怕,妈妈在这。”
林清染飞速的拔下了铃铛的几根头发,纵然动作已经很轻,但是铃铛还是疼的哼哼了两声。
林清染心如刀割,咬着牙把头发交到了男人手上。
“这回你们满意了吧!”
男人把二人的头发样本都包了起来,愉悦地吹了声口哨。
“兄弟们,撤!”
一阵轰鸣的摩托车声越来越近,林清染只看到电光火石之间,骑着摩托车的人伸出了手,拿走了男人手上的样本。
随后电光火石之间,那辆强闯进医院的摩托车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快去追!”外边的警察吼道。
“哎哟,各位警察同志,实在是不好意思!”方才还挟持着林清染的男人转过身,满脸堆笑,高举起双手。
“咱们江湖上有点私人恩怨,找错人了,给各位添麻烦了!”
这群流氓们纷纷撤开,露出了身后紧紧相拥在一起的。
二人毫发无伤,至少表面上看上去是这样的。
而且他们态度极好,自觉的走到警察面前,伸出手任由手铐铐上。
这场荒诞的当众绑架,竟然就这么结束了。
被拦在外边的薄野终于找到机会飞速冲上,抱住瘫坐在地的林清染。
“姐姐,你没事吧!”
“沈培安,是沈培安……”受到了惊吓的林清染此刻已经没得力气,只来得及对薄野说上了这么一句,就晕了过去。
“医生!快叫医生!”薄野的惊呼声响彻整个医院花园。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林清染已经躺回自己的病房里。
她猛然坐起身来,“铃铛呢?”
正背对着林清染打电话的薄野匆匆走过来,“没事,医生给铃铛检查过了,没什么事,就是受了点惊吓,现在老师已经把她带回去了。”
林清染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沈培安那边呢?那些人把我和铃铛的头发样本带走了!”
薄野摇了摇头,“警察过来问过话,我也把沈培安的事告诉他们了,但是警察去过,根本查不到沈培安买凶绑架你的证据。”
而且薄野也私下里派人去追踪她们母女二人的头发样本去了哪里,但根本查不到任何痕迹。
林清染心中一沉,沈培安还真是好的很。
“有一件事我一直很奇怪。”薄野沉默了一会,小心翼翼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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