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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章穆琳的小说拿到爷爷的账本后,我人生赢麻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胡老六听到我的话,就要在车里对我下跪。
我则是一把给他摁回到座位上说:“你老实在这儿待着,在去东垴村的路上,你最好告诉我,我爷爷为啥非要把钱给你,让你再转交给我和师姐……”
胡老六打断我说:“徐老神棍,额,不是,徐老阴阳没说给你,就说让我去找陆小神婆!”
陆灿一脸得意从后视镜看了看我说:“你放心,这事儿你帮了我,我分你一半,不过话说回来,胡老六你花了我们二十万的事儿,不能轻饶了你。”
胡老六赶紧说:“只要能救下我这条命,我下半辈子砸锅卖铁也给你们把钱还上。”
陆灿打断胡老六,然后对着我说:“小神棍,你赶紧帮着给胡老六止下‘水’,别一会儿车座给我弄湿了。”
我赶紧道:“师姐,你好好开车,往前看,这一路的雪,你又跟开飞机似的,我瞅着害怕。”
嘴上这么说的时候,我也是从背包里取出一张宁神符来,这符箓可以平静心气,安抚阴灵,只要胡老六体内的那些小东西能够安静下来,他也就不会出这么多的“汗”了。
我将符箓叠成三角形,然后塞进胡老六的棉衣的内兜里说:“你现在跟着我念,‘冰寒千古,万物尤静,心宜气静,望我独神,心神合一,’别光看啊,跟我念啊,老六!”
胡老六这才反应过来,跟着我开始念。
这是道家的静心咒,我教的只是前半句,其实还有后半句:气宜相随,相间若余,万变不惊,无痴无嗔,无欲无求,无舍无弃,无为无我。
不过对于第一次行咒的胡老六来说,他只念前半句就足够了。
一来即便是念全了,依着胡老六的悟性,作用也不大,二来我就是让胡老六分分心,把注意力转移到背咒的事情上来,减少一些他心中的恐惧。
这人一旦先对脏东西产生了恐惧之心,那脏东西就会立刻占据上峰,身上的阳气也会随之散去大半,进而给了脏东西可趁之机。
如果能够战胜恐惧,靠着身上的阳气,普通人也能和脏东西周旋一下的。
胡老六念了一会儿,他身上的“汗”就流的没那么快了。
看到他的情况稳定了,我便让胡老六继续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胡老六此时的脑子已经清楚了很多,他转头看着我说:“其实这件事儿和你没啥关系,主要是陆小神婆,这里面弯弯绕绕事儿不少,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等咱们到了东垴村,见到了黑井里面被徐老阴阳封着的正主,一切就都清楚了。”
我看向陆灿:“你和黑井有关系?”
陆灿一脸奇怪:“没啥印象啊!”
胡老六则是闭上眼,继续念我教他的静心咒。
东垴村就在我住的西垴村的东南面,它们村子的地势更低,将来水库修好了,东垴村要比我们村子更早被淹掉。
所以这里搬迁也比我们村子更早,当然我们村子主要也是因为我这个钉子户,不然搬迁工作也早就完成了。
大雪覆盖下的东垴村看着一片死寂,没了人烟,村里连麻雀也看不到一只了。
我们的车子停在了东垴村的河床上,然后步行进村。
这次我把箱子也背上了。
下车之后,我把箱子的隔断打开三个,小白、小黄和小灰全都跑了出来。
小白蹲在雪地里四处张望。
小黄还是先往小灰这边看了看,小灰则是顺着我的裤腿爬到我身上,然后蹲在了我的肩膀上。
小黄见小灰爬到了我身上,便一溜烟向着村子先跑了过去。
胡老六见状就说:“徐小阴阳,你养的黄鼠狼跑了。”
我说:“没事儿,它就是饿了,找吃的去了。”
小白没有乱跑,而是紧跟在我的身边。
只是每走几步,小白就会停下来舔舔自己的毛。
东垴村并不大,整个村子沿着河床的北侧,呈一条线分布,整个村子也就一条街。
而我们今天要找的黑井就在这条街的东头。
没一会儿的工夫我们就到了这黑井附近。
黑井已经被水泥和石条封死,上面还盖着厚厚的积雪。
我记得爷爷封这口井的时候,我才七八岁的样子,从那之后,东垴村婚丧事儿我也没少来,当时还有孩子在封好的井口上面玩,也没见着爷爷阻止,或者说啥。
我是真没想到多年后,这里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儿。
我在这儿站着看的时候,陆灿已经开始扒拉井口上方的积雪。
同时陆灿也是一边说道:“昨天我来过这儿,无论我是事先请好神,还是走到这附近再请神,只要我靠近这井口十米,我的请神术就会失灵。”
“对了,这个井口的石条上面的水泥,出现了一条裂缝,拳头粗细的裂缝,胡老六身上的小东西,都是从那缝隙里钻出来的。”
“我看那石缝是人为的。”
正当我准备问点什么时,胡老六忽然对着井口方向跪了下去:“那石缝是我凿出来的……”
我和陆灿同时疑惑地看向胡老六。
陆灿更是没好气说:“我昨天问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胡老六就说:“我昨天其实也想说的,可我体内的脏东西们不让我说,我脑子里装了好些个小孩儿的声音,当时我就直接晕过去了,没来得及说!”
