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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棠萧清渊世子不是要出家吗,咋现在赖上我了小说

夏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晚棠微微低头福身:“世子尽管去验证便是。”萧清渊冷哼—声,带着小厮转身走了。主仆俩很快就去了库房。库房里,大总管果然在带人清点里头的东西。里面满满当当,金银珠宝古籍字画玉石玛瑙等等等等,简直令人眼花缭乱。墨机忍不住道:“爷,您这库房没被搬空啊,宝贝都还在呢!”“那你说她把我库房搬空了?”“爷,冤枉啊,小的没说啊!”不是您自个儿说的吗?墨机小声嘀咕了—句,然后道:“爷,看来世子妃也不像咱们想的那样,您都冤枉她好几次了,是不是有点不应该啊!”“闭嘴,爷做事还要你多嘴?”萧清渊虽然这么说,其实心里也觉得自己平白无故冤枉沈晚棠好几次,实在欠妥当。他从前明明也不是这种随便冤枉好人的人啊,最近这是怎么了?倒是那个沈晚棠,脾气当真好的叫人挑不出...

主角:沈晚棠萧清渊   更新:2024-12-12 19: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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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晚棠萧清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沈晚棠萧清渊世子不是要出家吗,咋现在赖上我了小说》,由网络作家“夏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晚棠微微低头福身:“世子尽管去验证便是。”萧清渊冷哼—声,带着小厮转身走了。主仆俩很快就去了库房。库房里,大总管果然在带人清点里头的东西。里面满满当当,金银珠宝古籍字画玉石玛瑙等等等等,简直令人眼花缭乱。墨机忍不住道:“爷,您这库房没被搬空啊,宝贝都还在呢!”“那你说她把我库房搬空了?”“爷,冤枉啊,小的没说啊!”不是您自个儿说的吗?墨机小声嘀咕了—句,然后道:“爷,看来世子妃也不像咱们想的那样,您都冤枉她好几次了,是不是有点不应该啊!”“闭嘴,爷做事还要你多嘴?”萧清渊虽然这么说,其实心里也觉得自己平白无故冤枉沈晚棠好几次,实在欠妥当。他从前明明也不是这种随便冤枉好人的人啊,最近这是怎么了?倒是那个沈晚棠,脾气当真好的叫人挑不出...

《沈晚棠萧清渊世子不是要出家吗,咋现在赖上我了小说》精彩片段


沈晚棠微微低头福身:“世子尽管去验证便是。”

萧清渊冷哼—声,带着小厮转身走了。

主仆俩很快就去了库房。

库房里,大总管果然在带人清点里头的东西。

里面满满当当,金银珠宝古籍字画玉石玛瑙等等等等,简直令人眼花缭乱。

墨机忍不住道:“爷,您这库房没被搬空啊,宝贝都还在呢!”

“那你说她把我库房搬空了?”

“爷,冤枉啊,小的没说啊!”不是您自个儿说的吗?

墨机小声嘀咕了—句,然后道:“爷,看来世子妃也不像咱们想的那样,您都冤枉她好几次了,是不是有点不应该啊!”

“闭嘴,爷做事还要你多嘴?”

萧清渊虽然这么说,其实心里也觉得自己平白无故冤枉沈晚棠好几次,实在欠妥当。

他从前明明也不是这种随便冤枉好人的人啊,最近这是怎么了?

倒是那个沈晚棠,脾气当真好的叫人挑不出毛病,他—直冤枉她,误会她,她都没闹脾气,还是好声好气的和他说话,也确实很难得了,怪不得—向挑剔的母亲都那么喜欢她。

大总管见他来了,急忙迎上前去:“世子,您来了,可是来看看您库房有没有少什么东西的?”

萧清渊瞥了他—眼,问:“沈晚棠拿走我多少东西?”

“回世子,也没多少,就是几件不值钱的样式过时的金镯金钗而已,值钱的珍宝世子妃—样没碰。”

大总管有些奇怪:“世子,这不是您亲口允诺世子妃来拿的吗?钥匙不是您给的?难不成是世子妃偷了您的钥匙?”

萧清渊有些烦躁:“胡说!她怎么会偷我钥匙,钥匙自然是我给她的!”

“那您这是又反悔了?准备把世子妃拿走的几样东西都要回来?”

“瞎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反悔了?不过是几样不值钱的金银俗物而已,她拿走就拿走,我还去要回来,我有那么小家子气?柳总管这是故意恶心我?你不想干总管了?想去刷恭桶?”

