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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乾暴君,从圈养敌军开始萧文清无全章节小说

萧文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闻言,陈旬面上划过一抹为难。“这倒不巧。”“如今南槐一事颇扰君心,北土之地还尚有两万匈奴同僚需得赠予吃食,在下正要去筹粮。不如改日?”“筹粮一事我等必当尽力相助。”“陈都督近些时日也是甚为忙碌,此时在别,怕是陈都督又不得空闲。”杨百鹤连忙开口。向陈旬抱了抱拳。“仅是小聚而已,权当是给陈都督解闷了。”话到此处,陈旬沉默了下来。蹙眉思索少时,终是点了点头。“杨大人竟如此说,在下也不好在推辞。”“筹粮一事,还望杨大人费心。”“请。”是筹粮,而非替匈奴筹粮。听懂陈旬的话外之音,杨百鹤顿了顿,却没多说什么,伸手示意了一下。“请。”而此时。左相府。议客厅内,左右侍从皆被屏退。朱生坐于下方,面上神色有些为难。“左相大人,现在可该如何是好。”“按照...

主角:萧文清无   更新:2024-12-27 18: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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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文清无的现代都市小说《大乾暴君,从圈养敌军开始萧文清无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萧文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闻言,陈旬面上划过一抹为难。“这倒不巧。”“如今南槐一事颇扰君心,北土之地还尚有两万匈奴同僚需得赠予吃食,在下正要去筹粮。不如改日?”“筹粮一事我等必当尽力相助。”“陈都督近些时日也是甚为忙碌,此时在别,怕是陈都督又不得空闲。”杨百鹤连忙开口。向陈旬抱了抱拳。“仅是小聚而已,权当是给陈都督解闷了。”话到此处,陈旬沉默了下来。蹙眉思索少时,终是点了点头。“杨大人竟如此说,在下也不好在推辞。”“筹粮一事,还望杨大人费心。”“请。”是筹粮,而非替匈奴筹粮。听懂陈旬的话外之音,杨百鹤顿了顿,却没多说什么,伸手示意了一下。“请。”而此时。左相府。议客厅内,左右侍从皆被屏退。朱生坐于下方,面上神色有些为难。“左相大人,现在可该如何是好。”“按照...

《大乾暴君,从圈养敌军开始萧文清无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闻言,陈旬面上划过一抹为难。

“这倒不巧。”

“如今南槐一事颇扰君心,北土之地还尚有两万匈奴同僚需得赠予吃食,在下正要去筹粮。不如改日?”

“筹粮一事我等必当尽力相助。”

“陈都督近些时日也是甚为忙碌,此时在别,怕是陈都督又不得空闲。”

杨百鹤连忙开口。

向陈旬抱了抱拳。

“仅是小聚而已,权当是给陈都督解闷了。”

话到此处,陈旬沉默了下来。

蹙眉思索少时,终是点了点头。

“杨大人竟如此说,在下也不好在推辞。”

“筹粮一事,还望杨大人费心。”

“请。”

是筹粮,而非替匈奴筹粮。

听懂陈旬的话外之音,杨百鹤顿了顿,却没多说什么,伸手示意了一下。

“请。”

而此时。

左相府。

议客厅内,左右侍从皆被屏退。

朱生坐于下方,面上神色有些为难。

“左相大人,现在可该如何是好。”

“按照陛下之意,张颂文一案,怕是非翻不可。”

张颂之虽仅官拜三品,但先帝在时,张颂之可是极为受宠。

为了清除张颂之身边忠臣,李兼花费了大把力气。

最终虽让张颂之以贪污之罪入牢,但此期间却也牵扯了不少李兼的势力。

李兼又怎会让张颂之轻易出来?

可若张颂之不出来,依照萧文清的态度,他怕是要人头落地!

思索无果,朱生终是来寻李兼,想得个说法,也好让自己安心。

“贪污不是小事。”

“皇上心思尚浅,蒙受陈旬谗言,意图替贪官翻案也就罢了。朱老弟还拿这等事前来拜见,也糊涂了不成?”

李兼端起水杯,浅浅抿了一口。

“左相大人的意思是?”

