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昼郁含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小姐媚眼如丝,狗王爷甘作裙下臣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含羞隐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颜黛在身后可怜巴巴的解释了几句,傅昼并没有理会。房门关上时,一并阻隔了那道哀怨的视线。傅昼没什么表情,甚至还觉得轻松许多。他同理心一向很弱,无法感同身受别人的感情,更不可能对一个没什么感觉的女人用心。她如果乖巧听话懂事,他不介意偶尔逗逗她,给她点甜头。但她要是不识趣的来烦他,触他雷点,他就可以随时丢弃她。比较麻烦的是,颜黛是皇上赐的人,休了不可能,他多少得顾忌着点面子,和离倒是不错的主意。傅昼冷清的过了遍思绪,往回走的时候,恰好碰到了买药回来的周怀信。他看看他出来的方向,又看他皱巴巴的衣服,好整以暇的打趣,“办完事怎么还回自己房间?”傅昼朝他伸出手时回答,“没碰她。”周怀信把瓷瓶交给她,“那你过去干嘛的?她舍得放你出来?”傅昼老实回...
《大小姐媚眼如丝,狗王爷甘作裙下臣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颜黛在身后可怜巴巴的解释了几句,傅昼并没有理会。
房门关上时,一并阻隔了那道哀怨的视线。
傅昼没什么表情,甚至还觉得轻松许多。
他同理心一向很弱,无法感同身受别人的感情,更不可能对一个没什么感觉的女人用心。
她如果乖巧听话懂事,他不介意偶尔逗逗她,给她点甜头。
但她要是不识趣的来烦他,触他雷点,他就可以随时丢弃她。
比较麻烦的是,颜黛是皇上赐的人,休了不可能,他多少得顾忌着点面子,和离倒是不错的主意。
傅昼冷清的过了遍思绪,往回走的时候,恰好碰到了买药回来的周怀信。
他看看他出来的方向,又看他皱巴巴的衣服,好整以暇的打趣,“办完事怎么还回自己房间?”
傅昼朝他伸出手时回答,“没碰她。”
周怀信把瓷瓶交给她,“那你过去干嘛的?她舍得放你出来?”
傅昼老实回答,“抓蟑螂。”
周怀信:“……今天下午逛了寺庙,你便清心寡欲,准备戒情戒欲了?”
傅昼打开瓷瓶闻了闻,药膏味道清新淡雅,她应该不会排斥。
“谢了。”他重新扣好盖子,摆摆手,“早点睡。”
周怀信看他这副迫不及待离开的样子,故意叫住他,“她是圣上赐的人,总这么晾着不碰也不行。”
傅昼脚步没停,“天下所有人都知道我不行,怎么碰?要不你去替我?”
周怀信:“你别害我!”
傅昼散漫的笑了几声,转身进了房。
他径自绕到屏风后,大床上的人这会儿居然睡着了。
她捂得严严实实,小脸红扑扑的,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下落下浅浅阴影,精美的像个瓷娃娃。
醒着的时候矫揉造作的恶心,睡着的时候倒是格外招人疼。
傅昼喊她名字,“郁含,醒醒。”
她睡沉了一般是叫不醒的,必须得碰一下才行,得不到回应,他伸手便在她脸上捏了下。
感觉到疼意的郁含,懒懒的抬了抬眼皮,面前的男人背对着光,但一看轮廓就知道是傅昼。
她又把眼睛合上,迷迷糊糊的问,“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去办事了吗?”
傅昼不咸不淡的哦了声,“办完事就回来了。”
郁含大概是真的很困,声音虽然小,可还带着她一贯的风格,“姐姐技术不行,都没把你留住。”
“那自然比不上你。”傅昼认真点评,“你很希望本王留在那里?”
他当然不可能得到任何回答,郁含已经又睡过去,她的发丝散落在脸上,呼吸间跟着起伏。
傅昼轻哼了声,在床边坐下后,一把掀开被子,旋即呼吸一窒。
他深吸口气,假装没看到那白嫩的身子,冷着脸把她翻过去,沉默的开始上药。
今天摔的确实不轻,整条腿上没一块好地方,腰臀相接的地方,更是紫黑色的一大片。
傅昼尽量下手很轻,可她即便在睡梦中,依然疼得痛苦低吟。
“疼也得忍着。”他被她叫的心烦,冷声吩咐,“闭嘴!”
