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玉晚尉迟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和冷漠世子定亲后,才知道他的真心完结版玉晚尉迟砚》,由网络作家“西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紧绷的弦突然断裂,猛然弹回他的心脏,将他震醒,眸子里的欲望消失得一干二净。他的清醒如同乍起的刺,毫不留情将她刺痛,仿佛一场错觉。尉迟砚死死抿唇,不知在想什么,神色复杂挣扎看向她,缓缓起身。随即门重重一响,他头也不回离开。玉晚躺在床上,盯着头顶的纱帐,将眼里的酸涩委屈憋了回去,看,强弱就是如此明显,他随时能为所欲为。他肆意悔婚对她没有歉疚,果然还是那两个字好用,让他忍住了怒与欲,姐姐在他心里的份量不可谓不重。心里的薄雾再度升起,密不透风依附在胸腔,驱逐不了,蔓延着窒息与难受。听他方才的意思,尉迟砚是仗着自己没了夫君,心无所属,所以才敢对她为非作恶,若是她很快有了新欢呢?玉晚脑子一团乱麻,理不清思绪,闭眼,再睁眼,重重吐出一口浊气,心里...
《和冷漠世子定亲后,才知道他的真心完结版玉晚尉迟砚》精彩片段
紧绷的弦突然断裂,猛然弹回他的心脏,将他震醒,眸子里的欲望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的清醒如同乍起的刺,毫不留情将她刺痛,仿佛一场错觉。
尉迟砚死死抿唇,不知在想什么,神色复杂挣扎看向她,缓缓起身。
随即门重重一响,他头也不回离开。
玉晚躺在床上,盯着头顶的纱帐,将眼里的酸涩委屈憋了回去,看,强弱就是如此明显,他随时能为所欲为。
他肆意悔婚对她没有歉疚,果然还是那两个字好用,让他忍住了怒与欲,姐姐在他心里的份量不可谓不重。
心里的薄雾再度升起,密不透风依附在胸腔,驱逐不了,蔓延着窒息与难受。
听他方才的意思,尉迟砚是仗着自己没了夫君,心无所属,所以才敢对她为非作恶,若是她很快有了新欢呢?
玉晚脑子一团乱麻,理不清思绪,闭眼,再睁眼,重重吐出一口浊气,心里已然有了思量。
所以在听闻尉迟砚去往隔壁广汉郡处理后续水患,李青州锲而不舍上门求娶时,她鬼使神差应下了婚事。
能有什么办法,她只是想好好活着罢了,在不与尉迟砚纠缠的前提下,好好活着。
比起尉迟砚这种人,她觉得李青州也不是不能接受,后者进退有度赏心悦目,何况他爹娘也开朗豁达,不在意她的身份。
尉迟砚好歹也是堂堂摄政王,反正她已经再嫁他人,再气急败坏也不能拿她怎样。
但她没想到的是,在得知她新婚那日,尉迟砚真的能发疯。
三日后,庄明荷费尽心思终于找到玉晚的把柄,对她兴师问罪。
“玉晚,你骗得祁府好苦,景阑早已与你和离,你竟隐瞒至今。”
庄明荷将和离书扔在脚下:“要不是夫君醉酒同我提了一嘴,你怕是还要顶着祁三夫人名义招摇撞骗,你真是恩将仇报。”
她本就不悦玉晚与夫君举止亲密,好不容易将祁天远灌醉,没想到竟得出这个秘密。
祁景阑死前已与玉晚和离,和离书一直放在玉晚那里。他曾与祁天远提过一次,希望玉晚自由,但没亲眼见到那张纸,所以也不敢确信。
若不是庄明荷想方设法找出,估计谁也不知此事,玉晚竟早就不是祁府人。
玉晚看着那张和离书,心下叹气,她本就没想过一直隐瞒,那时祁府腹背受敌,极不稳定,所以她为了撑住祁府暂时没说。
“你如今还有什么可狡辩的?”庄明荷质问。
玉晚:“无话可说。”
庄明荷冷笑:“既如此,那就请你立刻滚出祁府,将这些年使用祁府名义赚来的钱和铺子,食鼎楼和回春堂,全都归还祁府。”
她要玉晚变回原来的一无所有。
也要毁了玉晚新说好的亲事。
“那些本就是我打算还给祁府的,迟早的事。”玉晚看出她的急切,“我出门在外,也是饿不死的,只是我想问问你。”
庄明荷警惕:“你想问什么?”