“证据确凿,便是陛下有通天本领,也难将黑的染成白的。”

“朱老弟,你是朝中重臣,但张颂之,乃是罪臣。”

“孰重孰轻,陛下自有定论。”

李兼说着,将茶杯放下。

朱生面上的神色却并未因此缓和。

说的轻巧,可萧文清在落魄也终究是君!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况且萧文清本就荒唐无度,如此情景,杀个忠臣又有何不可?

况且其身边还有陈旬一派。

“可是......”

“朱乡丞。”

李兼淡淡打断朱生的话。

见朱生向自己看来,不急不缓开口。

“朱老弟若是信我,便可放心去做。有本相在,定不会让陛下做出荒唐之事。”

声音落下,朱生面上神色缓和了些许,心也跟着放了下来。

有李兼这句话,他也就放心了。

面上覆上一抹笑意,朱生点了点头。

“有左相大人这句话,在下也就放心了。”

“在下还需查案,改日再来拜访。”

“告辞。”

“告辞。”

……

百仙楼。

全京城最大的酒楼。

穿过喧嚷的一楼向上,杨百鹤带着萧文清在二楼一处包间门口停下。

打开房门,一名沉稳女子映入眼帘。

陈旬见此,向女子行了一礼。

“见过杨夫人。”

女子闻声,转头向陈旬看去,连忙起身。

“陈都督有礼。”

招待陈旬入座,杨夫人同杨百鹤相视一眼。

沉默少时,杨夫人忽的开口。

“陈都督,想必你也知道我乃匈奴儿女。”

“明人不说暗话,我也就不绕弯子了。”

“我知大乾同匈奴关系并非明面那般。”

“匈奴之事我本不好请求都督,但事到如今,能帮匈奴的,怕是也只有都督了。”

陈旬闻言,神色微动。

“杨夫人此言差矣,时局如此,在下便是想帮匈奴大军,怕也是有心无力……”

“不。”

杨夫人摇了摇头。

“陈都督莫要误会。我并非是想求都督做什么过分的事。”

“只是想求匈奴大军在大乾境内之时,都督可允许我送些米粮进去。”

“这些米粮费用,我可自出。”

话音落下,陈旬却没有立即回应。

看了杨夫人少时,陈旬含笑开口。

“在下还怕将两万匈奴士兵安置北土,会过于偏僻委屈了诸将,现下看来,在下倒可以放心了。”

匈奴士兵之事虽未封锁,却也算不得张扬。

整个朝堂之内知道这些事的人寥寥无几。

杨夫人是怎么知道的?

杨夫人闻言,眉头微蹙,向杨百鹤看了一眼。

杨百鹤见状,看向陈旬。

“实不相瞒,前不久,李左相刚找过在下。”

“匈奴之事,也是李左相告知内子的。”

杨百鹤如此坦然,倒让陈旬有些意外。

李兼寻杨百鹤,怕也是想拉他入伙。

但杨百鹤不过五品,又性情耿直,李兼盯上的应该不是他。

暗自想着,陈旬向杨夫人扫了一眼。

相比起杨百鹤,他倒觉得,杨夫人更非池中之物。

“李左相看得起我等,我等受宠若惊。”

“不过匈奴于我而言倒可算家事,我等也不想过多劳烦左相。”

“寻上陈都督也是无奈之举,若陈都督愿意帮忙,我等自当重谢。”

“若不愿帮忙,我等也不会有怨言。”

杨夫人淡淡说着,却在无形之中将杨百鹤拉出了朝廷争斗。

他们没有接受李兼的邀请。

向他寻求帮助也是为私情,同朝廷党派之事无关。

陈旬暗暗思索着杨夫人的话,不由暗笑。

若是杨百鹤有其夫人一半聪明,现在怕都不会只是一个五品官员。

“夫人言重了。”

“陛下本就无意苛待匈奴同僚。”

“近些时日送去北土粮食变少,也实乃大量粮食外派之故。”

“待南槐一事缓和,朝廷自会弥补诸同僚于吃食上的苦楚。”

说罢,陈旬站起身,向杨百鹤和杨夫人施了一礼。

“今日感念两位招待。”

“但在下还有诸多要事,便先告辞了。”

“既如此,我等便不多留了。陈都督慢走。”

待陈旬离开,杨百鹤看向杨夫人,面上浮现一抹笑意。

“这下,夫人可能放心了?”