我问胡老六:“你为啥要凿开井口?”
胡老六叹了口气说:“唉,是徐老阴阳交代的,三年前,我去找过徐老阴阳一次,当时老阴阳还没有生病卧床,我想着请徐老阴阳给我算一命,看看我这辈子还能不能娶上媳妇。”
“徐老阴阳说,我福薄命浅,只有打一辈子光棍儿才能活的久一点,要是找个媳妇估计早就深埋黄土,骨头渣子都快烂没了。”
“我当时气的差点要跟徐老阴阳动手,可他忽然又说,他可以给我一段福缘,若是我能把事儿做好了,兴许能找个老伴,安享晚年。”
“于是他就跟我说起了一些有关陆小神婆的事儿!”
说到这儿的时候,胡老六忽然又停下不吭声了。
我赶紧问:“啥事儿啊,赶紧说啊!我爷爷要把我师姐介绍给你当老伴儿啊!”
陆灿回头瞪了我一眼说:“把你那副‘欠收拾’的表情收一收,我现在感觉很不好,特想抽你!”
而我也是回味了一下催命刚才念过的咒诀,他的咒诀开头用的金光咒,是护身的法咒,他先护住自己的心神,然后才开始启动了地煞大阵,这也算是考虑周全了。
这个咒诀应该是青霞观根据诸多道法咒诀自行研发的,看起来还是有些高明的。
随着铃声阵阵,北风也是大了起来,我面前的火苗也是被吹的东倒西歪。
见状我就躲的火堆稍远一点,生怕火苗蹿到我的身上来。
催命闭着眼,站在地藏星的星位上,嘴里不断重复着自己念过的引尸咒。
没一会儿的工夫,我就听到周遭的荆棘丛中传来了“嗦嗦”的声响,我定睛望去,就发现荆棘丛中有一个黑影在悄悄靠近我们。
小灰、小白,还有小黄也是瞬间精神了起来。
站在大阵之中的催命明显有些紧张,如此寒冷的天气之中,他的脸颊竟然淌下了汗珠子。
“嗦嗦、嗦嗦……”
随着荆棘丛中婆娑的声响接近,我们在罗庄村看到的那具诡异的尸体终于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它睁着只有眼白的双眼,看起来有些恍惚。
很显然它的心神被催命的大阵给迷惑住了。
看着魏建的尸体靠近,我也是发现催命的身体竟然不自觉的抖动了起来。
这让我想起自己第一次碰到脏东西的时候,那时候我的腿也是被吓的有些软了。
我敢确定,催命是第一次用道法实战。
我慢慢从火堆旁边站起身,然后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一会儿催命要是出了岔子,我会第一时间补上。
谁让他现在是我的账主子呢!
随着魏建的尸身靠近阵法最外侧的一根木棍,那红线抖动的就更厉害了,铜铃的声响也是更加的急促。
“铃铃铃……”
光是那声音,就让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窒息感。
催命这个时候双手分开,左手握住右手的手腕,右手双指并拢,对着魏建尸身方向猛的一点,嘴里大声念道:“急急如律令,困!”
木棍上的红线,陡然间被一股看不见的怪力拉扯,然后对着魏建的脖子就捆了过去。
阵法内的木棍坚挺,纹丝不动,反倒是那些红线好像变得跟橡皮筋一样有了弹力。
我心中清楚,这些红线都是特制的道法器具,在注入道气之后,便可以随意在它承受的范围内随意拉伸,进而达到困住邪物的功效。
小灰脖子上缠着的红线,也是如此。
就在我以为催命要成功的时候,最先绑在魏建尸身上的红线竟然“嘭”的一声断开了,红线上绑着的生辰铃,也是洒落在了雪地上。
再接着,所有木棍之间的红线竟然开始一一断裂。
一个个的生辰铃也是“铃铃”响着掉在了雪窝之中。
原本心神被迷惑的魏建,也是瞬间变得机敏了起来。
再看地藏星位上站着的催命,身体好像是中了电一样,猛的一抖,然后猛的张嘴,“噗”的吐了一口黑血出来。
这大阵的威力不小,竟然被魏建的尸身给破了?