她屏退下人。
玉晚惬意坐着喝茶:“那日李德元绑架我,还有寒山寺的刺客,引来的过山峰,以及上次那条小绿蛇,都是你干的吧。”
不是疑问,是肯定。
她怀疑过生意场上的对家,但派人暗地打探过,都排除了嫌疑。
庄明荷看向气定神闲的那张脸:“你如此冤枉我,有何证据。”
她料定玉晚不敢报官。
玉晚放下茶盏:“我去寒山寺烧经书,经书上有细微的血腥味,那是引来过山峰的血。”
林公子:“是是是,小人一定拴好。”
他哪会听不懂尉迟砚的意思,原想借祁萝衣拉拢摄政王,岂料她在摄政王这里连狗都不如,那他娶回来的妻便没多少价值。
玉晚上身湿了大半,酒水黏糊糊的,她找到自己房间,打来一桶热水,翻找出一套干净衣服。
就在她脱掉衣服坐进木桶时,窗外凉风拂过,她陡然警惕搂住肩膀扭头,发现屏风外站着一个人影。
她立马起身,带出一地水花,却又顾忌着现在的情况,跌坐回去:“你......”
“李德元绑架过你,你怎么没交代呢?”尉迟砚隔着屏风,听到里面水声停歇,偏头看去。
恰好看见突然站立的纤影,凹凸有致的影子在屏风若隐若现,细腰翘臀,朦胧动人。
尉迟砚没来得及细看,那道纤影很快坐回去,喉咙忍不住滚了滚,才平复情绪。
“摄政王在问这话之前,招呼也不打就出现在我房间,不觉得很无礼吗?”
玉晚面红耳赤,压住心里的异样涌动,肩膀以上浮出水面:“那日我及时逃了,没让他得逞,不光彩的事有何好交代的。”
她没心思过问他如何得知李德元绑架她一事,他神通广大,这点事能查到也没什么奇怪。
但更私密的事,他查不出来。
比如她有没有和祁景阑圆过房。
尉迟砚默了会儿,也不知信没信,嗓音磨了砂似的低哑:“既然你是大夫,本王想请教玉夫人,非完璧之身,也会流血吗?”
他问得一本正经,毫不害臊。
“说不准的事,若是过于粗鲁,也是会的,但也因人而异。”玉晚急忙红着脸说道,“就好比我新婚那日,夫君百般温柔,也是……”
她一口咬定自己早已不是完璧,趁此打消他的怀疑,左右尉迟砚也不能拿她怎么着,她不想和他搅合在一起。
尉迟砚眉头紧锁,牵动那条细疤异色横生。他就此事问过医师,和玉晚的回答别无二致。
祁二公子的嘴在他弟弟身上很紧,关于玉晚的夫君能否人道一事,至今尚未有结果。
哪怕知道玉晚真的被李德元绑架过,只要她撒谎,他的线索依然断了,思及此,心头莫名升起一股烦躁。
“摄政王对我屡次试探,难道您很在意与你有肌肤之亲的女子,到底是不是完璧?”水雾笼着玉晚的脸,她微蹙的眉毛略显讶异。
很在意吗?
尉迟砚得到了别人梦寐以求的权势,拥有他人无法企及的一切,并不是很在意那女人是否完璧。
相反,他心底有个更荒唐的念头。
玉晚见他迟迟不回答,悄悄从水里站起身,水珠顺着脊背往下滑,小心翼翼伸手去抓挂在屏风左侧的衣裙。
谁知对方突然开口:“你说错了。”
又将她鹌鹑似的吓坐回去,水声哗然,屁股重重跌回桶底,水花狠狠溅出桶外。
他拖长了嗓音,漫不经心道:“或许你该想,本王更在意的是,那个人是不是你呢。”
玉晚呛了一口水,双手紧紧攀住木桶边缘,骨指用力到泛白,猛地咳嗽起来,小脸呛得通红,掩饰心底细微的波动。
他不在意完璧,更在意是不是她?
