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姝谢澜之的武侠仙侠小说《易孕娇妻被宠哭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福宝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勾人的媚眼,柔软的腰,还有红唇发出的甜腻声。第二天醒来,谢澜之盯着被浸湿的床单,陷入短暂的无措与沉默。为了避免被人发现,他咬着牙,拄着拐杖,去水房苦逼地洗床单。在他庆幸一切都进展顺利,人不知鬼不觉时,被提前来卫生院的秦姝抓包了。秦姝冷眼斜睨着谢澜之:“你最好没有下次!”她把男人扶回病房,又转身去走廊拎东西。之后,秦姝就不发一言,板着一张清冷绝艳的脸。谢澜之安静地吃着早饭,保持沉默是金。两人非常默契地陷入冷战,实则一个生闷气,一个在心虚。直到谢澜之把汤药喝完,针灸治疗结束,秦姝拿出本跟笔坐在床边。她公事公办的态度,语出惊人地问:“昨晚几次?时长多少?”谢澜之系衣扣的动作一顿,呼吸都变得紊乱起来。他都快被梦里的秦姝给勾疯了。哪里还能记...
《易孕娇妻被宠哭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她勾人的媚眼,柔软的腰,还有红唇发出的甜腻声。
第二天醒来,谢澜之盯着被浸湿的床单,陷入短暂的无措与沉默。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他咬着牙,拄着拐杖,去水房苦逼地洗床单。
在他庆幸一切都进展顺利,人不知鬼不觉时,被提前来卫生院的秦姝抓包了。
秦姝冷眼斜睨着谢澜之:“你最好没有下次!”
她把男人扶回病房,又转身去走廊拎东西。
之后,秦姝就不发一言,板着一张清冷绝艳的脸。
谢澜之安静地吃着早饭,保持沉默是金。
两人非常默契地陷入冷战,实则一个生闷气,一个在心虚。
直到谢澜之把汤药喝完,针灸治疗结束,秦姝拿出本跟笔坐在床边。
她公事公办的态度,语出惊人地问:
“昨晚几次?时长多少?”
谢澜之系衣扣的动作一顿,呼吸都变得紊乱起来。
他都快被梦里的秦姝给勾疯了。
哪里还能记得住几次。
谢澜之眸色暗了暗,声音平静地说:“两次,一个小时左右。”
这是他估算着,以往动手经验的大概时间。
秦姝握着笔的手一顿,随即在本上记录,红唇微启:“跟以前有差别吗?有不正常的反应吗?”
她心里想着,时间还挺久,手真的不会酸吗?
谢澜之哪能知道秦姝的脑补,否则脸上伪装的平静,都无法保持下去。
他声线平稳地回答:“没有,一切正常。”
不!
不正常!
他就没有体验过,在梦境中差点被掏空的感觉。
梦里的秦姝就是勾人的妖精,像条蛇缠着他,不榨干他不罢休。
秦姝低着头,没看到谢澜之脸上一闪而过的心虚。
她例行公事地问:“过程中有没有焦虑,或者压力等问题?”
谢澜之:“没有。”
他回答得太快,秦姝怀疑他没领会到深意,又直白地问了一遍。
“期间有没有功能障碍?”
“没有。”
“一次都没有?”
“没有!”
秦姝抬头看了谢澜之一眼,眼神耐人寻味。
谢澜之的脸颊肌肉紧绷,目光坦荡,就是表情有点凶。
秦姝转动手中的笔,笔尖在本上点了几下,面露纠结之色。
她摸了摸鼻尖,压着声问:“以前有过X生活吗?”
谢澜之的脸色在刹那间变得铁青,氤氲着危险的黑眸,上下打量着秦姝。
他磨着压根,吐字清晰地说:“如果你昨晚没把我一个人丢在这,说不定还能跟你详细说一下真实过程。”
被一而再挑衅的谢澜之,终是忍不住反击了。
说是调戏更为准确一些。
秦姝眨了眨密长微翘的眼睫。
她反应了好半天,才明白男人话中意思。
秦姝眼尾因恼羞泛起一抹风情红,低头在本上画了个大红叉。
她嘴上轻声呢喃道:“原来还是个处!”
