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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短命?换亲后我旺他百年前文+后续

不知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荣安院。萧老夫人听到柳嬷嬷带回来的好消息,顿时眉开眼笑。国公爷也笑呵呵的,精神头都比昨日更好了些,坚持着要去正堂等着喝一杯媳妇儿茶。他前前后后娶过三位夫人,膝下共有四子二女。分别是原配李氏所出的长女萧景瑶、长子萧景平、和次子萧景晖,第二位续弦白氏所生的三子萧景明,与萧老夫人所生的四子萧景弋、次女萧景曦。这会儿,除去已经出嫁的萧景瑶,其它人都在荣安院正堂里坐着了。至于姜令鸢,昨日事情闹开后,陆氏的安排落了空,国公府也没点头让她进门,身份不尴不尬的,自然没有资格出现在这里。见萧老夫人扶着国公爷出来,忙都起身见礼请安。国公爷笑眯眯地摆摆手:“都起来吧,今日不必多礼。”众人脸上也都挂着温和妥帖的笑,唯有萧宴臊眉耷眼垂着头,不住地打着哈欠。他...

主角:姜令芷萧宴   更新:2024-12-08 09: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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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令芷萧宴的女频言情小说《将军短命?换亲后我旺他百年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不知绿 ”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荣安院。萧老夫人听到柳嬷嬷带回来的好消息,顿时眉开眼笑。国公爷也笑呵呵的,精神头都比昨日更好了些,坚持着要去正堂等着喝一杯媳妇儿茶。他前前后后娶过三位夫人,膝下共有四子二女。分别是原配李氏所出的长女萧景瑶、长子萧景平、和次子萧景晖,第二位续弦白氏所生的三子萧景明,与萧老夫人所生的四子萧景弋、次女萧景曦。这会儿,除去已经出嫁的萧景瑶,其它人都在荣安院正堂里坐着了。至于姜令鸢,昨日事情闹开后,陆氏的安排落了空,国公府也没点头让她进门,身份不尴不尬的,自然没有资格出现在这里。见萧老夫人扶着国公爷出来,忙都起身见礼请安。国公爷笑眯眯地摆摆手:“都起来吧,今日不必多礼。”众人脸上也都挂着温和妥帖的笑,唯有萧宴臊眉耷眼垂着头,不住地打着哈欠。他...

《将军短命?换亲后我旺他百年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荣安院。

萧老夫人听到柳嬷嬷带回来的好消息,顿时眉开眼笑。

国公爷也笑呵呵的,精神头都比昨日更好了些,坚持着要去正堂等着喝一杯媳妇儿茶。

他前前后后娶过三位夫人,膝下共有四子二女。

分别是原配李氏所出的长女萧景瑶、长子萧景平、和次子萧景晖,第二位续弦白氏所生的三子萧景明,与萧老夫人所生的四子萧景弋、次女萧景曦。

这会儿,除去已经出嫁的萧景瑶,其它人都在荣安院正堂里坐着了。

至于姜令鸢,昨日事情闹开后,陆氏的安排落了空,国公府也没点头让她进门,身份不尴不尬的,自然没有资格出现在这里。

见萧老夫人扶着国公爷出来,忙都起身见礼请安。

国公爷笑眯眯地摆摆手:“都起来吧,今日不必多礼。”

众人脸上也都挂着温和妥帖的笑,唯有萧宴臊眉耷眼垂着头,不住地打着哈欠。

他在祠堂中跪了一夜。

膝盖酸痛,眼眶乌黑,浑身都快要散架了,还没来得及回去歇一会,就被硬拉过来。

他多少也听说了顺园那边的事。

看着祖父和老夫人那眉开眼笑的神色,不用多说也明白,姜令芷昨夜肯定是和小叔圆房了。

他心里莫名就有点不是滋味。

他是瞧不上姜令芷那个土包子,但她到底是上了他的花轿的,她就那么换了亲和别的男人洞房,这不就是在给他带绿帽子吗?

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他小叔!

虽然只比他大三岁,却生生高了他一辈。

从小到大,萧景弋这个小叔简直就是他的噩梦。

上京的百姓最爱在夸赞国公府四爷英明神武时,附带着骂一句国公府长孙是个废物。

好不容易萧景弋他死了,他终于要扬眉吐气了,可偏偏峰回路转,人又回来了!

