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泽修李浔芜的其他类型小说《为救未婚夫,我成了皇帝的新宠李泽修李浔芜》,由网络作家“阳淮如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子时已过,霜华殿值夜的宫人也已经轮换了一波。皇帝寝宫内殿,却依旧灯火高照。帘幕深处,宽大的龙榻之上红浪翻滚,莺声低吟。李浔芜早已经神志不清,却依......
《为救未婚夫,我成了皇帝的新宠李泽修李浔芜》精彩片段
子时已过,霜华殿值夜的宫人也已经轮换了一波。
皇帝寝宫内殿,却依旧灯火高照。
帘幕深处,宽大的龙榻之上红浪翻滚,莺声低吟。
李浔芜早已经神志不清,却依......
“本官可听说,令尊大人自从受伤后……前几日才将将可以下床,令堂至今病痛未消。至于令弟令妹,如今可是处处遭人白眼,他们可都到了举仕和出阁的年纪啊……
“其实这倒是其次,若是真定了谋逆罪,其实是保住了性命,可那充奴流放也恐怕是难免的了。”
“驸马都尉,事关你陆氏一族上下,你可要想好了,再回答啊。”
陆卿时闻言,收紧目光,抿唇不答。
屏风后,李浔芜听闻此话,也跪在地上暗中发抖。
至此,她才明白皇帝真正的用意。
李泽修带她来此地,不仅是为了让她来瞧陆卿时如今被迫害的模样,好心生畏惧。
而是让她亲眼看看,陆卿时是如何为了他的家人,而选择放弃自己的。
皇帝大费周章地安排这场刑讯,不过是诛灭她的心,好叫她放弃幻想与挣扎,从此以后安心做一个提线玩偶,只服从他的意志。
可没想到的是,陆卿时这个傻子,被她害到如此境地,却宁愿自己粉身碎骨,也不肯把她出卖出来。
活在世间十七载,李浔芜鲜少被人这样真心待过。
纵然她再自私,也不能让这个真心待她的人陪着自己下地狱。
于是,她跪直身子,抬头看向李泽修。
对方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犹如地狱里的修罗,布下了天罗地网,只等着她自己走进这圈套,死心塌地的向他认输。
兜兜转转,还是逃不过……
李浔芜闭上眼睛,顷刻之间再次睁开,不再犹豫地爬到他的脚边,用微弱的气声唤道:
“陛下——”
李泽修挑眉不语,闻声之后姿势依旧未变。
一条修长的手臂屈支着脑袋,颀长的身形斜坐在椅子上,姿态既慵懒又傲慢。
李浔芜见他如此,只能跪在地上去抓他的手,继续小声哀求道:
“他是清白的,是我带累坏了他。陛下,求求你,让他们停手吧。”
李泽修则甩开她的手,抖了抖衣袖。
往日里,那些情意缱绻和床笫之间的婉转温存荡然无存,此刻的他不过是一个盛气凌人的帝王。
凡是天下帝王,大都是专制霸道,没有一个是不希望把所有事情都掌握在自己手心里的。
李泽修垂下眼眸,淡漠的看着跪在地上滴泪的李浔芜。
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梨花带雨、滴泪涟涟。
若是说他心里面没有一丝恻隐,也是不可能的。
只是既然开始了这场精彩的捕猎,过程手段什么的都不重要,他所追求的只是最后的结果。
他要李浔芜死心塌地的待在自己身边,待一辈子。
他要李浔芜的眼里心里只能有自己一人。
永远再不能生出二心!
坐拥天下,独揽佳人。
自古以来便是历任帝王的心愿。
于李泽修而言,完完全全得到李浔芜,才是他人生最重要的课题。
李浔芜看他凉薄之态,心中升起一阵绝望。
看来,此番在他面前,再如何装可怜也是行不通了。
于是她闭了闭眼,又朝前膝行了半步,双手扶在皇帝膝上,跪直身子,示意他俯下身来。
李泽修伸手摸向她的脑后,慢慢俯下身去。
李浔芜微微一颤,伸出两条手臂,环住他的脖颈,于他耳畔平静道:
“陛下既然答应将陆卿时外放,臣妹也答应半年后同他一和离,今日又何故如此?”
李泽修听罢,身形一顿,片刻后甩开李浔芜,直起身看着她,默不作声,眼里却没有半分心虚。
人无所求便无所惧,于是淡淡一笑,回敬道:
“何苦来哉?单为了我这么一个祸水,陛下倒真是疯魔了。”
李泽修眼神复杂的看她一眼,道:
“朕就算是疯魔了,也绝对不会放你离开。李浔芜,你别忘了,当初,可是你答应要陪朕一生一世。”
李浔芜惨然一笑,道:
“当初,难道就不是陛下迫我的?”