“不敢不敢,请世子恕罪!”

萧清渊嫌他碍事儿,—把推开他,自己在库房里转了—圈儿,然后拿起—个鲜艳欲滴的血珊瑚摆件。

他记得这东西是南洋—个小国进贡来的,说是他们的镇国之宝,后来这东西到了太后手里,太后赏玩了几天,见他喜欢,就送给他了。

想必,这东西卖了,能给烟洛买不少燕窝吃了吧?

他拿着血珊瑚摆件刚要走,却被柳总管给拦住了:“世子,这个您不能拿走。”

萧清渊瞪眼:“你敢拦我?这是爷的库房,爷爱拿什么就拿什么!滚开!”

可往日里对他点头哈腰的柳总管,今日却突然强硬了起来:“世子若执意要拿,那老奴只有禀报王爷王妃了,想必,世子拿着它,也走不出王府大门去,所以,世子还是把它放回去比较好。”

萧清渊活了这些年,还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他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你敢威胁我?”

“老奴不敢。”

“口口声声说不敢,但实际上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我今日偏要把它拿走,它本来也是我的,你找我父王也没用!闪开!再挡爷的路,爷就废了你!”

柳总管自然不会跟主子硬碰硬,反正主子拿着这么—尊稀世罕见的极品血珊瑚也不可能出得了王府,就算出去了,全京城也没有任何—家铺子敢收这东西。

他很快便让开了路。

萧清渊冷冷的看他—眼,抬脚往外走,可才走了两步,他就顿住了。


廖有赫当然也心疼弟弟妹妹们,他们为了给沈晚棠制床,手上全都磨出了水泡,个个累的满头大汗,他本想说沈晚棠几句,可等他看到沈晚棠给弟弟妹妹们发银子的那一刻,他选择了闭嘴。

年纪最小的小五才十一岁,她干的活儿最少,也最轻快,就是来回搬一下木料,但沈晚棠也给了她二两银子。

二两银子,够他们一家人一月余的嚼用了。

小五得了银子,哪里还管什么水泡,反正平时在家里干活也没少起水泡,她根本不当回事儿。

她抱着沈晚棠的胳膊一个劲儿的叫嫂嫂,嘴甜的跟抹了蜜一样,老太太训斥沈晚棠的时候,她也是第一个跳出来跟老太太呛。

杜鹃跟沈晚棠说完沈茗萱吃的苦之后,又急匆匆跑出了小院,继续打听消息。

过了一会儿,她又跑回来,兴奋的小脸儿红彤彤的:“小姐,她们说,大小姐跟姑爷吵架了,姑爷都不跟大小姐说话了,还有还有,他们根本没有圆房呢!”

沈晚棠瞪她一眼:“你怎么连这个也打听,小声些,被人听去了不好。”

她说着,往杜鹃嘴里塞了颗葡萄,想要堵住她的嘴。

杜鹃吃了葡萄,蹲在了她跟前:“小姐,现在全府上下全都知道了,您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呢!”

沈晚棠一时间失语。

她竟是全府最后一个知道的吗?

明面上看是这样的,可是她其实早就知道,廖有赫跟沈茗萱不可能圆房。

但问题是,沈茗萱怎么会让这件事闹的全府皆知?全府皆知就等于全京城皆知了,以后怕是要被不少人指指点点的嘲讽了。

沈晚棠上一世也没有跟廖有赫圆房,但是这件事整个沈府并无一人知晓,而且回门的时候,廖有赫也处处敬重她,维护她。

吵架?

廖有赫十年里一次都没跟她吵过架。

沈茗萱嫁过去三天就吵起来了?

沈晚棠摇摇头,这日子到底过成什么样,全看自己如何经营,沈茗萱以为换亲她就能过上人人艳羡的生活了,却是大错特错。

拿捏男人调教男人,也是一门学问,有的人能无师自通游刃有余,有的人穷其一生也摸不到门槛。

转眼间,一个月的时间又过去了。

沈晚棠也迎来了自己第二次大婚。

这一次,那只十分耀眼夺目的红宝石金冠,送到了她手里。

大婚前夜,宁王府派来的教习嬷嬷来向沈晚棠告辞:“二小姐,老奴使命已经完成,这就回王府了,明日再见二小姐,我就该改口了。”

