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宴溪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散作满天焰火 全集》,由网络作家“陆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溪!抓着我的手!”陆宴冲过来时,两个人都已站不稳,跌在了地上,被浪拖着往深处去。陆宴拼命抓住了溪月的手,两人又爬起来踉踉跄跄往岸上跑。眼看离风浪区越来越远,一棵被浪卷断的树砸了下来。陆宴抱住溪月护在身下,溪月听见沉闷的一声响,陆宴身体短暂的僵直了一下,随后他拖着她继续往前跑。一直到了安全地带,溪月才终于松了口气。陆宴却一声不吭地倒了下去。溪月这才发现他的半个肩头被树枝贯穿,一身的血。海上的风暴持续了一天一夜。岛上没有医疗设施,外面的船也开不进来。溪月敲了每一户岛民家的门,想尽一切办法给陆宴止血。后来血止住了,但也没办法再多做别的什么。除了等待。陆宴中途醒了一段时间,疼痛让他脸白得像张纸,人一直发抖。溪月其实也在抖。“小溪,别怕。...
《爱意散作满天焰火 全集》精彩片段
“小溪!
抓着我的手!”
陆宴冲过来时,两个人都已站不稳,跌在了地上,被浪拖着往深处去。
陆宴拼命抓住了溪月的手,两人又爬起来踉踉跄跄往岸上跑。
眼看离风浪区越来越远,一棵被浪卷断的树砸了下来。
陆宴抱住溪月护在身下,溪月听见沉闷的一声响,陆宴身体短暂的僵直了一下,随后他拖着她继续往前跑。
一直到了安全地带,溪月才终于松了口气。
陆宴却一声不吭地倒了下去。
溪月这才发现他的半个肩头被树枝贯穿,一身的血。
海上的风暴持续了一天一夜。
岛上没有医疗设施,外面的船也开不进来。
溪月敲了每一户岛民家的门,想尽一切办法给陆宴止血。
后来血止住了,但也没办法再多做别的什么。
除了等待。
陆宴中途醒了一段时间,疼痛让他脸白得像张纸,人一直发抖。
溪月其实也在抖。
“小溪,别怕。”
陆宴看着她笑,用另一只好的手去摸她发顶。
这个瞬间,溪月仿佛回到了那个十八岁在林家村的那个夜里,她用力咬住下唇,偏过头去。
风暴终于在次日的早晨停止。
交通和通讯恢复。
陆宴的人第一时间打来电话,并安排了船要来接他。
“小溪,真的不能跟我走吗?”
他再次恳求她。
“跟我回去,即使……只以兄妹的身份。
我不奢求你原谅我,只要让我知道你跟我在同一个城市生活着。”
溪月沉默了很久,她卷起袖子,胳膊上一条横亘的伤疤。
“我以前不明白,人会因什么样的痛苦来伤害自己的身体,后来我尝到了。”
“宴哥,我不想再那么难过了。”
陆宴心中巨恸,曾经他经历过的黑暗,他怎么能让他的小溪也经历一次。
他做了太混账的事。
一滴泪落在溪月的皮肤上。
陆宴匆匆拉下她的衣袖,偏过头。
“我知道了。”
“小溪,你要……好好的。”
……海城。
陆宴被人簇拥着匆匆走进会议室,闹哄哄的会议室里短暂的安静下来。
会议持续了四个小时,到最后争执的声音大到外面隔着十几米都能听到。
林斓站起来宣布隔天再议。
人都走光后,林斓走到陆宴面前,扬手一巴掌。
陆宴侧了头去,林斓没打着,她红着眼捶陆宴:“你是不是想要你妈死?
这时间你还离开海城到处跑!
整整一星期杳无音信!”
陆宴伤口裂开,没忍住哼了一声。
林斓觉察不对劲,扒开他衣服看到衬衫下的血迹,眼泪差点掉下来:“怎么搞成这样?
是不是跟林溪月有关?
我当初就不该带她回来!
她简直就是忘恩负义!