“那你失望了,并不是我。”她慢慢攥紧手指,升腾的雾气堵住她的鼻喉,呼吸渐渐停滞,心跳陡然停顿。
她承认三年里已将他忘得差不多,可当他再次出现在眼前,过去的记忆纷至沓来,不断唤醒她,狠狠攻击她,将她击得体无完肤。
眼底淌过不加掩饰的恶劣。
玉晚身子敏感战栗起来,双臂护在身前,备受屈辱骂道:“尉迟砚,你……你不是东西。”
她红着眼眶,泪痕未干,那坨雾气化为刺骨的耻辱,狠狠扇在她脸上。
他如此羞辱她,根本没将她当作人来看,实实在在当作随意逗弄的玩物。他仗着权势滔天,她没法忤逆他,占尽上风。
“是,本王不是东西,你知道又何妨。”尉迟砚方才确实有些失控,兴许是有关她的谎言一直没查到有力证据,或者愤怒自己三年前的选择,难以忍受那股难言滋味。
不过他也没觉得难堪。
见玉晚咳得小脸通红,抬掌轻拍她的背,给她顺气,眼底沉冷而危险:“玉晚,本王承认对你有两分占有欲,所以你不许嫁给李青州。”
他说不许就不许,凭什么呢?
玉晚咳嗽渐止,眼里写着茫然困惑,和无法掩饰的愤怒不甘。
尉迟砚眼尾挑起两分笑,笑容诡异古怪,固执地威胁她:“听到没有?”
回想起方才桌上李青州求娶那幕,他心底控制不住火气,自己看上的花瓶,哪怕没动过,也不允许别人觊觎。
瞧,他的占有欲竟就是如此变态。
“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瓜葛,想嫁谁都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涉,摄政王哪儿来的资格过问我的事。”
玉晚心里火气未消:“何况李校尉一表人才,多少女子对他牵肠挂肚,念念不忘,多我一个有何不可。”
她索性破罐子破摔,拿李青州做挡箭牌。
尉迟砚幽暗的眸光再度黑沉,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夹杂着愠怒拽出水里,也不顾身上浸湿,裹住她的娇躯扔在床上。
“有胆子再说一遍,对谁牵肠挂肚念念不忘呢?”他掐着她的下颚,眼神诡异危险,隐隐克制着癫狂。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逼她将那些话收回去,不许再提。
一旦确认对她的占有欲,便不许任何人窥视他的玩物,也不容忍她有别的心思。心里的种子浇灌着妒火,一点点蔓延生长,或许某一日,他自己也控制不住。
玉晚嗅着湿润的松墨香,触及他眼底的狠戾,莫名打了个寒颤,想起那日牢房,他一闪而过的杀意,尉迟砚若发怒真的会杀人,而她不想死。
比起过去那些掩藏起来不为人知的悸动,她怦怦乱跳的那颗心装着更多对他的畏惧。
“尉迟砚,你现在这般又是何意?承认对我有见不得人的心思?”
她任凭湿漉漉的头发打在胸前,两手撑着他的胸膛,轻微颤着眼皮:“堂堂摄政王逼迫民女,说出去也不怕惹人笑话,难道你喜欢我?”
她嘲弄扯唇,鼻头一酸,声音哽在喉咙,委屈娇怜。
喜欢她?不可能。
尉迟砚想也没想便否认,轻抚着她的湿发:“别自作多情,你这张脸贯会勾人,没人不想占有,本王也是同样。”
旁人说得没错,她就是会勾人,轻则勾魂,重则勾心。
他只是对她的脸起了心思,私欲作祟而已,至于她这个人,他绝不可能犯蠢动心,她不配,也没资格。
手指慢慢游移回她的唇边,不由得想起上次,她狠狠咬住自己脖子,真想她咬深些。
暧昧流转间,旖旎晃荡。
许是薄雾散去,他眼里倒映出她清晰的身影,粗粝的掌心覆上她的小腿,心里的弦轻轻争鸣,渐渐将理智溃散。
玉晚清醒地看他沉沦,在他触碰到唇角那刻,冷漠讽刺道:“你若占有了我,姐姐怎么办呢?”
