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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虞苏陆玄昭小说

夏与冬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六月的天犹如孩童的脸,刚才还是晴空万里,此时却狂风暴雨。回到南院,侍女秋实早早候在门口,见二人回来,也不知道张罗着去烧水。春华见她还愣在原地,心生不快。“你还愣着干嘛,没看到小姐被淋湿了。去烧水呀。”秋实这才动身去烧水。春华没好气抱怨,“都多少年了?秋实怎么还学不会机灵点。”“好了。”虞苏打断。若非秋实不够机灵,她是不会选择春华做贴身丫鬟。春华心思颇多,她终究有点不放心。没一会,春华手里端着个洗脸的铜盆进来。她绞湿了帕巾,给虞苏擦了擦额头。“这大雨真是说下就下。”虞苏道:“你也去擦擦吧,别着凉了。”春华下去了。片刻后,秋实匆匆进来,手中捧着一盆花,笑嘻嘻道:“小姐,后院看门的陈大爷又送了花。真好看。”虞苏一愣,目光落在那花上,心下...

主角:虞苏陆玄昭   更新:2024-12-25 15: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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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苏陆玄昭的其他类型小说《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虞苏陆玄昭小说》,由网络作家“夏与冬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六月的天犹如孩童的脸,刚才还是晴空万里,此时却狂风暴雨。回到南院,侍女秋实早早候在门口,见二人回来,也不知道张罗着去烧水。春华见她还愣在原地,心生不快。“你还愣着干嘛,没看到小姐被淋湿了。去烧水呀。”秋实这才动身去烧水。春华没好气抱怨,“都多少年了?秋实怎么还学不会机灵点。”“好了。”虞苏打断。若非秋实不够机灵,她是不会选择春华做贴身丫鬟。春华心思颇多,她终究有点不放心。没一会,春华手里端着个洗脸的铜盆进来。她绞湿了帕巾,给虞苏擦了擦额头。“这大雨真是说下就下。”虞苏道:“你也去擦擦吧,别着凉了。”春华下去了。片刻后,秋实匆匆进来,手中捧着一盆花,笑嘻嘻道:“小姐,后院看门的陈大爷又送了花。真好看。”虞苏一愣,目光落在那花上,心下...

《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虞苏陆玄昭小说》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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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天犹如孩童的脸,刚才还是晴空万里,此时却狂风暴雨。

回到南院,侍女秋实早早候在门口,见二人回来,也不知道张罗着去烧水。

春华见她还愣在原地,心生不快。

“你还愣着干嘛,没看到小姐被淋湿了。去烧水呀。”

秋实这才动身去烧水。

春华没好气抱怨,“都多少年了?秋实怎么还学不会机灵点。”

“好了。”虞苏打断。

若非秋实不够机灵,她是不会选择春华做贴身丫鬟。

春华心思颇多,她终究有点不放心。

没一会,春华手里端着个洗脸的铜盆进来。

她绞湿了帕巾,给虞苏擦了擦额头。

“这大雨真是说下就下。”

虞苏道:“你也去擦擦吧,别着凉了。”

春华下去了。

片刻后,秋实匆匆进来,手中捧着一盆花,笑嘻嘻道:“小姐,后院看门的陈大爷又送了花。真好看。”

虞苏一愣,目光落在那花上,心下了然。

送花。

正是她与傅世子约定暗中联系的信号。

“难得他记得我喜欢花草。这天气还特意送来,放着吧。”虞苏故意道。

秋实哎了声,脸上笑容真诚,“陈爷爷真是好人,整个府里,就他对咱们心善。”

虞苏垂下眼眸。

银子使够了,自然谁都是好人。

橙红色的凌霄花格外显眼,纤细的藤蔓随意攀爬在花盆的边缘。

虞苏随手拨弄了一下藤蔓。

古代深闺小姐其实没多少机会见到外男。

虞苏完全是特例,小院偏远,人迹稀少。

给了她很多“作案”机会。

谈恋爱嘛?不约会叫什么恋爱。

没有手机,她只能通过这种方式传递消息。

虞苏借口自己喜爱花草,让门房大爷隔三差五送些花草以打发闲暇。

这样,当藏在信的花盆送来时,其他下人也不会觉得有异。

只有她和春华知道这是以花传信。

虞苏屏退了秋实。

她蹲下身,将手伸入土壤,直到指尖碰到些许硬物方才停下。

撩起一小层泥土,锦囊赫然就在其中。

她轻轻拍去泥尘,取出锦囊,拆开一看,里面夹着一张纸条。

虞苏展开纸条。

上面的字迹正是傅怀溪的。

“明日,汇香楼。”

