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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欠债百万,富n代体验卡失效!全局

从小我就狂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家,确实有点意思。”赢二看向楚国的方向:也不知道李道正见没见到孙无须。…………古代,没有举白旗的传统,主要是觉得不吉利。可身上不扛着点儿什么东西,李道正总觉得逼格不够用。所以,李道正来到楚国,为了吸引孙无须的目光,直接怼脸开大。楚国,临安城,御街。李道正站在朝天门前,展开一面大旗。旗子上面,还画了一只虎虎生威的狸花猫。怎么看怎么觉得傻逼。但效果确实有的,路过的人群纷纷侧目。开始对李道正谩骂起来。这面旗子就是羞辱楚国,骂他们是江东杰瑞。守门卒也纷纷拔出长刀,包围了李道正,“什么人,胆敢在京师放肆?”“辛苦去趟门下省。”李道正掏出一枚玉佩递给守门卒,“让秦惠之过来见我。”“就你?还想让我们宰相大人亲自接见?”守门卒满眼鄙夷,顺手就把...

主角:李北玄李道正   更新:2025-01-10 14: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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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北玄李道正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欠债百万,富n代体验卡失效!全局》,由网络作家“从小我就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家,确实有点意思。”赢二看向楚国的方向:也不知道李道正见没见到孙无须。…………古代,没有举白旗的传统,主要是觉得不吉利。可身上不扛着点儿什么东西,李道正总觉得逼格不够用。所以,李道正来到楚国,为了吸引孙无须的目光,直接怼脸开大。楚国,临安城,御街。李道正站在朝天门前,展开一面大旗。旗子上面,还画了一只虎虎生威的狸花猫。怎么看怎么觉得傻逼。但效果确实有的,路过的人群纷纷侧目。开始对李道正谩骂起来。这面旗子就是羞辱楚国,骂他们是江东杰瑞。守门卒也纷纷拔出长刀,包围了李道正,“什么人,胆敢在京师放肆?”“辛苦去趟门下省。”李道正掏出一枚玉佩递给守门卒,“让秦惠之过来见我。”“就你?还想让我们宰相大人亲自接见?”守门卒满眼鄙夷,顺手就把...

《开局欠债百万,富n代体验卡失效!全局》精彩片段


“李家,确实有点意思。”赢二看向楚国的方向:也不知道李道正见没见到孙无须。

…………

古代,没有举白旗的传统,主要是觉得不吉利。

可身上不扛着点儿什么东西,李道正总觉得逼格不够用。

所以,李道正来到楚国,为了吸引孙无须的目光,直接怼脸开大。

楚国,临安城,御街。

李道正站在朝天门前,展开一面大旗。

旗子上面,还画了一只虎虎生威的狸花猫。

怎么看怎么觉得傻逼。

但效果确实有的,路过的人群纷纷侧目。

开始对李道正谩骂起来。

这面旗子就是羞辱楚国,骂他们是江东杰瑞。

守门卒也纷纷拔出长刀,包围了李道正,“什么人,胆敢在京师放肆?”

“辛苦去趟门下省。”李道正掏出一枚玉佩递给守门卒,“让秦惠之过来见我。”

“就你?还想让我们宰相大人亲自接见?”守门卒满眼鄙夷,顺手就把玉佩丢在地上。

“现在把玉佩捡起来,我或许会送你一场大机缘。”李道正身躯一抖霸气侧露,“如果不去,我敢保证,秦惠之会亲手砍了你的脑袋。”

巨大的威压异常熟悉,

这不就是我们每天见到宰相大人时才有的威压吗?

守门卒脸色大变,额头上也瞬间涌现大量冷汗。

用颤抖的手捡起玉佩,擦拭干净后卸下腰刀,直奔门下省。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过后,秦惠之急匆匆地来到朝天门。

卧槽!

见到李道正之后,秦惠之瞬间爆了粗口,“李兄,你不是被赐死了吗?”

