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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本金枝,誓不为妾完结版小说温云致沈玉铮

气泡咖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玉铮还没点头,后堂里屋忽然“哐当”一声响。下一刻里屋的门被从里推开了,温云致嘴角噙着一抹古怪的笑容走了出来。“温大人,这……”温云致身后跟着一个年岁五十上下的男子,男子对着温云致点头哈腰,一副谄媚讨好的模样。赵良笙虽然诧异自家屋中还有其他人,但他看到这位中年男子,忙客气地道:“林大人怎么在这里?”这位林大人便是刑部员外郎,赵良笙的大姨就是给他做妾的。“良笙啊,我们这……”林员外郎看向温云致,没温云致发话,他也不敢乱说。温云致却盯着沈玉铮发髻上的那枝桃花,沈玉铮硬着头发,上前弯腰行礼:“大公子。”温玉致眼神淡淡往下一扫:“我温府的下人在这里做什么?”赵良笙忙开口:“玉铮她……”温云致的声音骤冷:“主子跟前一点规矩都没有吗?”沈玉铮闭...

主角:温云致沈玉铮   更新:2024-12-24 11: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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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云致沈玉铮的其他类型小说《奴本金枝,誓不为妾完结版小说温云致沈玉铮》,由网络作家“气泡咖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玉铮还没点头,后堂里屋忽然“哐当”一声响。下一刻里屋的门被从里推开了,温云致嘴角噙着一抹古怪的笑容走了出来。“温大人,这……”温云致身后跟着一个年岁五十上下的男子,男子对着温云致点头哈腰,一副谄媚讨好的模样。赵良笙虽然诧异自家屋中还有其他人,但他看到这位中年男子,忙客气地道:“林大人怎么在这里?”这位林大人便是刑部员外郎,赵良笙的大姨就是给他做妾的。“良笙啊,我们这……”林员外郎看向温云致,没温云致发话,他也不敢乱说。温云致却盯着沈玉铮发髻上的那枝桃花,沈玉铮硬着头发,上前弯腰行礼:“大公子。”温玉致眼神淡淡往下一扫:“我温府的下人在这里做什么?”赵良笙忙开口:“玉铮她……”温云致的声音骤冷:“主子跟前一点规矩都没有吗?”沈玉铮闭...

《奴本金枝,誓不为妾完结版小说温云致沈玉铮》精彩片段


沈玉铮还没点头,后堂里屋忽然“哐当”一声响。

下一刻里屋的门被从里推开了,温云致嘴角噙着一抹古怪的笑容走了出来。

“温大人,这……”

温云致身后跟着一个年岁五十上下的男子,男子对着温云致点头哈腰,一副谄媚讨好的模样。

赵良笙虽然诧异自家屋中还有其他人,但他看到这位中年男子,忙客气地道:“林大人怎么在这里?”

这位林大人便是刑部员外郎,赵良笙的大姨就是给他做妾的。

“良笙啊,我们这……”林员外郎看向温云致,没温云致发话,他也不敢乱说。

温云致却盯着沈玉铮发髻上的那枝桃花,沈玉铮硬着头发,上前弯腰行礼:“大公子。”

温玉致眼神淡淡往下一扫:“我温府的下人在这里做什么?”

赵良笙忙开口:“玉铮她……”

温云致的声音骤冷:“主子跟前一点规矩都没有吗?”

沈玉铮闭了闭眼,弯膝跪下:“回公子的话,奴婢今日休假,便来看看朋友。”

见她跪下,赵良笙顿时急了,一掀袍角跟着跪下了。

“良笙!”沈玉铮眼皮一跳,她来到古代最厌恶人动不动下跪,她是迫不得已,但赵良笙完全没必要跪温云致。

赵良笙有功名在身,哪怕公堂上也无需下跪,却在这里冲温云致跪下了。

“晚生赵良笙拜见温大人。”

温云致却没看他,而是一直盯着沈玉铮。“朋友?我温府的一个丫鬟竟然也能结交春闱学子了。”

沈玉铮暗骂自己出门没看黄历,怎么在这里撞见了温云致。

而看温云致的样子,明显是有公务在身,如今却停在这里刁难她一个做下人的。

所以她说温云致多少有点毛病。

赵良笙伸手抓住沈玉铮的手,抬起头道:“温大人,晚生知道玉铮是贵府的丫鬟,但晚生心慕于她。”

温云致的眼神从沈玉铮脸上挪开,落到两人相扣的手指上。他微微勾起唇角,神色不明。“你要纳她为妾?”

