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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救白月光?流产当天渣爹带崽火葬场 全集

橄榄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童童,不要走!”云枝想要追赶,突然发现自己的双腿被扣上了锁链,根本迈不出一步。她惊恐地转头,发现链子的另一端就在夜承宴的手中!“云枝,你说过要永远陪着我,你怎么能离开呢?”夜承宴声音低沉,像是蚕茧一样,一点点把云枝包裹在里面,让她无法动弹甚至无法呼吸。“云枝,我不会让你离开,这一辈子你都要在我的身边!”……“不要!”云枝从噩梦中惊醒,发现自己还握着什么东西,低头一看,竟然是一只手。“枝枝,你醒了?是不是做噩梦了?”程书砚的声音响起,他反握住云枝的手,为她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哥?”云枝缓过神,环顾四周时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这是哪儿?”“这是我的私人别墅。”程书砚解释着,“你的情况太糟糕了,这里离医院近,我就先把你带到这...

主角:云枝虞白苏   更新:2025-01-14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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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枝虞白苏的其他类型小说《先救白月光?流产当天渣爹带崽火葬场 全集》,由网络作家“橄榄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童童,不要走!”云枝想要追赶,突然发现自己的双腿被扣上了锁链,根本迈不出一步。她惊恐地转头,发现链子的另一端就在夜承宴的手中!“云枝,你说过要永远陪着我,你怎么能离开呢?”夜承宴声音低沉,像是蚕茧一样,一点点把云枝包裹在里面,让她无法动弹甚至无法呼吸。“云枝,我不会让你离开,这一辈子你都要在我的身边!”……“不要!”云枝从噩梦中惊醒,发现自己还握着什么东西,低头一看,竟然是一只手。“枝枝,你醒了?是不是做噩梦了?”程书砚的声音响起,他反握住云枝的手,为她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哥?”云枝缓过神,环顾四周时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这是哪儿?”“这是我的私人别墅。”程书砚解释着,“你的情况太糟糕了,这里离医院近,我就先把你带到这...

《先救白月光?流产当天渣爹带崽火葬场 全集》精彩片段


“不,童童,不要走!”

云枝想要追赶,突然发现自己的双腿被扣上了锁链,根本迈不出一步。

她惊恐地转头,发现链子的另一端就在夜承宴的手中!

“云枝,你说过要永远陪着我,你怎么能离开呢?”

夜承宴声音低沉,像是蚕茧一样,一点点把云枝包裹在里面,让她无法动弹甚至无法呼吸。

“云枝,我不会让你离开,这一辈子你都要在我的身边!”

……

“不要!”

云枝从噩梦中惊醒,发现自己还握着什么东西,低头一看,竟然是一只手。

“枝枝,你醒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程书砚的声音响起,他反握住云枝的手,为她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

“哥?”云枝缓过神,环顾四周时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这是哪儿?”

“这是我的私人别墅。”程书砚解释着,“你的情况太糟糕了,这里离医院近,我就先把你带到这边了。”

云枝懵懵地点了点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更换了,表情惊讶。

“我的衣服……是你换的?”

程书砚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耳根瞬间红了,连忙解释道:“不是,是家里的女佣帮你换的,脏衣服已经送去清洗了。”

他为云枝倒了杯水。

云枝反应过来,懊恼自己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

她接过水杯,放在掌心中轻轻转动着:“谢谢你,哥,这段时间给你添了太多麻烦了。”

程书砚轻笑一声,伸手碰了下云枝的头发:“你既然叫我一声哥哥,我照顾你是应该的,你我之间不用这么客气,我也希望能照顾你一辈子。”

只是最后一句话程书砚说得有些含糊,云枝疑惑地抬头。

“什么?”