“杀我,谈何容易!”李道正牛逼哄哄,“贤弟,你知道我的本事,想金蝉脱壳轻轻松松,我只要不想死,阎王爷来了也拦不住。”

“李兄,你这次来此……不会是投奔我的吧?”秦惠之心里立刻有了不祥的预感。

“准确地说,是来投奔你们官家的。”

“……”秦惠之:呃?啊?你来了我怎么办?宰相的位子让你来坐?

三国大战。

楚魏联军被武朝锐士杀得丢盔弃甲。

自此再无逐鹿中原之力。

一个龟缩巴蜀,一个偏居江南。

那一战,

李道正用三箱黄金和反间计,

轻松拿下水师大都督吕子明的人头。

卢国公朱知节,一人一马一槊,在万军之中生擒秦惠之。

赢世民原本要杀了秦惠之祭旗,却被李道正力保下来,安置在了国子监。

在武朝当了三年俘虏后,李道正接连上奏,才让秦惠之得以南归。

回到楚国之后,秦惠之成为主和派,拜礼部尚书。

现如今,任楚国宰相兼枢密使。

李道正被赐死的消息传到楚国。

这让秦惠之和楚皇孙无须难受了好一阵子。

孙无须还经常神神叨叨的:武帝杀死李道正,等于损失十万兵。

秦惠之知道,楚国的症疾在哪。

可这不是他一个人能左右得了的。

他曾力荐一位将领,促成孙无须的北伐大业。

可偏偏他又不得不用莫须有的罪名,搞死那位将领。

归根结底一句话: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皇帝无能累死三军。

楚国的官家一心修道,所以很缺钱,严重缺钱。

李道正搞钱的本事,二府三司的人捆一起,都特么整不过他一个。

可问题是,这么牛逼的人来了楚国,让谁把位置让出来?

一时间,秦惠之陷入两难。

“贤弟,我不是来和你们抢饭碗的。”李北玄看出秦惠之的苦恼,“我就是过来和楚皇盘盘道,盘成了我就和他一起修道,盘不成就借三千水军,我下南洋。”


“欺天啦!”

李北玄义愤填膺声泪俱下,“普天之下皆为王土,四海之内皆为王臣,你想纵横四海之上,就说明你有了颠覆武朝之心,犯上谋逆之意。”

张翼德心生惋惜,“犯上谋逆,诛九族!”

朱昉怜悯同情地看着坐山雕:你说你没事惹他作甚,知道他们家欠了多少钱吗?

熊战等人的目光也全都落在了李北玄身上,

搜肠刮肚地想找词汇对他歌功颂德一番。

可最终,也只怪自己没文化,只能一句卧槽走天下了。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坐山雕懵逼了,彻底懵逼了,“小的是受人指使的,受人指使的啊!”

“我们锦衣卫的行事风格,向来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至于你最终的罪名有多大,完全取决于你提供的线索价值。”

李北玄等的就是这句话,任何一个地赖子背后,都有一个保护伞。

坐山雕为祸多年,进笆篱子跟去老丈人家串门一样,没后台才怪。

就是把他们抄家也没多少油水,越往后敲诈所得才越多。

锦衣卫和县衙不是一个系统,不光有各种酷刑,还有先斩后奏之权。

不管是民间乡绅地主,还是天下百官,听闻锦衣卫无不闻风丧胆。

落在县衙手里屁事没有,可落在锦衣卫手里,不死也脱层皮。

当坐山雕听到犯上谋逆诛九族的时候,早就吓破了胆。

毕竟,武朝律的最终解释权在锦衣卫的手里。

迫于李北玄的淫威,坐山雕只能供出幕后黑手。

“我说我说,是张公子指使我这么干的。”

“张公子?”李北玄抿了一口酒,“哪个张公子?”

