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玉宛李春天的其他类型小说《五十岁!被禁欲佛子掐腰娇宠!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抱抱好不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玉宛问:“你家就你一个人吗,你爸妈呢?”她很少见到年轻的小男生去菜市场买菜,就算有,也是和大人一起去。少年回答:“我家就我一个,至于我爸妈......”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刘玉宛完全听不见。刘玉宛嘴角的笑容收回。别人的家事,她确实不应该打听,是她越界了。她又问:“小男孩,你想吃什么菜?阿姨什么菜都会做。”少年好看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光亮:“什么菜都可以吗?”刘玉宛思索片刻:“一般的家常菜都可以,但前提是得有原材料,毕竟这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嘛。”“我想吃......”少年顿了一下,接着说,“包菜炒猪肉。”“就这?”“对。”“那你这厨房里有包菜吗?”“冰箱里有。”说完,少年打开刘玉宛身后的银色冰箱,从冰箱保鲜区拿出两颗包菜,放在台面上...
《五十岁!被禁欲佛子掐腰娇宠!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刘玉宛问:“你家就你一个人吗,你爸妈呢?”
她很少见到年轻的小男生去菜市场买菜,就算有,也是和大人一起去。
少年回答:“我家就我一个,至于我爸妈......”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刘玉宛完全听不见。
刘玉宛嘴角的笑容收回。
别人的家事,她确实不应该打听,是她越界了。
她又问:“小男孩,你想吃什么菜?阿姨什么菜都会做。”
少年好看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光亮:“什么菜都可以吗?”
刘玉宛思索片刻:“一般的家常菜都可以,但前提是得有原材料,毕竟这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嘛。”
“我想吃......”少年顿了一下,接着说,“包菜炒猪肉。”
“就这?”
“对。”
“那你这厨房里有包菜吗?”
“冰箱里有。”
说完,少年打开刘玉宛身后的银色冰箱,从冰箱保鲜区拿出两颗包菜,放在台面上。
“包菜都在这里。”
刘玉宛拿起一颗包菜,包菜圆润嫩绿,叶片层层叠叠。
她把包菜放在一边的砧板上,从墙上拿下菜刀,三两下把包菜切成丝条状。
“阿姨,你刀工好厉害,能把菜切成这样!”少年夸赞。
刘玉宛莞尔:“做了几十年的饭了,熟能生巧罢了。”
她之前在家里做饭,总是赶时间,如果丈夫回来她还没有准备好饭菜,丈夫就要打骂她。
少年从刘玉宛的手里拿过菜刀,又拿过猪肉放在砧板上。
“阿姨,你休息一下,这猪肉我来切。”
刘玉宛笑:“你会切吗,别等下切到手。”
“我当然会切,对了,阿姨你喜欢吃瘦肉还是喜欢吃肥肉。”少年笑吟吟的问。
“瘦肉。”刘玉宛回答
比起肥肉,她更喜欢吃瘦肉。
瘦肉口感紧实,肥肉质地软绵,肥肉吃多了犯恶心,瘦肉就不会。
少年落刀很快,没两下就把一整块肉上的肥肉和瘦肉分离开。
红色的肉一堆,白色的肉一堆。
刘玉宛好奇:“小男生,你多大年纪,看你用刀很熟练啊。”
少年笑:“我今年刚满十九。至于用刀熟练的原因嘛,应该是我自己在家做了一个月的饭,练出来的。”
刘玉宛皱眉。
这小男生估计是父母都外出务工,一个人在家的留守少年。
年纪这么小就一个人独立生活,还真可怜。
不像她的儿子,二十五岁以后才独立生活。
少年又伸手去开锅灶,准备生火,刘玉宛制止他。
“你去客厅坐着吧,这菜让我来烧,阿姨有经验。”
少年不好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他在离开的时候,目光不自觉的瞥到刘玉宛的衣服领口。
刘玉宛穿的是一身V型低胸领的衣服,可以看到她若隐若现的沟壑,和雪白的脖颈。
少年耳根微微发红,快步离开厨房。
少年急匆匆的出去,拉开餐桌边的椅子坐下。
坐在椅子上,他的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很快。
手不自觉的握成拳头,呼吸也变的急促了些。
过了会,刘玉宛端着盘炒好的菠菜炒肉出来。
她把菜放在桌面。
少年见状立马从餐桌下拉出一张椅子,指了一下椅子示意刘玉宛坐下。
“谢谢。”刘玉宛微笑着道了声谢。
桌上少年早已备好了两副碗筷。
他推了一副到刘玉宛的面前:“阿姨,你做的菜,你先吃。”
“好。”
刘玉宛应了声,拿起碗里的筷子,伸手去夹盘子里的菜。
手伸到一半却停住了。
她没来由的想起从前在家里给丈夫和孩子做饭的日子。
每次做完饭,她还在收拾厨房,可丈夫和孩子都不会等她,会先吃饭。
刘玉宛的心里一阵羞耻感。
这小伙子居然拍她的屁股!