“不,晚生想八抬大轿娶玉铮过门。”

这时温云致好似才对赵良笙有了兴趣,他目光在赵良笙脸上扫了两遍,讥讽似地道:“你如今已是举人身份,春闱科考后,若是能进三甲,便能入朝为官。当今陛下任人唯贤,只要你有本事,以后前途无量。这个时候你娶一个丫鬟为妻,于你仕途无利,更会让满京城的人嗤笑你。”

赵良笙听他话里如此贬低沈玉铮,面上已经有了怒意:“玉铮很好,我只怕自己配不上她。若是能娶到玉铮,就算被天下人笑话又如何。”

温云致嗤笑了一声,似乎笑他少年心性,不知所畏。

他抬步往外走去,快走到门口时,突然回头:“我记得府上丫鬟都是有身契的,只要你一日是温府的丫鬟,我便一日是你主子,还不过来?”

赵良笙紧张地看向沈玉铮,沈玉铮用眼神安慰安慰了他,就要起身。

赵良笙忽然更用力抓住她的手了。“玉铮,一个月后便是春闱,我一定考中功名后娶你过门。”

沈玉铮的身契在温家,他要有足够的功名,才能让温家放人。

沈玉铮点点头,笑着应了一声:“好。”

赵良笙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才有那么一刻,他竟觉得他要娶不到玉铮了。

她随温云致走出了丝绸铺,温云致侧头跟林员外吩咐着抓捕的事,让林员外郎盯紧附近几条街。

沈玉铮心不在焉的,借助赵良笙脱离贱籍,是她一开始的打算。但她也没把全部的希望都放在赵良笙身上,而是从温夫人口中讨了一个自由出府的机会。


温云芙回到屋里后,便打着哈欠说累了想睡一觉,沈玉铮便由她去了。

而她去小厨房盯着温云芙的晚膳,让新月和新云两个丫鬟守着门口。

新月和新云是自小跟着温云芙,又是温夫人的陪嫁丫鬟,跟温云芙的情谊不是她能比的。沈玉铮刚来时,没少被她们明里暗里的刁难,沈玉铮按兵不动,之后用一次“救命之恩”便将所有的刁难都压了下去。

沈玉铮到小厨房没多久,主院就来人了。

“玉铮妹妹,你可要帮我个忙。”来人是温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叫山雁。

沈玉铮问道:“山雁姐姐出什么事了吗?”

她面上对人一贯脾气温和,又一视同仁,从不欺人,所以府上下人跟她关系都很好。

“还不是沈家大小姐的事,夫人给沈家送了信,没想到沈家一大家子都来了,如今在正厅里跟夫人讨要说法呢。老爷也被请回来了,还命人进宫去请公子回来,说公子要是不回来,押也得押回来。”

沈玉铮问:“山雁姐姐需要我帮什么?”

山雁一拍额头:“哦对,我差点忘说了。你帮我去正厅盯着些,我怕那些丫头们慌忙中手脚出错,还是你办事我放心。沈家人一时半会走不了,老爷已经吩咐留客用饭了,我得去厨房盯着。”

“好。”沈玉铮点头,这样寻她帮忙的事常有,沈玉铮为了结缘能办的都办了。

她们往正厅走的路上,山雁小声跟她说:“我看沈姑娘嫁进来是早晚的事了,你没看沈家人护短的样子?只差要拆了我们温府的大门了。”

“而且我还听说消息传到的时候,沈夫人还在白云寺给沈姑娘祈福呢,下山的时候还崴了脚,就这样还怒气冲冲地跑过来护短呢。”

沈玉铮淡笑着道:“沈姑娘出身贵重,又是国公府嫡女,怀宁府萧家的外孙女,自然是宠爱有加。”