“没什么。”程书砚摇了摇头,心中有遗憾,但更多的却是松了口气,却没有注意到云枝微微闪烁的目光。

云枝闷闷地应了声,没再说话。

她其实听到了。

房间中也安静了下去,只有墙上的时钟嘀嗒嘀嗒地响着,不知道是与谁的心声契合了。

“我……”

“你……”

云枝和程书砚同时开口,二人的声音与视线默契重叠,又都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希望对方先开口。

终于,是女佣敲门走进打破了房间之中微妙的气氛。

云枝快速地移开了自己的头,打压下心中那些酸涩的情绪。

不应该这样。

女佣走了进来,满脸为难:“先生,还是老宅那边打来的电话,老爷子说,希望您可以和他谈一谈。”

程书砚叹了口气。

他深知老爷子的性格,在有些事情上执拗得很,若是联系不到自己,恐怕会一直打电话。

“知道了,我晚些会回电话的。”

云枝看着程书砚,他很少会见到程书砚露出一副忧愁的模样。

关于程书砚,云枝知之甚少。

毕竟他在原著中并不是一个重要角色,自己和他相识也是意外。

想到程书砚这么多年一直在默默帮助自己云枝轻声询问道:“哥,你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程书砚无奈地笑了一声:“一些家里的事情,说起来有些复杂。”

“既然是家事,那就不告诉我了。”既然涉及了程书砚的个人隐私,云枝就没打算继续听下去。

但程书砚却表示无妨:“只是家里人希望我能够回去一趟,以前和爷爷闹了一点小矛盾,就自己出来了。”

云枝恍然。

不过也很难想象程书砚这样一个温柔的人,居然会和家里发生矛盾。

云枝心思正活络着,却听程书砚说道。


“云枝,我倒是小看你了,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真是一刻都不肯分开。”

他紧咬着后槽牙,云枝现在真是越来越让自己刮目相看了。

看他们两个人的样子,显然已经勾搭成奸很久,自己以前怎么一点都没发现呢!

程书砚上前一步,将云枝护在了自己的身后,面色不善地看着夜承宴。

“也先生,随随便便闯入别人的家,似乎有些不太礼貌。”

“这是我老婆的家,和你有什么关系?”夜承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走到了程书砚的面前,二人的视线交汇,互不相让。

面对夜承宴的挑衅,程书砚并不恼怒,脸上仍是那温和的笑容。

“夜先生应该不希望明天会看到夜氏集团的负责人发疯,入室抢劫的头条新闻吧。”

“你算什么东西,轮得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

“我是枝枝的朋友,她身边有精神状态不稳定的人,有极大的可能会伤害到他,我至少要保护她的人身安全。”

“就凭你?”夜承宴轻蔑地笑着,“滚开,这里没有你说话的资格。”

见程书砚还想说什么,云枝伸手阻拦,朝他摇了摇头。

“夜承宴,你想干什么?”云枝环呼四周,发现房间中有很多被动过的痕迹,卧室也被打开了,明显夜承宴是在屋子里翻找过的。

她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向了冰箱。

“你现在是非法入室,我可以报警。”

夜承宴却毫不在意:“别忘了云枝,你我现在是合法的夫妻,我去哪儿找你都是理所当然。”

他突然发现这段婚姻的好处了。

云枝的脸上没有分毫波澜,眼眸冷漠得就像是深秋的潭水。

她安静地凝视着夜承宴,竟让夜承宴有些不自在。

而程书砚现在恨不得直接找人把夜承宴赶出去,这个无耻之徒,一直在道德绑架云枝。

终于,云枝悠悠开口:“夜承宴,我不是已经按照你说的搬出来了吗?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真没想到你对我居然这么恋恋不舍。”

她声音很轻,却满含着讽刺。

夜承宴的眉头皱起,想要辩驳,但是云枝还是抢先一步。

“之前你每天和虞白苏郎情惬意,觉得我是影响你们之间的隔阂,现在我主动让位了,你又不满意?看来虞白苏在你心里也没有那么重要。”

云枝真不明白夜承宴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永远都在做着可笑又矛盾的事情。

夜承宴被云枝的话说得一愣,心中翻涌起了微妙的情绪。

云枝观察着夜承宴的脸色,突然笑了出来。

“既然你这么舍不得我,那我明天就去公司公开虞白苏是小三,是破坏你和我婚姻的罪魁祸首,反正你也不在意她。”

“你说什么?”一听这话,夜承宴再次暴怒,“谁允许你提到苏苏的,她现在被你害得还在医院里躺着,云枝,你怎么好意思!”