这话不轻不重,清楚传进谢澜之的耳中,让他听出几分不屑来。
谢澜之就没有见过,像秦姝这样敢做敢说,还能脸不红心不跳的女人。
不对!
秦姝的两只耳朵,红得都快要滴血了。
阿木提放下手中的饭碗,视线偏移,看向坐在一旁的秦姝。
王秀兰愤怒的视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瞳孔一阵紧缩。
她不敢置信道:“是她!”
秦姝看着哭红了眼,身材不错,我见犹怜的王秀兰。
她笑眯眯地问:“你是来祝福我跟谢澜之的吗?”
王秀兰打量着浑身土气的秦姝,厉声质问:“你是不是用了什么手段,逼着谢团长娶你?”
她无法相信,眼前这个土里土气的村姑,会是谢澜之要娶的人。
还是这种一看就不检点,水性杨花的女人。
她凭什么?!
王秀兰明里暗里对谢澜之示好,早已将其视为囊中之物。
谁曾想,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
秦姝撂下手中的筷子,冷眸睨着因为嫉妒,面孔扭曲的王秀兰。
“哪里需要什么手段,我跟谢澜之是家中长辈定下的婚约。”
王秀兰双眼一亮,提高嗓门喊道:“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包办婚姻!谢团长不该被你这样的人拖累!”
此话一出,瞬间引起食堂不少人看过来。
一些兵哥哥端着饭碗,速度极快地往这边聚拢。
有些特别八卦的,则捧着碗一边扒饭,一边眼神亮晶晶地盯着两人。
秦姝无视周围的探究目光,咬字清晰地说:“谁说我们是包办婚姻,你不知道有个词叫情投意合?谢澜之他非我不娶。”
面对情敌时,最忌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最有力的反击——不要忍气吞声,硬刚,直接干!
王秀兰看着傲然自信的秦姝,果然慌了,情绪明显变得不稳。
她口不择言地喊道:“你一个村姑根本配不上谢团长!”
秦姝下颌扬起,语气嘲讽地问:
“那谁配得上?你吗?”
她上下打量着王秀兰,眼神极为挑剔,状似遗憾地摇了摇头。
“可惜,我们明天就要领证了,是谢澜之提出来的。”
王秀兰听到两人明天领证结婚,嫉妒的眼珠子都红了。
“一定是你逼他的!”
“谢团长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看得上你!”
秦姝扯了扯唇,站起来与王秀兰平视,嘲讽道:“你看看周围多少人在看你,不要被人当成笑料,小姑娘家家的要懂得自爱。”
眼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秦姝不愿被人当猴看。
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到时不好收场。
秦姝朝阿木提使个眼色——撤!
阿木提立刻站起来,目光冷冷地扫向周围的战士。
仅一眼,就让不少人安分下来。
阿木提领着秦姝,快步往食堂大门的方向走去。
“你不能走!”
王秀兰追上去,拦住秦姝的去路。
“包办婚姻是旧时代的陋习,但凡你有点自知之明,就该跟谢团长解除婚约!”
“他那样的人,该娶一个知书达理,有共同语言跟爱好的好女孩!”
“你连字都不认识吧?难道不会感到自卑吗?你配不上他!”
秦姝被气笑了。
好女孩?
这是在指桑骂槐,说她不是好女孩。
她为王秀兰的脸面着想,这女人想把她的脸踩在地上。
秦姝唇角泛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不善地睨着王秀兰。
她似笑非笑地问:“你是谢澜之的什么人?”
王秀兰雄赳赳的气势,瞬间灭了一半,硬着头皮说:
“我是谢团长的战友,是可以跟他并肩的同志!”