“前任知县家的公子,张东平。”坐山雕老实回答。

李北玄随即询问了朱昉,又传唤了风四娘,大概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前任知县名叫张二河,

因为其堂兄晋升吏部员外郎,便使用钱财在吏部运作了一番。

如今,只等着吏部下发公文,就能直接调任万年县令了。

武朝京城中有二十五条大街,将全城分为两市一百零八坊。

其中以朱雀大街为界将城区分为东西两部分:东部隶属万年县,西部属于长安县。

蓝田县令调任万年县令可不是平调,而是晋升。

万年县令、长安县令是进入权力中枢的捷径。

担任过两县县令的人,将破格提拔进入大理寺,而后晋升六部主事。

张家为庆祝张二河晋升,特在鼎丰楼摆宴庆祝。

张东平见鼎丰楼生意爆火,风四娘又风韵貌美,便起了独占之心。

风四娘宁死不从,张东平便指使坐山雕等人来这里闹事。

不管是风四娘,还是鼎丰楼,张东平都势在必得。

案件经过水落石出,那就好办多了。

立刻安排马翼德去传唤张东平。

其余人押解坐山雕等人,回到了百户所。

谁承想,刚走下楼梯就被人拦住了。

就见一名头上插着簪花,涂脂抹粉的年轻公子,坐在酒楼的大厅品茶。

在其身后,还有十几名家丁护院,死死挡在门口。

“贤侄,那就是张东平。”朱昉提醒道。

“大人,熊大哥,你们稍候,看我审理此案就好。”

朱昉和熊战相互对望后,命人搬来两把椅子坐在一旁观看。

风四娘急忙给他们泡了两碗上等的铁观音。

李北玄心知肚明,能不能在蓝田县站稳脚跟,就看今天这个案子了。

张东平不紧不慢地放下茶碗,朝着李北玄轻蔑一笑。

想巴结张家的食客,早就跑去通风报信。

但就算是知道是他是幕后指使的又怎么样?

新官上任,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我就算认罪,你他妈的敢真罚吗?

当纨绔的,哪个不欺男霸女强取豪夺,你管得过来吗?

我们老张家的家世背景,就算是现任蓝田县令来了,也得给小爷乖乖赔礼。

“小爷姓张,嚣张的张。”

张东平非但不起身行礼,还十分猖狂地坐在原地,丝毫没把李北玄等人放在眼里。

瞥了一眼朱昉,张东平不屑地哼了一声:别人怕你们锦衣卫,我可不怕。我大伯弹指一挥间,你这个百户就会灰飞烟灭。

原以为李北玄会走审案的流程,先打几句官腔。

然后给他一个不痛不痒的罪名,双方相互找个台阶下,这事儿也就算翻篇了。

“张东平,你个傻逼玩意儿。”

“一点儿脑子没有,还他妈学人做纨绔?”

任谁都没想到,

李北玄没先数落张东平的罪过,而是指着他的鼻子就破口大骂。

朱昉、熊战听着突如其来的骂声,险些一口茶汤全都喷出来。

周围的小旗们,也是一脸茫然,不知道李北玄在搞什么飞机。

不是,你啥情况?

你不该先控诉我的罪状,再给我一点儿不痛不痒的惩罚吗?

张东平目光呆滞,疑惑费解地盯着李北玄,你小子咋不按套路出牌?

“强扭的瓜不甜,你不知道吗?”

“看上哪家姑娘,就他妈知道用强,就不能动动脑子?”

“先让坐山雕登门闹事,在风四娘最无助的时候,你穿着金甲圣衣,踏着七色彩云,闪亮登场……英雄救美、抱得妇人归,这种桥段你不会吗?”

李北玄径直走到张东平面前,唾沫星子满天飞,“你爹就没给你安排个师爷什么的教教你吗?就是养条狗,还知道亲顺主人,为主人出谋划策呢!生得一头猪脑,活该人家美妇人看不上你。我们村里的傻子,还有女人倒贴呢。”

“你……放肆!”

“蓝田县,我张家就是天。”

“我喜欢用什么样的方法就用什么样的方法。”

张东平自幼娇生惯养,啥时候被人指着鼻子骂过数落过?