虞苏轻笑了声,随即将纸条点燃,没一会便燃成灰烬。

既然决定分手,便无须再见。

她站起身来,抖落手上的土屑。

缓了好一会,等屋里的烟味消失后,虞苏才叫春华和秋实进来。

“秋实,把这花搬到院中。”

秋实点点头,忙将花盆搬了出去。

而在一旁侍立的春华神情复杂,欲言又止,终于忍不住低声开口:“小姐,您真的不打算回应世子爷吗?他如此费心,您……”

话音未落,虞苏微微抿唇,拉下脸:“春华,你若于心不忍,那便替我回信去吧。一直以来执笔写信的人不都是你吗?”

春华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的手微微颤抖。

那些信,都是她按着小姐的吩咐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由她亲笔写的。

虞苏叹了口气,“这样的事我不想再听第二次。若你再这样说,不如你去侍奉世子爷罢,我这小庙恐怕容不下你。”

春华听到这话,心中一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满脸惊慌:“小姐,对不起,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虞苏神色未变,只淡淡看了一眼,转身离开。

地下恋情她向来小心。

不仅送傅怀溪的东西是侍女做的,就连书信都是春华代笔。

古代严格,女子笔迹落到外男手里到时候解释不清。


虞苏微微颔首,心中暗叹,难怪张氏相中了卫宵。

对方面容俊朗,确实一表人才。

“苏儿,来见过卫伯母。”虞洪秋呼了声。

虞苏不疾不徐,向前福身行礼,“卫夫人安好,卫公子,卫小公子安好。”

卫夫人的目光早已落在虞苏身上。

只见她身形窈窕匀称,举止端庄,一身素雅衣衫,清丽脱俗。

面色白里透红,肤色细腻,一看便知气血充盈、身体康健,颇有生养之相,正合她心意。

卫夫人原本便对虞苏心生好感,这时更是越看越满意。

“果然是个知礼的孩子。”卫夫人笑意盈盈地说道,随即抬手唤侍女送上一只精致的玉镯,“这只镯子乃我前些时日在佛前开过光的,祈愿平安吉祥,今日便送与你,权作谢礼。”

虞苏一怔,见那镯子通体玉润无瑕,微微泛着暖光,显而易见是难得的珍品。

当了应该能换不少钱吧?

虞苏笑眯眯轻声道:“多谢夫人厚赐,苏儿受之有愧。”

“不必谦虚。”卫夫人语气温柔,握着虞苏的手,带着几分真心实意,“你救了子岳,这份恩情,我和宵儿都铭记于心。”

“卫伯母言重了,苏儿不过是尽了微薄之力罢了。”她轻轻福了一礼,语气不卑不亢。

卫夫人更觉她言行得体,沉稳内敛,心中愈发喜爱。

“今日登门,除了致谢外,其实还有一桩心愿。”卫夫人微笑道,“不知你是否愿意与伯母做一家人,共同照顾子岳?”

虞苏听罢,低头作出一副惊讶又羞怯的模样,“婚姻大事,自当听从父母之命。”

她将问题推向虞洪秋。

“好孩子,确是贤淑,”卫夫人转向虞洪秋,笑道:“ 好,我便问问你父亲,我们卫家与虞家同在朝为官多年,交好多年,若是能结为亲家,实乃上天赐予的好缘分。”

虞洪秋满脸含笑,连连点头,“正是正是,两家结亲倒是极好的缘分。”