李泽修哼了一声,“朕迫你?那也是你先找上朕的!是谁对朕说,要朕保护你的?”
“怎么,你用完朕便想要抛弃朕?朕可不是那废物陆卿时!”
李浔芜咬咬唇,再不做声。
待回到霜华殿,李泽修另换了一身衣衫,去勤政殿处理要务。
李浔芜则独自一人待在殿中。
丹桂趁左右无人,端着茶盘走过去,将藏着避子丸药的锦囊递给她。
李浔芜接过后,将丸药倒在掌上,一口气吃了两粒。
丹桂见状,急道:
“公主!这药不可多吃啊!”
李浔芜对她摇摇头,示意她放低音量,自己则轻声道:
“我前几次忘了此事,这次多吃一粒,只盼着不会出乱子吧。”
丹桂见她面色苍白、形容憔悴,便知她又受了皇帝一顿磋磨,心上疼惜,却因婵云等人进了殿,也不好再说什么。
殿外阴雨连绵,婵云将烛台放置在书案前。
李浔芜看了眼自己前几日画的那幅修竹,想起今日陆卿时凄楚的神情,心里一片茫然。
忽然又觉得除了心脏以外,头也痛的厉害。
她屏退一众闲散宫人,由丹桂服侍着躺上床榻,昏昏然然睡去。
梦里不知身是客,只如同前世今生一般,令人飘忽不知所以。
偌大的宫室空无一人,李浔芜从床上爬起来,草草穿上鞋履,轻轻小跑出内殿。
低垂的帘幕旁,有高大的仙鹤式样的黄铜香炉。
香炉里面正在升腾着缭袅烟雾,透过烟雾,可看到有个明黄色龙袍的男子坐在宝座之上。
李浔芜不敢出声,也不敢多看,只好躲在那香炉旁边的朱红圆柱后面。
似乎有人对那穿着龙袍的男子说了些什么,那男子急切道:
“你说的可是真话?她…当真是敬德三十一年腊月…才有的身孕?!”
“那芜儿极有可能是…朕的……”
“臣现在还不能确定……一切还要等滴血验亲……”
李浔芜模模糊糊地听了这些话,虽未全然听懂,但已经明白了一二分。
她心慌气短,只觉得想要迅速逃离出这个地方。
咣当一声,黄铜香炉被碰倒,那宝座上的男子的目光瞬间如同利箭一般射过来。
李浔芜浑身一颤,从梦中惊醒。
她浑身疼的厉害,睁开眼睛后,视线也一片模糊。
只听见有一道极令她熟悉的声音在发怒。
“你们是怎么做事的!人都烧成这样……”
而后便是宫人们颤颤巍巍的解释求饶。
李浔芜蹙了蹙眉,重新闭上了眼睛。
一旁侍奉的宫人见状,忙道:
“公主醒了——”
外间便是一片响动。
李泽修匆匆走过来,把所有人的视线都挡在外头,吩咐道:
“还不快把药端上来!”
随后便朝着她走了过去。
李浔芜不想理会他,闭上眼眸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李泽修细细地端详她被烧的通红的脸,见她又睡去,也不再出声。
只拿了宫女呈上的热巾帕给她擦拭。
热手巾敷上去的时候,李浔芜很轻很哑地呻吟了一声,随后又低声嘤咛道:
“我不是……不是你的——”
李泽修没有听清这一句,只好低下头将耳朵凑到她唇边,问道:
李浔芜定睛一看,白瓷碟子里,盛着几块糯米凉糕。
她眼瞳一缩,瞬间有些如鲠在喉。
看着那几块凉糕,陈年往事不禁浮现在脑海里。
六年之前,她只有十一岁,除了重大年节以外,几乎不敢踏出思芳殿一步,就连宫学也不愿意去。
因为只要她迈出殿门,李浔芷和李浔荔两个公主便都会凑上前来欺负她。
她们俩个是宠妃所出,一母同胞,自幼在宫里面千娇万宠长大,性情骄矜傲慢,最喜欢以作弄人为乐趣。
李浔芜在宫里面无依无靠,先帝不过偶尔想起她来时问上那么一句,其余时间一概不管。先帝不在意的人,皇后自然也不会在意。宫里人最是拜高踩低,自然也从对她轻贱起来。
如此一来,李浔芜自就然成了那两姐妹主要的欺负对象。
她们欺负她的手段简直是又低劣又高明,或往她的身上投土石泥巴,或把她推下御湖,或撕毁她的书画,或剪烂她的衣裙。
每次把她折腾的病了又病,又尽量不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末了,再用言语辱骂欺凌一番,威胁她不许去告诉先帝,否则下回会怎样怎样。
