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南音江辞舟的女频言情小说《明月何时再相逢温南音江辞舟全局》,由网络作家“祝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后娘娘,您要的假死丹已经炼成了,服下此药后会闭息沉睡七日,与死者无异。待药效散去,您便又能像平时一样行动了。”药师谄媚地向温南音摊了摊手,宫女立刻搬给他一个沉甸甸的箱子,足有黄金千两。她冷声警告:“今日之事,绝不能让其他任何人知晓。”药师走后,花房的人搬来几缸开得正盛的荷花,不管什么时节,凤仪宫里永远百花齐放。温南音倚在窗边,侍弄花草的宫女们艳羡的窃窃私语,“陛下对皇后娘娘可真好,知道皇后娘娘爱花,就特意搭建温室培育花草,让凤仪宫一年四季都有常开不败的花!”“我听说从前在东宫时,陛下就策马三千里去岭南为娘娘带新鲜的荔枝,到南海带回满满一箱夜明珠亲手给娘娘做项链,娘娘病重时,陛下还一步一叩首爬了九千层台阶上寒山寺为娘娘祈福,登基后...
《明月何时再相逢温南音江辞舟全局》精彩片段
“皇后娘娘,您要的假死丹已经炼成了,服下此药后会闭息沉睡七日,与死者无异。待药效散去,您便又能像平时一样行动了。”
药师谄媚地向温南音摊了摊手,宫女立刻搬给他一个沉甸甸的箱子,足有黄金千两。
她冷声警告:“今日之事,绝不能让其他任何人知晓。”
药师走后,花房的人搬来几缸开得正盛的荷花,不管什么时节,凤仪宫里永远百花齐放。
温南音倚在窗边,侍弄花草的宫女们艳羡的窃窃私语,“陛下对皇后娘娘可真好,知道皇后娘娘爱花,就特意搭建温室培育花草,让凤仪宫一年四季都有常开不败的花!”
“我听说从前在东宫时,陛下就策马三千里去岭南为娘娘带新鲜的荔枝,到南海带回满满一箱夜明珠亲手给娘娘做项链,娘娘病重时,陛下还一步一叩首爬了九千层台阶上寒山寺为娘娘祈福,登基后更是直接罢黜后宫,说要与娘娘一生一世一双人呢!”
“不止陛下,咱们小殿下更是乖巧懂事,最先会写的字是娘娘的名字,踩着小板凳也要给娘娘做一碗排骨汤,学木工落了满手伤痕,就为了雕一个娘娘的小像......”
温南音没有再听,面无表情地关上了窗。
所有人都说,皇上和皇后娘娘帝后情深,小殿下乖巧懂事,她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所以当宫女告诉她江辞舟宠幸了教坊司的娘子楚清秋时,她只当是有人故意挑拨。
直到一只只装着小像的香囊、一张张绣着情话的手帕摆在眼前,温南音才幡然醒悟,仿佛有一万根银针刺进她的心脏,酸楚的疼痛顺着血液蔓延至全身。
她想起很多年前的雪夜,江辞舟跪在雪地里,眼眶发红地向她许诺:“音音,我发誓,此生唯你一人,绝不纳妃。”
也正是因为江辞舟这句誓言,温南音才答应嫁给他。
又想起三年前江照夜蜷缩在她怀里,牵着她的手保证:“母后,儿臣一定会用功念书,和父皇一起让母后幸福。”
可就是这样一对爱她如命的父子,瞒着她在宫外有了另一个家。
江辞舟为楚清秋置办了府邸,下朝后便与她厮混在一起,罔顾礼仪纲常。
江照夜每次去见楚清秋时会带上各种宫里的宝贝,会扑进她怀里说想让楚姨当我的母后。
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
发现他们已经和楚清秋来往半年后,温南音就决定离开皇宫了。
这对父子,她不想要了。
温南音收好假死丹,她还需要时间安排假死后脱身的计划。
就在这时,房间外响起一道轻快的声音,“母后,儿臣来看你啦!”
江照夜端来一盘荔枝,他讨好地剥开果壳喂到温南溪嘴边,“母后,这是岭南刚快马加鞭送来的荔枝,你快尝尝!”