一时之间,正厅气氛融洽。

虞苏目光扫过卫宵与卫小公子。

卫宵一脸正色,嘴角带着淡淡笑意。

显然他是同意这门亲事的。

虞苏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暗自叹息。

她也听过卫家家风严谨,男子四十无子方能纳妾。

卫宵二十五岁丧妻至今,房中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这样的自律令人钦佩。

可惜了,有个孩子。

虞苏虽懂得古代社会对女性的要求,但她依然保留着某种理想主义,尤其是在婚姻大事上,从不愿妥协。

她自然不想嫁给一个二婚且带孩子的男人。

她很清楚自己无法把别人的孩子当亲生那样疼爱,但如果不去亲近,别人会说她冷漠无情,亲近了,又会被认为别有所图。

古往今来,继母的角色最是难当,她可不想淌这趟浑水。

卫夫人看着郎才女貌的一对,笑容满面,逗弄着怀中的孙子:“子岳,开心吗?马上又有嫡母了。”

话音刚落,卫子岳却突然大哭出声:“我不要继母!”他猛地扑向卫宵,泪水滚滚,声音带着恐惧,“爹爹,不要让她做我的继母……”

前厅的气氛瞬间凝固了。

卫夫人脸上的笑容僵住,惊愕不已。

她明明问过孙儿,昨夜还对虞苏这个救命恩人十分有好感,怎么今天突然就变了?

卫夫人脸色微沉,心里暗暗猜测,只怕是大人背后教唆的。

张氏眼中隐隐浮现一丝讥诮。

虞苏垂眸,淡然自若地站在一旁。

巧了,小朋友!

姐姐也不想给你当继母。


华灯初上,宁远侯府上下张灯结彩。

侯府三公子冠礼的宴会成为京中最为瞩目的盛事,众多名门贵胄齐聚一堂。

虞苏虽然是庶女,但因正值婚龄,哪怕嫡母张氏再不愿带她出席,也不得不做做样子。

宴会正在热闹进行,宫灯高悬,一片富贵华丽之景。

丫鬟春华在院子放风,虞苏借机绕过众人,悄然向着后院深处走去。

一路上,她步伐轻盈,身影如烟。

不过片刻就踏入了一片偏僻的假山丛中。

山石间透着寒意,虞苏顺着熟悉的小径,踅入一个僻静的山洞。

刚一踏入,一只手便从黑暗中伸出,将她压在墙壁上。

虞苏心中一凛,抬眸一看,正是与她“暗通款曲”的对象。

世子爷傅怀溪。

显然他今日是特意打扮了一番。

一身玄青色锦袍,发冠精致竖起,剑眉下是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眼中透着一股惯有倨傲。

大抵是这副皮囊迷了她的心智,让她在“夫为妻纲”的大环境下,竟敢与人暗中来往,私下授受。

若这事一旦曝光,等待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但虞苏别无选择,她快十七了,正是婚嫁的大好年纪,婚事却牢牢掌握在嫡母张氏的手中。

张氏因厌恶她的母亲,从小苛待她,如今更是准备将她嫁给母族的表少爷,一个游手好闲的酒囊饭袋。

若是换作原主,定会唯命是从,任凭命运摆布。

可她不是“虞苏”。

她来自一个崇尚自由恋爱、男女平等的世界,怎能甘愿过被人摆布,与妾争宠的日子?

虞苏直视那双好看的凤眼,语气不复往日的曲意迎合。

“松手。”

她微微蹙眉,语气带着些许不悦,抬手拍开傅怀溪握在自己肩头的手。

傅怀溪浑不在意,眯着眼笑了笑,带着几分戏谑与缠绵缱绻,“杳杳,怎的这么久不见我?变得这般冷淡?上次一别已有一月,竟连一封书信都未曾送来,是想让我对你魂牵梦绕,日日相思吗?”

虞苏没有回他的话,只是垂眸望着地面。

适才宴会厅里,她无意中听见几位世家小姐的谈话。

“听说傅世子爷正在与户部尚书家的小姐议亲?”

“是啊,王家小姐才貌双全,温婉大方,谁不羡慕?”

“听闻前日侯爷都亲自上门了,想来这门婚事十有八九了。”

虞苏又惊又怒,自己辛苦一场,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不就是为了做唯一的正妻。

傅怀溪要娶尚书小姐?