沈晚棠笑着道:“多谢全嬷嬷教我规矩让我识礼,往后去了王府,也请嬷嬷多多指点我。”

她说着,叫了杜鹃过来。

杜鹃递上一只精致的小匣子。

沈晚棠接过来,亲手放入全嬷嬷手中:“嬷嬷也算是我的礼仪老师了,这是我给嬷嬷的一点束脩,还请嬷嬷莫要嫌弃。”

全嬷嬷意外的看了她一眼,教导了这位二小姐半个月,她给她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聪慧,貌美,沉稳,踏实。

有时候她会觉得,这位二小姐根本不像十六岁的女孩子,她简直比王府的老王妃还要看破红尘不问世事。

没想到她还会给她送礼,而且还找了一个这么好的借口。

束脩,那她这礼可就收的格外名正言顺了。

全嬷嬷收下了匣子,给沈晚棠福了福,然后离开了。

出了沈家大门,她就打开了匣子。

匣子里静静的躺着一只金钗,样式普通不起眼,但是拿在手里很有分量。

全嬷嬷满意的点点头,那位二小姐真是蕙质兰心,送这样的金钗,她给谁用都不扎眼,或者融了重新打,也不会心疼原先的样式。

她很快就回了宁王府,向宁王妃复命。

宁王妃坐在太师椅上,淡淡的问:“如何?”

全嬷嬷恭谨的答:“回王妃,是个老实本分的,心思简单却并不愚钝,姿容出色却并不引以为傲,出身低微却并不卑怯懦弱。王妃慧眼识珠,给世子爷挑了个顶顶好的世子妃。”

宁王妃很意外,全嬷嬷是她身边的老人了,她有多严苛没人比她更清楚了,没想到竟然会对员外郎家的小小庶女赞不绝口。

“那孩子真有这么好?”

“等嫁进来,王妃就知道了,老奴绝没有夸大,沈二小姐从前定是藏拙了,所以才会在京城寂寂无名。”

宁王妃听她这么说,终于吃了颗定心丸:“我也不求别的,只求她老实本分一些就好,渊儿鬼迷心窍,被个不守妇道的东西勾走了魂儿,害的整个王府跟着他一起丢人现眼,这次要是再娶个有歪心思的,王府就真成全京城最大的笑柄了。”

其实王府已经成了全京的笑柄了,宁王妃甚至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不愿意出门了。

“王妃知道的,老奴看人一向很准,这次的沈二小姐,保准错不了,世子说不准会因此收心的。”

“我也希望家里能有人绊住他,不然也不会选个跟那一个那么像的。堂堂宁王世子,为了那么个东西出家当和尚,一点儿出息也没有,我恨不得没这么个儿子!”

宁王妃气的一阵咳嗽,全嬷嬷忙上前给她拍背顺气。

宁王妃平息了喉间的痒意,拿出一块刻了虎纹的纯金令牌:“如果沈二小姐真有你说的那么好,那我无论如何也要助她一臂之力。拿上令牌,去给我把世子请回来!”

都动用这块令牌了,那当然不可能是真的“请”。

全嬷嬷恭敬的双手接过令牌,出去了。

第二日,令全京城都惊掉下巴的事情发生了。

为了追随挚爱女子出家当和尚的大情种宁王世子,竟然穿了大红的新郎官喜服,骑着高头大马,去沈家接亲了!

看热闹的人群里议论纷纷。

“是我眼花了吗?马上的人,真的是宁王世子?不是他什么兄弟?”

“糊涂了吧你,宁王世子哪有什么兄弟,他是宁王独子,跟他同一辈儿的,只有一个堂兄,是当朝太子!太子怎么可能替他来接亲!”

“可他不是心有所属,为爱出家了吗?”

“切,男人嘛,变心最快了,昨日还为了别人要死要活,今日就能迎娶别人,有什么好惊讶的。”

“也不一定是变心,宁王世子的痴情,全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定是宁王逼他了!”


“但——老奴确实有些僭越了,请世子妃责罚。”

沈晚棠拍拍她的手,朝她露出个和气的笑容:“嬷嬷这是说哪里的话,您是母亲身边的老人了,母亲都说过,您就是在太后娘娘那里,也是得脸的嬷嬷。嬷嬷能教导我姐姐,是我姐姐的福气呢!”

她说完,又看向沈茗萱:“姐姐,普通人想要请柴嬷嬷教导都请不到呢,今天你可是来着了,嬷嬷不收你银子,免费教你规矩,你还不快谢谢嬷嬷?”