然而说和不说没两样,郁含还是哼哼唧唧着醒过来。
她看到身后是傅昼,边讨饶边躬着腰身要往大床里面爬,无奈又被拽着脚拖了回去。
傅昼不耐烦的提起眼角看她,“你跑什么?不是要本王给你上药?”
郁含顶着张皱成一团的小脸,“你太用力了,能不能轻一点?”
“用力不好?”他在她的滚圆上拍了下,“好好受着,本王给你上药你还挑,怎么这么多事?你要是再叨叨叨说个没完,本王现在就把你丢出去。”
只是郁含做梦都没想到,哪怕她安分的待在自个儿的一亩三分地里,该她倒霉就是该她倒霉,躲都躲不过,那狗屁的霉运会追着她跑。
就在她听着外面悠扬的古琴声,独自喝着闷酒,忆今昔天壤之别的时候,房门被踹开了。
她喝酒上脸,醉态初现,一双狐狸眼水盈盈的,白皙的肌肤上泛着粉红,别提多诱人。
来人比她还醉,见状当即色心大起,张开双臂就朝她扑来,“美人,快让爷爷香个。”
郁含是有点醉,身体不听使唤,可脑子清醒的很,一眼就认出面前这个自称爷爷的孙子。
要不怎么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呢?
郁家高楼起,郁家宴宾客,郁家大楼塌,前后十多年,好色的孙子依然好色。
她把身子往旁边一侧,赵子阔便扑了个空,以一个极不优雅的姿势趴地上。
郁含随手抄起酒壶往他脑门上砸,连带着里面的酒水倾倒而出,流的他满头满脸都是。
突然的变故,剧痛的刺激,让赵子阔瞬间清醒过来。
他抬头再看,那托着腮居高临下看着他的,不正是被通缉的郁含吗?
“我的好大孙果然孝顺,好久不见,再见面还记得给我行大礼。”郁含笑咯咯的说。
赵子阔气的脸色先红后紫再发黑,但很快又笑了。
郁含直觉这个笑不怀好意,果不其然,眨眼便见他迅猛爬起,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外面都在找你,郁大小姐却躲在这里。”他一副自以为拿捏她的样子,“如果你今晚陪我睡一觉,本大爷不仅不怪你刚才的无礼,甚至还可以考虑放过你。你说怎么样?”
郁含粲然一笑,“不怎么样,主要还是你太丑了,我下不去嘴啊。”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赵子阔拖着她往床上一甩,“逗你两句还顺杆爬?今时不同往日,你一个落魄女,今天还不是任由我摆布?”
郁含不想失身给个丑男,所以把傅昼的大名给搬了出来。
赵子阔自然不信,谁不知道她和傅昼三年前的那场大戏啊,可她信誓旦旦的样子,到底让他生了疑,他不敢对她再继续,而是连拉带拽的领着她出现在众人面前。
和谐的分赃大会成员们,此刻正在夏夜里举行篝火大会。
有歌有舞,有酒有美人,各个都兴致极高。
如果她不出现的话。
郁含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意味不一的目光,听着赵子阔大言不惭的拿她邀功,酒意上涌,困得只打哈欠,她朝着傅昼看了眼,对方坐在高座上,漆黑的眸中,映出一片火光,但她只感觉到寒意。
这是生气了。
可他有什么生气的?又不是她不听话出门了,是赵子阔闯进屋里碰巧撞见了她。
能怪她吗?
她还冤呢。
郁含委屈的朝他瘪瘪嘴,恰逢赵子阔搬出她说过的“我是临王的人”,傅昼嗤笑着将目光移开,口吻疏离又嘲弄,“现如今,什么货色都同本王攀关系,只可惜本王不认识她,既然抓到了通缉已久的要犯,该关大牢就关大牢吧。”
郁含脸皮多厚,就算被看出来是装的,那又怎么样,丝毫不影响她继续夸张的演下去。
她歪着身子倒在他怀中,小手别有意味的放在了他腿上,“人家才不是装的,是真的好爱王爷呢。”
傅昼嘴角微微挑起,表情依然是淡漠的,但动作却不安分。
他的手顺着她的背往下滑,揽住她的腰,轻轻一捏,“那本王和薛非寒,你更爱哪个?”