“夜承宴,我觉得你也应该去医院看一看,自己的眼睛到底有没有问题。”

只要虞白苏在夜承宴的面前流下一滴泪,夜承宴都觉得她受了天大的委屈。

反观自己,就算死了,夜承宴恐怕也会以为是在装模作样。

在他的心里,虞白苏就是天上高贵的云,自己就是肮脏的泥。

从始至终都是这样。

哪有什么攻略成功啊,恐怕只是虞白苏出国离开了夜承宴,夜承宴需要一个心理安慰罢了。


夜承宴漠然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语气冷得像在冰水里浸过,透着刺骨的寒意。

云枝心里一阵麻木的顿疼,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见对面传来夜泽大声哭泣的声音。

虽然已经决定私心,可夜泽是她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是她宝贝了几年的乖巧孝顺的亲儿子,云枝的心瞬间被心疼和担心占据。

“夜承宴,小泽怎么了?”

夜承宴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直接说道:“小泽怎么样,你会关心?赶紧到医院来,否则我会让你后悔的!”

想到某种可能,云枝声音抑制不住颤抖。

“夜承宴,大人的事情和孩子无关,你不能……”

回应她的只有几声短促的机械音,再打过去就被拒接了。

程书砚根据云枝的话已经有了基本判断,心里对夜承宴很是窝火。

可当着云枝的面,他什么都不能说,因为一旦说了,只会重蹈覆辙。

他装作不知,走过来问道:“枝枝,是发生什么是了吗?”

云枝着急去医院,一边起身一边回答程书砚的话。

可她忘记了自己现在是骨癌患者,刚刚也是因为疼得受不住才坐下的。

这一大动作,立刻让她浑身像是被刮骨般的疼,眼前一黑,向前扑倒。

“枝枝!”程书砚眼疾手快的一把将云枝捞住,“你怎么了?”

云枝缓和过来,发现自己并没有摔倒在地,鼻间是清冽淡雅的松香,温暖而宁静,来自骨髓深处的疼痛都为之减轻了。

大概是太过舒适,她没有第一时间离开程书砚的怀抱。

云枝想起了十年前刚来这个世界,和程书砚相处的点点滴滴。

如果说她在这个世界还有什么牵挂,那就是程书砚。

因为她的出现,他孤身至今。

程书砚感受到怀中人儿的依赖,扶着肩膀的手缓缓放到了云枝的后背,微微用力。

云枝猛的推开程书砚,她明知道程书砚对自己的感情,又怎么能在即将离开的时候释放错误的信号呢?

程书砚收回手,后退两步,说:

“枝枝,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好,谢谢哥。”

云枝点点头,她现在不适合开车,叫车也需要时间。

车很快到了医院,疼痛再一次席卷云枝全身。

只是下个车,就耗费了她大半力气,满身冷汗。

“枝枝,你真的没事吗?”

程书砚看出了云枝的不对劲,担心询问。

“哥,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是真的没什么的,我前几天的体检报告你也是看过的啊。”

云枝不想再麻烦程书砚,更不想将他牵扯进和夜承宴之间,狠狠吸了两口气,强自微笑回道。

可是她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轻轻挪了下脚步,就一个踉跄,差点栽倒。

她连忙扶住车身,对上程书砚怀疑的目光。

她勉强解释:“我只是担心小泽,有些腿软。”

程书砚叹了口气,没有逼问什么。

“你现在状态不好,我扶你上去。”

他径直锁好车,走到云枝身边,扶住她。

云枝没有拒绝,她现在没有力气自己走那么多路。

电梯停在虞白苏病房所在楼层,云枝几乎是挂在程书砚手臂上,才勉力保持着正常的行走状态。

拐过弯,就看见夜承宴像卫兵般守在虞白苏病房门口。

即使知道某些事实,云枝的心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下。

她连多余的眼神都不想给他,站定问道:

“小泽到底怎么了?”

“云枝,你就这么离不开男人?我不过是忙了几天,你就……”

夜承宴看着两人亲密的姿态,当着自己的面依旧没有收敛,大步上前就要粗鲁的将云枝扯过来。

十年时间,从年少到现在,云枝很了解夜承宴,只觉得讽刺。

“夜承宴,你所谓的忙几天就是不分日夜的守在别的女人床前,却不顾妻女的死活?”