杨夫人闻言,眉头微蹙,将落在门口的视线收回,斜睨了他一眼。

“放心什么?”

“李兼一党如今心思如此明白,陈旬一派又怎会无动于衷?”


56

谁都知道左相权倾朝野上下,与之结交的人数不胜数,不过,作为武将,杨万倒是没怎么和他打过交道。

“那最后皇上怎么说?”

他想知道皇上是什么态度。

年赋司却道:“皇上没有同意。”

闻言,杨万一怔。

随即又明白了过来。

他虽未在朝廷为官,但多年征战,这些道理自然是懂的。

杨万抬头看了看年赋司。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这年赋司来此的目的。

不由叹道:“江山代有才人出。”

“以后的大乾就需要你们这些后辈来支撑了。”

说到这,他饱含深意地看了眼年赋司。

后者心领神会。

忙道:“末将必不辜负杨老将军的一片苦心。”

他站直身子,眼神之中充满了敬佩。

杨万却是笑道:“皇上派你来此,就是怕你少年气盛,以后不能服众。”

“这一战打了败仗,想必也是皇上的旨意吧?”

对于年赋司的带兵打仗能力,杨万心中自然有数。

此前一战突然无征兆地落败,虽说是吃了败仗,可伤亡却是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这种情况,自然是有意为之才会出现的。

年赋司知道自己的那点心思已然被看穿了,当下也不只好坦白道:“杨老将军慧眼如炬,晚辈这点技俩只能是班门弄虎了。”

杨万道:“其实你早就想好了作战计划?”

到了这一步,年赋司自然也不再隐瞒。

忙道:“这八千山看似易守难攻,其实也不尽然,一旦他们后方失守,形成包夹之势,他们就算是插翅难飞了。”

杨万这下也算是放下心来。

“不过,出征前,我还是要再唠叨两句。此战必须要以最少的时间取下。”

“若是我们不能尽快地摆平那些反贼的话,那到时候朝廷再施压下来,恐怕就真的需要郑洲东出马了。”

说完,杨万又想起了一件事。

“陆大人大概还要多久才能到?”

年赋司道:“算一算大概需要三到五天的样子。”

也就是如果这五天之内,他们无法摆平这些反贼的话,那他们就得班师回朝等待发落了。

时间不等人。

眼下必须要抓紧时间!

速战速决!

“既然如此,那就照你说的办。”

……

另一边。

皇宫。

兰妃今日很是纳闷。

她万万没有想到陈若雪会亲自过来看望她。

这倒是让她感到有些意外。

受宠若惊道:“妹妹今日来此,可是让姐姐很是高兴。”

陈若雪却是不动声色道:“自从上次打猎之后,听说姐姐受了惊吓,一直没怎么出宫,而妹妹也因为养伤一直没有时间过来拜见。”

“今日眼看伤势好了点,妹妹这才过来看望一下姐姐。”

“一来也算是给姐姐解解乏,二来倒是也与姐姐一起说道说道闲话。”

兰妃忙笑道:“妹妹这是说的哪里话?”

“以后只要妹妹想来,随时都欢迎。”

这时,兰妃这才注意到了陈若雪身边站着的那位侍卫长。

一身锦衣卫的行头。

正感到纳闷之际,再一抬头,却赫然发现这人的脸……

副指挥使左青!

当下大为吃惊!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

一番寒暄过后,陈若雪带着人离开了。

兰妃却是皱眉向大丫鬟如意问道:“刚才站在陈若雪身边的人可是那锦衣卫副指挥使左青?”

如意回道:“主子,好像是他。”

这下,倒是让兰妃有些不解了。

“他不是被那刺客打成重伤了吗?现在怎么看上去一点事情也没有。”

“难道?”

她越想越觉得此事有些不对劲。

尤其是今日陈若雪突然上门。

总觉得似乎是另有隐情。

想到这,她忙对如意吩咐道:“去,快把影子叫来。”

很快,那位名叫“影子”的黑衣人来到了殿内。

兰妃看着他,问道:“你确定那晚那锦衣卫受了重伤?”

