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也楚黎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那个疯批为什么总追我!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谷一不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斐的脸色也很不好看,但到底什么都没说,指了指离他最远的位置,“坐吧。”季也呵呵一笑,也懒得再装客套,一屁股坐了上去。只是事与愿违,他想少费口舌,但季绥可不愿意。这些年来季也虽是身为嫡长子,却一直被他压在低下。他对季也即厌恶又不屑,就在他以为能压季也一辈子的时候,季也却受封了世子之位。虽然知道这是祖宗规矩,但季绥怎么甘心?若季也真顺理成章继承爵位,那他以后不得仰仗季也的鼻息过活?这让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好在父亲也厌恶季也,想出了这一举两得一箭双雕的办法,既能让季也给他乖乖让路,又能保证国公府的荣耀就在他想象着季也该是有多狼狈多不堪的时候,季也竟然当着全府乃至全京城狠狠抽他们一巴掌!这让他如何接受的了?如何能忍受的了?“现在是腰杆子...
《【快穿】那个疯批为什么总追我!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季斐的脸色也很不好看,但到底什么都没说,指了指离他最远的位置,“坐吧。”
季也呵呵一笑,也懒得再装客套,一屁股坐了上去。
只是事与愿违,他想少费口舌,但季绥可不愿意。
这些年来季也虽是身为嫡长子,却一直被他压在低下。他对季也即厌恶又不屑,就在他以为能压季也一辈子的时候,季也却受封了世子之位。
虽然知道这是祖宗规矩,但季绥怎么甘心?若季也真顺理成章继承爵位,那他以后不得仰仗季也的鼻息过活?这让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
好在父亲也厌恶季也,想出了这一举两得一箭双雕的办法,既能让季也给他乖乖让路,又能保证国公府的荣耀
就在他想象着季也该是有多狼狈多不堪的时候,季也竟然当着全府乃至全京城狠狠抽他们一巴掌!
这让他如何接受的了?如何能忍受的了?
“现在是腰杆子硬了,爹娘都不放在眼里了,也不知道谁教的规矩,这么出门,丢的是我们整个国公府的人!”
季也本来是懒得搭理他的,见他这么不饶人,恰好正一肚子火没地方发呢,既然他上赶着往枪口上撞,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我的规矩好与不好,且还轮不到你来指指点点,你算什么东西?”楚黎慢条斯理的看着季绥,“若按长幼,你该叫我一声大哥,按尊卑,你该尊称我为世子殿下。我是皇上御笔皇帛亲封的世子!而你呢?一届白身而已。这也就是在家中,若是在外面儿,我便是让人将你打死了,都没人敢指责本世子一句!”
季绥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指着季也的鼻子:“你找死!你怕不是真以为爬上皇上的龙床就能为所欲为......”
“放肆!”
季绥的话还没说完,季斐便怒吼了一声,先是怒瞪了季绥一眼,然后眼眸凛冽带着刀看向季也:“怎么,你还想在家耍威风是吧?当着我的面儿说要打死我的儿子,你是没把我放在眼里是吧?是,你是世子,可你别忘了!我才是正经的卫国公!”
季也嗤笑一声,坐在椅子上动都没动,气势却不比季斐季绥弱多少,“看您说的这是什么话?这么光明正大的偏心,您就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吗?且不说儿子说的是不是实话。他季绥指桑骂槐辱没我的时候,怎么没见您给我出一次头,撑一次腰啊?怎么,他是亲儿子,我就不是了吗?”说着,环视一圈儿,眼眸冰冷,“我到底如何,全府上下有哪个人有资格指摘我?”
然后抬头不屑的撇了一眼季绥,转向季斐:“为了这么个废物,您宁愿牺牲自己的儿子,这份魄力,儿子......自愧不如。但那又能怎么办呢?生在这个家,身为您的儿子,便是为了大孝,儿子也得听您的。但是!”
“听您的归听您的,您可别觉得这是儿子该做的!儿子牺牲多大,您自己心里有数!夫人心里有数!这废物心里应该也有数!儿子不想再听到这种污言秽语指桑骂槐!否则......”
“别怪我鱼死网破!”
