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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场空间在手,谁想当后娘?沈南栀林雪青完结文

登登日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南栀还好奇呢,怎么她还能取个这么优雅的名字,林家对女儿挺宠的,原来如此啊。林雪青气红了脸,“婶子,咱们两家无冤无仇,你干嘛针对我?沈氏的名字不也跟我差不多吗?我想有个好听的名字有错吗?”胡婶子却道:“那不一样啊,沈氏的名字一听就是咱们村儿人,做人啊,得知道自己的身份,别心比天高,也得有那个命啊。”沈南栀好奇了,她的名字应该没那么土的吧?“南枝儿就是南边的树枝儿的意思,多好记啊,其实沈氏刚嫁进咱们村儿,我就看她挺好的,姜家那一家子糊涂东西,真是不知好歹。”沈南栀:“……”原来她是这么理解的。林雪青不服:“她一个杀猪的女儿,长的这个样子,你还说姜家占便宜吗?”“这个样子怎么了?不就胖点儿高点儿吗?干活儿的一把好手,咱们庄户人家,要的是...

主角:沈南栀林雪青   更新:2024-12-07 16: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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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南栀林雪青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场空间在手,谁想当后娘?沈南栀林雪青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登登日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南栀还好奇呢,怎么她还能取个这么优雅的名字,林家对女儿挺宠的,原来如此啊。林雪青气红了脸,“婶子,咱们两家无冤无仇,你干嘛针对我?沈氏的名字不也跟我差不多吗?我想有个好听的名字有错吗?”胡婶子却道:“那不一样啊,沈氏的名字一听就是咱们村儿人,做人啊,得知道自己的身份,别心比天高,也得有那个命啊。”沈南栀好奇了,她的名字应该没那么土的吧?“南枝儿就是南边的树枝儿的意思,多好记啊,其实沈氏刚嫁进咱们村儿,我就看她挺好的,姜家那一家子糊涂东西,真是不知好歹。”沈南栀:“……”原来她是这么理解的。林雪青不服:“她一个杀猪的女儿,长的这个样子,你还说姜家占便宜吗?”“这个样子怎么了?不就胖点儿高点儿吗?干活儿的一把好手,咱们庄户人家,要的是...

《农场空间在手,谁想当后娘?沈南栀林雪青完结文》精彩片段


沈南栀还好奇呢,怎么她还能取个这么优雅的名字,林家对女儿挺宠的,原来如此啊。

林雪青气红了脸,“婶子,咱们两家无冤无仇,你干嘛针对我?沈氏的名字不也跟我差不多吗?我想有个好听的名字有错吗?”

胡婶子却道:“那不一样啊, 沈氏的名字一听就是咱们村儿人,做人啊,得知道自己的身份,别心比天高,也得有那个命啊。”

沈南栀好奇了,她的名字应该没那么土的吧?

“南枝儿就是南边的树枝儿的意思,多好记啊,其实沈氏刚嫁进咱们村儿,我就看她挺好的,姜家那一家子糊涂东西,真是不知好歹。”

沈南栀:“……”

原来她是这么理解的。

林雪青不服:“她一个杀猪的女儿,长的这个样子, 你还说姜家占便宜吗?”

“这个样子怎么了?不就胖点儿高点儿吗?干活儿的一把好手,咱们庄户人家,要的是实在,能干活儿能生娃就行,长那么漂亮招惹是非,还得跟祖宗一样伺候着,那才是搅家精呢。”

沈南栀魂游天外,她只希望说的不是她才好。

陈猎户低着头,离着林雪青远一点儿,女人家的撕逼,真的是怪可怕的,他可不想卷进来。

不过偷偷看沈南栀一眼,倒也没有那么丑陋不堪啊。

沈南栀翻个白眼,不想说话,可惜眼睛还是小,白眼儿都翻不出来,人家只看到白眼珠子了。

林雪青不服:“哼,她也生不出孩子来,胡婶子看错人了。”

这个沈南栀乐意说道说道,“那个,我要是生出孩子来才坏事儿呢。”

“为什么呀?”

