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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倒反天罡!夏明亮陈首灵后续+全文

低调的666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面对即将临头的灾难,那些业务员都不怎么慌张害怕,有不少还满怀期待。有几个男的突然就自信起来,觉得自己在成人直播领域一定大有可为。一个猥琐男贱贱的笑着:“成人直播好啊,风不吹日不晒,不用受累还享福,不给钱我都干。”大汉不屑道:“不给钱可不行?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赚大钱,为了让那些看不起我们的人刮目相看!反正我要是进了这一行,肯定卖力气。不过得给我戴个面罩,以后赚了大钱,我还得开启新生活呢。”“成人直播能赚大钱?”“当然,卖会员很赚钱的,我就买过。收打赏更赚钱,我就赏过。”一个大胖子怯怯的问:“没什么经验的能干这行吗?我替我朋友问的。”众人一起笑话他:“处男啊?那可够呛,用你的话倒是有节目效果,可保证不了节目时长。”大胖子脸红:“都说了替...

主角:夏明亮陈首灵   更新:2025-01-15 14: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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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明亮陈首灵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只想倒反天罡!夏明亮陈首灵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低调的666”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面对即将临头的灾难,那些业务员都不怎么慌张害怕,有不少还满怀期待。有几个男的突然就自信起来,觉得自己在成人直播领域一定大有可为。一个猥琐男贱贱的笑着:“成人直播好啊,风不吹日不晒,不用受累还享福,不给钱我都干。”大汉不屑道:“不给钱可不行?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赚大钱,为了让那些看不起我们的人刮目相看!反正我要是进了这一行,肯定卖力气。不过得给我戴个面罩,以后赚了大钱,我还得开启新生活呢。”“成人直播能赚大钱?”“当然,卖会员很赚钱的,我就买过。收打赏更赚钱,我就赏过。”一个大胖子怯怯的问:“没什么经验的能干这行吗?我替我朋友问的。”众人一起笑话他:“处男啊?那可够呛,用你的话倒是有节目效果,可保证不了节目时长。”大胖子脸红:“都说了替...

《我只想倒反天罡!夏明亮陈首灵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面对即将临头的灾难,那些业务员都不怎么慌张害怕,有不少还满怀期待。
有几个男的突然就自信起来,觉得自己在成人直播领域一定大有可为。
一个猥琐男贱贱的笑着:“成人直播好啊,风不吹日不晒,不用受累还享福,不给钱我都干。”
大汉不屑道:“不给钱可不行?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赚大钱,为了让那些看不起我们的人刮目相看!反正我要是进了这一行,肯定卖力气。不过得给我戴个面罩,以后赚了大钱,我还得开启新生活呢。”
“成人直播能赚大钱?”
“当然,卖会员很赚钱的,我就买过。收打赏更赚钱,我就赏过。”
一个大胖子怯怯的问:“没什么经验的能干这行吗?我替我朋友问的。”
众人一起笑话他:“处男啊?那可够呛,用你的话倒是有节目效果,可保证不了节目时长。”
大胖子脸红:“都说了替朋友问的......”
这些男的都魔怔了。幼稚、愚蠢、异想天开、不切实际。好像只要一厢情愿,事情就会向他们所预期的方向发展一样。
在这个年代还能被骗到传销组织里的人,果然不是很聪明。
相比起想入非非的男业务员,女业务员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大姐道:“坚决不去做成人直播,我们要守住自己的底线。”
少妇赞同:“对,女人要守妇道!”
熟女道:“这种时候就不要提妇道那种封建思想了。但成人直播确实不能做的,分钱的人太多,特亏。”
“你这么懂?”
“我随便说说......”
大姐说道:“我觉得夏总就是一时生气。等他回来了,咱姐妹儿发挥自身优势,把他伺候舒服了,相信他不会为难我们的。”
“你是说...哦~~~我明白了。”
“所以根本不用担心,夏总一直希望我们把业务做好,早日当上老总。只要别再惹他生气,他就能继续带我们发财!”
男的异想天开不切实际,女的也都执迷不悟冥顽不灵。都什么时候了,还妄想着靠传销当老总发大财。他们能被骗,真是活该啊。
男男女女分成两拨,各自做着春秋大梦。我几度试探,想让他们配合起来一起想办法,在夏明亮回来之前逃出去。可他们都魔怔了,根本没人听我说话。
我只能把白嗒嗒拉进一个用来上传销课的房间,单独跟她商量脱身对策。
我问白嗒嗒:“对于夏明亮和他背后的犯罪组织,你还了解多少?他这会儿应该是去叫人去,你觉得他们能带多少人回来?”
