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悦谢佑泽的其他类型小说《为了爱你,堕入十八层地狱林悦谢佑泽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月下南山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悦心里一阵酸楚,自己的弟弟害他受伤,他却还能如此大度。她觉得自己亏欠沈翌年太多。“翌年……”林悦哽咽着,“等你病好了,我给你买你最喜欢的那辆跑车,好不好?”沈翌年笑了:“曼曼,你不用这样,我……”林悦打断他:“就这么说定了。就当是……补偿你。”沈翌年看着林悦,眼神复杂,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从医院出来,我和阮斯敏一起去了餐厅吃饭。刚坐下,就碰到了几个大学同学。“谢佑泽!好久不见啊!”一个女生笑着打招呼。我休学已久,他们竟然还记得我?“是啊,好久不见。”几个同学的眼神在我和阮思敏之间来回流转。阮思敏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她嗔怪道:“你们快走吧,别在这里八卦了。”几个同学笑着离开了。可我却丝毫没有轻松的感觉。她满脑子都在想,该如何向林悦解释...
《为了爱你,堕入十八层地狱林悦谢佑泽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林悦心里一阵酸楚,自己的弟弟害他受伤,他却还能如此大度。
她觉得自己亏欠沈翌年太多。
“翌年……”林悦哽咽着,
“等你病好了,我给你买你最喜欢的那辆跑车,好不好?”
沈翌年笑了:
“曼曼,你不用这样,我……”
林悦打断他:
“就这么说定了。就当是……补偿你。”
沈翌年看着林悦,眼神复杂,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从医院出来,我和阮斯敏一起去了餐厅吃饭。
刚坐下,就碰到了几个大学同学。
“谢佑泽!好久不见啊!”一个女生笑着打招呼。
我休学已久,他们竟然还记得我?
“是啊,好久不见。”
几个同学的眼神在我和阮思敏之间来回流转。
阮思敏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她嗔怪道:
“你们快走吧,别在这里八卦了。”
几个同学笑着离开了。
可我却丝毫没有轻松的感觉。
她满脑子都在想,该如何向林悦解释发生的这些事情。
“想什么呢?”阮斯敏问道。
“没什么。”我敷衍道。
“要不要去看电影?”阮斯敏提议。
我摇摇头,拒绝了:
“我想回家休息。”
阮斯敏也没有多说,准备我回家。
可我却坚持先送她:
“你是女生,晚上不安全。我先送你!”
阮斯敏拗不过我,只好答应。
到了楼下,阮斯敏突然说道:
“谢佑泽,你很好。”
“有时候,你应该多看看身边的人。”
说完,阮斯敏转身进了楼道。
只剩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苦笑。
我这一辈子,喜欢的人只有一个。
那就是林悦。
第二天,吵醒我的是巨大的嗓音,我推开门看见沈翌年和林悦已经回来了。
一起回来的还有沈翌年的妈妈!
林悦的解释是沈翌年需要人照顾,声音他妈妈也会留下来。
我当然不敢有意见,只能点头
没过多久林悦接了电话出门办事,沈翌年的母亲开始到处巡视。
当发现沈翌年的房间不是最大的时候,她尖着嗓子,语气刻薄。
“翌年现在受伤了,住大房间方便照顾,你”
她顿了顿,似乎想找个合适的词来形容我,最后只吐出两个字,“你搬出去!搬到小房间去!”
“我的东西都在这里。我不搬!”我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你的东西?什么东西比翌年的身体重要?你那些破烂玩意儿值几个钱?”
她轻蔑地扫了一眼我的房间,眼神里充满了不屑。
“我说了,我不会搬。”我重复了一遍,语气更加冰冷。
“你!”她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看翌年不顺眼!你……”
“够了!”沈翌年突然出声打断了她,“妈,别说了。”
他脸色苍白,虚弱地靠在保姆身上,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翌年,你看看他!他……”沈翌年的妈妈还想说什么,却被沈翌年再次打断。
“妈,我想休息了。”
沈翌年的妈妈还想说什么,最终还是闭上了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扶着沈翌年进了房间。
保姆叹了口气,默默地收拾着散落在地上的行李。
我站在原地,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一片冰凉。
我知道,她们都恨我。
恨我害沈翌年受伤,恨我破坏了他们一家人的幸福。可是,我有什么错呢?