秦姝语调拉长而缓慢道:“也就是说你只是一个外人,我跟谢澜之是已定的夫妻,你有什么资格对我们指手画脚?”
眼见王秀兰羞愤的脸都红了,秦姝又补了一刀。
“你知不知道要娶我的人是谢澜之,而不是我要他娶我?”
远在京市的谢父,之前大病了一场,身体刚有好转,就催着谢澜之成婚。
是谢家催着秦家嫁女儿,而不是秦家主动找上门的。
王秀兰不甘道:“可你根本就配不上他!”
她翻来覆去,好像就会这么一句话。
秦姝挑眉,气死人不偿命地说:“不要质疑我们的婚事,他娶我嫁,是由组织盖了章的。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彼此心意相通。”
心意相通,这个词也可以用在合作伙伴身上。
秦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还理直气壮。
这话很快就传进谢澜之的耳中。
“嫂子把王同志气哭了,人是哭着跑出食堂的。”
阿木提把食堂发生的小插曲,原原本本的告诉谢澜之。
倚在病床上的谢澜之,对秦姝又有了新的认知。
——牙尖嘴利。
阿木提是来给谢澜之送饭菜的,摆在桌上的饭菜却被人视而不见。
阿木提出声劝道:“澜哥,您多少吃一些。”
谢澜之皱起眉:“吃不下,你拿回去。”
他闻到这些饭菜的味道,就感觉反胃想吐。
阿木提一听急了:“您今天一天没吃东西了,这样下去身体挺不住。”
抵不住阿木提的劝导,谢澜之勉强吃了几口。
然而,下一秒。
“呕——!”
刚吃进去的食物,都被谢澜之尽数吐出来。
这就是他抗拒吃东西的原因。
无论吃多少,都会吐出来。
阿木提心疼得眼睛都红了,不敢再相劝,默不作声地收拾满地狼藉。
*
秦姝坐在谢澜之睡过的床上,整理带过来的行李。
她从包袱底下,掏出一个用手帕包起来,鼓鼓囊囊的东西。
里面是一叠灰扑扑的钱票跟粮票,这是离开家时,秦母亲手交给她的。
秦姝把钱票放到被褥下面,方便用的时候拿。
“笃笃——”
这时,外间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谁啊?”
秦姝下地穿鞋,往门外走去。
“嫂子,是我。”
门外传来熟悉的男人声音,是阿木提。
秦姝打开门,看到一米八的汉子,双眼泛红地站在外面。
她语气诧异地问:“这是怎么了?”
阿木提抽了抽鼻子,声音隐忍地说:“嫂子,团长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吃多少吐多少。”
他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来找秦姝,心底抱着她也许法子的期待。
秦姝闻言蹙眉,脸上也露出一抹懊恼。
“怪我,忘了这茬。”
她把阿木提迎进屋里,熟门熟路地往厨房走去。
“你们团长现在脾胃受损虚弱,运化功能失常,脏腑功能也失调,最大的后遗症就是厌食,即便吃东西也会吐出来。”
秦姝走进厨房,打开橱柜看到里面的米面鸡蛋,还有一些调味料。
她对阿木提说:“麻烦你帮我去菜园子摘点青菜。”
“好!”
阿木提见秦姝真的有办法,转身就往门外冲去。
秦姝来到主卧,把从家里带来的那几个,散发出浅淡药香味的木盒拿出来。
等阿木提捧着怀里水灵灵的青菜回来时,秦姝已经活好了面。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闻到厨房有股淡淡的药香味。
秦姝对着一团面忙活,头也不回地说:
“麻烦你帮我把青菜洗一下。”
“好!”
