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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何时再相逢全文免费

祝梧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温南音醒来时,已经是午后了。扔了满地的衣物已经被越泽收拾干净,温南音迈着酸软的双腿走出房间,见越泽正坐在后院里,面无表情地洗她的小衣。这会再看见越泽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温南音一下就红了脸。安月坐在越泽身边问:“越叔叔,昨晚你是不是跟娘亲睡在一个房间里?”“以前我爹娘都是住同一个房间的,我是不是可以管你叫爹爹了?”越泽没说话,看向温南音,眼里浮现点点笑意。“给不给名分,要你娘说了才算。”温南音被越泽这副生怕她不负责的模样逗笑,“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安月高兴地耶了一声,扑进越泽怀里,“爹爹抱!”可温南音的另一个儿子,此时就没这样高兴了。江照夜缩在凤仪宫的床榻上,抱着温南音盖过的被褥流泪。从前的每一个除夕,都有温南音哄他睡觉。可现在,被...

主角:温南音江辞舟   更新:2024-12-18 14: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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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南音江辞舟的女频言情小说《明月何时再相逢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祝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南音醒来时,已经是午后了。扔了满地的衣物已经被越泽收拾干净,温南音迈着酸软的双腿走出房间,见越泽正坐在后院里,面无表情地洗她的小衣。这会再看见越泽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温南音一下就红了脸。安月坐在越泽身边问:“越叔叔,昨晚你是不是跟娘亲睡在一个房间里?”“以前我爹娘都是住同一个房间的,我是不是可以管你叫爹爹了?”越泽没说话,看向温南音,眼里浮现点点笑意。“给不给名分,要你娘说了才算。”温南音被越泽这副生怕她不负责的模样逗笑,“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安月高兴地耶了一声,扑进越泽怀里,“爹爹抱!”可温南音的另一个儿子,此时就没这样高兴了。江照夜缩在凤仪宫的床榻上,抱着温南音盖过的被褥流泪。从前的每一个除夕,都有温南音哄他睡觉。可现在,被...

《明月何时再相逢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温南音醒来时,已经是午后了。

扔了满地的衣物已经被越泽收拾干净,温南音迈着酸软的双腿走出房间,见越泽正坐在后院里,面无表情地洗她的小衣。

这会再看见越泽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温南音一下就红了脸。

安月坐在越泽身边问:“越叔叔,昨晚你是不是跟娘亲睡在一个房间里?”

“以前我爹娘都是住同一个房间的,我是不是可以管你叫爹爹了?”

越泽没说话,看向温南音,眼里浮现点点笑意。

“给不给名分,要你娘说了才算。”

温南音被越泽这副生怕她不负责的模样逗笑,“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安月高兴地耶了一声,扑进越泽怀里,“爹爹抱!”

可温南音的另一个儿子,此时就没这样高兴了。

江照夜缩在凤仪宫的床榻上,抱着温南音盖过的被褥流泪。

从前的每一个除夕,都有温南音哄他睡觉。

可现在,被褥上最后一点温南音的气味也消散了。

“母后,儿臣知道错了,儿臣不该骗你那么多次的。”

“母后,只要你能回来见儿臣一面,儿臣死也愿意。”

枕头被泪水浸湿,一双手突然轻拍着江照夜的后背。

“小夜......”

江照夜惊喜地转身,“母后!”

映入眼帘的,却是楚清秋那张让他无比厌恶的脸。

“你来干什么,父皇说过,不许你来我母后的宫殿!”

“你别碰我,滚出去!”

江照夜用力推开楚清秋,太后却走了进来。

“小夜,不可无礼!”

“清秋是贵妃,你再不喜欢她,也该喊她一声母妃。”

江照夜不敢忤逆太后,只好不情不愿地喊了声母妃。

江辞舟也走了进来,太后见他憔悴的样子,有些心疼。

“哀家听说江南有位灵药娘子可治百病,你年后既然要去江南微服私巡,不如顺道找找那位医者给你调调身子。”

江辞舟苦笑一下,“朕的病,只有音音才能治。”

太后叹息一声,“这后宫还是太清净了,我看皇帝也该选秀纳妃了,若没有新人进来,你又怎能忘记旧人?”

说罢,她又拍了拍楚清秋的手。

“你陪皇帝一起去江南吧,皇帝身边没个细心的女人照顾,哀家总觉得不放心。”

楚清秋一喜,连忙答应下来。

......