在场之人一时都被季也的气势镇住了,季斐气的脸色铁青,黄氏更是咬牙切齿。
季也才不管他们心里什么滋味,心口的气发出来便舒服多了,微微抬手,于归极有颜色,急忙上前扶着季也。
静了片刻,季也正要从楚黎的怀里挣脱出来,楚黎动了动,将季也抱的更紧了,声音沙哑:“别动,再陪我睡会儿。”
不知是不是睡迷糊了,竟连‘朕’都没说。
季也顿了顿,没再动,任由楚黎抱着,自己则盯着床帐发呆。
又过了半个时辰左右,楚黎才睡醒,慵懒的抱着季也,享受着此时的温存。
半晌,这才抱着季也起床,宫女太监鱼贯而入,服侍着楚黎与季也穿衣。
不过季也不太习惯别人碰他,所以伺候他的是于归,等收拾停当,季也看了看天色,低声道:“皇上,时辰不早了,季也该回去了,再不回去宫门该落钥了。”
楚黎摇头,“不急,用了晚膳再走也不迟。”
季也无法,只得点头答应。
还不到晚膳时间,楚黎拉着季也下棋,季也并不会下棋,楚黎似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细心的教他该怎么下。
好不容易熬到用晚膳时间,季也找急忙慌的吃完就放下了筷子。楚黎见状有些气:“颜如就那么不想跟朕待在一起吗?”
季也苦笑,“皇上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再拖沓一会儿宫门落了钥,我就走不了了。”
“那就不走了,颜如又不是没住过,这殿里大大小小不都是你的东西。”楚黎坦然道。
季也扶额无奈道:“皇上,我一直带在宫里总归不好,我自己倒是无事,就怕污了皇上的声誉。”
楚黎嗤笑一声,慢条斯理的吃着菜,“把心放肚子里吧,朕不怕什么声誉。”
季也还要再说什么,楚黎打断道:“且安心在宫里住些日子吧,宫外不太平,国公府也不太平。”
季也猛地一顿,眼中闪过了然,“皇上......这是要治我爹的罪了?”
楚黎抬头看他,“颜如果然聪明,朕再最后问你一次,可要求情?”
季也静了好半晌,才轻轻摇头,“不......按律处置便可......”
楚黎眼中闪过满意之色,将季也再度拉到座位上坐好,“行了,既然不用出宫,就别杵在那儿了,好生坐着陪朕用膳。”
季也抿了抿嘴唇,干脆再次拿起自己的筷子,跟着吃了起来。
楚黎闷笑几声,夹了筷子菜给季也,两个人慢条斯理的吃着丰盛的晚膳。
由于卫国公染了病,这几日都没上朝,所以吏部侍郎魏典上奏参他走私盐引、售卖官职一事,他连狡辩都没能狡辩一下。
人证物证往上一交,楚黎漫不经心的看过之后,便依次给众大臣看,季斐的罪状已经是证据确凿了!
楚黎打着哈欠,有些慵懒的靠在龙椅背上,面上带着笑意,“众卿都看过了,可又什么要说的?”
还有什么要说的?人证物证俱在,这事儿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谁还敢说什么?好几位大人私下对视一眼,最终什么都没说,静静的垂着头当自己的乌龟。
楚黎呵呵一笑,“既然众大人都没疑议,那便按律处置吧。”
说完,看朝堂上没一个想给季斐求情的意思,不由得又笑了两声,带着嘲讽之意,似是嘲笑季斐人缘差,也似是嘲笑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
这件事就这么不动声色毫无波澜的结束了。
楚黎又打了个哈欠,无趣,无趣的紧,之前定远侯之事,这些个大臣们还能吵一吵,如今怎么吵都不吵一声了啊?一点儿都不热闹,乏味的很!