她都五十岁了,还拍她的屁股!
气死了!
下一秒,她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
“啊!嘶......”沈厅南痛到惨叫。
他忍住想把肩上的刘玉宛扔在地上的冲动,加快脚步,把刘玉宛扛进别墅里。
别墅的实木大门关上。
沈厅南这把刘玉宛放在地上,伸手抹了一把刘玉宛咬过的地方。
手上有淡淡的血迹。
刘玉宛后退几步,警觉的看着沈厅南。
刚才的行为确实是过激了点,可那也不能怪她。
要怪只能怪小伙子没大没小的,没有一点边界感。
沈厅南蹙着眉头,向刘玉宛靠近。
刘玉宛想跑,可双腿像是灌了铅,迈不开。
沈厅南伸手打开别墅的灯,居高临下的看着刘玉宛:“阿姨,你为什么要咬我......难道你讨厌我吗?”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委屈。
灯突然打开,突如其来的光线很刺眼,刘玉宛眼睛倏地闭上,又慢慢睁开。
适应了亮堂的环境,她的视线落在男人的脖颈上,那有一块醒目的牙印。
还在渗着血。
她的心里有一丝发虚。
“小伙子你活该,谁叫你拍我屁股!”
沈厅南双手环胸:“你是母老虎转世,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刘玉宛看着沈厅南脖颈上的牙印,心里多少有点发虚。
她的手不自觉的攥紧衣角。
可这也不能怪她,要怪只能怪这小伙子对她动手动脚的。
沈厅南向她逼近一步。
男人笔挺的站着,带着一种冷峻的压迫感。
刘玉宛后退一步:“小伙子,我都五十岁了,你这样对我,真的好吗?”
沈厅南舌尖顶着腮帮子,唇角扬起一个散漫的弧度:“有什么不好的,反正你和我睡觉,你又不吃亏。”
“你这小伙子嘴里没一句正经!”刘玉宛愤愤。
沈厅南舒了一口气,淡道:“算了,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们可以慢慢来。不如我们先谈一场恋爱?”
刘玉宛难以置信:“不是,我都五十岁,有老公的人,你要和我谈恋爱?”
“嗯?”沈厅南深邃的眸中似有秋波翻涌,“阿姨你别紧张,你可以先试着慢慢和我接触,要是觉得我们合得来,再和我在一起。”
“......”刘玉宛思绪混乱。
她都五十岁了,怎么可能去和这个二十六岁的小伙子谈恋爱呢?
沈厅南见她犹豫不决,又问了一句:“考虑的怎么样?”