见我不同意,沈翌年母亲猛的冲上楼,开始把我的东西往外走。
“你搬出去!”她尖锐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
我猛地冲上楼,一把抓住她正要从我房间里拖出来的行李箱。
“你干什么?!”我怒吼。
她被我的样子吓了一跳,手里的箱子差点掉在地上。
我被绑在椅子上,在雨里淋了很久很久。
久到我以为时间停止了流动。
保姆和佣人来了,他们小心翼翼地劝我向林悦低头认错,
“少爷,你就像小姐低头认错吧,小姐最心疼你了。只要你肯低头,她一定会原谅你的!”
“是啊,少爷,你这又是何苦呢?”
我摇摇头,我不觉得我的错在哪里。
如果真的要说错,那可能就是爱上她!
见我脸色惨白,他们帮我解开了绳子。
然后我被佣人抬进了房子,浑身湿透。
我拒绝了他们的帮忙,一个人回到浴室脱掉湿漉漉的衣服,任由热水冲刷着我的身体。
明明是热水,我却一点都感觉不到温暖。
不知道是不是我已经死了的原因,我感觉不到温度,现在的我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而已。
灵魂。
我早已经拿去和阎王做了交易。
只是我没想到即使没有灵魂。
心还是会痛,痛得无法呼吸。
洗完之后我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
走出浴室反锁上门,静静地坐在床边。
透过窗户,我看到院子里正在打扫的佣人的身影,他们正在将雨后被冲刷的到处都是的灰烬给清除干净。
随着他们的清理,我这么多年以来对林悦日日夜夜的思念和爱意。
也一点一点地消散了,像那些灰烬一样。
被雨水冲刷,被风吹散。
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直到楼下的佣人彻底打扫干净,我才收回视线。
然后我打开上锁的柜门,继续缝补我的尸体。
现在已经过了七天,我已经遭受了第一层的地狱之火。
可我的尸体也才缝补完一只手。
按我这个速度,也不知道能不能在彻底消散前将尸体缝补完成。
不仅要缝补完成,还要将尸体美化一番。
不然这副样子恐怕会吓到林悦吧。
只是现在我被禁足了不能出门。
不然的话我还可以去学一学遗体美容师的技术。
我继续一下一下地缝着,针线在我的指尖穿梭。
时间仿佛凝滞,只有针线穿过皮肉的细微声响。
又一次,我将自己拼凑完整,另一只手传来阵阵虚弱感,提醒着我灵魂的消散。
我关上柜门,走向卧室,点燃香蜡纸钱,青烟袅袅。
看着所剩无几的蜡烛,我心中升起一丝烦躁。
必须出门一趟了。
可是,我该怎么出去呢?
深吸一口气,我打开房门,走向楼下。
门口,两个身形魁梧的保镖拦住了我的去路,他们的表情如同雕塑般冰冷。
“林小姐说了,你不能出去。”
他们的声音毫无波澜,却如同一道铁墙,将我与外界隔绝。
林悦,我的姐姐,她用这种方式囚禁我。
她厌恶我的爱,甚至不惜将我禁锢。
我伸出手,试图推开他们,他们的身躯纹丝不动。
无力感如同潮水般涌来,淹没了我。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灵魂深处传来的阵阵寒意。
地狱的寒气,正一层层侵蚀我的灵魂。
五天一次,十八层地狱。
这是我与阎王交易的代价。
用灵魂的消散,换取三个月的时间。
只为了陪她过完23岁的生日。
可如今,我却被困在这里,连迈出一步都做不到。
我抬起头,看着他们冰冷的面孔。
心中,一股莫名的怒火燃烧起来。
最终,我只吐出了两个字。
“滚开。”
我的声音嘶哑而低沉,却带着一股来自地狱的寒意。
保镖们似乎被我的气势震慑,微微后退了一步。
我抓住这个机会,猛地向前冲去。
可我还没冲出别墅的铁门,就被身后的人按倒在地。
我拼命的挣扎,压在我身上的重量让我无法动弹。
冰冷坚硬的地面硌着我的脸颊,湿漉漉的泥土气息钻进鼻腔。
双手被反剪在身后,我看到不远处,沈翌年正站在那里。
眼神冰冷,带着一丝讽刺。
像是在看一只垂死挣扎的蝼蚁。
慢慢地,我被那两个保镖抓起来,拖着往别墅里面带。
最后,狠狠地丢在客厅的地上。
我茫然地躺着。
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自己死了。
至少,现在被这样对待,身上竟然一点痛感都没有。
我慢慢站起来,摇晃着,嘴唇干裂。
看着门口站着的保镖,心里明白,从这别墅大门怕是出不去了。
看来,只能从长计议。
为了稳住他们,我转身,回到了楼上。
我回到了房间关上门静静地等待。
深夜,万籁俱寂。
别墅里静得可怕。
只有墙上的挂钟,一下一下,敲击着我的神经。
我躺在床上,却丝毫没有睡意。
灵魂的撕裂感越来越强烈。
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我的骨髓。
我强忍着痛苦,仔细听着楼下的动静。
似乎是换岗了。
我悄悄起身,走到阳台上。
借着微弱的月光,观察着别墅周围的环境。
那两个保镖站在大门口,一动不动,像两尊雕塑。
我的房间在二楼,阳台正对着别墅的后门。
从阳台到后门,有一片小小的空地。
刚好可以躲开他们的监控范围。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的脑海中慢慢形成。
我回到房间,找到一把剪刀,将床单剪成一条一条,然后紧紧地绑在一起,做成一根简易的绳索。
我的手,因为虚弱,不停地颤抖。
但我的内心,却异常的坚定。
将绳索的一端,牢牢地拴在阳台的栏杆上。