白嗒嗒已经没办法保持冷静,真就像初入社会自信满满,遭受打击立刻萎靡不振的大学生一样。
她对我答非所问,一副随时都会崩溃的样子:“完了,全完了,情报里没有提到成人直播,我们没做任何准备。不知道位置,不知道背景,也没有我们的人员埋伏,如果被卖去那种地方,我又这么好看,他们一定会...陈首灵,表哥~你有办法的对吧,快救我出去呀。我不要被卖去那种地方,我不要做成人直播,那还不如死掉算了。”
这可不是普通的现实打击,一个女大学生,遇到这种情况崩溃也正常。
听她的意思,这次的论文素材收集工作,好像还不是她一个人在做。她应该还有个团队,我分析可能是大学的学生会或者是兴趣社团之类的。这应该是一股可以借助的力量。
“别怕,我会尽全力保证你的安全。不过想逃出去的话,恐怕也没那么简单了。外面的那些人魔怔了,不可能配合我们的行动,想脱身只能靠我俩想办法。你刚才提到的你们的人,他们都在哪里?”
“他们埋伏在周边的几个精神病院,到这里最快也得四个小时,等他们支援根本来不及,而且现在也联系不上。还是你大显神通吧,你不是能上天入地连通阴阳吗?带我逃出去不难的对吧?”
我都蒙了:“什么上天入地?你是吓傻了吧?都说上胡话了.....”
白嗒嗒还要再说什么,却被窗外突然传来连续刹车声打断。
我来到窗边,透过仅有的一道缝隙查看情况。我看到夏明亮的面包车带头,一共有四辆车停在了楼下。
车门先后打开,面包车上下来的是夏明亮和传销组织其他管理者。后面车里下来的,全都是人高马大的壮汉。
凑过来的白嗒嗒也看到了这一幕,绝望的低语:“完了,现在想做什么都来不及了。”
她确实应该绝望。敌众我寡,敌强我弱。对抗没机会,逃跑没出路,想对外求助又没有通信工具。
不过...我却不一样。
特殊的经历和磨砺,让我从很小的时候就懂得了一个道理。
那就是无论面对何种困境,都不能绝望。只要人还活着,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接着我就看到夏明亮集合起了将近30个手下,气势汹汹的走向售楼处。
很好,这回我也可以绝望了。
特么的这还怎么破啊,现在别说白嗒嗒了,我都没信心保证自己的安全。
都怪白良,事先不把这边的情况搞清楚一些,害得我大意轻敌。
也怪我自己,在白良的身上吃的亏还少吗?怎么就不长记性。上个星期刚被他坑过,如今又...等等!
拍片儿的?!
成人直播?!
我有办法了!!!
转身推开挡路的白嗒嗒,我开始在房间里搜寻,很快就在上课用的白板旁找到了一根黑色记号笔。
拿着笔来到白嗒嗒面前,命令道:“快,把衣服解开。”
白嗒嗒因极度的绝望已经呆滞了,我又催促了一遍,她还是没有反应。
事态紧急,顾不上许多,我亲自动手解开白嗒嗒的衣服扣子,将衣襟向两侧拉开。少女的半幅酥胸暴露了出来。
此时外面已经响起了开门的声音。我拔开笔帽,一只手扶稳白嗒嗒的胸部,另一只手拿着记号笔在上面图写了起来。
夏明亮打开了防盗门,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
我在最后时刻拉着白嗒嗒从教室走出。她因过度的恐惧绝望处于脱力状态,不是我扶着,马上就会瘫倒下去。
房间里的业务员们都老老实实的站了起来,有的回避视线接触,有的投去顺服的目光。
夏明亮额头的伤口一直没有处理,被他用几层面巾纸捂着,还在往出渗着血。只从这个细节就看得出来,今天的事儿他绝不可能善罢甘休。
夏明亮扫视了一圈儿,第一个就指向了我这边。
“就是她!”
我以为他是要先收拾我,毕竟今天的冲突是我引起的。
可他接着又补充道:“她就是我说的女大学生,这一批里的尖儿货,把她送去做成人直播一定大火。其他的人,全都送去精神病院。”
夏明亮此言一出,其他人立刻慌张起来。
有几个人自报奋勇,表示愿意投身成人直播事业。包括之前宣扬要守妇道的少妇熟女等人,还拿自己有相关工作经验当筹码。
可夏明亮却对他们的表态完全不予理会。
两个壮汉将白嗒嗒从我手里拉走,连拖带拽的弄到夏明亮面前。
夏明亮表情淫邪:“就凭你们也配做成人直播?我们可不是什么货色都要的。必须得像白嗒嗒这样儿,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哼哼哼,据我观察,她还是个雏儿呢...嗯?”
夏明亮说着说着,表情突然凝重。他应该注意到了平时衣着整洁的白嗒嗒,此时衣衫略显凌乱。敞开的领口下面,少女的白晰若隐若见。
我微微眯起眼睛,希望夏明亮看到更多,祈祷着这个传说级别的一代老总,具备着应该具备的敏锐观察力。
果然!
夏明亮注意到了我故意暴露的信息,他皱着眉头伸手将白嗒嗒的衣襟向一侧挑开,看了一眼便如遭电击般的大叫一声向后跳去。
夏明亮催促道:“都别废话了,赶紧把她放了!”