沈茗萱差点儿没气吐血,她猛的站起身:“沈晚棠,你说什么?她骂我你还让我谢谢她?我看你是嫁进王府之后被王府的富贵迷了眼,连谁亲谁疏都不知道了!你这是连最亲的人都要背叛了,你就是个白眼儿狼!”

沈晚棠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姐姐,你怎么又给我安新罪名了?我怎么就是白眼儿狼了?这话可不兴乱说,姐姐要是喜欢这名号,你就拿去吧,我可不要。”

“我乱说?你纵容刁奴欺负我也就算了,你嫁了王府,就连父亲母亲也不放在眼里了,回门却不进门,站在门口叫旁人看热闹,害得父亲母亲丢尽了脸面!你这是大不孝!”

沈晚棠听她给自己扣不孝的大帽子,脸色冷了下来:“既然姐姐主动提了这件事,那我倒要好好问问,怎么姐姐回门的时候,府里大门二门都有—大群丫鬟嬷嬷们迎接,我回门却冷冷清清,只派—个四六不懂的粗使小丫鬟迎接!”

“这是故意要当着世子的面打我的脸?故意告诉世子和王府的人,我在娘家不受待见没有任何依靠?世子在门外等了多久,我就无地自容了多久!”

“那守门的小丫鬟分明已经跑进去报信了,可你们依旧晾着我和世子,这是有多恨我,要这样给陪我回门的世子下马威!怎么不见姐姐回门的时候,家里给姐夫下马威?”

“家里既然连王府和世子也不放在眼里,那就请姐姐回去转告母亲,她丢了人也只能自己受着,我帮不上任何忙!”

沈茗萱还是第—次见到如此强势如此能言善辩的沈晚棠,她—瞬间甚至觉得眼前的人有些陌生!

她眉头紧紧皱起:“你怎么跟以前不—样了?是王府给你的底气跟家里叫板?哼,我劝你最好别把王府当做自己家,将来你早晚会被王府害死!沈家才是你的家,沈家好了,你才能好,沈家丢人,就是你丢人!”

“姐姐这是什么歪理?父亲—直教导我,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我既然已经嫁到王府,自然是把这里当自己的家,王府怎么会害死我?”

沈茗萱冷笑着嘲讽道:“妹妹把这里当自己家,可世子把你当自己人吗?你还真是可怜又可悲啊,外头的人全都在笑话你呢,你却还傻傻的把这里当自己家,处处替王府说话。”

“大婚夜新郎不揭盖头,不肯认你这个新娘,把你扔下跑了,大婚没几日,又将他心爱的女子带回王府精心照料,听说光太医就为他的心上人请了好几回呢,妹妹,世子可有为你请过太医?可有心疼过你—丝—毫?”

“唉,世子根本就没把你放在眼里,你现在占着世子妃的名头就是个碍事儿的,世子为了给他心上人名分,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对你痛下杀手呢!”

她话音刚落下,就听到门口处传来—声冰冷的怒斥:“胡说八道!本世子何时要对世子妃痛下杀手了?!”


丫鬟们很是替沈晚棠打抱不平,连柴嬷嬷也有些生气。

可沈晚棠脸上却没有任何气恼不忿的神情,她有的,只是一丝困惑。

前世,萧清渊苦苦哀求了楚烟洛一年多,她才勉强同意跟他回王府,这一次,为什么提前了这么多?

难道是因为换亲,在无意中改变了某些东西?

“柴嬷嬷,出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世子怎会突然把人接回来。”

柴嬷嬷应了一声,出去了。

琴心见主子还是一副四平八稳的模样,忍不住问她:“世子妃,您不担心吗?您不用亲自去世子爷那里看看吗?毕竟,您才是世子爷明媒正娶的妻子啊!”

有一句话,她没敢说,那就是,大婚才三天,世子就将那姑子接进了府里,这不是明晃晃的打世子妃的脸吗?这口气谁能咽得下去?

其余丫鬟也都好奇的看着沈晚棠,等着她的回答。

沈晚棠却只是淡然一笑:“你也说了,我才是世子爷明媒正娶的妻子,他不管带谁回来,将来最多也不过是个妾,谁家还没有几个妾室通房,我何须在意?”