这么想着,楚黎也懒得再看他们那张张老脸,将手上的手串随意的扔到跟前的龙案上。赵甘棠极有眼色的大喊一声“退朝~~”
“小儿懒惰顽劣,这会儿许是还没起。”说着,季斐给管家使了个眼色,让他去叫季也起来。
谁知赵甘棠却将其拦住,笑眯眯道:“本就是奴才来的早了,不敢打扰大公子,奴才在此等候便可,无需劳烦国公爷在此作陪,时辰也不早了,国公爷可先去上朝。”说着,微微躬身,行了一礼。
就差明着说:老子不用你,跟你没关系,要滚赶紧滚了。
季斐脸色更家难看,只觉得心里憋的一团火,脸色铁青,咬牙切齿连说了几句好,然后猛地一甩袖子走了。
赵甘棠就跟没看见季斐如同吃了屎一般的脸色,就连嘴角的弧度都没一丝改变,微微弓着背,看起来恭敬至极的样子,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来。
季斐有气没地儿出,只能忍着楚黎给他的下马威,阴沉着脸上朝。
赵甘棠待季斐走后,便由管家带领着,大摇大摆的领着人去了季也的小院儿外等候,也不理管家的到偏厅歇息的话,也不让人喊季也,就站在院门口,好叫府上的仆人侍从都看看,叫他们知道知道,季也,乃是皇上亲册的世子殿下,是得了圣上眷顾之人。
说白了,就是光明正大来给季也撑腰的。
季也一打开门,就看见乌泱泱一片人站在门口,身边还放着十来个红木箱子,着实吓了一跳。
待赵甘棠跟他说明来意时,季也确实怔住了。他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楚黎的这番举动到底是为何,哂笑了下,暗骂了两声‘狗皇帝’。
面上不卑不亢的与赵甘棠交谈。赵甘棠对着季也弯的腰比对季斐更深了两分,眼中那抹若有似无的漠然也消失不见,是从眼底散出的恭敬。
“世子殿下,这是单子,您核对核对。”赵甘棠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双手恭敬的奉给季也。
季也哑然一笑,结果封赏单子递给于归,笑着道:“此处不比宫里,公公实在无需多礼。”说着,扶着赵甘棠的手腕,将他扶起来。
赵甘棠怔楞了一下,又颔了颔腰,这才起身,并且稍稍退后一步,不动声色的将手腕从季也手里抽出来。
他可不想死,要是被皇上知道季也扶了他的手腕,十有八九会把他的手连同胳膊一起剁了。
季也没发觉,引着赵甘棠进了自己的小院儿,并不急着对单子,任由数个大箱子堆在院子里,反而让于归去泡了一壶好茶。
茶泡好后,又让于归领着其他人下去喝茶。
招待了众人一番,于归又拿了个荷包递给赵甘棠,这才送赵甘棠回宫。
吐了口气,季也收回目光,之见于归拿着册封单子欲言又止的看着自己,蹙了蹙眉目,“怎么了?”
“公子,这些......”于归一脸为难的看着地上的红木箱子,“这些东西放哪儿啊?总不能送库房里吧?”一旦送进库房,这些东西就并不是季也的了,而是卫国公府的了。
当然,这句话他没说,不过季也自然也是心知肚明。头疼的揉了揉眉心,“随便找个屋子先放着吧,等中午就有着落了。”说不定还等不到中午呢。
等会儿季斐下朝回家,他就不相信,季斐能任由自己揣着这些东西不交出来的。
肯定又是威逼利诱一番,然后堂而皇之的将东西搬走。反正这些东西早晚都留不住,与其费心想放哪,不如省省的好。
然而这次,季也却猜错了,季斐没来。
当然,不是季斐不想来,他恨不得朝都不去上,留在家里教训季也,把从皇上和赵甘棠那儿受的气全撒在季也身上。好叫他知道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然而楚黎却不给他这个机会。刚散朝,还不等他出宫们门,就被赵甘棠拦住了。
早上在赵甘棠那儿吃了个瘪,季斐现在很不想看见他,但不管怎么说,赵甘棠都是楚黎的贴身太监,大内总管,如论如何都不能撕破脸,只得强忍不耐,挤出牵强笑意问道:“赵公公可有事?”
赵甘棠依旧笑眯眯的,态度依旧是那么的恭敬,“国公爷慢走,皇上有请。”
季斐心里一沉,都说不做亏心,不怕鬼敲门。而他正是做了亏心事,所以格外怕鬼敲门,不由得有些不安起来,再顾不得早上的事,季斐脸上的笑便的真诚起来,“赵公公......皇上可有说是何事召见吗?”