狼心狗肺的东西……妈,你当初不带她回来,她会读不了书,但我可能会没一条命。
这笔生意你做的不亏。”
陆宴冷静地答,“所以,别骂她。
何况,你当初愿意带她回来,是因为你跟我爸赌气,你觉得他在外面有了孩子,你也带个孩子回来给他添堵,谁知道他根本不在乎。”
林斓一时哑口,半晌呼出一口气:“我不会让他和他那个三儿生的杂种得逞的,陆氏他一毛钱都别想拿到!”
“阿宴,陆廷振不仅给那杂种留了遗嘱,他还给他留了人,现在有人帮他。
你应该清楚,如果他顺利拿到遗嘱上位,我和我们背后的人,都是没有活路的。”
当天晚上,陆宴没回来。
溪月将亲手制作的生日蛋糕丢进了垃圾桶。
桌上摆放着她为陆宴准备的生日礼物,他最喜欢的画家的新作,她在那个画家那儿蹲守了半年,才打动了画家将这副画卖给她。
她原本很期待他看到这礼物时欣喜的表情。
手机铃声响起,屏幕上“林斓”两个字闪烁,溪月微微迟疑,还是接了起来。
“阿姨……阿宴人呢?”
电话里林斓劈头就问,“打他电话怎么没人接?”
“他……跟朋友一起过生日。”
“跟他说我有打电话来祝他生日快乐。
还有……”林斓不耐烦吩咐:“你照顾着他点,别让他被人灌酒。
海城都半夜几点了还在外边!”
林斓想当然的认为溪月必然跟陆宴在一起,毕竟这些年,每一年的生日,都是溪月陪他一起过的。
可今年例外了。
溪月没多说什么,听话应是,等林斓挂了电话。
当初,她能来陆家,是林斓带她来的。
她得感激她。
还有陆宴。
父母意外去世后,她被迫跟着舅舅一家生活。
舅妈刻薄,舅舅是酒鬼,一喝醉酒就要打人。
她常常是被推出去挨打的那一个。
十四岁那年他们要把她卖给邻村四十岁的单身汉。
绝望中溪月在墓地蹲守了两天,蹲到回村祭祖的林家大小姐。
她举着全优成绩单,跪在她面前求她资助自己。
她听说林大小姐很有钱,又心善,每年都会资助村里的贫困生。
她想拿这笔钱回去换舅舅留着她继续念书。
她结结巴巴说完自己的境况后,林斓一时没作声。
而林斓身边那个长着一张英俊厌世脸,一直神情恹恹的少年忽然开口说了句:“你不是喜欢做慈善吗,不如收养她?”
后来溪月才知道,那时十八岁的陆宴有严重的抑郁倾向,那天他的那句话是他几个月来唯一主动开口说的一句话。
于是,林斓很快搞定了所有的程序,在那个冬天把溪月带回了家。
“你要多跟阿宴说话,知道吗?”
她这样吩咐溪月。
溪月最初想求一份资助,最后却被带回了陆家,成为陆家的养女。
手机震动,溪月垂眼,以为是林斓又发了什么叮嘱。
却是庄楚霜发来的消息,一连三张照片。
一张手部特写,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干净圆润。
那是陆宴的手,林溪月很熟悉。
照片里光线昏暗,可是细看,能看到那手按在黑色蕾丝胸衣上。
一张陆宴的下巴,敞开的领口处,喉结上一枚鲜红唇印赫然。
最后一张,是庄楚霜自己的怼脸拍,笑着直视镜头,脖子上的整片暧昧红痕清晰可见。
他跟你一起时也这样吗,我都要受不了了溪月一直盯着手机,直到屏幕自动暗下去,才发现自己整个人抖的厉害。
次日,陆宴回来时,溪月正在浴室洗漱。
他从身后抱住溪月,满脸歉意:“小溪,抱歉,昨天被他们灌醉了。
本来想早点回来跟你一起过生日的。”
他凑过来想亲吻溪月,被溪月侧头避开。
陆宴身上是沐浴过后洁净的味道,可溪月一想到他可能是为着什么原因洗了澡,就觉得一阵膈应与难受。
陆宴微微怔住,抬头想从镜子里看溪月,却发现洗手镜上一道深深的裂痕,碎隙里还有未能处理干净的血渍。
他一下变了脸色:“小溪,出了什么事?”
