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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前文+后续

匿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宋浅浅停下了动作,谢旭白也怔怔地看着她:“当真?”“嗯。”祝长岁的声音又轻柔起来,她温声吩咐问琴,“扶宋姑娘回去休息。”“旭白,你跟我进来一下。”她消沉了多日,突然恢复往日的模样,倒让谢旭白有些无措。他跟着祝长岁走入房中,开口,声音微哑:“长岁,其实不必如此。浅浅只是一时想不开,我再劝劝……不用。”祝长岁打断他,那双眼眸看起来平静无波,“既然喜欢,就不要委屈了她。况且我身子不好,恐怕难有身孕,侯府也需要……开枝散叶。”谢旭白的眼眸中染上了愕然。祝长岁极难有孕,但他们确实曾有机会孕育子嗣。那个孩子因何而死……他们两人都再清楚不过。谢旭白难得有些心慌,试探性地问:“你真当不介意?”“成婚数年,你身边干干净净,我也该知足了。”祝长岁的目光...

主角:长生祝长岁   更新:2024-12-11 1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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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长生祝长岁的女频言情小说《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浅浅停下了动作,谢旭白也怔怔地看着她:“当真?”“嗯。”祝长岁的声音又轻柔起来,她温声吩咐问琴,“扶宋姑娘回去休息。”“旭白,你跟我进来一下。”她消沉了多日,突然恢复往日的模样,倒让谢旭白有些无措。他跟着祝长岁走入房中,开口,声音微哑:“长岁,其实不必如此。浅浅只是一时想不开,我再劝劝……不用。”祝长岁打断他,那双眼眸看起来平静无波,“既然喜欢,就不要委屈了她。况且我身子不好,恐怕难有身孕,侯府也需要……开枝散叶。”谢旭白的眼眸中染上了愕然。祝长岁极难有孕,但他们确实曾有机会孕育子嗣。那个孩子因何而死……他们两人都再清楚不过。谢旭白难得有些心慌,试探性地问:“你真当不介意?”“成婚数年,你身边干干净净,我也该知足了。”祝长岁的目光...

《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宋浅浅停下了动作,谢旭白也怔怔地看着她:“当真?”

“嗯。”

祝长岁的声音又轻柔起来,她温声吩咐问琴,“扶宋姑娘回去休息。”

“旭白,你跟我进来一下。”

她消沉了多日,突然恢复往日的模样,倒让谢旭白有些无措。

他跟着祝长岁走入房中,开口,声音微哑:“长岁,其实不必如此。

浅浅只是一时想不开,我再劝劝……不用。”

祝长岁打断他,那双眼眸看起来平静无波,“既然喜欢,就不要委屈了她。

况且我身子不好,恐怕难有身孕,侯府也需要……开枝散叶。”

谢旭白的眼眸中染上了愕然。

祝长岁极难有孕,但他们确实曾有机会孕育子嗣。

那个孩子因何而死……他们两人都再清楚不过。

谢旭白难得有些心慌,试探性地问:“你真当不介意?”

“成婚数年,你身边干干净净,我也该知足了。”

祝长岁的目光落在窗外,落在万千远山上,“没有男子会只守着妻子过一生,不是吗?”

谢旭白知道自己应当欣慰,欣慰祝长岁的懂事。

但是莫名的,他的心脏被攥紧了,胸口也有些发闷。

他永远都记得那年夕阳柔和的光晕下,祝长岁的声音清婉却带着坚定:“谢旭白,你要是敢辜负我,我就……寻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再也不见你。”

祝长岁看似端庄柔和,实则风骨傲然,性情执拗。

这也是她身上最明亮、最吸引谢旭白的一部分。

如今……怎么变了呢?

“对了,你的生辰快到了,这个给你。”

祝长岁递来一个匣子,盯着他的眼眸说,“记得生辰那日打开。”

谢旭白的脑子有些混乱,随手将匣子递给了小厮。

之后几天,谢府一下子忙乱起来。

皇帝听闻谢旭白要娶宋老将军的女儿,龙颜大悦,好生夸了谢旭白一番。

一时间,来侯府贺喜的人络绎不绝,谢旭白风头无两,好像所有人都忘了,他还有一个百般珍爱的正妻。

大婚当日,四处张灯结彩。

一个年少的公子哥喝得醉醺醺的,一把揽住谢旭白的肩膀:“谢侯爷,你早该多找些美人陪在身边了!”

