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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后续+全文

匿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之后几日的归途,倒是风平浪静,崔家人没再追上来。谢旭白没能带宋浅浅去南州一逛,心底大概有些愧疚。到了中州三十里外的云城的第一个早上,他早早便出了门。“我不过随口一说想吃云城的桂花糕,旭白哥哥怎么就替我去买了呢?”宋浅浅坐到了祝长岁的身旁,灵动眉眼间笑意吟吟,“耽误了回程怎么办?”中州就在眼前,爹娘还在牢狱种,祝长岁的确归心似箭。但她没表现出来。放下手中茶碗,她看着宋浅浅带着若有若无的炫耀的神情,语气平淡:“我说过,我不再是镇南侯夫人,你不必如此作态。”她不争不抢,宋浅浅本该高兴。但就像那一晚一样,她莫名有些不是滋味,咬着下唇说:“你……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有多好!”祝长岁无声地笑了一下。她怎么会不知道呢?那年年少,谢旭白也曾一夜跨越山...

主角:长生祝长岁   更新:2024-12-11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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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长生祝长岁的其他类型小说《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之后几日的归途,倒是风平浪静,崔家人没再追上来。谢旭白没能带宋浅浅去南州一逛,心底大概有些愧疚。到了中州三十里外的云城的第一个早上,他早早便出了门。“我不过随口一说想吃云城的桂花糕,旭白哥哥怎么就替我去买了呢?”宋浅浅坐到了祝长岁的身旁,灵动眉眼间笑意吟吟,“耽误了回程怎么办?”中州就在眼前,爹娘还在牢狱种,祝长岁的确归心似箭。但她没表现出来。放下手中茶碗,她看着宋浅浅带着若有若无的炫耀的神情,语气平淡:“我说过,我不再是镇南侯夫人,你不必如此作态。”她不争不抢,宋浅浅本该高兴。但就像那一晚一样,她莫名有些不是滋味,咬着下唇说:“你……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有多好!”祝长岁无声地笑了一下。她怎么会不知道呢?那年年少,谢旭白也曾一夜跨越山...

《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之后几日的归途,倒是风平浪静,崔家人没再追上来。
谢旭白没能带宋浅浅去南州一逛,心底大概有些愧疚。
到了中州三十里外的云城的第一个早上,他早早便出了门。
“我不过随口一说想吃云城的桂花糕,旭白哥哥怎么就替我去买了呢?”宋浅浅坐到了祝长岁的身旁,灵动眉眼间笑意吟吟,“耽误了回程怎么办?”
中州就在眼前,爹娘还在牢狱种,祝长岁的确归心似箭。
但她没表现出来。
放下手中茶碗,她看着宋浅浅带着若有若无的炫耀的神情,语气平淡:“我说过,我不再是镇南侯夫人,你不必如此作态。”
她不争不抢,宋浅浅本该高兴。
但就像那一晚一样,她莫名有些不是滋味,咬着下唇说:“你……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有多好!”
祝长岁无声地笑了一下。
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那年年少,谢旭白也曾一夜跨越山河,砒霜带雪从军营赶回,只为了给她送初春开在枝头的第一朵花。
谢旭白爱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如此热烈。
只是一夜梦醒,那些海誓山盟,柔情蜜意,都去哪里了呢?
她摇了摇头,只觉这一刻看宋浅浅,竟有些像当年的自己。
宋浅浅更气闷了些,收起笑容站起来,沉默着走出了门。门口的士兵拦住她,她还不耐烦地说:“我就是出去逛逛!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拦我?”
祝长岁淡漠地扫了一眼士兵,示意他们放行。等宋浅浅出去了,又叫了几个人暗中跟上。
时间不知不觉到了晌午,客栈掌柜亲自端上了午膳。
可两人一直没有回来。
祝长岁觉得不对劲,皱着眉看向门外。终是坐不住,起身对门口的士兵道:“去找找宋浅浅……”
“找她?”
熟悉的声音传来,祝长岁愕然回首,崔时桢正站在客栈外。
祝长岁见过他许多次。
崔家第九子,外表清隽儒雅,内里城府深沉,先前还大张旗鼓地来求娶过祝长岁,虽然祝大人坚定认为他是在恶心祝家。
祝长岁没想到再见面,他会是这个样子。
衣衫有些凌乱,紧紧抿着唇,眼神阴郁,身后的侍从已经寥寥无几。
他手握匕首,架在宋浅浅的脖颈上,语调阴冷:“祝小姐,许久不见啊。”
他如此狼狈,想来楚鹤川已经成功了大半,祝长岁微微松了一口气。
但目光落在宋浅浅的身上,她的心又提了起来。
“你抓她有什么用?你应该来抓我。”祝长岁努力装出不动声色的模样。
被吓坏了的宋浅浅却泪眼朦胧地大叫起来:“我怎么就没有用?祝长岁,快救我!要不然旭白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闭嘴!”崔时桢低吼了一句,宋浅浅恐惧地住了嘴。
“祝长岁啊祝长岁,让你当年选了谢旭白,如今滋味如何?”崔时桢冷冷地笑了一下。
祝长岁一愣,讽刺地道:“你找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自然不是。”崔时桢的眼神更加阴郁,手中微微用力,“我也知道抓这女人没用——要是不想她死,就用你自己来换她。”
宋浅浅的泪水一下子涌出眼眶。
她低声哀求:“长岁姐姐……我还不想死……我真的还不想死,求求你救救我……”
“我知道!我知道你和旭白哥哥在干什么!祝家还需要他!要是我死在这里,他一定会很透祝家的!你爹娘就完蛋了!”