“这么宠怎么不见得教点规矩,竟爬到公子……”

“山雁姐姐。”沈玉铮打断她的话,山雁心惊立马闭嘴。主子的事不是她们可以议论的,若是被听见吃不了兜着走。

沈玉铮暗中冷笑,即使这个人是沈烟兰,大家也觉得是沈烟兰爬了温云致的床。

幸好她跑的快,这件麻烦事才跟她无关。

沈玉铮抱着事不关己的态度去了正厅,她只要负责安排正厅伺候的下人,保证她们不出错便可。

至于正厅里吵的不可开交的事跟她无关,沈玉铮避免麻烦连看都没多看一眼。

就在沈玉铮安排人进去再次倒茶时,正厅中一个女子的声音忽然格外愤怒。

“你们温家想欺负我们沈家人,也得看我萧若君答不答应!这件事我非要告到圣前,你们温家是皇亲国戚,我们沈家也是功勋世家,我们萧家更是百年望族,岂容你们欺辱!烟兰,我们走!”

一个身穿锦衣华服的女子,拉着沈烟兰,满身怒气往门外走来,她一条腿还一瘸一拐的,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疼护女儿的心。

沈玉铮就站在门口廊下,不经意抬首间,就见到了这一幕。

而山雁口中疼爱女儿到骨子里的沈家大夫人,沈烟兰的母亲,在看到她时活像是见到了鬼,神色骇然,一脚从台阶上滑了下来,摔在沈玉铮脚下。

萧若君却顾不上疼,她抬起来头又惊又恐地看着她:“你你,你是不是鬼?!”


温云柔摇摇欲坠,脸色忽青忽白,死死咬着唇。

“不就是一个妾室,二姐不会拦着吧?玉铮是我身边的人,她要是进了宁府,以后也能帮衬到二姐啊。”

因为羞辱,温云柔的眼眶里憋着泪,眼睛通红地看着温云芙。

温云芙哈哈大笑,神色很快意。

温云柔实在待不下去了,捂着脸就要离开,就在这时屋里的女子尖叫一声,围着床薄被冲了出来。

新月大惊失色:“新云怎么是你?!”

“小姐你救救奴婢,奴婢不想给人当妾,奴婢只想跟着小姐!”新云惊恐地抓住温云芙的衣角,她知道自己完了。

温云芙先前哄骗玉铮的时候,只说了好处没说坏处。可她却知道,出了这档子事,温阁老和温夫人都容不下她。等不到她进宁府,温夫人就会处置了她。

温云芙踹开新云的手,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问:“玉铮人呢?她人哪去了?!”

*

沈玉铮并没有走远,她知道温云芙发现事实跟她安排的不一样后,肯定会来找她算账。

她的身契都在主子手上攥着,按说没有她还手的余地。

但是,她目光望向花园东边。

就在这时,东边传来一阵骚动,有人惨叫、有人奔跑,还有温阁老震怒的声音。

她微微勾起唇,温云芙自己的麻烦来了,一时半会根本没时间找她麻烦。

今年温府清谈会格外不顺,先有工部给事中宁远程与温府丫鬟私通,后有温三小姐养的一只西域狼狗忽然跑出来,咬伤了三个人。

温阁老大发怒火,直接派人将温云芙关进了祠堂。

有温阁老的人看着祠堂,温夫人想进去探望都做不到,更别说温云芙自己出来找沈玉铮算账了。

而且温夫人还不敢求情,那只西域狼狗是温夫人娘家送来的,先前就咬伤过府上下人,温阁老知晓后将温云芙训斥了一顿,还让温夫人赶紧把狼狗送走。

温云芙不舍得,央求了很久,温夫人才心软将狼狗留了下来,偷偷关在花园假山里。

只是不知道今日怎么回事,这狼狗脱离了锁链,跑出来伤了人。

若是伤了府上下人还好,偏偏伤的还是这些握着笔杆子的读书人。就算是手握重权的温阁老,明日早朝上也少不了弹劾。

至于新云,因为狼狗咬人的事,温夫人只想着尽快处理,直接让宁远程带回去了。

至于宁远程和温云柔的婚事,自然是告吹了。

温阁老听说了宁远程的事,比知道狼狗咬人还要生气。他的女儿不嫁如此荒唐好色的人,之前是他看人不准,差点误了女儿的婚事。

温云柔从偏厅哭着跑了出来,半路上遇到了温云致。

“哥哥。”她满脸都是泪,肉眼一看便是受了欺负。

温云致本是饶有兴趣地看着花园东边方向,听到她的声音转过身来。“怎么了?”