那自己是什么?

小妾吗?

此刻,虞苏终于忍无可忍,眼中渐渐染上几分冷意:“你与户部尚书家的王小姐,究竟是怎么回事?”

傅怀溪闻言一怔,没料到虞苏会这么快知晓此事。

他原想着找个合适的时机解释。

虞苏的父亲不过区区从五品小官,与宁远侯府门第相差甚远,娶她为正妻确实难以说服家中长辈。

但傅怀溪还是争取到一个折中的办法,待王小姐过门后,再纳虞苏为侧室,这已是他所能做到的极限。

傅怀溪轻声安抚道:“家父确实有意与王家联姻,但你放心,我对王小姐毫无兴趣。”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虞苏暗自冷笑:“既如此,你会拒绝吗?”

傅怀溪偏眸,言语闪躲:“杳杳不必忧虑,王小姐为人宽厚,将来你入府,她自会容你。”

言辞之间,似乎这话在他心中早已成定局,轻描淡写间全然没有顾忌虞苏的感受。


“长公主素来不喜有人与她撞衫,这些贵女们只怕是等着看笑话。”

虞苏听后,眼眸微微一缩,掠过一丝寒意。

原来在这里等着她,她说虞娟丽怎么今日如此大方,主动借衣服给自己,原来是埋了颗地雷。

虞苏面上不显,只是轻轻点头道:“多谢你提醒。”

“出来也有段时间了,咱们回去了。”

秦臻欲言又止,眼中带着几分担忧:“我带了备用的衣服,要不现在去换一套?”

虞苏淡然一笑:“放心,我不会让她们得逞。”

说罢,二人便缓缓向回走。

如果她们继续往前走,就会发现假山的尽头有一座小小的亭子。

亭子隐匿在山石和茂密的植被之间,若不是走得近,压根不能发现。

而此时,亭中,一位身姿挺拔的男子正静静地饮茶,眉眼如画,神色淡然。

微风袭来,他的面容在隐隐绰绰的光影间若隐若现。

旁边,长公主也斜倚在石桌旁,唇角微翘,神情盎然。

长公主明棠抬手轻轻抚弄着茶杯,指尖触及杯沿,茶水漾出涟漪,她嘴角溢出一抹嘲弄。

“我最厌恶的就是被人当作棋子。”她轻声道,目光微冷,“在我的宴会上闹出这种事,还真是无法无天了。”

陆玄昭一语未发,刚才虞苏与秦臻的对话一字不漏地传进他的耳中。

情义深重?

他心中嗤笑。

若是秦臻知道此女在她哥哥“死讯”传到京城的第二个月就开始与傅世子暗通款曲,她还会对那女人如此友善吗?

长公主轻轻站起身来,抖了抖衣袖,“差不多也该出去了。阿昭,你不去看看吗?今日这些丽娘子们,个个盛装出席,美若天仙。难道没有一个能入你的眼?”

陆玄昭依旧坐着,神色冷淡,“表姐,你倒是替我操心得很。”

长公主轻哼一声,眉梢微挑,带着几分调侃:“表弟,姐姐这可是为你好。你都这么大年纪了,别说没有后代,连个妾都没有,你这过得比出家人还清苦。我都快怀疑,你是不是喜欢男人了?”

陆玄昭闻言,眼角微微抽动。

难得见表弟黑脸,明棠大笑,迈步离开。

虞苏和秦臻先后回到听荷园。

空气里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

虞苏微微一囧,

世家贵女们格外注重名节是很少能够有光明正大机会见到年纪相仿的男客。

但在这样难得的宴会场合,贵女们有机会偷瞥珠帘另一头的男客。

虞苏不禁想到了长公主爱做媒的名声。

有好几对都是在她的宴会上看对了眼。

珠帘后的贵公子们风姿卓然,不少贵女悄悄对视,心中暗生涟漪,低声议论。

“听说今日玄王也要来,为何不见他的身影?”一位贵女掩嘴轻道。

“玄王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估计还在忙朝中事务吧。”

旁边的小姐淡淡应道,然而话音未落,一阵喧闹声自外传来。

“快看快看,傅世子来了!”