地上的红线在雪窝之中,慢慢地变成了黑色,就连那些生辰铃,也是瞬间被黑锈腐蚀,铃声也是随之停下。
我们附近除了“呼呼”的北风,就再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在催命吐了一口黑血之后,他所在的地藏星星位也是失效,魏建也是发现了催命。
车子一路风驰电掣,总算平安停在了乡政府的门口,我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下车之后,我先去了一趟乡里,乡里的人听说我这个钉子户是来主动签字,个个热情相迎,拉着我去签字,生怕我给反悔了似的。
登记了信息,出示了证件、资料,签了协议,又让我留了一个卡号,事儿就算是办妥了。
临走的时候,乡里的人还给我说,只要一到两周拆迁款就会到账,让我在乡里或者去县城租个房子住。
从乡里出来,师姐又拉着我去了乡卫生所。
一到卫生所的门口,我不由感觉一阵头重脚轻。
整个卫生所都被一股戾气笼罩着,我们车子刚停好,就听到卫生所的二层小楼里传来了一阵争吵的声音。
师姐先下了车,然后开了车门喊我:“干嘛呢,还不下来?”
我这才背着自己的包下来,箱子的话暂时留在了车上。
走近卫生所的小楼,我才看到是一个医生和一个来打针的妇女吵了起来,好像是女人觉得医生水平不行,扎针的时候扎的太疼了。
而我也是能够感觉到医生和病人能够吵起来,完全也受到了卫生所强大戾气的影响。
我左手从背包里摸出一个巴掌大的青铜罗盘,右手食指、中指并拢对着罗盘轻轻指点,嘴里小声念道:“太极阴阳,两仪四象,八卦定位,予我指引!”
此时本应该指向正南的罗盘指针噼里啪啦地乱晃了起来。
我眉头一皱说:“这大白天的,够猖狂的。”
陆灿没接我的话,而是一把拽着我向着胡老六输液的房间去了。
到了房间门口,我手中的罗盘指针已经转的和小电扇一样了。
我叹了口气,右手双指对着罗盘再一指说:“散!”
罗盘瞬间安静下来,指针也是指向了正南。
我把罗盘收回到背包里,然后仔细打量胡老六。
他已经输完液,人躺在病床上,枯瘦如柴,好像随时都会撒手人寰似的。
胡老六的病床四周,水气很重,地面更是湿漉漉地,还泛起了水珠。
他身下的褥子,身上的被子,也是潮的很。
陆灿这才对我说:“我说的没错吧,胡老六就剩下半条命了。”
我说:“你说多了,他这哪里还够半条命啊!”
说话的时候,我又把房间仔细打量了一下,然后缓缓闭上眼。
在我闭眼的瞬间,我隐约听到房间里一阵嘈杂,还有光脚踩着积水的声音传来:“啪啪、哗哗……”
我甚至能够感觉到有些水珠子溅到了我的脸上来了。
在我的内心深处,也是陡然升起了一丝的躁动。
感觉到是脏东西在挑衅我之后,我便猛的睁开眼,此时我双眼如炬,我猛然看到在胡老六的病床四周围着九个浑身湿漉漉的小孩。
他们有的蹲在胡老六的床上,有的站在胡老六的床边,还的藏在胡老六的床下,他们无一例外,直勾勾地看着我!
可在被我瞪了一会儿之后,那些小家伙好像受到了惊吓一般,全都发了疯一样撞向胡老六,接着九个湿漉漉的小孩儿全都钻进了胡老六的身体里。
本来还在睡觉的胡老六也是猛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陆灿看着有些意外:“小神棍,你本事见长啊,没捏指诀就开法眼了啊?”
我笑了笑说:“气行五官是最基本的,不过这样开的法眼最多也就五六秒而已,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一边笑,我也是走向了从床上坐起来的胡老六。
他看起来精神比刚才好了一点,脸上甚至泛起了一丝的红润,他看到我和陆灿之后,一脸的惭愧说:“是我错了……”
说着,胡老六就要扇自己的耳光。
“啪啪……”
在胡老六要打自己第三下的时候,我抓住了他的手腕。
陆灿这个时候也走过问:“感觉如何了,能走动了吗?”