胡婶子热情道:“婶子认识一个很厉害的稳婆,看妇科很有一手,帮你调理调理。

回头多去拜拜菩萨,求求子,你还年轻呢,慢慢来。”

沈南栀:“不是我的问题。”

“那是姜四的问题吗?他文文弱弱的,难不成是……”

胡婶子脑补的真是多,眼珠转动,已经想出好几个版本,这些跟老姐妹们可有的说了。

林雪青不乐意:“不可能,你别污蔑姜哥哥,他可是你夫君,将来要考状元当官儿的,你坏了他的名声,心肠咋这么毒啊?”

沈南栀笑眯眯道:“你也知道是我夫君了?你这么着急干什么?我也不瞒你们,我跟姜忱没圆房啊,怎么能有孩子了?

要是真的怀了,姜忱才该上火,哎,也不是,说不定就高兴了,这样我有错,就能休了我,名正言顺霸占我的嫁妆了。”

胡婶子目瞪口呆,“怎么能这样?这不是欺负人吗?沈氏,你可太苦了,娘家没人了, 姜家就这么糟践你,太过分了。

村长啊,你可得管管,哪儿有进门两年了不圆房的?”

村长脸色更难看了,“谁能管得住人家房里的事儿?你也少说两句吧。”

胡水云脸红红的, 羞涩不已,只是同情的看了沈南栀一眼,不被夫君喜欢,难怪她收养几个孩子呢。

林雪青嘴角翘起来,太好了,他们竟然没圆房?

沈南栀才不会让姜家吸着原主的血,还到处败坏原主的名声。

怎么吃进去的嫁妆,他们将来怎么吐出来。

沈南栀可不是原主那么傻,被他们一家欺负了。

这一路上边走边聊,竟然比意料之中走的快,一个时辰就到了县城。

高大的城墙,确实比村子里气派多了。

门倒是不怎么宽,容得下四辆马车同时进出。

守门的差役身边放着筐子,里面是铜钱,进城都要按照人头收费,一个人三文钱。

要是有牲口多的, 还要收牲口的钱。

沈南栀丢下自己的三文钱,身后是陈猎户,却被差役刁难了。

“这些猎物可都得算钱的,你这是去卖钱,得按照商户算,要交税的,怎么也得二十文。”

陈猎户急了:“我还没有卖掉呢,真的没钱,这样吧,等我出城的时候补上可以吗?”

“不行,谁知道你出城会不会逃掉?”

陈猎户身上也没带那么多,真的是一文钱难英雄汉,急的脸红脖子粗。

“你想干嘛?敢动手,信不信抓你坐牢。”

“不,我不是,我没有。”

沈南栀转身,拉着其中一个差役,道:“差爷,别生气,这是我家叔叔,不会说话,有事儿咱好好说。

这样,叔叔不懂规矩,没有准备,我偷偷孝敬您一只野鸡,拿去下酒炖个汤好不好?”

沈南栀给陈猎户使个眼色,到了角落处,“陈叔,他们就是想要点儿好处,这一只野鸡你愿意出吗?

你要觉得不好,就当我没说。”

“行,太行了,我这不是没想到吗?”