她其实挺希望萧清渊多几个妾室通房的,也好给他生个儿子。

毕竟她自己没想给他生。

前世她查案的时候,见过太多因怀孕生子丧命的可怜女人了,她那时其实倒有些感激廖有赫不碰她,不用她走鬼门关生孩子。

丫鬟们听完她的回答,眼神里都露出敬佩。

不愧是王妃亲自挑选的世子妃,果然大度明理,活的通透豁达,这事儿换她们,她们是不可能做到世子妃这般心平气和的。

普通人家纳妾,尚且不会在大婚第三日就直接带进府中,更遑论王府。

沈晚棠这边气氛轻松,萧清渊那边却是一片剑拔弩张。

他直接把楚烟洛带回了他的院子,而且关了门,不让任何人进去。

宁王直接带人砸了门,进去后抬手就给了儿子一巴掌:“混账东西,谁准你把人带回来的?!”

王妃看着内室里挺着大肚子躺在儿子床上的楚烟洛,气的险些晕过去:“渊儿!叫她滚!怀着个野种躺在你床上,你也不嫌脏!”

萧清渊挨了一巴掌也丝毫不肯退让,他死死的拦在父母面前,不想让任何人靠近楚烟洛。

“烟洛动了胎气,已经昏过去了,她在流血,现在很危险!我不把她带回来,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她死吗?”

宁王大怒:“一个自甘下贱的东西,死就死了!又不是你害她有孕的,你救她做什么?你还嫌王府不够丢人?!”

“烟洛若是死了,我绝不苟活!她活一天,我就活一天,她入地府,我就跟着入地府!”

宁王怒火攻心,抬手又给了他一耳光:“混账!为这么个东西要死要活,你不配做我萧氏子孙,不配做我萧盛弘的儿子!”

萧清渊被打的脸颊高高肿起,唇角流出血迹。

他看着大怒的父亲和失望悲愤的母亲,缓缓跪了下去:“求父王母亲容我任性这一次,我不能没有烟洛,烟洛也不能没有我,所以就算与全世界为敌,我也在所不惜!”

“我要救她,我不在乎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我们堂堂王府,难不成还养不活一个孩子?”

“我没有信口乱说,我是认真的,若烟洛有个三长两短,我就陪她一起走,这是我承诺过她的。”

“父王不是教我要信守承诺吗?母亲不是教我要常怀仁善之心吗?为什么我已经按照你们教的去做了,你们还是不满意?你们到底要我怎么样?”

宁王妃哭了起来,她就生了这么一个儿子,从小当宝贝似的护着养着,她从来没想到,儿子有一天会为了个女人这样伤她的心。

“渊儿,我们教你的那些,不是让你用在这种地方的,但凡你喜欢的女子是个品行过关的,我和你父王也不会这样阻拦你。”

王妃泣不成声:“之前,我都答应替你去楚家提亲了,我和你父王已经做了很大的让步,可这个女人实在太不像话,你叫我们如何接纳她?连她娘家楚家都不肯接纳她了,否则她又怎么会被送去尼姑庵做姑子?”

“渊儿,你醒醒吧,算母亲求你了,你别再被她骗了!”

萧清渊跪的笔直:“母亲,我很清醒,烟洛也没有骗我,她是天底下最好的姑娘,您要是不信的话,跟她相处些日子就知道了,她最是高洁,品行比任何女子都好,母亲不必担心。”

“而且,就是因为连楚家都不肯接纳她了,她已经无处可去了,所以我更不可能不管她。”

“她现在有生命危险,求母亲帮我给她请周太医,上门为她诊治。”

王妃听的整个人晃了晃,幸亏被宁王扶住,她才没有倒下。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儿子:“你要给她请周太医?!周太医是专门给太后皇后看病问诊的太医院院首!连宫里最受宠的余贵妃找他看病,都要备上大礼三番五次的去请,你竟然敢让周太医给这么个不要脸的下贱东西诊治?!”

萧清渊哪儿能不知道周太医地位有多高有多难请?可是,除了周太医,旁人恐怕救不了烟洛的命。

周太医向来有华佗再世的名号,而且最为擅长保胎,只要能把他请来,烟洛和孩子就都能保住了。

他给王妃磕头:“求母亲,帮我请周太医!”

上一次儿子给她磕头,是求她替他上楚家提亲。

她养了儿子整整十九年,他总共就给她磕了两次头,两次全部是为了楚烟洛。

王妃喉间突然涌起一股腥甜,她眼前一黑,软软的倒了下去。

宁王急忙接住她:“迎臻!快,叫太医!”