有不明就里的手下询问:“放了?长得这么好看,做成人直播肯定能赚大钱。”
夏明亮急道:“再好看也不能用。我们的成人直播以裸聊业务为主,裸聊性质还不算太恶劣,出了事儿也就是个行政处罚。用了她就不一样了,说我们没制作没传播小电影谁能信?那可是三年起步最高无期啊。陈首灵呢?你是她表哥对吧?你也走。以后她要是因为小电影儿的事儿被抓了,你得作证,那可不是在我们这儿拍的!”

我和白嗒嗒是在昨天半夜被赶出来的,在高速上折腾半宿,再回来时已经快中午了。
担心夏明亮跑了,我和白嗒嗒抓紧一切时间赶路,根本不敢等其他同学的支援。下了高速没去退车,立刻换乘出租赶往城郊。果然在传销窝点儿所在的烂尾小区,看到了已经搬空了窝点儿,正要进行转移的夏明亮一伙。
幸亏速度快,再晚5分钟都看不到他们人了。
见我俩去而复返,夏明亮吓了一跳,还以为我们是带着巡捕回来的。赶紧让正在从售楼处窝点儿往出搬家具的手下,分散出去查看情况。
不管他是什么反应,我就按照设计好的台词,走上前去抱拳央求:“夏总夏总,我们不能就这么走了啊夏总。当初离家时说过狠话,混得不好就不回去了。现在一分钱都没赚到,回去了还怎么做人。”
白嗒嗒也厚着脸皮求情:“夏总你再带带我们吧,让我...让我做什么都行,做承认直播都行!”
这是我和白嗒嗒商量好的,我们知道夏明亮绝对不会让白嗒嗒去做成人直播,所以白嗒嗒可以放心大胆的提这方面的请求,夏明亮不可能答应。而我们真正想要的是话题交流,只要有话题交流就能争取到时间。
白嗒嗒算过了,只要再过50分钟,距离此地最近的同学就能支援到位。一个半小时内,将会有三名同学完成集结。她十分肯定,只要能等到三名同学,届时再加上我俩的力量,就有绝对的把握对付夏明亮和他的手下。
我确认过了,不把我算进去,她也有把握搞定。
那就没问题了!
我们需要做的,就是拖住夏明亮一个半小时。
面对我俩的请求,夏明亮没有任何怀疑。因为我俩所展现出来的,就是传销人员的标准状态。
痴心妄想,白日做梦,妄自尊大,好高骛远。不愿脚踏实地,只想不劳而获。盲目的追求暴富,天真的渴望转运。
夏明亮身为传销一代老总,无论他现在从事什么行业,在本职领域培养出的素养习惯依旧存在。
面对我俩这熟悉的精神状态,他感到无比的满足。那代表着一个生命对另一个生命的绝对征服,一个个体对另一个个体的绝对奴役。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夏明亮狂妄的大笑起来:“就你们?还惦记着赚大钱呢啊?”
我连连点头,模仿着被洗脑后的样子:“对,赚大钱当老总,赚大钱开豪车!”
夏明亮又看向白嗒嗒,她即便一万个不情愿,也不得不说出我教给她的台词:“我也要赚钱,等攒够了钱就回家找个老实人结婚,以后好好过日子!”
她在夏明亮那里的人设是女演员,有过那种经历的女人,当然不会一心只追求金钱,否则何必转行。所以我帮她设计了另一种人设,浪女回头的人设。
夏明亮越发得意,他已经十分肯定我俩回来并没有其他不良动机。
因此他更加放肆了。
“好啊,想赚钱好啊。只要你们老老实实听话,想赚多少钱都可以。”
我咧着嘴傻笑:“嘿嘿,听话,一定听话。”
夏明亮又用暧昧的眼神看着白嗒嗒:“你呢?”
白嗒嗒心里面肯定很不自在,可她知道这一次自己绝对不能再搞砸了,于是也假装激动的回答:“都听夏总的。”
夏明亮走近白嗒嗒一步:“真的吗?我不信,除非......”
夏明亮说着伸出两根手指,从上到下,将白嗒嗒的衣扣一颗一颗的解开。
白嗒嗒很冷静,眼前发生的事情并没有超出我们的预估。她没有擦掉假纹身,防的就是夏明亮。
光天化日之下,夏明亮就这么解开了白嗒嗒的上衣。他在看到白皙的少女肌肤上那刺目的纹身之后,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接着又慢慢的舒展开,跟下弯的眼角、突起的颧骨和高高挑起的嘴角,组成了一副极度猥琐变态的笑脸。
“我还从没在现实里接触过你这样的女演员呢。昨晚放了你之后就一直后悔,没想到你又回来了,有点意思......”
我心里咯噔一下,夏明亮怎么回事儿?他不是一个很理智的人吗?他不是充满警惕性吗?可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啊。
白嗒嗒惊愕的看向我,她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可夏明亮偏偏又直白的提出了要求。
“小白呀,你陪陪我吧,陪得好了,我就带你赚大钱。”
白嗒嗒勉强还能保持镇定,强撑笑颜婉拒:“夏总我...我过去的经历不太好......”
“我不在乎你的过去。”
“我们在一起是不会有未来的。”
“我也不需要你的未来。”
“可是......”