“我不......”话刚到嘴边,刘玉宛又咽了回去,“我再考虑一下。”
她本想严辞拒绝,可是又想到自己正身处男人的别墅里。
要是男人用强的,或者对自己做点什么,自己肯定不是男人的对手,还是先假意顺着男人的话往下说比较好。
沈厅南挑了一下眉梢,伸手轻轻抓住刘亭玉的胳膊:“阿姨,你愿意试着了解我就好,我可以和你慢慢来。”
刘亭玉甩了一下手臂,把男人的手甩开:“那你先学会尊重我,男女授受不亲,你以后别对我动手动脚的!”
“好,我听你的。”沈厅南后退一步,“现在时候已经不早了,你在我家住一晚吧,等明天早上我再开车送你回家,好不好?”
刘亭玉思索了一下。
现在的时间估计已经十二点,这个点公交车早已经停运。
在小伙子的家里睡一个晚上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那行,我在你家里睡一个晚上,明天早上就不用你送了,我自己回去。”
“那也行吧。”沈厅南转过身,向楼梯方向走去,“你跟我来吧,我给你找个房间。”
刘玉宛突然叹了口气,惋惜的看着面前朝气蓬勃的少年。
真是一个可怜人,才十九岁,就没了爸妈。
她忍不住苦口婆心的安慰起来:“孩子,你父母突然去世,你的肯定很痛苦吧,父母去世确实是一个巨大打击。但你要知道,他们在天堂也希望你能够坚强地面对生活。人生总是充满了意外,我们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但是我们可以选择如何面对,而且时间会治愈一切。”
少年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
刘玉宛继续说:“虽然你的父母不在了,但他们的爱会永远陪伴着你。你要珍惜他们给你的回忆,让这些回忆成为你前进的动力。孩子,放宽心吧,未来的路还很长。你要勇敢地走下去,我相信你一定能够走出阴影......”
“不如......”顾洛野含糊不清的说了声。
他的声音很小,刘玉宛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开口问:“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顾洛野抬起头,漆黑明亮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着刘玉宛,小声说:“阿姨,不如你当我的干妈。”
刘玉宛抬眼看向少年,和少年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少年的瞳仁里倒映着她的身形,仿佛是把整个世界都缩小到她一个人的身上。
刘玉宛摆手:“那怎么行。”
她自己的儿子都管不住,更何况这别人的儿子。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闻言,顾洛野眼里的光黯淡下去:“啊......那好吧。”
刘玉宛挤出笑容,拍拍顾洛野的肩膀:“小男孩,虽然我不能当你的干妈,但是我可以当你的好朋友。”
这小男孩看起来挺亲近,她莫名觉得喜爱。
顾洛言眼里的光又死灰复燃般亮起来:“当朋友!好啊,那以后我和阿姨你就是好朋友了!”
“我是看你可怜,家里就剩你一个人。”
“苍茫的天涯是我滴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刘玉宛兜里的手机响起手机铃声。
她拿出手机,按下接听,拿到耳边。
“亭玉啊,你回家来住吧。”中年男人的声音传来。
这个男人是马壮平,刘玉宛的丈夫。
刘玉宛连忙回答:“我现在在外面住的好好的,怎么又要我回去啦?”
马壮平语气烦躁:“我和儿子回家了,最近生意不太顺,大出血,老本都亏进去了。”
刘玉宛心里一咯噔:“老本都保不住吗?”
“唉!”马壮平唉声叹气,“还不是大儿子干的好事,非要去投资,把老本都投进去了,现在好了吧全赔光了!”
听到儿子和丈夫把老本都赔完,刘玉宛呼吸一滞,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爬满全身。
儿子从小就不学好,是个混不羁。
前段时间丈夫要带着儿子去学习做生意,刘玉宛心里就隐约觉得会出点什么幺蛾子。
果然,儿子把家里的老本赔光。
“老婆,你有没有在听?”马壮平粗犷的声音从手机传来。
刘玉宛收起情绪,笑着说:“钱没了可以再赚,就当做是买个教训......”