她顿了顿,朝他抛了个媚眼,“您这话问的……”
“怎么?”他心不在焉的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肢,“说说看。”
郁含咬着唇撩拨他,“自然是更爱王爷。人家三年前就爱您爱的无法自拔,爱的没您不能活,可惜那会不懂事,做错了事,伤了王爷的心,嘤嘤嘤,人家不是故意的,现在心里很愧疚呢。”
这些鬼话一听就太假了,假的叫人厌恶,让他轻易就想到了他为她着迷的愚蠢过去。
傅昼脸色变得难看,“打住吧,不会说话可以不说,不一定非要说出来扫兴。”
他的手从她身上挪开,靠椅子上喝酒去了,那边颜黛立刻凑上去伺候。
郁含颇为抱歉的挑了挑眉,却没多少真情实感。
傅昼哪壶不开提哪壶,还不许她说几句话泄愤了?
薛非寒是她未婚夫,确切地说是前未婚夫,如果不是家里出事,再过两个月,就是他们的婚期。
其实她挺喜欢薛非寒的,对方长得儒雅,行事也斯文,还对她温柔体贴,可惜有缘无分。
阵营不同,哪能相爱?
薛家明面上是四皇子的人,实际上不知什么时候成了六皇子那边的。
六皇子登基称帝后,薛家火速和他们一刀两断,婚约自然做不得数了。
郁含懂这些人情世故,所以并不怪他们取消婚约,也并没有强人所难的让他们去救老头。
然而当她登门拜访,恳请他们只是想法子让她见老头一面却依然被拒绝时,心里到底还是怨的。
怨世间人情淡薄,怨薛家势利寡义,怨薛非寒懦弱无能,更怨自己看走了眼痴心妄想。
郁含自嘲的独饮,喝到第三杯的时候,傅昼突然又靠过来。
他掰着她的脸看向前方,在耳边恶劣开口,“说曹操曹操到,喏,你老情人来了。”
在一片热烈火光中走过来的,可不就是薛非寒,只是此刻他怀中还拥着个笑靥如花的女子。
傅昼来了兴致,热情的跟她说,“他摆脱你之后,搭上了灵秀公主,已经是准驸马了。”
灵秀公主就是皇上的同胞妹妹,那个恶毒的想把她塞进窑子的丑女人。
她们两个就是因为薛非寒结的仇,现在想想大可不必。
郁含知道傅昼跟她说这个,就是想看她难过,但他真猜错了。
她眨眨眼表示惊讶,随后拍起两只莹白的小手,“哦?是吗?那他好厉害哦,真为他高兴。”
“嗤。”傅昼没得到想要的反应,添油加醋,“他抛弃了你,你还能笑出来,当初不是很喜欢他?”
郁含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嘴角,大半夜房间闹鬼这个借口,她早八百年都用过了。
现在都新朝新帝了,居然还有人用这么落后的手段。
她小声提醒傅昼,“王爷她骗你的,闹鬼是假,想让你陪是真。”
傅昼当然也想到了三年前,她用这个借口死皮赖脸来找他一起睡觉的事情。
他没什么好气的说,“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只想着勾男人?她没你那么多心眼。”
郁含无语,“你也不想想,人家客栈要是真闹鬼,还能有生意吗?她对你肯定没安好心。”
傅昼听她这副口吻,凉凉讽刺她,“你有什么立场说这种话,她是本王的侧妃,就算用了些手段哄骗本王,那也是夫妻间的情趣,怎么能叫没安好心,倒是你,没名没分的说出这种挑拨夫妻感情的话,才是真的恶毒算计。”
恶毒算计四个字把郁含给弄懵了。
她短暂愣怔后,觉得有必要带他重新回忆往事,“当时我哄着你一起睡觉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半夜兴奋的抱着我偷偷的亲,亲的我满脸口水,呵呵,如果我是恶毒算计的话,那你就是道貌岸然,装腔作势,斯文败类,咱俩半斤八两。”
傅昼没料到她还敢提从前,尤其是提他最丢人最真心的时候,气的压着声音呵斥她,“你再说?”
郁含瘪瘪嘴,“你不是你心虚什么?我就算不说,你也那么做过。那会儿高兴坏了,一口一个乖乖的叫我,这会儿想去跟别的女人翻云覆雨,就说我当时成了恶毒算计,王爷真是生动的给我上了一课,让我明白什么叫过河拆桥,得鱼忘筌。”
门外颜黛的声音还在催促,且一声急过一声,叫人无法忽视。
傅昼看着郁含这副气势汹汹的样子,不明白自己怎么又和她辩论起来了,不由心烦。
他捏了捏眉心,“那今天本王就再教教你什么叫移情别恋,见异思迁,朝三暮四。”
郁含抿唇。
他没什么情绪波动的继续说,“以前是想弄你,现在是想弄她,所以本王愿意上这个当。”
郁含这才明白,男人都是精的,女人的那些小把戏,他们怎么会不懂?