“没时间跟你啰嗦,我就要现在,现在就要!”夏明亮突然暴躁起来,对白嗒嗒威胁道:“要么你跟我去玩,要么就再叫上几个人,你肯定尝试过的对吧?我也早就想玩个花的了。”
听到夏明亮的变态提议,立刻就有几个壮汉一脸淫笑围上来。包括传销组织里那几个经理组长,他们都跟白嗒嗒相处过一段时间,不可能对她没有想法。
眼看着局面就要失控,我果断站了出来。
“夏总,您别急,强扭的瓜在哪都能吃,可您现在想要的应该是职业级的服务才对吧?”
我说中了夏明亮的心思,他看重的不光是白嗒嗒的颜值条件,更是她的从业经验。
他问我:“所以呢?”
“让我给她做做工作吧,让她好好配合。”见夏明亮有了犹豫的意思,我马上又补充条件:“事成之后,夏总您一定要带我赚大钱啊!”
听到我的诉求,夏明亮不再怀疑,认定我是个为了赚钱甘愿拿表妹当祭品的混蛋。
我借口找个安静的地方做工作,把白嗒嗒带上了夏明亮的面包车。
到了车里我就探着身子去翻副驾驶和车座中间的扶手盒,很幸运的找到了一只圆珠笔。
白嗒嗒已经乱了阵脚,惊慌失措的呢喃着:“接下来怎么办?他们那么多人,凭我的能力根本没办法逃出去。最快的支援要50分钟才能到,根本来不及。陈首灵你的能力呢?快使用你们白家的超自然力量呀~”
“我正在使用我的能力!”我试了试笔没有问题。
白嗒嗒瞬间冷静,看着我手里的笔似有所悟,可又什么都没悟出来:“你又要干嘛?”
我紧张的瞄着外面的情况,夏明亮随时都有可能改变主意。
“没时间解释了,你要相信我!”
“我愿意相信你,可我是女孩子呀......”
“完了夏明亮过来了!”
我吓唬她的,白嗒嗒则信以为真。
“暂时别问了,总之这些字能保证你的安全!”
“这么神奇?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白家祭文?”
“没时间解释,这回夏明亮真过来了。”
“可是我不放心啊,这些字为什么可以保证我的安全?有什么原理在里面?”
我戴上了墨镜,用手指推到水平位置。

跟张婆婆存在房产纠纷的刘家夫妻,在张婆婆找我写过祭文之后的第二天,被发现暴毙于家中。
我十分肯定这事儿跟我没关系,也十分肯定巡捕也知道这事儿跟我没关系。
否则就不会是吕耀祖找我谈话了,这会儿我应该在巡捕被问话才对。
于是我问了吕耀祖一个关键问题:“老刘家两口子怎么死的?有没有结论?”
吕耀祖哼哼唧唧,不太情愿的回答:“据巡捕的调查结果显示,他们的死亡是煤气中毒导致的......”
我气愤道:“你家管煤气中毒死亡叫暴毙啊?”
“是不是死了吧!”
“那也怀疑不到我的头上啊,他两口子出事儿的时候我在外地呢。我这有购票记录,行程码上也有痕迹。我看你分明就是想诬陷我!”
“你别乱讲话,我为什么要诬陷你?说我诬陷你就等于是你诬陷我!”
我嫌弃的摆手:“懒得跟你争。挺大个人话都说不明白,还学着巡捕查案呢。赶紧把封条揭了,别影响我做生意。”
吕耀祖往椅子上一坐,翘着二郎腿:“揭不了!不把问题说清楚,你的店就不能开。”
“吕耀祖你别欺人太甚!巡捕都已经有了结论,你凭什么怀疑我,凭什么不让我做生意?你要是这样针对我,那就别怪我不顾做人原则,也把你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让大家看看你是个什么货色!”
吕耀祖见我不怂,本能的想要发火,可又没那个胆量。因为他知道,如果我想搞他,手中有太多的证据了。
最终理智战胜了傲慢,吕耀祖的态度从刻意针对变成了有苦难言:“你以为我想为难你啊?你们白家是北台殡葬领域的老字号,为难你就是跟群众过不去,这些年只要是涉及到你家的问题,我们都是尽可能放宽政策。可这次情况不一样,是你们自家人举报的你。”
我嗤笑:“你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吗?莫名其妙......”
“你还不信。我问你,你离开北台时,是不是让白良帮你看店了?”
我警觉起来:“白良做了什么?”
“还做了什么,就是他举报的你。在老刘家出了人命,巡捕查出是煤气泄漏导致意外死亡之后。他就到这里向我举报,说张桂枝曾找过你,让你通过写祭文的方式向老刘家索命。我找张桂枝了解情况,她承认了,还直夸你写的祭文灵验。”
我直喊冤:“完全是没有的事儿。我都说了,她提过要求,可我根本没答应。老太太糊涂了,她肯定是误以为刘家夫妻的死亡跟祭文有关。可你对白家祭文是了解的,我们不会传递任何伤人害命的信息,这是有关部门在很早以前给白家立的规矩。”
吕耀祖装着老好人:“你说的情况我都了解,可白家自己人举报你,我又能怎么办呢?只能按照有关规定展开调查。你也不要太抵触,这件事儿能放在我这里调查,而不是由巡捕接手,足以说明你的问题并不大。可不管问题大不大,都得说清楚是不是?”
