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希衡玉昭霁的其他类型小说《三年后,修仙界第一美人重生了全文小说希衡玉昭霁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蕴沧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希衡除开修剑外,则胸怀天下、诛魔除邪,一心护天下太平。他们有太多的不同,如泾水和渭水。退一万步说,哪怕玉昭霁和希衡双双有择道侣的意愿,也不会择到彼此头上。玉昭霁冷着脸回到太子寝宫,脑海里盘旋属下的那句“华湛剑君到底也是女子,安知她没有寻欢作乐的女儿心思和情态呢”玉昭霁知道,修真界各世家宗门盘根错节,联姻之风俨然。希衡系出名门,难道也会联姻寻找道侣?这样的念头仅在玉昭霁心中盘旋一瞬,便尽数消弭。希衡是什么样的人,玉昭霁再了解不过,恐怕铁树开花,她也不会有心思在修真界寻找道侣。正好,玉昭霁想,无用的情感只会影响修炼的速度,他可不想希衡的时间再被占据,耽搁和他比试。玉昭霁想到这里,忽然想见见希衡,继续上次未完成的战斗。他拂开一面光可鉴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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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衡除开修剑外,则胸怀天下、诛魔除邪,一心护天下太平。
他们有太多的不同,如泾水和渭水。
退一万步说,哪怕玉昭霁和希衡双双有择道侣的意愿,也不会择到彼此头上。
玉昭霁冷着脸回到太子寝宫,脑海里盘旋属下的那句“华湛剑君到底也是女子,安知她没有寻欢作乐的女儿心思和情态呢”
玉昭霁知道,修真界各世家宗门盘根错节,联姻之风俨然。
希衡系出名门,难道也会联姻寻找道侣?
这样的念头仅在玉昭霁心中盘旋一瞬,便尽数消弭。
希衡是什么样的人,玉昭霁再了解不过,恐怕铁树开花,她也不会有心思在修真界寻找道侣。
正好,玉昭霁想,无用的情感只会影响修炼的速度,他可不想希衡的时间再被占据,耽搁和他比试。
玉昭霁想到这里,忽然想见见希衡,继续上次未完成的战斗。
他拂开一面光可鉴人的宝镜,此镜有寻人之用。
宝镜中的画面不断变幻,从风云晦暗的魔界一路翻越十万大山,穿过山清水秀的修真界,落在玄清宗宗门下。
最终,定格在一名雪衣墨发,梅雪清绝般的女子身上。
是希衡。
玉昭霁眼睁睁看见希衡走入一座建筑中,建筑上方的牌匾只写了几个字:万花楼。
万花楼?玉昭霁皱紧眉头。
这样的名字,看起来不像什么好场所。
紧接着,玉昭霁便得宝镜里传来一个风流的女声:“客人,您请里边请,咱们万花楼新近来了不少生面孔,都是清白的少年郎,还有姿容妖冶的魔族呢!”
万花楼。
门口揽客的风流女子头簪一朵艳而不俗的花,将希衡迎进去。
她款摆着腰肢,一步三回头打量希衡:“客人可有相熟的人儿?奴家这就去把他叫出来。”
“请叫柳南衣出来一叙。”希衡回答。
柳南衣就是万花楼的负责人之一,希衡要通过万花楼寻找解千语,就要通过柳南衣。
那名风流女子听到这儿,收起嘴角轻佻的笑意,朝希衡一福身,庄重不少:“是。”
希衡则继续待在万花楼。
此时还未至傍晚,不是万花楼最热闹的时候。
但是,万花楼一楼的舞台上,已经有戏子在唱戏,水袖轻招,笙歌婉转,每一句唱腔都哀怨动人。
二楼、三楼等高楼栏杆上,有些过夜的修士脸色肿胀,一副被酒色财气掏空的模样,趴在栏杆上往戏台中央扔金瓜子。
他们吃吃的笑。
一派浪浪靡靡的不堪之音。
希衡敛眸,不去听这些淫靡浪语。
起初希衡并不同意将万花楼这种销金窟设在玄清宗附近,一来,以炉鼎之法修炼并非正道。二来,万花楼里的女人大多都是可怜人。
世道之艰乱,使得她们沦落风尘。
身为炉鼎,以色侍人,不是她们下贱,而是世道过于沉重,哪怕是一粒灰落到她们身上,也足以让她们粉身碎骨。
希衡不喜万花楼这种地方。
可最终希衡仍然同意陆南衣等人将万花楼设在玄清宗附近。
因为这种事靠禁绝对会屡禁不止,如果万花楼不设在玄清宗附近,而是设在荒郊野岭,那些可怜女子一旦年老色衰、体虚生病,极有可能会被放弃,任之病死。
设在玄清宗附近,她们更有活路。
“蠢材!你真是蠢材!你见过天下有弃珠玉而择砂石的吗?有华湛剑君珠玉在前,你难道还想择宜云真君做师尊?你真当天下人人都有本事教出一个不到二十五的灵动大圆满修士?”