真是越想越叫人心里憋屈。

陆氏心里也气不过,觉得姜令芷此举,简直就是打了大房的脸。

于是这当着众人的面,就有意要给她添堵:“这大家都到了,怎么偏偏新妇还没过来?莫非她昨日那番举动只是委屈撒泼,今日就想悔婚了?”

结果话音才落,门口便传来一道嗤笑声:“谁在背后编排我呢?”

随之,门帘掀起。

只见姜令芷穿着一身海棠红彩绣并蒂莲襦裙,头发梳成端庄的飞云髻,不紧不慢走上前来。

五官明艳温婉,姿态从容大方。

眉眼间没有一丝旁人所预想的那般哀怨委屈,反倒是多了几分娇羞。

萧宴一时看呆了。

在他印象里,姜令芷这个土包子就像根无趣的柴火棍一样,他多看她一眼就觉得烦躁。

这怎么跟小叔洞房过后,被滋润得这么水灵妩媚了?

陆氏没想到自己被人当初抓包,面上过不去,连忙赔笑道:“来了便好,来了便好。”

姜令芷并没有理会他们母子。

她径直走上前去,大大方方地向国公爷和老夫人请安。

萧国公爷已年过花甲,萧老夫人还不到五十的模样,收敛威仪,一派慈地吩咐柳嬷嬷扶她起来。

姜令芷这才歉声向众人解释道:“方才请了牧神医去给四爷诊脉,耽搁了些时辰,劳大家久等,实在抱歉。”

“这不妨事,”萧老夫人顿时瞪大眼睛,忙追问道,又问,“大夫如何说的?”

姜令芷想着方才大夫说的话,不觉又是脸颊微红。

那位牧大夫把脉过后,说将军的脉象倒是稳健不少,可见情致令人欢愉。

随即又十分委婉地建议道,床笫间要多与将军亲近,如此,也能缓和将军那紧绷消沉的思绪。

只听得叫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会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更不好直说了,只含糊了句:“牧大夫说,夫君脉象比昨日更有力了。”

话音一落,除了陆氏和萧宴,众人全都面露几分欣喜的笑。

萧宴更是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姜令芷在提到小叔时,神色又娇羞了几分。

眼波流转间,勾人摄魄,简直让人移不开眼。

似是察觉到他的视线,姜令芷偏头望过去。

二人对视一眼,萧宴不自觉地冲她讨好似地咧嘴一笑,姜令芷一脸晦气地翻了个白眼,收回视线。

萧宴心里就有些恼怒,呸,给脸不要,装什么!

“好,好,好。”

萧老夫脸上的笑意更是藏不住:“老身就知道,自己还没有老眼昏花,一眼就瞧出了,你这丫头分明就是景弋的福星啊!”

相对的,她就对大房便越发不满了几分,尤其是陆氏方才还想在那挑拨!

她温和道:“老身说到做到,一会儿便进宫去替你请封诰命去!”

姜令芷心头微微一热:“多谢......老夫人。”

萧老夫人顿时又是一阵大笑:“瞧瞧,光顾着说话了,把正事给忘了。

这改口的茶,我得赶紧喝到肚子里才放心呀。”

柳嬷嬷端过来两杯温热的茶水,姜令芷照着规矩敬了茶。

萧老夫人便将准备好的一对通透碧绿的翡翠龙凤玉环,带在姜令芷的手腕上。

姜令芷忙道:“谢谢母亲。”

随后回了自己绣的两双鞋给老夫人和国公爷。

这点规矩她还是懂的,绣花鞋是提前都备好的。

原本还有两双是给大老爷和陆氏的,但她一早就叫雪莺给扔火盆里烧了。

老国公拿着绣鞋直夸:“这花鸟绣得跟真的一样,鞋底子也纳得好,一看就是心灵手巧贤惠能干的,好!”

这深宅大院里哪个不是人精,瞧着国公爷和老夫人都这般抬举姜令芷,众人也都有了成算。

不论心里想什么,脸上的笑容却都越发和气了。

姜令芷仿佛看不懂其中的暗流涌动一样,只端着茶水去向几位兄嫂敬茶。

她随之便注意到,三位嫂嫂不约而同地盯着她手腕上的那对玉环瞧。

三嫂赵氏倒还好,大大方方的羡慕。

二嫂顾氏则是想看又装着不在意的样。

大嫂陆氏直勾勾地盯着,满眼嫉妒和不甘。

姜令芷便猜得出,这对翡翠玉环大有来历。

正如她所想,这对翡翠玉环正是萧家的传家宝。

陆氏一直想要,多次开口萧老夫人都没给她。

这会儿轻而易举地带在姜令芷的手腕上,她心里更是百般滋味。

再想到从昨日到现在受的嘲笑和白眼,陆氏终究气不顺:“四弟妹当真是个有福气的,大嫂便祝你和四弟白头偕老,儿孙满堂。”