“没什么好说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没关系,不知道就不说,我也不能逼你胡说。不过在事情查清楚之前,你店里的封条肯定不能揭。”
“你......”
“除非你主动交代。”
我无语至极:“你就认准了这事儿得跟我有关呗?”
“没法儿不怀疑,白家祭文不是第一次出问题了,你爸妈当初就是利用白家祭文犯下的命案!”
旧事被重提,我拍案而起。吕耀祖吓了一跳,直问我想干什么。
我强压怒火,冷笑道:“行,要封你就封着,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不过我要提醒你,为难白家祭文,就是跟北台人民过不去。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我摔门而去。
出来后,我的情绪稍微平缓了一些。
今天这个事儿大有蹊跷,刘家夫妻的死亡,白家祭文的封店,隐隐约约的,这里面似乎确实存在着某些关联。
有些事情不是我做的,但并不代表跟我无关。
眼下我最着急还是找到白良。我相信他不会平白无故的举报我,他一定有着充分的理由。
对于这个从小玩到大,彼此相依为命这么多年的亲舅舅,平常的时候有多嫌弃,关键的时候就有多信任。
可白良不知道在搞什么鬼,依旧是联系不上。供货商那边儿倒是催促个没完,一个接一个不停打电话。
我在他那压得货太多了,明天就是中元节,他库房空间有限,供货压力非常大。他的意思是我的店如果开不起来,就把压的货分销给其他店铺。
这怎么能行?白家祭文是我的传承责任,卖纸活儿是我的立身之本。这些年我一面持续发扬白家祭文,也持续跟同行进行着行业竞争。我哪能在中元节这么重要的节点,将自己的市场份额让给其他同行,那岂不是不战而降。
我当即通知供货商,马上把我压在他那的货都送过来,就送到白家祭文店里。
店门是封着,可招牌还在。封条我不能揭,可他们也不能不让我在门口摆地摊儿吧。门前三包,我是签了合同的。
回到老街,找隔壁小卖店借了个塑料凳儿,等供货商把满满一车纸活儿送过来,我守着店门就做起了生意。
这几天不管在哪,纸活儿都不愁卖。对于不了解白家祭文的客人,我就用和同行一样的价位出货。占了露天摊位买卖方便的便利,我的走货量一点不比守着店铺的同行差。
遇到信奉白家祭文的老主顾,我就甩锅给吕耀祖,说中元节祭文写不了了,说是封建迷信,不让写。节前只能先这样,节后能不能恢复祭文服务另行通知。
老主顾们自然是怨声载道,都指望着在中元节通过白家祭文向先祖故人传递哀思,祈福请愿呢。
这些人有的骂上几句就算了,也真有脾气不好的,拎着纸活儿就直奔过去,扬言不把我家店的封条撤了,今天这些纸活儿就全烧给吕耀祖。
人民群众这么信任这么给面子,我不免心生感激。作为回报,我把自己的事情全都放在了一边,全心全意保障人民群众在中元节的需求。
连着连忙了两天,一直到中元节当天下午六点钟,我手里实在无货可卖了,这才不得不收了摊儿。
不开店其实也挺方便,没什么收拾的,塑料凳往小卖店一还,齐活儿~
这一天太忙,早晨到现在就吃了一个面包。饥肠辘辘的,正打算找个饭店填饱肚子,我又接到个陌生号码来电。
是个外地手机号码!
白嗒嗒?!
虽然忙得两天顾不上想她,可在这一刻,我无比希望这是白嗒嗒打来的电话。
或者是白良也行!
这两天再忙我也没忘了他,梦里都是他。
怀着期待和愤怒两种不同的心情,做好了问候和开喷两种不同的准备,我接了电话。
“喂,我是陈首灵......”
“卧槽!卧槽!真是陈首灵啊,你是人是鬼啊?”
听着陌生人一惊一乍的声音,我没好气道:“你才鬼呢!你特么谁啊?”
“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了?我超神啊!”
“超神?”
“沈超!”
我恍然大悟:“高中的沈超?!卧槽,你小子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
沈超是我的高中同学,当年关系特别好。
“你还怪我打电话,当初高中刚毕业你就玩失踪,跟所有人都断了联系。这些年一点动静都没有,我真以为你死了呢。”
“净扯淡,你听谁说我死了的?”
“刘曦,你女朋友。”
“她跟你这么说的?”
“她跟谁都这么说的。”
“她还跟别人说了?”
“她到处说。”

我拿着白良的手机,认真的审视,并不时提问。
“白嗒嗒?”
“对,白嗒嗒,但不是跟我姓,她原来就姓白。”
“21了?”
“月份小,说20也行。”
“大学生?”
“在校没毕业呢,开学大四。”
“还有那什么......”