她抬手,用力挥打开夜承宴的手,平静的反问。

“既然你已经选择了,那现在你就没资格来质问我任何事,毕竟我不姓夜,和你不是一家人。”

夜承宴怒火中烧,只觉得是云枝背叛了自己。

刚想做什么,云枝已经在程书砚的搀扶下进了病房。

眼前的一幕,让她悬着的心重重落下,龟裂开来。

夜泽眼泪汪汪的半趴在病床上,小心翼翼吹拂着手中捧着的虞白苏抱着纱布的手臂,嫩嫩的小嘴说着心疼的话:

“小泽吹吹,痛痛飞飞,苏苏阿姨还痛吗?”

虞白苏温柔笑笑:“谢谢小泽,阿姨好多了呢。”

闻言,夜泽吹得更卖力了。

突然,虞白苏猛的抽回手臂,懦懦解释:“枝枝,我只是疼得厉害,才让小泽给我吹一下,不是故意指使小泽的。”

云枝扯出一个惨淡的笑容,还没来得及说话,夜泽稚嫩的声音响起:

“妈妈,你明知道苏苏阿姨受伤了,还故意吓她,你怎么这么坏?我不要你这样恶毒的妈妈!”

虞白苏连忙调和,夜泽却更是坚定的说道:

“想要我原谅你也不是不行,速速阿姨因为你才出了车祸受伤抑郁,现在还吓到了她,你给苏苏阿姨下跪道歉,你就还是我的好妈妈。”

云枝的心急速下坠,冰冷到手脚发颤,连身体的疼痛都被压下去了。

程书砚只知道近半年来夜承宴因为虞白苏冷落了云枝,却不知道夜泽竟然也对云枝这么恶劣,怒火瞬间升腾。

“我拒绝!”云枝死死抓住他的手臂,心越冷,理智越清晰。

“夜小少爷似乎忘记了,你姓夜,和我无关。”

“云枝!”夜承宴爆喝一声,“为了奸夫你竟然连亲儿子都不认了,赶紧下跪给苏苏道歉,否则不介意将你从夜家除名,程家夜不会善了!”

云枝冷冷一笑。

“夜承宴,我奉陪到底!”

“你说什么?”

夜承宴像是失了聪,听不清云枝的话,阴鸷质问。

“我说,无论你要做什么,我都奉陪到底。”

夜承宴的表情太过精彩,云枝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诡异兴奋。

十年,她人生最美好的年华都在这十年里。

为了让夜承宴接受她的靠近。

她受伤不能喊痛,生病不敢虚弱。

还有承受夜承宴不定时的发疯。

哪怕后来修成正果,有了夜泽。

她也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

结果却这么惨烈,她如何能心平气和?

这些能怪谁呢?

是她自己选择的路,是她自信过了头!

夜承宴看着云枝脸上隐隐的笑意,表情有一瞬扭曲!

“云枝!”


没想到他居然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她就不相信这一次程老爷子还能给程书砚留好脸色。

不过她心中也期待程书砚和程老爷子闹得越凶越好,这样以后继承权就不会落在程书砚的手上了。

程老爷子盯着程书砚许久,突然转头看向了他身边的云枝。

“姑娘,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觉得你和他合适吗?”

这些话云枝早就已经在夜家听腻了。

甚至夜家人的态度更为恶劣。

程书砚开口:“我觉得合适。”

程老爷子气得不行:“你这小子,一定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

程褚玉的眼珠子转了转,快速走到了程老爷子的身边,挨着他坐了下来。

“爷爷,大哥这么做不是丢咱们陈家的脸吗?我看这个女人说不定就是另有所图。”

这些讽刺的话落入云枝的耳中,只令她不痛不痒罢了。

突然,门外有一道声音响起。

“另有所图什么啊!你们一个两个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不是告诉你们别来烦爷爷吗?”

云枝转头,看到门外走进来了一个约莫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她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对着程褚玉冷笑道。

“平日里有重要的事情找你,你不见人影,现在却回来凑热闹,不会是你那个宝贝老公又把你的钱骗走,你回来打秋风了吧?”

小姑娘长相甜美,像个洋娃娃一样,但说起话来却攻击力拉满。

“你自己眼光差,不代表所有人的眼光都和你一样差!”

程褚玉被气得面色涨红:“程曦荛,你又发什么疯!”