这话一说,整个屋里瞬间冷了下来。


萧景弋被安置在府里的顺园,那是他从前住的院子。

姜令芷硬着头皮跟在萧老夫人身后进了正屋,瞧见床榻上躺着的男子一身白衣,双眼紧闭,仍能看出五官深邃,英挺,锐不可当。

他是大雍人尽皆知的战神将军,傲然冷厉,杀伐决断,在战场上更是叫敌军闻风丧胆。

如今连昏迷中都令人不敢直视。

姜令芷心情十分复杂,正努力接受着自己的死人夫君突然活过来的现实。

屋里响起一道虚浮而又激动的声音:“不是说景弋回来了吗?怎么还在床上躺着?”

竟是那重病在床的萧国公,他拖着病体躺在软轿上,硬是叫人把他给抬了过来。

“是,”药王谷的牧大夫声音沉重,“实在是将军伤势太重,药王谷已经尽力将他全身断骨续上,只是将军头部受到重创,只怕是脑中有瘀血,才一直昏迷不醒。”

萧老夫人顿时眼泪就掉下来了:“我儿怎么伤得这般重?牧大夫,您可一定要救救景弋,让他彻底好起来啊!”

牧大夫一脸伤感地摇摇头:“药王谷敬重将军,能用的法子都已经用过了,始终没有起色,故而才想着,把人送回来,国公府到底门路多些,能再请旁的大夫瞧瞧。”

药王谷乃是医术传家,出过好几位医术国手,能说出这种话,只怕是实在无能为力了。

萧国公远远地看着床榻上的儿子,就如同一株植物一般,纹丝不动,只觉得胸口的钝痛更甚了几分。

他艰难地开口问:“景弋他...他还有多少时日?”

“若是三个月内彻底醒不过来,那就......”牧大夫叹息一声,只道了句:“不过将军到底是福泽深厚之人。”

他没直说,屋里每个人却又都听明白,三个月内醒不过来,人就真没了。

屋里一时间静默。

失而复得后却要再次失去,就像是用同一把刀将人在尚未痊愈的伤口又捅了一遍。

到底还是萧老夫人忍下了悲痛,让府里管家带着牧大夫先去安置。

屋里人人神色哀伤沉重,萧宴却眼珠子一转,不死心地提议道:

“祖父,祖母,既然......既然小叔回来了,那就说明,令芷她和小叔是姻缘天定呀!不如咱们就对外说,今日是小叔娶令芷,我娶令鸢,如此一来,今日之事就没有那么多人议论了......”

萧国公登时气得急喘,萧老夫人忙上前去替他顺气,一边怒斥道:“国公府怎么养出你这么个混账东西?你不要脸,我都替你臊得慌!滚,滚去祠堂跪着!”

“是......”萧宴讪讪的,也不敢再说什么,垂着脑袋离开了。

不过他这话虽然说得混账,却让萧老夫人起了心思。

说起来,令芷这丫头,的确是有些旺夫的。

她换亲嫁给景弋,景弋就死而复生......那若是她能和景弋圆房怀个孩子,景弋说不定就能彻底醒过来了。

或许这只是不切实际的假设。

但父母之爱子,就算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也不肯放过一丝可能。

就算是万一景弋最后醒不过来,说不好,也能给他留个后。

萧老夫人越想越觉得可行,不顾屋里人众,双眼含泪拉着姜令芷就要给她跪下:“令芷,我这做母亲求你......”

姜令芷惊慌之下赶紧扶她:“老夫人,万万不可,您有话直说便是!”

事已至此,萧老夫人也豁出一张老脸,哀求道:

“令芷,方才大夫的话你也听到了,景弋他若是醒不来,那可就......我知道此事有些难为你,却也不得不开口,令芷,你既然已经是他的新妇,能否为他留种延嗣?”