溪月抬眼,淡淡:“没事,擦镜子时不小心划到。”
“你告诉我要怎么不小心才能从镜子正中划到手!”
陆宴咬牙,抓起她的手,看到手背上缠着的厚厚绷带。
“没事,我已经处理好了。”
溪月抽出手,不想谈昨夜失控用手砸向镜子的事。
陆宴却不肯罢休,拽着她的胳膊:“我们去医院——”溪月挣开:“我已经处理好了!
我的包扎技术很熟练,之前那么多次都是我给你包扎,你不是很清楚吗!”
溪月脱口而出的话,让两人都愣住。
溪月的窗台上每天都有一朵鸡蛋花。
鸡蛋花是这岛上随处可见的花,可它不会无缘无故每天固定落到溪月的窗台上。
而且是从郑澐离岛那天开始的。
有几次溪月起的早,隔着窗帘看到小女孩轻手轻脚地跑来,把花放在窗台上,又静悄悄的走。
陆宴离开后的几天,小女孩来的更勤,一早一晚都会来,晚上那次还会踮着脚尖往屋里看。
溪月给郑澐打了电话。
那边隔了会儿接起来,郑澐的声音懒懒散散的:“大晚上的给我打电话,想我了?”
“不用天天让人来看我了,我活的好好的。”
溪月知道郑澐的心结,他对于当年没能挽回他母亲的死耿耿于怀。
郑澐那头笑了一声,没说话,也不挂电话。
溪月准备挂掉,郑澐又开口:“陆宴会在这种时候跑去海岛找你,是我没想到的,疏忽了。”
溪月嗯了声,没什么可说的。
“听说他还受伤了,你在他心里的分量比我以为的还要重。
溪月,你说……要是我拿你要挟他,他会怎么做?”
郑澐的语气像是在开玩笑,半真半假。
溪月没作声。
良久,郑澐叹了口气:“你在岛上好好待着,哪儿也别去。
不管谁叫你回海城,都别听。”
“我书房的抽屉里有份文件,已经公证过了,要是我再过两三个月不回来,你签上名字,这个岛就是你的了。”
他笑着说一句:“反正我也没什么亲人可送。”
“一定会弄的这么惨烈吗?”
溪月问。
“溪月,一艘船航行在海上,风和日丽时舵手可以把握方向,一旦风暴来临,船会被风被水裹挟,最后是会撞上礁石,还是被拍回岸上,都不是舵手可以掌控的了。”
那天过后,小女孩每天还来送花,有时还送来新鲜水果,也不避人了,遇上溪月在阳台上,会对她甜甜一笑。
持续送了一个月后,这天早上,溪月在阳台上没看见花,也没见着小女孩。
一直到了傍晚,小女孩哭着过来。
她英文不好,跟溪月连比带画,溪月才弄明白,她从她爸妈的对话里得知郑澐出事了,很严重,说他可能会死掉。
溪月的心跳了一跳,走回房间去打电话,电话拨出去一直没有人接。
溪月等到了夜里,郑澐的电话回过来,她匆忙接起来,对面却是个陌生的男声:“林小姐,澐少出了车祸,还在手术室抢救。
情况不算乐观,能否能请你来看看他?”
溪月想要挂电话,那边说:“我是陆老先生安排给澐少的人。
之前我们确实讨论过想利用您来挟制另一边,但澐少拒绝了。
现在只是我私人的请求,我怕他万一……最后有个熟识的人在身边也好。”
溪月在两日后到达海城国际机场。
一出机场就有人等着,车子开进市中心时,街头的巨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着一场婚礼。
溪月从车窗看过去,一身洁白婚纱的新娘扔出捧花后转身,白色头纱下庄楚霜笑得明艳的面庞占据了大半个屏幕。
她身后不远处,黑色正装的陆宴淡淡睨着镜头。
郑澐推门进来,沉着面色,拿走溪月的手机丢在桌上。
“林溪月,别让我看不起你。”
“如果你敢跟我妈一样恋爱脑,一样放不下的话,趁早滚远点!