“我要是真发疯了,你现在还能安稳的站在那儿吗?”程曦荛双手环抱,“看看大哥找的女朋友,又温柔又漂亮,我看你就是嫉妒人家,嘴上才这么刻薄不饶人。”

云枝有些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小姑娘,又看了眼程书砚。

这什么情况?

程曦荛的每一句话都在往程褚玉的痛上戳。

她为了挽回自己这个不幸福的婚姻,已经付出太多了。

“你再敢胡说八道,我撕了你的嘴!”

程曦荛狠狠地翻了个白眼,对着程老爷子说道。

“爷爷大哥好不容易才回来,你看他们又在这挑拨离间,一看就是不怀好心。”

程淮佑瞬间撇清关系:“不关我事,我可什么都没说啊!”

程褚玉孤立无援,气的她差点把自己手上的包撕碎。

又是个死丫头,仗着有程老爷子的宠爱无法无天!

“够了。”程老爷子呵斥一声,重新看向程书砚,“你想好了吗?”

程书砚点头。

云枝还是有些担心。

万一程书砚真的和自己家里闹翻了怎么办?

云枝忧心忡忡的时候,程老爷子接下来一句话,把她吓得直接瞪大了眼睛。

“既然如此,那你们马上就结婚,把结婚证放在我面前。”

不只是云枝,连程书砚的脸色都变得微妙。

程老爷子眼神锐利,似乎发现不对劲:“怎么你们不是很恩爱吗,既然这样的话,就赶快结婚吧,程书砚你年纪也不小了,还是说你就随随便便找了个人来糊弄我?”

云枝的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已经说不出哪件事更荒谬了。

她看向身旁的程书砚,只希望他能应付过去。

正巧程书砚也看向她。

二人的视线在半空交汇。

云枝用眼神示意程书砚或许可以找个借口离开。

程书砚点了点头。

他看向程老爷子:“好的,爷爷,我们会尽快结婚的。”


夜承宴冲着云枝的背影癫狂放狠话。

话说到这里,云枝总算有了反应。

她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向夜承宴,脸色苍白。

她知道夜承宴说得到做得到。

程书砚对她这么好,她不想连累他。

“枝枝,想做什么就去做,我永远支持你!”

身后传来令云枝安心的声音。

“哥,谢谢你,我们走吧。”她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回头走向男人。

夜承宴看见云枝支队程书砚笑,大受刺激。

他森森冷笑,“果然是一对奸夫淫妇!”

这话讽刺意义极大,但程书砚不在乎。

他要真是云枝的奸夫就好了,能正大光明站在她身边说爱。

可云枝一直将他视作哥哥,他怎么能不顾及云枝的意愿。

“夜先生说我是枝枝的奸夫,那么敢问您身边这位又是什么人?是您的淫妇?”

此刻,他心情颇好。

将手臂上的披肩披到云枝的肩上,眼神都不曾分一个给对面的人。

虞白苏没想到程书砚的嘴这么毒。

碍于夜承宴在身边她不敢当场发火,只能忍到五官扭曲。

夜承宴毫不心虚,目光触及虞白苏放在他身上的手,也毫不避讳。

但张了张嘴,却始终说不出反驳的话。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夜承宴和虞白苏的身后,传来一道清澈稚嫩的声音。

云枝心头一动,一股抽痛的感觉从心区传来。

众人向声源看去。

就见年纪尚小的夜泽从车上下来。

他方才一直都在车上,外面大人吵架的内容他也听得一清二楚。

他怒视着自己的生身母亲,和她身边的程书砚。

这个恶毒的女人是怎么说得出那些话的。

苏苏阿姨那么温柔,爸爸也没有和苏苏阿姨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倒是这个恶毒的女人,还光明正大地和奸夫在一起。

“小泽,枝枝可是生你养你的妈妈啊!”

程书砚不悦,皱着眉头。

他不指望夜泽能够认清现实。

但起码要对自己的母亲保持应有的尊重。

“这个恶毒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妈妈?她根本比不上苏苏阿姨!”

哪知夜泽听完之后,也漏出冷笑,和他父亲如出一辙!

冷漠,无知!