他今天对鼎丰楼和风四娘势在必得,没想到被这群臭丘八搅了好事。

“小爷告诉你,强扭的瓜不甜,但它解渴!”

张东平咬牙切齿地站起身,用手推搡着李北玄,“不想在蓝田县混,那我现在就成全你!”

扑通!

李北玄仰面倒地,身体不停抽搐,嘴角库库倒沫子。

王云长、马翼德匆忙上前,扶起李北玄。

李北玄一手捂着胸口,一手颤抖地指着张东平。

故作虚弱无力道,“殴,殴打朝廷命官,罪加一等。”

“……”张东平:草泥马,我要举报,这逼碰瓷儿……


一个时辰之后,李北玄离开了京兆府衙。

“李大人,觉得如何?”崔静斋笑问道。

“和他爹比差得很远。”李厚庵抿了一口茶,“但从他这个年纪来讲,也算是后生可畏了。”

“不得不说,他的话确实很对。”崔静斋意味深长,“与其让大观园将来暴雷,还不如咱们自己先动手灭掉。”

京城的水很深,官位也是一个萝卜一个坑。

学阀、门阀、世家、豪门、贵族,多方势力交缠。

想升官发财,就得各显神通,还哪方都不能得罪。

可有原则的人,是不会把钱放在苛捐杂税上面。

做不成青天,也绝不能为祸一方百姓。

在自己定下的红线内捞银子,至少不觉得臊得慌。

至于别人怎么评价?

走自己的官路,让别人羡慕去吧。

出了府衙,李北玄轻车熟路地来到朱雀大街。

昔日侍郎府的匾额,已经换成了贾府。

“头儿,这是谁家的宅子,这么大?”马翼德羡慕的直流口水。

“我以前的家。”李北玄面露苦涩。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按照咱们现在捞钱的速度,早晚买更大更豪华的宅子。”

“对,将来买更大更豪华的宅子。”

李北玄声音有些心酸,却也带着莫名的激动。

他要捞更多的银子,把欠款都还上。

然后买一个十进出的大宅子,勾栏听曲三妻四妾,做一个超级富家翁。

咦?

那人的背影……

咋那么像我的死鬼老爹?

在贾府的小门,鬼鬼祟祟地走出一人,直奔南城门而去。

李北玄怎么看都觉得那人像李道正,就带着王云长二人悄悄地跟了上去。

谁承想,刚走过一个街口,就突然冒出来一队锦衣卫,将他们拦下。

一名百户上前,像是审讯犯人一样问道,“姓名、年龄、籍贯、住址、职业……”

李北玄急忙出示自己的腰牌印信,等一切结束了,哪还有那人的影子。

贾府走出来的人,穿着黑色的斗篷,蒙着脸面。

手持金牌令箭,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御书房。

赢二陛下是马上皇帝,可偏偏这厮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

一手飞白,更是难逢敌手。

此时,赢二和张子房正在欣赏那首《塞上曲》。

黑衣人走进来之后,大太监常涂立刻遣散了所有人,关上了御书房的门。

“先秦无中策,匈奴犯渭桥。五原秋草绿,胡马一何骄。”

黑衣人审视一番,立刻开口叫好,“最平凡的文字,写出来陛下开疆扩土的艰辛过往。有雄壮豁达也有意境深远。如果此诗传诵开来,必然会激起我武朝统一中原的勇气和自信。”

“爱卿,可知这是何人所做?”赢世民意味深长地看着对方。

“这飞白……”黑衣人来到卷轴前仔细打量,“基本功扎实,但尚有稚嫩之气,恐怕做诗词之人,年纪尚小。难道是长乐公主殿下……”

“你呀,就会给皇族脸上贴金。”赢二无奈地摇摇头,“是你儿子,李北玄所作。”

“陛下别闹。”李道正当即摆手,“臣子就是个混吃等死的废物,没这么大的学问。”

“老李,还真是北玄贤侄所做。”张子房指了指印章,“你且看看。”

“……”李道正瞬间就懵逼了:我儿子什么时候这么牛逼了?