“能娶,绝对能娶。”
“诶呀谁问你这个了。我是想问,你和表妹他妈还在谈恋爱吗?”
白良十分肯定:“一直没谈婚论嫁呢,只要你肯帮这个忙,我立刻分手,这个表妹你绝对能娶。”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能娶自己的表妹,以后还做不做人了......”
“怎么就不能做人了。只要我和她妈不登记,表妹的身份就不成立,别说你能娶,我都能娶。”
“没必要把话说得这么没人性吧?”
“我的意思是绝对不存在伦理方面的问题,现在就看你念不念你老舅我这点面子了。事情也没多复杂,就5万块钱,交了加盟费那边立刻放人。”
我有些为难:“我也想帮忙,可手里没有那么多钱呀......”
白良根本不信:“白家祭文是没本钱的买卖,5万块钱你还没有啊?”
“我没说写祭文不赚钱,是我手里没那么多钱。你也知道我爸妈的情况,这些年他俩生活特别艰难,我赚的钱大部分都得给他们汇过去。这都有汇款凭证,不信可以拿给你看。”
我就随口一解释,白良意外的没有进一步纠缠,突然就明事理了:“没那个必要,你说的话我无条件相信。既然如此就不让你为难了,我再去想想别的办法。哎,可怜嗒嗒天生丽质,落到搞传销的那帮人手里,好好的黄花大闺女,保不齐哪天就被糟蹋了。”
“喂老白~白良~~老舅!!你等会儿的,诶你先等会儿~”我好不容易才叫住都已经转身准备离开的白良,纠结了一番,明知故问道:“你刚说表妹她是在传销组织里呢对吧?”
“对,就是你小时候当作托管班的那种传销组织。”
白良没有开玩笑,我上小学的时候父母非常忙,动则十天半个月不着家。他们不能把我一直带在身边,又找不到成天成宿照看孩子的托管班。于是就突发奇想,把我弄进了镇上的传销组织。
传销组织里管吃管住,还有严格的管理制度,安全性非常高。最难得的是学习氛围好,传销人员白天大部分时间都在上课学习,我根本没机会偷懒玩耍。那个地方还不缺高学历人才,连假期作业都有人辅导。小学班主任一直好奇我是在哪上的假期补习班儿,每次开学成绩上升都特别明显。
我合计着自己对传销组织可太熟悉了,如果白嗒嗒是在那种地方,我有绝对的信心把她弄出来,根本没必要交什么加盟费。
我又询问细节:“表妹她一个大学生,是怎么被骗进传销组织的?目前有没有被洗脑?”
白良哎了一声,勉为其难的转回来,有苦难言的摊着手:“没被骗,也没被洗脑,她是自己主动进去的。”
“主动进去的?她这么做一定有什么理由吧?”
白良哭笑不得:“是有理由。嗒嗒在学校学的是新闻专业,再开学就大四了,说是要利用这个暑假把毕业论文的素材准备出来。可写论文就写论文呗,她非要拿传销犯罪当主题,于是就自己找门路,跑传销组织里收集素材去了。”
听了白良的讲诉,我也觉得哭笑不得。
这都什么年代了,就算想拿传销写论文,也没必要以身入局去收集素材。就传销的那点破事儿,上网随便一搜就是一大把。
见我久久不语,白良喂了一声:“首灵,想什么呢?”
“哦,我在想可不可以不交加盟费,用其他的办法把她弄出来。”
“你有办法吗?对,小时候你动不动就从里面跑出来找我玩儿,你一准儿有办法。”
“办法是有,可我这店扔不下,眼瞅着中元节到了,正是忙的时候.......”
正说着就有客人上门,我和白良立刻停止商讨,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儿,怕被别人知道一样。
进门的老婆婆是个熟客,来我这的大多都是熟客。
“张婆婆,需要些什么呀。”
老婆婆激动的顿着拐杖:“你给我爹写封信,老刘家人总欺负我,让我爹把他们都带走!”
我解释道:“张婆婆,你知道我们白家祭文的规矩,不能写伤人害命的内容的。”
“就这么写,我给你钱,给你一万!”
白良低呼:“一万?!”
我用眼神压住了他,又转对张婆婆道:“规矩就是规矩,给多少钱也不行。要不这样,我把事由给你写下来,让你家老爷子托梦吓唬吓唬他们。”
“托个梦就能有用啊?”
“自家晚辈所求,先辈托梦的时候都特别用心,肯定能吓住。我这很多客人都是这么对仇家打击报复的。”
在我的开导推荐下,张婆婆接受了这个方案。交了100块钱,买了一份成本3块钱的纸钱儿。我马上执笔沾墨,刷刷点点写好了一篇祭文。
将东西都打包好交给张婆婆,嘱咐道:“天黑找个路口烧掉就行,只要您提供的生辰八字儿没问题,老爷子一定能收到。”
张婆婆拿上东西将信将疑的离开了。她怀疑的不是白家祭文,而是托梦吓唬人的这个方法有没有效果。
白良直着急:“你怎么那么死板呢,一万块钱白送上门都不赚啊?”