这天下,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江离厌是天灵根,可说白了,哪个宗门没几个天灵根?最后真正能得证大道的天灵根又有几个?
大多数天灵根,要么早夭折戟,要么也只是成了比普通天才更优秀些的存在。
能成好木,当不成栋梁。
江离厌知晓世上无人比师尊更好,可他不是真的要拜宜云真君为师,只是按宜云真君所说,想让师尊吃醋,起了女子的嫉妒心,再把他带回凌剑峰去。
扁无真君见他这神色,冷哼一声:“你可知本君今日为何会来此?因为华湛剑君来找本君炼丹。”
炼丹?江离厌猛地抬眸。
炼丹,是因为……治伤解毒。
他的心猛地一痛,就听扁无真君道:“别的真君哪个出门不是有门徒前呼后拥?可她呢?孑然一身来到紫毒峰,江离厌,本君记得之前你受瘟魔之疫,是华湛剑君力排众议救你、收你为徒。”
“你出事时,她寻遍修真界的良药、奇丹救你。她出事时,你在何处?”
“如今你不只不记挂她身上的伤势,反而想和人演戏骗她,来达到你的目的。江离厌,你恐怕习惯了索取,可华湛剑君又岂是真正的傻子?”
江离厌的心登时如被猛鼓重捶,傻子不能成为修真界鼎鼎大名的华湛剑君。
傻子也不会那般的保护他、教导他。
江离厌额间青筋毕露,几乎想骂自己是个畜生。
若他真用这样伤害师尊的手段,恐怕不只回不到凌剑峰,还会招致师尊更深切的厌恶。
他几乎想扇自己几耳光,为什么他当初会答应宜云真君那样的计策?
江离厌不想再一错再错了,他一撩袍袖,朝希衡下跪:“弟子此生唯有一位师尊,绝不另拜二师。”
希衡没回应他,反而看向扁无真君。
她的大部分灵力用来压制上古情魔毒,也就导致她无法听到扁无真君的具体传音。
但希衡知道,一定是扁无真君说了什么,否则江离厌不会忽然变化。
希衡道:“你既已出师,可随意另择他人成为师尊。”
江离厌心中只余钝痛,他见师尊希衡一眼也不看向自己,心中难免酸楚,却又知晓,这是自己自找的。
倒是宜云真君没想到江离厌突然来这一出。
宜云真君咬唇:“江小厌,咱们说好了的!”
江离厌忽然反水,别人还怎么觉得江离厌选择了她,不选希衡?