话音刚落,几乎所有的目光都转向了那一处。

虞苏顺着人群的目光也看了过去。

傅怀溪今日穿着一身月牙白团绣海棠纹锦袍,腰间系着一块翠玉腰带,气质矜贵,如朗月清风。

虞苏目光在傅怀溪身上停留了一瞬,随即迅速收敛心神,微微垂眸,装作不认识的模样。

与前任再度相见,总有种说不出的尴尬。

正因为如此,她本不想来参加这场宴会。

以她对傅怀溪的了解,


但礼节使然,他只能戴上面具温和地应对。

每每这个时刻,傅怀溪总不自觉地想起虞苏。

不论谈天说地,或是闲聊细琐,虞苏总能轻松接住话头。

她思维跳跃,总能提出一些独到的观点,令人发思。

虞苏只是一个庶女,为什么懂得这么多?

傅怀溪心中时常疑惑。

一旦想起虞苏他又气又恨,思念如潮水。

明明只是个庶女,却敢如此自信,敢在他面前独树一帜。

说分手就分手,说走就走!

他堂堂世子,怎么能容忍这种轻视?

他绝不会低头的,绝不会舔着脸找虞苏求复合。

总之,傅怀溪过得很是煎熬。

一日,傅怀溪与王书瑶又在书房中谈论画作。

与以往一样,王书瑶依旧在大谈技法、意境。

傅怀溪早已心生倦意,眼见话题无趣陈乏得紧,便匆匆找了个借口起身离开。

他微微一拱手,淡淡道:“我有些事,需得去处理一下,王小姐在这随意便好。”

王书瑶微笑着点了点头,语气温柔:“世子早去早回。我随便看看您的画可以吗?”

傅怀溪只想赶紧离开,“没什么好看的,你若有兴趣就随便看看吧。我去去就回。”

说完便迫不及待离开。

书房的门缓缓合上,里面顿时安静下来。

王书瑶眸光一暗,心头失落。

她又岂会看不出傅怀溪的敷衍。

可先沦陷的那个人就已经输了。

王书瑶暗想,日后还长,迟早有一天她能占据傅怀溪心里的位置。

她收回思绪低头环视着房内的摆设,目光突然落在书桌的一角。

那里,几张画纸被随意地压在一堆文书下面。

王书瑶鬼使神差般走了过去,瞥见画上一角。

她轻轻拿起画纸,缓缓展开画卷。

当画面完全铺开时,她猛地瞪大了眼睛。

那是一幅女人的画像,画中女子眉似远山含黛,目若秋水盈盈,容颜清丽脱俗,似有一股说不出的轻灵与柔美。

画中的每一笔皆可看出作画人的细腻深情。

王书瑶一瞬间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

她从未见过这个女人,但凭直觉,她知道这绝不是她自己。

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画纸。

他,有心上人了!?

嫉妒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王书瑶几乎喘不过气来。

泪水涌上了眼眶,她努力想压抑住情绪,但眼泪却不听使唤地夺眶而出。

王书瑶慌乱地抹了抹眼泪,指尖颤抖着重新将画卷叠好,匆匆放回原处。

一股酸涩与愤怒在她胸口翻涌,王书瑶再也无法待下去,转身就跑出了书房。

她心如乱麻,跌跌撞撞地离开了侯府,连告辞都忘了。

另一边傅怀溪似乎想起什么,步伐匆匆,回到书房。

此时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王书瑶的身影早已不见。

他皱了皱眉,叫来春生询问:“人呢?”

春生连忙低声回道:“回世子,王小姐脸色苍白,已经先回府了。”

傅怀溪闻言,心里一沉,走到书桌前,伸手将那张被压在下面的画拿起。

画卷展开,只见一角已经被泪水模糊,纸面轻微起皱。

他眉头紧锁,心里暗骂了一声。

看来,她发现了。

傅怀溪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手指微微收紧,几乎要将那张画卷捏破。

知道又如何?

他冷冷一笑,心中翻腾起一丝不屑。

他能娶王书瑶,给她正妻的名分,能让她成为宁远侯府的女主人,难道还不能允许他心里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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