“枝枝你别听小泽胡说,我只是平时对孩子好了些,没想到他会记着。”

虞白苏故作惊慌模样地捂住夜泽的嘴。

“可能你这次实在是做得过分了,所以小泽才……”

“住口!”云枝忍无可忍。

“这些垃圾你要是喜欢你就拿去,我不稀罕!”

“我就知道你这样的坏女人不配做我的妈妈!”

这回是夜泽愣住了,他恨恨地看着云枝。

“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妈妈了,你要让谁做你妈我都没意见。”

云枝冷笑,眼光在他和虞白苏之间游走,冷声讽刺。

夜泽听完,不知为何心中有些不高兴,像是要失去什么。

但接踵而至的喜悦已经让他忽略了这些。

不知道是想故意气她,还是真的这样想。

夜泽立刻扑进虞白苏的怀里,“妈妈!”

虞白苏震惊之余,又忙不迭答应。

感叹自己这么久的努力总算是没有白费。

“喜当妈还这么高兴,看来这辈子也就只能做个后妈了。”

云枝看见眼前母慈子孝的一幕,心中更是觉得讽刺。

听见云枝讽刺的话,“母子”二人欣喜的神色顿时淡了。

尤其是一边的夜承宴,原本发沉的脸色更加晦暗不明。

“你凭什么这么说苏苏阿姨,你消失不见的这几天苏苏阿姨都担心坏了。”

虞白苏还没说话,夜泽就先开口了。

“不知道感恩就算了,现在还要说虞白苏阿姨,你果然是个恶毒的坏女人!”

虞白苏立刻配合演出一副哀伤的模样。

“枝枝,你真是错怪我了,要不是你一直忽略小泽,他也不会说这些啊。”

“云枝,我没想到你这么心胸狭隘,小泽不过是个小孩子,你都要计较?”

虞白苏说完,夜承宴紧跟而上。

对于这几人说的每一句话,云枝已经全然免疫。

“你不惜玩失踪也要在这里玩过家家的把戏,我倒要看看你在搞什么鬼!”

夜承宴的指责却没有停止,说着就要上前。

明明面前一溜挂着白花的车。

夜承宴还不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代表什么。

“让他们看看也好,免得他们不知道。”

程书砚正要阻拦,云枝却挡住了。

夜承宴和夜泽还不知道这个灵堂的主人正是他们一直以来期待的女儿和妹妹。

不,是曾经。

她很想知道,他们知道是他们亲手害死了童童,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啊!承宴!”

就在夜承宴即将彻底揭开玻璃瓶上蒙着的黑布时,一声惊恐的尖叫响起。

原来是虞白苏,忽然惊叫一声晕倒在地。

“苏苏!”

“苏苏阿姨!”

一大一小两道惊呼声响起。

夜承宴长腿一跨,顺势接住虞白苏。

“苏苏,你怎么了?”

他一脸担忧地将她搂在怀中,焦急呼唤着。

“爸爸,苏苏阿姨没事吧?”

夜泽也着急担忧望着夜承宴。

短小的腿蹦跶着,想要查看虞白苏的情况。

云枝站在一旁,望着父子俩因虞白苏而慌乱的模样。

心中泛起淡淡的酸气,多么温馨和睦的场面,倒显得她多余了。

“站住!”

云枝转身想要带着童童离开。

但是却被夜承宴拦住了脚步。

她不予理会,想要越过夜承宴。

夜承宴横抱着虞白苏,俊美清冷的面容上全是冷意和厌恶。

“云枝,如果苏苏有事,我绝不会放过你。”

他盯着云枝一字一句的开口。

话落,不等云枝开口。

便直接抱着虞白苏离开了。

“坏女人,你不配做我的妈妈,我的妈妈不可能是这么恶毒的女人!”

夜泽也怒气冲冲地瞪着云枝和程书砚。

“你之前害的苏苏阿姨出车祸受伤,现在又害她晕倒。”

“我讨厌你,如果苏苏阿姨有事的话,我就永远不理你了!”

夜泽一边说一边拿出蛇形玩具,直接扔到云枝脸上。

云枝身形一晃,差点摔倒在地。

她用尽全力抱着玻璃瓶,生怕惊扰了童童。

不有自嘲,原来她的儿子还记得,她最怕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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