影子点了点头。

“可刚才那人你看见了吗?”

影子又点了点头。

然后,他开口道:“他的确有些厉害,在我交过手的所有人里面。”

兰妃道:“现在皇上授意他来保护陈若雪,你可有把握出手?”

没有丝毫地考虑。

影子道:“八成。”

兰妃却是不解道:“你确定?”

影子笑了笑:“上一次没有杀他,是想再折磨他一下,没成想他竟然没有死掉。”

虽然相信影子没有说大话,但眼下这个关键时刻,不成功便成仁。

决不能容忍有半点闪失。

兰妃警惕道:“我听说皇宫这几日的守卫并没有任何的变化。”

一旁的如意道:“那这不正是动手的好时机吗?”

“事出反常必有蹊跷。”

兰妃忙道:“陈若雪的身份突然多了一个左青在保护她。”

“可皇宫内的守卫却没有变,这意味着什么。”

她慢慢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影子不禁问道:“主子是觉得他们在设套?”

兰妃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今日陈若雪突然来此,恐怕就是这个意思,要知道这皇宫之中除了我的眼线之后,也还有司礼监大公公李坤的线人。”

“昨日你入宫的事情是绝不会逃过他们的眼睛。”

“可到目前为止,皇宫里的守卫却是丝毫未变。反而是陈若雪的身边特意派了人保护。”

“而这个人又刚好就是与你交过手的左青!这不就正好说明了他们已经知道你就是那日的刺客了。”

说到这里,兰妃感觉到了一丝冷意。

如此看来,自己很有可能被他们盯上了。

眼下这个节骨眼上,千万不能动手。

她忙道:“先给父亲回信,就说眼下事情可能已经败露,暂时缓一缓,切勿操之过急。”

话音刚落。

突然只听到影子大喝一声:“屋顶有人!”

下一秒。

他就消失不见了。

后知后觉的兰妃也是一脸的吃惊。

然后立马反应了过来。

一把拉住如意,跟着往外跑。

“快来人啊,有刺客!”

如意大声呼喊道。

而影子已然飞身上了楼顶。

正好与那偷听的人碰了个正着。

只见那人身材短小,也穿着一件黑色衣服。

蒙着脸。

对方一见到影子追了上来,立马就往外逃走!


“萧文清不过是意图充盈国库而已,安大人多虑了。”

李兼语气淡淡。

“那我们当如何,当真要帮萧文清收回贪银不成?”

“是该收收。”

李兼说着,脚步忽地一顿,转头看向安阳。

“现在不收,日后也终归要收回来的。”

说罢,忽地想到什么,再度开口。

“匈奴那边派去的粮食如何?”

“回左相大人。”

“萧文清近些时日对那边粮食派的确实准时,不过其数量却难以满足匈奴大军的需求。”

“萧文清也是自取灭亡,这等境地,怕是匈奴大军对他的不满已经几欲封顶了。”

李兼闻言,唇角勾了勾。

“匈奴怎得也是带友好之宜前来大乾,怎能如此对待?”

“去,以本相之名,且去慰问一番。若陈旬在拦着,你知道该怎么说。”

“臣,明白。”

......

入夜。

北土。

大乾士兵正在匈奴驻扎门口守着,忽见两道身影向这边而来。

待看清为首之人,士兵心下微动,向来人施了一礼。

“属下见过安大人。”

“嗯。”

安阳点了点头,向军营内看了一眼。

“本官携李左相之命,前来对匈奴大军进行慰问。”

“现在可方便?”

侍卫微微一愣,而后开口。

“回安大人,此时天色已暗,匈奴诸位同僚怕也已经歇下,安大人还请改日在来。”

“匈奴精兵练兵刻苦,倒不至现在便歇下。现在便带本官进去吧。”

话音落下,士兵却没有动弹。

安阳瞥了他一眼。

“怎么?你这是,对本官有所不满,不愿领路?”

“不敢。”

“禀安大人,匈奴同僚事宜皆为都督一手负责。”

“都督有令,未经他允许,除陛下外,任何人不得打扰匈奴同僚训练,还望大人莫要为难属下。”

安阳眸中神色一沉,忽地抬手拍了拍士兵。

“小兄弟说笑了。”

“不过慰问而已,怎算得上为难呢?”