祝长岁的字是祝大人亲手教的。
不同于寻常女子的温柔小意,带着冬日飞雪般的凛冽峻峭。
炉香氤氲的屋内,他也曾经握着祝长岁的手,和她一起落墨纸上,在她耳边低笑着说:“长岁若是男子,来年科举,凭一手字便能让考官另眼相待。”
祝长岁总会轻轻瞪他一眼,笑骂:“没个正形。”
往日种种,美好得就像梦中的场景。偏偏又是镜花水月,恍然惊醒,他才想起祝长岁已经许久没有那么对他笑过了。
“开什么玩笑!”
谢旭白眼中翻涌着怒火和震惊,压抑着情绪翻开那“和离书”。
盖说夫妻之缘,伉俪情深,恩深义重。
既以二心不同,难归一意,快会及诸亲,以求一别,物色书之,各还本道。
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字字句句,都如利刃刺入谢旭白的胸膛。他骤然攥紧了拳头:“祝长岁,谁要与你一别两宽!”
宋浅浅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谢旭白。
她眨了眨眼睛,掩下心中的酸涩:“侯爷别着急,先去找姐姐问清楚缘由,说不定还能挽回……”
话音未落,谢旭白已经冲了出去。
他匆匆来到祝长岁房前,伸手叩门,但无人应答。
谢旭白眼中闪过急切,忍不住踹开了房门,将正要来开门的问琴吓了一跳。
问琴是祝长岁的陪嫁丫鬟,和祝长岁一起长大,与她主仆情深,如今却还在府内。
谢旭白微微松了一口气,问:“夫人呢?”
问琴轻轻叹了一口气:“她……走了。”
“回祝府了?那地方现在不能去!”谢旭白的声音抬高,转身想要出去,“我现在就去把她接回来……”
“不,小姐没有回祝府。老爷夫人知道祝府的处境危险,断不会让小姐犯险的。”问琴的声音很平静。
谢旭白的身躯微微一僵,才发现问琴不再叫祝长岁“夫人”了。
她是祝府无忧无虑,活在花团锦簇中的千金小姐,不再是镇南侯夫人了。
“大胆!我何时答应与她和离了——”谢旭白颤抖着呵斥了一句,又伸手揉揉眉心,“没回祝府,那她去哪儿了?”
“南州。”
问琴轻巧的回答,却勾起了谢旭白心中的恐惧。
南州是什么地方?距中州万里!
闹个脾气,至于跑去那么远的地方?
“有件事,侯爷一直不知道。”问琴继续说,“夫人怀小姐时,遭了暗算,小姐打娘胎里出来就带着蛊毒。”
“老爷和夫人想尽办法,才压制住了蛊毒。但小姐意外流产,元气大伤,蛊毒便复发了……”
“她必须去南州医治。”
谢旭白的脑中似乎有什么“轰”的一声炸开。
祝长岁失去孩子时那绝望悲痛的神情,她吐血时苍白的脸色,她高烧梦中胡乱的呓语……
所有东西都从记忆的角落里爬了出来,带着潮湿的味道,一点点缠绕上谢旭白的心脏。
蛊毒?
竟是蛊毒?
这么多日来,她一直受着蛊毒的折磨?
怪不得,怪不得她怨恨自己……
“她走何道去南州?”谢旭白平复许久,才能完整地问出这句话。
他自然不能拦着祝长岁去疗养身体。
但他可以追上祝长岁,陪祝长岁同去!
“我不会告诉您的。”
在谢旭白发怒前,问琴又道,“小姐走前,将所有祝府旧人的卖身契都归还了。此后回祝府还是脱离奴籍,都任由我们。”
“侯爷如今已无法逼问我们。”
谢旭白的手收紧,手中的“和离书”被揉皱。
让所有自己从祝府带来的人离开……
祝长岁竟不愿在镇南侯府留下一丝痕迹吗?