“哪有男子只守着正妻过日子的?

要我说,祝家那女儿,美亦则美,这么多年霸占着你,未免有些善妒了。”

“你可要小心你新娶的美人遭了她毒手……”祝长岁恰好走到门口,闻言顿住,神色有些凝固。

然后,她听见谢旭白随口“嗯”了一声。

原来……他真是这么想的啊。

祝长岁身边问琴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夫人!

他们怎么能这么说你……无妨。”

祝长岁无言片刻后,居然安抚性地笑了笑,脚下的步子换了个方向。

晚风轻拂,吹散了她的低语。

“原本还想再看一眼,权当告别……”如今,倒是不必了啊。

谢旭白正在堂中陪宾客喝着酒,一抬头,恰好看到一片月白的衣角。

他的心突然乱了起来,一把拽住路过的小厮,有些着急地问:“长岁呢?

这样的日子,她为何不在?”


一月初九,中州大雪。

护国寺中,烛火摇曳,长生牌位在昏暗的光影下忽隐忽现。

她跪在牌位前,转动着手里的佛珠,默念着《地藏经》。

泪珠在她的睫毛上凝结,看上去就像一尊冰冷的雕塑。

这是镇南侯夫人为她胎死腹中的孩子祈福的第十五日。

主持走进来,长叹一声:“夫人,您小产后元气大伤,蛊毒复发,必须回南州修养医治。”

女子沉默良久,问:“我最多还能拖多久?”

“半月,半月之后,你必须离开。”

祝长岁的睫毛轻颤,最终点了点头。

主持松了一口气,又道:“侯爷在寺外徘徊多日,夫人去见一面吧?

左右你们相处的时日也不多了。”

祝长岁在侍女问琴的搀扶下站起来。

她仔细地对镜整理妆容,直到铜镜中的脸庞看不出一丝苍白与脆弱,又看了一眼牌位,才转身走出寺庙。

大雪纷飞,宛如鹅毛飘动。

祝长岁被一把扯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仰起脸,谢旭白冷峻的脸庞上带着不愉:“怎么这么憔悴?

我早就说过,护国寺不如侯府,你何必住满半个月。”

祝长岁的身形一顿,声音带着涩然:“我不想留在府中。”

“你还在怪浅浅?”

谢旭白有些无奈,“浅浅不是故意推你的,你素来善良,就不要和她计较了。”

他轻抚祝长岁的发丝,温声说:“宋老将军临终前托我照顾浅浅,我答应了,绝不能违诺。

长岁,你要理解我。”

祝长岁闭了闭眼,压下眼中的湿漉:“我知道了。”

谢旭白以为她消气了,松了口气:“那同我回去吧,浅浅说了,要好好向你赔礼道歉。”

两人上了马车,祝长岁的目光还落在寺庙大殿的方向。

谢旭白握紧了她的手,柔声说:“不要想了,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祝长岁苦笑了一下。

不会了,不会有了。

祝家累世功勋,树敌颇多。

她母亲怀她时不慎遭了暗算,她生下来,血液中便流淌着蛊毒。

祝氏一族寻遍天下名医,小心翼翼地看护着她,才让她长到这个年岁。

在谢旭白的镇南侯府,怀着身孕的她却被推下了荷花池!

祝长岁失去的,不只有一个孩子,还有半条性命。

她以后……都不会有子嗣了。

马车平稳地前进着,谢旭白却忽然叫停。

“长岁,你等我片刻。”

谢旭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眉眼间却带着祝长岁没见过的温柔与纵容,“浅浅托我为她带盒城南的胭脂。

小姑娘家,事情总是那么多。”

他下了马车,祝长岁却不由得想起多年前,他们都还很年少的时候。

谢旭白曾经翻上祝府的墙头,随手扔给她一盒胭脂。

意气风发的少年郎轻咳一声,耳尖泛红,掩饰一般说:“随手买的。”

兰因絮果,现业谁深?

祝长岁眼中的黯淡逐渐消退,神色冷淡起来。

年少的情谊腐烂了,那便不要了。

半月之后,她当骑马向南州,去看看没有谢旭白的广阔天地。


“长岁姐姐,我能进来吗?”

祝长岁正在厢房内收拾着东西,便听见了宋浅浅的声音。

她打开门,一身浅绿衣裙的女子直接弯着腰从她手臂下蹿进了屋内。

宋浅浅和祝长岁认识的名门贵女都不同,带着冲破世俗的明媚灵动与活泼顽皮。

要是她们不是这样相识的,祝长岁或许会很喜欢她。

祝长岁看着她自己在屋内找了位置坐下来,叹了一口气:“你又要做什么?”