见江照夜这样懂事,侍奉的宫女都露出欣慰的表情,可温南音眼里没有一丝笑意。
她已经知道,江照夜一大早就提着满满几篮荔枝去楚清秋那里,如今盘中这廖廖几颗,怕是被人吃剩下的。
温南音摇摇头,“最近身子不适,太医说不宜多食荔枝。”
“音音想吃别的水果吗?不管什么,朕都替你去寻。”
江辞舟也走进来,他手里攥着一支珠钗,簪在温南音发间。
“这是新来的翠玉,朕觉得很衬你的雪肤,便命人打成钗子了,音音喜欢吗?”
江辞舟靠过去的瞬间,陌生甜腻的香气涌进温南音鼻腔间。
想到他或许刚同别的女人行了亲密之事,温南音就几欲作呕。
她没有回答,反试探着提起了另一件事。
“臣妾生产时伤了身子,再难为皇家开枝散叶,皇上不如考虑选秀充实后宫吧?”
温南音醒来时,已经是午后了。
扔了满地的衣物已经被越泽收拾干净,温南音迈着酸软的双腿走出房间,见越泽正坐在后院里,面无表情地洗她的小衣。
这会再看见越泽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温南音一下就红了脸。
安月坐在越泽身边问:“越叔叔,昨晚你是不是跟娘亲睡在一个房间里?”
“以前我爹娘都是住同一个房间的,我是不是可以管你叫爹爹了?”
越泽没说话,看向温南音,眼里浮现点点笑意。
“给不给名分,要你娘说了才算。”
温南音被越泽这副生怕她不负责的模样逗笑,“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安月高兴地耶了一声,扑进越泽怀里,“爹爹抱!”
可温南音的另一个儿子,此时就没这样高兴了。
江照夜缩在凤仪宫的床榻上,抱着温南音盖过的被褥流泪。
从前的每一个除夕,都有温南音哄他睡觉。
可现在,被褥上最后一点温南音的气味也消散了。
“母后,儿臣知道错了,儿臣不该骗你那么多次的。”
“母后,只要你能回来见儿臣一面,儿臣死也愿意。”
枕头被泪水浸湿,一双手突然轻拍着江照夜的后背。
“小夜......”
江照夜惊喜地转身,“母后!”
映入眼帘的,却是楚清秋那张让他无比厌恶的脸。
“你来干什么,父皇说过,不许你来我母后的宫殿!”
“你别碰我,滚出去!”
江照夜用力推开楚清秋,太后却走了进来。
“小夜,不可无礼!”
“清秋是贵妃,你再不喜欢她,也该喊她一声母妃。”
江照夜不敢忤逆太后,只好不情不愿地喊了声母妃。
江辞舟也走了进来,太后见他憔悴的样子,有些心疼。
“哀家听说江南有位灵药娘子可治百病,你年后既然要去江南微服私巡,不如顺道找找那位医者给你调调身子。”
江辞舟苦笑一下,“朕的病,只有音音才能治。”
太后叹息一声,“这后宫还是太清净了,我看皇帝也该选秀纳妃了,若没有新人进来,你又怎能忘记旧人?”
说罢,她又拍了拍楚清秋的手。
“你陪皇帝一起去江南吧,皇帝身边没个细心的女人照顾,哀家总觉得不放心。”
楚清秋一喜,连忙答应下来。
......
年后,温南音就打算和越泽一起回京谋划了。
温南音假死时,什么东西也没带就离宫了。
可现在看着回春堂里的一切,她恨不得把这整座院子都搬到京城去。
这里的一切,都有她美好的回忆。
见她不舍,越泽安慰道:“我不放心留你和阿月独自在江南,你若喜欢,待京城事情结束之后,我再陪你们一起回来住。”
温南音摇摇头,“只要有你,在哪里都是极好的。”
她把回春堂翻了个遍,也没看到安月的影子。
越泽说:“安月舍不得江南的玩伴,估计是出去玩了。不着急,反正也耽误不到哪里去。”
温南音嗯了一声,直到日暮西山时,安月才回家。
可她却挂了彩,脸上青一块肿一块的,拳头还擦破了皮。
温南音看着,心疼极了。
她赶紧替安月包扎,“跟谁打架了?”
安月看上去仍然很生气,“一个锦衣玉食的少爷,可讨厌了!”
“不过娘亲你放心,我揍人可疼了,他看上去比我还惨!”