赵甘棠眼中讥讽一闪而过,面上丝毫不显,笑眯眯的:“国公爷这可把奴才问住了,奴才只是个伺候的,哪能知道皇上的意思呀。国公爷要是想知道,皇上既然召见您了,自然会如实告知您的,且先随奴才来吧。”
说完,不再搭理季斐,微微拱了拱身,转身离开。季斐无法,暗骂了几句,只得跟上。
上书房内,除了门口守着的两个太监外空无一人。赵甘棠也只是把他领进去后就退出去了。
看这架势,季斐愈发坐立难安,唯恐自己私下的那些勾当被楚黎抓住了把柄,此次把他叫来是要问话降罪的。
没一会儿功夫,他里衫的后背就被汗水打湿了,垂首站在那里,只觉得心脏扑通扑通的快要跳到嗓子眼儿了,一股莫名惊慌无措懊悔不安的情绪缓缓散发出来。
赵甘棠透过半开的窗柩,眼神颇为冷漠的看了一眼瑟瑟不安的季斐一眼,连冷笑都欠奉,转身离开。
走进河清殿,楚黎正张着手臂,任由两个宫女帮他穿着衣裳。里衫,外衫,腰封,外袍一一穿好。赵甘棠又拿出一块玉佩挂在楚黎的腰带上,边挂,边道:“皇上,卫国公已经在上书房等您了。”
楚黎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任由宫女太监帮他收拾好,这才放下张开的手臂,稍微抬了抬松了松筋骨,这才接过赵甘棠递过来的茶,慢条斯理的喝了两口,放下茶杯,撇了一眼旁边盘龙鎏金香炉一眼,似是想到什么,淡淡道:“朕记得......龙涎香还有不少吧?”
季也起身,弹了弹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漫不经心道:“儿子身有不便,皇上特意嘱咐让儿子好好养伤,便不打扰父亲和父亲用膳了,先告退了。”说完,漫不经心的颔了下首,连礼都没行,由于归扶着,慢慢吞吞的走了
还因为他们走的慢,甚至能听到季也的声音:“回去煮个面,我想吃面......”
于归的声音也很是轻快,“好嘞......上次皇上送来不少补品,奴才这就给您做来吃......”
没人知道季也到底吃没吃面,反正饭桌上的一家三口是一口都吃不下了。
回了自己的小院儿,季也心里舒坦了不少,于归煮的面吃了一大碗。等都收拾好之后,天已经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了。
睡了一下午,季也并不怎么困,但于归已经在打哈欠了,就让于归伺候他洗漱完退下了。
自己则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胡思乱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出了气的缘故,就连脚都没那么痛了。
季也这边儿是痛快了,楚黎却怎么也痛快不了。憋屈的感觉让他寝食难安,但又说不出是为什么憋屈。
他的性子跟季也不同。季也是因为季绥自己犯贱来招惹他,才把季绥当了出气筒。
而楚黎就不一样了,楚黎是自己不痛快了,他就能让所有人都不痛快。
天还没黑,数道圣旨如同下雨一样纷纷飘向各宫:整个皇宫上下所有嫔妃各降一级!甚至连个像样的借口都没给。
这些圣旨引起一片哗然。要知道,从古至今,只有一同升位份的,可没有一起降位份的。
此举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也不过分了。
楚黎才不管她们怎么委屈呢。圣旨下过之后心情好了一些,但还是不尽兴,临近午夜,不顾已经落钥的宫门,连夜将卫国公季斐召进了宫。
季斐以为又什么事儿,找急忙慌的就进了宫,结果在御书房等了一夜,连楚黎的面儿都没见上。
刚出御书房,一看天色,得,别回家了,上朝去吧。
结果今天的朝会不知怎么了,一连两个多时辰才结束。出宫门儿的时候,季斐走路都打摆子了。
赵甘棠一见他这样,赶忙招呼人驾着他,生怕他晕在宫里。直到宫门口将人递给为国公府的人之后,急匆匆的就走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怕被讹上呢。
季斐勉强撑回家。进家门前后没一刻钟,就有人跑去太医院请太医了
楚黎自然是不管季斐死没死的,反正这么折腾了一番,心里又畅快了不少,只是心里还是有点儿别扭。
至于别扭什么呢?两三天没见着季也人,有点儿想是怎么回事儿?