其实他们不说,李浔芜也不会去告状的,一是没有证据,二是沈贵妃圣眷正浓,当时整个后宫都被她掌管着。
就算是皇后,也得时常看她的颜色。
李浔芜在沈贵妃面前,更是得时刻小心翼翼、恭恭敬敬。
饶是这么着,她的吃穿用度也常常被宫人克扣,其中,自然也少不了沈贵妃的授意。
李浔芜就这么委委屈屈、窝窝囊囊的在宫里过了十一年,直到她那日遇见李泽修。
那日是上元佳节,先帝摆了家宴,阖宫上下都聚在一起庆贺。
李浔芜谎称自己身子不适,躲在思芳殿不愿出来。
宫里人向来敷衍思芳殿,那日更是整整一日都没有人给她来送膳食。
偏偏一向服侍她的丹桂染了水痘,被移到了别处。
李浔芜的教养嬷嬷也不知去哪处吃酒,整个思芳殿冷冷清清,寻不见一个服侍的宫人。
其实饿一天倒也没什么,只是宫里面被熄了炭火,灯烛也用尽了。
空旷的宫室里面又黑又冷,再添上饥饿交加,年幼的李浔芜听着窗外冷肃的北风,心里总觉得会有东西突然扑出来,把她全部吞噬掉。
她抬起头,透过窗户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圆若银盘,别的宫殿廊檐下,有着上元佳节高挂而起的各色宫灯,外面似乎要更加亮堂些。
戌初时分,各宫的妃嫔同皇子公主们都在大殿欢聚宴饮,就连各宫宫人都围堆聚着,此时稍稍走出去透气,想必并不会有人发现她。
于是抱着这种心思,李浔芜披上那件旧斗篷,把床榻上的破烂的布老虎兜在怀里,将殿门推开了一小道缝隙,悄悄迈了出去。
与她料想的不错,外面果然比殿内要亮堂,只是李浔芜还没走几步,天上就开始飘下了细细的雪花。
李浔芜呆呆仰头看着那些雪花,纷纷扬扬的,落在明艳贵气的宫灯上,又消融不见。
她一路抬头看灯,一路沿着高挂的宫灯小跑,不自觉就跑到了御湖边的小亭前。
李浔芜七岁时就是被人作弄着从这地方推进湖里的,从此便对这个地方充满了畏惧。
程锦溪说罢,便笑吟吟地去看李浔芜的反应。
太后默不作声,也只淡淡瞥向了她。
端贞公主擅于做女工之事,宫中几乎人人皆知。
程锦溪从前进宫之时,就有好几次撞见她帮李浔芷李浔荔两位公主描花样、做绣活。
那副模样,简直比她绪王府的绣娘还要勤谨。
如今程锦溪提及此事,不过是要在太后娘娘面前,揭一揭李浔芜从前对沈贵妃她们低声下气的旧事。
也好借机抬一抬自己的身价。
如今等待选秀的宫女之中,太后娘娘最为属意她。
太后出身平平,娘家势微,早就有意想要拉拢绪王府。
程锦溪也自信早晚会被选入后宫,所以便早早开始摆上了一副凌驾于上的高贵派头。
殊不知,李浔芜在宫中摸爬滚打这些年,她的那点儿心思,早就被看得一清二楚。
于是,李浔芜才出一副温柔内敛的样子,对着程锦溪浅浅一笑,答道:
“锦溪郡主说笑了,你身上佩的荷包款式华贵、绣艺精湛,一看便知是上品,我的绣工自是不能相比。”
李浔芜语气平淡,幽幽然然的,神情不带一点难堪。
仿佛一点也不生气。
只是,她身后侍立的丹桂却被气得不轻,垂下脑袋才忍住没狠狠瞪人。
呸!什么东西!
这程锦溪如今还没当上皇后,不过还是个郡主。
若真论起身份,她比公主要低,不过是仗着绪王的功勋,就敢当众这般使唤她的公主。
偏生公主还要忍着相让于她,真是气煞人!
话说程锦溪见李浔芜反应如此,也只好作罢。
可当她瞧见对方脸上的冷淡神情,又犹不死心。
之前京城兵变时,她父亲带领手下府兵亲自冲锋,大乱之时帮助陛下平叛,又得陛下登基之后的亲自嘉奖。
如今在宫中,谁人不高看她一眼,那些奴才恨不得抢着扑上来献殷勤。
就连太后娘娘,对她也从来都是笑脸相待。
她李浔芜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不过白占着公主的名儿,其余什么都没有,又凭什么对自己挂脸?