姜令芷顿时脸颊爆红。

她方才是说过,愿意替他收养子嗣,但那也是从族中过继收养的意思。

现在却要让她一个黄花大姑娘,主动去跟一个昏迷中的男人圆房......光是想想,她就觉得羞耻至极,难以接受。

可老夫人说的也没错。

她如今已是他的妻,服侍他,为他延续血脉,这本就是她无法拒绝的本分和责任。

一时间叫她很是为难。

萧老夫人知道这对一个小姑娘来说,实在有些强人所难。

于是又直截了当地拿出好处来:“令芷,你若是愿和景弋圆房,我明日便进宫去向皇上求旨,封你为一品诰命夫人。”

“若你为景弋生下子嗣,不论男女,公中家产有你一份,”萧国公也缓缓开口道,“若能一举得男,老夫再从私库出二十万银子,商铺百间,良田千亩,给你们母子傍身。”

屋里众人顿时变了脸色,但到底没人敢开口反对。

而这些许诺,让姜令芷十分心动。

她自小在乡下胡乱养着,连吃顿饱饭都是奢望,所以这衣食无忧,舒舒服服过日子的诱惑,立刻就战胜了那点可怜的羞耻心。

只需要圆房生个孩子,就能彻底改变自己的命运!

她再不犹豫,痛快答应下来:“好。”


屋里的人都尽数散去。

小厮已经给萧景弋擦洗过身子,新换了身柔软的白色丝质寝衣。

姜令芷就这么坐在床前,视线一直停留在他俊美英挺的脸上,想要与他先熟悉几分。

他十五岁便入伍,征战多年,威名赫赫,如今归来,也不过二十三岁。

瞧着是凶了点,可这样才能在战场上威慑住敌人呀!

更何况,再凶又如何?

还不是要乖乖躺在这里,等着一会被她......

“四夫人,这是老夫人送来的合卺酒,请药王谷的牧大夫调的。”

“放下吧。”

来送酒的是老夫人身边柳嬷嬷,送的自然是暖情的酒。

她放下托盘后,还细心地将一本小册子也搁在桌案上:

“四夫人,老奴已经吩咐院里不相干的下人都退下了,只留了两个丫鬟在外头候着,一个叫雪莺,一个叫云柔,您只管吩咐。”

姜令芷陪嫁来的丫鬟和嬷嬷,都一股脑地跑去大房院里伺候姜令鸢了,柳嬷嬷没办法,只好从老夫人院里拨了两个稳重的丫鬟过来。

姜令芷应了声:“知道了。”

她起身走到桌案边,好奇地拿起那小册子,翻开一看,男女交缠的画面顿时映入眼帘,不由红了脸。

再回头瞧了瞧那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男人,她忍下羞涩又往后翻了几页,尤其是瞧着女子如何主动的那些,认真地看。

发觉全程是要自己出力后,她让雪莺和云柔送了些吃食进来,用过后,才去沐浴更衣。

两个丫鬟皆是一副同情的表情,姜令芷也不欲多说什么。

或许在旁人看来,她答应这些事简直就是自取其辱,可对她来讲,却是最好的出路了。

出浴后,她只穿了件肚兜和亵裤,罩着件水红色的长袍,又回到正屋。

镇定自若地给斟了两杯酒。

一杯自己仰头喝下,又拿起另一杯走到床前,低头看了他一眼,抬手将这一杯也灌进自己嘴里。

随即扔下酒杯倾身而下,一手轻轻抬着他的下巴,一手捏住他的鼻翼,待他憋不住气张嘴之际,将口中的酒水一点一点渡了下去。

谁也不知道他昏迷那么久到底还行不行,所以得给他喝点暖情酒,至少能人道。

渡完酒水,姜令芷抬手解下自己外袍,爬上床榻,又将两侧床帘放了下去,在这一方密闭的小天地里,她又多出了几分安全感。

威名赫赫的萧将军,此刻就躺在这里,等着她这个乡野村妇来与他洞房。

姜令芷调整姿势跪在他身侧,学着小册子中教的那些动作,开始试探着他和自己。

她清楚得很,如果他清醒着,一定看不上自己这般粗俗放浪又不知廉耻的女子,但好在,圆房也只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良久,姜令芷自认做好了完全的准备,深吸一口气......可还是痛得她泪水迸出眼眶。

她记得自己一年前刚被接回姜家时,姜令鸢故意将她推下假山,那时她摔断胳膊痛得她整宿整宿睡不着觉,现在想来,那痛楚也不及这一半。

她一边呼吸一边缓慢动作,渐渐适应。

也不知是药王谷的药酒效果明显,还是萧景弋他本就身体强悍,已经好久了,他还没有要投降的迹象。

姜令芷累得腰都要断了,她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羞耻心了,只想着使出浑身解数快些结束。