“放屁!”马壮平突然吼了声,“都怪你没教育好儿子,所以儿子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刘玉宛被丈夫吼的一时间不知所措。
从小到大,儿子和她并不亲近,大部分时间都是跟着丈夫。
儿子不成器,怎么现在反而怪起她来了?
“算了,懒的和你说话,一点共同话题都没有......”
马壮平嘟囔完,把电话挂断。
看着电话被挂断的界面,刘玉宛愣了几秒。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但她没有多想。
自己五十岁,少年只有十九岁。
她只把少年当成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
抱了会,两人才分开。
“小男孩。”刘玉宛语气关切,“你的癌症真的严重到只剩两个月吗?”
顾洛野迟疑了一秒,立马挤出一个笑:“不重要,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用之所趋异也......”
“打住!”刘玉宛打断少年的话,“这诗是这样用的吗?”
“难道不能这样用吗?”顾洛野笑。
刘玉宛皱眉思考片刻:“算了,不重要......”
顾洛野往前走了一步,把刘玉宛整个人笼罩在他的阴影里。
“干妈,你叫我一声干儿子。”
他的语调上扬,尾音拖长,像是在拨弄一根有趣的琴弦。
刘玉宛眯起眼睛。
这上赶着给别人当干儿子的。
还是头一回见。
“行......”她的嘴唇刚张开,又合上,那三个字都到嗓子眼,却说不出来,憋了会才说出来,“干儿子。”
有点烫嘴。
“嗯!”顾洛野眉开眼笑。
“苍茫的天涯是我滴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刘玉宛的手机铃声响起。
刘玉宛从兜里拿出手机,看着顾洛野,用手指了一下门外:“我去外面接个电话。”
顾洛野点头。
刘玉宛拿着手机出门,手机的铃声还在不停响。
来电备注:丈夫 马壮平。
按下接听。
“喂,老公你找我什么事啊?”
“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我问你,我们酒店那个姓林的小姑娘叫你去打扫卫生,你为什么不去?”马壮平声音粗鄙,像是一个年久失修的大喇叭,刺耳的要命。
“就因为这事吗?”刘玉宛沉默了片刻,“我刚刚身体不舒服,就没上班。”
马壮平的语气急躁:“我不在家,你学野了是吧!你不去打扫卫生谁去打扫,那姓林的小姑娘都打电话给我了!”
“林湘婷不能打扫吗......”
刘玉宛心里觉得委屈。
马壮平莫名其妙的把林湘婷调回主管的位置,现在又莫名其妙的来训斥她。
肯定是林湘婷那个小姑娘告的状。
难不成马壮平真和林湘婷有一腿。
马壮平吼起来:“我说东你往西,我说打狗你撵鸡!你是不是故意跟我作对?”
“我没有……我只是……”
“你还敢顶嘴?”马壮平打断她的话,“我和儿子出去谈生意,遇到的那些老板五十多岁,找的老婆才二十多对!你看看你,甚至还不如隔壁的王太太!人家温柔贤惠,又会做家务,又会照顾孩子,你呢?你只会给我添麻烦!”
刘玉宛咬着嘴唇。
在她的记忆里,马壮平并不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但一旦发起火,便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马壮平继续对着刘玉宛吼:“我命令你一个小时以内回家!”
“好......”刘玉宛不敢违抗,“我这就回家......”
马壮平:“你真是翅膀硬了!”
电话挂断。
刘玉宛看着手机界面,沉默半晌。
马壮平的态度怎么变的这么差?
以前丈夫对她的态度虽然有点冷淡,但大抵上还算相敬如宾。
可今天......
“干妈!”顾洛野站在门口喊了她一声,“刚刚那个给你打电话的,是你的老公吗?”
干妈通电话的时候,开的免提,对话内容他听的一清二楚。
刘玉宛回过神来,尴尬的笑笑:“是我的老公......”
顾洛野皱眉:“你的老公对你的态度怎么那么差?”