他声音冷淡,谈不上有什么温情,但温云柔一肚子的委屈。

她想说温云芙搅黄了她的亲事,故意羞辱她,让她难堪不已。她更想说温云芙这样已经很久了,她自己也忍了很久。

但她不敢说。

温云致才是温云芙的亲哥哥,她只是一介庶女,就算告状那又怎么样,温云致难道会帮她吗?

温云芙背后有外祖李家,有温夫人,她什么都没有。

“没事。”温云柔忍着眼泪勉强笑了笑。


“时间快来不及了,好玉铮你让我亲一口。”他身体里似乎有一团火,不知从哪里烧了起来,越烧越旺,眼睛也越来越红。

沈玉铮冷哼一声没了耐心,抬脚狠狠碾在宁远程的脚上,宁远程痛叫一声,松开了她。

沈玉铮抽走他手上的帕子,沉着脸出门,半晌后她将新云拖了进来。

她进屋之前想着宁远程若还算个人,那她这个药便不会下,也放过他和新云一马。

但现在看来这帮人根本不值得她留情。

沈玉铮拍了拍被宁远程抱过的手臂,又拿茶水洗了洗手。她厌恶地皱起眉,转身朝门口走去。

她心里思量着温云芙那边怎么应付,她不是被人欺辱便一声不吭的人,上一世孤儿院里敢欺负她的,都被她揍肿了脸。

更何况温云芙上次对她下药,这次又逼她给人做妾,她的耐心已经到极点了。

这时她走到门边,打开门,一道身影突兀地立在门口。

容貌出色的男子长身如玉,眉目如画,端的是神姿高彻,恍若明雪。

沈云铮大脑瞬间空白,这会儿没了反应。

温云致勾起唇,不紧不慢地抬步往前,沈玉铮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温云致又往前,沈玉铮又退……直到屋门被温云致反手关上了,她才浑身激灵反应过来。

“温云……公子。”她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你要干什么?”

在她身后的床榻上,宁远程和新云暧昧旖旎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屋内气温渐渐升高,无形的压力笼罩在沈玉铮身上。

她全身紧紧绷着,神经高高提起,心也悬到嗓子眼。

温云致到底想干什么?

他撞见了她刚才的所做所为,有一瞬间,沈玉铮眼底闪过杀人的念头,但很快就被她压了下去。

只是这一点念头没逃脱温云致的眼神,他开口:“在这里杀了我,就没人知道你做过的事了。”

沈玉铮倒是想,但她有自知之明。

她扫了一眼温云致腰上的长剑,君子配剑,本是种文雅风尚,但到了温云致身上陡然凭添一股血腥气,与他清冷如雪的面容格格不入。

沈玉铮知道跟一个常年与刑狱打交道的人,耍心思没什么意义,她直接问:“公子要抓我吗?”

如果温云致真的揭穿她,她这条命可能就没了。

人命比草贱,沈玉铮到死都没挣脱出这条命运。她太不甘心了!

温云致嘴角噙着笑,眼神落在沈玉铮的眼中,似乎那眼底有他格外感兴趣的东西。

就是这样的眼神。

一个不会出现在丫鬟身上的眼神。

如果现在给她一把刀,温云致相信沈玉铮真的会朝他捅过来。

温云致又抬脚往前一步,这次沈玉铮没有后退,她昂头平静地看着他。

温云致忽地一笑,惑人的漆眸中荡开薄醉般的涟漪,瞳色极深,折出晦暗不明的幽光。

他伸手扣住沈玉铮的后脑,用力吻下去的时候,潜伏在血液中的某种暗色忽然呼啸而起,掀起山呼海啸般的激浪。

他兴奋地撕咬着柔软的唇瓣,就是这个味道。

他找——到——了!