“爱卿,都准备妥当了?”赢世民问。

“陛下,一切准备就绪,臣是来辞行的。”

“爱卿,此去楚国凶险万分,一定要小心行事。”

“为君排忧,为国解难,是臣子分内之事。”李道正躬身行礼,“搅乱一个国家的经济,从内部分化瓦解,这事儿臣手熟得很。”


李北玄高声回答,“古玩字画、田契房契地契,以及女眷等,不在查抄之内。”

“才这么点儿?”姚简神色惊讶,“和你爹比起来,差太多了。”

“……”李北玄:你不提我爹,咱们还能愉快玩耍。

“你们这次差事办得都很不错,将来必定前途无量。”姚简环视众人,“你们继续,不用管老夫。”

“是,巡检大人。”

熊战说完,锦衣卫陆续排好队。

他第一个带头,走到板凳前,脱了一个精光。

在和致斋检查无误之后,重新穿好了衣服。

其余人也是陆续排队,学着熊战的样子,相互监督检查。

这也是镇抚司的家规之一,防止有人在抄家的过程中夹带私货。

所有人检查完毕,和致斋把文书递到姚简面前,“大人,请签字。”

姚简拿起笔,写上自己的大名后,让和致斋安顿好他的随行人员。

王云长、马翼德留在张府,还要做后续的清查。

熊战带着其余人,押着查抄所得,走向锦衣卫。

“贤侄,你留下,随我出去走走。”姚简叫住李北玄。

“姚大人,该说的我都和你说过了,退婚是不可能退婚的。”

“……”周围的锦衣卫全都停下脚步,齐刷刷地转过身,神色复杂地看向两人。

啥情况?

上面派来的巡检使,竟然是总旗大人的便宜岳父?

谁要和你说退婚?

狗特么才和你说退婚!

姚简狠狠瞪了李北玄一眼,然后遣散众人。

“和退婚没关系,你别因为婚事对老夫那么大的敌意。”

“是这样的,我有一个侄女,在鼎丰楼摆下酒宴,想和你做个买卖。”

姚简虽然心中不满,可他是奉命前来请人,只能对李北玄以礼相待。

卧槽,

求人办事儿在鼎丰楼摆宴?

这特么是成年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最少也要去群芳阁、倚红楼、凤栖院这些高档场子,吃喝玩乐一条龙,才算有诚意啊。

但是吧,和没挨过社会毒打的人聊生意,李北玄是很愿意的。

只是发明创造这件事,太容易被得到,也就不懂得珍惜了。

“锦衣卫朝九晚五谢绝加班。”

“如果真有诚意,就去百户所亲自和本官说。”

李北玄十分干脆地拒绝,“本官现在只想回家,和小月月一起洗澡澡。”

“……”姚简脸色一沉,牙齿咬得吱嘎作响。

很想提醒一下,你和我闺女的婚约还在,你当着我的面儿说这话真的好吗?

可等他反应过来,王云长早就护送李北玄走远。

无奈下,姚简只能孤身一人来到鼎丰楼。

顶层的雅间很大,装修也十分讲究。

时令花草,古玩字画,黄花梨桌椅。

一名端庄威严的女子,正坐在茶台前,优雅地饮茶。

“老臣叩见公主殿下。”

“姚先生,本宫是微服出宫,免去繁文缛节。”

“谢殿下。”姚简满脸歉意,“老臣无能,没把李北玄请来。”

“这个钻钱眼儿里的货……本宫觉得他不是不来,是有东西怕卖不上好价钱。”

赢丽质眼含期待,露出笑容:“姚先生,我离京前调查过,李北玄有监生的学籍对吧?”

“对,李北玄的学籍还在国子监。”姚简点点头。

“弘文馆和国子监今年要招募一批民间的生员,人就在驿站。”赢丽质顿了顿,“让弘文馆和国子监比试一下,五局三胜制,哪家赢了哪家留下招生。本宫要看看,李北玄到底有没有真才实学。”

姚简略微沉思,“殿下,如果李北玄不参加怎么办?”