季也这边儿自然是不想他,正安安心心待在自己院子里养伤呢。前两天夹枪带棒的骂了一通,季绥倒是不敢再找他的麻烦了。黄氏也怕对自己的名声不好,说她苛待原配之子,所以也没说什么。
就一个季斐有身份有资格,结果现在还病的爬不起来呢。
两三天过去,季也的脚也没好上多少,依旧是走路让人扶,哪哪都不行。这可把他憋坏了,于归见他实在无聊的紧,就从街上给他带了些小传画本来解闷儿。
季也虽是嫌弃,但到底聊胜于无。这日正躺在树下看小传,赵甘棠笑眯眯的进来了,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人。
季也眯了眯眼,似乎有些眼熟,好像......是给他抬轿子的那几个。
不等睁眼,就觉得一片温暖,鼻尖儿萦绕着一股清冽的香味,身上似是裹着被子,被里的面料很是柔软。让本就昏沉的季也更加沉迷。
颤了颤眼睑,季也最终还是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绣着龙纹的明黄色床帐。季也顿了顿,有些纳罕,他家什么时候有床帐了?还是这个颜色?
念头刚起,季也的头猛的一疼。如同两边太阳穴都被绑了根儿绳子,然后有人在他的脑子里用力扯着,抽痛的险些昏厥过去。好半晌才缓过劲儿来。
忍着抽痛的脑仁,季也错愕的打量着周围。
他......不是死了吗?这是......
脑海中一段不属于他的回忆在他眼前翻转。那是另外一个人的人生。不等他细想,一股燥热从他小腹处涌了上来,并不剧烈,却足以勾起他的欲望。
这时,龙纹纱帐被人撩开,进来一个身穿明黄色中衣,衣襟处绣龙纹,长相很是俊朗男子。不等季也回神,那男子原本淡漠的神色骤然一变,本来很是英武的眉目顿时变成了眉眼弯弯,一脸柔和笑意的样子。
他伸出手碰了碰季也的脸。微凉的指尖叫季也一个激灵。莫名的,叫季也觉得被他碰的那边脸好似被冰凉的蛇爬过一样,身子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
男子眼中尽是讥讽,神色却柔和的很,语气中尽是怜惜,“你怎么在抖?可是冷了吗?”
话虽这么说,却没有丝毫犹豫的将季也身上的锦绣锻面蚕丝被一把扯开扔到了床下。
本不算凉的天气,不知怎的,这床并不厚的锦被被扯掉后,只在呼吸间,季也便觉得一股子阴凉的感觉袭了上来,没一会儿,冷意从后脊背上攀附而上。季也张了张嘴正要说话,那股难言的感觉突然涌了上来,让他忍不住低低的哼了一声,隐隐带着撒娇的意味儿。
楚黎眸子一暗,看着坐在明黄色龙床上,身着一身半透雪纺面料,容貌姣好的纤细少年,眼中那抹讥讽的笑更加深了两份,脸上快速闪过一丝轻蔑,语气中依旧满是怜惜和疼爱,仿佛跟前的人儿是他的心头至宝一般:“委屈了你了,身为国公世子,却肯屈居人下。不过你放心,朕定会好好待你的,不叫你受委屈。你想要什么,跟朕说,朕都答应你。”
语气倒是带着怜惜,但是只要不瞎,是个人都能看出,他这明显是对待娈宠的态度。再结合刚说出的话,意思再明显不过。
就差指着他的鼻子说他不要脸,身为贵胄,却为了权势富贵,身为男儿,竟肯屈居人下!
季也眉眼登时就沉下来了。楚黎眼中的轻蔑很是浓重,食指微曲,抬起季也的下巴,语气又柔又软,“怎么了?你生气了吗?没关系,等会儿朕就叫你开心。”说完,一甩床幔,上了龙床。
夜色微凉,承乾宫的大殿门口立着两个守夜的宫女,长相出众,眉眼间带着伶俐之意。穿着齐胸襦裙,头上挽着发髻。垂首敛眸,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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