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念姿沈程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穿书八零，军官老公是个宠妻狂魔江念姿沈程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小呆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把自己的手伸出去：“你看，我用了嫩手霜，皮肤变得又滑又嫩，现在厂子里那些姐妹的亲戚，好多都来问了。”赵芳如以前觉得，想要独美。现在发现，数钱的快乐，是独美完全比不上的。而且因为体质问题，就算用了美白膏，大家白的程度也不一样，更何况还有五官上的差距。江念姿伸手去摸，还没摸到就被赵芳如反手握住。“哎哟，给你一比，手黑了。”赵芳如哈哈大笑，也不介意。因为从初见开始，她就觉得江念姿是个妥妥地大美人。差距太远，连一丝嫉妒的心思都生不起来。她赶紧把钱数给江念姿：“给，江医生，除了我的六十五块钱分红，这儿一共二百六十块钱，你数一数。”二百六十块钱在这个年代，已经算工薪家庭里的巨款了，更别说别人。厚厚的几打。江念姿问她：“你数过没？”“数过了，你...
《小说穿书八零，军官老公是个宠妻狂魔江念姿沈程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她把自己的手伸出去：“你看，我用了嫩手霜，皮肤变得又滑又嫩，现在厂子里那些姐妹的亲戚，好多都来问了。”
赵芳如以前觉得，想要独美。
现在发现，数钱的快乐，是独美完全比不上的。
而且因为体质问题，就算用了美白膏，大家白的程度也不一样，更何况还有五官上的差距。
江念姿伸手去摸，还没摸到就被赵芳如反手握住。
“哎哟，给你一比，手黑了。”赵芳如哈哈大笑，也不介意。
因为从初见开始，她就觉得江念姿是个妥妥地大美人。
差距太远，连一丝嫉妒的心思都生不起来。
她赶紧把钱数给江念姿：“给，江医生，除了我的六十五块钱分红，这儿一共二百六十块钱，你数一数。”
二百六十块钱在这个年代，已经算工薪家庭里的巨款了，更别说别人。
厚厚的几打。
江念姿问她：“你数过没？”
“数过了，你再数一下。”赵芳如说。
江念姿摇了摇头：“你数过我就不数了，咱们长期合作的，我相信你。”
要是她敢在钱上动手脚，那也就是最后一次合作，赵芳如没那么蠢。
当然，主要是因为这些钱还有许多是分分钱和毛票，挨着数，手都得数抽筋。
不像沈程拿的，大额整钱比较多。
手里有了钱，江念姿觉得腰杆都能挺直了。
想到家里人还盖着破旧衣服压出来的褥子，江念姿准备去买一些。
但她这小镇上的合作社，好像没有褥子卖。
江念姿瞬间垮下脸来，沮丧。
所以又要再受冻一天了吗？
赵芳如看她表情不对，问她：“江医生，你咋了？”
“我想买些新褥子，但镇上没有卖的。”
“褥子？”赵芳如乐了：“江医生，你是不是忘记我刚结婚没多久了？”
“嗯？”江念姿看向她：“什么意思？”
“我家里有新褥子呀，有好几床呢，都是棉花被。”
赵芳如一家都是厂里的职工，所以她结婚时，嫁妆还算丰厚。
光是床单被套和棉被，就有八套。
可真结婚后，发现他们也用不了那么多，因为她对象家里，也都是厂职工，并不缺这些。
此时江念姿看赵芳如的眼神，就跟看神仙下凡似的。
“真的，那你快带我去。”
江念姿跟张爷爷请了个假，跟着赵芳如跑到她家去。
她那柔弱的身子骨，在寒冷的冬天里，冷得直发颤。
赵芳如领着江念姿去了她家，问她要几床。
江念姿说要五床。
她立刻从柜子里报出五床大花棉被，还有床单被罩。