她的名望就没法超过希衡了啊。
宜云真君难免气恼,她抱着手,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江小厌,你别怕啊,我修为虽然没她高,可是你我多年知己情谊,我就是豁出命去,也不会让她报复你。”
宜云真君大喇喇的话一出,仿佛就给希衡安了一个报复人的锅。
江离厌则苦涩解释:“宜云师叔,师尊不会报复我,请师叔慎言。”
她光是让他出师,就已经足以让他肝肠寸断。
“以及,师叔请别再叫弟子江小厌,弟子有名有姓,名唤江离厌。”江离厌终究还是对宜云真君生了怨。
“江小厌,你……”
宜云真君全然愣住,她还想再说什么,希衡已经受够了这些没用的争吵。
郑元咬牙切齿求宜云真君,磕头如捣蒜:“师尊,您一定要替弟子报仇雪恨,弟子只是听师尊所言快意恩仇,杀该杀之人,哪怕触犯了门规,可弟子是师尊的人……”
“师尊之前便说过,但凡是你的人,哪怕死,也只能你杀,不许别人染指!华湛剑君此般,不只是害弟子,更是没将师尊你放在眼里。”
宜云真君:……
她看了看希衡,希衡静静回望她。
似乎在说:来,本君的剑等着你。
宜云真君哪儿敢跟希衡动手?
目前,她得到的系统奖励还不足以让她和希衡抗衡。
可郑元这话完全将宜云真君架在那儿,她插手的话打不过希衡,不插手的话丢脸。
在场目睹此事的剑修和内事堂弟子们见宜云真君尴尬,都垂下头,不和宜云真君对视。
他们心中那股奇怪的感觉,却挥之不去。
以往宜云真君确实最爱将快意恩仇挂在嘴边,常说人夺我一尺、我夺人一丈。
她之前对不少修为不如她的真人、真君都是如此疾言厉色。
别人若说她行事过分,她就说自己只是快意恩仇,比别人藏着掖着的要真实许多。
还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像她这样直来直去的,才是好。
可是……现在宜云真君的弟子都被希衡废了修为,要逐出宗门去。
按照宜云真君以往快意恩仇的逻辑,她该立刻找希衡的麻烦才是。
可是她根本没有,还眼神闪躲。
这……一些弟子心里便隐隐明悟,这位看似坦率的宜云真君,恐怕快意恩仇是假,欺软怕硬才是真。
在场的人只是不好揭穿她。
系统播报:【宿主名望-20,请宿主扭转局面】
宜云真君差点将手指捏碎,真想把郑元的嘴给缝上。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必须赶紧把此事给圆回来。
宜云真君思及此,冷哼一声,对郑元道:“是华湛剑君罚你?本君早说过,让你们无事别凑到华湛剑君面前。”
她这话说得,好似希衡多么可怕一般。
宜云真君玩着自己的手指:“此事到底是个什么来龙去脉?先说了,本君才能替你做主。”
她就等着说清楚来龙去脉,然后找个借口糊弄过去。
果不其然,执法堂的人代为叙述经过后,宜云真君便说:“哦,的确是你触犯了门规。”
郑元的心一凉,听出宜云真君要放弃他。
他一时间心中恨怒交加:“可是,那是师尊你以前说的啊,你教我们快意恩仇,做人最重要的就是别委屈自己……”
宜云真君的面子越发挂不住,心说他怎么这么笨?
不知道看人下菜碟吗?猪都比他会领悟。
江离厌也蹙眉看向宜云真君。
宜云真君心知不能再让郑元继续说下去,便赶紧叫执法堂的人把郑元带下去。
然而,她想当缩头乌龟,希衡却没打算任她再蹦跶下去。
郑元,只是宜云真君的一名弟子。
而玄清宗目前动辄杀戮成性、极具报复心的风气源头,来源于宜云真君。
希衡径直走到宜云真君面前,她方才用云剑废了郑元的修为,洁白的云剑上还沾着鲜血。
“宜云真君,这名弟子所言是真是假?”希衡冷然凝眸望向宜云真君。
宜云真君不想回答,却不得不回答,皱紧眉头:“真假又如何?我管教我的弟子,难道华湛剑君也有别的意见?”
她故意“小声”嘟囔:“自己的弟子都出师跑了,就跑这儿管别人弟子的事。”
就像当初的江离厌身陷死城,瘟魔作乱,别的修仙者唯恐避之不及,只有师尊希衡从天而降,诛杀瘟魔,救下自己这个累赘。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好的师尊,却被自己弄丢了?