“那好,陈叔挑一只小点儿的,这些差役都想抽点儿油水,故意刁难,可是也没办法,咱小百姓的只能吃点儿亏。”

“哎,你说的对,一只鸡不算什么,你帮叔大忙了。”

“小事儿。”

沈南栀给差役招招手, 一只鸡找草帘子盖一下,“差爷,我放那边,你们随后拿啊。”

“你这女人还挺懂事儿,走吧。”

“谢谢差爷,这是我陈叔,以后你们多多关照。”

“好说,让你叔眼睛活泛点儿,咱们哥们儿守门也不容易。”

“谁说不是呢?你们可是咱县里的眼睛啊, 什么山匪蟊贼的,指望差爷给挖出来,为民除害呢。”

差爷反而不好意思了,“进去吧,下午我末时换班儿。”

“好嘞,我们走了啊。”

沈南栀和陈叔一起进城了,这么一来,陈猎户对她多了些信任。

“我以前进城没少被刁难,大多是卖镇子上去了,这次多亏你了。”

“客气了, 那陈叔你去忙,我也转转去了,末时咱们城门口会合。”

“嗯,你去吧。”

陈猎户找了菜市场去卖猎物,就是摆个摊子,等着顾客来买, 他在镇子上都是这么卖的,这次猎了狍子,想卖个大价钱,就来县城碰碰运气。

且说沈南栀, 漫无目的的逛着,县城到底还是热闹的 ,客栈,酒楼, 书院,青楼 ,银楼, 绸缎庄,杂货铺等等,真的是商铺林立,热闹极了。

这些店铺大多围绕着县衙,在护城河两边建立的,古色古香,沈南栀感觉自己像是游走在历史画卷之中。


沈南栀不大理解姜大嫂这个眼神什么意义,好像看妖艳贱货一样,关键她现在这个体格子,这个脸也不配啊。

“有事儿没?我还忙着呢,没空招待你。”

姜大嫂想起她的来意,忍着怒意道:“你什么态度?长幼尊卑都不懂,你的礼数教养呢?”

“喂猪了,有问题吗?说的好像你有这玩意儿一样,谁家有礼数的站在满口对主家大呼小叫的?

有话说有屁放,你一个婆家嫂子,还跟我摆长辈的谱儿?

要不要打个板儿,把你供起来?你也得消受的起呀。”

“你,行,你才出息了,我不是长辈,你婆母总是吧?婆母病了,你不去看望,总得拿钱吧,给我一两银子,我给婆母看病去,不需要你伺候了。”

合着要钱来的,早说啊,扯七扯八的有毛病。

沈南栀想想这个时代的物价,突然瞪大眼睛:“一斤糙米三文钱,大米八文钱,猪肉十五文钱,一两银子足够一家子吃喝一年的了,我婆婆是病入膏肓了,吃人参吃灵芝吗?你张嘴就是一两银子?”

真是狮子大开口,沈南栀前世也是商人,对钱很敏感的。

姜大嫂也觉得要多了,强词夺理道:“你都不用近身伺候了,多出点儿钱不是应该的吗?”

一提这个,沈南栀可来劲儿了,“近身伺候这么值钱的吗?那我也伺候着,我出钱不一定有人看得到,你们哥儿几个一张嘴,我的孝顺都被你们给吞了。

这次我出人,我伺候,要出钱大家一起出,婆婆又不是只生了夫君一个孩子的。”

沈南栀一转身,屁股一怼,差点儿把姜大嫂给怼个跟头,关上门就去老宅。

路上还不断跟人打招呼:“我婆母病了,我得去伺候,看到我家孩子回来,让他们去老宅找我啊。”

“啊,你去伺候婆婆?”

“是啊,这不是当人儿媳妇儿应该做的吗?以前是我不懂事儿,不够孝顺,我得改不是吗?”

“啊,是,挺好的,那你去吧。”

姜大嫂黑着脸跟在她后面,气喘吁吁的愣是追不上,真不愧是杀猪家的女儿,这一身的力气,比男人都强几倍。

村里人调侃:“姜大媳妇儿,快着点儿,伺候婆母可不能落后了啊,看看人家四媳妇儿,真的是悔改了,当个好后娘好媳妇儿呢。”

姜大嫂累的说不出话来,谁稀罕她的孝顺啊?