他眼下无暇过问其他,二皇子的势力暗中发展庞大,早已把蜀郡富得流油的地段收归囊中,必须收回来。
冷羽神情凛然,应声退下。
不过是玉夫人的事,与沈小姐无关,主子应当不会太在意,另挑个时机再报就是。
七日后,将二皇子余孽绞杀殆尽,尉迟砚才得空出了趟门。
“公子瞧一瞧,上品红玛瑙,打成耳坠可以送给自家夫人呢。”街边摊贩卖力吆喝。
眼看着墨衣男人眸光沉沉,目不斜视走过,摊贩垂下脑袋。
得,又走掉一个贵公子。
就在他泄气时,视线里,一双滚金黑靴慢慢退回。
尉迟砚看向鲜艳欲滴的玛瑙:“怎么卖?”
冷羽处理完任务回来,看他站在街边认真挑选首饰,不由诧异万分。
随即想起什么,他莫名打了个寒颤:“主子,属下有事禀报。”
“属下往返蜀都,听到玉夫人再......”冷羽不再迟疑。
“主子,二皇子那边又有动静,看样子咱们得赶紧回京都。”还没说完,另一个心腹急匆匆来禀,打断他的话。
尉迟砚选好上乘的玛瑙,闻言蹙眉,嘱咐冷羽去打耳珠,转头很快随心腹而去。
冷羽捧着石头,脑子嗡嗡的,又没说成,下次该别讲那么多前缀。
此刻他多么希望耳珠是打给沈小姐,而不是玉夫人的,要是主子得知后者再婚......只是送个耳珠,主子应当也没有很在意吧。
于是乎,又拖延了七日。
等到尉迟砚彻底处理完手中事情,玉晚手里的嫁衣快要绣完。
冷羽将打好的珠子装进匣子,呈给尉迟砚:“主子,您的东西已打好。”
尉迟砚打开看了眼,红色耳珠精致小巧,上面雕刻着他亲手设计的山茶花,他已经能想象,若是戴在玉晚耳朵上,定会很好看。
自从那日两人闹崩,一直没有见面,玉晚次次躲他不及,比之前还怕他。
摄政王平生第一次反思,他是不是做得太凶,将她吓得不轻,所以特意打了一副耳珠,当做赔礼,已经很对得起她。
三年前他确实对她无感,所以悔婚于那时的他而言,并无愧疚和抱歉,当然现在也是同样,只是晚了三年而已,想来也不会有多少改变。
“你前几日一直吞吞吐吐,到底想说什么?”尉迟砚捏着珠子,抬眼瞥他。
若是要紧的事,冷羽不会迟疑不报。
他迟迟没开口,想来不要紧。
冷羽:“玉夫人......”
他单刀直入再欲禀报,怎料中途又有其他心腹来禀:“主子......”
“你先闭嘴,这次我先说,非说不可。”冷羽率先打断他。
“主子,属下事情紧急,请您先听我说。”心腹白他一眼,什么事能有他的事重要,主子肯定会像上次一样,先听他的。
冷羽面无表情:“玉夫人准备再......”
“主子,咱们离开京都太久,二皇子他野心勃勃,想联合沈……”心腹急着禀报京都动向。
两人争执不下,谁都想先说完。
尉迟砚抬手,两人顿时闭嘴,他眉眼冷厉,率先看向心腹。
心腹冲冷羽挑挑眉,看吧,都说他的事重要,主子定会让他先讲。
“玉晚再什么?”谁知尉迟砚转头问冷羽。
冷羽愣了片刻,立刻回:“玉夫人应下了李公子的求娶,准备再嫁。”
心腹蹙眉,他近日才从京都赶来,不知道中间的弯绕,看样子有关一个女人,值得大惊小怪,抢先汇报给主子?