是他口口声声胡乱指责师尊虚伪,在师尊重伤之际还说她比不过别人。
江离厌真想狠狠打醒当初的自己,虚伪……真正虚伪的人会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一个不相干的人吗?
江离厌眼中满溢痛苦,就要离开云渺峰,立刻去万道峰鸿云宫找希衡。
宜云真君反应过来,一把拉住江离厌:“江小厌,你魂不守舍地想去干嘛呢?”
江离厌痛苦道:“我要去寻我师尊。”
这些日子,江离厌身在云渺峰,心却在凌剑峰。
这可不行,宜云真君可还指望着攻略江离厌,提升好感呢,何况,她也觉得希衡的徒弟们……
她听到这儿,故意怒冲冲冷哼一声:“江小厌,这些日子我悉心照顾你,你满脑子就是你那个不近人情的师尊对吧?”
江离厌不答。
“诶,你傻不傻啊?她这么多天没过问你一句,你还惦记着她。”宜云真君恨铁不成钢般,朝江离厌凑得极近,亲昵地用手捏他的脸,“怎么男人都修仙了,还要被女人骗呢?”
她一副自己拿江离厌当朋友,替他的遭遇打抱不平、直抒胸臆的样子。
要是换做以前,宜云真君这样为江离厌鸣不平,江离厌一定也会下意识怨希衡。
可此时的江离厌被赶出凌剑峰,尝到希衡不要他的滋味后,早不复之前的心境。
他后退一步,没心情和宜云真君打闹,反而红着眼一字一句告诫宜云真君:“师叔,我师尊未曾骗我,若她救我出死城是骗,悉心传我功法是骗,世上不知多少人想被这样骗。她从未对不起我,是我之前太……”
他说了太多伤人的话,做了太多伤人的事。
“师叔,我再说一次,你不得诋毁我师尊。”
宜云真君完全没想到江离厌变成这样了,若是以前……
她一咬唇,装作大方地摆摆手:“好了好了,你说得都对,但你至于和我生气吗?我不高兴还不是为了你。”
宜云真君赤着足,在江离厌跟前走来走去:“你想去见你师尊,但是你去见她,按她的气性,肯定也不会理你,怎么办呢?”
“有了!”她眨眨眼,凑到江离厌跟前,打了个响指。
“你还记得我们之前说的计划吗?但凡女人,哪儿有不吃醋的?一会儿我和你一块儿去见你师尊,你呢,就假装决定要拜我为师,你师尊一吃醋,不就会给你机会了吗?”
江离厌神色有些犹豫,这样真的能行吗?
宜云真君又推了他一下:“你是女人还是我是女人?我说行就能行。”
江离厌这才打消疑虑,道:“如此,会不会委屈师叔?”
宜云真君抱手,冷哼一声,斜了眼江离厌,带着些嗔怪:“江小厌,你还记得我呢,谁叫我是你师叔呢。我这个人可和别人不一样,我交友,不论辈分而论心,你看我对你也不会自称本君。”
“我看得顺眼你,就要帮你。”
同时,她又小声嘟囔道:“要不是为了你,我才不想和你那个师尊打交道呢,哼,去传道都要传得和别人不一样,故意收低束脩,到哪儿都要显示她的与众不同。”
江离厌这时却沉浸在一会儿如何表现,让希衡愿意收回自己的命令上,完全没注意宜云真君“小声”的话。
玉昭霁刚想完,就察觉到一道熟悉的剑意。
澄若秋水、朗然如神,是希衡?
他坐在魔界战马之上,漆黑冰冷的军靴搭在马腹两侧,随意地拉着马缰,朝云端下方眺望。
紧接着,玉昭霁就见到他以为正“寂寞”的希衡,和一名男修打得轰轰烈烈、惺惺相惜。
玉昭霁:……
也就在玉昭霁望过去时,辟空石内剑气直冲霄汉,使得乱峰破碎、残花相摧。
激扬的剑气穿透霄汉,直接将辟空石打碎。
紧接着,两道身影旋身飞出,希衡白衣黑发,将用完半碎的长剑随手插向地面,长剑化作一根细细杏花枝。
乌黑嶙峋,开满朵朵白色杏花。
宜云真君眼一亮,希衡没用天湛剑,她这只假剑碎裂,也就是希衡输了?