“近来大乾不景气,连带着让匈奴诸位兄弟也吃了不少苦头。”

“此时还一味只顾让诸位同僚练兵,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等是故意苛责。”

“陛下近来忙于政务,陈都督亦忙于平兵事宜,他们不记得安抚匈奴,我等自当应替陛下分忧,前来安抚人心。”

“不若匈奴这边事情传到匈奴族地,掀起战事,届时百姓流离吃苦,可当如何是好?”

“大人......”

“你应当知道,李左相大人在陛下眼前是何等地位。”

“左相的意思,向来是和陛下的差不远的。”

“你是想违抗左相大人?”

“回安大人,我等一来遵从陛下,二来遵从陈都督,还请安大人莫要为难在下等。”

士兵不卑不亢。

见状,安阳眸中阴沉一片。

这士兵竟是软硬不吃!

恰在此时,一道身影忽地自营地内快步走了出来。

见到那身影,安阳面上神色缓和了些许。

“使者大人。”

安阳向匈奴使者行了一礼。

“在下奉左相之命,前来慰问,不知匈奴诸将,近来可好?”

匈奴使者睨了他一眼,眸中神色一沉。

“安大人以为呢?”

安阳一噎,向那士兵看了一眼。

“使者大人,左相大人近日得了一上好东珠,命我等带来送于大人。”

“但陈大人素来规矩严,在下也没敢带过来,还请大人移步。”

匈奴使者看了他一眼,压下心中情绪,向其示意了一下。

“请。”

大乾士兵见状,眉头蹙了蹙,却没好说些什么。

匈奴使者素来自由,此时阻拦,不妥。

今日安阳前来,还需禀报陈都督。

士兵思索之时,安阳和匈奴使者已经前往了另一方。

“使者大人,这些时日,诸位受苦了。”

安阳将东珠递给匈奴使者,面上神色有些愧疚。

“左相大人知道匈奴状况后也很是心焦,奈何陈旬不许我等对匈奴进行援助,陛下又多对左相大人拒见,此等情形,我等便是想帮阁下,也是有心无力啊。”

匈奴使者将东珠放在手里颠了颠。

“哼!安大人言重了。”

安阳却不恼。

“使者大人,其实此次前来,在下还有一要事相告。”

“哦?什么事?”

“使者大人,诸位与其在大乾受苦,倒不如趁此时赶紧返回匈奴族地。”

“若是在晚些,怕是就回不去了。”

闻言,匈奴使者手上动作一顿,眉头皱了起来,看向安阳。

“什么意思?”

安阳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

“陛下虽明面上未说,但其对匈奴在京城驻军一事可是多有不满,不然也不会如此对待诸将。”

“现今陛下也开始干政,左相大人听陛下意思,怕是想对匈奴不利。”

安阳声音压得极低。

末了,见匈奴使者神色一变,连忙再度开口。

“当然,这也只是我等猜测。大乾自古以和为贵,匈奴怎说也是一大族地,如非情况特殊,相信陛下也不会做出那等荒唐决定。”

“左相大人也是好意提醒,该如何抉择,还得看使者大人的心思。”

“东珠已送到,在下便先告辞了。”

“使者大人若是有所需要,可随时去寻左相大人。”

“告辞。”

“告辞。”

匈奴使者见安阳离开,眉头却久久没能松开。

萧文清竟是想对匈奴动手?

不会做此等荒唐事?

萧文清本就是荒唐本尊。

他会做什么荒唐事,怕也不甚稀奇。

在加上今日粮食突然变多......

本还觉得没有异样。

此时经安阳如此一说,匈奴使者却不得不多想。

想了想,匈奴使者当即给匈奴王写了一封信件。

翌日一早,便前往左相府前去拜会。

然,李兼却不在府内。

接连几次,皆是如此。

萧文清送的食物日益变多,匈奴诸将的日子倒也逐渐好转,但越是如此,便越是惹匈奴使者猜忌。

萧文清如此举动,又何尝不是为了让他们安心留在大乾?