年后,温南音就打算和越泽一起回京谋划了。

温南音假死时,什么东西也没带就离宫了。

可现在看着回春堂里的一切,她恨不得把这整座院子都搬到京城去。

这里的一切,都有她美好的回忆。

见她不舍,越泽安慰道:“我不放心留你和阿月独自在江南,你若喜欢,待京城事情结束之后,我再陪你们一起回来住。”

温南音摇摇头,“只要有你,在哪里都是极好的。”

她把回春堂翻了个遍,也没看到安月的影子。

越泽说:“安月舍不得江南的玩伴,估计是出去玩了。不着急,反正也耽误不到哪里去。”

温南音嗯了一声,直到日暮西山时,安月才回家。

可她却挂了彩,脸上青一块肿一块的,拳头还擦破了皮。

温南音看着,心疼极了。

她赶紧替安月包扎,“跟谁打架了?”

安月看上去仍然很生气,“一个锦衣玉食的少爷,可讨厌了!”

“不过娘亲你放心,我揍人可疼了,他看上去比我还惨!”

安月是在乞丐堆里摸爬滚打长大的,温南音知道,要论打架,安月肯定吃不了亏。

但她还是很担心,“跟娘说说,为什么打架?”

“那个人怀里抱着幅画像,我一看,画上的人明明就是娘亲,他却说是他娘亲!”

“他说我一副穷酸样,不配有那么好看的娘,我就问他是不是没娘亲才会嫉妒别人有娘。”

“然后,我们就打起来了。”

温南音听后,与越泽对视一眼。

莫不是江辞舟和江照夜来江南了?

不管怎样,绝不能让越泽和他们碰上面。

温南音说:“不如你先行上京,我之后再跟上来。”

“你放心,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只要你在宫中弄出点动静,他们立刻也会回去的。”

越泽犹豫了很久,“我把暗卫都留给你。”

温南音知道,如果她不答应,越泽是不会离开的。

“好,你放心吧,快些走,别撞上他们。”

越泽一跃而上,踩着房瓦身轻如燕地离开了。

温南音给安月包扎好,嘱咐道:“阿月,那个小男孩的确是娘亲的另一个儿子。”

“但他分不走娘亲对你的爱,你放心。”

“阿月,你记住,之后不管碰到什么人,都不能说出你爹爹的行踪,知道吗?”

安月点点头,“放心吧娘亲,阿月可机灵了!”

温南音知道自己一时半会走不掉了,便抱着安月坐在堂前,教她读书写字。

如她所料,外面很快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温南音没去开门,外面的人便毫不讲理地撞坏了门。

脚步声越发急促,两道熟悉的声音同时响起。

“音音!”

“母后!”




江辞舟和江照夜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温南音。

没有繁复的宫装,没有满头珠翠首饰,连一点脂粉也没有涂抹。

可她看上去却更漂亮了,雪白肌肤透着浅浅的粉色,不似在宫里那样憔悴。

“音音,你......还活着?”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已经葬入皇陵了吗?”

“皇上要治我欺君之罪吗?”

“朕不是这个意思,朕只是......”

朝思暮想的人突然重新出现在眼前,江辞舟甚至不敢离温南音太近。

他生怕这是场梦,一不小心,梦就醒了。

“音音,自从你离开后,朕便茶饭不思,身体差了很多,听说你现在能治百病,你帮朕瞧瞧,好不好?”

江辞舟还想说点什么,可温南音那宛若看陌生人的冷漠眼神仿佛化作一柄钝刀,反复凌迟着他的心。

“我只是偶然知道几个偏方,皇上病了,还是找太医更妥当。”

江照夜跟上来,看见刚才和他打架的小女孩竟被温南音抱着,顿时嫉妒得不行。

“母后,儿臣的脸被她打肿了,特别疼,母后帮我敷药好不好?”

温南音瞥了眼江照夜脸上的血痕。

从江照夜无数次欺瞒,无数次伤害她而讨好楚清秋的那一刻起,温南音就就不认这个儿子了。

他痛与不痛,都跟她无关了。

安月突然也搂紧她的脖子,软声撒娇,“娘亲,阿月也疼。”

在江照夜满是期待的目光里,温南音满脸担忧地捧起安月的脸仔细查看。

“哪儿疼,娘给你吹吹。”

“娘再给你敷一层药,要是留疤就不好看了。”

安月笑眯眯地亲了温南音一口,“娘对我最好了!”

说完,她又朝江照夜做了个鬼脸,得意道:“看见没,她是我娘!”