宜云真君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希衡输了,名望下降,她就更能完成系统任务。
宜云真君抱着手,懒懒说了句:“输了?真没劲。有天湛剑不用,偏偏要自大使用木剑,如今咱们玄清宗真是被人骑着脸羞辱。”
在场玄清宗弟子都很无语,这副口吻是怎么回事?宜云真君自己不是照面就输了吗?
宜云真君则嗤笑一声,看出一些人的想法:“本君话说得是难听,可本君自在随心,敢说敢认,本君心里如何想的,嘴上就如何说,此乃诚之一道。”
她自信爆棚,丝毫没注意到敖业真君和希衡奇怪的脸色。
希衡思索,践行诚之一道时,是不是得先学会别瞎?
敖业真君脸色奇差,恨不得亲自动手将宜云真君扔出去。
可惜他虎口到现在还是麻的,必须用灵力压制翻涌的气血,因此无法开口说话。
宜云真君则想起自己也输给了敖业真君,她为了把自己和希衡区分开,指间绕着自己头发:“敖业真君,你连赢两场,的确强悍,本君刚才虽输给你,但本君光明磊落、输得起!”
“将来,本君必定堂堂正正打败你,一雪今日之耻!”
宜云真君掷地有声、极度装X的话音刚落,就被一道灵力击飞出去,噗通撞在山石上,吐出一大口血。
可谓装X不过一秒。
敖业真君不顾气血翻涌,强行对宜云真君出手,活活扯动了伤口,他强行咽下血。
敖业真君愤怒看向宜云真君,厉声道:“本君输给华湛剑君,输得心服口服,但你是什么跳梁小丑,敢在这里反话正说,对本君阴阳怪气!”
敖业真君输了,本就难受得紧,听宜云真君一口一个他赢了,可不是堵得慌?
她是玄清宗人,这样做不是故意恶心自己,还能是什么?
宜云真君艰难地咽下去一口血,希衡没输?
系统不是说之前希衡受了伤?宜云真君明明见到她的剑都裂了,她怎会没输?
可事实就是如此,希衡不愧是当世除了几个老怪之外,唯一获得天道认可的剑君。
哪怕本命长剑天湛剑已碎,仍然胜了以剑术著名的敖业真君。
敖业真君此时还没气缓过劲来,继续咄咄逼人:“若论被羞辱,谁比得过你,你连本君一道裂神雷都接不住,如今连本君受伤时的随便一击都能将你击得吐血,哼,废物。”
他睥睨宜云真君,眸中全是不屑:“本君今日就教你一个道理,技不如人时,千万别蠢钝如猪、白费心机。”
宜云真君脸上的血色全然褪尽。
系统此时已经心如死灰,继续播报:【宿主名望-50,-70,-90……宿主名望等级由威震天下降为显赫一方,奖励剥夺中。】
这次,宜云真君扣的名望非常多。
因为玄清宗弟子都听见宜云真君误认为希衡输了比斗,在那里大放厥词,一口一个希衡、玄清宗被骑着脸羞辱。
可事实呢?输给敖业真君的是她,连敖业真君的掌风都顶不住的还是她,不自量力的更是她。
这般的真君,纵然弟子们修为不够高,但也无法敬服她。
那名刚才敢于向宜云真君解释的玄清宗弟子更是暗自心想:
这宜云真君表面言语霸气爽利、说自己快意恩仇、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可观她行为,她怎么觉得其实宜云真君并不是这样的人?
这名弟子不敢置喙真君,闭嘴不言。
敖业真君处理完宜云真君,则朝希衡道:“华湛剑君,今日一战,酣畅淋漓!”