安月是在乞丐堆里摸爬滚打长大的,温南音知道,要论打架,安月肯定吃不了亏。
但她还是很担心,“跟娘说说,为什么打架?”
“那个人怀里抱着幅画像,我一看,画上的人明明就是娘亲,他却说是他娘亲!”
“他说我一副穷酸样,不配有那么好看的娘,我就问他是不是没娘亲才会嫉妒别人有娘。”
“然后,我们就打起来了。”
温南音听后,与越泽对视一眼。
莫不是江辞舟和江照夜来江南了?
不管怎样,绝不能让越泽和他们碰上面。
温南音说:“不如你先行上京,我之后再跟上来。”
“你放心,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只要你在宫中弄出点动静,他们立刻也会回去的。”
越泽犹豫了很久,“我把暗卫都留给你。”
温南音知道,如果她不答应,越泽是不会离开的。
“好,你放心吧,快些走,别撞上他们。”
越泽一跃而上,踩着房瓦身轻如燕地离开了。
温南音给安月包扎好,嘱咐道:“阿月,那个小男孩的确是娘亲的另一个儿子。”
“但他分不走娘亲对你的爱,你放心。”
“阿月,你记住,之后不管碰到什么人,都不能说出你爹爹的行踪,知道吗?”
安月点点头,“放心吧娘亲,阿月可机灵了!”
温南音知道自己一时半会走不掉了,便抱着安月坐在堂前,教她读书写字。
如她所料,外面很快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温南音没去开门,外面的人便毫不讲理地撞坏了门。
脚步声越发急促,两道熟悉的声音同时响起。
“音音!”
“母后!”
“不行!”
父子俩齐声开口,语气坚决。
江照夜扑进温南溪怀里,急红了眼睛,“我只要母后一个人,父皇的后宫里不能有其他女人!”
江辞舟也握紧她的手,“音音,朕不会忘记自己发过的誓,朕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女人。”
看着他们深情的样子,温南音唇角弯起一丝讥讽的笑。
富贵人家的少爷都能纳数门妾室,江辞舟身为一国之君,这种万人之上的男人,怎么会甘心只娶她一人呢?
不过是他曾昭告天下罢黜后宫,如今再纳妃会有损颜面罢了。
从前是她太傻,才没能看清江辞舟的面目。
不待她开口,忽地轰隆一声,惊雷乍响。
父子两人脸色一变,可他们从来都不会害怕打雷。
“音音,朕还有折子没批完,改天再来陪你用膳,好不好?”
江照夜也立即附和,“母后,儿臣想跟着父皇学习治国之道,今晚恐怕不能留在凤仪宫了。”
温南音没有拆穿他们拙劣的谎言,表情平静,“政务要紧。”
父子俩本以为温南音或多或少会有些难过,见状,他们松了口气。
江辞舟把温南音搂进怀里,亲了亲她的头发,“音音,能有你这样识大体的皇后,实在是朕三生之幸。”
江照夜也扑进她怀里撒娇,“儿臣就知道母后最好了!”
温南音从始至终都淡淡的,但他们急着离开,并没注意到她的异常。
父子俩前脚刚离开,温南音就换上夜行服,一路跟着他们来到宫外的晚香居。
院门一打开,楚清秋就扑进江辞舟怀里,楚楚可怜地撒娇,“这惊雷吓得人家心慌,江郎也不早些来陪人家。”
“秋秋乖,宫里有些事耽搁了,今日进贡了些成色极好的珊瑚手串,明日朕带来先让你挑,好不好?”
“不先让皇后娘娘挑吗?”
“朕给她那么多赏赐还不够吗?傻秋秋,你也该为自己想想。”
楚清秋这才娇媚一笑,“我就知道江郎对我最好了。”
江辞舟掐住楚清秋纤细的腰肢,难舍难分地拥吻起来。
看着这一幕,江照夜笑起来,拉住楚清秋的衣角,“楚娘娘,小夜也要亲!”
楚清秋抱起江照夜在他红彤彤的脸蛋上印下一吻,他顿时笑得更开心了。
“还是楚娘娘对我好,母后天天催我读书写字,可累了。”
三人一齐向院内走去,好像他们才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
又是一声惊雷响彻,江辞舟立刻把楚清秋护进怀里,江照夜也捂住她的耳朵,坚定道:“楚娘娘不要害怕,我跟父皇都会保护你的!”