别死我面前!”
顿了顿,郑澐说:“我明天要去海城,你要真舍不得陆宴,给你个机会滚回去。”
溪月擦掉眼泪,她不想说,就在刚刚,陆宴存在于她记忆中的最后一丝念想也湮灭了。
就在陆宴用酒后浑浊的声音说着年少时的话语时,那个背叛感情的他,和记忆中那个清澈的他撞在一起,只轻轻一下,回忆碎了。
让她眷恋的那最后一丝温暖也没了。
“我不会回去。
你回海城做什么?”
溪月问。
郑澐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陆廷振快要死了。”
陆廷振快要死了,就意味着他的遗嘱要被公布出来,陆氏一定会陷入巨大的动荡。
有人要站队,有人要浑水摸鱼,陆氏这艘巨轮是会被人把住舵头,还是会从此分崩离析,没人能预测。
郑澐在第二天一早就离开,溪月送他到码头。
“你希望我和陆宴谁赢?”
溪月只说:“要小心一点。”
郑澐故意笑得轻松:“我以为你盼着我回不来呢,这样你以后都不用交房租了。”
郑澐走后的第三天,溪月晚上在台灯下查资料,远远听见有快艇的声音。
海岛的夜里很安静,一点声音都会很突出。
溪月心里一跳,以为是郑澐回来,他在这时候回来不知算好事还是坏事。
她丢了笔匆匆跑出去,到海边时,快艇上的人刚刚下船,侧影高而挺拔。
“郑澐!”
溪月叫了声。
那人站直身体,看过来。
快艇上的探灯刚好照在他身上。
溪月呆立住。
隔了两秒,她转身就往回跑。
“小溪——”陆宴飞奔过来,从背后搂住她的腰,紧紧抱住她。
陆宴身上被海风吹的冰凉,唇也很凉,他紧贴着她,不住亲吻她的头发和脸颊。
溪月怎么也挣不脱,“陆宴,你混蛋!”
她颤着声音。
陆宴不说话,只死死缠着她。
两人跌在沙滩上,陆宴用手垫住了溪月的后脑。
他翻身压上去,要去亲她的唇。
“——陆宴!”
陆宴脑中忽然闪过那天在车场,她露着血痕的背跟他说“恶心透顶”的场景,在要贴上时生生定住。
溪月死死瞪着他,眼里漫上生理性泪水。
陆宴忽然如梦初醒,翻身坐起。
“啪!”
溪月拢住自己的针织衫,抬手给了陆宴一个耳光。
陆宴不避不让,迎着她的目光,贪恋地注视着她。
“小溪,抱歉。”
他想去擦她眼角的泪,手伸至半空,又定住。
陆宴发现,在自己清醒的时候,他不敢碰她。
他怕看到她眼中流露出对自己的厌恶和恶心。
刚刚是他昏了头。
他听见从她口中叫出那个男人的名字,他就疯了。
“小溪,你可以恨我,但你不能跟郑澐在一起,他接近你是别有用心。
我一直很担心你。”
陆宴没说,当他得知郑澐的身份时,他这半年来用尽所有手段,疯狂要找到溪月。
“这种时候,你不是更应该待在海城吗?”
溪月问。
陆宴诧异,溪月竟然都知道。
可随后,他的心更深的沉了下去。
如果说那天在车场时,郑澐对溪月的亲密还能认为是刻意对他的挑衅,现在,陆宴不这么认为了。
郑澐什么都告诉了溪月,那就意味他跟溪月很不一般,他们的关系或许比他以为的还要亲密。
陆宴一颗心揪了起来,拧的生疼。
飞机升空。
溪月蜷在座位上,漠然看着黑漆漆的窗外。
郑澐走过来,关切道:“小溪,冷吗?