在阿木提的帮忙下,一个小时后,香喷喷的小馄饨出锅了。
秦姝把馄饨装进铝饭盒,让阿木提带走了。
病房内。
谢澜之看着饭盒里,一个个皮薄馅多的小馄饨,晶莹剔透的让人很有食欲。
空气中弥漫着的诱人香味,让人口中生津。
谢澜之莫名觉得有点饿了,凸起的性感喉结滚动。
他抬眸去看满脸期待的阿木提。
“这是哪来的?”
阿木提咧嘴笑了:“嫂子亲手包的。”
谢澜之眼前浮现出秦姝娇媚白净的脸,以及那双狡黠的漂亮眼眸。
有股暖流由内而外的包裹着他。
谢澜之从阿木提的手上接过汤勺,搅弄着饭盒汤上撒的葱花。
“她才初到营地,又这么晚了,你去打扰她做什么。”
他嘴上抱怨阿木提不懂事,手上捞起一个馄饨送到嘴边。
素馅馄饨,皮被咬开的瞬间,又鲜又嫩的味道在味蕾中绽开。
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淡淡药香,让人并不反感。
谢澜之试探地咽下去。
等了许久,没有等来熟悉的反胃呕吐欲。
他眼底闪过一抹光彩,又捞起一个馄饨送到口中。
阿木提见团长一连吃了五六颗,激动得几乎是热泪盈眶。
他提起来的心,也终于放回肚子里。
这一晚,谢澜之不仅能吃下一大碗馄饨,还睡了自受伤以来,第一个安稳觉。
他没有在半夜疼醒,只能孤独地盯着窗外的黑夜,独自熬到天亮。
第二天,谢澜之被腿上的搔痒惊醒。
他睁开眼看到秦姝一手捏着他的手腕,一手触碰他打着石膏的大腿上方。
这是个非常危险,且敏感的位置。
“你在做什么?”
谢澜之嗓音沙哑,睡眼惺忪的眼睛,瞬间清醒。
秦姝见人醒了,犹豫地开口:“谢澜之,你是不是……不行了?”
她做好了两世丈夫,都是绝嗣的准备。
没人告诉他,这一世的老公,是个羊尾啊!
谢澜之像只懒洋洋的雄狮倚在床头,目光沉静地凝视着她,慵懒声音透着几分冷意。
“我知道你胆子大,但有些事要保持敬畏心,天鹰岭有奇形怪状的古树,还有很多毒虫猛兽,外围偶尔也会有野兽出没,里面真的很危险。”
秦姝反应过来了,这男人没想跟她做那事,根本就是在吓唬她。
她美目微瞪:“说来说去,你就是不相信我。”
谢澜之没有反驳,坦言道:“闯进山林深处,很有可能会送命的。”
“你不是让阿木提陪着我。”
躺在被子里的秦姝放松身体,微微抿了下唇,低声反驳。
谢澜之盯着受伤的左腿,眼神幽深而清冷,淡声说:“我现在腿脚不便,否则不会让阿木提陪你去,你明天记得不要往深林里走,找不到的药材就回来,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知道了,你好啰嗦。”
知道谢澜之吓唬人,秦姝已经不惧他了,说话的口吻也随意不少。
谢澜之手掌落在她头上,轻轻揉了揉她发的发丝。
“睡吧。”
说再多,不如明天叮嘱阿木提,把人给他看住了。
身边多了个人,秦姝酝酿了许久睡意,才逐渐入睡。
她睡得很香,谢澜之却被她豪放的睡姿,搞得浑身着了火似的。
秦姝睡觉很不安分,手脚不老实在被子里,时不时要出来透气。
透气也就罢了。
她偏要撩拨血气方刚的谢澜之。
啪!