另一端,垂到地面,我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房间。
绳索在我的手中,摩擦出灼热的疼痛。
我咬紧牙关,坚持着。
终于,我的双脚,踏上了坚实的地面。
我顾不上疼痛,迅速猫着腰,朝着后门的方向跑去。
小心翼翼地靠近后门,确认周围没有人之后。
沿着墙边,快速地翻了出去。
逃出别墅后,我沿着记忆中模糊的路线,朝老街的丧葬铺走去。
凌晨的街道空无一人,只有路灯发出昏黄的光,将我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
我像个游魂,飘荡在寂静的夜色中。
走了很久,终于看到一家亮着昏暗灯光的丧葬铺。
我推开门,挂在门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预料之中的剧痛如期而至,像是无数根尖针在撕扯我的内脏。
我猛地站起身,冲进卫生间,反手锁上门。
将手指伸进喉咙深处,催吐。
没嚼烂的排骨混合着血水,从喉咙里涌出。
胃里翻江倒海的痛楚终于减轻了一些。
我扶着洗手台,大口喘着气,看着镜子里苍白如纸的自己。
没有一丝血色,像极了墓地里的幽灵。
突然的举动,让林悦和沈翌年都有些措手不及。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沈翌年。
他哭丧着脸,语气里满是委屈:“悦悦,佑泽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林悦安抚地拍了拍沈翌年的手:“别多想,他就是这样的小孩子脾气。”
“等他出来我问问他。”
洗手间里,冰冷的水流冲刷着我的手,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心中盘算着该如何躲开这顿饭。
任何一个理由都好,只要能让我逃离这场酷刑。
可当我打开门,回到餐桌前时,却看到座位前放着满满一碗的排骨。
每一块都泛着油光,像是在嘲笑我的无力。
林悦的声音,冰冷而强硬:“我不管你到底怎么回事,今天翌年给你做的排骨,你必须吃完!”
绝望如同潮水般涌来,林悦的目光,在我和沈翌年之间来回游移。
温柔与冷冽交织,像一把双刃剑,一刀剜着我的心,一刀护着沈翌年。
我坐在餐桌前,如同赴刑场般悲壮。
压下喉咙里翻涌的恶心,我颤抖着手夹起一块排骨。
排骨在我的牙齿间崩碎,混合着口腔里残留的血腥味,被我艰难地吞咽下去。
食物顺着食道滑落,一路灼烧,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我的内脏。
我低下头,将脸埋进阴影里。
眼泪无声地滑落,滴进碗里,与油腻的汤汁混在一起。
嘴角溢出一丝血迹,我飞快地擦掉,不让任何人察觉。
对面的沈翌年,见我终于肯吃排骨,破涕为笑,像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
他撒娇地搂着林悦的胳膊,要她喂他喝汤。
林悦温柔地笑着,一勺一勺地喂他,眼里满是宠溺。
我机械地重复着夹起、咀嚼、吞咽的动作,像一个提线木偶,失去了自己的灵魂。
终于,最后一块排骨也被我吞了下去,我感觉胃里像是燃起了一团火,灼烧着我的五脏六腑。
我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吃完了,我想休息了。”
随后我没有看他们,起身离开了餐桌,逃离了这个让我窒息的空间。
身后,是沈翌年撒娇的声音,和林悦温柔地回应。
像一根根细针,刺进我的耳膜,扎进我的心脏。
关上房门,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冲进浴室,将胃里的东西全部吐出来。
可吐出来的,只有鲜红的血水,我扶着洗手台,剧烈地咳嗽着,眼前一阵阵发黑。
阎王的话在我耳边回响:吃下去的食物越多,承受的痛苦就越大,到最后,这具残躯会越来越脆弱。
在承受地狱酷刑的时候,就会越痛苦,很有可能,挨不过十八层,就会灰飞烟灭。
我苦笑。
原来,连死都不能让我解脱。
敲门声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打开门,林悦站在门口。她身后是沈翌年那张无辜的脸。
看着我苍白的脸色,林悦的语气里带着关心:
“你没事吧?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我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事。”
她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然后移开。
“以后翌年就住在这里,你这间房间是最大最明亮的。你搬出来,让他住。”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沈翌年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往房间里走。
一边走,一边还感叹着对这个房间的喜欢。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炫耀和得意,像是在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就在他快要打开角落一个柜子的时候,我忽然疯了一样地把他推开。
“滚出去!滚啊!这是我的房间!”