“你放心,我不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说是和离便是和离,不会打扰你和侯爷……”宋浅浅抿了抿唇,低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祝长岁一怔。

“先前,是我做错了事。”

宋浅浅明亮的眼眸中有些许黯然,“我以为,那样就可以让旭白哥哥只喜欢我一个人……姐姐,你应该知道,爱是独占,我没有看起来那么大度,不想加入你们,我想旭白哥哥爱我一个,就像他之前对你那样。”

祝长岁嘲讽一笑:“你现在倒是说实话了。”

宋浅浅倒没在意她的讥讽,叹了一口气:“但是我发现这是不可能的……旭白哥哥忘不了你,他心里永远都有你的位置。”

“你回来吧,我们和平相处,我会将你当作我的亲姐姐。”

说着,宋浅浅挽住她的手,眼中闪动着光亮,“我们做一家人,这样不好吗?

之前那些事,我也不会再干了……”祝长岁惊愕地看着宋浅浅。

她自然能看出宋浅浅是真心的,但是正是这真心让她惊愕。

宋浅浅都说了爱是独占,现在还想和她共享谢旭白?

她是疯了吗?

宋浅浅坦然地迎着她的视线。

祝长岁深吸一口气,挣脱她的手:“宋浅浅,我不喜欢将就。

现在是我不想要谢旭白了,我不想和你们待在一起,你明白吗?”

“就因为他娶了我吗?

可是天下男子,谁不是三妻四妾呢?

旭白哥哥已经很好了……”宋浅浅的声音里带着疑惑,片刻后那疑惑便变成了若有若无的怨怼,“你离开了旭白哥哥,就再也找不到这么爱你的人了……”谢旭白爱她吗?

或许还是爱的。

年少情深,结发夫妻,一路共担风雨。

他爱祝长岁沉静柔婉的外表,倔强不驯的内心。

但是他也爱宋浅浅。

爱她年少热烈,生机勃勃,就像山间的野花一样招展着自己的生命力。

祝长岁沉默了良久,将宋浅浅送出了房。

她靠在门边,轻笑了一声:“父亲总说我有些傲气,事实也确实如此。”

“谢旭白的爱脏了,所以我不想要。

只祝你得偿所愿,和他长长久久吧。”

“找不到那么爱我的人……便找不到吧,我自己也能过得很好。”


楚鹤川神色未变,冷淡的声音没有颤动:“祝姑娘何意?”

“你是崔家人?”

祝长岁的身体一向不好,握着簪子的手却连颤抖都没有,语气冷凝。

祝家累世功勋,鲜花着锦,但并非没有敌手。

定州崔氏,一直把祝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祝长岁身上带的蛊毒,就是崔氏搞出来的玩意儿。

而祝长岁之后,祝家再无子嗣,也多半是崔氏的手笔。

她永远都忘不了幼时,母亲有孕,轻柔地对她说:“我们岁岁要有弟弟妹妹了。”

不过两三日,母亲便躺在了床上,脸色憔悴,昏迷不醒。

她的父亲,一生历经风雨的祝老大人红着眼眶,嘶哑的声音里满是恨意:“我一定要将崔家那几个杂碎碎尸万段!”

可惜,崔氏虽然作恶多端,但是少留痕迹,祝老大人介怀多年,也没能成功。

祝长岁生性平和,但唯有崔家人,她一个都见不得。

“姑娘何出此言?”

楚鹤川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自己拿出的伤药,抿了抿唇,眼神依旧冷厉,但闪过了一丝无奈,“那不是我的。”

祝长岁冷哼一声:“崔家人都很宝贝自己的小命,伤药是特制的,连瓷瓶都很独特。

你说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

那你哪来的?”

“我先前不是受伤了吗。”

楚鹤川指了指自己的伤口,“那瓷瓶是追杀我的人落下的。

我知道那是上好的伤药,自然便拿起来用了。”

祝长岁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愣住了:“崔家人追杀你做什么?”

楚鹤川陷入了沉默,就在祝长岁以为他是在抵赖胡言的时候,他突然动了。

分明还伤得厉害,动作却极为迅疾,手腕翻转就抢下了祝长岁的发簪。

这样的身手,绝非一个普通的大夫!