胡老六说:“现在感觉好多了,输完液之后,感觉浑身也有劲儿了,我是不是快好了。”
我这才说:“好?你这是回光返照,那些缠着你的小家伙正在疯狂蚕食你体内的阳气,如果不能快点解决你身上的事儿,明天晚上,最多后天早起,你就是一具硬梆梆的尸体了。”
说完,我这才松开胡老六的手。
被脏东西折磨了许久的胡老六一下就被我的话给吓着了。
他连滚带爬从床上下来,就给我磕头说:“小徐神棍,额,不是,是徐小阴阳救我啊。”
我说:“救你可以,你得告诉我,我爷爷当年为啥要把那笔钱给你,让你把黑井的事情托付给我姐,这里面有啥门道,你给我说清楚了,否则我爱莫能助。”
陆灿在旁边说:“你这么问没用,我都问多少次了,他是不会说的。”
果然,胡老六跪在地上低着头不吭声,人好像是变成了哑巴似的。
这个时候,卫生所的医生过来,看着跪在地上胡老六,当下就过去把胡老六给薅了起来,同时对着我和陆灿说:“你俩别在这儿装神弄鬼的,他人都快不行了,你们把他折腾死了,得吃官司。”
胡老六赶紧说:“王医生,是我对不起他们,我骗了他们钱,我该跪,该死的。”
王医生还准备说话,胡老六又说:“王医生,我没事儿了,你给我开些药,我回家。”
见状我便转身离开了,陆灿也是紧跟上来。
胡老六又和王医生叨叨了几句,便和他吵了起来。
王医生无奈只好放胡老六离开。
我和陆灿已经在面包车上等他了。
见他走出来,我便打开了面包车的后门,他犹豫了一下,刚准备向后退步,我便一伸手将其拽到了车上。
胡老六刚才有些恍惚的眼神,瞬间又清醒了起来。
他看着我说:“你刚才开门的时候,我忽然有些迷糊。”
我看了看车后排扔着的箱子,心中已经了然,是胡老六体内的脏东西害怕我箱子里的小东西们。
等我关好了车门,陆灿便启动了车子。
我安慰胡老六说:“你只要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保证那些脏东西要不了你的命,你若是遮遮掩掩,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此时的胡老六身上汗如雨下,身上的棉衣没一会儿的工夫就湿透了。
见状我便打趣说:“我师姐这车上空调也没开着啊,你热成这样?”
胡老六说:“我不热,很冷,可我身上的汗就是不停地往外冒……”
我说:“那已经不算是汗了,而是水,黑井里面的水!”
“行淤血,治闭经。”
“对治疗狂犬咬伤也有一些作用。”
“还有青娘虫,它有些功效和红娘虫相似,比如治疗血瘀,闭经。”
“当然青娘虫也有自己一些独特的地方,比如它可以抑制蛊毒,治疗风疰、鬼疰,还能用于堕胎!”
催命看我的眼神更加好奇了:“你懂这么多,那你能看出这炉子之前是在练什么吗?”
我说:“中医炼药现在很少用这种炉子,就算是道门炼丹,也很少用这种炉子,这种传统的炼丹炉,目前只能是道门炼制丹药所用。”
“而修道者炼丹无非三种用途,一种是害人的毒丹,一种补充修行用来补气的气丹,最后一种便是比较浪漫主义一点的,用来追求长生,炼制长生不老药的,当然最后一种基本是扯淡。”
催命说:“如此说来,这炉子这么多的有毒性的中药,是在炼制毒丹了,是害人用的!”
我摆摆手说:“毒丹也分两种的,一种是害人,再有一种便是解毒的,这两者统称毒丹,当然这是我爷爷划分的种类,道门或许不这么分,对了,你们青霞门不炼丹吗?”
催命摆手说:“不练,我们青霞门无人懂药。”
我说:“正常。”
催命再问:“那这炉子里的,是害人,还是解毒的?”
我说:“都不是,我觉得这里面炼制的丹药,可能是第三种,是在炼长生不老药的,我刚才看到魏建的尸体,虽然尸变,可身上的血还没有干枯凝聚,应该是丹药的作用。一般尸变之后的尸,都是干巴巴的,很少有像魏建这么水灵的。”
“所以我怀疑,魏建是吃了这里炼制的丹药才变成现在的模样,你现在就利用你们圈内的力量,调查一下这原来的房主是谁,房主和魏建又是什么关系!”
“然后,我们也去村里打听一下,看看村里有没有人见过魏建,魏建有没有在这个房子里住过!”