这东西质量好，江念姿摸上去，便感受到了柔软棉被带来的温暖。
“多少钱？”江念姿问她。
“20。”赵芳如比了个手势。
花棉被不便宜，加上床单被罩，一床差不多要20块钱。
这个年代物价奇奇怪怪。
有些东西因为有价无市，价格出奇的贵。
镇上厂职工平均一个月工资才三十块钱左右呢，一床被褥却要花那么多钱。
而且这还是赵芳如给她一床便宜了五块钱的情况。
一床便宜五块钱，五床就是二十五块钱。
换做别人，一分都别想从赵芳如这里扣走，但她会来事儿，知道江念姿能给她带来的好处，倒也爽快。
五床床单被褥棉被加起来，总共一百块。
江念姿多给了十块。
赵芳如不要，江念姿道：“让个十五块就已经很占你便宜了，收着，不然我也不好意思。”
闻言，赵芳如这才把钱收了。
一个人带不回去，江念姿去镇上的三岔路口找了牛车过来，这才把五床被褥送回了桐木村。
当初十块钱一瓶美白膏，是她们怕被其他人抢了，自己出的高价，人家江医生可没说。
所以……
“嘿嘿……”
三人尴尬一笑。
她们不提，江念姿主动说道：“那美白膏，我只卖五块钱一瓶，你们上次每人多出了五块，这样吧，等我有空，再做三瓶美白膏给你们。”
瞧瞧那笑容，瞧瞧那态度，瞧瞧那温和的语气。
倒显得三人有些不识好歹了，明明是她们自己出的高价。
高个女生不好意思地说道：“不，不用了。”
“用的。”江念姿道：“之前我没打算做给大家，现在这么多人有需求，大家都是五块钱，总不能让你们多花费一倍的价格。”
江念姿这招以退为进，用得极好。
这话说得三人心里十分熨帖。
一时间，三人觉得自己真是小肚鸡肠，还打算来找麻烦质问人家呢？
瞧瞧，人家压根就没打算抵死不认账，更没有和她们恶言相向，态度可好了。
明明是她们自己出的价格，她还这样……
三人一边愧疚着，一边敬佩着。
瞧瞧人这气度。
于是高个女生狠狠拍了拍胸口：“江医生，你放心，我只要把皮肤弄好了，一定给周围需要的人推荐。”
另外两个女生也拍胸口保证。
于是三人雄赳赳的来，满脸欢喜地回去了。
江念姿歪了歪脑袋，感慨道：“我还是有做生意的天赋的嘛。”
当时她也没打算卖那么贵，是这三人抢着出高价。
谁能不爱钱呢？
送到手的钱，她可不会拒绝。
不过既然要做大，那就最好价格统一。
多补偿她们一瓶也是应该的。
-
这边，江念姿满脑子的生意经。
那边，蒋新丽和沈老爷子正面对着沈程的怒火。
三人回到屋子里，一眼就看见站在堂屋，双手叉在腰上的男人。
听见脚步声，沈程转身看向他们，勾人的桃花眼眯成一条线，眼里尽显锐利。
一看他那眼神，蒋新丽和沈老爷子身子都僵硬了。
沈程看了老爷子一眼，说道：“爷爷，您还差几口气？”
又问蒋新丽：“妈，说说怎么回事？”
接着又看向沈武林：“爸，您也掺和？”
明明话语内容很正常，就是那声音，冷得掉渣子。
自知心虚的三口子，急忙做出应对。
沈武林忙和沈老爷子拉开距离，大跨步往屋子里走，一边走一边把自己摘干净。
“冲老子凶什么，这事儿老子也不赞成，但你爷爷和你妈都是我的老子，老子做不了主。”
潜台词，都是你妈和你爷爷的主意，与我无关。
沈程多了解他爸，满嘴老子一出口，准是极度心虚。
说他没参与他信，但他绝对也没反对就是了，心里肯定也是赞同的。
沈老爷子呢，杵着拐杖捂住胸口，故意喘了好几口气，一副真的快要嗝屁的样子。
然后回头看着蒋新丽，语重心长地说道：“丽啊，爸跟你说了好多次，这当妈的，在孩子面前要树立威信。树立威信，首先自己就得先做一个好榜样。瞧瞧你干的都是什么事儿？你这么欺骗阿程，你让阿程以后还怎么相信你这当妈的说的话？哎……爸对你太失望了。”
蒋新丽：“……”
好家伙，一群叛徒。
老公是叛徒，公公是大叛徒。
她才不背锅呢，心一横，咬牙切齿地说道：“爸，这主意可是你先提出来的。”