我嘶吼着,声音沙哑,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在做最后的挣扎。
这一推我用了去哪里,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原本站在门口的林悦赶紧扶住沈翌年,然后带着愤怒的眼神朝我看过来:
“谢佑泽,你干什么?不过是一间房间而已,你闹什么?”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和不耐烦。
随后,她转头看向沈翌年,语气温柔:“这个房间我们不要了,你跟我住吧。”
沈翌年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
离开前,他对着我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容。
关门声响起。
我无力地靠在柜门上,浑身颤抖。
缓了很久,我走上前反锁上了门。
确保万无一失后,我打开衣柜门。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里面是我残缺的身体。
歹徒把我杀害后又将我分尸,他的手法并不熟练,导致我的尸体被切得很难看。
我不想在死后还这么丑。
更不想有一天林悦被我的死样吓到。
所以我每天晚上都会自己缝补尸体。
今天差点就被发现了,真是太险了!
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将心里那股悲伤的情绪压下。
再睁开眼时,眼神里已经没有了波澜,只剩下麻木。
我从衣柜深处拿出针线继续开始缝补尸体。
直到感觉自己的头越来越晕我才放下手中的针线。
然后关上柜门拿出买好的锁将柜子锁上后,我转身来到浴室。
拿出买好的香蜡纸钱点燃。
火光跳跃,映照出我苍白的脸。
我看着燃烧的纸钱思绪飘忽,但身体却感觉好多了。
烧完了纸钱,我将灰烬冲进下水道。
今天是第二天了!
房间里又恢复了空荡,其实不用林悦提醒我也不会离开的,因为今天是我接受第四层地狱之苦的日子。
我不知道这一次等待我的是什么,恐惧像潮水般涌上心头,将我淹没。
回到房间,我蜷缩着身体,双手抱住膝盖,瑟瑟发抖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我的恐惧也越来越强烈。
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我痛苦地呻吟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身体像是被反复撕裂,又强行合上,如此循环往复。
意识逐渐堕入无边的黑暗。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地狱特有的阴冷。
是阎王!
“这是第四层地狱之苦。”
“你将经受下油锅的刑罚。
油锅?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全身便如同被丢进滚烫的油锅中一般。
剧烈的灼痛感瞬间席卷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像是在燃烧
我忍不住伸手去抓挠。感觉身上的肉一抓就快要烂掉,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剥落下来
“啊——”
我想要嘶吼,却只能发出无声的呐喊。
疼痛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永无止境。
我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无边的痛苦吞噬。
窒息间,我竟然想起林悦。
如果她知道我正在承受这样的痛苦,她会是什么表情?
会心疼吗?
会哭吗?
我努力想要保持清醒,却抵挡不住一波又一波袭来的剧痛。
恍惚间,我仿佛看到林悦温柔的笑容,听到她轻声呼唤我的名字:“阿泽……”
这声音是如此真实,却又如此遥远。
我伸出手,想要抓住这虚幻的声音。
却抓了个空。
我感觉自己像是一片落叶,在无边的黑暗中飘荡。
不知过了多久,疼痛稍稍减轻了一些。
我勉强睁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到,只有无尽的黑暗。
为了林悦,我必须承受这一切
哪怕是永坠地狱,我也在所不惜。
我紧紧咬着牙,忍受着这难以言喻的痛苦。
时间仿佛停滞了,我不知道自己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漂浮了多久。
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般漫长,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麻木,灵魂也快要被撕碎。
但只要想到林悦,我就又有了继续坚持下去的力量。
我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她的名字,就像是在祈祷,又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林悦……林悦……”
突然,疼痛再次加剧。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熊熊燃烧的火炉中。
皮肤像是要融化一般,骨头也像是要被烧成灰烬。
再也忍不住,我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这声音在空旷的地狱中回荡,充满了绝望和痛苦。
我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我想放弃,我想解脱。
但一想到林悦,我又咬紧牙关,坚持了下来。
我不能放弃,因为一旦放弃我就会立刻消失!