雪莺和云柔两个丫鬟一直默默等在浴房门口,隐约听到屋里,四夫人断断续续地发出些难耐的喘息声,听得她们面红耳赤的。

又过了好一会儿,二人终于听到屋里传来一道娇弱无力的女声:“来人。”

丫鬟俩赶紧过去扶。

姜令芷已经软倒在萧景弋身上,歇了好一会儿了,丫鬟扶着她起身时,她还是觉得像是踩在云上一样,腰身酸疼得都快直不起来。

沐浴过后,想着也不好让两个丫鬟去服侍他,便忍着疲累,亲自拿了湿布替他细细擦拭一番,而后才在他身侧躺下。

迷迷糊糊正要入睡之际,似乎感觉胳膊上似有些许痒意,像是有人轻轻碰了她一下。

她猛地惊醒,怎么回事?

莫非真像老夫人所说,她旺他,所以圆个房真把他给圆醒了?

姜令芷睁开眼,偏头看向萧景弋。

烛火映照下,照得他俊美的面庞如金似玉,只是双眸仍旧紧闭。

她小心翼翼地唤了声:“将军?”

自然是没有人回应她的。

顿了顿,她又大着胆子唤了声:“夫君?”

他依旧纹丝不动。

仿佛方才那触碰,只是她的错觉一般。

姜令芷自嘲一笑,又默默地躺了回去,自己这是幻想什么呢?

连药王谷的大夫都没有法子治好他,自己还真指望圆个房就能把人圆醒吗?

......

翌日。

柳嬷嬷在外头轻声唤着:“四夫人,已经辰时了,该起了。”

姜令芷霎时睁开眼,只觉得这一觉睡得十分安稳,神清气爽。

其实平日里,她天不亮就醒了,因为在乡下时,她每日都要早起劈柴挑水喂鸡喂猪,回到姜家后,又要天天学规矩,每日也是顶多睡到四更天。

人生前十七年,她都像只被人随意抽打的陀螺,反倒是到了这国公府,让她觉得自己像个人。

很好,她很喜欢。

只是想起昨夜,还是不免羞赧,扭头一瞧,萧景弋仍是那副双眸紧闭的模样,她便又坦然几分。

“进来吧。”她应了一声。

雪莺和云柔手脚麻利地服侍她起床洗漱更衣。

柳嬷嬷则去收拾床榻。

她毕竟是过来人,一看那些痕迹就知道圆房了,再看到元帕上的落红,更是满意得不行,忙仔细收了。

随即又恭恭敬敬地向姜令芷请安:“辛苦四夫人了,老奴这便去回禀老夫人。”




话音刚落,不远处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隐约听到有小女孩的惊讶声:“四婶,你太厉害了,居然敢给四叔簪花!”

三夫人顺势转了话锋:“你呀,别在这傻坐着了,也过去与她们说笑。不然,旁人还以为你清高不理人呢。”

姜令鸢很想说,分明是旁人都不理自己!

但转念一想,自己不过是一个妾室,总不能等着国公府的夫人小姐来主动攀谈吧?

遂压下心头的那股子傲气:“三婶说的是。”

“快去吧。”赵若微笑眯眯地摆摆手。

姜令鸢起身带着两个丫鬟朝热闹的人群走过去。

三夫人赵若微摇着手中的扇子,眯了眯眼睛,轻声道:“香玲,你过去瞧瞧,找个时机......今日园子里人多,万一要是跌了撞了的,那可就不好了。”

香玲会意,忙应道:“是。”

赵若微仍旧坐在石凳上,远远地看着这一院子的欢声笑语,敛眉,掩去眼底一片冰冷。

她都觉得碍眼。

......

姜令芷玩得高兴了,将一只牡丹花别在萧景弋的耳边:“夫君,我给你簪花。”

紫红的牡丹,映衬着那张如金似玉的脸,别有一番滋味。

萧景曦啧啧称奇:“四嫂,你才是真勇士。你说说,你这行径跟在老虎脸上拔须子有什么区别?不过你别说,四哥这样一簪花,还真是人模狗样的。”

她记忆里的四哥,是个极其不苟言笑的人,真真是白瞎了一副好容貌......但是四哥现在这样安安静静地躺着,倒还真是有些貌若潘安的意味。

二房的萧玥也在这凑趣儿:“多亏了四婶呢,不然咱们哪有机会见到四叔这样呀?瞧瞧,这满上京哪家公子能比得上四叔这番风采!”

还有三房的小丫头萧婵也咯咯直笑:“就是,四叔这样好看多了,一点也不吓人了呢。”

萧景弋:“......”