秦姝白嫩的小手,落在谢澜之沁出一层汗迹的胸膛上。
那只手要是规规矩矩的还好说。
可它还带动的,时不时会摩挲两下。
谢澜之的胳膊抵在额头上,遮掩氤氲着情动欲念的漆黑眼眸,表情隐忍而困扰。
过了会儿,秦姝那条笔直光滑的长腿,横搭在谢澜之一团火热的腹部。
谢澜之的额角青筋直跳,薄唇紧紧抿着,脑子里的弦处于崩溃的边缘。
他偏过头,眼神凶狠地盯着,嘟着小嘴,睡得香甜的秦姝。
这副娇憨的模样,让人不忍心把她喊醒。
谢澜之喉结缓缓地滚动着,极力隐忍克制着内心的情绪。
睡梦中的秦姝,又往他身边挪了挪,顺手搂住他精瘦紧绷的腰身。
这么一骑,一挨,再一抱。
主动送上门来了!
谢澜之的侧脸能感受到,秦姝均匀的灼热呼吸,带着一股清甜香气。
他看着睡颜恬静的秦姝,咬了咬牙,连人带被子都搂进怀中。
秦姝不仅没有挣扎,反而找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可算不闹腾了,能睡个安稳觉了。
谢澜之松了口气,再折腾下去,他无法保证不会做些什么。
他抱着怀中的小娇妻,嗅着涌入鼻息的独特清幽体香,心满意足地闭上眼。
翌日。
秦姝吃过早饭,换了一身长裤长衫,把裤脚用绳子绑起来。
谢澜之拎起装着采药工具的竹篓,温声叮嘱:“山里温差大,我给你拿了件衣服。”
“知道了。”
秦姝背对着谢澜之,背上分量很轻的竹篓。
她从桌上拿起一个暗红色的头巾,动作熟练地包在头上。
秦姝看着刚刚还拦着她,这时猛地往营地冲去的阿木提,好气又好笑。
直到身后的二团队长,低声念叨了一句话。
“谢团不是伤还没痊愈,怎么归队了?”
秦姝脸上笑意消失,漂亮的眼眸睁大,抬脚就朝阿木提跑去的方向追去。
谢澜之,你好样的!
一天不折腾,浑身难受吗?!
营地,操场。
浑身脏兮兮,仿佛在土里打过滚的士兵,密密麻麻地站在操场上。
他们保持一丝不苟的严谨站姿,目视前方,看着身穿大五叶迷彩服,脚踩军靴的男人。
男人身姿挺拔,气场很强且不怒自威,浑身上下散发出生人勿近气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谢澜之。
他眉目冷淡地扫视众人,迈出受伤的左腿,沉稳地朝前走了几步。
谢澜之威严又亲和地问:“大家都挺辛苦的吧?”
“不辛苦!”
震耳欲聋的回应声,直穿云霄,响彻天际。
谢澜之唇角翘起一抹弧度,声调沉着有力:“很好,你们都是好样的!”
不等众人松口气,他又道:“既然不辛苦,训练继续!”
“全体都有!卧倒!”
站在操场上的士兵们傻眼了,人也都麻了。
他们已经在高温下,连续不停训练了四个多小时。
还继续?
这是不准备让他们活了吧!
一大半士兵在谢澜之下令时,训练有素的卧倒,有一部分慢了半拍。
偌大的队伍,仅剩五个满脸桀骜不驯的青年,依旧保持站立姿势。
“我不服!”
其中一个大高个的年轻人,眼神愤怒地瞪着谢澜之。
谢澜之冰冷如幽潭的眼神,从五人身上掠过,语气淡淡道:“不服可以退出!”
退出容易,但谁知道事后会不会被记过。
大高个脸色愈发恼怒,张口就道:“不就说你绝嗣,你至于公报私仇吗?而且这话又不是我们说,现在整个营地都传遍了!”
此话一出,全场静默。
谢澜之的气场太强,压得距离近的人都放轻了呼吸。
偌大的操场,陷入犹如冰窟般的寒冷刺骨,死一般的沉寂。
穿着作战服的谢澜之不怒反笑,步履平稳地朝五人走去。
随着他的走近,因为身高优势带来的居高临下睥睨之姿,让五人心虚的眼神不敢跟他对上。
谢澜之走到大高个面前,温柔地拍了拍他肩上的尘土。
他低垂着眉眼,温声问:“娶媳妇了吗?”