不知过了多久,疼痛终于开始慢慢减退。
我感觉自己像是从一场噩梦中醒来。
身体仍然疼痛,但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难以忍受。
我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仍然躺在房间的地板上。
身上满是冷汗,衣服也被汗水浸湿了。
我挣扎着坐起身,感觉身体虚弱无力。
忽然电话铃声响起,尖锐的声音划破了房间的寂静。
我颤抖着伸出手,抓起手机。
屏幕上显示着“林悦”两个字。
“阿泽,我今晚不回来了,我要在医院陪翌年。
“好。”
我挂断电话,无力地将手机扔在一边。
“可是…可是她不爱我。”我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
“孩子,感情的事情,不能强求。”老人家安慰我,
“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
“可是…可是我就是放不下她。”我痛苦地说道。
“我知道你放不下她,但是你也要学着放下。”老人家语重心长地说道,
“有些东西,不是你的,你再怎么努力,也得不到。”
“我知道,可是…”我还想说什么,却被老人家打断了。
“孩子,听我一句劝,不要再执着了。”老人家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慈祥,“放过自己,也放过她。”
“放过自己?放过她?”我喃喃自语着,老人家的话,像一道闪电,划破了我混沌的思绪。
是啊,我为什么要这么执着呢?
我为什么要把自己困在这个死胡同里呢?
我明明知道,她不爱我,我再怎么努力,也得不到她的爱。
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要苦苦纠缠呢?
我为什么要让自己这么痛苦呢?
擦干了脸上的泪水,我看着老人家,眼神里充满了感激。
“您说得对,我应该放过自己,也放过她。”
“你能想通就好。”老人家欣慰地笑了笑。
“谢谢您。”我再次向老人家道谢。
“不用谢。”老人家摆了摆手,“孩子,好好珍惜你的时间吧!
我站起身来,向老人家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丧葬店。
走出丧葬店,我感觉自己的心情轻松了许多。
林悦没有给我打电话,我像个幽灵一样游荡在城市里。
最终,我找到一家酒店,登记入住。
房间很小,弥漫着一股霉味。
我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三层地狱的折磨,虽然没有在身体上留下伤痕。
但我的灵魂,却早已千疮百孔。
我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却是林悦和沈淮希结婚的场景。
她穿着洁白的婚纱,笑靥如花。
而我,浑身鲜血淋漓,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啊!”我猛地从噩梦中惊醒。
浑身冷汗,浸透了衣衫。
我看了看手机,凌晨三点。
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手机屏幕发出幽幽的光芒。
我突然想起被锁在房间里的我的尸体。
如果我不在家的时候有人打开柜子怎么办?!
一种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
我必须回去看看。
迅速穿好衣服,离开了酒店。我打了一辆车,直奔别墅。
一路上,我的心都悬在嗓子眼。
别墅的大门没有锁。
我轻轻推开,别墅里很黑,很安静。
我放轻脚步,走进去。
“谢佑泽?”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吓了一跳,心脏猛地一缩。
是沈翌年。
他从客厅的沙发上站起来,手里拿着一个玻璃杯,里面琥珀色的液体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晃动。
“你去哪了?”他问,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
“林悦睡了吗?”我反问,不想和他多说。
“睡了。”他回答,语气有些生硬。
我点点头,准备上楼。
“等等。”
他忽然叫住我,然后大步走过来,一把拉住我的手腕。
他的力气很大,捏得我有些疼。
我皱了皱眉,想要甩开他的手。
“谢佑泽,”他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厌恶,
“你竟然喜欢你的姐姐,你这个变态!”
我的眼神猛地一缩,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语气冰冷:“沈翌年,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个变态!”他提高了音量,语气里充满了愤怒和鄙夷,
“你竟然喜欢你自己的姐姐,你恶心不恶心!”
“我喜欢谁是我的自由,与你无关。”我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冷冷地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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