匈奴距离这边并不算近,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收到他们的信件。

若是萧文清当真有意攻打匈奴,在匈奴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发兵攻打……


第二十五章 朱生拜访

“当年张颂之于我有斗米之恩,其遭诬陷之时我未能帮他做到什么便已是愧疚万分。”

“现今好不容易能替他做些什么,我又怎能拒绝?”

“若在拒绝,我岂不是成了无情无义之辈?”

杨百鹤将杨夫人的手拉过。

“如今虽陛下逐渐明理,朝廷救济有望,可两党之争也愈发激烈,明争暗斗不断。”

“像我们这般想独善其身的人,也难以在两方斗争中得个好结果。”

“夫人,为夫想,此次替张颂之翻案过后,我便同陛下请辞,咱们干脆找个安生地方当平头百姓好了。”

闻言,杨夫人面上倒没什么异样,微点了点头。

“你本就不善争。若是不喜,我们归隐山水倒也是极好的。”

杨百鹤笑了笑。

“既如此,那便这么定了。”

……

太阳将落时,王鹏志找上了陈旬。

由陈旬一并领着前往了皇宫。

萧文清看着下方的王鹏志,眉梢微挑。

“几日不见,王爱卿怎的如此憔悴?”

王鹏志没有回应。

沉默一瞬,再度自萧文清面前跪下。

“陛下!”

“微臣此次,是为小儿而来!”

萧文清眸光微动。

“王廖当街强抢民女,祸乱百姓,你便是寻朕,也是无用,还需看诸位百姓能否原谅。”

“陛下!”

“只要您愿放了小儿,臣愿带小儿于民间多做善事,以求百姓原谅。”

“且好好教导小儿,让他此后不会再犯!”

“陛下,之前是臣糊涂,做下诸多错事,连带小儿不务正业,成日胡闹!”

“若陛下放了小儿,臣定当于其多多修正,让小儿多读书,以民为先!”

王鹏志说着,再度老泪横流。

若说之前他对萧文清尚有不满,但于此时,他却是当真知错了。

不过短短几日而已,他便觉得自己历经了此生所未经。

便是李兼在势大又能如何?

当朝是萧文清的朝廷,只要他想,便随时可收拢政权。

自己的未来掌控在萧文清之手,自己和自己一家的性命,也同样掌握在萧文清之手。

“陛下。”

“虽王鹏志之子所举于新政不符,但其罪责也确不至死。”

“想必王廖在地牢几日也已知错。”

“既然现下王大人也已表态,不若暂且给王廖一个机会。”

“倘若他日后在犯此错,在当重责也不迟。”

陈旬上前,抱拳行礼,声音缓缓传出。

闻言,王鹏志忍不住抬头向其看了一眼,心下满是苍凉。

危难之时,自己所效忠的避自己之不及。

自己的对头反倒替自己说话。

这得多讽刺?

萧文清看向陈旬,眸中神色晦暗不明。

沉默片刻,缓缓开口。

“既陈爱卿都如此说,那朕便在给王廖一个机会。”

“不过王爱卿还当记得,若是前两日的事情在发生,朕定不轻饶!”

“陛下!”

萧文清声音落下,陈旬却再度开口。

“即王大人已表态,王小公子当日大街行事也是诸多百姓皆已看到。”

“正逢新政当举,若由王小公子于民间监督此事不在发生,即能证明王小公子知错就改,又能号召诸位百姓支持新政,岂不妙哉?”

闻言,萧文清似是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

转而看向王鹏志。

“王爱卿,你以为呢?”

“臣以为,甚好!”

王鹏志连忙回应,恨不得连连磕头谢恩。

王廖一命,算是保住了。

经由萧文清同意,王鹏志随陈旬一并前往地牢将王廖接出。

见到王廖时,王廖已是满身鲜血,陷入昏迷。

连忙将王廖接回府邸,请来医师。

见医师将把脉的手收回,王鹏志连忙开口。

“大夫,小儿如何?”

“大人无需紧张,小公子只是皮外伤,也就看着吓人,实则未伤筋骨。”

“老夫开两方药,修养一段时间,便可无碍。”

王鹏志闻言,再度微微一愣。

点了点头,让下人将医师送走,久久沉默不语。

王夫人趴在王廖床边一阵哭哭啼啼。

“果真是昏君!皇帝身边就没有好人,我的儿啊……又没做错什么,凭何受这等罪!”