温南音生产时伤了根基,以至于她非常畏寒。
从前下雨时,江辞舟会用手捂热她的冰凉的手脚,江照夜一晚会给她换好几个热滚滚的汤婆子。
可现在,父子俩只记得楚清秋害怕打雷,忘了她怕冷。
“小夜,你先看会话本,晚点我们一起用膳。”
江辞舟抱着楚清秋进了房间,透过窗纸,温南音看见了两人急切地褪净了衣裳,很快交叠在一起。
即便早有心理准备,可亲眼目睹的这一刻,温南音还是心痛得喘不过气来。
雨越下越大,房内芙蓉帐暖,温南音却只觉寒意彻骨。
江辞舟伏在楚清秋身上时,薛公公突然在门外大喊起来。
“皇上,皇上......”
江辞舟被扰了兴致,怒斥道:“谁也别来打扰朕!”
温南音的身体渐渐冰冷,两人颠鸾倒凤直至天明,江辞舟才餍足地下了榻。
“有何事禀告朕?”
江辞舟一推开门就愣住了,奴才跪了满庭,有几人竟还在哽咽着拭泪。
楚清秋跟在他身后,一脸鄙夷地看着这些奴才。
“大早上哭什么,也不嫌晦气。”
薛公公跪在江辞舟面前磕头,“陛下,皇后娘娘她......薨了!”
江辞舟顿时像只断线的木偶,一动也不动地愣在原地。
过了很久,他一脚猛踹在薛公公胸膛处。
“狗奴才,谁给你的胆子咒朕的音音!”
“朕几个时辰前才同音音约好今日同游,她怎么可能突然......”
看到这些奴才满脸哀容的样子,江辞舟觉得自己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
恐惧涌上心头,江辞舟发疯似的冲向温南音的宫殿。
推开殿门,几十个宫女太监都在哽咽。
江照夜更是抱着温南音哭个不停。
“母后,你怎么了,你睁开眼看看儿臣......”
江辞舟如遭雷劈,刚走到床边就脱力地跪倒。
温南音安静地躺在床上,面容灰白,没有一点生命的迹象。
明明昨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泪水模糊了视线,江辞舟握紧温南音冰冷的手。
“音音,朕本打算今日带你泛舟赏荷的......”
几个太监轻声劝道:“皇上节哀......”
“太医呢?!”
江辞舟眼尾猩红地暴喝一声,太医瞬间跪成一排。
“皇后怎会毫无预兆地突然病逝?你们全都是废物吗?!”
“皇后娘娘自从那夜暴雨高烧后便一直没有痊愈,约莫半月前,娘娘的身体就已经十分虚弱了。”
太医咽了咽口水,“微臣曾想禀告皇上,可那时御书房里有位教坊司娘子在唱曲儿,皇上让微臣不要打扰。”
“皇后娘娘自从生下小太子后便一直体弱,再加上郁结于心已久,这才......”
“郁结于心?”
江辞舟声音颤抖,“音音一向豁达,何时郁郁寡欢过?”
江照夜已经哭得声音发哑,眼睛红肿地看向江辞舟。
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父皇,母后已经很久开心地笑过了。”
就在这时,楚清秋穿着一身绯色蝴蝶裙走了进来。
听到温南音病逝的消息后,楚清秋高兴得快要压不住嘴角。
郁结于心吗?真不枉她苦心送了一张张和江辞舟私会的手绢信物给温南音!
除了温南音,江辞舟只碰过她一个女人。
现在温南音死了,是不是意味着她马上就能成为皇后了?
这样想着,楚清秋走近江辞舟,柔软的胸脯紧贴在他后背上。
“生死有命,还请皇上节哀,从今以后,秋秋会代皇后好好伺候您的。”
江辞舟身形一僵。
他盯着楚清秋的红裙,一巴掌把她扇倒在地。
江辞舟目眦欲裂,“音音走了,你竟还穿红?”
“来人,把她的衣服脱下来!”
服侍过温南音的几个宫女立刻把楚清秋围起来。
温南音刚过世,这狐媚子就想着来勾引皇上了!
皇后娘娘待她们如妹妹一般好,她们定要好好收拾收拾这楚清秋!