祝长岁神色一变。

难道她真的错信了“鹤春堂”三字?

她还没张口,颈间便一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陷入黑暗前,她似乎看到楚鹤川拧着眉头低语:“果然和老师说得一样倔强难骗,还是晕过去比较好……”再次醒来的时候,又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

祝长岁猛然坐起来,只觉得头一阵发晕。

她稳定了心神,伸手掀开马车的帘子,所见却让她愣了愣。

眼前是一望无际的流光木,恰逢花开,满树流光。

一旁的屋子低调简朴,牌匾上却龙飞凤舞地写了名动五州的名字:鹤春堂。

她本想在金陵道稍作休息,没想到楚鹤川一路将她带到了南州!

还来了鹤春堂?

她父亲和鹤春堂堂主交情不浅,才会让她来此养病,楚鹤川到底为何要把自己打晕了带过来……“头还疼吗?”

胡思乱想间,清冽的声音灌入耳中。

祝长岁茫然地抬头,看见楚鹤川站在马车旁看着她。

流光树上的花落下,落在他的花瓣上,他冷漠又倨傲的气质似乎散去了一些,多了些平和。

祝长岁喃喃自语:“你究竟是什么人……”鹤春堂里走出了几个小童子。

一见到楚鹤川,他们纷纷弯腰,嫩生嫩气地说:“拜见堂主。”

祝长岁:“啊?!”


宋浅浅休养了许久。

祝长岁再也没出现在她面前,只是将流水一样的补品送进了她房里。

谢旭白也一直没去找祝长岁,直到生辰那一日的早上,他走到了祝长岁门前。

不知出于什么心思,他没有进去,只是站在窗边,默默地看着她印在窗上的影子。

祝长岁正在清点自己的物件。

从娘家带来的首饰,轻便的衣物,还有……她的目光落在一叠厚厚的书信上。

那是谢旭白写给她的。

少年爱意热烈,借前人的诗句肆意表达。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祝长岁看了许久,伸手将信件放在了烛火上,看着它们被点燃,然后化为灰烬。

谢旭白出声的时候,她被吓了一跳。

谢旭白的声音里带着隐忍的情绪:“长岁,出来一起用膳吧。”

“浅浅毕竟也害你失去过孩子……这次,她没有怪你。”

宋浅浅倒成了那个善良宽厚的人。

祝长岁沉默着,没有说一句话。

“你做出这种事,我们都原谅你了,你还要如何?”

谢旭白似乎被她的沉默激怒了,“长岁,你我青梅竹马,夫妻情深,但再深的情谊,也是会被消耗的!”

“你再如此任性……我们要如何继续做夫妻?”

是啊,再深的情谊,也有耗尽的那天。

恩爱夫妻,最终不过别离。

祝长岁自嘲一笑,没有回应,只是望了望侯府大门。

那里应当已经停了马车,她马上就可以去到传闻中风景绝胜的南州。

见屋内一直没有声响,谢旭白脸色沉冷,也不再继续温言哄着,转头去了宋浅浅屋里。

宋浅浅正在烛火下绣着荷包,一不小心扎到了手指,轻呼了一声。

“你这是做什么?”

谢旭白坐到她身边,心疼地拉着她的手轻吹。

宋浅浅郁闷地说:“我在为你做生辰礼啊。

这也太难绣了……”说着,她将努力多日的成果展示给谢旭白看。

谢旭白被上头四不像的鸳鸯逗得一笑,脑子里却浮现了祝长岁的脸。

祝长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于女工却并不擅长。

她第一次送谢旭白香囊,上头绣的狸猫也宛如一只胖鸭子。

谢旭白取笑了她许久,她憋着一股劲回去练了许久,之后每一年都会送他香囊。

谢旭白眼见着祝长岁从闺阁少女长为沉稳的侯夫人,也眼见着她的绣工逐年进步。

现在的她,已经能绣出精致的双面绣。

对了……今年,祝长岁似乎还没有送他生辰礼?

谢旭白莫名有些坐立不安,好一会儿才想起那个小匣子。

他叫来小厮,取出了小匣子。

宋浅浅好奇地凑过来,问:“这是什么?”

“长岁送的,大抵也是香囊……”话音未落,就卡在了咽喉间。

空气一下子变得寂静,匣子内的信纸泛着浅浅清香。

那上头的字迹清丽,笔锋暗藏风骨,赫然写着——和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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