“住口!”

王夫人声音不等落下,王鹏志忽的一喝。

王夫人一愣。

“怎么了?我说错了?我没说错!萧文清身边就是没有好……”

“啪!”

一巴掌落下,房间一静。

王夫人大脑嗡嗡作响。

“你可知皇宫地牢是什么地方?进了里面的有几个能活着出来?”

“你且看看那些从地牢出来的,哪个不是被扒一层皮缺胳膊少腿?”

“这逆子做了如此错事,伤势却如此轻,你还有什么不知足!”

“我告诉你,若你日后在敢说这些,我就亲自送你进地牢!”

王鹏志面上满是怒色,再度看向王廖,眸底隐隐水润。

如他所言,进了地牢断不可能伤势这么轻。

竟是有人放水。

而王廖一事,乃是陈旬一手负责。

王鹏志闭了闭眼。

陈旬此人,他此生必为其做牛做马,以报今日雪中送炭之恩。

……

翌日一早。

观门府。

“听闻皇上将王鹏志之子放了?”

一名官员看着对面之人,语气有些惊异。

“进了皇宫地牢还能这么快出来的,王廖此子还是头一个。”

“陆大人,你说,这萧文清又在玩什么把戏?”

“能有什么把戏?”

陆大人喝了口茶。

“听闻昨晚陈旬同王鹏志一道入宫。”

“王廖此次能出来,应当和陈旬有不小的关系。”

“陈旬怎么会帮王鹏志?”

“当初王鹏志还随同你我一并弹劾他来着。”

“此次王鹏志也找过我,被我拒了。”

“此时陈旬帮他,他还不对陈旬感恩戴德?”

“啧,感恩戴德又能如何?”

“王鹏志本就只是个三品的官员,如今官拜五品,也帮不了陈旬什么。”

“不过陛下如今忽的开始重视起陈旬,倒有些让人意外。”

“重视就重视吧。如今左相大人手握大乾半壁江山,萧文清?”

“呵,名存实亡罢了。”

再多的改变也救不了他萧文清荒唐之下残害的江山!

“老爷,朱大人来了。”


“左指挥使!”

张颂之没有选择逃走。

他十分清楚。

眼下这个时候。

必须要想办法拖时间。

想到这,他没有半分犹豫。

冲上前,毅然决然地拿起地上的那把刀。

对着那黑衣人喊道:“有本事就冲我来!”

话音刚落。

下一秒,那黑衣人动了。

与此同时,受了重伤的左青吃痛地睁开眼睛。

正好看到了那黑衣人朝着张颂之冲去。

他大吼一声:“张大人,快走!”

然后拼尽了全身力气。

再次冲了上去。

一时间,张颂之只觉得自己眼前一亮。

然后,一道寒光凸现!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

就被身后的左青一把抓住了后背衣服。

使劲往后一拽!

登时,张颂之整个人就往后倒了下去。

而就是这么一刹那之间。

黑衣人手中的匕首却是刺空了!

“呼呼……”

左青喘着粗气。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流下。

手臂上的伤口还在流着血。

尽管如此,他仍是让自己集中着全部精力。

死死地盯着黑衣人的一举一动。

丝毫不敢有半分的松懈。

逃过一劫的张颂之看到左青的伤势,不由担忧道:“左指挥使,你……”

左青无力道:“张大人莫要担忧,现在最重要的是保证你的安全。”

“请张大人放心,末将既然答应了皇上,纵然是豁出了性命,也在所不辞。”

“老朽何德何能……”

左青没再说话。

而对面。

黑衣人却是手腕一翻。

拿出了一枚飞镖。

左青立马捡起了地上的刀。

格挡在胸前。

然而,就是这么一眨眼的功夫。

黑衣人消失了!

左青忙向四周看去。

不好!

他突然反应了过来。

急忙转过身去!