我记着账:“规矩不能破,伤人害命绝对不行。”
“那你就随便糊弄一下呗,老太太又不知道你写的是什么。”
“诚信也是规矩。”
“我怎么不知道白家祭文有这规矩?”
“这是做人的规矩。行了你就别出馊主意了,接着说嗒嗒的事儿。”
“嗒嗒...听听你叫得这个亲。”
“那是我表妹,叫得亲点儿怎么了?”
“这么说你愿意帮忙了呗?”
“冲你的面子这个忙我必须得帮,可刚才说了,最近生意忙,店里放不下。等几天行不行?”
白良摇头:“等不了,每过一分钟,你表妹出事的概率都会提高。”
“可我这店......”
“我帮你看着呀~”白良十分自信:“白家祭文我也练过,虽然挺长时间没碰了,可功底还是在的。”
这话倒是不假,白良是白家的长孙,作为顺位第一继承人,在祭文方面受到过重点培养。
见我还犹豫,白良又提议:“你要是担心你爸妈那边儿没钱用,我这还有点儿,你可以先给他们汇过去。”
“不是钱的事儿。去传销组织救个人用不了多长时间,不至于影响到他们,我是担心......”
“担心什么?”
“好吧就是钱的事儿。你不会又在骗我吧?把我支走了,好对这家店动什么手脚?你们白家看我这个外姓人眼红不是一天两天了,一直没放弃把这个店弄回去的想法。”
“你说的是白家的其他人,我什么时候打过白家祭文的主意?都知道我最烦守家待地的营生,不然16岁那年就继承了,干嘛要一直拖着。”
“说得再多也没用,我不是那么好骗的。你先把传销组织的联系电话给我,我证实一下。”
白良立刻操作手机:“发给你了,证实去吧!”
看了一眼发来的信息,除了一个外地号码,还有白嗒嗒的那张照片儿。
对于常年一个人生活,严重缺乏关爱陪伴,整天就盼着能处个对象的我来说,这无疑是个强烈的刺激。
我真得太寂寞了啊,发育得又太正常,可受家世影响,又一直找不到对象。这些年只能用日韩小片儿、欧美大片儿和二次元纸片儿来麻痹自己。
此时看着青春靓丽,比意淫幻想更加完美的女孩儿,我心动了。
都忘了要去证实,我就先答应下来:“快则三五天,慢则半个月,我也以身入局,保证把人给你救出来。”
白良大喜:“那可全指望你了。”
做出了承诺,我摘下左手拇指上代表着白家祭文传承的扳指,作势要交给白良。
他伸手来接,我又缩了回来,问道:“你刚才说手里有钱是吧?”
白良装糊涂:“我刚才说手里有钱了?我什么都没说呀~”
“你没说吗?那我也什么都没说。”
“说了!我说了,我有。”
“有就拿出来,当作押金,你要保证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店里不会出问题。”
“我可以保证的呀~”
“光说没用,我需要更可靠的保证。”
白良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又在手机上操作了一番,痛苦道:“全部家当都给你转过去了。”
随着手机中传来金币落袋的声音,我激动得嘴角都压不住了。这么多年,在他身上总算见着点回头钱儿了。
可在递交了扳指,看过转账信息之后我又笑不出来了。
“15块钱?你说你有钱,就这点儿啊?”
白良把玩着扳指随口道:“没错啊,我说的就是有‘点儿’钱嘛。”

白嗒嗒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只凭我写的几个字,就能让她免受夏明亮的侵犯。
她在被夏明亮拉走的时候很抗拒,是我上前帮忙,才让夏明亮顺利的把她拽进了售楼处。
他手下的那些小喽啰还贴心的送进去了一个床垫子,然后就一排压一排的堵在窗外,光明正大的向里面窥视。
我若无其事的走回来,再次坐进夏明亮的那辆面包车里。
说实话我也不敢十分肯定自己的办法有效,事发突然,我不得不融入一些赌的成分。
但我做人做事从来不会过分依赖运气。赌局的胜负不受人为所控,所以我要做好随时掀桌子的准备。
刚刚帮着夏明亮带走白嗒嗒的时候,我又偷了他的车钥匙。确定没人注意这边,我慢慢将车钥匙插进钥匙孔,缓缓挂上一档并松开了手刹。之后便死死的盯着售楼处窗外的那些家伙,通过他们的肢体动作情绪反应,判断着售楼处里面的情况。只要事态偏离预期,我就马上制造混乱伺机救人。无论如何都不会让白嗒嗒受到伤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些小喽啰越来越兴奋,从老老实实的排着队偷看,开始向前拥挤。我知道,这意味着夏明亮已经有了比较激进的行为。
不能轻举妄动,不能用暴力解决问题,那不是我所擅长的。
再等等,既然我要求白嗒嗒相信我,我就更要相信我自己!