衣冠禽兽!

而且又疯又病!

沈玉铮废了全身的力气才推开温云致,她嘴唇疼的要命,满嘴都是血,她都怀疑是不是被温云致咬下了一块肉。

温云致唇上同样染血,眉宇间的兴奋不减反涨。“那日在听雨轩中的人是你。”


沈玉铮转过身,嗤笑了一声:“看来你们并不把你们公子的话放在心上。”

砚石肃着脸道:“公子是我们的主子,公子的话我们怎么可能不听。”

沈玉铮问:“你家公子走前说过不让其他人进院子,那有没有说过,他不在的时候院里的事听我的?”

砚石、砚光不说话了。

“我不管你们怎么想我,只要温云致没让我走,我就是这院子半个主子。谁教你们顶撞主子的?”沈玉铮倏地沉下脸,声音冰冷,“你们跟温云致也这么说话?”

砚石、砚光没想到她会忽然发火,大概他们对她的认知还处在“同是下人”上,最多因一张脸被主子看上了,于是想怎么跟她说话,便跟她说话。

砚石反应过来,将砚光一拽,两人跪了下来。

沈玉铮说的没错,若是主子回来知晓他们这么顶撞沈玉铮,必会严罚他们。

“怎么处置等你们主子回来决定。”

说完沈玉铮回了屋,而砚石和砚光也不敢起身。

温云致不在,沈玉铮这一觉反而睡的更安稳。第二日她醒来打开门,见砚石和砚光还跪着,也没有理他们。

下人们给沈玉铮送来了早膳,进进出出路过时,都不由地看向砚石和砚光发白的脸色。

他们心中对沈玉铮多了些不满的声音,就算砚石和砚光犯了错,但那也是公子身边最得力的两个贴身小厮。

罚砚石和砚光跪一夜,岂不是在打公子的脸。

而沈玉铮再怎么说也只是一个妾室,能得多长时间的宠?如此恃宠而骄,只怕很快就会被公子厌弃了。

院子里的下人都暗戳戳等着公子回来,看公子怎么收拾这个没有自知之明的妾室。

温府一早来了贵客。

温阁老当即匆匆迎了出去,没想到还没到门口,便见贵客已经进来了。

“陛下。”温阁老忙上前行礼,被燕乐帝忙抬手拦住了。

“舅舅不用客气,朕只是路过,所以想来看看舅舅。”

温阁老朝他身后一看,顿时担忧道:“陛下怎么就带了这几个人?怎么也没通知禁军跟从?”

“我来舅舅府上,哪用这么多人。”

见温阁老还要再言,燕乐帝打断他的话:“云致呢?我刚才去他衙门就没看到他,他人呢?”

燕乐帝自小读书便是温阁老教导的,加上又是舅舅的关系,燕乐帝在他面前格外随意。

温阁老顿了顿:“云致他……”

温阁老看到燕乐帝身后带了太医院的林太医,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便让人去叫温云致从祠堂出来了。

燕乐帝看到温云致,惊的睁大了眼:“舅舅下手这么狠?”

温云致趴在床榻上,林太医在给他处理伤口,他一整个后背都是密密麻麻的鞭痕。

过了一夜,鞭痕已经成了紫乌色,肿起来的地方甚至渗出了血。

温云致闭着眼,等到林太医上完药,他起身将衣裳一件件穿了回去。

燕乐帝对太医摆了摆手,太医躬身告退了。

等人一走,燕乐帝便问:“云致你说说到底是什么回事?什么样的丫鬟有这么大的本事,先是迷惑了探花郎,如今又让你丧了理智?”

燕乐帝好奇不已,否则也不会在听到消息,第一时间赶了过来。虽然他也是来解救温云致的,但主要还是想见见这个丫鬟。

温云致淡淡地问:“陛下今日没有朝政要忙?”

“朝政哪有忙完的时候,我这不是知道你有难了,来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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