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进来的是张子明,余文德连忙说道:“子明啊,我来没别的意思,就是来看看这些困难的村民,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余文德赶紧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
张子明才不会听他说的这些鬼话,看着杨秀慧的表情,他也明白余文德刚才想干什么。
于是余文德刚站起身,张子明又是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
张子明说道:“老流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警告你,我要是再来骚扰我嫂子,你就小心你女儿的清白吧!”
余文德这个人长得像个黑煤球,但是生出的女儿却白白净净的。
杨秀慧拉住张子明说道:“子明,就让他赶紧滚出去吧。”
趁着余文德不注意,张子明一道真气隔空打在了余文德的身上。
既然你个老流氓成天想着这种事情,我就让你一辈子就再也不能做!
这时候的余文德还不清楚自己以后将会面对什么,赶紧求饶道:“我保证我肯定不会再来了!”
张子明指了指门口说道:“赶紧给我滚,不要再让我逮到你!”
听到张子明让他滚,余文德好像听到了天籁之音,哪里还敢停留一秒,赶紧屁滚尿流的离开杨秀慧家。
跑出了杨秀慧家差不多二百米,余文德才停下来。
他原地啐了一口,心想自己真是倒霉,没想到正好碰到这个瘟神。
可是余文德又不肯死心,于是他走来走去,又走到了马秀家。
这马秀结婚六年的时候,丈夫在工地打工从楼上掉下来摔死了,她靠着工地老板赔的钱生活着。
如今养活着这城里上了初二的孩子,多少在钱上也是有点力不从心。
这天,正好马秀刚从自己地里回来,满头大汗刚冲完凉,就看到余文德站在门口。
看着余文德鼻子通红,马秀迎上去说道:“老余啊,你这鼻子是怎么了?”
余文德看着这马秀就穿着一件一薄薄的外衣,里面连内衣都没穿,眼睛都快看直了,仿佛能闻到她身上的香皂味道,他的思绪也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秀啊,在家忙呢。”
马秀说道:“没什么,刚从地里回来,这不就打算要做饭嘛。”
余文德在胡同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之后,迈步进了院子,这次他先锁上了大门。
马秀有些莫名其妙道:“老余,你锁门干吗?”
余文德说道:“走,我们进里屋去,我这有个好消息要跟你说。”
马秀有些警惕的说道:“咱们俩这孤男寡女的,你不会要对干什么吧?”
余文德摆摆手道:“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我可不是那种人。”
他进了客厅坐在沙发上,马秀也跟着他进了屋。
马秀说道:“你要跟我说什么啊,还这么神神秘秘的。”
余文德说道:“你知道咱们村一共有五个低保名额吧,已经有四个确定了,最后这个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马秀问道:“这么快?什么时候那四个都已经确定了啊,剩下这个一个,我没戏啊。”
余文德心想,你当然不知道那四个什么时候定了,我要是不说就剩一个你怎么上钩?
他说道:“有没有戏,这个事情你自己是有主动权的。”
眼看着余文德的手就不老实的摸到了马秀的肩上。
马秀心领神会,原来余文德这老东西是看上我了。
她说道:“你想和我睡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不能出尔反尔,睡完了拍拍屁股走人了,不然我就去你家,把这事捅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