江照夜只觉心如刀割,“母后,你不要儿臣了吗?”

“母后明明说过,儿臣是你最爱的人!”

“儿臣才是你唯一亲生的孩子!”

见江照夜哭得歇斯底里,温南音以为自己或多或少会有些心软,毕竟这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

可是,她心里没有掀起一丝波澜。

她淡淡道:“小夜,我们的母子情分到此为止了。”

江辞舟的眼睛红得可怕,“音音,你在因为楚清秋的事情怨恨朕,对不对?”

“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朕就一直在想,只要能再见到你,朕什么都愿意做。”

后院里落满了雪,江辞舟膝盖一弯,竟朝温南音跪了下去。

恍惚间,温南音好像回到了多年前的雪夜,江辞舟也是这样跪在雪地里,许诺今生唯她一人。

“音音,朕发誓,以后绝不会......”

“江辞舟。”

温南音面无表情地打断他,“你早就违背过誓言,我不会再信你。”

江辞舟愣愣抬头,泪水从脸颊滑落。

江照夜也跟着跪下,大哭道:“母后,你就原谅儿臣这一次好不好?儿臣以后绝不再犯,求求母后不要丢下儿臣......”

一旁的几个太监看了,忍不住动容。

“皇后娘娘,陛下已经思您成疾了,他总抱着你的衣裳又哭又笑,喃喃自语说上一整天,还总说能在晚上看到你,拿着筷子给空气喂吃的,太医说陛下这是癔症的前兆,只有娘娘您才能救陛下呀......”

“您走后小殿下的身体也差了很多,他总说御膳房的饭菜难吃,吵着要吃您做的蛋黄酥,病了也不听话喝药,尚衣局送去的新衣裳也不肯穿,只穿从前您给他缝的衣服,可那都短了好长一截了......”

说着,老太监忍不住抹了抹眼泪。

温南音却毫不在意地笑了笑。

这些事情,从前她给江辞舟和江照夜做了千遍万遍,他们却还是找上了楚清秋。

哪怕这个楚清秋走了,谁又知道会不会出现下一个楚清秋呢?

温南音摇摇头,“皇后已经死了,他们的事情与我无关。”

说罢,她没再理会江辞舟和江照夜。

温南音抱起安月,回到屋子里锁上了房门。

看起来,温南音是要休息了。

但她算着时间,越泽应该已经走远了,便推开房间里的暗格,沿着密道离开了。




“皇后娘娘,您要的假死丹已经炼成了,服下此药后会闭息沉睡七日,与死者无异。待药效散去,您便又能像平时一样行动了。”

药师谄媚地向温南音摊了摊手,宫女立刻搬给他一个沉甸甸的箱子,足有黄金千两。

她冷声警告:“今日之事,绝不能让其他任何人知晓。”

药师走后,花房的人搬来几缸开得正盛的荷花,不管什么时节,凤仪宫里永远百花齐放。

温南音倚在窗边,侍弄花草的宫女们艳羡的窃窃私语,“陛下对皇后娘娘可真好,知道皇后娘娘爱花,就特意搭建温室培育花草,让凤仪宫一年四季都有常开不败的花!”

“我听说从前在东宫时,陛下就策马三千里去岭南为娘娘带新鲜的荔枝,到南海带回满满一箱夜明珠亲手给娘娘做项链,娘娘病重时,陛下还一步一叩首爬了九千层台阶上寒山寺为娘娘祈福,登基后更是直接罢黜后宫,说要与娘娘一生一世一双人呢!”

“不止陛下,咱们小殿下更是乖巧懂事,最先会写的字是娘娘的名字,踩着小板凳也要给娘娘做一碗排骨汤,学木工落了满手伤痕,就为了雕一个娘娘的小像......”

温南音没有再听,面无表情地关上了窗。

所有人都说,皇上和皇后娘娘帝后情深,小殿下乖巧懂事,她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所以当宫女告诉她江辞舟宠幸了教坊司的娘子楚清秋时,她只当是有人故意挑拨。

直到一只只装着小像的香囊、一张张绣着情话的手帕摆在眼前,温南音才幡然醒悟,仿佛有一万根银针刺进她的心脏,酸楚的疼痛顺着血液蔓延至全身。

她想起很多年前的雪夜,江辞舟跪在雪地里,眼眶发红地向她许诺:“音音,我发誓,此生唯你一人,绝不纳妃。”