程锦溪一时昏头,忘记了自己进宫前所学的规矩礼仪,开口讽刺道:
“想来是我思虑的不周全,才得端贞公主如此婉拒。我倒是给忘了,驸马被下了诏狱,公主如今正烦心着,哪里还有心情替我做什么绣囊呢?”
程锦溪这番阴阳怪气的话语方落,便听得殿外有人说道:
“做什么绣囊?”
说话间,李泽修便头顶九龙金冠,一身玄色朝服,不紧不慢地从外殿走了进来。
众人皆是一惊,纷纷下跪行礼。
李泽修则对着高位上的太后微微躬了躬身。
而后又偏身上前,拉起了跪在地上的李浔芜,道:
“你身子还没完全好,又行这些虚礼做什么?”
全程没有看那个跪在地上的程锦溪一眼。
太后见状,笑眯眯地对李泽修道:
“修儿,你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
李泽修神色淡然,平静道:
“朕近日朝中事多,疏忽了请安之事,还请母后勿怪。”
说罢又拉着李浔芜的手,令她安然坐下。
太后望着李泽修放在女子瘦弱肩膀上的手,皱了皱眉,轻咳一声,开口道:
“你我是亲生母子,哀家又怎么会同你计较这样的小事呢?只不过,修儿…你刚刚登基,后宫却空无一人,这选秀之事……”
话音刚落,李泽修便不耐地皱起了眉头,打断道:
“父皇才崩逝不久,国丧期间,民间尚且还禁嫁娶。朕若是在此期间大兴选秀事,岂不是落下个不仁不孝之名?”
一语既罢,怼的太后是哑口无声。
且说那程锦溪,自李泽修突然驾临后,心中满是欢喜,一双眼眸滴溜溜的发亮,两腮更是微微发红,一副娇羞之态。
她今日进宫,特地好好打扮了一番。
衣衫是上好的湘缎制成的,满绣工艺,又是极鲜亮的颜色,最称她的脸色。
首饰头面更不用说,赤金玛瑙红宝石,一应是最精致华贵的。
反观李浔芜,素衣淡衫,跟她一比,简直寒酸得像个宫女。
程锦溪自问,整个祥嘉殿,除了凤冠凤袍的太后娘娘,便数她最明艳气派。
按理说,陛下也应该先注意到自己才对。
可程锦溪跪在地上许久,左等右等,也不闻李泽修唤她平身。
她正想抬头偷觑上一眼时,却见光洁的地面上,一抹高大的身影正朝自己走来。
“你是何人?”
李泽修眸色微郁,语气冰冷地道。
程锦溪虽然经常进宫,也见过李泽修不少次,可毕竟没有真正的同他相处过,所以不了解其性格为人。
她不懂这样的声调语气,往往是李泽修发怒的征兆。
故而依旧殷勤谄媚地笑道:
“陛下不记得臣女了,臣女先前还给陛下……”
话未说完,李泽修便毫不留情的呵斥道:
“放肆!朕是在问你的名姓出处,你又在胡言乱语地回答什么东西?难不成…你是得了失心疯,才进宫来请旨去太医院看病的嘛!”
众人一见陛下发了怒,纷纷变得神色紧张起来。
程锦溪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她浑身哆嗦个不停,一身冷汗早已经被吓出来,跪在地上把脑袋埋的更加低,语无伦次道:
“不是的…不是的……臣女…”
太后见状,只能适时打圆场道:
“修儿,她是绪王爷的嫡女锦溪郡主,先前进宫给你请过安的。哀家近日无聊,所以传她进宫陪着说说话。”
李泽修闻言,挑了挑眉毛,甩了衣袖去李浔芜的上首处坐下,而后才款款说道:
“依朕看来,连个最简单的问题都答不出来,她也不怎么会说话嘛。”
太后给贴身的掌事宫女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去扶跪在地上程锦溪起来。
而后才平声说道:
“哀家如今年迈,不过是想要寻几个贴心的孩子说些体己话,打发打发时间,皇帝又何必如此苛责?”
李泽修不语,只微微侧目去看坐在自己身侧的女子。
见其神色如常后,才扬着下巴悠悠说道:
“母后想找人说话自是没什么,只不过也该选些知体统、懂尊卑的人。”
正说着,李泽修凝着一双清隽锐利的眼睛,十分厌恶地瞪向程锦溪:
“眼下正在国丧期间,打扮得花红柳绿、妖妖娆娆的在宫中逛来逛去,朕治个你大不敬之罪,不为过吧。”
程锦溪闻言,脸色瞬间发白。
她推开青岚搀扶自己的手又重新跪倒在地上,一边胡乱脱簪,一边泣不成声道: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臣女再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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