“说来也巧,李道正欠本宫六千两银子。”赢丽质缓缓从袖口中掏出来一张欠条,“你就和李北玄说,赢下比试债务免除。”


嘶,姚简倒吸了一口凉气。

此等算术题,真是听所未听闻所未闻。

这小子脑子里到底都装着些什么,真想给他天灵盖撬开看看。

只是……

这第二题明显就是送分题,尾巴能朝哪?除了狗尾巴,其余的尾巴是朝下的!

李北玄仿佛听到了姚简的心声,刻意的提醒道,“姚伯伯,卢国公没尾巴!”

“贤侄,你这些题目都很超前,足够老夫在陛下面前露脸。但是吧……”姚简意味深长,“别怪老夫没提醒你,你爹不欠朱知节的钱。”

“小侄最擅长的,就是对付流氓。”李北玄满脸无所谓。

上辈子做辅警,处理的地痞流氓、车匪路霸简直不要太多,一个朱知节能掀起什么大风大浪?

“贤侄,还有件事……”

“等等。”李北玄立刻打断姚简,“姚伯伯,这是另外的价钱。”

“国子监的博士徐元直,弘文馆博士刘子扬前来蓝田县招生,但在这个过程中出现了一点儿小矛盾,老夫就提议让他们比试一场。赢的留下招生,输的滚回京城。”姚简顿了顿,“你身上有国子监的学籍,可愿意为国子监效力一次?”

卧槽,还来了大活儿?

这我不得要你两千两,都对不起从小就背诵的唐诗宋词。

“姚伯伯,都比试什么?”李北玄问。

“诗词、歌赋、策论、对对子什么的,五局三胜制。”

“这……”李北玄略微沉思,“您老知道的,我的出场费很贵的,少说也要两千两银子。”

姚简干脆痛快,“给你三千两。”

“姚伯伯,你总这样反向砍价,我还真有点接受不了,总觉得你在给我挖坑。”

“又不是我出的银子,给你就接着,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姚简拍拍李北玄的肩膀,“贤侄,我是老来得女。在咱们武朝,没有人比我更期待你一夜暴富债务清零了。”

“那就结账吧。”李北玄伸出手,就想要银票。

“比试结束之后再结账。”姚简果断拒绝,“万一你输了呢?”

“百字以内,小侄是无敌的。”李北玄自信一笑,“给你一个面子,比试结束之后结账。”

“行,我这就去学署安排一下,三天之后,蓝田书院见。”

姚简招呼来一名力士,将试题封装打好火漆,即刻送往国子监。

眼神里也是满满的激动和期待,能不能成为国子监祭酒,就看这一哆嗦了。

不对……

最后压轴的那道题老夫也不会。

将来审阅试卷的时候,别人问起老夫也不好回答。

趁着现在清闲,得让这小子好好给老夫讲解一番。

蓝田县距长安八十里,路上有韩公驿、青泥驿两处驿站。

八百里加急不停地跑,用不上半个时辰,就能抵达京城。

月考还有一段时间,锦衣卫的力士也没着急赶路。

选择了体力较好、后背宽大,坐起来相对舒服的驿马。

去掉在驿站换马的时间,两个时辰就到达了京城,把时间递交国子监。

国子丞苏远一人进了书房,小心地刮掉火漆,取出试题。

看清里面的内容之后,彻底惊为天人,一刻不停地去了内阁。

三阁老看到试题后,也觉得有些不切实际,这不像是姚简能写出来的题。

武朝,没几个人敢拿朱知节开玩笑。

你当朱知节是井里的癞蛤蟆,还是草原上的老黄牛?

可偏偏,字迹确实是姚简的字迹。

“为了国子监祭酒,姚简也算是玩命了。”张子房无奈地笑了笑。

“这题目确实是先秦以来,最创新的题目。”房如悔抿了一口茶,“如果姚简上任,恐怕要被监生们给骂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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