突然想起什么,急的拍大腿,死命追上去。

此时姜母正在骂沈南栀,“那个死黑胖子,撺掇我儿子分家,生不出孩子收养几个小崽子,还不孝顺,我姜家倒了八辈子霉,娶了这么一个丧门星啊。

老四啊,你可好好用功读书,等你中了举人,这肥婆娘咱就休了她。”

姜忱满心烦躁,这样的家庭,他如何安心读书?

“母亲,您少说两句,现在咱们家还得靠她赚钱呢, 该哄就哄着点儿,还没过河,怎么拆桥?”

沈南栀正好都到屋门外,听的清清楚楚,果然啊,读书人的心眼子最脏了,过了河再拆桥,真是好算计。

“啊……,你,你个死肥婆怎么偷听啊?”

是老大家的儿子姜兴,十二岁的少年,刚进门看到沈南栀就大喊一声,惊动了全家人。

沈南栀转身,一巴掌扇他脸上,把姜兴都打懵了:“你敢打我?”

“你骂谁呢?有没有教养?懂不懂礼数?我是谁?你重新喊一遍?”

“死肥婆……”

啪啪……

左右开弓打的他脸都肿的老高,怨毒的盯着她,倒是不敢骂了。

“你敢打我儿子?反了你个姓沈的,老四,你管不管了?老娘跟你拼了!”

姜大嫂进门看她打自己儿子,要找她拼命,被沈南栀一只手抓住了,“你不跟我讲规矩教养吗?当侄儿的骂婶子,你们当父母的不教,我来教他做人。”

姜家人都惊动了, 看她跟土匪一样,姜母怒骂:“什么时候轮到你教训我大孙子,看把我大孙子给打的,老四,你给我打回去,狠狠教训她。”

“婆婆不是病了吗?这么中气十足的,可不像是生病的样子?难不成你们一家子联合起来算计我的银子?”

姜家人瞬间心虚了, 沈南栀冷笑,真是一家子赃心烂肺的畜生。

姜忱羞愧难当,面子上挂不住了,“沈氏,你做什么呢?母亲是被你气的,你把母亲气晕了,你担待得起吗?”

姜母眼睛一亮,捂着头就要晕了,还是她小儿子最聪明啊。

沈南栀眼疾手快,一把掐着她的人中,“婆婆,你坚持住,我带你去看大夫啊。”

“啊……”

沈南栀的手劲儿大,姜母的人中都给掐破了, 晕都不敢晕了。

接着沈南栀扛猪一样扛着婆婆就跑出院子了。

姜家人目瞪口呆,姜父一拍大腿:“快去追啊,你们娘那个身子骨,经不住她折腾的。”

“放下我们娘啊!”

村里人正好下地回来,家家准备做饭了,正是村子里热闹的时候,一看沈南栀这个造型,都是一副见鬼的表情。

“我婆婆病了,都晕倒了,我这不是着急去看大夫呀,李大夫在家吗?”

“啊,在的呢,我刚扭了腰,刚回来。”

“谢谢朱三嫂子了。”

朱三嫂子愣住了,“她竟然认识我,还谢谢我呢,这沈氏也没那么不好相处吧?”

原主一天到晚的忙着赚钱,跟村里人关系都一般,已经嫁过来两年了,勉强把人给认全了。

邻居一言难尽道:“就算是看病,这个姿势,好像有点儿难受吧?”

两人突然笑起来,确实是,她们还以为姜老太太不行了呢。

“沈氏,你快停下,放下母亲。”

姜家人齐齐在后面追,村里人看着不大明白,这是啥情况啊?

都跟着去看热闹,于是沈南栀扛着婆婆在前面跑,姜家人在后面追,其他村人又紧跟在后面,普通的乡村傍晚,瞬间热闹的沸反盈天。

村长姜钟阳抽着旱烟,浑身的疲劳都散了一半儿,被这个阵势给惊的旱烟锅子都掉在地上了,“这都是干啥去啊?”