“什么？”
沈老爷子眯着眼，扯大嗓门说道：“丽啊，你说啥？爸耳朵不太好，不太听得见……”
蒋新丽：“……”
沈程：“……”
老太太确实跟镇上一个中医认识，那人原先和她是一个村子里的，当然，中医医术也是一个师傅教的，算是师兄妹。
不过别人医术比她好很多。
听孙女问起，老太太道：“咋滴，念宝终于想通了，想跟你张爷爷去学习医术了？”
孙女跟着她，学的就是皮毛，老太太希望孙女往好了发展，以前一直劝孙女去老张那儿跟着。
只不过那会儿孙女一直不太热忱，因为要走好远的路，没想到她会突然提起。
江念姿愣了一下，从老太太的话里，不难猜出，以前原主应该是不太想去镇里发展。
把嘴里的鸡蛋咽下去，江念姿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才说道：“家里条件不好，我想靠自己的本事，让咱妈和您都过上好日子。”
这话老太太爱听。
“哎哟，还是我的念宝知道心疼人，奶没白疼你。”
老太太笑得见牙不见眼：“你放心，你张爷爷跟奶奶关系好，奶明儿带你去镇上，带你拜师去。”
得了老太太准话，江念姿心情格外好。
回到家里，想着丁红梅和江成都出去干活了，她得做好晚饭等他们。
她身体不好，丁红梅不让她干这些。
但江念姿总想做点什么，来帮助家里人。
她厨艺一等一地好，正准备大展拳脚，让家人美美的吃一顿。
来到厨房，发现家里的调料只有盐，猪油也已经见底了。
除了咸菜梆子，就是咸菜碎末。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那膨胀的激情，犹如被扎了洞的气球，噗嗤一下就没了。
没办法，就只能熬点儿玉米粥了。
江念姿烧了水。
丁红梅和江成一回来，就能洗上热乎澡。
这个年代，农村人没那么讲究，不会天天洗澡，但成天脏兮兮的，一回来不用烧水就能洗澡，谁会不乐意？
丁红梅一边打水洗澡，一边念叨江念姿：“下次别干了，你身子不好，那水桶多重呀。”
“就是，姿姿，以后这事儿你别干，等着哥回来，哥来做。”江成附和着说。
江念姿不习惯别人一味付出，自己理所当然享受。
闻言也只是笑笑，没有反驳，也没有答应。
洗完澡，一家人喝着玉米粥。
这玩意儿不管饱，因此成天干活的丁红梅和江成瘦得都快不成人样了。
大环境如此，村里还有好多连玉米粥都喝不上的。
饭桌上，江念姿把要去镇上中医馆做事儿的事情告诉了丁红梅。
在丁红梅看来，学医的，那都是有出息的人才。
不然婆婆在村子里也不会那么受人尊敬，因为谁都有个伤风感冒的时候。
她就差举双手双脚赞成了。
-
老太太行动力很快，隔天就带着江念姿从村子里出发，前往小镇。
不清楚老太太和那张爷爷的关系到底好到什么地步，江念姿一开始还有些忐忑，担心这样会不会让奶奶难做。
没成想，那张爷爷，竟是喜欢她奶奶。
中医铺在小镇中心的主街道上。
张爷爷看见老太太，激动得说这说那，又是端茶又是拿点心。
老太太见不惯他那作风，拉长脸说道：“师兄，我来这里，是想让你带我宝贝孙女长长见识的，你别整那些有的没的。”
张爷爷看老太太虎着脸，也不生气，笑眯眯地说道：“你孙女就是我孙女，放心，我一定好好带。”
话这么说，他那双眼睛，就没离开过老太太。
江念姿差点没笑出声。
老太太终究是受不了他那热情劲儿，把江念姿交给他后，寻了个理由离开了。
张爷爷站在门口，目送老太太离开。
江念姿跟张爷爷不熟，也不怕暴露本性。
“张爷爷，你是不是喜欢我奶奶呀？”
听言，张爷爷脸上笑意不减：“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他伸手点了点江念姿的脑袋。
他知道师妹让孙女过来，是来跟他学本事的，但也透露出想要赚钱的意思。