“再嫁?”
尉迟砚眸光沉暗,捏紧指间的红珠,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世道如此,女子本弱,在吃人不吐骨头的权势中,没有半分选择。
她对尉迟砚了解几分,知道他言出必行,作风强势狠毒,什么都做得出来。
“不是你?”尉迟砚挑眉问。
“不是。”玉晚抿唇。
“真不是?”
“真不是。”
两人一问一答,一如往常拌嘴似的,谁都固执得不肯退让。
“你不过是仗着本王没有证据,但本王直觉不会骗人,从未出错,而本王给过你机会。”
尉迟砚透过阴影,落在她微颤的睫羽,似有若无叹道:“玉晚,你知道的,你没得选。”
他就是这样的人,不折不扣的疯子。
若真确认了真相,不死不休,也要与她纠缠到底。
玉晚浑身如坠冰窖,张了张嘴,喉咙酸涩说不了话,只能抬起眼皮,恼恨又无可奈何瞪着他,不肯服输认命。
她勉强扯出笑容:“摄政王,您或许不知,我这个人倔得很,宁死不为妾。”
他曾亲口悔了她的婚,又信誓旦旦说过,她给他做妾都不配,她的自尊曾任他践踏在脚底。
恐怕能让他心甘情愿娶为正妻的人,只有她的好姐姐,不论他如何权衡,他都不可能娶她。
寒夜深重的雾色压在胸腔,说不清道不明地弥漫开来,牵连起过往情绪,沉闷又难受。
尉迟砚难得没有反驳,与她对视片刻,随后移开眼,冷羽将一盏花灯递上来,又迅速隐身。
“本王恰巧赢了个彩头无处放,这盏转鹭灯很适合你。”尉迟砚将手里的灯递给她,像是一时兴起随意赠她。
转鹭灯不像其他普通花灯,灯影会流动,走马一般光彩夺目,美得别致。
玉晚撇开眼不肯收:“鹭灯很美,与我不配,摄政王还是另赠佳人吧。”
“本王的不收,别人的就愿意收。你就这般憎恶本王,不肯沾上半点关系?”
尉迟砚眼尾含笑,笑容古怪瘆人,强势掰开她捏成拳的手指:“拿着。”
他沉下语气,细听还有些许恼意。
玉晚知道他在威胁,紧蹙眉心:“子时已过,现下不是上元节。”
上元节的灯,按照蜀都习俗不可拒绝。
可已经过了子时,她可以不用收。
原本她不用如此抗拒,可她就是不想顺了他的意,就像是偶尔凸起的刺,总是微不足道地刺一下,反抗一下。
“你若不要,也别怪本王,碎了脚下这盏破灯。”尉迟砚彻底沉下脸,没了耐心。
他的耐心一向不多,话里话外明示她,别给脸不要脸。
玉晚握着的拳头不肯松,寒凉雾气堵塞在心口,湿漉漉的呼吸困难,她仰头红着眼眶,一字一句讥讽道:“摄政王莫不是忘了,是你先不要我。”
“我生来胆小,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您的一片好心,恕我要不起。”
玉晚别无他意,眼里总归有几分不甘示弱,她只是想提醒尉迟砚,他曾经对她做过什么。
毕竟是他亲口悔的婚,怎么着也是他理亏在先,哪能处处受他桎梏,得寸进尺呢。
曾经很喜欢的一件东西,但因它受过伤害,哪怕现在依然有割舍不下的浅浅喜欢,也不想再要了。
枝丫间摇碎的月影坠落在尉迟砚脸上,似在心里拢了一层纱,薄薄的,看不清他的心思。
她骤起的刺扎得他很不舒服。
那层纱化为雾,遮住他的口鼻,呼吸不畅,隐隐泛起一丝名为难受的感觉。
尉迟砚淡淡瞥向她紧握的拳头,慢慢松手:“看来玉夫人挺在意那小校尉。”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