也正是因为江辞舟这句誓言,温南音才答应嫁给他。

又想起三年前江照夜蜷缩在她怀里,牵着她的手保证:“母后,儿臣一定会用功念书,和父皇一起让母后幸福。”

可就是这样一对爱她如命的父子,瞒着她在宫外有了另一个家。

江辞舟为楚清秋置办了府邸,下朝后便与她厮混在一起,罔顾礼仪纲常。

江照夜每次去见楚清秋时会带上各种宫里的宝贝,会扑进她怀里说想让楚姨当我的母后。

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

发现他们已经和楚清秋来往半年后,温南音就决定离开皇宫了。

这对父子,她不想要了。

温南音收好假死丹,她还需要时间安排假死后脱身的计划。

就在这时,房间外响起一道轻快的声音,“母后,儿臣来看你啦!”

江照夜端来一盘荔枝,他讨好地剥开果壳喂到温南溪嘴边,“母后,这是岭南刚快马加鞭送来的荔枝,你快尝尝!”

见江照夜这样懂事,侍奉的宫女都露出欣慰的表情,可温南音眼里没有一丝笑意。

她已经知道,江照夜一大早就提着满满几篮荔枝去楚清秋那里,如今盘中这廖廖几颗,怕是被人吃剩下的。

温南音摇摇头,“最近身子不适,太医说不宜多食荔枝。”

“音音想吃别的水果吗?不管什么,朕都替你去寻。”

江辞舟也走进来,他手里攥着一支珠钗,簪在温南音发间。

“这是新来的翠玉,朕觉得很衬你的雪肤,便命人打成钗子了,音音喜欢吗?”

江辞舟靠过去的瞬间,陌生甜腻的香气涌进温南音鼻腔间。

想到他或许刚同别的女人行了亲密之事,温南音就几欲作呕。

她没有回答,反试探着提起了另一件事。

“臣妾生产时伤了身子,再难为皇家开枝散叶,皇上不如考虑选秀充实后宫吧?”




今日是温南音的生辰宴,玉柳一大早就替她梳妆打扮。

江辞舟一见到她,眼里就浮现浓浓的惊艳。

“音音,你与朕成婚八年,哪怕生育了小夜,也还是鲜妍如初。”

说着,江辞舟搂住温南音的杨柳细腰,垂头含住她朱红柔软的双唇,甚至伸手往她衣裙里探。

温南音顿时被恶心得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她猛地推后一步,“皇上,待会还要赴宴呢。”

江辞舟有些失望,“音音已经很久没给侍寝过了。”

温南音顿时觉得江辞舟像是一头被欲念控制的禽兽。

她强忍着不适,“往后时间还多,皇上不必急于一时。”

江辞舟一想也对,反正温南音永远都会是他的皇后,只要他想,随时都能行夫妻之事。

他轻抚温南音的发髻,柔声道:“朕先去同皇弟们喝几杯,你早些过来。”

江辞舟一走,温南音就捂着肚子作呕。

这个曾经让她倾注了所有感情的男人,现在只会让她感到虚伪厌烦。

温南音一到宴堂,各位王爷便齐齐向她祝贺。

“微臣祝皇后娘娘福寿绵长,岁岁欢颜!”

“微臣祝皇后娘娘与皇上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

说完这些奉承话,王爷们又开始讨好江辞舟,他们知道江辞舟爱听什么。

“皇兄真是好福气,能娶到咱们京城第一美人,大家瞧瞧,这么多年了,皇后娘娘可是朱颜未改啊。”

“太子殿下也是文武双全,皇兄有妻如此,有子如此,真是叫皇弟们好生羡慕!”

江辞舟被哄得很开心,待温南音落座到他身边,他举杯道:“音音,这些年你为了朕,为了小夜,辛苦了。”

温南音客气道:“都是臣妾应做的。”

江照夜也端着一杯酒,“儿臣希望母后岁岁平安,年年欢喜!”

“好了好了,皇兄,快给皇嫂看看你给她准备的宝贝吧,皇嫂一定会喜欢的!”