我让人再拿条毯子来。”
“戏到这儿已经够了,你不用再演了。”
溪月态度冷淡。
郑澐手指抚上她的头发:“心情不好可以跟我聊聊,我是个合格的倾听者。”
溪月终于转过头来,看向郑澐:“你接近我不就是因为我陆宴未婚妻的身份吗?
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们彼此都没必要再装下去了。”
郑澐手顿住。
“我不管你姓郑还是姓陆,不管你接近我是为了报复还是膈应陆宴,现在我跟他毫无关系了,用不着再在我身上花力气了。”
郑澐在长达十几秒的沉默后,笑了:“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我不是那种能吸引人的性格,值得一个大帅哥围着无故献殷勤。
在实验室,你的钱包掉出来了,我看到了里面你小时候和你妈妈的合照。
你妈妈年轻时的照片,恰巧我曾经在陆家见到过一次,我记忆力很好,过目不忘。”
“原来如此。”
郑澐扬了扬眉,“我就说师姐很聪明嘛。”
隔了片刻,郑澐:“陆家人是怎么形容我和我妈的?
那个小三和私生子?”
溪月沉默,没说话。
在林斓的形容里,是“那个杂种”。
郑澐似乎猜到,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不过刚刚有一点你说的不对,溪月,你挺吸引人的,我越来越觉得你有意思了。”
溪月偏头过去,不理会他的油腔滑调。
“那么溪月,你最后故意让我接近,又是图什么呢?”
那天,在刺青店的外面,溪月遇到了郑澐,她跟他谈了条件,让他以未婚夫的身份陪她去参加林斓的宴会。
郑澐当时笑而不语,在溪月以为他不愿意的时候,他抓过她的手,手指上那枚偏大的钻戒滑到他掌中。
他说不合适的戒指就不要戴了,随后一挥手扔掉了那枚鸽子蛋。
两人达成了协议。
“我不想接受林斓给我安排的婚姻,需要一个挡箭牌。
还有,我不想被陆宴找到,而你作为陆廷振未公开的二儿子,这么多年林斓费劲力气想找出来都没办到,你有办法让我永远不被陆家找到。”
溪月坦白。
“你都说了你现在都已经不是陆宴的未婚妻了,对我没有利用价值了,我为什么还要帮你?”
“因为你扔了我的戒指,那个戒指值八千万。”
郑澐扑哧笑出声来,“我现在都要怀疑扔戒指的环节是你设计我的了。”
之后的十几个小时的航程,两人再没有一句交流。
溪月背上很疼,断断续续地昏睡。
而郑澐一直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
飞机终于降落时,溪月怎么都睁不开眼睛。
“溪月,溪月……”郑澐轻晃她,“你在发烧,等入境后我带你去医院。”
溪月这一次病了整整一个月。
背上的伤口感染,之后便是反复发烧,眩晕,无法进食。
短短一个月时间,瘦成了纸片人。
最后郑澐给她找了一个心理医生。
“就那么爱他吗?”
他盯着她看。
“你走之后,陆……不用告诉我。”
溪月静静看着虚空的某一处。
一个月后,溪月出院,郑澐带她坐船,去了一个海岛。
岛不算大,只有十几户居民,郑澐领她进了一栋红顶小楼。
“现在,你是我的租客了。”
夜里,溪月睡不着,听见楼下有声响。
走下去,看见郑澐在厅里喝酒,各种酒瓶摆了一地,他看起来也有些醉了。
“还没睡?”
郑澐扬起眉,“要不要来喝一杯,今天我生日,请你喝酒。”
“生日快乐。”
溪月说。
“只有这个?
没有别的礼物什么的?”
“生日歌,要听吗?”
溪月淡淡。
“这算是人道主义关怀吗?”
郑澐摆摆手,“算了,不听。”
溪月最终还是走过去,陪他喝了一杯。
“我从没想过我的出生是不被祝福的。”
郑澐说。
“我妈在我十五岁生日时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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