他唇角带着血,希衡其实也受了伤,她的手臂上被剑气割伤了一道口子。
鲜血蜿蜒,白衣染梅。
身为修士,受这样的伤乃家常便饭。
希衡也欣赏敖业真君的剑,她眉眼中多了少许温度:“真君的剑,已是海内一绝。”
“可惜输你一招。”敖业真君大笑,“华湛剑君,剑术一道,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途中多少波浪险阻,今日的领先并不代表你一直领先,本君回去便闭关修剑,等来日,本君必定要厚着脸皮来找剑君讨教。”
希衡:……
多么熟悉的流程。
这些战斗狂人的流程就是挑战、输、再挑战,敖业真君如此,玉昭霁同样如此。
玉昭霁甚至只是因为他没赢,在问心上差希衡半点,从此就缠上了希衡。
希衡已经麻木了,她为什么话少?因为麻木。
她道:“静候佳音。”
希衡说此话时,倏忽间察觉云端传来熟悉的魔气波动,焚天烈烈、杀意昭昭,很像玉昭霁。
玉昭霁的心情差到身后的魔将们都敛身屏息,不敢多出气。
希衡抬眸,只见到玄清宗上空的皑皑层云、天朗气清。
此时敖业真君得了希衡的承诺,快意大笑,然后迅速低眉朝师妹小声认怂:“师妹,你是木修,能不能借师兄一点杏花树种子?”
他的师妹紫灵真君文文静静,和气地说:“可以,用一件法宝来换。”
敖业真君憋了憋,说成交。
紫灵真君这才从乾坤袖内拿出杏花树种,对它施了一个万物回春术:“种吧。”
敖业真君立即将杏花树种洒向凌剑峰,种子没入泥土,不过须臾,便破土生芽,顷刻间长成一排排枝繁叶茂的杏花树。
花香袭人,醉人心脾。
敖业真君笑着朝希衡道:“待三年之后,满峰杏花次第开放之时,便是本君再来寻剑君之日。”
这就定下了三年之约。
与此同时,空中的魔气越发浓重。
虽有重重遮掩,还是没有瞒过希衡。
等敖业真君和紫灵真君走后,希衡足尖一点,自玄清宗飞入云端。
云上,浓黑的魔气果然已经如有实质,快染黑层云。
见希衡前来,几十匹战马背生黑色带火焰双翅,升在更高的空中,魔将们则齐出长枪隔空指着希衡。
希衡化云气为剑,同他们呈对峙之势。
玉昭霁骑在最高大的一匹魔界战马上,流云掠过墨色发丝,雾霭仿佛聚在他清夜般的眼眸中。
魔族太子清冷绝俗,极具欺骗性,不似嗜血的魔族,反而似九天谪仙、雪中冰莲的事不是秘密。
玉昭霁蓦然和希衡对视一眼。
这一眼,冰霜四溅。
玉昭霁对其余魔将道:“退下”
话出,众臣领命。
希衡还没来得及感慨疯批太子变温和,然后,凶名赫赫的焚寂魔刀出现在他手中,焚寂魔刀通体漆黑,玉昭霁离开战马,一刀朝希衡斩来。
云气断裂,天空都像破了一个口子。
希衡:……
她懂了,他让魔将退下的意思是,他要亲自上。
他的爱好是见面不打招呼,光打人?
希衡以剑挡住这一击:“你毁约?”
当初希衡被玉昭霁非要找茬打架的行为弄得烦不胜烦,和玉昭霁约定过,最多三月一比试。
现在按照时间推算,根本没到比试之时。
玉昭霁却根本不回答希衡,反而越攻越猛,希衡现在是残血状态,有些力不从心:“你被魔界的天狗咬了?”
这带着点不满、怒意,又不是下死手的攻击,实在让希衡不解。
她惹他了?
玉昭霁则冷声道:“希衡,你很好。”
他前一刻刚想着没有他和希衡比试,希衡定会寂寞。
后一刻就见希衡和一名男修作战,对他颇为欣赏,还定下三年之约。
玉昭霁心里的不快升起,他无心风月,不去想自己为何不快,而是想着反正是希衡让他不快,他现在和希衡打,让自己高兴起来,合情合理。
玉昭霁心里有个声音在呐喊:
耗干希衡的体力,她就不会和阿猫阿狗比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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