“你这鬼鬼祟祟的东西!怎么说话呢!”侍从勃然大怒,拔出刀想要架在他的脖子上。
祝长岁却摁住了侍从,问:“何出此言?”
“蛊毒入体,缠绕于骨血中。且连日操劳,身心俱疲……你如今还活着,当是有医术高超之人设法吊着你的命。”男子冷漠而犀利,毫不留情,说得却分毫不差。
祝长岁的手攥紧衣角又放开:“是,所以我去南州寻医……”
“南州医道鼎盛,确实有人能救你。”男子笑了一声,冰冷凌厉的五官柔和了些许,“但长路漫漫,你这一路可不会好过。”
言下之意,他能减轻祝长岁的痛苦。
祝长岁沉吟片刻,让他上了车。
男子长呼出一口气,动作有些踉跄地爬上了马车,倒是规规矩矩地缩在角落里,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夜过去,马车已经到了金陵道主城,车夫正在和客栈伙计谈价钱。
男子冷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茫然,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伤已经被处理过。
只是处理者显然手法粗糙,伤药洒在翻开的血肉上,包扎的手法也惨不忍睹。
“你醒了?”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拿着水壶,递到他眼下,“伤好些了吗?”
他结过水,目光还留在那伤口上,“嗯”了一声。
祝长岁又问:“我名祝长岁,敢问公子贵姓?”
“免贵姓楚,楚鹤川。”他勾了勾唇角,意味不明,“姑娘还真是胆量颇大,敢救一个陌生人上马车。”
祝长岁笑了起来,指指他腰间的玉牌:“我不敢救一个陌生人,却敢救鹤春堂的大夫。据我所知,还没有人敢戴着这玉牌为非作歹。”
楚鹤川挑了挑眉,没再说话。
先前,医者的地位虽不似前朝那般低下,也没好到哪里去。
可“鹤春堂”横空出世以来,尊医道之风盛行于各州。
南州鹤春堂的医者到哪里都能受到尊敬,但同样的,顶着鹤春堂的玉牌,必须救死扶伤,挽救世人,不可行恶伤人。
祝长岁暗忖,都说鹤春堂的医者医术冠绝天下,没想到其中还有如此年轻的人。
楚鹤川低笑起来,一直萦绕在眉间的冷然终于消退了不少:“既然姑娘信任鹤春堂,楚某必然也会尽力医治姑娘,不让姑娘受蛊毒之苦。”
车夫终于和伙计谈好了价钱,唤他们下马车。
祝长岁亲自扶着楚鹤川进了屋内休息。
楚鹤川重新处理了一遍自己的伤口,有些苍白的面色终于好了些许,让祝长岁坐一会儿,自己去厨房煎药。
他出门后,祝长岁百无聊赖,目光落在楚鹤川刚刚取出来的伤药上。
片刻后,门被打开,楚鹤川端着药走进屋。
一只白皙的手攥着簪子,将其抵在了他的咽喉上。稍稍用力,鲜红的血流下,在他格外白的肤色下显得刺目至极。