又过了大约5秒钟,偷窥的人群越发激动,开始相互推搡,以争取到更有利的位置。
没关系,还有闲心抢位置,说明白嗒嗒依旧安全。真到了正戏阶段,哪还有心思管那些。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也无法做到绝对的镇定了。一直捏着车钥匙的手因过度用力有些酸麻,一直踩着刹车的脚也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
片刻后,小喽啰们争抢位置的动作幅度开始慢慢减小。这代表着里面即将进入关键阶段。
我连忙松开刹车,左右脚调整位置,随时准备开车冲击人群!
突然间,即将进入完全静止状态的小喽啰们一哄而散,有的溜到远处若无其事的倒腾家具,有的迎向售楼处门口。
见到他们的反应,不必确认白嗒嗒的状态,我一直悬着的心已经提前放下了。
恢复档位和手刹,拔下车钥匙。下车之前我又想起了什么,看向车内后视镜......
“夏总,这么快啊夏总?注意身体啊夏总。”
我小跑到售楼处门口,对脸色通红,气喘吁吁的夏明亮谄媚的讨好。
他一点儿好脸色没给我,当着其他人的面儿,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发。
我疼得龇牙咧嘴,连连求饶:“夏总您别生气,我什么都不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您不是1分钟出来的,您是1个小时才出来的。”
夏明亮压根儿听不出我是在阴阳怪气,怒不可遏。
我的墨镜都滑倒鼻尖儿了,模样十分狼狈。
夏明亮眼珠子都红了:“陈首灵,我以为你就是个混蛋而已,没想到你连畜生都不如!给老子滚!!!”
我被夏明亮推搡开,又死皮赖脸的往前凑:“我不滚,我还要赚大钱呢,夏总您得关照我啊,我把表妹都给你了。”
“我不要!你带走!我这里不留你们这样的人!”
吵闹中,白嗒嗒也从售楼处走了出来。
她的衣服和头发有些乱,但整体看上去完全没有问题。我能从她的眼神中看到劫后余生的庆幸。
夏明亮回头看到她,立刻嫌弃的快步走开,并厌恶的挥手:“滚蛋滚蛋,别在这儿恶心我。报应啊,能遇到你们俩这样的人,我真是坏事做多了遭报应啊!”
我暗暗窃喜,这就成了。
趁着夏明亮崩溃的机会赶紧提要求:“走也行,可你得把我们的个人物品还给我们。不能说在你没赚到钱,还倒赔一些吧。”
夏明亮下令:“给他们,都给他们,路费也给报了,让他们走!”
我拿回了自己的帆布挎包,白嗒嗒也拿回了自己的手机。
再没别的废话,根本顾不上任务什么的,我和白嗒嗒离开现场后以出租转公交的方式,摆脱了可能存在的跟踪盯梢儿。
在地铁深处,白嗒嗒打开自己的手机,查看之后连拍胸口:“还好还好,东西都删干净了。”
我也没闲着,先确认自己的手机没被碰过之后,把服务区买的手机里偷拍的那张照片发给了自己。吹牛资本+1。
白嗒嗒接着又联系了其他同学,得知距离最近的五分钟之内就能赶过来,其他人一小时内可以集合到位。
二号副班长在电话里埋怨她,问她为什么又做突然间的大范围转移,是不是又搞砸了。
白嗒嗒这次竟然没有做任何争辩解释,坦然承认自己确实又搞砸了。由于计划不周密,调查不严谨,导致行动中出现重大意外状况。现在只能暂时撤退,等待大家集合后重新商定计划。
副班长严肃的表示,见面之后要对她展开问责。其他同学也无话可说。
我挺意外的,等她打完了电话便问:“怎么不解释解释?”
白嗒嗒笑得很坦然:“解释什么?第一次行动就是我搞砸的,重新制定了计划后,结果又搞砸了。如果不是你,我甚至都无法保证自己的安全。连续受了这么多次教训,我还不长进啊?”
我哦了一声:“大学生学东西就是快哈。可你就不怕被副班长刁难?”
白嗒嗒摇头:“不怕,错了就是错了,再撒谎就是错上加错。再说有你在我根本不用害怕,你一定可以帮我完成任务,也一定可以保护好我的对不对。”
“感谢信任哈。不过丑话说在前面,你跟同学吵架的事儿我可不管,小孩子之间的矛盾,大人不方便干预。”
白嗒嗒轻轻捶打我的肩膀,眼含笑意嗔怪道:“讨厌了啦,别以为救过几次我就可以随便欺负我。”
“怎么会......”
“好了啦,看你灰头土脸的,赶快去洗一洗,等下同学们来了,我还得把你介绍给他们呢。这副模样,哪像是白家家主。”
我摸了摸脸:“还好吧,才两三天没洗脸而已......”
白嗒嗒笑眯眯的将我往男卫生间的方向推:“快点去呀,我不要大家对你留下任何不好的印象。”
听着白嗒嗒似乎另有深意的话语,我不禁心加速跳动,也善意的提醒:“那你也洗一洗吧,尤其是身上的那些字儿,千万别让同学们看到了。”
白嗒嗒却不答应:“为什么不能看?我还要好好的展示一下呢,让他们见识见识传说中的白家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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