过于温情的寒暄,让大高个不知所措,坦诚道:“娶了。”
谢澜之那双能吞噬万物的漆黑眼眸,漾起一抹不达眼底的笑意。
“我也娶媳妇了,就在半个月前。”
紧接着,他话音一转,表情略显无奈,语气很是苦恼地说:
“我媳妇年纪小,比我小七岁,心思单纯,也经不住事,最是容易哭鼻子的年纪。”
大高个的表情懵了。
谢澜之娶媳妇这事他知道啊。
只是没想到年纪这么小,而且,倒也不必这么炫耀。
大高个没发现,谢澜之在说秦姝是他媳妇时,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
然后,他就察觉到坐在身上的秦姝,纤细身形不住在颤,像是怕极了。
谢澜之喉结滚动了两下,微垂的眼帘遮掩了眼底的凶残欲念。
他下颌紧紧绷着,像是在压抑着什么,缓缓张嘴,放开口中被嘬红的皮肉。
谢澜之深沉一眼望不到底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娇媚无双的秦姝。
“抱歉——”
暗哑撩人的性感嗓音,又低又沉,带有一丝怜惜。
男人嘴上说着抱歉,食髓知味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歉意。
谢澜之盯着秦姝的目光,就像是在看所有物。
强势霸道的目光,带有一丝野兽的攻击性。
秦姝见谢澜之的情绪稳定下来,捏在她腰的大手,力度也放轻了力度。
她深呼一口气,捏着银针的手背到身后,动作熟练地把针藏进衣服里。
“你再坚持几分钟,很快就好。”
秦姝柔声哄人,下手推拿的动作比之前粗暴不少。
“嗯——”
不痛不痒的谢澜之,在秦姝倾身凑近的时候,嗅到阵阵诱人的清幽体香。
他视线偏移,微扬的脖子,能清楚看到凸起的喉结,一下下滚动着。
谢澜之在转移视线的时候,不经意看到桌上的胶皮手套。
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心知肚明。
如果秦姝不是在推拿的途中,告诉他今晚要做什么。
他也不会一时冲动,差点把敢坐在他身上,小手四处撩拨的女人给生吞了。
丰腴柔润的绝佳身段,全身都像是水做的。
如果能尽情把玩,软绵绵的手感,一定让人爱不释手。
谢澜之在胡思乱想时,秦姝出其不意地在他肋下,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按下去。
“嘶——!”
措手不及的谢澜之,没忍住发出隐忍的痛呼声。
秦姝顺着掌下的脉络,把蕴含在谢澜之体内的药性,往他的下丹田位置推去。
她翘臀微抬,从谢澜之结实的腹部,移到男人肌肉紧绷的腿上。
关键时刻,秦姝手上动作一顿。
谢澜之的身体似乎……不药而愈,在向她挑衅。
秦姝知道药性积于体内,不及时处理,反噬后果会很大。
可她万万没想到,会凶残到如此境地。
秦姝虚眯着桃花眸,按在脉络上的两只手,一鼓作气,将其用力推入丹田。
谢澜之面无表情的俊美脸庞,因极致的疼痛,有瞬间的僵硬扭曲。
随之,他丹田内仿佛燃起一团火,热气顷刻间从小腹升腾。
谢澜之全身都陷入燥热难耐的尴尬,暗暗吸气调整。
秦姝满身香汗,气息不稳地翻身下地。
她拿起桌上的东西,扔给同样沁出一身细密汗迹的男人。
“一会开始的时候,记得用盒子里的东西,有助于你的恢复。”
谢澜之自制力还是很强的,哪怕濒临迸发之时,依旧咬紧牙关忍着。
他拿起丢在身上的东西,白色胶皮手套,还有一个有点分量的圆盒。
圆形药盒被打开,露出里面装着的白色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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