“南栀,小心啊, 你们愣着干嘛?快去帮忙啊,我爹找的都是什么废物!”

小宋还是有护卫的,不过也就是吓唬吓唬普通人,看到这么多的山匪脚都软了,没有跑都是怕宋老爷收拾他们。

“少爷,咱趁着这个功夫赶紧跑吧。”

“什么?你竟然出这种馊主意?南栀为了我跟山匪厮杀,你让我丢下她自己跑?

你被解雇了,你这样的人品我怎么会信你能忠心于我?”

“啊,解雇了,那我走了啊。”

护卫竟然丢下他就跑了,气的小宋捡起刀自己就想冲上去,被小厮给拦住:“少爷,你别去,你这会给沈姑娘扯后腿,沈姑娘也不一定会输的,你看,沈姑娘太厉害了。”

沈南栀很喜欢山匪头领的狼牙棒,他拿不稳掉下去的时候,沈南栀就低下头去捡,正好躲过了身后呼啸而来的一刀,差点儿砍在首领身上,给他开膛破肚了。

“长点儿眼睛,往哪儿砍呢?”

沈南栀随手挥舞一下,就把偷袭人的腿给打折了,“这玩意儿好使啊,一棒子下去脑袋都能砸成烂西瓜。”

沈南栀得了趁手的兵刃,真的是一手一个,只要跟她短兵相接,没有能全身而退的。

山匪们的眼神渐渐变得惊恐,这是个女人吗?

这是个人形熊瞎子啊。

“点子扎手,扯呼!”

眼看人手折损过半,首领也受伤了, 他们只能撤走,否则真的要被沈南栀都给留在这儿了。

“撤!”

“想走,问过老娘了吗?”

沈南栀就在后面追,比他们更像是悍匪。

“骑马,上马跑。”

他们给吓的,都忘了自己骑马来的,赶紧上马,拉起缰绳就跑,沈南栀冷笑一声,狼牙棒直接砸在马腿上,一匹马就这么废了,马背上的山匪也被砸下来,压断了腿,惨叫着求饶。

沈南栀不理他,继续追,山匪首领汗毛竖起,更快速度的逃走。

剩下七八个人,眼看就跑远了,沈南栀两条腿毕竟跑不过人家四条腿儿。

“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啊。”

有些遗憾,只是也没法子,穷寇莫追的道理沈南栀也懂的。

只是意外再次发生,奔走的马匹竟然纷纷翻滚下来,山匪们也都成了滚地葫芦。

陈猎户抄起长刀,利索的砍伤两个,憨厚的脸上满是冷意:“大妹子,我来帮你。”

陈猎户能处啊,沈南栀大喜,追上去继续杀,让你们骂她丑!

骂一个女孩子丑,这可是深仇大恨。

小宋高兴坏了,“都去帮忙,南栀,我来了。”

小厮和剩下的护卫也都冲上来,打不过帮着补刀捆人还是可以的。

有了陈猎户的帮助,沈南栀如虎添翼,又杀了两个,只剩下四五个了。

胡婶子护着女儿胡水云看陈猎户出手了,也壮着胆子来帮忙捆人。

林雪青忍不住道:“你们找死呢?敢对山贼动手?万一他们报复回来你们能逃得掉吗?”

胡水云吓的一哆嗦,她可没遇到过这种事儿,“娘,要不算了吧?”

胡婶子却很有主见,“现在让他们逃了才是麻烦,他们可见到了咱们的脸了,更可能会报复。

只有死了的人才是安全的,你懂什么?”

林雪青摇头,“反正这些事儿都是你们做的,我可什么都没干。”

“ 也没指望你,能给男人做妾的女人,也不指望你多聪明。”

“你说谁呢?谁做妾了?”