这个大胆的小村姑!

他都不敢想象自己现在是一副什么模样。

想他堂堂战神将军,居然沦落到被女子簪花取乐的地步,啊!

什么叫虎落平阳被犬欺,他现在算是知道了!

偏偏还没有一个人出面替他发声!

世风日下!

他心里暗恼着,姜令芷这个放肆的土丫头,一定是在乡下放养着野惯了,等他醒了,一定要好好教教她规矩才是!

偏偏这个土丫头一边欣赏,一边还吟了句诗:“牡丹芍药蔷薇朵,都上千官帽上开。他也才二十三岁呀,可不正是簪花的好年岁。”

姜令鸢走过来,刚巧听到姜令芷说完这句,她微微一怔。

姜令芷这个土包子怎么还会吟诗?

她在乡下那种地方长大,听说平日里连吃都吃不饱,她应该连字都不认识才对呀!

但现在可不是纠结这个时候,她压下心头的疑惑,温柔地唤了声:“阿姐。”

姜令芷回过头看见她,不冷不淡地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姜令鸢不在乎她的冷淡,她的目的可是快些融入这国公府,神情越发温顺可怜:“阿姐,我也想簪花,不知可不可以?”


“你该唤我一声四夫人。”姜令芷提醒道,“簪花的事,你自便。”

“阿姐.....不,四夫人,你这样冷漠,是不是还在怪我?”姜令芷叹了口气,委屈巴巴道,

“......可是你如今已经嫁给四叔了,我和萧宴也已经成亲,咱们姐妹二人往后同在一个屋檐下,就互相帮衬着,过好各自的日子,不好吗?”

姜令芷看了她一眼,声音淡淡:“请问,我和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室有什么好互相帮衬的?”

姜令鸢:“......”

她当然想讥讽回去。

可偏偏跟姜令芷站在一起的两位女子,她都认得。

从前在上京的席面上,福宁郡主夸过她的诗,萧玥请教过她琴谱。

她那时也是在贵女中闪闪发光的人物,可不想如今因为妾室的身份,被这二人看轻。

她便想着先忍了这口气,哄着姜令芷别拆她的台。

姜令鸢做出一副满脸关切的样子,柔声道:

“四夫人,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担心因为我的缘故,你往后在府里被人指指点点。毕竟,我们都姓姜啊!”

“哦?”

姜令芷似笑非笑地瞧着她:“如今国公府可是大夫人掌家,你说这话的意思,可是质疑大夫人能力有问题,才会纵容府里有那些子嚼舌根的小人?”

姜令鸢脸色一变,她怎么越发牙尖嘴利了?

丫鬟春柳看不下去了,不悦地瞪了姜令芷一眼:“大小......四夫人,您为何要这般误解我们姨娘的好意?”

姜令芷也没放过她:“你都叫我四夫人了,还敢这般质问我?国公府每月给妾室的丫鬟月例银子多少,把你养得这么口无遮拦?”

萧景曦和萧玥对视一眼,轻声道了句:“当真是没规矩。”

“啪——”

姜令鸢见势不妙,当即扬手一巴掌就打在了春柳脸上:“你这个刁奴,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你当这国公府是什么地方,岂容你在这以下犯上?”

春柳被打懵了,捂着自己高高肿起的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姜令鸢。

姜令鸢犹觉不够,冷着脸说:“我与你们说过多少次了,姐姐如今是府里的四夫人,你们要好生敬着,记住了吗?你自己掌嘴十下!否则,便把你撵出去。”

春柳一边颤颤巍巍地抬手抽着自己,一边带着哭腔道:“奴婢记住了,奴婢知错了。”

萧景曦只觉得无趣:“四嫂,玥儿,我累了,咱们去那边坐会儿吧。”

姜令芷和萧玥俱是点点头:“好啊。”

姜令鸢闻言赶紧堆起一副笑脸:“郡主,萧玥,咱们一起吧。”

萧景曦瞟了她一眼,拒绝道:“不要。”

萧玥稍微客气点:“姜姨娘方才不是要簪花吗?我们便不打扰你了。”

姜令鸢咬着唇瓣,只好又柔软可怜的叫姜令芷:“阿姐!”

姜令芷只觉得鸡皮胳膊都要起来了,推着素舆就要走。

姜令鸢情急之下,干脆伸手拉着她的手腕,就往自己的小腹上去放:“阿姐,你不是想要孩子吗?你摸摸我的孩子吧,我想把这份好孕气传些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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