江辞舟笑着拍了拍手,宫人便献上一对流光溢彩的东珠耳环。

“音音,朕派人在九千颗东珠里挑出了这最完美的两颗,只有完美无瑕的东西才配得上你。”

温南音的笑意未达眼底,“皇上费了这样大的心思,臣妾很感动。”

觥筹交错间,教坊司的官人们表演起了歌舞。

江辞舟早已听过无数仙乐,寻常的表演并不能引起他的兴趣,可第二批官人进殿时,他却倏地睁大了眼。

温南音有所预料地看过去,被簇拥在中间身穿绯红舞裙的人,果然是楚清秋。

舞裙布料轻薄,露出她雪白的腰肢和半截小腿,她赤脚踩在地上,脚趾甲涂上了蔻丹,衬得她一双玉足越发白嫩。

一瞬之间,在场的每个男人都盯着她,呼吸沉重。

有些王妃当场翻了个白眼,唾弃道:“狐媚子,一副自轻自贱的勾栏做派。”

温南音一直观察者江辞舟的表情。

见到楚清秋的第一刻,他是愤怒的,可那点微不足道的怒意很快就被浪潮般的欲念所吞噬。

江辞舟滚了滚喉结,楚清秋朝温南音露出一个张扬的笑意,在奏乐声里翩翩起舞。

楚清秋很是明目张胆,竟然几步来到江辞舟面前,朝他一甩水袖,落下香风阵阵。

江辞舟下意识就攥住她的水袖,恨不得立刻把人按进怀里,一亲芳泽。

但想到温南音就坐在旁边,江辞舟只好松了手。

见状,有位王爷很有眼力见地开口了,“皇嫂别误会,西域舞就是这种风格,皇兄对皇嫂绝无二心的!”

温南音笑了笑,“本宫自然相信皇上,可皇上如果真的喜欢教坊司的这位官人,把她纳进后宫也无妨。”




温南音给最后一个病人开完药后,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街上行人渐少,温南音背着药箱,敏锐地察觉到有两个人尾随她。

温南音绕了好几圈,那两人仍紧跟在后面。

脚步声越来越近时,温南音拔下发钗,猛地向身后刺去!

可扎伤了一人,另一人便立刻钳住温南音的双手。

“这么晚了,灵药娘子一个人要去哪啊?”

两个地痞流里流气地笑起来。

温南音暗暗抓起一把药粉,可她还没来得及撒出去,便听到一声凛然剑鸣。

“啊!老子的手!”

两个地痞哀嚎着,越泽护在温南音身前,白袍上溅了血。

他们屁滚尿流地磕头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两人的手筋被越泽一剑挑断,狼狈极了。

可越泽看也没看他他们一眼,牵起温南音往回走。

“菜凉了你都没回家,我就出来找你了。”

温南音虽然知道越泽习武,却是头一次见他用剑。

与平常温和的他不同,越泽执剑时锋利又冷锐,让温南音的心跳不禁漏了一拍。

见她怔愣,越泽还以为自己吓到了她,赶紧收好剑。

“你不要怕我,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

“你救了我,我的命就是你的,就算你让我去死,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温南音一惊,赶紧捂住他的嘴,“别说这种咒自己的话。”

可越泽竟握紧她的手,反在她手背落下一吻。

“好,听你的。”

自这天以后,不论温南音多晚回家,都再没有哪个地痞流氓敢欺负她。

某天清晨,温南音听到路人谈论京城的事情。

“我表哥在朝为官,听他说贵妃娘娘已有身孕,若能生下个小皇子,就会被封为新的皇后了。”

“唉,从前还昭告天下说此生唯先皇后一人,现在不也是......”

“嘘,妄议圣上,你不要命了!”

“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皇上后宫里得有三千佳丽才正常呢。”

原来她离开后,楚清秋便成了贵妃吗?

“音音?”

直到越泽喊她,温南音才回神。

路人的闲聊,同样一字不落进了越泽的耳朵。

在温南音疑惑的目光里,越泽带给她一柄嵌满了宝石的匕首。

“音音,我这辈子已经认定你了,不会三妻四妾的。”

“要是我变心,你就杀了我,我不会反抗的。”

刀柄还残留着越泽的体温,温南音鼻尖有些发酸。

“说什么傻话呢。”

“越泽,我相信你,你和世上的许多男子都不一样。”

温南音红着脸,试探着勾住越泽的手指。

却没想到越泽直接反手握紧了她。

两人都没再说话,一起沿着长长的江流走了很久很久,像是一对寻常的恩爱夫妻。

温南音很喜欢这种感觉。

没有高高的宫墙和长到看不见尽头的宫道,没有数不清的繁琐礼节,在这里,她不是皇后,只是温南音。

可在熙攘人群中,有一个人注意到了温南音。

他曾进京赶考,恰好见过施粥的先皇后。

灵药娘子竟然和先皇后长得一模一样!

他觉得惊奇,把这事当普通谈资写信告诉给了在京城当官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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