她们还吵起来了,还是村长呵斥一声:“想把人都给招来你们使劲儿吵。”

两人才闭嘴,紧张的看沈南栀杀敌。


胡婶子看着小宋,满脸巴结的笑容:“宋少爷,我们也有帮着捆人呢,能帮宋少爷,我们的荣幸啊。”

“谢谢婶子,宋家记住你们的帮忙了。”

“应该啊,不过她没有帮忙,还说不要管,怕劫匪报复。”

胡婶子可不想让林雪青跟着占便宜,她们吓的腿都软了,冒了风险,这女的还说风凉话,必须划清界限。

小宋点点头,没有在沈南栀身边那股子二哈劲儿,有点儿黑背的威严。

小宋,合着我不能做个人,非得在狗界里混了吗?

沈南栀其实也是后怕,坐下休息的时候,腿都是颤抖,血腥味儿闻着想吐。

不过强撑着没有露出怯意,“小宋,给我倒杯茶来。”

“来了。”

胡婶子眼神一亮,沈氏竟然有这么厉害的朋友,以前都不知道,倒是真人不露相啊。

村长担忧道:“沈氏,这些山匪还有没有同伙?要是来报复,咱们可怎么办?”

沈南栀也在想这个问题,“那就彻底剿灭了吧,永除后患。”

“南栀霸气, 官府那些废物,一伙儿山匪 剿灭这么多年都剿灭不掉,害的我家损失了多少银子啊。”

沈南栀嫌弃他蠢:“一边儿去,这个活儿还得官府来,你以为我一个人就是无敌的?就能扫平人家盘踞多年的老巢吗?”

“官府不是靠不住的吗?”

沈南栀道:“我会让他们靠得住的。”

“饿不饿?吃点儿点心啊。”

小宋对沈南栀是迷之自信,亲自去车上拿吃的伺候她吃,沈南栀力气大,吃的也多,几口吃完点心,惹来林雪青的白眼,粗鄙,野蛮,没有一点儿女人样儿。

真的是太委屈姜哥哥了,这样的女人朝夕相对,是多么大的煎熬啊。

终于,官府的人到了,县令大人受了惊吓,没有亲自来,毛师爷带着一众差役跟着护卫来了。

毛师爷还不大敢相信,这么大一伙劫匪真的被反杀了?

看到满地死伤的劫匪,血呼啦的地面,毛师爷高兴的拍大腿:“天降大功啊,东翁考核在即,有了这群山匪,肯定能升官儿。”

沈南栀凑上来,“师爷好,又见面了。”

“是你?”

“对呀,是我,宋少爷是我朋友,这些人都是我杀的,两次立功了,师爷可得跟大人说是,别吝啬赏银啊。”

“真的吗?你这么厉害?”

“我杀猪的,人,难道比猪还难杀?”

毛师爷莫名的心中一冷,这姑娘好重的杀意,好吓人,“不会,老夫一定会跟大人讲,那个,你还要去县衙配合调查,录口供的。”

“这个不急,有一份更大的功劳,师爷想不想要?”

“什么功劳?”

这已经是天降之喜了,毛师爷不敢想还能有大好事儿眷顾他。

沈南栀低声道:“剿灭山匪老巢,师爷敢不敢?”

毛师爷眼睛瞪大,“这个,本师爷做不到主啊。”

沈南栀给他分析:“我刚才听他们说,山匪内讧,换了首领,肯定死伤惨重,现在又死了这么多,山里大概没多少厉害人物了。

师爷带着这么多差役足够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师爷敢不敢玩儿一票大的?我陪着你们一起去,我都不怕,这么多男人还不如我一个弱女子?”

师爷干笑,你对弱女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这些山匪多年抢劫,肯定攒下无数的财富,师爷不想为县里的财政做点儿贡献的吗?”

提到钱,没有人不爱的,师爷的小眼睛都亮了几度,“也是啊,沈姑娘,你有几成把握?”

“八成,剩下两成就看师爷舍不舍得重赏了,所有人都给五十两银子的辛苦费,你看他们会不会玩儿命。”


没了沈氏,老四还能再娶一个黄花闺女,多少孩子生不出来?