果然,那黑衣人已经悄不声息从身后逼了过来。

左青再次伸手,抓住张颂之的肩头,将他拉回。

同时另一只手挥刀向前狠狠地劈下。

顿时只听到叮当一声脆响。

黑衣人手握着匕首往后退了一步。

见机,左青抓住机会。

持刀逼近!

丝毫不给对方半点考虑的机会。

左青毫不犹豫地使出了一套连招。

趁着对方立足不稳,打得他连连后退。

就在左青误以为自己已占上风之际,身后的张颂之却是惊呼道:“左指挥使,小心!”

闻言,他连忙收回刀。

但却为时已晚。

一只飞镖不知从何而来。

精准地刺入了他的右臂。

哐当一声。

手中的刀痛得根本无法再拿住。

眼看那黑衣人步步上前走来,左青心急如焚。

然而就在这时。

院外突然响起了重重的马蹄声。

正是赶来的御林军!

……

深夜,左相府邸。

“左相,不好了。”

陆展元一脸惊慌之色。

身上仅仅只是披了一件单衣的李兼看到他这副模样,不由皱眉道:“什么事让你如此惊慌?”

陆展元忙道:“影子失手了,张颂之没死。”

听到这话,李兼却是一怔。

随即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知道,对于影子的实力,他可是比谁都要清楚。

就算是放眼整个大乾,怕是也找不到第二个能与之匹敌的。

陆展元急急道:“没想到皇上竟然和我们想到一块去了,他派了左青和几个锦衣卫去保护张颂之。”

李兼却不以为然:“区区几个锦衣卫,也能挡得住?”

陆展元忙道:“皇上他竟然连御林军都动用了。要不是影子武艺高强,换作其他人,今晚可能就回不来了。”

李兼皱眉道:“御林军都出动了?”

陆展元点了点头。

李兼不解道:“皇上什么时候竟有如此心思了?”

陆展元也是十分的纳闷。

天牢那边有御林军把守也就算了。

一个被罢了官的张颂之,皇上竟然也如此重视?

他不由有些担忧道:“左相,那明日三司会审,我们该如何是好?”

李兼也陷入了沉思。

要知道,今日所发生的事情。

着实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更让他觉得有些震惊的,却是皇上的应对之法。

实在是太过于冷静了。

几乎算得上滴水不漏。

陆展元却是问道:“左相今日见了魏国公,可知他老人家是什么态度?”

李兼冷哼一声。

摇了摇头:“这老东西压根就不愿跟我们扯上关系。”

“他刚刚进宫面见了皇上。听说两人聊得不错,想必到时候皇上对于魏知书的处罚自然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明日杨万忠该如何处理?”

“他若是敢胡说,就当弃子处理了。”

李兼慢慢道:“明日一早,你去趟大理寺,告诉刘源,如果杨万忠招了,到时候一定要把这些事情的脏水全都泼给杨万忠。”

“让他一个人顶罪就可以了。”

“至于刑部和都察院那边,我亲自去一趟。”

如此一番交代,李兼仍是觉得有些不妥。

“近来可有军情?”

他知道陆展元与年赋司的关系不错,这次承平之乱皇上暗自派年赋司前去增援。

其中深意自然不用说。

若是这个节骨眼上,前线有什么风吹草动,那皇上的心思就不会放在这件案子上了。

陆展元忙道:“这次承平之乱非同小可,那些反贼实力不可小嘘。”

李兼一愣:“此话怎讲?”

陆展元解释道:“年赋司也败了。”

“什么?”

李兼不由大惊道。

“此话当真?”

陆展元忙点头道:“千真万确。”

李兼笑道:“若是这样,我倒要看看皇上会怎么办?”

……

另一边。

张颂之被刺杀的消息传入了宫中。

萧文清十分的震怒。

若不是他事先做好了准备,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这些人实在是太胆大妄为了。

陈若雪却道:“陛下,看来上次朱生之死,恐怕也与此次的这个黑衣人有有关联。”

萧文清点了点头。

要知道,左青乃是锦衣卫中数一数二的高手。

如今却是伤势无比惨重。

而且,按照左青的描述。

那黑衣人的武功十分的高强。

身法十分诡异。

左青从未见过这种武功。

萧文清问道:“爱妃觉得此事如何处置?”

“追查那黑衣人?”

“还是暂且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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