张爷爷有意考江念姿医术学得怎么样，一连问了她好几个病理问题。
江念姿不仅回答出来，还说了自己的独特见解。
她没有藏拙的心思，毕竟要赚钱，只能让老爷子对她的能力信服。
各种药方娓娓道来，所有穴位对应的症状，也说得头头是道。
听得老爷子双眼发亮：“不错，不错，不愧是师妹的孙女。”
“嘻嘻，那张爷爷，我可以给病人看病吗？”
“看你表现。”张爷爷敲了敲江念姿的脑袋。
在他看来，江念姿的到来，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毕竟这可是师妹的孙女呢，有这丫头在，还愁师妹不来这儿吗？
老爷子打着如意算盘，江念姿又何尝不是？
江念姿太着急想要赚第一桶金了，没想到第一桶金会来得这么快。
张爷爷下午有事，店铺交给江念姿看管。
来人是一位身材纤细，但面色蜡黄的女生。
对方身上穿着白色的的确良衬衫，下面搭配黑布定制的长裤，像后世的西装裤。
“张医生，您在吗？”
江念姿绕过屏风迎出去：“张爷爷不在，我是他新招的助手，请问您有什么问题吗？”
女人打量着江念姿，瞥见对方虽然五官长得极其漂亮，但肤色黝黑，心底有些许失望。
连学医的都拯救不了自己的皮肤？
拿什么拯救她？
赵芳茹叹了口气：“张医生不在就算了，我回头再来。”
江念姿可不会放过一丝挣钱的机会。
“诶，小姐，请留步。”
赵芳茹回头，不解地看着她。
社牛江念姿立刻说道：“您来找张爷爷，肯定有什么问题需要解决吧，我是张爷爷最得力的助手，您有什么问题，不妨先跟我说说，也许我能替您解决呢？”
她言辞恳切，态度和善，赵芳茹也就犹豫了几秒钟。
“哎……成吧，我下个月要结婚了，但是你看我这脸，一直都很黄，听说中医能调理，我就想来找张医生看看，看有没有办法把我的肤色弄得白一点儿。”
女人都爱美，更何况是赵芳茹这种已经不需要在意温饱问题的女人。
明白对方只是想要让肤色白一些，江念姿道：“这好办，我有办法，不用等张爷爷回来。”
距离她结婚还有一个月时间，来得及。
“真的吗？”赵芳茹怀疑地看着江念姿。
她直爽性格，直接问道：“你要是有办法，怎么自己还那么黑？”
“呃……”
江念姿无语问苍天，她该怎么说，她才刚穿过来没几天，没来得及折腾自己的皮肤？
她从小爱美，学中医除了治病救人，她成天专研的就是怎么让自己变得更漂亮。
想想前世，她都快白得发光了。
不能想，一想就心痛。
现在一朝回到解放前，最重要的是先保证温饱问题。
被扎了一刀，江念姿还是继续耐心解释：“因为我最近去农田里干活，被晒黑了，要不了多久就能白回来。”
这个理由很充分，虽然不是真的。
但赵芳茹相信了。
毕竟丰城的人大多数都黑，尤其是农村那些土里刨食的人，因为他们天天顶着太阳做事。
“那你是真的有办法让我变白咯？”
“嗯！”江念姿重重点头。
中医讲究内调。
但效果慢。
江念姿则注重内调外敷。
时间紧迫，她只能制作一版简单粗糙的美白膏，效果还行，但没有她后世自己做的美白膏效果那么好。
拿着捣药罐，江念姿把玫瑰花干花瓣泡湿润，又取了几味美白药材，按照比例配置好，然后放在一起一阵乱捣。
捣了十几分钟，终于捣成黄色的膏状物体，江念姿才拿了瓷瓶，把药膏装起来。
“这是美白膏，您拿回去，每天早晚抹在脸上。”
说完，她又抓了几味药：“这是当归、核仁、白芷，用来泡水洗脸，我已经给您配好了，一周大概用两次，可以缩小毛孔，淡化脸上的斑点。”
“另外，我们这里没有红枣跟银耳了，条件允许的话，您可以去买一些回去吃，红枣补血养颜，银耳润肺美白，长期服用的话，效果更好。”
赵芳茹就是抱着来试一试的态度，没想到还真能给她鼓捣出东西来。
看这姑娘说起来头头是道，自信从容，赵芳茹莫名觉得真能变白。