催命点头,然后感叹了一句:“果然师父给我账条儿,让我请你来是对的,之前我还说让你给我打下手,现在完全是你在带着我前行啊。”
这催命终于还是放下了身段。
我则是看着催命说:“行了,别愣着了,该打电话,打电话,该出去走访的,就去走访一下,我继续守在这里,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发现。”
催命点头出门。
我则是继续在房间里找。
我四下看了看,眼看找不到什么线索了,我便开始观察起了整个房间的小风水。
这炼丹炉的摆放位置,在道门之中也是极其讲究的。
这个炼丹炉在这一间房子的中央,而这房子四周的墙壁并不是一样样高,北面墙壁明显比南面的墙壁高了三四公分,如此一来,房顶就会形成北高南低的坡度。
房梁北细南粗,犹如小河汇流,逐渐壮大。
再看地面铺着的青砖,沿着炉子形成一个太极形状。
炉子的颜色也是一半黑,一半白。
炉子在太极的中央,阴阳交汇之处。
我开始踩着青砖四下踱步。
很快我就找到太极阴阳鱼种阴面之中的极阳位置。
我踩了踩脚下的青砖,我发现这里的青砖是空的,我将青砖撬开,就发现这里放着一个盒子。
我将盒子拿出,并没有立刻打开。
而后我又走到阳面之中的极阴位置。
那边的青砖也是空的,撬开之后,我就发现里面竟然是一块锦缎,将锦缎打开,里面是一个信封。
我道:“这我能不知道吗,是风水中一种特别邪恶的布局,一般用来给某个地方的风水局打基之用,多用在坟墓之中。”
催命说:“跟你打交道就是省事儿,我们这次就是要去晋南一个叫双家湾的地方。”
双家湾,我隐约觉得这个地方好像有些耳熟。
稍作思考之后,我便立刻说:“这个地方不就是今年夏天新闻上报道出现泥石流的那个村子吗?”
“说是还死了人。”
催命拿出手机,然后找到当时的新闻报道给我看:“嗯,报道上说,死了十一个人。”
我点头:“对,对,就是这个新闻。”
催命立刻说:“其实死了不止十一个!”
我大惊:“虚假报道?”
催命摇头:“也不算虚假报道,因为还死了一些我们圈内的人,这些人的死要我们圈内自己处理,而且他们的死和泥石流也没有什么关系。”
“在泥石流发生前,他们就死了,而泥石流的发生和他们多多少少也有一些关系的。”
催命说到这里的时候,房门就被敲响了。
催命道了一句:“进!”
房门推开,一个端着各种茶具的旗袍美女就进来了。
她将茶具摆开放到桌子上,也没有出去的意思,而是当着我们的面开始给我们煮茶。
催命就给我解释说:“不打紧,这是圈内的地方,这事儿可以当着他们的面说的。”
催命不忌讳,我也就没有拦着。
催命继续说:“圈内那些人是死在双家湾后山的祠堂里,那后山就是发生了泥石流的那座山。”
“泥石流发生之后,祠堂和半截的山还在,另一半的山则是流进了村子里。”
“另外还有一件事儿,我需要跟你说明一下。”
我问是什么事儿。
催命继续说:“我们圈内有一个大佬他就是双家湾村出来的,他对这件事儿很重视,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一队从南方来的人马也在往双家湾赶,到时候谁先解决了这个案子,那报酬就是谁的,也就是说,我们很可能是拿不到报酬的。”
“当然,你是我请来的,就算拿不到报酬,我也会给你一些钱,只不过不会太多,可能也就一万多块的样子。”
我说:“没事儿,你答应给我保底,也算是没白跑一趟,对了,你说了这么多,一直没提到活人桩的信息,只提到了一个祠堂,难不成活人桩是给那祠堂打的风水地基?”
催命点头:“是的,我所掌握的资料,虽然提到了这件事儿,可也只说是清末留下的活人桩,具体做了什么局,很难再说清楚了,得我们现场去查。”
“我们这次去,也是要把祠堂的活人桩给拔出了,把那里做的风水局给破了。”
我“嗯”了一声说:“大致情况,我已经知道了。”
此时,给我们煮茶的旗袍美女,仍旧不紧不慢地摆弄着茶具,对我们说的这些事儿,仿若也是见怪不怪了。
我看茶还没好,便起身走到窗户边,然后缓缓打开了一个缝隙,一阵凉风吹入,旗袍美女也是抬头往我这儿看了一眼。
我也是透过这缝隙看到窗户外还挂着一面凸面的铜镜。
我则是笑着关好窗户说了一句:“忘记你穿的少了。”
旗袍美女笑了笑说:“不打紧。”
我则是随口问:“你们茶楼的风水局是谁做的?”
旗袍美女便说:“是我们老板自己做的,怎么,您对风水也有一些了解?”
我说:“略懂。”
旗袍美女忽然话锋一转:“茶好了,我给你们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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