之所以不解风情,是因为不想解风情,但凡对上个让他们感兴趣的女人,那一个个都是纯纯大情种。
外面的颜黛敲了会儿见还没人来,索性开始一哭二闹,啜泣的小声一颤一颤的。
傅昼站起身走到她跟前来,郁含皱眉,就见他用被子将她从头到脚兜住,蒙的严严实实。
他警告她说,“等下别出声。”
郁含嘲讽他,“床上躺了个,门外站了个,王爷好福气啊,就是不知道姐姐看到我的话……”
“你要是想让她对付你,那你大可以出声试试。”傅昼大掌在被子上按了下,“好自为之。”
这句话踩到了郁含的命门上。
她没想和颜黛或是季娉婷为敌,所以当真乖巧的趴着,甚至怕被发现,连呼吸都轻几分。
房间里的脚步声由近变远,然后是开门声。
傅昼看着门外哭的两眼通红的颜黛,眉头皱起来,“怎么哭了?”
“王爷你怎么这么久才来开门?”颜黛假意关心道,“你是不是在睡觉,我是不是吵到你了?”
傅昼淡淡颔首,“今天有点累,刚才是睡了会儿,你大半夜不睡觉,有什么事?”
颜黛突然上前一步,扑进他的怀里,“王爷,我…我的房间好像闹鬼了!我好害怕,今晚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睡?”
男人要是靠得住,老母猪都能上树。
郁含以为他们之间好歹也进行过深入交流,万万没想到他居然会如此的薄情寡义。
这就……这就把她交代了?
郁含先是生气,又顿感人情如水。
也是,她现在是个烫手山芋,谁会承认认识她?
只是这话换个人说,她兴许不恼,偏偏是他,她就觉得他真狗的难以接受。
他白折腾她好几个月,求他办的事一件没办,她丁点好处没捞到,还要被他撇清关系?甚至是送进大牢?
这狗东西亡她之心不死啊!
郁含自知眼下她是蚍蜉撼大树,可事情发展到这地步,还有什么拉不下脸的。
傅昼忘恩负义想甩了她,她也不会乖乖就范,怎么都得扒拉他一层皮下来。
不想和她扯上关系?
好啊。
她非得搅和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和她有一腿。
在场人听完傅昼的话,反应各异,最高兴的当属赵子阔。
既然傅昼否认了关系,那意味着,他今天可以得到肖想了几年的美人。
赵子阔赶在侍卫押走她之前,跟傅昼说郁家一事还有要问的地方,请求连夜审问她。
这话说得,色心昭昭,就差没把猴急二字刻脑门上。
赵子阔义正言辞,以为睡到她是十拿九稳的事,他显然低估了她郁大美人的无边魅力。
眨眼间的功夫,接二连三站起来好几个男子,各说各的,争着抢着要审讯她。
郁含压根对他们毫无印象,可他们一个比一个说的与自己感情笃厚,表示愿竭诚开导她交代一切。
有点从前为她争风吃醋的味儿了。
“那不如问问被通缉的罪犯,愿意被谁审问?”傅昼突然出声,打断了几个人的争吵。
他坐姿散漫,口吻闲凉,两指夹着一樽酒,要喝不喝的样子,很是装模作样。
郁含听完就笑了,“我还能选?还有这种好事?”
“……”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她妩媚一笑,当真打量起几个人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怎么说呢,以前她的品味当真一言难尽。
“你叫杜什么来着?”她跟选妃一样,直接略过赵子阔,看向第二个人,“你不行,你脸太方,不合我的眼缘。下一个。”
“……”
“你我记得,你有一口不整齐的下牙,影响美观,我不满意,下一个。”
“……”
“萧祁渊是吧?”郁含看着他,遗憾的摇摇头,“长相我喜欢,可个子有点矮。下一个。”
“……”
站起来的四五个男子,被她好一顿点评,别人还没说什么,她倒是先长吁短叹上了。
郁含缓步走到正中央,福了福身子,“王爷,不是我不愿意配合,而是这些人吧,叫我提不起兴致,我一提不起兴致,就喜欢胡说八道,十句里面没一句真的,这不就影响案子进度了吗?”
傅昼冷笑了声,明知故问,“那你说怎么办?”
郁含挑衅的摊手,“勉强只有王爷能入了我的眼,不如您就牺牲一下自己,亲自来审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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