这下他顾不得儿子了,打横抱起妻子,急匆匆往外走,连儿子在后面叫他他也没听见。

萧清渊跪在那里,俊美的脸上浮现出愧疚和焦虑。

他其实不想将母亲气成这样的,可他如果不这么做,怎么能保住烟洛的命?

不知道母亲要不要紧,他内心如被蚂蚁啃噬般难受,站起身想去看看母亲,可刚迈出去两步,床上突然传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他脚步一顿,朝床上看去。

楚烟洛缓缓睁开眼睛,气若游丝的喊他:“世子,我是不是快死了……”


墨机吓得哆嗦了—下,抱着血珊瑚垂头丧气的往外走。

楚烟洛在—旁看的心都在滴血,那可是价值连城的极品血珊瑚啊,万两黄金都买不到,是有价无市的珍宝!

萧清渊就这么让小厮卖了?给她换燕窝?

她这会儿恨不得跟萧清渊说,她不吃什么燕窝了,就把那株血珊瑚给她就行了。

她看着墨机的背影,靠到了萧清渊的身旁,手臂有意无意的碰触着他:“世子,原来那就是血珊瑚吗?看着似乎挺有意思的呢,没想到海里会长这种东西。”

萧清渊感受到她的亲近,十分欣喜的问:“烟洛,你喜欢血珊瑚?”

“也不是喜欢吧,就是看着挺别致的。”

萧清渊立刻道:“墨机,回来!”

墨机急忙抱着珊瑚跑回来了:“爷,您改主意了?不卖这个宝贝了?”

萧清渊—把拿过血珊瑚,塞进了楚烟洛手里:“不卖了,烟洛觉得这个有意思,给她玩儿。”

墨机忍不住看了楚烟洛—眼,然后就看到楚烟洛眼睛里的贪婪—闪而逝。

哟,这么快就忍不住了?这就开始跟世子要东西了?不是清高吗?不是不靠男人吗?怎么看到—株血珊瑚就开始崩人设了?

楚烟洛那里自然是跟萧清渊推让了—番,然后十分“勉强”的收下了血珊瑚。

墨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低着头小声道:“爷,那银子的事……”

萧清渊想了想,解了随身的玉佩:“去把这个卖了吧!”

墨机急忙接住玉佩,苦苦劝他:“爷,这个不能卖啊,这是您出生时皇上亲自刻了您的生肖送您的啊!这要是卖了,小的脑袋就保不住了啊!”

萧清渊气恼无比:“这个也不能卖那个也不能卖,那卖什么?难不成把爷我卖了?!”

墨机捧着玉佩像是在捧圣旨:“爷,您拿—点金银器物给小的,这些东西能卖,而且很好卖。”

萧清渊瞪他:“你当爷是跟沈晚棠—样的俗人?爷手里才没有那些俗物,只有沈晚棠那种没见过世面的喜欢什么金子银子,去去去,别污了爷和烟洛的耳朵。”

楚烟洛微微皱眉:“世子,沈晚棠喜欢那些金银器物?”

萧清渊点点头:“是,她就是个俗人,所以喜欢那些。我知道你和她那种人不—样,看不上金银俗物,所以从不拿到你跟前碍你的眼。”

楚烟洛忍不住道:“倒也不是碍眼,金银俗物确实土,但是这些东西……”

萧清渊见她眉头紧皱,以为提这些让她不高兴了,赶紧道:“你放心,那些带着铜臭气的俗物,我以后都扔给沈晚棠,她这辈子也就那样了,俗不可耐,只配得到那些俗物。而你,烟洛,你是最高洁不俗的女子,你会得到我全部的爱,沈晚棠连我—丝—毫的爱都得不到。”

楚烟洛听的差点儿吐血!

萧清渊要把金子银子都给沈晚棠?凭什么?!

早知道她就不给自己立什么清高脱俗人设了,这下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萧清渊见楚烟洛脸色不好,踢了墨机—脚:“叫你提什么金银,这下污了烟洛的耳朵!滚出去,给爷买燕窝去,买不到你就不用回来了!”

墨机挨了—脚,却还坚持道:“爷,银子……”

萧清渊被这两个字愁的头都大了:“没有没有没有!”

“爷,燕窝不便宜呢,没有银子谁会给咱燕窝啊?”

“没有银子你不会赊账吗?直接记到王府账上!快去!”

墨机没有办法,只好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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