滚一边儿去,别耽误老娘干活儿。”

姜二嫂已经冲到沈氏房间外面,找东西撬开门锁,搜出沈氏私藏的钱。

“你们不能抢我家的东西,你们住手,来人啊, 救命啊!”

姜恪慌了,他也知道,他们闯进阿娘房间,肯定什么都剩不下了。

村里人有些不忍:“姜家的,你们好歹等一等,万一是谣传呢?”

“就算沈氏没了,这也是几个孩子的家,你们别赶尽杀绝,好歹给孩子们留点儿东西啊。”

姜三嫂道:“你们觉得他们可怜,那你们领回去啊,我们家这么多张嘴,可喂不起几个小崽子。”

众人闭嘴了,板子落在自己身上,就得多思量,毕竟几个孩子不是姜家亲生,他们这么做也无可厚非。

姜恪绝望了,没有谁会帮他们了。

隔壁林家,林母听着这么大的动静,走出来看热闹:“怎么了这是?”

“沈氏没了,你不知道吗?你女儿不是一起进城的吗?她没跟你说?”

林母道:“她一回来就白着脸,说是遇到山匪吓死个人了,回屋躺着了,这孩子,这么大的事儿怎么没跟我讲。”

林雪青也躺不下去了,孩子们的哭声惊动了她, 出门看到这么多人,“怎么了这是?阿恪怎么哭了?”

林母问她:“沈氏死了,你怎么没说?”

“谁说她死了?”

“没死的吗?”

林雪青也不确定,沈南栀去剿灭山匪的老巢了,此行凶险,说不定真的回不来了。

心中狂喜,却还有几分理智在,“没有见到尸首就不算数,你们别乱说。”

“那边都要打起来了,人没死,那不是更热闹了?”

原来是姜家那三个嫂子,为了争夺沈南栀留下来的衣服,一些铜板碎银子,一个个争红了眼睛, 吵吵不过,忍不住要动手了。

姜老大看不下去:“都拿来,让娘来分配,吵吵什么让人看笑话。”

她们几个才消停,继续去搜刮衣服,就连铺床的稻草都不放过,扔的满地都是。

幸好沈南栀的东西都在空间里,不然要出大事儿呢。

“咦惹,这骚浪货,这穿的是什么呀?”

姜三嫂搜出一件胸罩,看着是女人穿的,可是这么点儿布料,勾搭谁呢?

长成那样还那么骚,姜三嫂暗戳戳塞进自己袖子里了。

姜老二目光落在后院的两头猪上,本来就是收回来的生猪,这几天又吃的精饲料,养的肥头大耳,得有三百多斤呢。

两头猪最少能卖四五两银子,也是全家最值钱的东西了。

“大哥,把猪赶回咱们家,回头卖了分钱。”

姜老大喜出望外:“我怎么没想到,赶走,老三,来搭把手。”

姜珣急了:“不要抓我们家的猪,这是我们家的。”

“滚,你们还不知道是谁家的野孩子呢,什么你们家的?有你们什么事儿?”

姜珣给骂的眼泪打转,却也知道他们说的对,没有阿娘,他们都是野孩子。

可是不甘心就这么让他们把猪抢走,上前咬住姜老大的胳膊,被他一把甩开,撞在墙上晕了过去。

“大哥,你怎么了?阿娘,呜呜,你救救我们啊,呜呜……”

姜瑜抱着大哥哭,三个孩子哭的实在是可怜。

“都住手,你们做什么呢?”

关键时候,村长过来了,气的大喘气:“你们是强盗啊?都放下,谁让你们抢人家的东西了?”

姜老大:“这是我们自己家的,不过是搬走而已,怎么是抢?”

村长怒骂:“那是沈氏的,不是你们的,沈氏跟你们也分家了,你们疯了抢她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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