“长岁姐姐,我能进来吗?”
祝长岁正在厢房内收拾着东西,便听见了宋浅浅的声音。
她打开门,一身浅绿衣裙的女子直接弯着腰从她手臂下蹿进了屋内。
宋浅浅和祝长岁认识的名门贵女都不同,带着冲破世俗的明媚灵动与活泼顽皮。要是她们不是这样相识的,祝长岁或许会很喜欢她。
祝长岁看着她自己在屋内找了位置坐下来,叹了一口气:“你又要做什么?”
“你放心,我不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说是和离便是和离,不会打扰你和侯爷……”
宋浅浅抿了抿唇,低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祝长岁一怔。
“先前,是我做错了事。”宋浅浅明亮的眼眸中有些许黯然,“我以为,那样就可以让旭白哥哥只喜欢我一个人……”
“姐姐,你应该知道,爱是独占,我没有看起来那么大度,不想加入你们,我想旭白哥哥爱我一个,就像他之前对你那样。”
祝长岁嘲讽一笑:“你现在倒是说实话了。”
宋浅浅倒没在意她的讥讽,叹了一口气:“但是我发现这是不可能的……旭白哥哥忘不了你,他心里永远都有你的位置。”
“你回来吧,我们和平相处,我会将你当作我的亲姐姐。”
说着,宋浅浅挽住她的手,眼中闪动着光亮,“我们做一家人,这样不好吗?之前那些事,我也不会再干了……”
祝长岁惊愕地看着宋浅浅。
她自然能看出宋浅浅是真心的,但是正是这真心让她惊愕。
宋浅浅都说了爱是独占,现在还想和她共享谢旭白?
她是疯了吗?
宋浅浅坦然地迎着她的视线。
祝长岁深吸一口气,挣脱她的手:“宋浅浅,我不喜欢将就。现在是我不想要谢旭白了,我不想和你们待在一起,你明白吗?”
“就因为他娶了我吗?可是天下男子,谁不是三妻四妾呢?旭白哥哥已经很好了……”
宋浅浅的声音里带着疑惑,片刻后那疑惑便变成了若有若无的怨怼,“你离开了旭白哥哥,就再也找不到这么爱你的人了……”
谢旭白爱她吗?
或许还是爱的。
年少情深,结发夫妻,一路共担风雨。
他爱祝长岁沉静柔婉的外表,倔强不驯的内心。
但是他也爱宋浅浅。
爱她年少热烈,生机勃勃,就像山间的野花一样招展着自己的生命力。
祝长岁沉默了良久,将宋浅浅送出了房。
她靠在门边,轻笑了一声:“父亲总说我有些傲气,事实也确实如此。”
“谢旭白的爱脏了,所以我不想要。只祝你得偿所愿,和他长长久久吧。”
“找不到那么爱我的人……便找不到吧,我自己也能过得很好。”

宋浅浅休养了许久。
祝长岁再也没出现在她面前,只是将流水一样的补品送进了她房里。
谢旭白也一直没去找祝长岁,直到生辰那一日的早上,他走到了祝长岁门前。
不知出于什么心思,他没有进去,只是站在窗边,默默地看着她印在窗上的影子。
祝长岁正在清点自己的物件。
从娘家带来的首饰,轻便的衣物,还有……
她的目光落在一叠厚厚的书信上。
那是谢旭白写给她的。
少年爱意热烈,借前人的诗句肆意表达。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祝长岁看了许久,伸手将信件放在了烛火上,看着它们被点燃,然后化为灰烬。
谢旭白出声的时候,她被吓了一跳。
谢旭白的声音里带着隐忍的情绪:“长岁,出来一起用膳吧。”
“浅浅毕竟也害你失去过孩子……这次,她没有怪你。”
宋浅浅倒成了那个善良宽厚的人。
祝长岁沉默着,没有说一句话。
“你做出这种事,我们都原谅你了,你还要如何?”谢旭白似乎被她的沉默激怒了,“长岁,你我青梅竹马,夫妻情深,但再深的情谊,也是会被消耗的!”
“你再如此任性……我们要如何继续做夫妻?”
是啊,再深的情谊,也有耗尽的那天。
恩爱夫妻,最终不过别离。
祝长岁自嘲一笑,没有回应,只是望了望侯府大门。那里应当已经停了马车,她马上就可以去到传闻中风景绝胜的南州。
见屋内一直没有声响,谢旭白脸色沉冷,也不再继续温言哄着,转头去了宋浅浅屋里。
宋浅浅正在烛火下绣着荷包,一不小心扎到了手指,轻呼了一声。
“你这是做什么?”谢旭白坐到她身边,心疼地拉着她的手轻吹。
宋浅浅郁闷地说:“我在为你做生辰礼啊。这也太难绣了……”
说着,她将努力多日的成果展示给谢旭白看。谢旭白被上头四不像的鸳鸯逗得一笑,脑子里却浮现了祝长岁的脸。
祝长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于女工却并不擅长。
她第一次送谢旭白香囊,上头绣的狸猫也宛如一只胖鸭子。
谢旭白取笑了她许久,她憋着一股劲回去练了许久,之后每一年都会送他香囊。
谢旭白眼见着祝长岁从闺阁少女长为沉稳的侯夫人,也眼见着她的绣工逐年进步。现在的她,已经能绣出精致的双面绣。
对了……
今年,祝长岁似乎还没有送他生辰礼?
谢旭白莫名有些坐立不安,好一会儿才想起那个小匣子。
他叫来小厮,取出了小匣子。
宋浅浅好奇地凑过来,问:“这是什么?”
“长岁送的,大抵也是香囊……”
话音未落,就卡在了咽喉间。
空气一下子变得寂静,匣子内的信纸泛着浅浅清香。
那上头的字迹清丽,笔锋暗藏风骨,赫然写着——
和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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