“好的，一共多少钱？”
江念姿按照药价表上的金额计算了一下，美白膏她多加了一些钱，那是除掉药钱之后的手工费。
“一共五块钱。”
无论在什么年代，药钱总是挺贵的。
这年代，一斤猪肉还只要八毛钱呢。
这都可以买五斤猪肉了。
赵芳茹一个月才30块钱的工资，不过好在家里人都有工作，她自己挣的钱自己用，不用贴补家里。
为了变得好看一些，赵芳茹一咬牙也就把钱付了。
“要是有效果，我以后还来找你，要是效果不好，哼，你等着瞧……”
江念姿自信地点了点头：“相信我，你会变得更漂亮。”
女人都喜欢听好听话，赵芳茹闻言，捂着嘴笑呵呵地说道：“承你吉言。”
“对了，记得好好休息，这是最关键的。”江念姿补充。
这让赵芳茹更加相信她说的话，因为她这段时间确实没有好好休息，没想到对方一眼就看出来了。
送走赵芳茹，江念姿拿过店铺里的镜子照了一下，很黑吗？
唔，好像是挺黑的。
不行，她也要变白！
（注：物价问题参考八零年杭州物价表，各地物价存在差异，希望大家不要纠结这个问题！）
在家里闹得要死要活，她舍不得儿子绝食，这才来了。
本以为对方一定会求着嫁过来，没想到她们不仅没巴结她，居然还拿扫帚赶她。
高春红当即怒了，朝江念姿的房间大吼：“江念姿，你个不要脸的小蹄子，不喜欢我儿子还用他的钱，你有本事把钱给吐出来。”
什么？
江念姿听了，一把拉开房间门：“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用过你儿子的钱了？”
“你还不承认，我儿子都告诉我了，你俩上高中的时候，他的零花钱每天都给你用，你要不喜欢我儿子，麻烦把钱还我，高中那三年，我给儿子的钱少说也有五十块，你把钱给我。”
江念姿不知道原主以前的事，但因为原主是这本书里男主的白月光，品行什么都是没问题的。
她不太相信原主会给她所谓的儿子借钱。
但她也不敢确定。
如果原主真拿了她儿子的钱，她肯定不会赖账。
所以她没把话说得太满。
“你儿子在哪里？我明天去见他，我倒是想问问他，他什么时候给我那么多钱了。”
高春红的目的就是让她去跟儿子相亲，听她愿意去，自然不会在追着钱的事情不放。
但她儿子傻，高春红肯定要跟着去的。
“你明天到县城来，去国营饭店。”
“成。”
高春红和张翠芳走了，丁红梅气得要死。
中途要不是江念姿拉着她，她能搬起板凳砸人。
听江念姿明天要去县城，丁红梅很不放心：“姿姿，你是不是真拿了她儿子的钱，你跟妈说实话，要是真拿了，妈不会怪你，咱们把钱还了就是。”
出了这种事，江念姿还以为丁红梅多少会责怪她呢。
没想到她一心只担心她。
江念姿心口微软，笑道：“妈，那可是五十块钱，咱家哪儿那么多钱还？”
这话让丁红梅以为江念姿真拿了别人的钱，她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再多的钱，妈也不能看着你跳进火坑，咱以前做错事，改了就是，不用拿你一辈子去赌，就今天那臭娘们儿的态度，你要是跟她儿子好了，她不得把你往死里欺负？”
“你堂哥每个月都往家里寄钱，别的事儿不能动这钱，可关系到你，妈就是豁出去老脸不要了，跪下来求你堂哥，也不能看着你因为五十块钱嫁给那泼皮人家。”
江念姿知道丁红梅自尊心有多强的。
堂哥那些钱都是寄回来给她用的，她根本不用求。
可是她从没想过动堂哥的钱，一是为了堂哥考虑，二也是怕别人说三道四。
江念姿感动得一把抱住丁红梅：“妈，你咋这么好呀？”
丁红梅红了眼眶：“傻孩子，要不是妈没出息，一分钱给不了你，你会馋人家那点钱吗？”
啊，这误会大了。
“妈，我有些细节的事儿记不住了，毕竟时间太久了，但我应该是没有拿别人钱的。”
虽然话不能说太满，但她尽量宽慰着丁红梅。