宫女们不留情面地撕坏她的衣裳,尖锐的指甲划出一道道血痕。
楚清秋尖叫不停,“放肆,你们这些贱婢别碰我!”
“皇上,刚才是秋秋说错了话,秋秋只是不愿见到皇上伤心......”
就在这时,玉柳抱着大大一个箱子走进来。
“皇上想知道娘娘最近为什么总闷闷不乐吗?”
越泽谋划已久,顺利地成为新帝,再次立温南音为皇后。
当年的事情水落石出,太后不仅谋害越泽母族,还和江辞舟一起假传圣旨,擅自改了先帝的遗诏。
一时间,太后和江辞舟受万人唾弃。
越泽顾念着儿时一星半点的手足情谊,加上江辞舟已经完全没有称帝的心思了,所以他还是留了江辞舟一条性命。
最重要的是,他担心温南音会难过。
他忙着稳定动荡的朝堂,江辞舟和江照夜就忙着讨好温南音。
父子俩去来来回回跑了十几趟,搬来一盆盆鲜花摆满凤仪宫,手上被花刺扎出无数条血痕。
但温南音看都没看一眼,抱着安月教她读书写字。
温南音喜欢珍珠首饰,父子俩就串了一条条手串项链,但温南音转头就赏给下人了。
父子俩又去膳房学着烧了满满一桌温南音爱吃的菜,可温南音看到后直接倒掉喂狗了。
江辞舟和江照夜没有办法,只能故技重施地跪在凤仪宫前。
温南音以前那样关心他们,生怕冻着伤着。
现在怎么就完全无动于衷了呢?
他们从黎明跪到黄昏,温南音一直在做自己的事情,看都没看他们一眼。
忽然,温南音笑了笑。
两人心里陡然升起一丝希望。
“音音,你原谅我们了吗?”
“母后,儿臣真的不会再认其他女人当娘了!”
下一瞬,一片衣角掠过两人。
安月立刻放下书,扑进越泽怀里,“爹爹终于来了!”
越泽张开的双臂一顿,“其实我想抱你娘亲的。”
他又抱住了温南音,亲了亲她的额头,“有没有想我?”
安月哎呀一声,捂住眼睛。
“当着阿月的面亲亲,爹爹羞不羞!”
江辞舟和江照夜看着这一幕,嫉妒得快要发疯了。
不久前,他们和温南音也是这样相处的。
可她的夫君,她的孩子,都已经换成别人了。
江辞舟顿时觉得连呼吸也变得困难。
他和江照夜就这样跪在台阶前,听着他们闲谈用膳,其乐融融。
他们就像是阴沟里的两只老鼠,贪婪地窥探着别人的幸福。
但他们本可以拥有幸福的,是他们自己亲手毁掉了那份幸福。
直到夜深了,宫女来赶人。
“陛下和娘娘要休息了,你们快点离开。”
江照夜不肯走,“我又不会打扰母后休息。”
可江辞舟一个大人,自然能听出话外之意。
他气得双眼发红,“你怎么能对你皇嫂做那种事情?”
越泽一顿,朝他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皇嫂?难道你又犯癔症了吗?”
江辞舟当然明白,温南音已经是越泽的妻子了。
但他仍然接受不了这件事情。
江辞舟推开宫女,挥拳砸向越泽。
凭越泽的身手,他能轻而易举地躲开。
可他没有躲,硬生生挨了一拳。
温南音端茶的手一顿,杯盏摔碎在地上。
她快步走过来,眼里的担忧几乎要溢出来了。
“快坐下,我给你瞧瞧。”
温南音伸手碰了碰越泽的脸,他就倒吸一口凉气,看上去像是痛极了。
江辞舟看得目瞪口呆。
他根本没有用那么大的力气!
越泽不过是在装可怜,让温南音心软罢了。
“音音,他是装的......”
“够了!”
温南音罕见地发了脾气,她上前一步,站在越泽身前。
“江辞舟,江照夜,如果不想让我对你们的最后一点感情也消失殆尽,就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越泽肯留你性命已是网开一面,你怎还不知好歹?”
父子俩没想到温南音竟然会对他们说这种话。
无穷的苦涩蔓延开来,他们控制不住地落泪。
“母后,对不起,儿臣只是舍不得你......”
“音音,没了你,我还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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