“啊......这......”刘玉宛一时语塞。
其实马壮平以前对她还挺好的。不然按照她的性子,早就去离婚了。
顾洛野手握成拳:“你老公一点都不尊敬你,真不是人!”
刘玉宛趁机从男人的怀里溜出,大步朝着门外走。
沈厅南反应过来,两步追上刘玉宛,从背后紧紧的抱住她:
“阿姨,别走......”
他的手上用力,将她紧紧揽入怀中。
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刘玉宛用手肘顶了一下身后的男人,愤愤道:“小伙子,你知道我们之间年纪相差多少岁吗?”
“当然知道。”沈厅南语气轻松,“二十四岁。”
他今年二十六岁,阿姨五十岁,他们之间相差二十四岁。
“既然知道,你还和我推推搡搡的!”刘玉宛没好气的说。
沈厅南笑笑:“可是两个人在一起,年龄差距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心里有没有我。”
刘玉宛冷漠的回答:“可是我的心里没有你。”
沈厅南手臂收紧,将刘玉宛搂的更紧了些:“我不管,你是我禁欲二十六年第一个碰过的女人,我这辈子就缠上你了,阿姨你要对我负责。”
刘玉宛再次语塞。
她无法理解男人诡异的语言逻辑和脑回路。
沈厅南大手上移,探进刘玉宛的衣服里。
男人粗粝的手指触碰到她肌肤的那一瞬间,带起一阵颤栗。
刘玉宛忍不住吼道:“小伙子!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沈厅南不以为意:“我当然知道,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只要看到你,就会忍不住的想抱着你,想亲你,想......”
“打住!”刘玉宛顿了一下,接着说,“你是不是因为佛珠丢了,才控制不住自己的性欲?”
沈厅南勾唇浅笑:“佛子禁欲修苦行,不为世相乱禅情。可我的佛珠已丢,我也就没必要禁欲了,不是吗?”
戴上佛珠代表禁欲,摘下佛珠则代表放下坚守的禁欲念头。
刘玉宛转过身,手抵着男人壮硕的胸膛:“你就是想要佛珠对吧,我知道佛珠在哪,你明天来这找我,我还给你。”
沈厅南挑眉:“我就知道,你拿走了我的佛珠,只是嘴硬不承认。”
刘玉宛挣脱开男人的怀抱,捡起地上的拖把,没好气的说:“行了,小伙你赶紧走,那串佛珠我明天还给你。”
沈厅南置若罔闻,在原地笔直的站着,没有一点想走的意思。
他身侧欣长,如一棵挺拔的青松。
刘玉宛皱眉看了男人一眼。
本想开口赶他走,转念一想,他要是不想走,就让他一直在这里站着好了。
沈厅南嘴角噙着笑,在身侧的白色大床上坐下,长腿随意交叠。
“小伙子!”刘玉宛皱眉,“我那床刚换了床垫,你别给我坐脏了,你快点起来!”
这家酒店是五星级酒店,床单必须要求洁白如雪,没有任何污渍,就是脏了一点都要换。
可不能被这个男人坐脏了!
沈厅南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手机,随意点击两下。
闻声,他抬起头看向刘玉宛,漫不经心道:
“阿姨,我的这身西装是在意大利手工定制的,一共十一万,不能水洗。你刚刚用拖把打我,把我的西装弄脏,我这件西装肯定是要报废的。这件西装,你准备怎么赔偿,嗯?”
刘玉宛僵住。
她看向男人身上穿着的西装。
平整挺括的黑色西装上,沾着一大片污渍,看起来脏兮兮的。
这是她刚刚一时冲动的杰作。
沈厅南继续说:“阿姨,我这身西装穿了一个月,就算是折旧折一半,也要五万多。”
刘玉宛不假思索的拿出手机:“来,小伙子,我支付宝转给你。”
五万块而已,对她来说并不是一笔大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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