第二天，丁红梅怎么说也要让她去县城的时候，先找江雪。
让江雪跟她一起去。
江念姿没办法，只好先答应。
她不确定原主有没有拿别人的钱，怕露馅给家里人，她只打算自己去。
去县城要经过镇上，江念姿先去给张爷爷请了假，这才去县城。
通往县城的巴车停在镇子口，要等上好久。
另一边，沈程今天白天到镇上，没想到还是扑了空。
那个江医生不在。
江念姿来到刘婆婆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膝盖：“这儿疼吗？”
“对对，就是这儿。”
刘婆婆哎哟着说道：“这关节处，跟冻冰块里似的，骨头缝里冷着疼。”
“这样……”
江念姿点了点头，接着又询问了一些相关问题，确定老太太是膝关节的风湿。
张爷爷原本在给其他病人看诊，看江念姿面对风湿性的问题时面色从容淡定，一副心中有数的模样，不由感到好奇。
他忙跟病人说道：“您先等一下。”
说着，他快速来到江念姿身边。
只见江念姿取出银针，分别在内外膝眼，阳陵泉和阴陵泉等穴位取灸。
这些位置，是治疗风湿关节的基础位置，老爷子正打算走开，看见她扎上去的银针，竟然自主发出颤抖，不由感到万分惊讶。
她纤细的手指在针尖上掠过，轻轻拨动，银针不仅发出震颤，还会往穴位入下几分。
中医一门，博大精深。
就是相同的穴位，不同人来针灸，效果亦是不一样的。
风湿病就是骨头冷得发疼，那种疼痛没有得病的人永远体会不来。
但张爷爷接触那么多病人，比正常人更容易理解这种疼痛。
他看刘婆婆起先一直皱着眉头。
过了差不多十分钟左右，眉头逐渐舒缓，张爷爷忍不住问：“刘阿婆，腿怎么样了？”
刘阿婆缓了口气，眉头舒展开，一开口语气就十分激动。
“江医生好厉害呀，我这关节，这膝盖，居然不那么冻了……”
她一把抓住张爷爷的手：“老张啊，你这哪儿是助手，你是请的大师傅吧。”
张爷爷爱屋及乌，加上江念姿确实聪明厉害。
他时常看见她拿着一本古籍医书，一边研究一边写出自己的见解。
看过她的见解，张爷爷才知道有些病还能那么治疗。
听见刘阿婆这么夸江念姿，张爷爷竟然有种脸上有光的感觉。
“那可不是，这丫头厉害着呢。”
江念姿从后堂打了盆热水过来，见两人有说有笑，问道：“刘婆婆，你在跟我张爷爷说什么呢？”
“说江医生你厉害呢。”刘婆婆腿不疼了，说话精气神十足。
无论什么年代，大众总是对医者多一份尊重。
刘婆婆是发自内心觉得江念姿厉害。
老张算是这镇上最厉害的中医了。
可风湿问题，就是他来，也没那么快见效。
江念姿被夸习惯了，倒没什么不好意思。
她把热水放在刘婆婆脚边，动作轻巧地给她把银针取了。
刘婆婆还想继续扎会儿呢。
“诶，这就不扎了呀？”她满脸不舍。
江念姿笑着解释：“刘婆婆，物极必反，这银针虽然扎了有效，但也不能一直扎。”
“丫头，你干啥？”看江念姿端了一盆药材水过来，张爷爷疑惑着问道。
把用过的银针放在瓷盘里，江念姿才解释道：“风湿病没办法治愈，但是保护好的话，基本上可以控制住长时间不犯病，刘婆婆这是寒性风湿，寒从足下起，多泡脚会好很多。”
闻言，老爷子伸手进盆里抓了一把药放在鼻尖轻嗅。
有生津草、透骨草、红花、制附片……
好方子。
老爷子通晓医理，他没用过这方子，但一组合在一起，他就明白了其中的奥妙。
接着，江念姿又把毛巾放在药盆里吸水泡热，然后拧干敷在刘婆婆膝盖上。
等刘婆婆泡完脚穿上鞋子，感觉她整条腿都轻松了不少，脚底下轻飘飘的，走起来一点儿也不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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